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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玲珑社稷-第48章

小说: 玲珑社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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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骗你的!”那一瞬,也不知是什么别扭的情绪在作祟,她欲拒还迎地低低惊叫一声,可唇随即就被他炽热而清新的气息席卷覆盖!

“嗯。”含着她的唇,他含糊不清地低低回应,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虽是猝不及防地夺去她呼吸的节奏,可他却并不见急切,薄唇如一团汹涌炽烈的火,缓缓地吞噬着她,慢慢地融化着她,身躯紧紧贴住她,令她的心跳与意识于不知不觉间完全失控。

心底的那一团炽烈的火是一颗随时可能萌芽的种子,一经点燃,便就会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就再也无法停止,如同脱缰的野马,如同离弦的箭矢,如同被暖阳融化的冰雪,再没有丝毫的退路。

也不知是他亲吻的技巧越来越好,还是自己越来越沉溺在他的亲吻抚触之下,石将离只觉自己被他吻得像盛放的芍药,脸颊和唇都带着一种无法消退的热度,原本就热烫的身体变得更烫了。身体当中仿佛是有什么在随着他的抚触灼烧,连全身的血液也一并近乎沸腾!这种感觉来得又猛又烈,她从未经历过,并不知该如何应付陌生的汹涌情潮,只觉自己宛如一堆春雪,快在他火热的亲吻与抚触中被融化成最汹涌的潮汐,一浪一浪拍打在心湖的边缘,卷起层层浪花。

就在她濒临窒息的前一瞬,他总算是松开了她的唇,收紧双臂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温热的手掌从衣摆处紧贴着脊背抚触而上,迫使她弓起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那力道很大,仿似是恨不得几次将她整个人都揉入他的身躯,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却没有想到,要在这种地方……”他半是戏谑半是自嘲地轻轻笑了笑,只是引了话尾,可手却竟然隔着外衫,摸索着便就已经将她兜衣的带子给解了!

前胸一凉,石将离已是衣不蔽体,那一瞬,她敏锐的神经突地一下蹦紧了,忍不住轻轻喘息,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也是同她一样的热。这样的暖热的身体固然很能慰藉她的念想,可是——

“我们一定要在这里么……”有点无力地将头耷在他的颈间,她问得有些不确定。这毕竟是她初次承欢,虽然不见得一定得要在寝房床榻之上,可是,也不至于是在这种地方罢……

这寺庙……

这殿梁……

这高高在上,俯瞰而下……

“此处守卫森严,外头又有许多探寻你我行踪之人,我没有完全的把握在不足一个时辰之内带你到绝对安全之处……”沈知寒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本就醇厚的嗓音更低、更沉,一寸一寸震撼着她的身子,薄唇若舞蝶一般停留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似乎已经领会了她喘息的原因:“怎么,小梨怕了?”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地听到了他的笑声,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和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吻让她的心越发痒痒的。“没,没……”她口是心非地否认着,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掌心那么热,男性的薄唇轻轻吮咬著她的锁骨,带来微微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

当他的手指缓缓地在那谁也不曾碰触过的地方轻揉慢捻时,她几乎想张口嘶声求饶。莫名的渴求让她颤抖,她的身体随著他的手指恣意翻腾著,热切地回应他所有的碰触。而这样的折磨在她血液里汹涌著,激烈地流窜,成为一种可怕的浪潮,席卷了她所有的思绪。对于他的渴望,变成一种酸软的疼痛,她几乎无法再忍耐承受。

到底是在殿梁的隔板上,若是动作过大,只怕那薄薄的隔板难以承受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恐暴露了行踪。褪了衣褂,解了腰带,沈知寒坐在那梁上,确定那粗壮的殿梁能受得住他们的可能带来的狂人,这才把住她的腿,让她慢慢贴着他的身体缓缓坐下。石将离推开那抱在自己怀里的薄被,不顾一切地扑到他的怀里,语带哀求:“至少现在不要送我回去,好么?”

“闭上眼,抱紧我……”他在她耳边徐声轻言,声音低哑,却灼烫如火,每个字都仿佛要毫无保留地烧进她的骨血中,任那早已坚硬火热的利刃一分一分进占。

当那最湿热柔软之处被他缓缓地撑开,她开始感觉到了必然的疼痛,即便咬紧牙死死撑住,却无法控制身体本能对疼痛的抵御。“沈知寒,疼……”她低而细碎地啜泣,只觉那疼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也一并蛮横地撕裂,圈住他脖子的手不由收紧,被他把住的双腿也本能地僵直,甚至连身体也拒绝再往下沉。“信任与否,与胆量和性命无关。”

