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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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聪明深谙不该看的不看,静静低垂着头,等待无遇的命令。
房间里安静良久,这才响起无遇冷冽的嗓音,“不许透漏一个字。”
“是,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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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遇那边传来激烈的动静时,沉醉正在房中和太聪明准备孩子的小衣裳,那小小的衣服和鞋子可爱极了,沉醉爱不释手,拿在手中细细的看,想到不久之后,孩子出生就能穿上,眉开眼笑。
太聪明手巧,动作又快,做起来全不费力,沉醉要她尽量多做,太聪明笑着说好。在沉醉眼前针线飞走,沉醉叹为观止,心情大好。
这时,却忽然从无遇那边传来砸东西和大骂的声音。沉醉一凛,下意识当是无遇和罗敷又发生什么事了,连忙站起来,太聪明扶着她两人就匆匆赶去。
没想,这一次惹了无遇的却难得的不是罗敷。只见怀陌背对了她面对无遇,无遇坐在轮椅之上,指着怀陌,愤恨地骂道:“滚,给我滚!不要让我见到你!”
沉醉在一片混乱和嘈杂之中,毫不受影响,兀自惊喜。
她已经有大半月的时间没有见过怀陌,这时立刻就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丝毫没受到无遇的影响,沉醉径直走到怀陌身旁。
她在一片刀光剑影里只顾及了怀陌,完全忽视掉无遇那边的动静。无遇忙着对怀陌发怒,也没注意到沉醉忽然出现,他将身旁的茶壶狠狠挥向怀陌……
外围,罗敷忽然尖叫一声,“无遇不要!”
沉醉未及回神,腰身一紧,怀陌将她紧紧揽进怀中,脚步微转,将自己的后背露出,沉醉安稳在怀。
“啪!”
茶壶重重砸到怀陌背上,碎成残片。
沉醉一惊,立刻推开他,急声问,“怀陌,怎么了?”
怀陌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笑着朝她摇摇头,“没事。”
沉醉将他推转过去,只见他背上湿了一片,那一片濡湿上还冒着烟。她心里一揪,立刻往地上看去,便是见到摔碎的茶壶和一地的热水。
热水……
沉醉心疼,当即将怀陌拉至身后,上前,拧了眉,看向无遇,“你到底在做什么?”
克制着自己的不悦,沉醉尽量耐心地问无遇,“怎么会忽然动起手来?”
无遇自知险些伤错了人,自己也被惊吓了一番,这时见沉醉无恙,才放下心来。面对沉醉毫不知情的模样,他心中真是又痛又怒又无力,最后,只是闭了闭眼睛,冷哼,“没事,看他不顺眼。”
罗敷这时连忙上前,将沉醉往外推,“你快带他回去换身衣服吧,一会儿再过来。”
沉醉点头。
无遇却猛地怒声吼道:“不要再过来了!我不要他治!”
怀陌背脊僵冷,眼底隐隐颓然。沉醉没见,她这时只注意了无遇,见无遇暴跳如雷,心中只当是他的伤棘手,想无遇那般骄傲的人,落到如今的地步……
沉醉霎时心软了,她上前一步,对无遇道:“别生气了。”
无遇狠狠瞪了怀陌一眼,冷哼。
沉醉对罗敷道:“娘,你先照顾他,我们一会儿回来。”
罗敷点了点头。
沉醉拉着怀陌逃一样的离开,带回自己房中,找了他原来留下的干净衣裳让他换上。怀陌外衣褪下,只见背上红了一大片,正是方才被热水烫伤的。沉醉手指下意识去碰了碰,怀陌动也不动一下,她心中顿时更疼了。
“等一下,我去拿药膏。”
她转身走开,怀陌一手将她拉回,圈在怀里,凝着她,柔声道:“不用了,那水不是刚出锅的,不疼。”
刚出锅的……“你还想他拿刚出锅的水扔你?”
怀陌对着她傻兮兮的笑。
沉醉想了想,蹙眉问,“他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
怀陌眼色无波,“人格缺陷。”
“……”沉醉满头黑线。
“我算着他体内的毒已经差不多解了,过来为他续手脚,他不配合,就发起脾气来。”怀陌简单地解释。
沉醉皱眉,无遇自从受伤以后,的确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不过他以前发脾气的对象都是罗敷,如今倒好,怀陌成功取代了罗敷,成为了垫背。
沉醉没有多想,只笑着安抚他,“丞相大人,委屈你了。”
怀陌挑了挑眉,俯身往她唇上吻去。
他吻得动情,久久纠缠着不肯放开她。沉醉只觉被他夺去了呼吸,浑身无力,不由挣扎着推了推他,“等……等。”
怀陌抬起眸子,眼底一片深暗,低哑地问:“有没有想我?”
