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呆萌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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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儿如今已被削去王位。成了庶民。哀家只想求得他一命安然。再无非分之想。今日皇上为平南王选妃。玉儿定要拔得头筹。只要你成了太子妃。你表哥的命便算是保住了。”
“姑母的意思。玉儿谨记于心。”声若黄莺出谷。听其音。包包便能想像定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而这个美人便是司马家的大小姐司马玉。
想到自己为了她替嫁平南王府付。居然连她的脸都没有见过。包包便觉得心里不爽。斟酌了一会。决定看一下。看看这司马玉到底美到了什么程度。
然而。包包刚走近。那二人却已经走远。
看着那一裘白色。包包有点挪不开眼。就凭着那窈窕身姿。便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刚才是听他们提起什么选妃。
今早。和世勒翌只说是除夕宴。怎么成选妃了。包包有些茫然。便发起了呆。
“丫头。你可是在想我。”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包包吓了一跳。回首。却见红衣男子正倚在山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在他的目光里。包包忽然眼眶一热。有种受了委屈却不知道怎么说起的难过。
“玄哥哥。”包包叫了声。嗓音有些低哑。她眨眨眼睛。硬是把泪水眨了回去。只余睫毛上有微小湿意。她装作无意地抬手。拭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禁军统领。在这里很正常。”即墨玄俯身用扇子敲敲她的额头。打趣道:“倒是你。丫头。你在难过。是不是因为想到我俊美无俦。怕我被别人抢走了。”
他虽是调笑的语气。可包包总觉得他不对劲。他笑的太灿烂了。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看着渗人包包心里一动。知道即墨玄是想让她开心。
“玄哥哥。今天的宴会是为王爷选妃吗。”鼓了半天劲。包包决定还是问清楚些的好。她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低低道。
即墨玄刷地打开扇子。一下一下摇了起来。扇得他长长的黑睫起了波动。
半响后。他像是做出了决定。摇摇头。道:“丫头。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点奇怪……你要凭自己的心来决定。你只如果愿意回头看看。玄哥哥永远站在你身后。”
说完这些话。彷佛用尽了即墨玄的所有力气。他失了力气般地倚在山石上。似乎没有那山石给他倚靠。他就要倒下去了一般。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包包看。像是怕漏掉了她每一个神色间的变化。
包包正要开口。却听到有脚步声急急而来。
第六十六章 选妃宴
走近了。小太监刚出口的话。被即墨玄快要杀人的目光硬生生逼了回去。
包包这才记起蛋糕的事。忙别了即墨玄。跟着小太监。回膳房去了。
在她离开后。红衣男子一掌劈向莲池。水柱旋起丈余。又在他转身后落下。激起层层涟漪。
这次包包做的是两层蛋糕。由于没有烤箱。工序麻烦了很多。她做好后。又引起了一阵惊叹。
中午的时候。宴会便开始了。
今日摆的是圆形的红木桌子。主桌上以皇帝为首。其次是皇后。和世勒翌。和几个小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座位上是空的。
包包因为担了平南王府妃子的名分。被安排和贵妃美人们坐在一起。那些妃嫔们平日都是相熟的主。这会子她们咬耳朵说着体己话。竟生生把包包孤立了。
这都不算什么。最可恨的是。她们总是把包包爱吃的菜移来移去。
“姐姐。尝尝这个。”
“妹妹。来吃这个。新鲜味道好。”
她们退让着。虚伪的让包包发笑。
这些关在深宫里的女人。不是应该勾心斗角的闹不和么。特么这是怎么回事。在她面前上演和和美美一家亲。包包咬着筷子。冷冷看着她们。
幸亏坐在包包身边的元贵妃还算厚道。每次都会多吃一两口。也让包包得了空。总算是吃了个半分饱。
其他几个桌子上坐的都是化着精美妆容。身着上好衣装的莺莺燕燕。吃相俱优雅得体。她们桌子上的东西几乎没有动过。
这让包包大为不满。为什么不把她安排在她们桌子上去。浪费食物是最可耻可恨的。
被废除太子称号的和世勒轩也来了。然而他的地位却已是大不如前。本是被安排和外戚坐在一起。然而。那些外戚狗眼看人低。竟毫不犹豫地另起了一桌。离他远远的。
