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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娘子彪悍-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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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还不行。”见身旁两人大有继续劝下去的意思,墨玉峦无奈举双手投降,转身要朝茗彤小院院门走去。
“哎,你去哪里?”程凡看着突然要离开的人满是忧心问道。
“负荆请罪”墨玉峦微微侧了侧身子一字一句道,她若还不去找穆子阁“请罪”,估计身后这两人接下类几日都会吃不好睡不好呢,嘴角带笑墨玉峦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
自从黑山走出后,她原以为人生已是黯然无色,却不想还能认识身边这些人,柳桓让她对生活充满希冀和暖意,而程凡和韩灏则是点缀了她的灰色人生,让她突然意识到殇无泪和墨青萍那种背叛者只是少数。
“何人胆敢擅闯钦国侯府?”耳畔冷冽的声音打断墨玉峦的思考,墨玉峦抬头去看便见自己已然在呆愣中走到钦国侯府。
“在下蓝非域,特来向侯爷负荆请罪。”墨玉峦微微拱了拱手微笑道。
那侍卫听墨玉峦这般说忙退后一步,“侯爷请你进去”。
墨玉峦看到这里也不奇怪,缓缓恣意走了进去,显然穆子阁早已交代了侯府的仆人,刚一进去便见一人迎过来道,“蓝大人这边请”
墨玉峦跟着前面的人左拐右拐来到穆子阁的书房,刚一进书房便见穆子阁一袭黑衣走了过来。
“你们先下去”支开书房众人,穆子阁示意墨玉峦坐下。
见书房只剩下自己与穆子阁两人,墨玉峦也不见外,缓缓走至桌前的木凳处坐下,“侯爷好,在下为负荆请罪而来。”凉凉开口,墨玉峦面上没有丝毫“请罪”之意。
“别开玩笑了,现在该怎么办?”穆子阁坐在墨玉峦身侧一脸忧心重重问道。
“什么怎么办?一切都同你昨日计划的一样,挺好。”墨玉峦微微一笑,毫不客气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和你两人的关系,经过这次,恐怕以后,我们在朝堂之上只能站在对立面。”穆子阁缓缓将心中的忧虑说出,他本意是帮墨玉峦将殇无泪从皇位上拉下,为她洗脱通敌的罪名,可经过今早“御状”一事后,他明面上不可再与墨玉峦深交,恐会引起殇无泪与墨青萍的怀疑。
“我们两人的关系?”墨玉峦饮了口茶微微皱眉反驳道,“我们两人本来就没什么关系,这次侯爷帮我,我以后定会还你这个人情。”微微拱了拱手,墨玉峦作势起身离开。
“墨玉峦”穆子阁看着执意要离去的人轻喊了,原本温柔的声音中逐渐布满寒意,“你真的这般绝情吗?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我早便说过,我的事不用别人插手,你自作多情罢了。”墨玉峦微微侧头满脸森冷。
“你站住”穆子阁激动站起身拉住墨玉峦的去路。
“我记得,以前的你喜欢穿一袭红衣,因为红色可以将你满身张扬的展露的淋漓尽致。我也记得,你曾经告诉我,只要通过你的考验便可当你的学生。你教会了我那么多,比我遇见你之前的十几年要多得多,我的人生走到这一步完全拜你所赐,可你呢……”穆子阁声音满是压抑,那一袭黑衣看起来铺满悲凉。
“你不信任我,我可以理解,可你为何连我的好意也要一一拒绝,你究竟怕什么,怕我像当年的殇无泪那样背叛你吗?”穆子阁说着激动的大声吼了起来,那原本爱噙着假笑的脸满是苍白之意。
“穆子阁,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过去的都过去了。”墨玉峦倏地转了身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穆子阁好似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丝毫的闪躲之意。
“过去并不意味着消失”穆子阁回以执着的眼神反盯住墨玉峦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可过去了便永远不会回来。”墨玉峦脸色不佳,声音中满是疲倦之意。
“信我一次好不好,让我还你当年的情谊好不好。”穆子阁缓缓开口语气中近乎带着祈求之意,“我不想这辈子都抱着遗憾度过。”
穆子阁满眼深情看着墨玉峦缓缓开口,他沦陷的时间太久太久,他放不下她,即便是尊严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踩踏,他依然不愿放开,她是他的执念,心中执念太深,他又如何能够安心生活呢?
