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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娘子彪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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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怎么能踩在你的背上?”柳桓一甩衣袖满是不赞同说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你不踩,那你倒是爬上去给我看看啊”墨玉峦倏地站起身,一脸怒气看着柳桓,有时候她真想一掌拍过去打的他头破血流,顺便再问问他,是不是下次还这么婆婆妈妈。
“我……”柳桓看着头顶的高墙倏地噤声,他连自己的小院都爬不过去,更何况是这般高的墙。
“爬不过去就不要逞强,快点上来。”墨玉峦再次蹲下身子催促柳桓道。
“不行,绝对不行。”柳桓摇着头缓缓迈开一步,远离墨玉峦的身旁。
“老娘让你踩你就踩,磨蹭什么?”墨玉峦再次起身,那张脸上纠在一起的表情,已经远远不能用愤怒来形容。
“玉峦,你不要勉强我,我不会踩的。”柳桓还在‘痛苦’摇着脑袋,脸上露出祈求的表情,遇见她之前,他觉的自己的人生都还好,风平浪静,可遇见她之后,他的每日却都过得这般惊心动魄…
“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墨玉峦看着柳桓咬牙切齿道,事不过三,她来回站起蹲下的次数早已经远远超过三次,若不是担心在里面没人为她放哨,她才懒得带这个拖后腿的人来。
抬头望了望墙顶的边缘,墨玉峦抬手抓住柳桓道,“别以为你不踩,我便没了其他法子。”
“抓紧了”墨玉峦莫名其妙说了句,还未等柳桓反应过来,便一个用力提起柳桓朝高墙处跳起。
墨玉峦的力量不足以多带上一个人跃起这么高的距离,她这才选择让柳桓爬墙进去,而后自己跟着跳进去。可是,柳桓不愿意爬墙,那么她只能铤而走险。
“啊……”手臂和腰上一阵紧捆的力量传来,柳桓看着渐渐远离的地面,情不自禁大叫了声。
“闭嘴”墨玉峦咬着牙威胁道,本就撑到极限的人在说完这句话后,一时失控,只见那刚跃过墙顶的两个身影,瞬间失去了方向开始做自由落体。
“嘭……”重重的闷响声传来,墨玉峦背部落地,嘴中发出一声闷哼声。
听见耳边的类似呻/吟的声音,柳桓快速张开紧闭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柳桓瞬时慌了,方才两人掉下来的时候,竟是玉峦先着的地,而他现在正趴在她的身上,想起方才的一阵闷哼声,柳桓忙爬起身缓缓扶起墨玉峦。
“玉峦,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见怀中的人脸色有些惨白,柳桓忙将墨玉峦抱得更紧,他方才不该这般任性的,是他害了她。
“你快放开我”墨玉峦连喘几口气恶狠狠道,这家伙有没有常识,她摔的这么厉害,他还把她抱这么紧,想害死她吗?!