看到和世勒轩一个人孤零零地占着那张大大的圆桌。包包接过宫女递给她的一块蛋糕。起身走了过去。
和世勒翌的视线一直锁在包包身上。看到她起身。走向和世勒轩。他目光暗敛。黑瞳里有令人看不到底的幽深。
和世勒轩与和世勒翌长的有点相似。意气风发的时候。他是张扬跋扈的。而今被贬为庶民。一夜之间的身份落差。也让他看清了司马禄根本就不是全心帮他。
看着那个坐在皇帝身边。一脸冷漠的黑衣男子。想起在他的加冠礼上。比他小一岁的和世勒翌拉着他的衣角。认认真真道:“大哥放心。我一定不会和你争皇位。”
哼。都是谎言。他冷笑。仰首饮下一杯酒。
“大皇子。这是我做的蛋糕。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和世勒轩脸上的阴晴不定。包包都收在眼中。她放下手中的蛋糕。转身就要离开。
“为什么。”和世勒轩为自己满上酒。捻起一粒花生仁丢进嘴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对他好。包包不以为然。她只是有个习惯。喜欢自己做的美食。大家都能品尝到。仅此而已。
然而。对于和世勒轩来说。此刻包包的举动。却挑起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弦。
从小到大。司马禄以舅舅的身份。给他灌输和世勒翌是对手的观念。所以对于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一直没有什么感情。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看出了司马禄的野心。也明白了自己的渺小。生母的失宠让他的储君之位成为空谈。
没有人看到他这个大皇子的存在。朝堂上甚至没有一个人对皇帝的废长立幼提出异议。连他的亲舅舅司马禄。都为司马家做好了准备把唯一的女儿司马玉嫁给和世勒翌。
原来。在别人眼中。他和世勒轩什么都不是。
为了皇位。也为了证明他没有司马家的帮忙也可以得到储君之位。他以爱的名义。让莲妃心甘情愿为他死谏……付出那么多。却落得这个下场。他实在是不甘心。
看包包要离开。和世勒轩换了语气:“你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
他本就是温雅的主。以前罩着皇家的光环。让人觉得不可靠近。然而。彼时的他。如一个被亲人抛弃的孩童。因了他原本显赫的身世。而越加显得凄凉。
包包有三爱。爱钱。爱自由。爱美男。
一个被所有亲人抛弃的美男。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怜包包止了步。在他对面坐下。看一眼他桌子上的酒菜。除了她刚才拿来的蛋糕。只有一碟花生仁和一瓶酒。
看看其他桌子上的丰富菜肴。包包的心哇凉哇凉的。
“在我的老家。除夕是去旧迎新的一个夜晚。所有的不快乐都可以在这一天抛却。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重新开始。”包包想了想。继续道。“除旧迎新是这个日子的使命。希望大皇子明天以后的生活。会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顿了顿。她有点懊恼地绞着衣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和世勒轩说这番话。
“你叫包包。”和世勒轩嘴角一扯。有一抹暖意不自觉的溢出嘴角。他把手支在桌子上。朝包包勾勾手。“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包包迟疑了一下。附耳过去。
主桌上。和世勒翌袖间的手紧握成拳。
包包听完和世勒轩的话。脸色微微一变。目光在那些衣着鲜艳的女子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心兰公主身边那个以白纱蒙脸的女子身上。
和身边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不同。她一身素白狐裘。没有别的颜色。只那袖口有银色丝绣纹。看到那绣纹图案。包包的眼皮跳了跳。
正愣仲间。熟悉的清冽薄荷香随着呼吸让她清醒过来。却是和世勒翌牵了她的小手回到了位子上。
“包包。别胡思乱想。一会就可以回家了。”和世勒翌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便被皇帝唤回主桌去了。
回家。平南王府不是她的家。包包回眸看向和世勒轩。他正向她举杯。以旁观者的姿态是的。今晚她也是旁观者。
和世勒轩告诉包包。今晚是皇帝借着举办年夜宴会的名义。而举办的选妃盛典。来的都是朝堂上身世显赫家族雄厚的大家闺秀。就连本来死活不嫁和世勒翌的司马玉也来了。
包包知道。她在皇帝那里。早已从正妃的名单上除了名。这场选妃宴。和她完全无关。这宴。她根本无须参加。
帝王的心思果然深到没人能猜透。但只要不对她产生威胁。深不深的关她屁事。
天大地大。还是吃饭最大。包包看了一眼皇帝。继续和那些妃嫔们抢菜。
