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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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哪个男人不爱三妻四妾,给他美人焉有不收的道理?我看啊,这皇上和丞相之间一定有不寻常,否则你何曾见过皇上对哪个大臣这么看重过?回回婚事,亲自过问。”
客栈里,一大早的就有人围在一起八卦。可惜该客栈早餐不供应瓜子,否则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边嗑瓜子边八卦,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唯有角落处那一张桌子只有一个人,那人背对了身后一片嘈杂,背影略显纤细,原本没心没肺好胃口的吃着,待听到“丞相纳妾”以后,筷子一僵,而后默默放回了桌上。
身后群众人民的探讨愈加的深入,那人静静听着,而后,忽地起身,走至最近那一桌……
“这位大哥,请问一下,那丞相大人他纳的是哪个妾?”
他男装的打扮,然那一双眼睛,暗中喷火却又在假装笑,正是红久常有的状态。
八卦不怕人多,立刻就有一名男子回她,“这你也不知?刚来的吧?丞相今日要纳的女子就是原南诏大将军庸人的女儿,庸皎。我说……”
男子还没说完,只见眼前一阵风扫过,眼前哪里还有红久影子?
那桌人愣了愣,面面相觑,而后继续不受影响的八卦。
而红久,出门去以后径直冲向丞相府,还未走到,正在半途,就远远看到了花轿正往丞相府而去。她眼中霎时一阵铺天盖地的愤怒,几乎要上前去大闹,然而念及怀陌的手段和她被捉住以后的下场……红久狠狠紧了紧拳头,转身往相反方向跑了。
她可没有忘记,怀陌将她关在西楼整整三个月,她昨天晚上才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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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今日害喜的症状前所未有的厉害。
按说,她前三个月都那么安然无恙的过来了,孩子半点没折腾她,现在都七个多月了,忽然闹出个害喜。若不是一早起来头晕恶心得她已经蔫儿了,她还真想囧囧有神的嘲笑她肚子里那只。
无遇来看她,脉象正常,只温声叮嘱她睡一会儿。沉醉确实累得已经很想睡了,也顾不上今日无遇有些奇怪的脸色,自己睡了过去。
无遇待她睡着,这才沉着脸离开,又怕太聪明和容容将她吵醒了让她难受,一并将这两人都带走,之后又嘱咐罗敷不要去打扰沉醉。
无遇想,今日,就让沉醉这样一觉睡过去吧。
于是,真多亏了无遇,红久莫名其妙闯入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么毫无障碍,直接奔到了沉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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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这个月把正文完结,你们信么?
沉醉早产
于是,真多亏了无遇,红久莫名其妙闯入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么毫无障碍,直接奔到了沉醉面前。
“沉醉,沉醉,天,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
红久原本着急的要去摇醒沉醉,正要下手,生生被被子底下那颗圆圆的球吓得收了手。然而她又是惊又是叫的声音终究是吵醒了沉醉,沉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红久,你怎么来了?”
沉醉手肘撑了床,缓缓坐起身来。
红久见她慢慢吞吞,心里一急,就没轻没重地去拉她,“哎呀,你不要磨蹭了,你快点起床,出大事了啦!珀”
“你……放开我。”
沉醉被她的不识轻重一吓,赶紧甩开她,自己小心的护着肚子。
红久见状,急得跳脚晚。
只见她急得满头大汗,沉醉轻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
红久见她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小心翼翼不疾不徐的,眼睛里还带着取笑,心中真是各种滋味揉在了一起,又是心疼她又是可怜她。心疼她,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告诉她真相;可怜她,又恨不得她就这样什么也不知道的继续下去。
“怎么又不说话了?”沉醉扶着身子站起身来,看着红久的眼睛,“你刚刚着急是要带我去哪里?”
怀孕的女人会变漂亮吗?
红久看着此刻的沉醉,忽然就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她微微丰腴,肤色红润,眼睛晶亮,尤其是她如今看什么,眼睛里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包容的笑,使她此刻看起来就仿佛是一个最完美的女人,最应值得人全心全意对待的女子。
怀陌……不该这么骗她!
红久心念一起,终于狠下心来,她倏然抓住沉醉的手,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沉醉,我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答应我,不管你打算做什么,你都不要激动。”
“什么事?”沉醉心底一沉,狐疑地问。
“怀陌,怀陌他今天……娶沉鱼。”
“红久,你在做什么!”
无遇察觉沉醉这边有动静,心下不安,立刻赶来,然而还在老远,便听到了红久找死的声音——怀陌娶沉鱼。
当下,便是连无遇那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也只觉下一刻就会山崩地裂,日月无光。他大喝一声,飞身而进,准确的一手将红久抓住,拉离开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出去!”