“哦哦……”柳桓这才反应过来,忙将墨玉峦平躺放在地上,自己则跪坐在一旁满脸焦急看着她。
“扶起起来”在地上躺着休息了会,墨玉峦感觉好些,这才开口吩咐柳桓道。
方才坠地的那一瞬间,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般,还好她内力护体,方才她若没有出手让柳桓先落地,那么……这家伙接下了半个月估计要在床上度过,也不用去参加那劳什子的科举了。
“玉峦,对不起。”柳桓缓缓扶起墨玉峦,一脸歉意看着她,他知道,定是她不想他受伤才会自己先落地。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若是早些听我的话,踩着我的背爬过墙,也不用我摔的这般惨了!”墨玉峦说着有些气愤挥了挥手,而后抬脚迈着蹒跚的步子朝前院的方向走去。
柳桓一脸歉意跟在其后,见她走路还不稳,忙跑过去扶住她道,“我以后都听你的就是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真的?”墨玉峦忙转头看着柳桓,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能换他这句话,那多摔两下也挺值。
吭……乱想想什么呢,摔傻了不成?摇了摇脑袋,墨玉峦看着柳桓等着他的下文。
“真的”柳桓坚定点了点头,一脸诚恳。
“君子一言”墨玉峦说着抬起右手立掌在柳桓眼前。
“驷马难追”柳桓说着抬掌击了过去。
“啪……”一声落下,墨玉峦听着这响声心中偷着乐呵,这家伙,以后终于可以老实听话了。
宅子很大,即便是墨玉峦带着柳桓朝近道走,也还是花了一刻钟多的时间才走到前院的花园。
站在本应姹紫嫣红的花园中,墨玉峦看着眼前荒凉的一切眼角湿润,以前这里总有人每日来打理,那时候父亲最喜欢在这花园中教她习武,可现在呢,花园中的野草早已盖过往日的那些名花贵草,原来三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这么多。
“玉峦?”似是感觉身旁之人异常,柳桓忙开口缓缓喊了声。
“看见那棵树没?”墨玉峦缓缓开口,努力将心底的苦楚全部压下。
“嗯”柳桓缓缓点了点头,这花园因好久没人打理,看起来很是荒芜,园中的一切都是杂乱的,唯有花园中的那棵树看起来还算长势不错。
“你去那棵树下帮我把东西挖出来”墨玉峦说完带着柳桓朝园中的那棵树走去。
“竟是颗梨树,而且已经长满了花骨朵。”柳桓靠近那棵树后才看清那树的样子,树身有看小孩的身子那般粗,此刻,那树上更是长满星星点点的花骨朵,看来要不了多久便会全开。
“是啊,梨花又要开了。”……只是再也没有一起看花的人
当年父亲在她出生那日种下这棵梨树,后来的很多年,他总喜欢在她耳边嘟囔,“等我家小峦长大了,就用这梨树做嫁妆。”那时候她每每听到总会说,“她才不嫁人,要嫁也是别人嫁她”
一切成尘埃,往事不可追。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又写着写着变啰嗦了,求提意见!

☆、37 匣子

看着眼前的梨树,墨玉峦一脸苦涩,往昔的一切亦渐渐涌现眼前,那时候她最喜欢肆无忌惮的大笑,那时候她最热衷看着满树梨花飘飘洒落的模样,可现在呢?她只能畏缩着活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伪装成她是远离一切是非的路人。
“东西应该在这个方向”缓缓抚在梨树正朝南墙脚的树身,墨玉峦蹲下身子开口道。
“我来帮你”柳桓见墨玉峦动手开始挖土,忙跟着蹲下身子开口道。
“不用,你帮忙看着就好,若是听到什么动静,立马提醒我。”拿出怀中的匕首,墨玉峦开始在梨树边挖起土来。
“哦,好”听墨玉峦这般交代,柳桓忙点了点头,后直直站在墨玉峦身旁警惕打量起四周。
夜色早已暗下许久,幸好月光还算明亮,柳桓借着这些许光勉强可以看清花园的全貌,花园很大,大到他几乎要踮着脚才能看清那隐约的出口,花园中除了疯长的杂草外,还有许多掩盖在下方的名贵花草,不远处那几株山茶,他只在书上才见过,而更多的是他完全认不住出来的植物。
“呼……”耳旁墨玉峦的轻呼声,柳桓忙低头去看,这才发现那被挖开的地方渐渐露出铁物的一角,借着月光可清晰的看清那物什上繁多的花纹,每一路纹理都是那么精致完美。
看着渐露出本来面貌的铁匣子,墨玉峦渐渐放下心来,还好东西还在,手上的动作加快,墨玉峦不一会便将那埋在地下的匣子完全挖了出来。
“好精致的匣子”柳桓看着墨玉峦手中的匣子满是赞叹开口,一般人家用的匣子多为木制,连花纹也很少有,而此刻,墨玉峦手中的匣子不仅材料坚固,其匣身上的纹路更是清晰完美。