“穆子阁”受不住对面那人炽热的目光,墨玉峦微微叹息呢喃了声。
“信我一次”穆子阁轻声呢喃,他的手还抓着墨玉峦的手臂,双眼看着墨玉峦满是悲意。
“送你二十个姬妾,侯爷喜不喜欢我请罪的方式?”墨玉峦微微一笑问了句,她的一生已然满含悲凉,她不能让自己牵累他人一生,也许只有这样,穆子阁还了那所谓的情便会放下心中的执念吧。
“喜欢”听墨玉峦松口接纳自己,穆子阁满脸震惊的同时一双桃花眼满含喜色。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本文10月结束前完结,【鼓掌】

☆、80 国史

被封“翰林院修撰”后,柳桓每日的精力大多花在翰林院,不是帮忙草拟政令便是忙着修撰史书、整理古籍等,日子似乎看起来还算充实,只每当夜深人静独卧床榻时,心中总惦记着那不辞而别的人。
又是一个平常的晴朗日子,柳桓在忙了一上午后堪堪找点闲暇吃过午饭便见同僚王安大人急匆匆从一旁走来。
“柳大人,士院大人刚才催人来,说是:封后大典只有一月之期,让我们快些草拟出典礼相关文书。”王安匆匆来,说了句话又匆匆离去。
柳桓见这般忙急着点头应了声“嗯,这就来”,便急匆匆跟在王安身后。
翰林院很大,不同的院子放至着不同的书籍史书,柳桓跟在王安身后七拐八拐来到国史院处,柳桓看着面前高悬的“国史”二字满脸好奇。
“王大人不是说要草拟立后大典的文书,我们来国史院做什么?”
国史院放的是殇国立国以来历代帝王的相关史书,而立后大典需要草拟的文书却是要去“班昭”院进行草拟才是。
“士院大人要我们先学熟悉过往的立后大典,而后再草拟封后大典的文书。”王安大人解释完后,忙将手中通行令的东西交到国史院守门人手中,带着柳桓匆匆进了国史院。
刚跨步入国史院的内房,柳桓便被眼睛紧密林立两人高的书架所震惊,只见本应宽敞的房间被一条条纹理复杂的棕色书架摆满,而书架上则是放着一本本厚重的史书,有些史书的厚度甚至超过成年人的半臂之长,每个书架侧面悬挂着木牌,木牌上标明书架上的史书记载时间范围,如“公元1026至公元1058”等等字样。
“赶紧的,你这边我那边。”耳旁传来王大人焦急的声音,柳桓方才震惊中回神。
“好”柳桓微微应了声,按照书架上所标明的时间开始寻找起来。
“公元1280至公元1309”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书架,柳桓索性停下脚步随意抽取一本史书翻阅起来。
“公元1287年初秋,皇后明氏诞下皇子,元德帝赐其名曰:无泪。无泪皇子深得帝之喜爱,生即为帝抱于怀,半日亦未倦……”柳桓看着史书上的记载微微一笑,看来当今陛下能继承皇位,毋庸置疑与当年元德皇帝的喜爱有关。
“手上这本书是皇后明氏生子的记录,那么立后记录的史书还要在前面。”这般想着,柳桓将手中的书塞回去,准备将一旁的另一本史书抽出来。
“嘭……”随着柳桓抽书的动作,旁边的另一本书突然从书架滑落在地上,柳桓忙将手上正抽的书塞回去,复又弯腰将掉在的书捡起。
“墨家……玉峦?”看着手中姜黄色的书面,柳桓的视线完全被书上的二字吸引住视线。
“公元1297年,无泪皇子年及幼学(十岁),天性稍静安,帝忧之,特准墨家之女玉峦伴其学,命李世达大人以大夫之名教养之。”
柳桓看着书中的话双眼满含疑惑,这里为何会有玉峦的名字,是巧合还是此玉峦便是他的玉峦?心中疑惑柳桓忙急着继续在手上的手中翻找起来,希望能再找到玉峦二字,可是翻遍手上的书他也未曾找到有关“玉峦”二字的只言片语。
有些气馁将手中的书放回原处,柳桓看着书架上满眼的史书动作停滞,仿佛下定决心般,原本呆住的人突然动了起来,只见他快速在书架上翻找起来,只那两只眼睛查阅的重点已完全由“立后大典”转为“玉峦”二字。
