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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盛宠-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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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国公府家的孩子只有小枸杞和小冬葵。
小枸杞三岁了,最近在家出水痘,因此没去,才躲过一劫。
小冬葵还不到一岁。更不会去了。
不过晚上到盛国公府来请盛七爷去看诊的人也不少。
都知道盛家医术高明,自己家里那些心肝宝贝受了伤,都想要请最好的大夫救治。
盛七爷也不是谁家都去。
一般都婉言推辞。
王氏帮他挑了几家专门去看看。
其中一家就是定远将军府。
定远将军出身贫寒。完全靠自己拿命积累军功,才升到现在的位置。
他富贵之后,没有抛弃当年贫贱时候娶的糟糠之妻,而是将她接到京城享福,主持他将军府的中馈。
可惜定远将军夫人早年在乡间劳累过度,一直没有生育。
定远将军硬是抗住了别人让他纳妾续香火的建议,一直守着妻子一人。
定远将军夫人后来还是争气,终于在二十八岁的时候,给他生了一对双生子。就是今晚没了的遥哥儿和运哥儿。
“将军!将军!夫人上吊了!”一个婆子突然惊慌地在门外叫道。
定远将军一下子冲了出去,往他夫人那边跑过去。
盛七爷也忙跟着过去。
他们进去的时候。定远将军夫人已经被救了下来。
盛七爷看着将军夫人脖子上那粗黑的勒痕,便明白这夫人不是故意做做样子。而是真的想死。
她已经三十五岁,本来生育就艰难,现在双生子都没了,她着实活不下去了。
“英妹,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就算孩子没了,你还有我啊?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定远将军握住夫人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痛苦说道,“你一向性子坚韧,跟我一起多少难关都闯过来了,怎么现在就熬不下去了?”
定远将军夫人闭了闭眼,从眼里流出两串晶莹的泪珠。
盛七爷走过来给她诊了诊脉,心里一动。
“把另一只手腕给我。”盛七爷又道。
定远将军忙将夫人的另一只手腕抓过来,给盛七爷诊治。
盛七爷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他摇头叹息道:“我理解夫人的丧子之痛,但是夫人如果真不想活了,你就又要多一次丧子之痛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定远将军和他夫人都愣愣地看着盛七爷。
盛七爷看着定远将军笑道:“你夫人已经有快两个月身孕了。”
“我又有身孕了?”定远将军夫人又惊又喜,虽然刚才悲痛爱子夭折,但是肚子里居然又有了一个。
这样的补偿,只能说是杯水车薪,但是也足以挽救定远将军和夫人的痛苦了。
定远将军夫人顿时有了活下去的*。
她挣扎着坐起来,对盛七爷道:“劳烦盛国公这么晚过来。还请盛国公帮我开一些安胎药。我已经年岁不小了。这一胎一定要平平安安生下来。”
盛七爷点点头,“不用着急,多卧床休息。明儿我让我夫人过来帮你看诊。她在妇人产育方面,比我强。”
定远将军和夫人忙向盛七爷拜倒。叩谢他的大恩大德。
盛七爷走了之后,定远将军安置夫人睡下,自己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里?”定远将军夫人不舍地问道。
“去写奏章!——这件事,朝廷不给个说法,我苏定远跟他们没完!”
……
夏启帝昨夜和妃嫔们在御花园观灯赏月,欣赏歌舞,无比畅快。
后来歇在宠妃的宫室里,一觉睡到天亮。
“陛下!陛下!快起身啊!不好了!”夏启帝的总管大太监在门外颤声叫道。
夏启帝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色,又闭了一会儿眼睛,才瓮声瓮气地道:“……什么事?”
“昨夜灯街发生意外,无数黑衣蒙面人在灯街砍杀,伤了不少人。”
“伤了人?找京兆尹、大理寺,或者京师守备,找朕做什么?”夏启帝不满地打个呵欠,从床上坐起来。
“陛下,陛下,您忘了?这京师守备的位置。您半年前,才转到赵家手里,如今是赵侯爷的嫡长子担着这京师守备一职。”
夏启帝一下子清醒了。他忙掀开被子下了床。匆匆忙忙披上外袍,就走了出去。
来到自己的御书房,夏启帝一下子傻了眼。
书案上推着如小山一般高的奏章!
“朕昨天明明都清理干净了,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夏启帝指着那些奏章骂道。
“陛下,这是今天早上刚刚送来的!”总管大太监战战兢兢地道,“外面已经有不少官员已经等在乾元殿外,要当面弹劾京师守备!”
