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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丞相哪里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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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梦见了那时候的事情,大半个月了,从他被封为丞相的那一天起就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一个梦境,潋滟开开合合的薄唇不断重复这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他都知道的,一只手拄着头失神的陷入回忆里,直到三更十分窗外响起了一声突兀的哨声他才警惕的戒备起来。

大手习惯性的摸到身边,却没有抓到习惯的伙伴浮屠,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一丝苦笑,继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频率,让屋外的人有一种错觉,错误地认为屋里的人已经熟睡了。

第三章 夜会漪澜阁

窗外的黑影晃悠了半天似乎一直在纠结于该不该进来这个问题,完全没有自己已经被人发现了的自觉,左尘开始还谨慎地装睡以迷惑外面黑衣人的判断,但后来左尘发现似乎他有点高估了这个夜闯空门黑衣人的智商了,竟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们小尘尘如此纠结的心情我们大家应该体谅一下,窃贼的话不是应该找个看起来华丽的一些的屋子就下手么,如果是个刺客不应该此刻在门外晃来晃去的,如果是来偷看国家机密公文的,那更说不过去了,他应该上书房门口去纠结而不是站在人家的寝室门口张望。

由此看来这个黑衣人不是小偷不是刺客更不是什么刺探机密的人,但是他却大半夜的站在别人家院子里乱张望,说来说去就只有那么一种可能,这个黑衣人是个采花贼。

瞧见没,我们俊逸非凡的左大丞相一想到这个可能气的脸都绿了,翻来覆去也不见门口的那个人进来左尘有些沉不住气了,手下刚想有些动作的时候,就听见一声鸟鸣清脆悦耳由远及近。

左尘眯起眼睛注视了外面半晌,又将已经被掀开一半的被子拉上和衣而睡,没一会儿在屋外那个一直徘徊不定的黑衣人悄悄地来到左尘床榻的旁边,呆立了半晌咬了咬牙才伸手要去掀开被子,手还没触及被角,下一瞬间没有任何防备他的脖子就被左尘卡住,一张脸涨红成猪胆色。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随手点亮的烛火摇曳出昏黄的光,照在那个半躺在床上的人身上竟显得异常慵懒,半敞的白皙胸膛紧致滑顺带着丝绸特有的色泽,长长的发顺着脖颈自然地散落带着别样的风情,黄与黑的反差带给人们是视觉冲击的同时也伴随着危险,耀耀的黑眸透露着野性,此刻的左尘更像一只等待时机狩猎的美州黑豹,慵懒优雅却危险慑人。

紧了紧自己手上的力道将那个直到现在还看着他怔怔发呆的人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左尘不耐烦地在他身上摸索了半晌翻到了一个明黄色的密函,左尘有些傻眼的看着手中抓着脖子快要翻白眼的黑衣人,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任他自由落体运动。

手里顿时像是重了千万斤一样,明晃晃的颜色无时不在提醒着他来着的身份,密函上封着火红色的漆还带着微温,左尘嘴角有些抽搐的隆隆衣襟整整仪容才恭恭敬敬的拆开密函。

密函是用御书房上好的瑾萱制作而成的,棉白色的纸面上面是用安房特制的梅痕书写的五个大字,速来漪澜阁,苍劲有力的小楷带着一股子藐视天下的气度。

时隔被任命为丞相已经半个月有余了,左尘还一直在心里暗暗嘀咕这小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选在这个时候私下见面。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子时了大晚上的不用睡觉么,还有见面的地方不在您的御书房怎么还跑到了漪澜阁喝花酒的地方。

左尘一边在心里默默无语一边在隐晦的烛火下穿上外衣。虽然心里一直在腹议但是你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不去。

等左尘穿好月牙色的长衫时又变成了一个温文儒雅的佳公子相,手中轻扇着纸扇,墨色的发在身侧勾勒出一个妖冶的弧度,嘴角勾起了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半阖的凤眸带着迷人的深邃,此刻的左尘更像一颗迷人的罂粟明知道危险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看着铜镜里一身风流的佳公子,左尘得意的扬扬眉梢这才回过神想找刚才被他丢在一边的黑衣人,那个倒霉的暗卫,明明只是奉了圣上的命令来送封信而已,却碰见丞相大人在安寝他就纠结啊纠结徘徊啊徘徊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最后把陛下等急了又催了一遍他才颤悠悠的进来了,还在那思考怎么把丞相大人叫起来,就被一把掐住差点没断气,好容易被放开了一溜烟的躲进暗处里去了。