“……”一番忙碌后,柳桓终于找到一本书锲名曰:“公元1302年伊始”的史书。
公元1302年,殇、羽爆发战争,羽国攻击之势如破竹,破岭南关后南下直逼京都,帝遣无泪皇子协青国公爱女墨玉峦前往抗敌,两军于殇国汴京城交战,无泪皇子于此次场战役中俘,墨家玉峦独闯敌营,救皇子无泪挟羽皇羽阡陌返京,被誉“殇国战神”。
……
公元1304年,殇帝元德驾崩,皇长子与次子政变,带领大军直逼养心殿,无泪皇子坐殿内于先帝床前悲泣,墨玉峦领近卫队救无泪皇子出,昭告天下曰:无泪皇子乃为真储,而后无泪皇子登基为帝,国号明德,犒赏众臣,封墨玉峦战铭侯,赏金万两,赐封地卓、绵。
……
公元1306年,国渐复兴,安泰祥和,明德帝下旨投战铭候墨玉峦入京都法华寺,因其与羽国勾结来往,战铭候府众人处以株连九族之刑,帝因仁慈锁罪臣墨玉峦于黑山,然告国之子民曰:凌迟处死。
“嘭……”柳桓神情无措,那本姜黄色的史书从他手中滑落在地上。
是玉峦,真的是玉峦,柳桓看着地上书本满脸苍白,刚开始看这书时,他只是觉得书中墨玉峦的性格与他认识的玉峦有些相似,可看到后面的黑山,所有的疑惑一一揭开。
为何他会在黑山遇到被锁住的玉峦,为何玉峦会对当今陛下恨之入骨,为何玉峦急迫入京却又不告而别,这一切的一切因为她的名字不叫玉峦而是叫墨玉峦。
“柳大人,你怎么了?”不远处的王安,听到柳桓这边的“嘭”声,忙扯着脖子问了句。
“没……没事,不小心书掉在了地上。”柳桓支支吾吾回应了句,忙弯腰将书从地上捡起。
抱着手中的史书,一个念头突然袭上柳桓的脑间,“玉峦是回来报仇的”。
想到这里柳桓有些慌乱起来,玉峦的执拗性格他很了解,她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下去,可是……可是凭她一己之力如何报仇。
史书上说,陛下因仁慈没有杀玉峦而是将她困在黑山,既然是这般,为何玉峦还死抓着不放,她不是那种知错不改的人,而且……她被治罪前明明对殇国尽忠职守,为何陛下突然认定她与羽国勾结,这一切看起来太不合理。
心中焦急,柳桓忙继续翻阅手中的书希望可以从中找到些有用的消息,可找了半天也只有一句,“战铭候之姊,不忍陛下被欺,窃来往书信为证。”
“怎么什么都找不到?”重新翻阅几本史书,柳桓见没能找到任何有用消息,脸色有些不佳。
“别着急,慢慢找,欲速则不达。”一旁的王安听到这边柳桓的呢喃声,忙开口安慰了句。
“嗯”柳桓微微应了声,继续在书架上翻阅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直至日薄西山天色渐暗,柳桓再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这时王安已经从一旁走过来柳桓这边叹息道,“士院大人给我们安排的任务真重,我找了一下午也就找到一丁点还算有用的东西。”
“我也是,没怎么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柳桓微微应了声,泛白的嘴唇显露出他此刻的不安。
“你也别他担心,我们时间还有一个月呢。”以为柳桓因为找不到有用的文书而担心,王安忙开口继续安慰道。
听王安这般说,柳桓苦涩一笑却是没有应声,见王安已经迈步朝门外走去,柳桓忙低头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王大人,这令牌可以给我吗?”刚走出国史院,柳桓便稍稍加速与王安并肩而行道。