“当然,这可是出自殇国最巧手唐全之手。”墨玉峦缓缓开口解释,而后抚摸着匣子上的锁满脸笑意,不止是匣子,连这把小巧的锁也是出自唐全之手,这锁和普通锁的特别之处在于,只需将锁上的三个活动块旋转到一定的位置便可打开这锁,当然,知道如何旋转这些活块的人,除了唐全只有她。(带入:大家可以想象成是现代的密码锁)
说起这匣子和匣子里的东西,墨玉峦暗暗感到庆幸,幸好她当年心血来潮收藏了这些东西。
七年前,也就是她十三岁那年,因击退羽国的攻击,活捉羽国皇帝破迫使敌人签约退敌,被元德皇帝也就是殇无泪的父亲,册封为殇国战神,这些东西便是当时赏赐下来的。因为这些赏赐是自她十一岁上战场来最大的成就,她便恳求父亲让她自己来处理这赏赐品,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她可要好好收藏起来,这才找到唐全花了大价钱做了这匣子和这锁。
匣子里面的东西她一清二楚,几条翡翠项链链加上两块龙凤玉佩,剩下的那些她不喜欢的器物便全换成了银票放在了匣子里。
人生的第一桶金,她选择埋在了梨树下,为什么会选择埋在梨树下呢?她自己也记不清了,许是因为父亲总在她耳边提嫁妆,许是她心里,早已把这棵树也当做她第一桶金中的东西吧。
“我们走吧”将匣子抱在怀中,墨玉峦打量了四周,见一切正常,脸上的表情瞬时轻松不少。
“嗯”听墨玉峦说可以走,柳桓紧紧揪着的的心总算放下来。
墨玉峦一手抱着匣子,一手抓着柳桓的手腕,两人并肩而行缓缓离开这早已荒芜三年的花园,微风浮动,园中的梨树摇曳身姿,白色的花骨朵虽未全开,但鼻尖已是一阵幽香缓缓传来。
“上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来到原先的高墙处,墨玉峦蹲下缓缓开口,心情不错的她说这威胁之话时居然语气还挺温柔。
“你若坚持不住,记得一定要跟我说。”柳桓说着,抬脚缓缓踏上那看起来无比娇小的背部,双脚站在墨玉峦背部有些发抖。
“抓紧墙边,双臂用力”感觉出柳桓的不安,墨玉峦急忙开口安慰道,不就背部借他爬了下墙吗?有必要这么‘激动’?她小时候还不是跟许多人爬过,青萍,画眉,还有那该死的殇无泪。
“唔……”双臂用力,柳桓咬着牙闷哼了声,努力提起自己的身子,抬腿跨坐在墙顶处。
“比我想象中爬的快些”墨玉峦站起身子,看着已在墙顶坐着的柳桓,扬起眉头略带赞叹道。
“那……那就好”柳桓看了眼下面,忙紧紧闭上了眼睛,这若是不小心掉下去,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好了,我来了,男人家居然还怕高。”墨玉峦说着一个健步跳至墙顶与柳桓并肩而坐,只嘴角忍着笑意没发出声,印象中柳桓好像还怕黑,怕鬼,怕和她对视说话,啧啧……这般细数起来,他的东西还真不少,真不知他这些年如何一个人活下来的。
“睁开眼睛,否则我便不带你下去,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挂上一夜。”墨玉峦看着身旁闭眼的人缓缓开口威胁道,她在他身边呢,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柳桓无奈,玉峦向来是说到做到,念及此,他只得无奈缓缓睁开眼睛。
“我们快走吧”不敢去看下方,柳桓紧盯着墨玉峦的额头略带祈求道。
“抱住我的腰”墨玉峦微微一笑,开口要求道。
柳桓低头看了眼身旁的人,忙又把视线移开,他没听错吧?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总归是要成亲的,而且这里又没人,他不用不好意思,心中纠结许久,柳桓总算给自己打好气,一双手缓缓抬起紧紧捆在墨玉峦的腰身上。
她的腰很细,比想象中纤细的多,念及方才自己踩在这娇小的身躯上,柳桓瞬间满心的歉意,“玉峦,一会我背你回客栈。”她方才跌落的时候,一定摔的很疼,所以,他背她,这理所当然。
“啊?”墨玉峦刚准备下跳,听柳桓莫名其妙来了句,满脸疑惑,他背她?不过,是很久没人背她了,“好啊”反应过来,墨玉峦朝着柳桓微微一笑,起身带着柳桓跃起。
“睁开眼睛,已经到了。”落地许久,腰上的那双手还紧紧抱着,墨玉峦转头看了柳桓一眼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厮……还是这么胆小。
“哦”柳桓忙放开双手,满是不好意思。
“不是要背我?你还不快蹲下去。”墨玉峦幽幽一笑,用手指戳了戳柳桓的胸口道。
“马上”柳桓这才反应过来,忙急匆匆蹲在了地上,只胸口被墨玉峦戳的地方,总感觉一阵隐隐的发烫。
墨玉峦看着这般呆傻模样的人,嘴角的笑意更大,只见她缓缓弯腰趴在柳桓身上,对着他的耳朵呼气道,“小桓,驾!”