夏启帝又惊又怒,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翻开上面的几本奏章看了看。
“臣嫡幼子。不幸于昨夜灯街遇害,望陛下整敕京畿。追拿凶徒……”——户部尚书。
“臣三女,昨夜于灯街丧命。全因京师守备尸位素餐!……”——礼部尚书。
“臣仅有的双生子,昨夜命丧灯街,不杀京师守备,不足以平臣之恨!”——定远将军。
夏启帝啪地一声将那奏章扔在地上,狠狠一捶桌子,“反了!真是反了!——灯街出事,关京师守备什么事?!”
“……陛下,京师守备,本来就是负责灯街灯会的治安的。那些民居,事先如果查过,是绝对不可能躲了这么多凶徒的……”总管大太监战战兢兢地提醒夏启帝。
这就是说,有人渎职,或者,有人内应。

第16章 自恨 

“躲在民居?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启帝坐回到书案后头,皱眉问道。
总管大太监就把灯街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末了指着书案上的奏章道:“……这些人家里都有人在这次灯街中遇袭的亲人,有人送命,有人受伤,难怪……”
难怪会不顾一切到皇帝面前弹劾上任不久的京师守备。
夏启帝为难地皱起眉头,喃喃地道:“怎会如此?这可怎么办?”
这可是惹了众怒……
总管大太监在肚子里暗暗腹诽。
如果陛下还要保着赵侯的嫡长子,那么就得自己把朝臣的怒火扛上身了!
夏启帝闷闷不乐地摆驾上朝。
来到乾元殿的上首宝座上坐下,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和定远将军三人一起出列,弹劾京师守备赵代善。
“陛下,灯街出事,京师守备难辞其咎,请陛下彻查!”户部尚书一向是个好好先生,这一次指名道姓,对赵代善十分痛恨。
“陛下,京师守备有守卫京畿的重责,却放任一众凶徒闯入京城,躲在灯街的废弃民居,策划此次残暴的屠|杀,请陛下将京师守备赵代善交给大理寺查处!”礼部尚书心伤幼女之死,恨不得将京师守备马上拿下。
“陛下,您要是不惩处京师守备,请恕臣无法跟这种人同朝为官,臣请解甲归田!”定远将军单膝跪了下来,抱拳说道。
定远将军的言辞最为激烈。
夏启帝顿时恼了。
虽然他对赵代善捅了这样大一个篓子也很不满意,但是不管怎么说,赵侯是他夏启帝的人。将拱卫京畿的一众职位交给别人,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绝对不放心。
朝堂上的很多事情,他可以不在意。
特别是文官。不管那些人的屁股是坐在哪一边的,他都可以用。
比如王毅兴,那是昭王的小舅子。但是才学出众,而且有出人头地的愿望。所以夏启帝照用不误。
但是掌兵的人选,他却是万万不能妥协的。
王毅兴就算心有不轨,只要他手里没兵,夏启帝一点都不担心他会翻起什么风浪。
可是如果将京师守备换成别人,夏启帝可要如坐针毡,每天都要担心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了。
被众臣参得面无人色的赵代善立刻抓住了定远将军话里的不妥之处,大声道:“雷霆雨露,莫非君恩!你怎能用解甲归田来威逼陛下?!”
定远将军站了起来。看着赵代善,冷冷说道:“你让我杀了你两个儿子,我就不追究了!”
“你死了儿子,关我什么事?!”赵代善顿时恼羞成怒,“那些凶徒又不是我的人?!”
“谁知道是谁的人……”一个朝臣轻哼一声,“不管是谁的人,是赵大人您玩忽职守,才让这些凶徒钻了空子。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祸事出现?咱们大夏皇朝乞巧灯会的传统,也有数百年了。也只有在您赵大人麾下,才出了这么大的事!”
“而且那么多人能躲进那些废弃的民居,你要说没有内应。真是很难让老夫信服。”另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了朝臣也嗤笑一声说道。
“你血口喷人!”赵代善退了一步,脸色很不好看。
依附赵侯家的朝臣这时也有出来帮赵代善说话的。
一时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夏启帝听了头疼,过了半天,企图和稀泥,“好了好了,赵守备是有错,这样吧,罚俸一年,以观后效。众卿以为如何?然后着处京兆尹和大理寺合力追凶,为众卿报仇!”
惹出那么大的祸事。居然连撤换都不肯,只是罚俸一年!
皇帝陛下的胳膊肘儿往那边歪。真是再明白不过了。
朝臣一时沉默下来。
只有定远将军默默地单腿跪了下来,对夏启帝道:“臣心伤爱子之丧,病痛缠身,无法再为陛下效力了。——臣请解甲归田!”
