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呆萌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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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世勒翌接过她手中的火折子。点亮了案头烛台上的红烛。整个房间瞬时亮堂了起来。
彼时他摒弃了往日的黑色。一裘紫色宽袍松松垮跨披在身上。那健硕的胸部闪着健康男子耀目的光泽。
包包咽了咽口水。眼睛再也挪不开。美男。还是她最爱的肌肉美男。扑倒。不扑倒。很显然。眼前这人。不适宜做扑倒这种活儿。
她举袖擦去口水。整理好心绪。阻止她与和世勒翌在一起的人。不用说暗处的。就单是心兰公主一个人。包包便自认为。斗不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爱美男是没错。可让她为了美男去涉险。那她就不愿意了。这可是真正的人治时代。她一小虾米。万一不留神。上位者一句话。小命丢了。什么美男都会成为浮云。
和世勒翌看着她。幽深的双眸在黑暗中灼灼发光。嘴角一勾。包包这个反应。呃。还算满意。
“你不会以为换身衣服蒙个脸。本王就不认识你了。”他吹灭火折子。递还给包包。似乎带着一股嗤笑。
包包登时睁大了眼睛。她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遮的挺严实的。他是从哪里看出来是她的。心里这般想。不留神就问了出来。
“你顶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你以为蒙着脸管用。”和世勒翌好像心情不错。竟破天荒地回答了包包的疑问。
经由他提醒。包包才记起。帝辛国人的眼珠俱是黑褐色。极少有像她这样浅色的眼眸。也是。只要看眼睛。就知道是她了。
今晚。他的心情似是极好。连带着脾气也和善的不像话。
包包心里也因着他的这一不正常而变得七上八下。这冷面王不会又耍什么心思吧。她脸上的神情跟着心理活动而变得丰富多彩。
看着包包的表情。和的嘴角扬起。弧线完美到令人觉得幸福。
包包正纠结着今晚的目的没有实现。该不该趁机打听那块玉的事情呢。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她。错过了和世勒翌一闪而逝的真情流露。
目光乱飘中。她忽地看见案几上摆着一盘又大又红的苹果。
她起身。从盘子里拿起一个苹果。又一屁股坐到和世勒翌书案对面的椅子上。张嘴卡嚓一声。含糊着道:“王爷是看书睡着了。”
这话一问出口。包包又觉得自己这样没关心一下主人。就私自吃了他的东西。好像不太妥。便顺口问了句:“王爷有没有用晚膳啊。”
没有得到回应。
瞄了眼和世勒翌。却见他一只手放在桌上。有规律地敲着桌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就像是猎人在看着陷阱里的猎物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若是此刻问了。冷面王定会提高警惕。那以后想拿到玉就更难了。又是卡嚓一声。
“过来。”和世勒翌随手翻开那线装本。淡淡道。
最后一口苹果吞的太急。包包剧烈咳了起来。
和世勒翌起身。绕过书案。向包包走近想到他方才一直在看深宫十八式。包包脊背发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王爷。这天都快亮了。小女子要回去补觉。告辞了。”不等和世勒翌走近。包包便快速的窜出了书阁。以百米奔跑的速度穿过长廊。花园。跑回玲珑阁。
第六十章 地到手了
不等和世勒翌走近。包包便快速的窜出了书阁。以百米奔跑的速度穿过长廊。花园。跑回玲珑阁。
远远便见蓝筱依正和一个穿的像出嫁女子般的红衣男子对峙。此刻看见即墨玄。包包竟下意识的想躲开。
“丫头。你回来了。”男子正面对着院门。包包是避都不能避。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隔着距离遥遥望来。优魅如一只等待小鸡送入嘴里的狐狸笃定的让人心慌。
包包抬头看看天色。天边有一线鱼肚白。天已经亮了。
又瞟一眼蓝筱依。见她的脸色早成了猪肝色。定是被即墨玄气的不轻。当然。即墨玄不可能闲的没事。跑来气蓝筱依。
她转眸。扬起甜美的笑脸。声音娇媚:“玄哥哥。你这么早就来玲珑阁看我了。”接着疾步上前。双手抱着即墨玄的左臂。摇啊摇。像在摇晃一个钟摆。
蓝筱依身子抖了抖。
即墨玄倒是很受用。手中扇子在包包额上一敲:“丫头。别跟我来这套。快说。你要那块地做什么。”