无遇用力将红久一扔,红久连垂死挣扎都还没来得及,就被生生扔了出去,紧接了“咚”的一声,重重摔到院子里去了。
然而,到底已经晚了。
无遇处置了红久,连忙转头去看沉醉,这一看,无遇顿觉万箭穿心、五内俱焚。
只见沉醉保持着面对红久的姿势,她一手扶着肚子,直直站着,目光还落在红久原本站的地方。然而,她这时,早已泪流满面。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刻就会化成一缕轻烟一般。她的身子看起来沉重,可是却在控制不住的簌簌发抖,如一朵花在风中坠落,不知下一刻还能不能保全。
“沉醉,乖女儿,你冷静点。”无遇承认,他真的是被沉醉此刻的模样吓到了,他连忙上前扶过沉醉,忙不迭的安慰,“你不要激动,红久胡说八道的,她那丫头,唯恐天下不乱,你不要被她骗了。来,我扶你到床上,你好好睡一觉,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沉醉浑身颤得厉害,眼泪成线的落到无遇的手背上,无遇的手跟着发抖。
无遇眨眼之间在心中将红久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
红久偏偏还不知死活,被扔出去了又坚强勇敢的爬起来,冲进来大叫,“沉醉,你要不要去阻止?要阻止就快点去,不然来不及了。”
红久她真的是很着急,只是她显然没有考虑到一个孕妇的承受能力。
无遇心中真恨不得将红久碎尸万段,却知道沉醉疼爱这丫头,只得咬牙,指如闪电点了她的穴。红久当即定在原地,再说不出话来。
忽然灵感涌现,无遇还想如法炮制,如此对付沉醉,沉醉却已极快地看向了无遇,她痛道:“你想做什么?”
无遇的动作僵在空气里。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沉醉一张脸上,只有眼睛是红的,其他的地方白得让见到的人也承受不住。
罗敷这个时候急急忙忙带了容容和太聪明过来,远远就听到沉醉的哭声,当即阵脚大乱,一路叫着“沉醉”进来。
沉醉闻声转头,遥遥看向罗敷,“你也知道,是不是?”
罗敷的脚步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觉愧对沉醉,嗫嚅着唇,出不来一个声。
沉醉忽地挣脱开了无遇的手,后退一步,痛哭道:“你们都知道,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只瞒着我一个人。怀陌要娶沉鱼,怀陌他将我送到这里来,竟然是为了娶沉鱼,呵呵呵……”
沉醉痛极,仰天长笑,笑得眼泪顺着耳根留下,“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你们瞒着我,是因为觉得他该吗?他该这么对我吗?”
“我对他义无反顾的信任,我不问缘由的听从,就是换他这么对我的?”
无遇、罗敷、容容、太聪明如同被点了穴,没有人出得了声,这一刻,忽地无颜面对。
其实是很可笑的,在沉醉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装得天衣无缝,心安理得,一旦知道,就连面对她也汗颜。
罗敷眼角已经湿润,其实她是最不赞同瞒着沉醉的。
那一次,怀陌与无遇那样激烈的吵闹,为了什么,罗敷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那样的欺骗,罗敷受不了,她想要告诉女儿。可是无遇不同意,无遇说:“沉醉对怀陌的爱早已经深入骨髓,你见过谁少了骨髓还能活的?沉醉这一生都没有办法不爱怀陌。既然这样,就成全她,让她爱。既然怀陌承诺了一切不久之后就会重归平静,那我就相信他这一次,将事情瞒过这一阵,沉醉不会发现,怀陌也能彻底扫去障碍。”
真正说服罗敷的是无遇那一句“沉醉对怀陌的爱早已经深入骨髓,你见过谁少了骨髓还能活的?沉醉这一生都没有办法不爱怀陌。”罗敷亲身体会过那种感觉——他对你残忍,你却没有办法不爱。于是他的残忍除了加深你的痛苦以外,你根本没有任何的改变,更遑论是将他忘记。罗敷由此妥协,帮着瞒下沉醉。
“把她放了。”沉醉忽然看向无遇,神色坚定。
无遇有愧沉醉,顿了顿,为红久解穴。
红久得到自由,却还是一动不动的定在原地,眼睛里这时露着惊恐。她好像知道,她似乎做错了。
她只想着不能让沉醉被怀陌欺骗,却没料到沉醉听见以后会是这样激烈的反应,红久被吓到了,她顿时后悔了,吓得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沉醉几乎是歪歪斜斜的走到她面前,“带我去。”
“啊?去……去哪里?”