“出来,带我去漪澜阁。”就在左尘回头的时候敏感的感觉到暗处传来一阵气息的波动,好笑的思忖着要不要给这个倒霉的家伙道个歉,看来刚才应该是被自己吓到了。

但也不能怪自己多心不是半夜出来的基本上没有几个善茬,如果要不是这个家伙白痴行径恐怕这会就已经是躺在后花园的一具尸体了。

“是。”黑暗中突兀的传出一个声音,继而一个黑影晃过烛火摇晃了一下,再没了声息。

子时的京都大街上一片静默只是偶尔能听见打更的声音和几声犬吠,我们的左大丞相紧紧地跟着那个一闪即逝的身影来到整个京城唯一喧嚣的花柳巷,这是全国唯一一个在皇帝陛下默许下的不夜城。

一串串火红的灯笼高高的挂在街路的两侧,来来回回的行人少年者有之,老年者有之,容貌衣着皆不相同,但大都有一个相同点一身的女人胭脂水粉味,走路的样子也都晃晃悠悠的步子虚浮,一看就知道不是喝酒喝多了就是长期沉迷于美色伤了身体的根基。

漪澜阁是在这一条街的最里面,不同于外侧的那些烟花之地那般低俗,并没有衣着暴露的女子在外面拿着帕着抹着一身廉价的胭脂拉客,也没有大红大紫鲜艳的颜色来吸引人的眼球。

漪澜阁的整个建筑富丽堂皇,在外面的门廊上还漆了许多的金粉,镶嵌了十几个碗大的夜明珠做照明用,出出入入的客人也都看上去正经许多。虽然掩不去某些部位青紫的吻痕和一身似有如无的女子熏香,但衣衫都穿着整齐,举止也都是彬彬有礼,淡漠的脸颊上皆挂着朝堂之上那种虚伪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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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阴霾的左尘

前面引路的侍者始终跟左尘保持着有五六步左右的距离,从门口进来报了名就被一个年轻的侍者带着从偏厅穿过了高阁,来到一个阴暗的暗梯,说实话到现在左尘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他们有爱的陛下要选在这么嘈杂的地方会面。

穿过一条阴暗的长廊年轻的侍者突然在一个看起来像是石质的墙壁处停了下来,左尘疑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一条布满暗室的暗道。

而他们面前得这一间正是其中看起来最为隐秘的一间,不知道侍者触碰了哪里明明之前还是一面墙就这样匪夷所思的打开了。

暗室的屋子很小里面仅仅只点起了一个蜡烛,而一阵一阵呻吟声就随着这面墙的打开,从房间里流泻出来,已经流连在花柳之地有三年之久的左大丞相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呢。

满室的披靡迤逦以至于我们左大丞相从进门口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不是他不好奇不想抬头看一看,可是一想到里面那位是皇帝陛下一张嘴就能要人命得主,他哪还有那个胆子啊。

“爱卿,抬起头来吧。”左尘身体僵硬的在门口杵了半晌,进退都尴尬的在那思忖着怎么做才能让皇帝不至于龙颜大怒的时候,在他前面的就传出了一个威仪略带清冷稚嫩的嗓音。

“微臣惶恐。”左尘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额头上已经隐隐的开始有要往下冒冷汗的趋势了,灵活的脑子已经开始飞速的思考着自己这半个月以来有没有让这位君王不高兴的地方,说实话他想来想去还真没有,每次一上朝他都故意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低姿态来,要说低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现在皇帝他的主子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甚清楚,原因无他每次上朝他都一直低着头。

“哈哈哈,你惶恐?左卿家你可真会开玩笑。萧白(左尘的字)一斗诗百篇,长安夜宿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果然是一首好诗呢?飘逸洒脱身无长物,天子呼唤都能不屑一顾,现在的你怎么会惶恐呢?左卿家。”低沉的声音带着一阵阵嘲弄,让人辨不出喜怒。

左尘这次头上是真的冒出冷汗来了,蔑视天子可不是小罪啊足够拉出去被砍上十八遍的了,头低的几乎贴在地上了,左尘用自己都觉得假的嗓音颤微微地说:“微臣该死,请陛下恕罪,微臣那会少时轻狂一时酒喝多了,才……才做出这样有辱圣听的作品。望陛下恕罪,臣即可将其销毁。”

“爱卿,你装的可真像,如果不是朕的父皇给朕留下了大部分以前被你刻意掩饰起来的东西,恐怕就连朕这双眼睛也要被你骗过去了,以为你只是一个只会玩乐的纨绔子弟罢了。让朕来猜猜你现在是不是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来敷衍朕,恩?我的丞相大人。”