他的嗓音低哑得摄人心魄,沉醉只觉他像是拨弄琴弦一般将她的心拨弄得一阵神魂颠倒的荡漾。小脸儿一红,目光落到别处,赶紧催促,“你快把衣服穿上,你这样……有伤风化。”她本来想说,山间夜凉,这样容易风寒,想了想,算了,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多在乎他似的。
怀陌低低地笑,直直盯着她,盯得她脸红到了耳朵根,终于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放开她,展开手臂,“伺候爷更衣。”
沉醉横了他一眼,仍是乖乖照做。
这时已经是晚上,房中几盏灯火,点点橙色的光亮洒落在他的脸上,使他原本的美貌更有种勾魂摄魄。沉醉一阵神魂颠倒鬼迷心窍,就脱口而出,“你多留几日好不好?”
说完,只见怀陌眼底毫不遮掩的取笑,她的脸顿时就红了。
“嗯,看来真是想我了,你难得主动开口留我。”怀陌泰然地点评。
沉醉咬唇,轻哼一声,“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怀陌眼中的笑意几不可察凝了凝,仍旧是教沉醉发觉了。她霎时一阵委屈,他见到了,先一步出声安抚,“乖,委屈数月,往后我们有的是天长地久。”
他没告诉她,今日过来也是偷得的。
他原本对李守廷说的再等半月果真是分毫不差,第十五日上头,那人就动了。那是一头冬眠的野兽,一眠就眠了近十年,他动了就好,动了,足可以将京中这表面平静的局势掀得潮浪翻涌。
怀陌怕的就是局势不乱,乱了倒好。可是乱了,从此就时间紧迫,一场角逐,多半就是比快,他不仅需要加紧动作,更加要小心谨慎,出不得差错。
然而,这边也不能等,无遇的伤必须尽早好起来。只要有无遇在,不论将来的局面多么的不可控制,沉醉到底是安全的,并且,他也想她了,这才过来看看。
他原意是要先见沉醉的,没想刚刚进门,就被无遇拦了,之后无遇将他带回去……
无遇果然知道了,怀陌原本就没想过能瞒得了无遇。毕竟那消息,在迦绫的有意放纵之下,丞相府中便连个下人也知道了。他知道沉醉也许会怀疑,也许会派太聪明回去打探,但是有无遇在这,太聪明却一定不会将事实告诉沉醉。所以,怀陌放心地将沉醉交给了无遇。
无遇自然是勃然大怒,怀陌根本没打算解释,只认打认骂。沉醉出现之后,无遇既不能说明真相,又不能出气,他原本的气也没消,更加发作不得的震怒。
怀陌心中也苦,索性也就让沉醉怪了,她全怪他了,他反倒能够轻松一些。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搂着她,涎着脸的讨好,沉醉为他的来去匆匆,因念生怨,不想搭理他。怀陌自己将她抱到了怀里,俯身去感受她的肚子,沉醉哼哼着的不大理他,他就自说自话的和肚子里那孩子说话。
怀陌强硬起来时无人能档,脸皮厚时更是少有人能抵挡得住,沉醉终于坚持不下去,“噗哧”笑了出来。怀陌高兴了,更是紧紧抱着她亲昵温存。
两人独处了约一个时辰,天色已经很晚,沉醉作息规律,打起瞌睡来,怀陌笑着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手臂搂着她的身子,说话的声音渐渐低缓下去,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哄孩子一般让她安然入睡。
她睡着之后,他便没再说话,只静静凝着她的脸,手指间或轻轻描绘,就这样将她抱在怀里看了她近一个时辰。他终于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回床上,拉过被子将她盖好。
起身离开,将房门无声关上。
怀陌去了无遇那里,无遇还没睡,正在等他。冷静了许久,这时终于没有暴跳入雷了,只是仍旧冷厉。
第二日,沉醉醒来,怀陌已经离开。
风雨欲来【转折】
第二日,沉醉醒来,怀陌已经离开。
沉醉心中陡的一阵凄凉失落,眼中酸热,那种一觉醒来,他已离开的感觉,如同她是被抛弃的孩子一般,心中说不出的空落。
强打了精神,去看无遇,时间已经不早,无遇却还躺在床上,罗敷也不在。
沉醉微微疑惑,走近去看,却见无遇的双手双脚缠得厚重,像粽子一样,人也昏睡着。沉醉当即明白过来,原来昨夜怀陌是连夜过来为无遇续好了手脚,做好以后又连夜离开,如此来回奔波……她心中霎时升起一阵强烈的情绪,自己也分不清,大约是怨少了,心疼更多了。
悄无声息地看了看无遇,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今日艳阳正盛,已经是六月的天,即使是早上的阳光也明晃晃。沉醉勉强抬头看了看,心中顿生一阵奇异的感觉,她似乎……忘了什么事,似乎很重要的……什么事甾。
正巧这时罗敷过来,见到她呆呆站在院子里,连忙上前扶过她,“起来了?去吃点东西。”
“娘……”沉醉抓住罗敷的手,“今天什么日子了?”