包包还没有放下筷子。便听到皇后下旨撤菜。煤的。什么年夜饭。都没吃到什么东西。她眼睁睁地看着美食从面前一盘一盘被撤走。
想到待会这些酒菜定是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御膳房的长桌上。而御膳房的太监绝对会让她吃到撑。这么一想。包包便去了不满。待会得寻个机会去膳房。
心兰提议。让大家表演才艺。
既然要表演才艺。皇后便让大家到储秀宫去。说那儿有各种乐器和表演需要的宽广场地。
和世勒翌和皇帝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没了身影。
包包也趁机溜走。没曾想。刚出了大门口。前面的拐角在她眼中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心中的狂喜劲儿还未过去。刚要转过弯。便有一个悦耳的声音传了来。
“包包姑娘。请留步。”心兰公主高声唤她。双手提着裙摆。颠着小碎步追了上来。那惶急的小模样。让包包有恍惚错觉。似乎自己对她很重要。
包包看了看一步之遥的拐角。即墨玄怕她迷路。曾经带她熟悉了御膳房周遭的路。她很清楚拐过弯。出了院门。右拐直直走。就是御膳房了据她所知。这个时候。御膳房的人。在这个时辰是最清闲的时候。他们可能已经开吃了。
“公主。我和你没那么熟吧。”想到那些菜肴她有可能吃不到。包包就有了脾气。对心兰公主便没了往日的礼数。
心兰公主愣了愣。明眸中冷芒一闪。继而甜笑:“是二哥让我照顾你的。他怕你待会在宫中乱走。迷路就不好了。”
泥煤的迷路。谁说她会迷路谁就是乌龟王八蛋。包包心里狠狠咒骂着。面上却波澜不惊。
心兰上前。牵了包包的手。态度亲昵自然。好似她和包包原本就是这般亲密:“姑娘想去哪里。心兰为你引路。如何。”
“不用了。回去看表演吧。”包包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来。她怎么可能带心兰公主去膳房。那会害了御膳房的人。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话么。谁怕谁。她奉陪到底。
对心兰公主口是心非的功夫。包包甚是佩服。心兰明明心里时刻计算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她。面上这么亲昵的举止在她做来。居然毫不做作。
心兰微微一笑。转身先行进了储秀宫。她一点也不担心包包没有跟进来。
能避则避。不能避则装傻。包包想起沐离对心兰的评价。再看看少女那纤弱的背影。她的嘴角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第六十七章 琴舞相融
包包嘴角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她是不想惹心兰公主。可心兰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她。她可不敢自己保证会一直忍下去。
包包进来时。皇帝与和世勒翌俱已就座。场中有舞姬衣着妖娆。身姿曼妙。其舞热情奔放。尤以居中着鹅黄纱衣的女子为最妙。
她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尽量想让自己被人遗忘。刚坐好。却发现身边有人在看她。
眼角余光中。见和世勒轩坐在她旁边的酒案上。冷冷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讥笑。
包包微微欠身。算是打了招呼。
宫灯挂满了皇宫中的每一个角落。几百盏烛火在储秀宫燃烧。笙箫齐鸣。舞姬妖娆。这一个夜晚。炽热到令人迷醉。
和世勒翌黑衣如墨。襟口的银色丝绣闪着青幽幽的微光。他被安排坐在皇帝的旁边。看到包包在和世勒轩旁边的酒案上坐下。他暗暗攥紧了拳头。
心兰公主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一身衣裳。紧身粉色缎褂。外搭同色纱衣。让她看起来高贵而又大方。然而。众人的目光却被她身后的白衣女子牢牢吸引了。
白衣女子的打扮不追求艳丽。一眼看去平常普通。与心兰公主的高贵大方看似差了不少。而且她的脸用白巾蒙起也看不出长相。
然而她束腰纱裙飘飘。身材玲珑婀娜。面对座上的近百娇娥。眉目顾盼之间是漫不经心。轻易就有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气势。让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出身高贵的大家闺秀。
包包望着正缓缓步向场中的白衣女子。目光沉了几分。这人的体态身形着实是太眼熟了些。视线在那襟口上的银色绣纹上停了停。又看看和世勒翌。
却见他面无表情地迎上包包的视线。似乎根本就没看见那个和他一样绣着同样绣纹的白衣女子。
“玉姐姐刚从中州学了一曲长绫舞。”心兰对座上的皇帝娇声甜笑道。“今日是看兰儿的薄面。特为父皇舞上一舞。”