睿言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匍匐至地上看上去让人觉得及其谦卑温顺及其中庸的下属,实则却桀骜不驯浪荡洒脱的浪子。

这半个月来并不是像左尘想的那样这位极有掌控力的皇帝将他忘记了,实际上睿言只半个月来实在是有些忙,正如左尘所钴料的那般很多有野心的人对他年纪轻轻就继承大统甚是不满,想趁着他还没坐稳龙椅没将自己的势力建立起来以前推翻他,那就他隔壁那位做的正欢快的皇叔就是其中一位。

当然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精明的陛下自然不可能就做这么一点事情,除了每天必须要批折子什么的以外,睿言又新添了一个乐趣就是每天观察他的新丞相左尘。

原本一开始他接触到父皇临终前给他留下的这个丞相时他很失望,那幅战战赫赫的样着根本就是一个迂腐到能把人酸死的穷秀才罢了。

然而没几天他无意中在父皇留给他的秘本中,看到了另一部分他根本就没调查出来的秘辛时登时对这个丞相变得好奇满满,第二天一上早朝的时候简单的一试便知道父皇留给他的资料是真的。

那是虽然左尘依然掩饰的很好,但那时他身体一瞬间的怔忪还是被睿言捕捉到了,睿言就利用自己的情报网顺着父皇留给他的蛛丝马迹往下查,果然就看到了另一个不一样的萧白,那个被左尘有意掩埋起来的名字。

“微臣不敢,但那些只不过都是些往事罢了,臣以为并不重要。”左尘虽低着头语气却不卑不亢,隐约的带着一股子傲气,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与之前那个唯唯诺诺战抖的形象判若两人。

“恩,的确不怎么重要,呻吟声终于停下来了么?才过了半刻钟而已看来皇叔他果然是老了,老了不是就应该找个好地方颐养天年么,这时候还学什么年轻人想要来匡扶朝政意气风发呢。”

睿言似有如无的秒了隔壁一眼,在左尘没看见的角度睿言轻轻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他真正的目的。

左尘眯眯眼已经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王爷要谋反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选在这里恐怕应该不止是要商量对策那么简单吧!还好不是真的要治他得罪不然整个左府所有人的脑袋加一起也不够他看得。

“臣以为,祥瑞亲王恐怕并不只是想要匡扶朝政这么简单,有可靠消息传出来说……亲王他似乎对先帝的安排有所不满,最近正找一些由子想要以此为契机成为摄政王,更甚者想要娶妧太后为妻,实在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当放榜公布天下,使天下之人共伐之。”左尘顺着睿言的意思,恭敬的说。

然而眼前的睿言并没有像左尘想像的那般暴跳如雷火冒三丈,只是轻笑着用那副正处于变声期有些低沉的嗓音,低声的重复了一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说的好。”

过了一会儿又道:“爱卿平身吧!抬起头来让朕好好地看看你。”

左尘不得不又一次的站了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抬起头来,昏黄的室内烛火轻轻地摇曳,这一次他才真真正正的意思到他的主子到底是多么的迤逦无双容冠天下。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一种惊雷的感觉,他们长的还真像,却永远不会给人同一样的感觉,更不会让人误认成一个人,收回心神左尘敛下眉眼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被眼前这个人吸引去。

黑色的发飘逸而自然的随意散落在一旁,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烛火下被挑染上一层暧昧的颜色,狭长深邃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不自由自主的就流露出一种妖冶的魅惑,薄唇轻抿被夜遮住了往日不容人偷窥的威严,那份随意所带来淡漠与妖娆是任何倾城的绝色所不能具有的气度。

此刻睿言就这么安静不发一语的坐在椅子上,慵懒且随意,就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带着盅惑迷人的危险,仅仅只是一眼就让人浑身上下一阵火热。

小舞在这里有话要说,首先感谢这几天小寒同学的一直支持,我会一直努力更新下去努力哒更更精彩的文文,坏笑中。。。。。。小舞也希望其他喜欢本书的读者们能给一点表示,让小舞知道你们哒存在,表让小舞寂寞的一个人在努力好不?