“慢些……莫要急……”虽然第一次难免会有身体和理智无法控制的亢奋,明明知觉的每一寸都是燥热而急切的疼痛,可沈知寒却还能拿捏住力道与分寸。他细碎的吻徐徐落在她的耳畔颈间,有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慢慢滑过她微凉的肌肤,指间有着薄而微糙茧,每次抚过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时,总会引起她一下紧缩一阵颤栗,带着温柔的安抚,不断分散她的注意力:“其实,我亦觉得有点痛……”

“真的么?你也痛么?”石将离酡红的脸颊被隐在昏暗之中,眼角湿湿的,似乎浸出了泪,那软糯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而那坚硬的利刃也似乎是带着极大的耐心,不在乎那丝毫距离的细微入侵。

是呵,他也痛,他心痛,因为她!

终是被那利刃突破了那层处子的薄膜,石将离搂紧沈知寒的脖子,深深呼吸想要抑制那可怕的疼痛,却察觉他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动了动。

“真的好疼……”她靠在他的肩上,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肤中,却被他骤然摄住唇,近乎凶恶地吞噬,再也无法顺利地痛呼出半个字。紧接着,那利刃开始难耐地在她身体之中由慢渐快地出入,混合着血的腥味,如同一种欲仙欲死的凌迟,一刀又一刀,将她的身体并着魂魄,切割成了无数的碎片!

那一瞬,石将离似乎才感觉到那身体当中潜藏着一个怎样饥渴的灵魂,那种扼住了便就再也不放手的狂热,像是一朵花,温柔地用花瓣裹住了一只小飞虫,尔后,便就蛮横将那飞虫从此困死,溺毙,连皮带肉,就连骸骨也吞噬得干干净净。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那朵花,可如今却才发现,自己竟然是那只无力逃脱的小飞虫。

这样可怕的力量,就是传说中的生死相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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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彪悍的小梨陛下

小梨狐疑:沈知寒,你和这个摆夷人究竟发生过什么?

小沈面瘫:= =我不认识他

南尚暴跳如雷:你当初在孟定羞辱我,如今还敢装作不认识我……BLABLABLABLA……

小梨好奇:呃……他是怎么羞辱你的……难不成,他爆了你的菊花?

小沈无语:= =

南尚不解:爆菊花?什么意思?

小梨解释:你们没有JQ吧?你没有被他XXOO过吧?

南尚暴走:JQ?XXOO?放P!!!!

小梨庆幸:呼……那就好,我还以为会突然钻出个男人要沈知寒为他的清白负责呢……

小沈继续无语:= =

小梨指着南尚:喂,那个谁,你知道吗?胆敢同朕抢男人的男人,朕一定让青州大营十万士兵排队爆他的菊花!

小沈:= =

南尚:= =

则妈泪奔:,小梨陛下,你太彪悍了……

小剧场二:BT的第一次

小梨泪奔:则妈,为毛我们的第一次要在这种BT的地方?

则妈猥琐地笑:让你们俩高高在上,这还不好?瞧,之前可是你说得,凡是都要你在上面……

小沈无语:= =

小梨沮丧:为毛别人家闺女的H都是欲死欲仙,我却要这么痛?春情秘事还说什么尽兴极乐,原来都是骗人的……

小沈再度无语:= =

则妈奸笑:小沈,小梨这妞儿被你折腾得有心理阴影了,看你这个大夫怎么治……

小沈极度无语:= =

小梨咕哝:幸好没有一个时辰……

则妈追问:什么?小梨你说什么?

小梨脸红红:我说,幸好沈知寒没有让我痛一个时辰,要是他像贺岩一样,5555……吾命休矣……

则妈猥琐地拍小沈的肩:小沈,乖儿子,其实你被变相地BS了,你知道吗……下一次,我们的目标是九九八十一天……

小沈:= =

当然,结局仍旧是则妈被小沈同学一脚踢飞呈流星状……咳咳,按照大家的要求上荤菜了,霸王的一律叉下去爆菊花!好吧,其实我是想说,大家要是乖乖地留言打分撒花,下一章还有福利,比起生涩的第一次,食髓知味的第二次才是真正灵肉合一的极乐吧……最迟周日晚上更,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乃们要怜惜人家呀……记得低调点哦……

☆、圣人

初次欢爱,于石将离留下的,也不过是一个“疼”的印象。

从最开始疼得仿似整个身体都被分成了两半,到后来身体如同被切割成无数的碎片,整个过程之中,她虽然也觉察到了沈知寒对她的极力呵护,但那种疼痛的感觉仍旧清晰,令她毕生难忘。

她深深怀疑,那些春宫秘画淫词艳曲里所说的“极乐尽兴”俱是浮云,那些评论男女情事为“甜情快意”的说法,全是忽悠!什么香汗喘吁,目合面热,芳蕊大开,滑液溢流,快活之极,莫不都是睁眼说瞎话!而那种痛,亏得当初她自以为是地划伤腿跟做伪装,如今却才知道,当初那割破皮肉的痛和如今这痛,全然天壤之别!

