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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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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苦笑,摇摇头,她怎睡着了?还做起梦来。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怀了孩子以后本就嗜睡,在这里这么多天睡得少,昨夜忧心忡忡,更是完全没有阖眼。探寻机关,尝试了许多次都没有结果,心中挫败、烦躁,索性靠着墙角坐到地上,这一坐便睡着了过去。

这时是什么时辰了?

沉醉长叹,缓缓扶着墙起身,腿已经发麻。还能如何?青嫂那边必定出了意外,她不能就这么等死,不能等怀陌找来,便是发现她死在这里。

可是,石门紧闭,她尝试过各种方法也找不出机关。

挫败难当,如心里有股烈火,直往上烧,逼得人像是在绝境逃生一般的急。手指扣着墙壁的节奏也更急,那种没有结果的尽力,遥遥无期,足可以让人崩溃。

沉醉好想哭,痛苦烦躁之下,忍不住大叫一声,“怀陌,你怎么还不来!”

回应她的,只是石室里她自己的回声。——怀陌,你怎么还不来!

沉醉绝望。

不想,那回声之后,却忽地响起来手指扣石墙的声音。

沉醉一凛,心顿时提了起来。这里这有她一人,原本就阴森恐怖,又忽地出现这声音。霎时,脸已经吓得煞白,背上沁寒,她一步退到墙边,背抵着墙面,警戒地防备着周遭。

那手指扣墙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叩,叩叩,叩,叩叩叩。

那是特定的节奏,每每响过一轮,还会稍微顿一顿,而后,又是一轮。

忽然而来的不寒而栗在这节奏里缓缓消了不少,心中转而升起疑惑。

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石壁厚重,若是从外面传来,那声音应该被隔去不少才是。可若是从里面来的,在这里,却又只有她一人。

“谁……?”沉醉听到自己的声音,试探,声线颤抖得厉害。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这里又黑又湿又阴森,还只有她一人。……这个时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可以忽略不计。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忽地听到这诡异的声音。因为害怕,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吓得她只想尖叫。

却忍了。若是她叫出来,不是自己暴露?

忍耐地贴着墙面,想要等那声音自己消去,可那声音非但不消停,却越来越响亮。

害怕到了极致,索性豁出去。沉醉心下一狠,想自己如今最坏的结果就是饿死在这里了,那还怕什么?

在这样不怕死的建设里,沉醉试探地循着那声音走近。声音是从她右侧的石壁上传来的,方向感清晰,像是刻意这么清晰,好免了她走错似的。

沉醉在那声音前停下脚步。

除了这声响本身诡异,并无其他。人不见人,鬼不见鬼。好吧,即便真的有鬼,她也看不到。

她停在近前,声响仍旧没有消。

沉醉狐疑片刻,心头猛地一动。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来,对准那声响发出的一片,扣下。

循着耳边那清晰到仿佛生怕她听不见的节奏,叩,叩叩,叩,叩叩叩。

最后一声落,那原本在耳边挥之不去的声响亦跟着戛然而止。沉醉正惊讶这诡异的际遇,耳边却忽地只听得一声沉重的震动声。那是巨石转移的声音,她听过一次,青嫂带她来这里时,就是这一声过后,石门打开,再过一声,石门紧闭,从此将她关在这里。

心,忽地狂跳。

猛地转过头去,入目场景,几乎让她泪流满面。

只见那道石门缓缓转移,转开至一人刚过的通道,光线随即从外面透进,在阴暗的石室里投下一道光明,那光明尽处,正是她此刻所站的地方。

……

“你果真知道沉醉的藏身所在?”怀陌负手而立,目光淡然,却分明藏着不容人欺骗的压迫。

绿珠目光在周围轻扫一圈,“我哥哥还在你的手上,我怎敢骗你?我自己不怕死,却不会害他。现在先告诉你也无妨,沉醉如今就在这附近。”

怀陌目光微动。

绿珠笑,“可告诉你在这附近又如何?你知道机关所在吗?”

绿珠缓缓摇头,嘲讽,“你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具体所在,便是连炸药你也不敢用,否则,炸毁了山是小,炸坏了你心爱的妻子孩子可就后果严重了。”

怀陌闻言,沉默。

“爷。”容容上前一步,眼色沉凝。

怀陌抬手,示意她不必多言。

“好,就按你所言。”

怀陌应下,绿珠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得意以外,更显然是愉悦到心里的欢喜。

怀陌走至绿珠身边,淡道,“拜他就不必了,他不过小儿,还受不起我一拜。你要说什么,我说就是。”

绿珠想了想,缓缓点头,“好。”

自己朝童子磕下头去,朗声道,“请童子为证,今日绿珠与怀陌结为夫妻,此生不离不弃,相携到老,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愿得童子庇佑。”

绿珠说完,看向怀陌,“该你了。”

怀陌的目光淡淡落在童子的脸上,恍惚间,竟仿佛看到了梦中那个调皮地向他吐舌的肉呼呼的孩子,一时竟怔了怔。

你当真有灵吗?