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柳桓听清墨玉峦说的话时,红色瞬间从脸颊蔓延至耳边,“玉峦,我不是小灰”缓缓开口,柳桓有些害羞有些底气不足,隐约中还带着些许莫名的欣喜?!
“当然,你比小灰好看许多。”墨玉峦点着头满是赞同开口,嘴角的笑意渐浓。
“……”柳桓无言以对,只脚下缓缓迈开步子,身上的人很轻,看来他需要把她养的壮一些才好。
夜色宁静,小巷静谧,一切都好似睡了,柳桓在这小巷中缓缓走着,他的脚步很慢,感觉到身上之人均匀的呼吸,柳桓嘴角的笑意渐深,这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安逸。
——*——
钦国侯府
穆子阁已换下朝堂常穿的那身黑衣,此刻,一袭白衣的他跪坐在案前,双手正在琴身之上滑动,那舒缓如流泉的琴声缓缓从他手中流出,只渐渐,那双手加快,那琴声开始变得呜咽萧瑟,急越如飞瀑。
“哐……”原本抚琴之人倏地停下手,双手更是在那案上猛拍下停住。
“暗鹰”肃冷之声从那绝美的红唇中发出,穆子阁缓缓抬头看向房门处,一双眼睛满是寒意。
“属下在”男子一袭紧身黑衣从门外走来,似是感觉到穆子阁的烦躁,暗鹰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怎么样了?派出去的人回来没?”穆子阁缓缓开口,声音中除了寒意还多了急迫之感。
“回侯爷,没有,零花他们在山下守了一个月,未见有人出来,恐怕凶多吉少!”暗鹰缓缓回答,只那声音越来越低。
每年开春后,侯爷总会派人前往黑山,零花他们便负责在山外接应,奈何寻了三年,每次都是有进无出,侯爷想寻找的东西,或者说是人,杳无音讯。
“又是没人回来”穆子阁缓缓开口,竟是悲戚的笑出声,难道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寻不到吗?她真的就这样消失在大雪掩埋的黑山吗?不……他不相信。
“侯爷,黑山本就地势极险,没有皇室的密图,我们不可能进去。”暗鹰缓缓开口,抬头看着眼前自己的主人崇拜的眼神中带着疑惑,那个可以掌握一切,运筹帷幄的勇者智者,变得这样焦虑暴躁,变得这样不像自己。
“皇室密图”穆子阁抬手抚摸着琴身缓缓呢喃,“我一定要拿到”
“侯爷”听见穆子阁这般说,暗鹰忙跪在地上一脸惊慌,皇室密图没有人能接近,那图放在只有皇帝才能进得去的禁地中,也只有皇帝才有钥匙打开禁地,侯爷若想拿到密图唯有一个法子,那便是……谋反。
“侯爷,属下知道您念墨将军心切,可是……黑山如此凶险,将军她估计已是凶多吉少,侯爷三思,切不可以以身犯险,冒天下之大不韪!”暗鹰说着一脸担心,侯爷此举太过鲁莽,先不说出师无名落得个乱臣贼子的骂名,单就兵权来看,他们也万万不可能成功。
“哼……暗鹰,本侯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穆子阁倏地从案前站起,缓步至暗鹰身前,双眼恶狠狠盯着他道,“还有,墨将军也绝对不会是凶多吉少,你若再说出这些忤逆我的话,就别怪我不念主仆之情。”
“侯爷”暗鹰抬头看了穆子阁一眼,欲言又止。
“好了……本候自有打算,想要皇室密图不一定非要谋反,而且……”穆子阁抬手望了望梁顶道,“这天确实该变变了”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知道,可殇无泪在这般□□裸的陷害她后,又让她背上千古的骂名,现在呢?她生死未卜,那上位者却是福泽连绵,他替她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穆子阁和墨玉峦的关系,下章节揭晓,敬请期待!