“苏将军,你别意气用事啊!在朝堂上威胁陛下,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赵代善见皇帝还是袒护于他,得意地不得了。
“苏将军为大夏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就算现在要解甲归田,陛下也当好生相送。”王毅兴见状,忙出列说道。
夏启帝不情愿地点点头,“这事交给兵部尚书吧。——退朝。”说着,气哼哼地离开乾元殿,回自己的宫里去了。
这一趟上朝,居然送走了一个战功赫赫的定远将军。
除了神将府众人,苏定远是朝廷非神将府一系的将军中最有才干的人。
结果他也要走了。
很多人赶着去送他。
……
同一时刻,神将府里,周老爷子和周承宗都得到了消息。
周承宗来到周老爷子的外书房,脸色严肃地道:“爹,苏定远刚刚解甲归田了。”
周老爷子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苏定远在京城不远处有所田庄。他们就是那里的人,现在应该回那里住了。”
离京城不远。
“这您都知道?”周承宗讶异地笑了笑,然后道:“朝廷里能打仗的人不多……”
周老爷子手里拿着棋谱,在棋桌上打谱,闻言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神将府跟朝廷的兵本来就是两码事。
朝廷有自己的军队,神将府的军队虽然也是为了大夏皇朝效忠,但更是对神将府效忠。
周承宗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咬牙说道:“……爹,我知道您一直对素馨有成见,总看不上她。可是她很多话,其实很有道理。”
居然提起郑素馨?!
周老爷子心里一下子就恼了,面上还没有露出来,只是淡淡地道:“嗯,哪些话有道理?”
“……她很久以前就跟我说过。说皇室不会允许我们神将府这样的势力存在。现今有堕民,皇室需要我们。一旦堕民灭绝,我们对皇室再无用处。到时候,我们也只有死路一条!”周承宗将郑素馨这些话记得牢牢地。而且随着她的死亡,越发清晰起来。
周老爷子笑了笑,“是啊,这样简单的道理原来还要一个女子说与你听……呵呵……”
周承宗皱了皱眉,“爹,我不知道您为何对素馨有成见……”
“住口!谁教你的规矩?!对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妇人叫名字叫得这样亲昵!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周老爷子绷起脸,手里的棋谱啪地一声扔到棋桌上。将棋桌上摆的棋阵打得稀烂。
周承宗苦笑道:“爹,她都已经死了,还是别挑剔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了。我在跟您说咱们神将府生死存亡的问题!”
“好,那你说,应该怎么做?!”周老爷子一字一句问道。
“我还是觉得郑大奶奶说的话很有道理。既然皇室不能容忍咱们神将府的存在,咱们就应该一步步让皇室消除戒心。”
“如何消除?”
周承宗顿了顿,沉声道:“交出兵权。”
啪!
周老爷子身形晃动,一下子来到周承宗跟前,一巴掌狠狠往他脸上扇去!
“这都是郑素馨教你的?!——交出兵权?对皇室屈服?做一条跪舔他们的狗?!是不是这样?!”周老爷子提高了声音,脸上怒气勃发。
难怪这些年来。周承宗跟皇室的人走得那样近……
这一瞬间,周老爷子有些心惊,也有些心凉。
周承宗被周老爷子一巴掌打得嘴角出血。不过他还是固执地转过头,对周老爷子道:“爹,不管您怎么想,也不管您是打是骂,您必须要正视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堕民会灭绝。所以,我们要未雨绸缪。”周承宗一字一句说道,眼里的神情无比坚定。
他有他的信仰,他的坚持。
这种信仰和坚持,跟郑素馨无关。
郑素馨的话。只不过和他的信仰和坚持吻合而已。
“堕民会灭绝?”周老爷子眯起眼睛,看着周承宗。“谁告诉你的?”
“郑素馨。她说这件事一定会成真。而且,近年来堕民那边发生的事。爹您比我都清楚,您说,他们是不是一直在走向灭绝的那条路上!”
“堕民亡,就是神将府的末日。”周承宗几乎是痛心疾首了,“儿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神将府的安危!为了所有人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只要能够活着,不管是做狗,还是做人,没有差别,是不是这个意思?”周老爷子背着手,冷冷说道。
周承宗一窒,“爹您不用说得那么难听。这大夏皇朝都是夏皇室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咱们都要向他们屈膝称臣。如果说这样就是做狗,那咱们已经做了一千年的狗了。”
“你错了。四大国公府,虽然是臣,但是不是狗一样的臣子。其实大夏皇朝的臣子,都不是狗。郑素馨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歪门邪道。她将皇权抬得太高,将我们这些人,踩得太低。自恨到如此地步,也颇让人费解。据我所知,郑老爷子可不是这样没有风骨,会对皇室自贬为狗的人。”周老爷子哼了一声,回到棋桌后坐下。
两人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再也谈不下去了。
周承宗只好拱了拱手,“爹,那我走了。”说着,转身退下。
周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眯起眼睛,对外面吩咐道:“怀轩呢?让他到我这里来一趟。”
  

第17章 像谁 

周大管事将周怀轩叫了过来。
周怀轩默不作声地坐在周老爷子面前。
周老爷子想了想,问他:“你这次去西南道,中间有五天不见踪影,去了哪里?”