“你要这作何用?”王安疑惑看了柳桓一眼道,令牌放他手上等明日在与柳桓一起来这国史院就好。
“我想再进去看一会”柳桓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国史院小声说了句,此刻,那满心的疑惑如同疯长的枝桠淹没他的理智。
玉峦不是会做出叛国勾当的人,他了解她,比她想象中的要了解的多,他不相信她会勾结羽国,她一定是被冤枉的,可是……谁要冤枉她,为何要冤枉她,这些他都想知道,而唯一能找到答案的方式唯有寄托在国史院身上。
“年轻人努力点好。”王安听柳桓这般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柳桓道,“别看太久,早点回去休息,另外这令牌你可别弄丢了,小心被士院大人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解密柳桓的身份,敬请期待,么么么么O(∩_∩)O

☆、81 影子

拿着令牌重新回到国史院,柳桓站在悬挂“公元1280至公元1309”木牌的书架前,昂首看向高处的史书。此时,太阳已隐下半张脸,暗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满满书籍的书架之上。
书籍实在太多,柳桓垫着脚随意抽出一本书,打开古旧姜黄色的书,很快便沉浸在寻找真相的途中。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房内翻书的沙沙不断,柳桓努力让自己寻找的快些,看的仔细些,可翻阅五六本书后,他依旧没有找到丝毫有用的消息。
“还有人吗?要锁门了。”门外传来守门老者的喊声,柳桓无奈叹息了声将手中的书放回原处,此时的天色已经擦黑,柳桓走出国史院时,太阳恰好收起最后一抹光芒。
摸黑走出翰林院,柳桓独身走在出宫的小路上,他的手上提着一盏八角灯笼,灯笼内微弱的烛火光芒随着“沙沙”的脚步声左右摇晃。
翰林院距离皇宫大门仅隔了一条长巷,柳桓看着眼前绵延到墨黑夜色中的小巷,心里很乱,他真的很想帮玉峦,可是忙了大半日却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此刻,绝望无措如同潮水渐渐淹没他的耳鼻,令他难以呼吸,他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他什么忙也帮不上,这才是玉峦不辞而别的原因吧。
“玉峦……”轻开口呢喃了声,柳桓边走边空出一只手抚住胸口,此时那里满是压抑。
“沙沙……”柳桓走的很快,小巷中不断回旋着他沙沙的脚步声,仔细听似乎还可以听到那沙沙脚步声的回声?
不对,柳桓猛地停下脚步,这小巷他走过多次,从没有哪一次会听到回音,那方才的脚步声是?意识到不对劲,柳桓忙转身挑灯看向身后。
只见漆黑的夜色中,一模糊的影子站在不远处,那影子见柳桓看向自己忙也跟着停下脚步,柳桓不知道那影子是谁,可隐约中他觉得那影子并没有恶意。
“谁?”内心挣扎半天,柳桓小声开口问了句,他虽努力让镇定,可从那微弱颤声中,依然可以看出他的害怕。
柳桓声音刚落下,“沙沙……”的脚步声开始响起,只见不远处的影子缓缓挪动身子朝柳桓走来。看到这一幕,柳桓强迫自己镇定,扬起手臂将灯笼高高挑起,试图去看清远处影子的模样。
随着影子渐渐靠近,柳桓隐约看见那人身穿着一身古旧的老绿色宫装,身形很是弱小,脚子迈的很慢,随着影子的靠近,那沙沙的脚步声越加清晰可闻。
最后,影子在距离柳桓一臂之遥处站定,柳桓借着手中的灯光看清眼前之人后满脸震惊呢喃了句“疯婆婆?”