“六月初七啊。”罗敷笑道,“你不记得了?也是,我们在这山里,已经快不知今夕何夕了,山中不知年岁啊。闻”
罗敷笑叹着,沉醉却早已听不进去,只剩耳边“嗡嗡嗡”的声音。
她真的……忘了很重要的事!
今日是六月初七,那么昨日是六月初六,是……怀陌的生辰!
她竟然毫无所觉!
如翻然醒悟自己做了大错事一般,沉醉心中既后悔又难过,罗敷拉她去用早膳,她勉强扯了抹笑将罗敷的手拉开,“娘,我现在没胃口,一会儿再吃。”
说完,沉醉几乎是逃跑一样的跑回去,身后,罗敷的声音焦急,“诶,你慢点!小心孩子!”
沉醉径直去找了容容,容容见她慌慌张张,也是一脸惊色的上前去搀扶她,“夫人,小心啊。”
“容容,我的信鸽呢?我们离开时,我让你带的信鸽。”怀陌送她的信鸽,用来和他联系的信鸽。
沉醉抓着容容的手,着急的问。
容容闻言,脸色霎时尴尬,支支吾吾道:“信鸽啊……奴婢原本是带了的,只是昨夜大人离开……让奴婢交给他……带走了。”
沉醉,“……”
怀陌绝对是故意的!他自己昨晚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见她,心中一定期待她自觉想起来和他一起过,她忘了,他却就是不要提示下她。那是他们在一起以后,他的第一个生辰,她就这样……忘记了。他大概笃定她一定会回想起来,回想起来一定会给他送信赔罪,于是他就这么恶劣地将信鸽也带走了,他绝对是故意要让她不能赔罪,绝对是故意要让她的愧疚随时间拉长。
怀陌……有的时候真是恶劣得可恶!
这样想着,沉醉心中的难过和惭愧反而少了,轻轻哼了哼,放开容容。转身,不疾不徐地走了。
带走就带走,怀陌,那你就当我没想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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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下朝离宫,正要前往吏部视察,走至宫门前,却见丞相府的下人等在那里,见到他,连忙上前,“大人,夫人让小人传话,昨日大人生辰,虽严令不许铺张,然夫人带领府中上下等着为大人庆生,尤其是庸小姐彻夜等着大人,只是大人忙于国事,连自己生辰也忘了,所以请大人今晚务必回府补过生辰。”
怀陌闻言,淡淡对那下人道:“回去告诉夫人,生辰过了就过了,不必在意。我今日还有重要公务,晚间也回不去,让她自己好生照顾自己。近日冷落,我记在心上,待他日补偿。”
下人领命而去。
怀陌眼色无波,转而上了马车。
“爷。”小黑这时忽然出现。
怀陌停留在车辕上。
小黑双手奉上纸条,“今早飞鸽来信。”
怀陌点了点头,接过。
车内,展信来看,只见其上寥寥几字,“不出大人所料,夫人一早寻信鸽,奴婢已按大人吩咐应答。”
怀陌看过,唇角刹那高高扬起,眼中笑意潋滟。
沉醉,念在你及时想起,并且有心改过,那爷改日亲自来找你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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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无遇的手脚重新续好之后,无遇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几乎不能动弹,比之前更甚,之前至少还能坐在轮椅之上。罗敷一度很是担心,生怕怀陌失手,反倒害了无遇。罗敷为了无遇食不下咽寝不安眠,无遇却淡定,说起来,他是怀陌的师父,对这疗伤之事,他心中有数,只每日躺着静待自己手脚恢复,偶尔畅想一下功力恢复,再想想亲手将锦年和萧越仁碎尸万段的场景,躺在床上的生活也显得顺心起来。
唯沉醉不放心的时候,他偷偷告诉了沉醉怀陌医治的原理,用了什么药,将要经历的恢复过程,好让沉醉彻底放下心来。然而,无遇和怀陌的恶劣如出一辙,无遇偷偷告诉了沉醉,却就是对罗敷只字不提,眼睁睁看着罗敷为他焦虑得几乎神思恍惚。无遇瞒罗敷,沉醉当然不会,可惜沉醉说的话罗敷也不信,只当沉醉是安慰他,如此,罗敷一如既往的焦虑发愁,无遇一如既往的看好戏。
沉醉实在看不下去了,逼着无遇亲口把他对自己说的话再对罗敷说一遍,无遇难得配合。只是说了以后,罗敷非但不怪无遇,却是不认同地看向沉醉,蹙眉责备,“沉醉你太过分了!他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逼迫他反过来安慰我们,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罗敷说完,转身就走开了,所以她没见到沉醉一脸的张口结舌,无遇嚣张的看着沉醉,忍俊不禁。