不过,所幸的是,大约是因着初次,沈知寒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样的疼痛每三五天便要持续半个时辰,有时还一夜不只一次,也难怪月芽会装睡不理贺岩呀……

云消雨散之后,沈知寒仍旧将石将离紧紧搂在怀里,细心谨慎地整理了两人的衣物,虽然此时此处不宜说什么安抚的情话,可他却时不时在她的颊上额上落下温柔的亲吻,把所有不便诉诸言语的怜惜都赋予其中

没有领略到那所谓的“极乐之事”到底是乐在了何处,然而,石将离却真正感觉到了甜蜜。如果做那事真的只是痛,那么,她也愿意忍住疼痛的过程交换他事后的温柔与呵护,尤其是当她慢慢领悟了如何借此向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撒娇卖痴。

每每他亲吻她,她便就将脸往他怀里蹭,如同猫儿一般轻轻呢喃,咕哝一声:“疼……”他便就会将她搂得越发的紧,吻得也越发的温柔。尔后,她又往他怀里缩,极小声地道一声:“饿了……”他便从那织锦的小包里摸出白日里为她买的零嘴和梨子,递到她手里。

一直知道她畏寒,他用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凉凉的背,支起的手臂圈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温热的手掌悄悄贴上那微凉的肌肤,轻轻抚摸着,把暖意慢慢输入她的身体,直到她的身子慢慢变得温暖。

在这样温暖的怀抱中,捧着小巧而晶莹剔透的宝珠梨,石将离小口小口地轻咬,舌尖的汁液和心里满溢的甜蜜混合,得意于自己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这个男人。如今的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的一粒糖,就连那水,也被她的喜不自胜给染成了糖水了

虽然却并不知道这一刻沈知寒的沉默意味着什么,可对此,她感到由衷的满足。“沈知寒,你要吃梨么?”她将自己咬过两口的梨凑到他的唇边,突然觉得有点羞涩。

其实,她想唤得更亲热一些,毕竟,她与他都已是有夫妻之实了,可是,叫“凤君”显然是够讽刺够煞风景,而无论是“知寒”,还是“寒”,即便没有唤出口,她也觉得有说不出的别扭。

还是唤沈知寒自然些。

而对于那凑到嘴边的梨,沈知寒的气息微微停滞了一下。虽然此刻拒绝美人的热情颇有些不识好歹,辜负美人的心意,可是,他的确不愿张嘴去咬这只梨——

且不说,她这颗“梨”方才已经被他连人带心,被他扒皮折骨地拆吃入腹,他现在一点也不觉饥渴,而且,梨,亦是离,一旦分梨,也就意味着分离……

他不会同她分食这只梨,而她这只“梨”,从今往后,觊觎者也休想再来分食!

“怎会被那蛊给咬伤的?”

将那只梨轻轻按回她的唇边,示意她自己慢慢品尝,他只凑到她的耳边低低询问。

石将离愣了一愣,这才随之思及方才那金皎父子的言语行径,不免有些担忧起石瑕菲和宋泓弛来。

在心里琢磨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斟酌着措辞,将金皎父子的对话尽数告知。

末了,沈知寒似乎是就着她的话在思虑着什么,她有些踌躇,却那般分明地感觉到,手里宝珠梨明明甜如蜜一般的汁液多少带了些说不出的苦涩。她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靠在他的怀里,一直默不作声,察觉到他的呼吸在头顶轻轻抚着,她才扔了那吃剩的一点梨核,缓缓抬起头开口轻轻地唤他:“沈知寒……”

“嗯?”他虽然只是以一个单音回应,可却是温柔地埋下头来,脸颊贴着她的额轻轻摩挲。

那一瞬,她本想问——我们回大夏看看可好——可话到了嘴边,舌尖一流转,说出口的却成了——

“我们接下来如何是好?”