若是有灵,你入我梦中,是否就是为了告诉我她的下落?

我原本不信绿珠会知道她的下落,可是绿珠能斩钉截铁地告诉我,她就在附近。竟与那梦不谋而合了,我不得不信。

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竟恍惚觉得童子不开心了,又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原本不畏神明,更不信天谴。发个誓,寥寥几字,他怕什么?若有天谴,只管来找他就是,他就不信,就真有谁能奈何得了他。

“该你了。”绿珠再次提醒了他。

怀陌目光淡淡看向她,顿了顿,缓缓点头,一个“好”字,正要出口。

“你敢说!”

未出口的话,猛地哽在喉咙里。远处,一声娇斥,带着无尽的怨怒传来。

心,一刹那,险些停止了跳动,俊逸的身躯,早已僵硬。

绿珠跪在地上的身子重重一颤。

“怀陌,你敢说!”

又是一声娇斥,这时已经更近。

怀陌身躯早已石化,竟像是用尽了身体里的力量,方才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至那声音的来源。

入目的人儿,让顶天立地的男子,一瞬间眼眶红尽。

只见远处,缓缓往他走来的,不是他朝思暮想那人是谁?

绯红襦裙及地,身形娇俏,脸颊因为薄怒生了浅浅的红,更映得一双眸子灵动晶亮。虽然此刻,那灵动的眸子里尽是薄怒。她一步步走来,愤怒之下的脚步,稍微有些快,有些急。

眼前,忽然生了一个画面。

还是此刻的模样,绯红的襦裙,娇俏生红的脸。可是头发却全没有了,只顶着光。溜。溜的头颅,她的脚步着急略快,她的身后,是九重天上人迹罕至的峰岛,她似乎是刚刚从里面出来。

“目狄,泛云!狗男女!你们怎不亲上加亲,也好省了各自祸害他人!”

她一路愤怒低骂,如一阵发了怒的疾风一样刮出那一片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眼见即将要走出,她却忽地慢了脚步,之后,彻底停了下来。

食指颤巍巍地在空气里一画,眼前随即出了一面镜子,正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一颗娇俏的小头颅,可是,头发全没有了。

她似乎自己也知道,并无惊讶,只是随即手指一划,镜子消失,她的眼眶红肿。

极力忍了好久,一行泪终于落下。

她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间,就这么呜呜低泣起来。

九重天上有许多峰岛,可是并无多少灵气,所以仙家都不愿去那里修炼,久而久之,峰岛便荒废了。有时哪个仙府中的仙娥犯了错,才会被关到这里。

那时却没有人,那一片空旷的区域,久久只听得她一人委屈的哭声,无助、凄凉,回荡。

生来便是孤女,从小寄人篱下,受尽欺凌的委屈,全在那哭声里。

她却不知,当时在那里的,其实并不只有她一人。

那之后,一直拒绝天帝请求的夫陌上神忽然答应下来,从此她被送到了蓬莱。

……

“小心!”

怀陌静静望着沉醉,早已出了神,直到忽地一声惊呼,他回过神来,只见沉醉像是豁出命去的往他冲来。

下意识的反应是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个满怀。

同一时刻,身后,极近的距离里,传来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

怀中的女子神色慌乱,目光并不曾落在他的脸上,却是越过他的肩,直看向他的身后。

怀陌身后,绿珠手中的匕首已出,堪堪及他的后背,再往前一寸,便会刺入他的身体。

可是,那一寸,再往前递不去。

绿珠的身后,容容手中长剑直穿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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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有爱)

从后背刺入,长剑穿胸而过,从胸前刺出,锋冷的剑尖上,一滴血珠落地。

绿珠的身体僵硬地挂在容容的剑上,无力,手中匕首落下。

沉醉睁大了双眼,闻声,一惊,下意识地拉着怀陌连连后退,如避灾祸,唯恐不及。

她紧紧看着绿珠,怀陌的眸子却一直痴念地凝着她,若重获珍宝,珍惜、宠爱、难以言喻的激动。

容容目色无情,又猛地将长剑抽回嫘。

如瞬间失去了支撑一般,绿珠痛苦地呻吟一声,而后,身体缓缓坠地。她虚弱地倒在地上,眼神痛苦却痴迷,仍在怀陌的方向。手艰难地伸出,似乎想要触及他,虽然此刻,他与她,果真是遥不可及。

