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玲珑社稷 >

第40章

玲珑社稷-第40章

小说: 玲珑社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听她说得这般委屈,他的心便也不免随之倏地一紧。“别说了……”不敢看她此刻的表情,他摇摇头,似乎是想借着这个动作将心底那些莫名的情绪也一并甩开。

若说当时的他全无感觉是因为对她心怀戒备,那么,而今忆起往昔,他又怎么会咀嚼不出她那时的强自坚韧和用情至深?

说来说去,她对他的情意,的确没有错呵……

仿若听而未闻一般,那厢,石将离还在继续说着。“你若真的、真的那么讨厌我,那、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她越说便越是激动,越说便越觉得委屈,身体颤抖得已经连脱口而出的字句也无法很连贯了:“如果你当年是为了你父亲的遗体,那这一次呢?这一次……你这么讨厌我,让我死了,死了不是更好……再没有人会纠缠你了……”

之前,他也只觉得心里内疚并着烦躁,可当石将离把那“死”字未经细想便脱口而出时,却是彻底地激起了沈知寒的怒意。

死?!

她真的明白什么是死?

只有他这个死过的人才明白死的绝望和痛苦,而她——

她的命是他当初一手救回来的,他没答应,她凭什么死?!

“别说了!”粗声粗气地怒吼一声,像是被火折子骤然点燃的炸药,他脑中的冷静已是被轰得荡然无存,只极快地摄住她的唇,强势而没有余地地吻了下去,阻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本能地撬开她的唇齿搅动纠缠,而他的手臂也顺势狠狠地抱住她,圈住她的纤腰,困住她的身子,两人肌肤相贴,再也容不下一丝空隙。

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粗暴的吻,石将离自然惊愕得瞪大了眼,被那炙热的唇舌一烫,全身也随之一僵。可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便就立刻闭上眼,唇舌那么自然地迎合上去,心醉神驰地细细感受他的狂野,心甘情愿地于此中沉溺。

两个人的技巧都甚为生涩,可却是全心全意地陶醉在这亲昵的热情之中,任由那热烈燃烧的情火,烧得彼此意识朦胧,理智尽失。

她双颊酡红,眼眸紧闭,几乎已是化作了一潭春水,无力地瘫在了他的怀抱之中,而他的呼吸也那般急促而热烫,唇舌吞没了她所有的喘息,温热的手掌一寸一寸抚触着她那细致的肌肤,滑过她每一道曲线,摩挲她的每一分柔软,抚得那么重,抱得那么紧,仿佛怀里的她是珍稀至宝,恨不得就这么将她揉碎在怀里,深深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以免被他人夺走!

一吻过后,他依旧紧紧抱着她,抵靠在她娇喘吁吁的唇边低语,声音是异乎寻常的嘶哑,却也更显得温柔而坚定,磐石一般沉沉压向她紊乱的心绪:“小梨,我心里很乱。”

听沈知寒那么温柔地唤她“小梨”,石将离呆呆地看着他,部分心绪自然还沉浸在方才的唇舌交缠中,而剩余的部分却已是被他这少有显露的情绪给俘虏了,微微喘息使得她的精致小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

“沈知寒,我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反应过来之后,似乎有一颗水珠痒痒地划过她的心扉,婉转而冰凉,如冬日的冰晶,还未陨落便已融化殆尽,明明是无形无色,却狠狠地刺入胸口那最柔软的地方,磨蚀一般带来浅浅的痛楚: “我只能自以为我很了解你……因为你从不给我走进你心里的机会……”

“告诉我,在你眼里,我究竟是谁?”他紧拥她的力道突然加大,如同一个蚕茧,将她整个人包裹其间,排拒了外界所有的纷繁喧闹。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没有奢华,只有静谧。在她的面前,他第一次敞开自己的心扉,那暗哑低沉的声线,轻缓温柔如一脉清泉,熨帖着淌过她的心田。

“我以为我仍旧是沈知寒……可这根本不是我的身体……我记得有关沈知寒的一切,甚至是爱憎……这算借尸还魂?我不知道我是谁,或者,我应该是谁……我明明应该在无知觉地等死,或者更应该已经死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别人的身体里苏醒……这算不算是起死回生,逃过了生关死劫……或许,我根本就没有逃过死难,我只是在做一场虚无飘渺的梦……我不敢眷恋任何的东西,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他说得很慢,言语听似杂乱,毫无逻辑,可每一句都是他切实的体会,真真正正的心结。自从苏醒开始,那些绝望和恐惧便一直如影随形,没有一刻真正离开过。

不得不说,沈知寒诉说的这一切都是石将离全然未曾预料到的这也是第一次,她听到他说这么多话,句句触动心扉。

似乎,她真的不了解他,她从不知,他的心中竟然有着这样的心结!