原来。皇帝已经跟他说起了怡红楼旁边的那块地。他这是来向包包问罪。要不要告诉他。是沐离要那块地。
包包悄悄打量他。却见他一如既往的浅笑。不像是真生气的样子。她放下心。胆儿便肥了点。然而。在即墨玄面前。她有自知之明。因此决定还是说实话。
“那个……沐姐姐很想要那块地。我正愁着没有好办法报答她当日的相救之恩。”言罢。包包吸吸鼻子。
“是她。那我不给了。”即墨玄一听到沐离的名字。脸色阴霾下来。立即换了语气。隐隐地有利剑出鞘般的杀气。他左臂一动。轻巧地就离开了包包的拉扯。
包包锲而不舍地跟进。重新又抱住他的臂膀。蹭了蹭。再蹭了蹭:“玄哥哥。这是包包报答沐姐姐唯一能做的事情。你就答应了。可好。”言罢。她吸了吸鼻子。
煤的。昨晚为了穿紧身衣。把里面的袄子脱了一件。又被和世勒翌拖了会时间。这是感冒了。
没得到回应。她抬眼。眼中及时浮起了水汽氤氲:“玄哥哥。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就向皇上求情。收回圣旨。”
又吸吸鼻子:“最多我以后到沐姐姐的酒庄里去打杂。给客人添个酒送个菜。来能报答沐姐姐的相救之恩。”
即墨玄伸手。一方白色布巾递过来。包包正欲伸手去接。不料。布巾错开她的手。径直捂上了她的鼻子。有淡淡麝香刹那进入肺腑。
包包目瞪口呆。瞬间脑袋完全放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帝辛第一美男即墨玄在给她擦鼻涕。这。这。这是真的。
她做梦一般。伸手狠狠捏了捏脸颊。便听到“哎呦。”一声。
接着是蓝筱依气呼呼的大吼:“包包。你干嘛掐我的脸。”
“嘿嘿。不是梦。”包包傻笑。两眼冒光。鼻子又用力吸了吸。扬起脸。“玄哥哥。我还要。”
“啪。”一声。这回不是布巾。而是扇子。且用力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包包揉着有些微疼痛的额头。嘟嘟囔囔:“玄哥哥。你这样打我。我以后会变笨的。”
“你现在就笨。再笨也就是这样了。”即墨玄优雅地收起扇子。那姿势太好看了。有故意卖弄的成分。“你半夜去哪里了。”
“……我……梦游。”包包垂头。眼珠子转了几转。抬眸。大声的回答。声音清脆。
谁知道即墨玄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却瞬间消散。他直直盯着包包看。眸底似乎有一股暗潮随时会喷涌而出。
彼时的即墨玄再无方才的魅惑风华。取而代之的是冷而无情。是包包从不不曾见过的阴森。
被他那样盯着。包包有种自己被撕碎的感觉。说不上那里不对。就是浑身都不舒服。不敢动弹半分。
偷眼看了下。蓝筱依不知什么时候。已不在屋中了。
就在包包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时候。
即墨玄一笑。所有压力消散。他的神色恢复如常。手中扇子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包包的头:“以后梦游的的时候。不要穿夜行衣出去。免得被当作刺客乱刀砍死。”
他唇角带着笑意。然而目光却让包包浑身冰冷。
这是在威胁她。包包看看外面。猜也能猜得出来。他的十二铁衣卫定是像钉子般守在王府的院墙外。
即墨玄伸出两指。轻轻捏着包包的脸颊。强迫她与他对视。半响不言。
他本就生的极美。一个无意的眼神。便能让人心如撞鹿。失去自如说话的能力。此刻婉转叹息的姿态。更是美好风流。道不尽的邪魅情致从他指间如电流。传入包包的四肢。
他放手。转身做出离开的姿态。
他复又回身。眼波流动的风华。胜过瑶池白莲。
他的语气里。带了令人不安的调侃:“丫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有个人。老母八旬。幼弟襁褓。请问。那个人的母亲是在几岁生了那人的弟弟。”
包包愣了愣。有些不确定的道:“七十九岁。”说归说。她还是暗自纳闷。这么老能生孩子。
“噢。原来真是七十九。”玄拉长的尾音。斜睨向包包的桃花眼。怎么看怎么奇怪。
包包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和世勒翌的书阁里。随口乱编的就是这段。
即墨玄从皇帝处得了消息。虽说那块地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然而他不明白。包包为什么不直接向他开口。
他在府里越想越恼。于是决定来找找这个让他失眠的罪魁祸首。没想到在玲珑阁没有找到包包。
看看天色将亮。也没有心思睡觉了。他便想来找找和世勒翌的麻烦。
于是。他听见屋内二人的对话。他苦笑。凭声音。他都能知道她是谁。那笨丫头居然还想骗过从小就有帝辛神童称号的和世勒翌。