沉醉看着这一幕,下意识拉了拉怀陌,示意他去看。

怀陌拥着她,转身,绿珠如临死前得偿所愿,唇角竟艰难地扯出了一缕笑辁。

“我知道……我哥已经……被你杀了……”

痛到极致的眼神和莫名满足的笑,竟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脸上,“我没想活,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我以为……至少在死后……我们是……夫妻……死也是。”

最后一个字落,绿珠眼珠乍地一白,从此闭上。

原来,竟是这样的主意。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可惜,打错了的主意,终究不能得偿所愿。

……

“怀陌,我好想你。”

从再见到她起,他的目光就不曾有一刻从她脸上移开,一直深深凝着她,贪念,仿佛一次眨眼,她又会不见一般,到了痴迷的地步。

虽然自己也是满心喜悦、满足,可以安然重聚,可这么一直被他看着,她还是红了脸。

两人回去,她依偎进他怀里,低低说了一句动情的话。

很希望,早动情,早超生,然后该干嘛干嘛,该算账算账。

可以算的账,还很多。譬如容容,譬如他的那个失忆。

她可不会忘记,大年初一那一天,抓她那个紫衣人和如今出现的容容分明就是同一个。若是当日抓她的是容容,那么确实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日的紫衣人对她不存杀心,甚至还甚为听她的话,她要立刻见到怀陌,便立刻带她去见。

不过心里,总是爱意更多的。尤其是他这么不正常的时候,她也不想一盆冷水给他泼下去,否则惹怒了他,最后吃亏的也是自己。

先怀柔好了。

“嗯,我知道。”

可惜,他出口那生冷的话,和他此刻痴恋的表情,真的是丝毫不搭调。

“……你就不知说点让我感动的话?”我都说了……

“嗯,想听什么?”他很配合地问,唇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一寸寸摩挲,并不激烈,而是眷恋,“想听什么,我都说,好不好?”

“……”爷,你这个问题,要我怎么回答?

沉醉唇角抽搐地看了他一眼,“算了。”

“嗯,也好。”

他真的是很配合,可是这样的配合,总觉得很奇怪。

爷,你都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了,你再主动说两句动情的话会怎样啊?

怀陌温柔一笑,将她横抱起来,她一惊,双臂环过他的脖子。

怀陌抱着她,走回内室,小心地放到榻上。她的脸顿时就红了。不是她不纯洁,实在是不纯洁的事和他做了太多。

怀陌见状,眼睛里分明全是取笑,“想到哪里去了?”

沉醉娇羞地睨了他一眼。

“我看看孩子。”他笑意连连,既有取笑,又有毫不掩饰的愉悦和骄傲,手指轻轻扣上她的脉搏。

沉醉羞红了脸。

“它还好吗?”

“它睡了。”

“……”沉醉收回手,轻哼,“连这也知道?”

怀陌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脉象平稳安静,我猜它睡了。这几日,它可曾折腾你?”

沉醉摇了摇头,“它很乖,比你在我身边时还要乖,一点也不曾让我难受。”

“真的?”怀陌笑,大掌轻轻抚上她的小腹,温柔地摩挲,“那待它生下来,我好好赏它。”

“噗……”沉醉被怀陌逗笑。

“累吗?先睡一会儿?”怀陌说着,就要将她抱回床上。

沉醉拉住他的手臂,摇头,“我在那阴冷的地方这么多天,你闻闻,我身上都有酸臭的味道了,我要洗澡。”

怀陌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也好,这么多天,我也不曾洗澡,正好一起洗了。”

沉醉被他调戏,抓过身旁靠枕往他扔去。

怀陌笑着出去烧水。

沉醉以为他只是随口调戏她的,没想到,他还真敢。

她刚刚进了浴桶,坐定,正要安静洗个澡,只听得身后动静,他已经进来了。

沉醉挑眉看他,有恃无恐,笑,“你敢?”

怀陌的回答是,大喇喇地在她眼前宽衣。

沉醉咬唇,低斥,“随你,总归一会儿你受罪,我可帮不了你。啊!”