第五章 密谋(上)

睿言凌厉的视线似有如无的从左尘下身瞄过一眼,那眼中所带的冰冷顿时让左尘留下一滴冷汗,暗自的懊恼刚才怔忪片刻所想的……刚才脑中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到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就是眼前这容貌天下无双却有着及其尊贵身份的人。

即便是左尘这么浪荡不羁人,却也是在这样一个封建的社会长大的孩子,从小就被灌输着君为天尔为臣的思想。

然而突然有这样一天他竟然对着自己一直侍奉的君主,一个容貌艳丽睿智绝顶却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不光臆想将其压在身下还起了反应,这是一种**裸的亵渎,亵渎了他心中一直高高在上的神明他的天,现在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左尘脸上泛起薄红,他对小师妹都没有起过这样的念头,可是对着拥有同一张脸的。。。。。。陛下,却。。。。。。罪过罪过啊。

“爱卿,你在想什么呢?希望你现在最好把那些不该有的东西收起来,我想你应该并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还是希望朕帮你做的干净点,省得以后再想?”在左尘怔忪的时候睿言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身边,低沉暗哑却异常能够撩拨人心弦的声音就这样突兀的在左尘耳边响起。

“微臣惶恐,臣该死。”

左尘心里一颤双膝已经不由自主的跪在了低下,头深深地扣在地上仅能看清那一双上好雪缎綉成的靴子,靴子上面绣着盘踞起来却依然显得极为狰狞的五爪金龙。

“恩,你是该死。”睿言平缓的又走回到刚才的座位上,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左尘,他知道左尘这次所表现出来的惶恐并不是装出来的。

睿言好笑的惊于自己的魅力竟然能让一个男人其反应,而那个人还是让他一度觉得好奇的臣子。

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魅力在那个人身上会不会有效,那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人总是挂着一抹疏离且明媚的微笑,敛下眼睑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到不会被人发现的角落时他才又一次睁开那双明亮的眼。

左尘紧紧地将头扣在地上不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听起来似乎并没有想要把他拖出去砍了的意思,但是也并没有要饶过他的意思。

他只好心里惴惴不安的在那叩首,两人之间一阵沉默,然而这样的沉默伴着暗室隔壁那个房间中时不时传来的暧昧的呻吟声,也悄悄的被染成了欲望的颜色。

“爱卿,如你所说皇叔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那么你以为你呢?欺君罔上目无尊长。天下人皆知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如此藐视伦理纲常又该让我拿你如何是好呢?”

睿言半张艳丽的容颜在烛火下若隐若现,语气森冷的带着让人猜不透的威严。

“臣该死。”

左尘不知不觉间将头压得更低了,除了这句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眼紧紧的阖上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但那双微微颤抖的手却清晰的让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王爷,怎么样这个丫头还让您满意不还?这个小倌可是我从北边那头花了大价钱给您带回来的呢?瞧那柔软的小身段,可是苗疆那边出了名的蛇女。”

一个声音突兀的从隔壁传了过来,声音谄媚带着点女人特有的细软柔腻,然而这样的酥麻声音竟让左尘有种要作呕的冲动。

原因无他,因为那个声音虽妩媚妖娆,但耳尖左尘在他还没开口说话的时候就从他的脚步声听出了他是一个男的,这样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恰好就是左尘最讨厌的一种人。

果然如他所想,王爷的声音有气无力带着高潮过后特有的喑哑开口说:“王阉人你这话说的虽中听,但是你能不能把不要用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来跟我说话,我可不是你那些入幕之宾,对你那些个撩人的把戏没兴趣。”

那个王阉人有些悻悻的说:“王爷考虑的怎么样了,这么美得妞您就舍得把她还给我?再说这在于你来说还不就是个举手之劳。您现在不也是还得靠着我家主子给你当靠山么。虽然说到时候我叫我家主子问你要这个也是一样,但我还是希望王爷您能识趣一些比较好。”

“你……就只想当个尚书,没有别的了?”王爷的语气有一些迟疑,估计是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那当然,王爷,咱家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一个尚书就足够了这个还需要犹豫么。只要你一点头我回去跟我家主子为你美言上几句,这天下还不是让你做的稳稳当当的,说实话我家主子也不过是看中你现在的身份奇货可居罢了。没了我家主子给你支持你还不是一样得滚回梁丘那个屁大点的小地方当你的土鳖去,我来这趟可是我们家公子吩咐的,不然你以为我想来么?”

“是是是,王公公您说的是,不知道律公子他有什么指示么?”

一提到这个律公子王爷的态度顿时就软了下来,看来这个律公子应该跟这次篡权谋位脱不了关系,左尘一边推测这这个律公子可能的身份一边听,不知不觉间身子已经起来大半倾向墙壁的方向。

睿言好笑的看着刚才还“吓”得一副战战赫赫像只猫一样的左尘,现在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突然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为了他在认真,的确,为了他的皇位为了他才被迫放弃伪装的生活认真的对待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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