他问的目的。是希望她能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她对自己没有隐瞒。甚至希望她能多依赖依赖他。
可是包包居然说是梦游。他被激怒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激怒。
还不等包包启唇说点什么。他忽地俯身。在包包耳根边低语了一句话。
他身上有若有若无的麝香。他的呼吸温热。喷洒在包包的脖颈间。这旖旎的气氛。让包包那颗孤单了二十几年的心。如猫抓般痒了起来。
这刺激太过与强烈。以至于包包在玄的身影消失很久了。还没回过神来。
“包包。那个登徒子刚刚为什么说。你母亲好厉害。”蓝晓依凑上前来。疑惑地问。
母亲。
包包比她更迷茫:“这又关我母亲什么事。再说。我母亲厉害不厉害他怎么知道。”对丫。即墨玄说这没头没脑的话干什么。
她从头到尾把事情捋了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想不起来。不管了。填饱肚子。睡个回笼觉去。
“依儿。我饿了。给我下碗面。”
蓝晓依抓着头。带着满腔问号。出去了。
彼时已近除夕。宫中因为皇帝身体大好。准备大办年夜宴。和世勒翌天天都往宫中跑。包包一直惦念那玉的事。竟有点希望看到他。
沐离让刘全捎来消息。说怡红院边上的那地到手了。
这个消息。让包包暂时把玉的事情。放在一边。
和蓝晓依到了那里。却见那地已经开始动土了。
沐离正坐在怡红楼靠窗的位置。以手在眉上搭个棚子。眺望着边上做工的人们。不时侧首。吩咐身边的人几句。她身边那人。青衣广袖。内衬白色紧身衣。袖口和衣襟处绣有一枝傲骨梅枝。
哇。美男丫。没有和世勒的拒人千里。没有即墨玄的邪魅勾魂。青衣男子的俊美。让人觉得真实自然邻家哥哥型的美男。包包砸砸嘴。跃跃欲试。
“他就是那个酿酒师。沐姐姐的最强后盾。”蓝晓依看包包那两眼发光的色、色样。提醒道:“我奉劝你。最好别惹他。”
“他很危险。”包包低低问道。
蓝筱依冷冷一哼:“杀手榜的老二。人称沐春风阴离落。你说危险不危险。”
比蓝筱依高出七个排名的杀手。包包悚然一惊。立即收起花痴样。目不斜视。其实看过了即墨玄和冷面王那般的美男。再看别人。都觉得好普通。
然而。包包希望自己的审美能力不被即墨玄和冷面王所影响。既赏得了美男。也看得了正太。
那两人都不是善茬。哪个她都惹不起。
包包替自己默哀。其实回不回去都不重要。这二十几年来。她最想要的。是有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子。
不行。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穿回去的好。
“包包。来。”沐离招手。
青衣男子也侧目看来。
包包一窘。忙别开眼。她有个毛病。别人不注意。她会目不转精的看。可要是被发觉了。又立即假装看山看水看空气。
“沐姐姐。这么快就开始建房子了。”包包掩饰地咳了两声。在沐离身边坐下。
“嗯。想着能尽快完工。”沐离给包包倒上一杯茶。转眼看看青衣男子。“包包。我让离落当监工。可好。”
第六十一章 合作隐患
沐离看看青衣男子。“包包。我让离落当监工。可好。”
包包不假思索地答道:“好啊好啊。”
噗一声。蓝筱依捂嘴笑出了声,被包包狠狠剜了一眼。
“我这里有副图纸。我们的商行按这个样式建造。”包包掏出画好的房屋平面图。
离落接过。看了片刻。对面前的女子肃然起敬:“这位姑娘。可学过建造房屋。”
他一直没有说话。这突然出声。且是直接对包包说。
包包嘴里来不及咽下的一口茶。呛得她猛咳起来。
沐离递给包包一杯茶。一本正经地说道:“让离落陪你聊会。我去那边看看。”
抬目望去。见那里有人正抬手唤着沐离。
沐离前脚刚走。蓝筱依也举步跟去。还不忘回首朝包包吐吐舌头。
这是想闹哪样。包包郁闷。
“姑娘这图纸画的别出心裁。写楼要是建成了。定能吸引很多人模仿。”阴离落仿若根本没有在意别的事情。只微笑着专注于手中得到平面图。
阴离落微笑着看了包包一眼。这图纸若是出于男子之手。倒也平常。但是一个女子能对房屋的结构安排的如此合理。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包包对房屋什么的也不是很懂。只是因为喜欢别墅式样的。又因了这个朝代建房子的技术。最多只能建造两层楼。因此她照着别墅的样子。略微改了改。改成了比较适合做商行的房子。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朝代。以她的见解。就连随手制作的卫生棉条都能让沐离如此重视。更别说房屋的平面图了。
她悄悄瞄一眼阴离落。见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温暖如春风。没有一丝杀手的样子。这个杀手榜第二的杀手。比蓝筱依更不像杀手。