“这次可不能怪我,我可都是听你的。”无遇幸灾乐祸地挑眉看她。
沉醉看着无遇那一张嚣张的脸,张了张嘴,深觉……她没有话可以说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好在无遇的恢复期很快,七天之后就可以下床了,他一旦能下床,之后的恢复就是突飞猛进,比小孩学走路还要快,小孩学走路还要经过跌跌撞撞呢,无遇直接可以健步如飞,来去自如。
无遇大悦,他手脚好起来以后便开始勤于练功。他的内力原本只是被锦年用毒药压制住了,怀陌为他解了毒,内力也回来得快,再加之他一腔报仇的热情汹涌澎湃,整个人恢复的速度令人叹为观止。
但是正如怀陌之前提醒过无遇的,他的身体毕竟曾经遭受过剧毒重创,不论现在恢复得如何的快,但是到了一定程度就会遭遇一个平台,而那平台,短期内是无法突破的。也就是怀陌所说的,暂时只能恢复七成功力,无遇为此虽然挫败,但是想想他的七成功力,要将锦年碎尸万段却已然足够。
于是,无遇就这样怀揣着报仇的满腔热血,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离开了,临去前叮嘱沉醉,“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然而,才到中午,无遇就回来了,垂头丧气。
罗敷只当无遇再受挫折,连忙示意沉醉上去安慰她爹,无遇眼皮无力的抬了抬,淡道:“锦年已经被萧越仁碎尸万段了。”
沉醉和罗敷双双愣在当下。
“什……什么时候?”沉醉结结巴巴的问。
“当我还坐在轮椅上的时候。”无遇不悦的冷哼。
对无遇这样的人而言,有时候杀人都会有强迫症。不能手刃仇人,无遇真的有种将自己的脸扯下来狠狠撕成碎片的冲动。
沉醉认真回想无遇坐在轮椅上的时候……那就是怀陌过来为他续手脚之前。
“怎么没听怀陌提起?”沉醉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锦年的金蝉脱壳之计?”
无遇听到“怀陌”两个字,顿时迁怒地瞥了沉醉一眼,“他怎么可能会提?他要是提了,我怎么会像打了鸡血似的拼命恢复?”我不赶紧恢复,必要时候谁帮他保护你?
沉醉,“……”
“我已经打听清楚,锦年就是被萧越仁碎尸万段了。萧越仁亲自上阵,带大军围杀锦年,锦年虽然逃了出去,但身负重伤。他躲藏起来,却又被苏瑾带了九清宫的人围剿,最后不敌,文帝关门打狗,锦年被炸药炸得粉身碎骨。”
无遇简单地描述一番过后就恹恹的回房了,生气得连午饭也没吃。
无遇从此再也没离开过。
锦年死了,文帝暂时还动不得,无遇少了出去的动机。虽然九清宫如今依旧一片混乱,但是无遇显然没有任何要亲自出面清理的意愿,竟安心地留了下来。
到了七月的时候,沉醉肚子越加的大,怀陌出现的次数却没有增多,仍旧是半月过来看她一次,傍晚时候来,第二日一早就离开。沉醉的心显然和身子成反比生长,怀孕的原因,身子重了起来,心却越加的脆弱,又因为他不在身边,好几次怅然得落泪。只是每次见到怀陌强撑着疲惫对她呵宠,她感觉即将有大事要发生,也就说服了自己体谅,没有让他为难。每每他出现,她总是温柔的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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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的时候,京中的气氛难得缓和了不少。一月以来,但凡地位稍高,消息稍微灵通一些的,都能感知到朝中的不平静,还有郊外不声不响压城的大军,隐隐风雨欲来的势头。
十六,宜嫁娶,正是天监司选出来的丞相纳妾的日子。虽然是纳妾,可因着文帝的圣旨,那女子的地位无形中也高了起来。
传言,丞相大人原本并不满意那女子,一直迟迟拖延,还是文帝亲自开口催促,丞相大人这才请天监司推卜日子,将日子定下,正是今日。
丞相府办婚事,沿袭了一如既往的高调。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丞相府中的敲锣打鼓,人声鼎沸。据传,纳妾这等日子,文帝人虽然没到,却是派了自己身边最近身的两名内侍之一,复泽前往,亲自打点。
“所以说,咱们皇上对丞相大人真的是宠爱非常。撇开让他年纪轻轻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说,你看丞相娶妻,皇上每次亲自过去;丞相纳妾,皇上不敢自贬身份,还要派最信得过的人过去打点。”
“你懂什么?那哪里是打点?皇上是怕丞相大人不从,让自己身边人过去监视的。”
“不从?哪个男人不爱三妻四妾,给他美人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