周怀轩垂眸低首,淡淡地道:“我有事。”
周老爷子瞪了半晌,用手拍了拍桌子,“有什么事不能跟祖父说?”
周怀轩别过头,看着屋角郁郁葱葱的一树盆栽天竺葵出神。
“您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
“我不知道!”周老爷子又拍了一下桌子,见周怀轩还是无动于衷,只好有些挫败地揉了揉太阳穴,“都不让人省心……”
静了一会儿,周老爷子道:“你爹也是担心你娘的身子……”
“嗯。”周怀轩回头,淡淡地道:“爹多虑了,我也多虑了。”
“什么意思?”周老爷子有几分好奇,“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问的是周承宗派人去查冯氏娘家来的两个婆子的底细的事,还有调查冯氏生母的病的事。
“没有。”周怀轩摇摇头,“就是普通人家。外祖母生病也属平常。”
周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
对个头……
周怀轩默默地又垂眸低首,伸手将棋盘上一颗白子摆正了位置。
“你要跟祖父下棋吗?”周老爷子眼前一亮,忙忙地将棋盘清理干净。
周怀轩抬眸看着周老爷子,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站了起来,淡然道:“不。”说着,扬长而去。
周老爷子气得在他背后吹胡子瞪眼睛,但是气了一会儿。又美美地笑了。
“老爷子?”周大管事敲了敲门。
周老爷子收敛了笑容,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道:“神将府的军士。一半给轩儿。”
“啊?”周大管事吃了一惊,“大爷还是神将大人!大公子……”
周怀轩只是神将府的世子。
虽然神将府的世子在承袭周国公的爵位之后。也可以承袭神将大人的位置,但是得等上一任神将大人卸职之后。
周老爷子曾经是神将大人。他不能上战场之后,就把这个位置传给了大儿子周承宗。
世子之位本来也应该给他。
但是那一年出了点事,周承宗无法再承继世子之位,而周怀轩又是病秧子,能活过十八岁就不错了,所以周老爷子把希望放在三房的嫡长子周怀礼身上。
如果没有现在的周怀轩,当年的周怀礼。是神将府能够找到的最合适的继承人。
现在有了周怀轩,周怀礼就不够看了。
周老爷子对周怀礼还是有着一份愧疚。
毕竟除了不如现在的周怀轩,周怀礼事事都很好。
“先把一半神将府军士给轩儿调遣。还有,怀礼最近在做什么?”周老爷子下了决心,就不容易更改。
“四公子最近一直在劝三奶奶,也在教训两个弟弟,像是想出去闯一闯的意思。”
“好!”周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有些气魄。男子汉大丈夫,老盯着家里的那点东西没出息!”
周大管事笑了笑,又道:“郑国公府的老夫人带着他们国公府的两个孙姑娘来咱们家了。”
“郑老爷子没来?”
“没有。”
“那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周老爷子不满地摇摇头。“女眷自然有女眷照应。”
周大管事也只是对周老爷子通传一声,便躬身退下了。
……
神将府内院澜水院。
一个婆子急急忙忙进来回报:“大奶奶,郑国公府的老夫人带着他们家的两个孙姑娘。还有大量的礼品上门来了。”
冯氏站了起来,“是来澜水院?还是去松涛苑?”
郑老夫人是国公夫人,理应由周老夫人接待。
冯氏还不够格儿。
“郑老夫人一定要先来这边。”那婆子忙道。
“哦?”冯氏想了想,“那就领进来。等见了面,我再亲自带郑老夫人去松涛苑见老夫人。”
婆子应了,出去领郑老夫人她们进来。
冯氏这才看向跪在她门口的越姨娘,笑着道:“你在我这里跪一辈子都不中用。这件事,轩儿和思颜都没有做声,你还是先回去。不要四处招摇了。”
正说着话,周承宗顺着回廊走了过来。看到越姨娘跪在澜水院正房门口,皱了皱眉。“出了什么事?”
他昨晚一夜没归,还不知道越姨娘闹出来的事儿。
冯氏收了笑容,道:“越姨娘昨儿去清远堂大哭大闹,要思颜去请她爹来给雁丽看诊。”
“雁丽怎么了?”周承宗随口问道,跨步进了大门。
越姨娘深深地低着头,浑身禁不住地颤抖。
冯氏跟着周承宗进了里屋,“昨天雁丽和思颜出去看灯遇袭,雁丽受伤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
“受伤了?思颜呢?”
“思颜倒还好,没有受伤。”冯氏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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