那一个刹那。包包甚至怀疑起了蓝筱依的话。可立即就否定了自己。蓝筱依绝不会瞎说。一定是越厉害的杀手隐藏的越深。
在很久以后。她对这句话的理解更加通透了。
“我这图只是形体。要变成实物。还要倚仗大……师。”包包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有点结巴。
对包包的犹豫。阴离落仿若未觉。他似乎只关心图纸上那些不明朗的地方。包包觉得。阴离落的心思极为单纯。就像是他做什么事情都极为认真做。对所有骚扰或者是噪音都能自动隔绝。
他的的神情专注。笑容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魔力。
包包不知不觉的卸掉了对他的心防。与他一起认真分析起图纸来。
蓝筱依虽然离的较远。却时刻注意包包这里。
她见到包包似乎和离落谈论的很默契。她的目光沉了下来:“沐姐姐。你让我跟你来这边。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吗。”
“依儿。有些事。不是你有能力管的。”沐离噙着笑意。轻轻掸了掸衣袖衣袖。曼声说道。
阴离落在江湖上人称沐春风。其绝技春风化雨。是一门高妙心法。
大成者。便如现在的他那般。永远是笑容和蔼。没有一丝杀气。温和的像一股春风。但。只有死在他手下的人。才知道那笑容背后的厉害。
据说他能让人死的没有一点痛苦。因为这个。也有很多活的不耐烦的人找他决斗。然而。他性格温和。除非接任务。否则不管其他的人怎么调谑。他从不会轻易动手。
但只要是他出手。便再无活口。
沐离是在提醒蓝晓依。和阴离落动手。她完全没有胜算。
蓝晓依冷哼。煞气从眼底升腾而起:“沐姐姐。我先前虽是受人所托保护包包。但如今却又有不同。我已视她为妹妹。若是有人想伤害她。就得从我素手罗刹的尸体上踏过去。”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江湖杀手榜第九的位置。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当杀手。”沐离凝目看她。后又噗嗤一笑。有点不屑地附耳低语。讥笑。“你明知道不敌。仍旧要去送死。素手罗刹。你有够蠢的。”
蓝晓依刷地亮出腰间宝剑。剑光如电。疾刺向沐离。
沐离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这手。纤腰一动。堪堪避开她凛冽的一剑。
蓝晓依返身。不管不顾的全力进攻。没有一点防守。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沐离却只是轻身闪躲。身法轻盈灵活。二人一个全力的攻。一个游刃有余的守。
听到到有剑出鞘的声音。她抬眸。看到蓝筱依和沐离居然打起来。一急。起身想要过去。却被离落一句话钉住了脚步。
“离儿怀疑那个姓蓝的女子在你身边目的不纯。她是在试探。不会真伤了她。”他卷起图纸。对着包包微笑。像一个溺爱小辈的长者。
包包举目望去。果然沐离并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闪躲。而蓝晓依却是招招狠辣。
“我相信依儿。”包包坚定地说道。“让沐姐姐住手。不然。休怪我……我……我生气。”
阴离落笑着点点头。动了动嘴唇。似乎在说话。却没有声音发出。
那边。沐离却像是听到了他的话。转头遥遥望来。包包不说话。只瞪大眼睛直直看着她。
对上包包的神情。沐离愣了愣。然后回首对蓝筱依说了句什么。
蓝晓依便住了手。向包包看来。
包包回首。对离落弯起了眉眼。
怡红楼的二楼。一个红衣男子忽地从软榻上迅速起身。迈开长腿。迅速地朝楼下走去。衣角带翻了案几。
几上酒壶掉落在厚厚的深红色软毯上。打了几个转后。停住。壶中美酒顺着壶嘴流出来。在绣着牡丹花的毯上溅出一个污渍。
原本抱着琵琶唱着小曲的女子。惊惶地住了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霸王。
他虽然不好伺候。可给的钱比别的客人多。也从不会动手动脚……事实是她们都渴望着被他动手动脚。
就像花魁香香。被他在脸上划了一刀后。身价反而更高了。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很多恩客只是为了摸香香脸上的那一道伤疤。也愿意花上千金。
她也暗暗祈祷着。希望这位财神。也能给她留下点什么。
她眼前的珠帘一阵晃动。他的红衣飞扬掀桌下楼。待她掀起珠帘时。只来得及看到他一片衣角。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