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忧心什么,她努力地不在其中暴露出自己担忧的情绪,也不敢暴露出有回大夏看看的意愿,只是心微微地颤抖,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如影随形。察觉到他的呼里,身子契合着他,让他身上的气息满满充盈自己的整个知觉,突然觉得这一世再圆满不过。

似乎是想也没有多想,伸手将她不由揽紧,沈知寒已是开口,言简意赅地回应:“放心,有我在。”

那低沉的声音许是因着方才的一番风流缠绵,如今仍犹自带着一种性感的沙哑,虽只是极简单的安抚,没有言明细节与究竟,却仿似有令人安定的魔力一般,瞬间就让她原本忐忑的心静了下来。察觉到他的呼吸在头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顺势便将他的衣襟抓得死紧,只得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身子契合着他,让他身上的气息满满充盈自己的整个知觉,突然觉得这一世再圆满不过。

她抓住他的衣襟,紧紧贴在他的怀里,把头搁在他颈窝处,一字一字说得极为认真,笃定得没有半丝犹豫:“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沈知寒是个明白人,一直把世事看得通透,听到这样的话,又怎么会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我以为意勃发。

“嗯。”黑暗之中,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眉宇间那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温柔里,浮现出一抹心疼,薄唇开启,用最温柔、最低沉的嗓音提醒她:“闭上眼睡会儿。”

那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传来,觉察到她真的在他怀里安心地睡了,沈知寒才能静下心来整理那纷乱的思绪。

确切地说,这个变故无疑适时成了他用以说服自己的一个借口。自从接受了小梨的情意,他对着她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一旦倾心相对,总恨不得时时刻刻搂了她在怀里,恣意地为所欲为,那些但凡男子该有的想法,他自然也有。只是,这身体他用着虽然没有太多不适,但却一直没有真正的归宿感,时时忐忑,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得了的这一切某一日化成泡影。

尤其最近这段日子,虽然没有对她提起,可他也在思虑要不要带她回大夏去。她身份太过特殊,即便他有自信护得住她,可放任她在南蛮流浪总是不大合适的。只不过,一旦她回到大夏,便会再度成为所谓的“女帝”,每每一思及她曾说过的“齐人之福”,他便就有些犹豫。

思云卿,韩歆也,端木捧墨,这些男子,或多或少都对她有着别样的心思……

一旦回到大夏,有太多的男子会因着她的身份地位意欲讨好她,博她青睐,谁能保证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厌倦他这种清冷无趣的性子?

如今,这同心之蛊,于他堪堪算得上是成全,他自然愿意拿精髓养她一生一世,而她,应是不会再有齐人之福的念头了罢?

她这一生,只能有他,即便是傅景玉……

这一瞬,他突然有了极为无耻的念头——

要活着,要占据这身体,要紧紧抱住自己心爱的女子,要生儿育女,要白头偕老……

年少之时,他的夙愿也不过是岁至花甲、远走高飞,再无其他,可而今,却为何也这般不知足起来了?

微微垂下眼,看了看自己怀中那眉眼平静好梦正酣的女子,他不自觉地再搂紧了一些,心中自嘲地轻笑不已——

哪里当得起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医名号?

说来,他沈知寒也不过就是一个自私浅薄的凡夫俗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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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麻麻亮,寺庙的大殿里便就涌入了无数向圣教尊神祈愿求福的摆夷男女老少,他们个个神情肃穆,就连眉眼间透出的光芒也是恭谨而敬畏的,只是,这些虔诚的教众却全然不知,大夏的承天女帝和她那不惧鬼神的凤君,竟然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在圣教神像的头顶上渡过了他们那缠绵悱恻的洞房花烛夜……

就这样,沈知寒很轻易地便带着石将离混入了那祈愿求福的人群之中,只不过,石将离才走了几步,便觉双腿发软,如同灌了铅一般,半点力气也凝不起来,再往前迈步之时,却是连个准星也没了,明明脚已是沾了地,可整个人却往前栽去——

沈知寒眼明手快地一把搂住她,这才发现她的裙子上还残留着她昨夜的落红,虽然已是干涸,结成几块不明显的黑红色印记,却令他有说不出的尴尬和心悸。

“腿软……那里……疼……”石将离偎着他,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诉苦,他显然立刻便心软了,也不管自己还在寺庙里,也不在乎周遭异样的眼光,一把抱了她便就闷不吭声地大步往外走,直惹得身后有人窃窃私语地低笑——

“果然开门节了,这些卜冒卜少求完神,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地方私定终生了?!”

景宏城并不大,一夜的搜寻未果足以使那些追踪的人误以为沈知寒和石将离已经顺利逃出了城,只不过,他们更万万没有料到,即便是到了这一刻,沈知寒不仅一点也没打算逃跑,相反,他竟然还胆大包天地抱着石将离回到了前一日吃饭的那间食铺!心情不太好。”

那食铺的内院也提供住宿,他本是打算与石将离暂住在那里的,如今才转回来,倒也不算迟。

那食铺的丁老板一早便就开门做早点生意,没想到上门第一个客人居然是昨日一见如故的熟人,惊喜之余自然不会怠慢,听说他们要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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