“去参加婚礼。”
“沉醉……”
“沉醉,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啊……”罗敷忽然冲上前来,哭着将沉醉紧紧抱入怀里,“沉醉,你冷静点,娘可以向你解释怀陌的苦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到娘了。乖,你坐下,先听娘说,好不好?”
“不好。”沉醉决绝地摇头,“怀陌他娶别人我还愿意听一听他的解释,他娶沉鱼……没有任何理由,什么理由我都不会接受。”
沉醉定定看着罗敷的眼睛,“我要去参加婚礼,要么,我阻止他;要么,我当场和他恩断义绝。”
罗敷被沉醉眼中的决然震慑,手一松,沉醉拉过红久就往外走。
无遇忽然从身后将沉醉拉住,沉醉凄然转头,“你也要拦我吗?”
无遇长叹,摇头,“我和你一起去,要么阻止他,要么……今日就是你与他此生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沉醉在听到这四个字时,眼角的泪成了线。
她闭了闭眼,重重点头,“好。”
无遇扶着沉醉,沉醉这时几乎已经不能自己走路,刚刚走到门口,沉醉浑身一软,已经彻底不能支撑。身后,还迷迷糊糊跟着的红久忽然尖叫一声,“啊!血,血……沉醉你流血了。”
沉醉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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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书房,离吉时还有半个时辰。
“一切都安排好了?”怀陌坐在案前,问前方的小黑小白。
小黑颔首,“是,爷。宫中一切布置妥当,如爷所料,今日这时机,皇上近身信任之人来了大半,其他重臣包括几位王爷皆已赶来贺礼或者还在贺礼的路上。今日,皇上身边只有存妃和薄秦照看。”
小白紧接了道:“前来贺礼之人都在控制之中,尤其是几位王爷,他们府中动向请全都在掌控之中,一切都如爷所料。”
怀陌听完,缓缓点了点头,“依计行事。”
说着,却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小白见状,关心道:“爷,不如您休息一会儿吧,您已经好多个晚上没有休息了,身子承受不住的。”
“我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怀陌淡道,只是眼底却有隐忧,他缓了缓,凝声道:“我总觉今日有什么事会发生。”
“爷只管放心,我们布置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不论是忠心还是随机应变都是信得过的。”
怀陌却摇头,“不是这个。”
小黑小白相视一眼,皆是疑惑。
怀陌忽然问,“沉醉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小白恍然大悟,原来最放不下的始终是沉醉,她立刻安抚道:“爷放心,守护沉醉的都是爷亲自挑的人,再说,还有宫主在呢,必定不会出差错。往后沉醉也不会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
怀陌听小白一番话,心里的隐忧却没有半分平抚,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下去吧。”
小黑小白领命离开,怀陌仍旧焦躁不安的揉着太阳穴。他走至窗边,豁然将窗户推开,外面的天空平静。
希望是他想多了。
沉醉,你乖,再坚持一个月,我用海晏河清迎你回家。
一个月……原本预计的时间远远不止,只是他迫切地想要让孩子在他的守护下出生,他不顾一切加紧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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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
“好疼,我的孩子……”
“娘,娘,救它……”
沉醉生生痛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只觉肚子一阵阵的痛。她刹那间就慌了,慌乱得理智全无。十指抓紧了身下床单,沉醉痛得脸上全是冷汗,身体里除了痛以外,全是后悔,她不该为了怀陌那么激动,她伤害自己已经够了,现在还要连累孩子。
她哭着叫痛,罗敷在一旁也爱莫能助。红久躲在角落里远远看着,心里一阵阵的抽搐的后怕。
她害死沉醉了!
无遇为沉醉把脉,皱了眉头,“她动了胎气,现在要立刻将孩子生下来,否则母子性命都难保。”
罗敷眼前一阵眩晕,颤抖道:“可是孩子只有七个月啊……”
无遇当机立断,“管不了这么多了,你去拿那人备在这里的药,现在催生。”无遇小心的不敢提“怀陌”两字。
“催生……”罗敷看着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沉醉,心疼得无以复加,也只得狠心点头,跑了出去。
“太聪明,去准备热水。”
“是。”
“容容……”无遇就要再吩咐容容。
“容容,你别……走!你就在这里!”即使痛得快要死了,沉醉仍旧注意着容容。
容容心痛忧心,她张了张嘴,却不能保证什么。
她知道沉醉是怕她通风报信,可是……以沉醉现在的情况,怀陌怎能不来?撇开他是她的丈夫不说,怀陌医术高明,一定可以保沉醉母子平安。
沉醉哭道:“不要告诉他,不许告诉他!”无遇一时也难以决策。
沉醉现在是在气头上,见到女儿受这种磨难,他也生气,但是理智上,他是和容容站在同一立场的。他与沉醉即使是父女,也多有不便,若是怀陌在这里,可以亲自替沉醉接生。
这时,沉醉凄凉的哭道:“他今日大婚,若是告诉了他,他也不肯来,你们真的要逼我绝望吗?”