怀陌动作快,她一句话没说完,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男人健硕的身躯在她眼前肆无忌惮呈现,可以看的不可以看的都一眼看了进去,她还是承受不住那视觉冲击,低呼一声,赶紧瞥开头去。

水波动荡,怀陌已经进来,走到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从后搂入怀里,亲吻,随之落下,耳垂、脖子,他的嗓音含着愉悦而满足的轻笑,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为夫亲自伺候。”

“……”

背上贴着男人滚烫的肌理,练武之人肌肉紧绷,那股烫意便像是从他肌肉里生出来的一般,沉醉身体里顿时窜出一股酥麻,咬了唇问:“伺候出火来了怎么办?”

“自己解决,不劳累你。”他很干脆利落。

沉醉,“……”

大掌,开始缓缓在她身上游移,从后往前,她的身子,他一寸也不放过。

……

沉醉被抱回床上的时候,连骨头都是酥的,眼睛里水汽氤氲,娇媚又无辜的模样,刺激得怀陌真恨不得压着她狠狠蹂躏。

沉醉一沾床,默默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双手还紧紧抓着被角,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身体里的情意还在,拳头轻轻颤着,目光丝毫不敢与怀陌对上。

一对上,她就觉得自己已经从内到外被他吃了一般。陌立刻转身再回浴室。

听得他微微急躁的声音,沉醉咬唇,脸红欲滴血。

他大义凛然的保证……最后全都不作数。

想也知道,那个时候的话,怎么可能实现?他不怕死地和她调。情,后果就是挑。逗得两人都欲。火焚身,他克制不住了,就紧紧抱着她,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哑声哄她,没有下限,各种好话都能说得出……

“孩子睡了,给我……”

“不行……”她也难受,都怪他,“它才受了罪,我不敢……”

“它在你肚里安生好睡了几天,哪里叫受罪?受罪的是你,所以,爷好生伺候你,补偿你,好不好?”

“你……唔……不! 之。梦…電、仔書”

她阻止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更加的放肆。她虽薄怒,却偏偏毫无抵抗力,他略施手段,她便连骨头都酥了,软在他怀里,只任他为所欲为。

怀陌是何等聪明的人,见她这样,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便知道她是默许了。

怀孕以后的身子尤其敏感,他挑。逗多时,知道她已经能够容下他,他从身后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进。入。

却到底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太激烈,他只能辛苦地克制着自己,尽量温柔。

小小地满足了她一次,却见她有些承受不住,便不敢再擅自逞凶,迅速帮她洗净了身子,将她抱回床上。

而他的欲。望非但没能缓解,甚至比刚才还要激烈不知多少,能如何?真的只能自己解决了。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沉醉眼中水汽氤氲,身子软得如同一汪水,心中想着他此刻的处境,又是羞怯又是甜蜜。

虽然胡来,却到底知道分寸。

怀陌离开了不短的时间,方才回来搂着她睡觉。却还不知道老实,手还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沉醉真的是哭笑不得,低斥,“找虐!”

“我好想你。”怀陌亲吻她的额头,再次哑声说了一遍:“沉醉,我真的好想你。”

沉醉心一软,埋首在他胸前。

她温暖细腻的气息轻轻拂在他胸前,分明极轻,却如同最入骨的撩。拨,怀陌的身躯不多时便再次热了。

“我后悔了。”

“嗯,什么?”

“不该这么早让你怀孩子。”

“……”

分开以来,两人都是提心吊胆,不曾睡过好觉。这时重逢,温存一番,心便满了起来。相拥而眠,难得一夜好睡。

即使还有许多的疑问,在这样的彼此相伴里,心也平静。

第二日一早,怀陌好兴致地为沉醉画眉。

怀陌从来不曾为她画眉,一来,他没空;二来,他不会。而后一个原因才是最重要的。只是现在沉醉失而复得,他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样,及时行乐,大胆实践了。

可怜沉醉,瑟瑟望着他,提心吊胆的。

于是,怀陌凝着她是柔情蜜意,反观她,忐忐忑忑。某人顿时就不高兴了,下了几笔豪放的,算是报复。

沉醉还不知情,不知自己妆容早已经毁了,还在连连问“好了没?”

怀陌见到她眼巴巴的模样,忍着笑。虽然早已被他毁了,他却半点声色不动,装模作样地继续画,“嗯,再等一等。”

他继续画的结果就是……不堪入目。

偏偏他还慢得很,画个眉,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见好。沉醉坐不住,就要转身去照镜子,怀陌又不想死,怎会容她照?立刻将她拉回,又抱到自己腿上,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紧紧地贴着她,直将她看得两颊嫣红,心脏扑通乱跳了,他才罢休。

大好的早晨,两人就在这样的眉来眼去缠绵悱恻里度过。

直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怀陌的人已经到了,自然便守在这附近,外人再不能像过去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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