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哪里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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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忙?”左尘有低下头,看着脚下雪白的靴子绸面,随意的问。
“送我出京城,我愿意用任何代价作为报答。”
“为什么我要帮你?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想要将你送出京城应该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你觉得你值得我为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么?还是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值得让我冒这么大风险的东西,将军,不要以为每个人的心胸都和你一样的大。你不要忘记,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像个男宠一样的被人压在身下面却不能反抗。”左尘有些嘲讽的瞥了一眼那个坐在对面的男人,语气不屑的回道。
“如果我说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我自己呢?”凌云面色潮红有些尴尬的说。
“你为了谁跟我有一铜板的关系么?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的和我谈条件,我跟你,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你凭什么就认定我应该帮你。是不是一直以来我伪装出来的那副不温不火的性子,让你们就那么肯定我是软柿子,就算任由你们把我捏扁揉圆了都不会有半点反抗?”
左尘挑起一直微蹙的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眼底是不断翻涌着的怒火。
“只有这一次,算我求你了。”
凌云在左尘没注意的时候,单膝跪在了轿子里,玄青色的衣摆在地上铺开,就像是波澜不惊的湖水一样。
头低着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可即便是看不到也能透过那有着些微颤抖的身子,看出他承受了来自心理多大的煎熬。
惊讶只在左尘的眸子中停留了一瞬,便暗沉了下去一如既往的没有太多起伏。
左尘紧紧的抿了抿唇,将目光放在了被挑起帘子的窗外,他在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能够让这样一个久经沙场的铁血汉子,放弃了尊严跪了下来,就算之前因为他受过了再大的委屈,现在左尘也气不起来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君王。
“为什么?”左尘懒懒的将目光搭在他身上,透着让人心凉的淡漠。
并没有惊慌失措的起身去搀扶他,也没有气恼的起身对他愤而责骂,更没有唾弃轻蔑的看向地上的男人,有些事情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了又能怎么样,已经发生了的现实是无法改变的。
“我想前往边关守城就算只能是作为一名士兵,我也不能让契丹人踏进中原一步。若是我还有命活着,必定回朝当面向陛下请罪,若是我没命回来,战场便是我一生的归宿。”凌云低垂着头,不卑不亢的答道。
左尘对于这有些让他诧异的回答不由得挑挑眉,说道:“如果你仅是为了这个的话,我想应该没有必要的。据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契丹只有不到五万人与我军叫阵,这回熬夜将军带去的人就有五万再加上叶城的两万人马,起码也有七万以上的人必定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凌云沉默了一下,声音暗哑低沉的甚至比左尘听起来更为严重一些,叹息道:“那些。。。。。。不过是三天前的消息了。”
“什么?”
左尘一惊猛地站了起来,但却因为身体发软在摇晃的轿子中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凌云下意思的张开有力的双臂将他环住。
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身上不少还没愈合的伤口,一阵阵疼痛让左尘冰冷的面颊也不由得变了变脸色。
此时他正在努力的集中精力对抗着身体上的疼痛,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冰凉,是泪水。
“昨天午夜时分传回来的快报说。。。。。。熬夜将军因为中了埋伏,已经殉国了,而他所带出城的三万士兵无一生还。因为兵部有人从中作梗谎报军情延误了战机,实际上契丹现在驻扎在叶城的部队已经超过了十万人。”
左尘抬起头怔怔的看向那个人,黝黑的脸颊上那双眼睛已经布满了血色红肿,刚才因为离得远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左尘有些狼狈的撇开了目光,凌云他的那双眼睛是如此的透彻,带着莫名的信任与真诚直直的看着他,这样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太过于污浊。那样干净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好脏,不管是布满不堪痕迹的身体上,还是那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带着嫉妒的心,都好脏。