“沈知寒,你在害怕?”蜷缩在她的怀里,她问得小心翼翼,突然觉得难以言喻的心疼。

她一直以为他是什么也不怕的,却不知,原来,他竟然也会怕……

对于她的这个询问,沈知寒并没有立刻直接回答。

“你对月芽说,你是我的妻子……其实,就连我自己也几乎要以为,你就是我的妻子……”

对于这一段日子以来的平静生活,他比她更加眷恋,甚至于,慢慢地,他竟也在彷徨到底要不要按照之前的意思将她送回大夏去。他不否认,从贺岩的嘴里得知这话时,他有着一点自我满足的欣喜,可是——

将拳头握了又握,脸上的表情满是纠痛,他继续往下说着,滔滔不绝地,似乎是想将这二十年来从不曾说过的话于这一时全都倾诉个干净:“可是,小梨,沈知寒是不该有妻子的,我若真的喜欢一个女子,我不会靠近她,我会远远地离开她,连眷恋的最后一眼也不看……因为,她同我在一起,不可能有幸福……我能留给她的不过是漫长而痛苦的寡妇生涯,即便是留给她一个孩子,也和我一样短命……到最后,她只剩绝望,她会恨我,怨我……”

说到这里,他喉间霎时梗塞,眼框中涌上酸楚的热意,可却还是倔强地维持着冷漠而骄傲的神情,最终把那泪意终结在强自淡然的言语中:“那种痛苦,我背负了整整二十年,我只想让它就此终结,再也不要延续下去……”

那一瞬,石将离只冲着那字面意思便就急匆匆地本能应道:“不,不会的,傅景玉的身体很是强壮,没有宿疾,你不用有这些后顾之忧!”

可话都说出了口,她才陡然醒悟过来,沈知寒在乎的哪里是傅景玉的身体是否有什么宿疾?她不过听见过他一次自言自语便就自信了解他的全部,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想过要娶妻生子——

绝望得没有一丝希望的灰色的人生,这就是沈知寒曾经拥有过的?

难怪他会有自封地墓的举动。

是因为不愿再承受这种痛苦了么?

“就算这张脸与我有七分相似,可这具皮囊仍旧是属于别人的……”对于石将离那未经思考的言语,沈知寒只是自嘲地一笑。这也是他的心结之一,只是,却全然不只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或许是因为触动了心扉伸出,眉峰低沉,他冷凄的声音竟有些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着:“我每一次洗脸,都会从水面的倒影里看到傅景玉的面容,我生怕自己某一日会看到突如其来的白发……我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我只感觉,如今活着的每一日都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梦虽然美,可终有一日会醒……”

细究起来,傅景玉“死”了,他才有机会“活”,而傅景玉的“死”是因为被石将离“灌”了孔雀胆——也就是说,他活过来的契机是源于她的杀人不眨眼——而现在,他“霸占”着傅景玉的身体,却又哪里有那般强大的心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甚至是碰触令自己动心的女子?

而他更是忧心,若有一日,他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这身体“还”给傅景玉,那么,石将离该要如何面对,如何自处?

“沈知寒……”石将离有些迷惘,喃喃地唤着他,有些失神,有些落寞。

她渴望了解他,可面对他最真实流露的情绪,她却懊恼于自己的束手无策,只觉着凄然心痛与无可奈何如浮萍一般急速衍生。

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几乎灭顶,被她那一声喃喃的轻唤惊醒,他才骤觉自己竟是将从未袒露的脆弱就这么暴露在她的面前。

“小梨,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似乎话题在绕了一个大圈子之后,再一次回到了起点。角微微一抿,哀痛的瞳孔凄然收缩,虽然带着那涩涩的自嘲夹杂着悲凉的笑容,却掩饰不住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与心灰意冷的苍凉——

“你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你想象出来的男子……所以,你疯狂地追求,想要得到,想要征服,想要满足自己的想象……而我……当你有一天发现我与你的想象完全不符,你会失望……”顿了一顿,他起身将她回到竹床上,竹床的凉意令她不由自主地蜷缩着,只希望他的温暖能够给予抚慰。拉过滑落的薄被替她盖好,尔后,他又拾起地上她的那些衣物,轻轻地搁在床头,语调温婉,却也冷凝。

“以后,不要轻易在一个男子面前脱去衣衫求欢,没有男子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若真的顺遂你的意愿做了什么,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到最后,你会后悔,他只会更绝望……”