无遇听到这话,心里霎时一阵铺天盖地的痛,刹那间下定了决心。就连容容听到,也是动容。是啊,怀陌已经可以瞒着沉醉另娶,若是今日他得知了消息却不肯来,那样的绝情,此刻的沉醉怎能承受得起?所以,她宁愿选择不知道答案,至少此刻不知道。
不待无遇说话,容容已经红着双眼,重重点头,“好,夫人,奴婢发誓,绝对不泄漏半个字。”
命悬一线
无遇紧紧握着沉醉的手,已经不知道颤抖的是沉醉还是他自己,他拨了拨沉醉黏在脸上的头发,痛声道:“乖女儿,别怕,我一定会让你平安生下孩子。”
沉醉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
无遇叹,“别哭了,哭累了就没有力气生孩子了。”
沉醉滞了滞,轻轻点头。
催生的过程惊险万分玳。
毕竟才七个多月,又因为情绪激动动了胎气,沉醉将催产的药喝下去以后,孩子却迟迟不能出来。从上午开始,一直到了傍晚,沉醉痛苦万分,却就是不能生下孩子,只能无助地咬紧嘴里的布帛,徒劳的用力。
罗敷帮沉醉接生,无遇在一旁一直关注着沉醉脉象,然而,纵使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制毒手段独步天下,对女子生产却也束手无策,只得每每在沉醉声嘶竭力的时候喂她参片。一屋子的手忙脚乱,到天快黑时,沉醉连叫也叫不出来了,气息越来越弱。
“沉醉,你坚持住,不要睡过去啊。”罗敷急得手足无措燃。
“再用力一点,再用力孩子就出来了,你想想你等了它这么久,不要功亏一篑啊。”
沉醉半睁开眼睛,紧紧咬着嘴里的布帛,无声的再一次耗尽全力。
只听得罗敷惊喜道:“出来了,出来了……啊!”
“怎么回事?”
罗敷低叫,吸引了一旁捡药的无遇注意,回头厉声问。
罗敷双眼刹那绯红,颤巍巍抬头,看向无遇,“胎位不正……难产。”
无遇高大的身躯重重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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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婚宴正盛。
新夫人已经入了洞房,席间,新郎一一敬酒。宾客各方来路,座次以地位来分,虞王、景王、献王等一桌,文官一处,武将一处,身份皆是分明。
然而,这日子,沉大同和金银也在受邀请之列,据说,这是迦绫亲自邀请。他们的身份是显得格格不入的,但是沉大同全然不觉,果真以怀陌老丈人自居,如同主人一般,一桌桌的主动敬酒。酒过数巡,怀陌尚且淡定,沉大同已经摇摇晃晃。
怀陌淡淡命人将他带下去,金银连忙上前去搀扶。
沉大同下去清醒了不少,就甩脱下人,和金银在相比而言安静的后院里走动。
“看看看看,丞相府就是财大气粗,这株十八学士,我见过的,开价就是一千两黄金。还有这株千里雪花,这株君子红颜……这这这都够我们吃十八辈子了,丞相大人还真是舍得,就在花园里这么随意一放了,一掷千金,真是一掷千金啊。”
“花园就弄得这么贵气,真不知咱们女儿的房间是什么样,该不会是想晃瞎她老爹的眼吧。”
沉大同由金银搀扶着,双眼冒光的闲晃,连连感慨。他原本已经酒醒了不少,这时被眼前的富贵一阵熏陶,又快醉了,连拉着金银也摇摇摆摆的。
“没出息的!”金银忍不住低骂,“这点东西就把你眼红成这个样子了?我告诉你,现如今咱们的沉鱼嫁给了怀陌,往后吃香喝辣金山银山的日子有的是,你出息点,别给女儿丢了脸!你记住,你如今可是丞相大人的老丈人,端出点老丈人的气势来!别还和过去一样,那过去,是因为沉醉那个忘恩负义的不孝女,嫁了男人忘了你这爹,才让你那么憋屈。今时可不同往日了,如今嫁的是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