“因为你的心中有天下,即使故作坚强你的心依然柔软温暖,你不会放任着那些无辜的百姓在这些政治的阴谋中牺牲的。”凌云那双闪烁着自信耀眼的眸子,深深的看着他,说道。
左尘的身体明显的因为他的话僵了一下,倔强的推开凌云搀扶过来的双手废了不少力气坐在了原来的位子上,有些苦笑的看向窗外说:“呵,你把我看得太高尚了,我不过是一个浊人罢了。百姓无不无辜与我何干呢?但是看在你今天得诚意上,我愿意帮你,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你欠我一个条件吧。”
“好。”
凌云并没有在争执些什么?有些事情旁观者清,他自认二十多年来看人从来没有走眼过,这次他也不会。
“这么爽快就答应我了,不怕我提出一个让你难堪的条件么,毕竟从心理上来说我应该恨你的。”左尘勾起唇角有些自嘲的打趣道。
“不怕,即便是你让我去当你的男宠,那也是我的荣幸。”凌云定定神,认真的说。
左尘有些失笑的看向他,有些落寞的自嘲道:“我哪敢高攀大将军做我的男宠啊!怕是就连我自己也是只有给人当男宠的分。”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在出声,只是安静的将目光投向窗户外面,不知道想些什么。轿子出了皇宫也没见有人拦着,小顺子焦急的在外面不断的催促着轿夫前进,没一会儿穿过皇宫后面小巷就来到了大街正中的尚书府。
第三十章 赌,自由
。。。。。。
“因为你的心中有天下,即使故作坚强你的心依然柔软温暖,你不会放任着那些无辜的百姓在这些政治的阴谋中牺牲的。”
“呵,你把我看得太高尚了,我不过是一个浊人罢了。百姓无不无辜与我何干呢?但是看在你今天得诚意上,我愿意帮你,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你欠我一个条件吧。”
“好。”
“这么爽快就答应我了,不怕我提出一个让你难堪的条件么,毕竟从心理上来说我应该恨你的。”
“不怕,即便是你让我去当你的男宠,那也是我的荣幸。”
左尘靠在窗子边望向天边皎洁的明月,沉默着回想着白天凌云和他的对话,墨色的长发柔顺的贴着他的背部散落在衣衫上,淡紫色的衣摆自然而然的搭落在窗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银色的淡淡波光,恍若临世的仙子一般。
不知想到了什么?左尘的嘴角带着自嘲的微笑,目光有些落寞的落在了不经意露来带着青紫的胳膊上,有些无力的喃喃道:“凌云这次你真的看错了,我不是胸中有天下,我的心以前太大大的只装得下天下但失去了太多。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心太小只装得下我自己,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在失去了,我只是这一次想要自私的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做的一次赌博罢了。”
时间过得飞快,自从那日凌云找上左尘以后,左尘当晚就派人将他送出了京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有余了,左尘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他依然装作在病重,闭门谢客。
睿言依旧是让人将皇宫包裹的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一样,只许进不许出,这让很多的大臣心里暗暗的着急起来。
自那日大设宴席到现在已经七天了,开始禁卫军还是满城嚷嚷着要找到凌云将军,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销声匿迹了,就连他们一直当作风向标的天子宠臣左尘也从七天前开始称病闭门谢客。
就在大家都在一边暗暗揣测着是不是这天下要变天的时候,被大家念了又念的左大丞相此时正在自家的小花园里面悠闲的晒着小太阳,赏赏花喝喝茶,旁边还有两个极为漂亮的小侍妾拿着扇子小心的扇着。
这不,才小歇了一会功夫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了,左老爹无奈的看着不思长进的儿子,习惯的上前拧住左尘漂亮的耳朵,没好气的说:“唉!儿子,你怎么还在这呆着,你不知道外面都说这天下要变天了么,作为丞相你就算不立刻出去制止这样的谣言,也应该进宫为陛下纷纷悠吧。”
“喂,老爹,好歹我现在也是一国丞相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留点面子了,别动不动就拧我的耳朵了。”
左尘先是身体僵硬了一下,迅速的掩去了眸底的那抹黯然,装作和以前一般嘻皮笑脸的和左尚书打诨,想要把这个话题岔过去。
“你还知道哦,我现在的丞相大人,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这样最浅显的道理还用我教你么。我们老左家虽然这近百年来一直都秉承着中庸路线,可是这该操的心该进得力却是从来没少过,怎么如今到了你这一代就出了一这么一个不孝子呢?前线打得不可开交,朝廷上人心惶惶的,怎么你还能这么淡定的坐在后花园里赏花喝茶呢?你。。。。。。(此处省略一千字废话)。”
左尚书突然觉得有点热,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凉茶仰头喝了下去,待放下茶要继续说是发现刚刚还坐在这打瞌睡的人不见了。
铁青着一张脸左尚书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妾,愤愤的问道:“二少爷呢?”