虽然从头到尾,他都似乎在假设一个不存在的男子,可是,那个“更”字却是将他完完全全地出卖。顿了一顿,他长叹一声:“在接受之前,你要好好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

那一瞬,石将离本能地想要做出回答,打算豪气干云地强调自己绝对能承受,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却已是凑上来吻上了她。

那并不是一个多么激情的吻,也没有之前极具侵略性的唇舌交缠,他的唇轻轻地挨着她的,屏着呼吸,手指捧着她的脸庞,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极轻地颤抖着。

那一瞬间漫长得犹如千年之久,恬淡的温暖立刻融化了令她瑟瑟发抖的幽寒,化作星星点点的雨水,击打在平静无波的瀚海之上,掀起微微涟漪。

“你慎重地考虑之后再回答我。”见她整个人都缩在了薄被里,只露出一双眼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躺在她的身旁,任由她亲昵地依偎,只静静说了两个字:“睡吧。”

***************************************************************************

对于石将离而言,这的确是睡得最为安心的一夜,甚至于,对于他所谓“慎重考虑”的要求,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打算睡醒之后便道自己已经考虑好了,说什么也要赖他一辈子!

可是待得她舒舒服服地一觉醒来,却见沈知寒早已是穿戴整齐了。

“这张药方子,你交给月芽。”他似乎是早有准备,将密密麻麻写满食补养身方法的一页纸搁在床头,尔后便背起竹篓径自往外走:“春图绘本上说的那些,切不可尽信。”

石将离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看他这模样,立刻担心了起来,连忙追问:“你、你要去哪里?”

“我想,我们都应该好好地冷静一下。”背对着她,他静静地答着,语调一如平日,可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某种却有太多明明灭灭的情绪:“我上山采点药。或许今晚回不来,会在山上过夜。”

以往他上山采药,从不会有在山上过夜的情况,如今——

石将离愣了愣,撅着嘴立刻追问:“你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对于她如此的敏感,他摇头,除了满脸漾起无奈的苦笑,不知自己还能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一切。“我总还要回来听你的答复。”他轻声宽慰着,却仍旧只是背对她。

“真的么?”她还不放心,急急地又追问了一次。

站在门口,他转过身来回望她,言语依旧很轻,可却有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和坚持:“我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

如此悲催的一章,就不写小剧场破坏气氛了。

看了上一章,很多亲都对小沈非常绝望,认为他铁石心肠,对小梨一点也不动心,小梨付出太多不值得……但其实,小沈真的是一个好男人,他的经历让他不可能这么心无芥蒂地投入到一段感情当中,他怕小梨后悔,更怕自己做的事最终无法负责,给她留下的都是痛苦……如果他在不确定自己能否负责的情况下就和小梨 XXOO,那么,他才是个十足的渣男!

原谅这一章没有大家所期待的肉……但其实,肉真的不远了,我说过,要让他们的第一次在一个非常BT的地方……

另外,突然发现自己上首页大图推荐了!

嗷嗷嗷嗷!!!!!鸡血地嚎叫,呼唤留言打分撒花!我要日更!我要日更!

来吧,留一下言又不会怀孕,至于霸王们,拖下去喂蕉蕉!!!

(ㄒoㄒ)

☆、泥龙

自从住进了小竹楼,小猴子蕉蕉都是同沈知寒形影不离的,瞧着沈知寒背着竹篓出去了,蕉蕉转了转眼珠子,立马也鬼机灵地跟着窜了出去,只留下石将离坐在竹床上裹着薄被发愣。

不得不说,昨夜的一切对于石将离而言,忆起来就像是一个梦——

她曾经无数次期待过,她心仪的那个男子能够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地轻轻低语,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能够一整夜蜷缩在他的臂弯中,安安心心地睡着,不用再去担心朝堂上的各种难题,朝臣间的勾心斗角,也懒得去算计权衡两国交涉利与弊,国库税收支出的平衡,更不用去思索与他人的尔虞我诈……

她只需要静静地拥着她的美梦,沉溺在那宠溺之中,忘记自己是大夏女帝石将离。

而昨夜——

这美梦也算是实现了罢……

虽然没有温柔的情话绵绵,毕竟,他不是个擅长花言巧语的男子,一字一句言简意赅,却那般实在,尤其是那一声“小梨”,唤得那般温柔,让她的魂魄也几乎随之飞了。昨夜,她才真真实实地体会到他的胸膛与怀抱是怎样的温暖,仿佛是最能捕获人心的毒药,沾染了一点,立刻就上了瘾。

他让她好好考虑,他说,他会回来等她的答复——

其实,哪里还用得着再多想?她想了这么许多年,等了这么许多年,做梦一般眼见着自己的美梦成了真,自己都几乎不相信,又怎会因为一时的迟疑而失之交臂?