皇帝似是有了几分醉意。坐在玉案后。对着爱女挥了挥手。
有宫女上前为司马玉将白色长绫搭在身上。
包包四顾。见每人几上都只有酒没有菜。不免对皇家的小气又多了几分感慨。想着回去得好好指点指点蓝筱依。免得她以后总是觉得皇宫里很有钱。总叨叨着要来盗宝。
“臣女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司马玉并不急着起舞。而是纤腰微躬。她轻声细语。每一个咬字都似乎透着令人失神的尾韵。
本来喧嚣的人声倏地静溢下来。
微醉的皇帝倾身。彷佛想看清站在长阶下的女子:“朕今日高兴。有什么话速速说来。”
司马玉道:“心兰妹妹数次在臣女面前提起二皇子琴艺高妙。臣女这才起了舞兴。想借二皇子的琴声助兴。为皇上一舞。”
皇帝一听。起了兴致:“兰儿。去取父皇送你二哥哥的那把琴来。朕亦很久没见翌儿弹过它了。”
和世勒翌抬眼望了望包包。她正无聊地趴在几上。似乎很不在意。他蹙起了眉。
心兰脆脆应诺。
这时。包包听见有人高声道:“皇上。臣妾也想为皇上唱首小曲。”
却是一个柳姓美人自告奋勇要在司马玉准备的间隙。清歌一曲。皇帝自是允了。
旁边和世勒轩低声对包包道:“你得学着。这就叫争宠。”
包包瞥他一眼。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争宠。”
和世勒轩眉梢一挑道:“你……笨死算了。”
包包刚想还击他两句。却听到边上有一人接了和世勒轩的话头。道:“大哥说的过分了些。我觉得这位姑娘挺聪明的。”
包包斜眼看看那人。侧身问和世勒轩道:“他也是你弟弟。”
和世勒轩道:“他是三皇子。喜欢研究新奇古怪的东西。最近迷上了剥下年轻孩子的面皮。制成面具。”
他说的稀松平常。可包包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三皇子一手支在包包的案几上。一双眼睛带着真诚而又热烈的光芒看着她。道:“你的皮肤又白又嫩。肤质极好。”
包包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下意识地往和世勒轩身边挪了挪。
和世勒轩的语气忽地阴了下来:“她是我的女人。”
三皇子缩了缩脖子。回他的位子上去了。
包包望着他的背影。惊讶地道:“他刚才一直是站着的。”
那案几的高度。最多四十公分。
和世勒轩无语……
场内
方才喊话的美人一曲已唱完。她声音娇媚。着实是唱的不差。得了皇帝的不少赏赐。
宫女已摆好了琴架。和世勒翌从心兰手中接过琴。那是一把红杉木制作的焦尾琴。他坐下。摆琴的姿态好看到让人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把琴。他修长指间轻拨。琴声起。
司马玉手中长绫随着乐声。似是拥有了生命般飞扬而起。两端分别落入两边早已在那候着的宫女手中。她身形一动。竟飞身而起。婷婷立在长绫上。
琴音从开始的轻缓舒扬慢慢变成万马奔腾的雄壮激扬。再转高山流水般的梦幻唯美。时而高亢如战场。时而轻柔如流水。
长绫上的司马玉白衣胜雪。别说她舞姿配合着和世勒翌的琴音当世无双。就单单是她在又轻又薄的长绫上。行走自如的气韵。
已不是一般舞者能做到的。包包完全看傻眼了。
殿中女子不乏舞艺超群者。然而谁也未曾想到。这个一直默默无言的白衣女子。竟然能在长绫上起舞。知道选平南王正妃已没了盼头。她们中是各种心态都有。
随着和世勒翌琴音的旋律越来越快。司马玉的身姿也转的越来也快。到最后。已几乎看不见她了。只见一朵如雪绒布花。在长绫上盛开。旋转。飞扬。
和世勒轩却看也不看场中的精彩。自顾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长绫舞。让司马玉一夜之间芳名传遍天下。
长绫舞。让平南王妃的人选只剩下了两个人。
长绫舞。让包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和世勒翌与司马玉的般配。突然觉得莫名难受起来。一定是饿了。她这般想。
肚子很应景地叫了起来。
什么琴舞相融。琴瑟和鸣。天生一对。她根本无须在意。那完全和她无关。然而这除夕夜。不仅自己没和依儿小言他们一起过不说。还让自己饿了肚子。着实是憋屈。
这么一想。包包开始闷闷不乐。
和世勒翌虽在弹琴。但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包包身上。见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萎了的时候。他的心情大好。琴音也随之明朗起来。
司马玉身形也随着缓下来。旋转间。扫过包包的目光。有难测笑意。
估摸着他二人的合作还须一段时间。包包越发坐不住了。
她拉住那个给和世勒轩添酒的宫女。大声问道:“茅厕在哪里。”
宫女没想到她会在男子面前。那么无所顾忌地问这个话。禁不住羞红了脸。低声道:“出门。直走。在园子里那颗树后。”
和世勒轩送到嘴边的酒杯顿了顿。摇头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