“我没疯”那被柳桓认为是疯婆婆的影子忙开口反驳,语气中不满中带着些许慈爱。
“对……对不起,婆婆。”想到自己方才震惊中说了句“疯婆婆”,柳桓满含歉意说道。
“没事”婆婆微微一笑应了句。
婆婆笑的很随意,可柳桓看着眼前的一幕却莫名觉得温暖可亲,那样的笑容做不出假,是发自内心才有的,只是……他与这婆婆素不相识,她为何这般温柔看着他,恍惚间柳桓想起逝去多年的母亲,幼年时,她也总喜欢这般温柔看着他。
“婆婆为何跟着我?”柳桓看了看漆黑的夜满是不解。
上一次见婆婆实在御花园旁边的偏僻小院,这次却是在距离皇宫正门口仅一条街的小巷内,柳桓不禁有些好奇眼前的婆婆如何经过重重宫门来到此处。
“我……我担心你”婆婆说着缓缓朝柳桓更走近了一步,“其实,我每日都在这里等你,前几日你都是早早离开翰林院,可今日却是这时间才离开,我担心你遇到危险,这才跟在你后面。”
婆婆说着渐渐激动起来,只见她拉住柳桓的衣袖声音拔高满脸紧张道,“我没有恶意的,我真的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知道,能不能先放开我?”手中的灯笼因为婆婆拉扯摇晃的厉害,柳桓急忙开口说了句。
柳桓声音落下,婆婆忙松开拽着柳桓衣袖的手,只一双眼睛满是深意打量着柳桓道,“孩子,你今日为何走的这般迟,你知道我差点担心死了吗?”婆婆说着抹了抹眼角处的晶莹。
柳桓看着眼前的婆婆神情松动,大约眼前的老婆婆将他当做了其他人,是她上次不断喊着的名字,夏儿吗?
“我今日有些忙,这才走的有些迟。”柳桓说完将手中的灯笼塞到婆婆手中道,“婆婆,你拿着这灯笼快些回去吧,再晚的话宫门会上锁。”
“好孩子”婆婆看着手中的灯笼欣慰一笑夸了句,这一幕看起来好似温馨和睦的祖孙俩般。
“我先走了,婆婆保重。”柳桓干巴巴说了句转身准备离开。
“孩子,你等等”婆婆拉住柳桓走到他的身前,“婆婆夜路走多了,这点黑不怕,这灯还是你拿着吧”婆婆说着将灯笼重新塞到柳桓手中。
柳桓看着手中的灯正不知所措时,却见听眼前的婆婆突然开口,“你离开京都吧”
“呃?”听眼前之人莫名其妙的话,柳桓满是不解疑问了声。
“离开这里吧,夏儿当年拼了命也要离开这里,她定不愿你回来。”婆婆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眼角处满是湿意。
“那个……婆婆你先别哭,你真的认错人了。”见眼前这般,柳桓更加局促不安起来,他像来不会安慰人,更何况眼前还是一个年纪这般大的老人。
“我没认错”婆婆抬眼望着柳桓满是坚定,“夏儿是你的母亲,柳如夏这个名字你可听过?”
“柳如夏?”柳桓呢喃自语,缓缓摇了摇头。
他从未听过柳如夏,他母亲的名字叫柳笑笑,小时候他还很好奇,母亲一点也不爱笑,却为何会取这样一个名字。
“不可能,你和夏儿长的这么像,你怎么可能不是夏儿的孩子?”婆婆见柳桓摇头瞬间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七星钥呢?夏儿一定给你了,你一定知道的。”
婆婆说着哭了起来,夏儿的孩子一定福气满满,她求了二十年,祈求上苍保佑那孩子健健康康活在世上,眼前的男子一定就是那个孩子,她能感觉的出来。
“七星钥?我没有那样的东西。”见婆婆哭的伤心,柳桓虽不忍心却也只能诚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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