她现在就可以告诉他:

这一生一世,上穷碧落下黄泉,她都跟定他了!

不过,她也不急于这一时,毕竟,她这么多年都等了,又岂会在意这短短的时日?

正呆坐着傻笑,不觉,蕉蕉从虚掩着的竹门缝隙里又悄悄地钻了进来。

这一次,石将离警觉多了,立刻就发现了它鬼鬼祟祟的身影,心中兀自一喜,以为沈知寒回来了。可是,左等右等,她也没能如愿见到沈知寒,初时的欣喜慢慢便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难以言喻的沮丧。

“哼,居然还派个小细作回来监视我……”她阴暗地揣测着沈知寒将蕉蕉遣回来的原因,嘀嘀咕咕的叨念着,起身穿戴完毕,时不时地抬头瞥一眼那蹲在梁山的猴子。然而,蕉蕉自然不明白沈知寒让自己回来的原因,也不知道石将离此刻已是将它看成了“细作”,吱吱地叫了一声,窜到墙角抓了个香蕉,窜回梁上剥了皮,便就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洗漱之后,石将离骤然想起昨夜那本被撕得七零八落的《春情秘事》,不由头疼地将那些弃在墙角的零零散散的绢宣给拾掇起来,啧啧哀叹:“死蕉蕉,这书是借来的,你把书都弄坏了,我怎么还给人家?”

但其实,她不担心这秘本要怎么还给月芽,反而担心沈知寒如何看待她偷看春宫秘画的行径——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欲女”,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好吧,其实,她也的确时不时地在想那事,可却完全是好奇心占了上乘,若是他肯教教她——

不知不觉地,脑子又不由自主地开始照着那春宫秘画描绘一些旖旎绮丽的画面,而对象俨然成了她和他,石将离不免也有点赧然,就着冰冷的水拧了一把,将帕子贴在脸上,冷却那满脸的潮热与红晕。

**************************************************************************

仿佛真的是得令于沈知寒的小细作一般,自从石将离下了竹楼,蕉蕉便不远不近地在后头尾随——它可不敢窜到石将离的肩头上去。

觅到了正在院坝里晒粮食的月芽,石将离将她拉到僻静之处,将沈知寒留下的那张药方子塞过去,气鼓鼓地开口:“喏,你要的东西!”

“果然还是小梨有办法!”没想到这么快就得了自己想要的,月芽欣喜地接过药方子展开看了看,满脸都是笑意,如同得了什么至宝一般折叠起来,小心翼翼地揣进了背着的小布包里:“我就说吧,只要你肯问,石大夫又怎么会不肯说?”

月芽这话的原意是想借机赞她将石大夫给制得有求必应,服服帖帖,可月芽并不知道昨夜的一切,却是没料到一下便踩着了石将离的痛脚。

石将离瞥了一眼此刻正攀在院坝边荔枝树上的蕉蕉,只觉气不打一处出,可却又无法发泄,只好悻悻地继续道:“还有,他说《春情秘事》上的东西,和受孕没有半点关系,叫你不要尽信。”

听了这话,月芽大吃一惊。

在月芽的认知里,石将离讨了那春宫秘画去,自然是想了解那男女之间的情事,以后好生同石大夫共享鱼水之欢,至于石大夫——

冰冷得如同石头一般的石大夫,自然应是对那春宫秘画不屑一顾的罢,如今……

“石大夫也看了《春情秘事》?”月芽颇有兴趣地凑过去,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言语之中也带着调侃:“我说,你讨了那秘本去,不会是故意想给石大夫看的吧……啊,不对是你们俩一起欣赏……小梨,你还推说什么无聊打发时间……没想到你这么……哼哼……”

她说一半藏一半,再加上那用鼻音哼出的音调,顿时便将那揣测给染出了几许桃红色的暧昧,令人不免想入非非。

石将离对此只能苦笑,还不待她开口,月芽便就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还刻意挤眉弄眼:“哎……该不会是昨晚石大夫同你……嗯嗯……”

那“嗯嗯”的两个字眼,实在是将那些说不出口的全都囊括至尽了,而石将离也被戳中了死穴,想起昨晚的一切,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瞬间又红了个底朝天!

“你小声些!”她低低斥了一声,瞥了瞥左右,确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