“二少爷刚刚说,说执行老爷的命令,准备换身衣服进宫面圣去了。”其中一个穿着粉红色百褶裙的侍妾低着头,有些颤抖的回到。
“这个死兔崽子,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
左尚书开始了充满怨念的碎碎念,可怜的倒是那两个依然跪在地上的漂亮侍妾,原本高高兴兴打扮的漂亮的来见她们年轻有为的二少爷,希望能获得一夜垂怜,即使做不成正室等到以后娶了正室混一个偏房当当也好。
可是因为左老爹的到来把她们的美梦打破了不说,还要留在这里跪着听一位到了更年期的老头发劳哨。
左尘无奈的望了望后花园,还真有些舍不得走,主要是没人给他继续打扇子了,这么个燥热的天还真是有些让人吃不消。
刚转过后花园的那条小道就看见自己的总管左昀在那东张西望的似乎在找些什么?刚想回身躲起来,就被那眼睛亮的堪比探照灯的管家待到了,生怕他跑了一般,几乎是小跑的跑道他的面前。
“二少爷,你这是要出去么?”
总管笑得有些谄媚的看着他,喘了好几口粗气。虽然如此不过那锃亮铮亮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昀叔啊!您这岁数也不小了,别动不动就又跑又跳的总跟着我爹去爬树,都快七十的人了,还是多注意点身体要紧吧!我这些琐事还是交给我身边的丫头们去操心就行了。”
左尘强自按压住额头上不住跳动的青筋,努力不让自己莫名其妙的爆血管。
“这怎么可以,现在二少爷您可是万金之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儿,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巴结你呢?莫不是你嫌老头子我老了岁数大了,人也不中用了,所以。。。。。。。”
老总管一听左尘的这话就不乐意了,默默袖子作势就准备要开始哭着细数陈年“糗事”,左尘从小到大的糗事。
“没没没,昀叔,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要老来这套了。”
左尘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有些无奈的说。虽然嘴上说的有些无奈但是心里却是暖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老总管在照顾他,相当于他的第二个亲爹,是左尘心里一个相当重要的人,只不过这个人的恶趣味真的有点让他不敢苟同。
“你这是要出门是不?我已经叫人给你在门口备好了软矫去宫里的,那轿子可是在如意轩租的,用的是新从苗族那边过来顶好的蚕丝做的料子,绝对能把其他家的大人都比下去。”老管家兴冲冲的就拉着左尘的袖子,往门口走。
左尘此时能做的也就是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虽然知道这肯定是自家老爹自作聪明设下的陷阱,但实在不忍心就这么的拂了老人家的意,不得不被半推半就的塞进了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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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再会漪澜阁
左尘乖乖的坐上轿子,没有一丝挣扎也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乐意的样子,在老管家笑眯眯的眼神中安静的坐着轿子离开了尚书府所在的那条安乐街,拐入皇城后面的小巷子。
左尘撩起轿子的帘子,往后探了探头见后面已经没有了府中众人的影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对前面抬着轿子的几个轿夫道:“本相临时改主意了,不去皇宫了,抬着轿子转去长乐街吧。”
说完便也不理会轿夫诧异的神色径自缩回了头,在确定外人看不见的情况下,他才放下了所有的伪装一脸疲惫的靠在了软矫里,抬起一根葱白纤细的手指有频率而轻柔的按压这太阳穴。
这长乐街是京城里面出了名的花柳巷,往日里左尘还没有做上丞相的时候就常常来这个地方报道,算一算自从上次睿言夜半叫他去漪澜阁之后他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踏足那里了。
苍白着脸色整个人颓废的半倚着轿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到了地方轿夫叫了他好几次也不见他应声,正奇怪时,就见漪澜阁的门开了。
从门里走出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来,比起同年级的人来说这位虽然算不上什么倾城的绝色,但通身上下亦可靠气质取胜,身上没有搽抹过多的胭脂水粉,这让她整个人清丽了不少。
出来的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停在门口的轿子,手里拿着个帕子完全没什么形象的大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有些事故的道:“这是哪家的爷啊!这青天白日的在咱们家都歇业的时候跑到了漪澜阁来找姑娘来了啊?”