话说,作者写的这么寂寞,真不给个评论鼓励下?

☆、38 往昔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知道,可殇无泪在这般□□裸的陷害她后,又让她背上千古的骂名,现在呢?她生死未卜,那上位者却是福泽连绵,他替她不值。
“你先下去吧”脸色阴暗,穆子阁朝一旁的暗鹰挥挥手,声音满是倦意。
“属下……”暗鹰还想说什么,见穆子阁一脸疲色,只低头应道,“属下告退”
暗鹰走后,一室重归平静,穆子阁缓缓走回案前坐下,双手抚在那琴身之上缓慢滑动,不一会那温若流水的琴音缓缓传来,只与方才的琴音相比,此次的琴音多了丝意味不明的思念之意。
“老师,你一定要等我!”穆子阁缓缓呢喃,双手虽还在抚琴,那双眼睛却是看着门外失神。
——*——我是回忆分割线——*——
公元1302年是元德皇帝在位间最多事的一年,开春之日,羽国发兵突袭岭南关,仅用了一夜时间攻破岭南关,而后南下直逼殇国京都。
元德皇帝派遣三皇子殇无泪协青国公爱女墨玉峦前往抗敌,两军于殇国汴京城交战,而殇无泪却在这场战役中被俘。
京都一片沸沸扬扬声中,墨玉峦单枪匹马独闯敌营,不仅营救了三皇子殇无泪,更是将敌营微服视察的皇帝羽阡陌俘虏,最终羽国已退出殇国领土并保证十年内绝不侵犯等条件换回皇帝羽阡陌。
这场战争之后,墨玉峦的名字响彻殇、羽两国,那年墨玉峦十三岁被誉为“殇国战神”。
公元1302年,穆子阁十六岁,作为钦国候府最不起眼的三公子,他的生活不比京都最平常人家的孩子有多享受。
钦国候一生共有三子,大公子乃如夫人所生,为人儒雅温润,才思敏捷,尤得侯爷喜欢。二公子乃正室所生,性格狂野却因武功高强多次保护侯爷有功,深得侯爷器重。唯有这三公子,乃钦国候酒醉后宠幸一掌灯婢女而生,因被钦国候视为人生的污点,最不得侯爷喜爱。
也正是因为侯爷的不喜爱,穆子阁才能在正室和如夫人的夹缝中生存下来,而幼年丧母的他,自有记忆来便和下人生活在一起。
随着时间流逝,穆子阁渐渐长大却仍旧得不到侯爷的欢心,钦国候见他性格唯诺,作为穆家之子无才无德连下人也不如,不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的种,奈何穆子阁的脸与他太神似,他也只得作罢。
穆家十六的生活教会穆子阁很多,他懂事以来便明白自己的不同,有时他也会很疑惑,为什么明明同样姓穆,大公子和二公子却可以锦衣玉食,可以拜师殇国最有名的夫子为师,而他却只能混在下人中,忙里偷闲时跟别人学上两个字。
他曾想过改变,他也想同大公子二公子一样有父亲的关怀和喜爱,他也为此而努力过,只是结果往往出人意料罢了。
七岁那年,他做一首赞美父亲的诗,千辛万苦在绢布上一笔一划写好,又千辛万苦偷偷溜到前院父亲的住处,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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