那人的话让轿子里左尘一怔,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白皙脸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绯红,刚才只顾着想要找个地方避避风头习惯使然就选择来了这里,却忘记了这种地方一般都只在傍晚的时候才开业。
犹豫了一下还是撩开了轿子的帘子,缓步走了出来,看见那女子笑道:“徐妈妈,让你见笑了,不过是家父见我闲适在家有些恼火,被打发了出来。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您的漪澜阁,找兰儿姑娘消遣消遣,排解排解近日里的忧愁。”
徐妈妈听声音有些耳熟,这才张大眼睛仔细看,一看一愣但很快的就笑着上来半拉着左尘就要往里走,边走边说:“我倒谁呢?原来是我们难得光临一次的左大人,我们家兰儿可是天天盼着您来呢?快跟我进去瞧瞧她吧。”
左尘一听妈妈的回话这回可是真愣住了,他哪里晓得这漪澜阁有没有一个叫兰儿姑娘的啊!他又没真在这里找过姑娘,不过就是说些场面话客气客气罢了。
然而这徐妈妈却像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就用了不少力气将他往里面拉,看得一旁围了不少准备回家的嫖客们一阵大笑。
徐妈妈也不理一个劲的拉着左尘顺着半开的小门给拉了进去,叫打扫的小厮去将轿夫们安置了,便拉着左尘往里走。
“妈妈,你这是?”
左尘半眯起漂亮的眼睛打量起眼前看似事故精明实则有些诡异的老板娘,挑挑眉站在暗道里说什么也不肯往里走了,意有所指的问。
“参见统领大人,属下是隶属于情报部的疏暮。”
疏暮突兀的转过身恭敬的垂下头说道,说完偷偷的抬起眼睑瞄了瞄左尘,有些许皱纹的脸颊不可见的红了一下。
左尘面对这种突然而来的情况,也是一阵愕然,过了一会儿方才苦笑道:“你知道我是谁?”
“上次统领大人到过漪澜阁,属下自然记得。”疏暮恭顺的答道。
“上次?我那时候好像还不是你口中的什么统领吧。”左尘突然勾起一个邪肆的笑,冷冷的看着她,几乎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一只手已经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玄黑色的衣服上一如从前那般绣着淡雅的莲,清冷的眼敏锐的察觉到身后藏在影子中的人,如果不是那一瞬间角落里的人没耐住性子深呼吸一口气的话,怕是连他都难以察觉到他的存在。
“是谁,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掐死她。”
左尘眯起眼看向那个藏了人的角落里,手上掐住疏暮脖子的力道有狠了狠,出现了一圈带着瘀青的环痕。
“呵呵,我该为你敏锐的察觉能力而喝彩么?爱卿。”
等了许久角落里传来一个让左尘异常熟悉的声音,好听悦耳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男子变音时期特有的沙哑。
听见这个声音左尘的嘴唇不易察觉的苍白了许多,手一松疏暮就顺着墙壁滑落了下去,泛着紫色的脸上依然带着切身临近死亡的恐惧,看着左尘的脸色也不再泛红而是苍白的。
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让脸色好了许多,待到能够自由活动时候几乎是一个瞬间就窜到了阴影中走出来的那个人的身后。
“微臣惶恐,无意冒犯,望陛下恕罪。”左尘紧了紧右手边的拳头跪了下来,清冷中带着一抹沙哑地说。
黑色的眸子自觉的半合上,看向地下,有的时候他真的害怕他那张和小师妹一样的容颜,那样让他毫无抵抗力的魅惑→¤炫··书·¤·网←,让他连恨的勇气都失去了。
“恕罪?恩,你没罪。”
睿言带着玩味的微笑靠在墙边上,锐利的眼中带着厚厚的冰没有一丝温度,手指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身上衣服的褶皱,继而又随意的笑着道:“上次是疏影,这次是疏暮,爱卿,你对朕的戒心就这么重么?”
“臣惶恐。”
左尘垂下头面上没有一丝的波动,没有表情的脸就像一张上好的面具将所有得情绪的网罗其中。
“你除了惶恐还会说什么?不试不知道,萧白,你的武功隐藏的还真深呢?在朕的面前装的像个小绵羊一样的。实际上呢?真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几分向着朕的,是不是如果我不向尚书那边施压你打算一辈子都躲在尚书府里不出来了。嗯?不过就算你在怎么逃避也没有用的,你早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睿言一手挑起左尘低下去的头,居高临下带着轻佻的意味看着他,满意的看见他因为听见自己的话身体一僵,清冷的脸上一阵惨白。
手指不安分的在那张细腻的脸蛋上暧昧的滑动,带着挑逗的意味,覆上他不羁的眼角。
暗道里镶嵌着不少鸽蛋那么大小的夜明珠,昏昏暗暗的并不能够将这一条狭小的过道照得透亮,阴暗中不知何时悄悄的滋生出一抹暧昧。
第三十二章 爱卿,你别想逃掉
“陛下,请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