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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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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名侍卫和一名宫娥远远在角落里,那两人面貌在丞相府中是极为眼熟的,正是小黑和小白。

文帝这时已经醒来,正坐在他原本一直坐的位置上。

伴着宫门沉重的吱呀声,文帝的目光如淬毒,冷冷射向怀陌。愤恨之下咬牙,只是还未出声,唇角,一绺黑血溢出。

“皇上,不要激动,否则毒发攻心,皇上就等不到微臣的解药了。”

怀陌淡然说完,朝殿中其余四人使了眼色,四人识趣,从后门退下。

大殿之内,只剩下文帝和怀陌两人。

文帝挺直了脊背坐在书桌之后,聊以维持他天子的尊严。只是他的双手重重支撑着书桌,手背上一条条的青筋直发颤,却是彻底泄漏了他此刻的狼狈。

他的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中毒虚弱还是因为愤怒,只是他一双眼睛确实仇恨无疑。恨不得将眼前这头白眼儿狼禽兽碎尸万段。

怀陌淡然直视,毫不退缩。

心思却已在了别处。

沉醉,你才不恨我呢。知道什么是恨吗?这个……才是恨。

眼前这位,才是真的恨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你真是狼子野心,朕真是错留了你。早知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朕一早就不会留你。”文帝咬牙切齿。

怀陌不疾不徐走近他,目光从始至终从容,看着眼前面容扭曲的……他的亲爹,他微微扬了扬唇,“狼子野心?你错了,我对你的江山没有这么多的兴趣。你的命,我七年前方入朝堂的时候就可以要了。”

“大言不惭!”文帝冷斥,却随即重重咳了一口血。

怀陌轻笑,也不争,只道:“我……师承无遇。”

文帝闻言,双目豁然暴突。一指倏地的指向眼前让他很得牙根都在疼痛的孽子,不顾伤痛,愤然指责,“你真是不知廉耻!认贼作师!”

“不知廉耻?到底是谁不知廉耻?你不如回想一下你当年是如何对一名弱女子的。”怀陌冷笑。

“逆子!”文帝自然知道怀陌口中的弱女子是谁,他双目赤红,怒道:“我和你娘的事,你没有资格插嘴!你认了害死她的仇人为师,更没有资格为她抱不平。”

“害死她?到底是谁害死她的?”怀陌的眼睛冰冷,那冷中冻结的全是血腥。

终于等到这一刻,面对萧越仁,可以毫不掩饰仇恨。对,他仇恨萧越仁,一如萧越仁仇恨他。他们之间的仇恨对等,谁也不输谁,谁也不吃亏!

“逆子逆子!你尽管听信仇人之言!”文帝重重咳嗽。

怀陌失望而又讽刺的摇头,“这个时候了,你还妄想挑拨让我放过你?原以为你这身份至少可以让你勉强称为枭雄,其实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帐。你夺了我娘的身子,你毁了她美好的人生,你虐待她,不够,你还想让别的男人糟蹋她,她不从,你便杀了她。”

文帝闻言,暴突的双目终于控制不住的惊恐,而后空洞。

“你……你知道……你竟然……知道!”他嗫嚅,如午夜最噬人的噩梦里,他身处再无处可逃的绝境,只得被迫与怀陌对视。

“当时,我就在我娘的床底下。”

“你……我竟然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若知道,还能容我活到今日?”怀陌冷笑。

话落,怀陌上前,手臂猛地横过还堆着奏折的书桌,直直扣住了文帝的后颈。

下手狠辣不留情,扣着他的后颈往自己一拉,一按,“砰”的一声,将文帝的头重重按在了木质的书桌上。

“你竟敢这么对我!”文帝吃痛。

“这还是轻的。”怀陌眼中的红色是静静的红,与文帝眼中昭然的愤怒不同。怀陌眼中的血腥的仇恨早已经过十多年的冰封,这时化不开,却早已深入骨髓。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若要除你,真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但是,我不会动手,一如我七年前没有动手一样。”

文帝这时挣扎,怀陌狠狠将他按回,文帝的头再次重重撞回桌面,痛得他咬牙切齿。

“你这样的人,死了一定会下地狱,受尽万千折磨。但那是你死后的事,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会让你在死前,也受尽折磨,让你生前生后都充实,哪一头也不浪费。你最在乎什么?你苍凉得可笑的人生只有什么?江山是不是?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江山是如何落到我的手中。”

“你妄想!”

“妄想吗?这就是我留你命的原因,我要你亲眼看到,我是不是妄想。我要你亲眼看到,你的下臣和子民欢天喜地的将我送上你原本的位置上。”

“怀陌,你连萧都不姓,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抓了我就有用?你想做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朕告诉你,就算你杀了我,你手中兵马也只有区区三十万,最多不过四十万,萧尧手中四十万天元大军加上匈奴降军十五万共五十五万兵马,要除去你守住朕的江山易如反掌!更别说还有长孙长丰三十万大军支持的萧离,在南面秘密练兵就有十万。怀陌,你或许可以像离渊一样,血洗紫禁城,可是即便你成功了,你也永远摆脱不了逆贼和魔头的标签,你永远休想名正言顺!”

文帝怒极,他的头尚在怀陌手中,硬是大义凛然帮怀陌分析了眼前局势。

他并不是危言耸听,却是字字事实。也正因为这铁一样的事实,他放松了对怀陌的警惕。

怀陌与李守廷为伍,李守廷拥兵三十万,不超过四十万。而萧尧当日带三十万大军北上灭匈奴,之后又派十万援兵相助,最后匈奴灭,得降兵十五万,共五十五万兵马,这些文帝并未收回,就是从那时起,就已经打算用萧尧牵制怀陌。更遑论是他手中亲握二十万大军,长孙长丰那里三十万大军。

一旦怀陌敢反,这么强盛的兵权,耗也能耗死他!——文帝心中笃定的信念就是这个。只是没想到,怀陌还真的敢!

怀陌手一松,放了文帝。

文帝立刻直起腰板,又是仇视又是痛恨又是嘲讽的看着怀陌,眼神俨然是“终于知道你在以卵击石?”

怀陌却笑了笑,“知道吗?你此刻就如木偶一样,被我牵在手中表演。我动一动,你便配合的换一个表情,真是甚妙,甚妙。”

文帝恼羞成怒,涨红了脸。

“不过你我对话,让你发挥的余地终究不够。如此,你我就堵一局吧。我让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将萧尧、萧离一个个除去,亲要看到,必要的时候,我还会让你主动帮我一把。如何?”

那人,他想要一辈子

“不过你我对话,让你发挥的余地终究不够。如此,你我就赌一局吧。我让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将萧尧、萧离一个个除去,亲眼看到。必要的时候,我还会让你主动帮我一把。如何?”

文帝中毒深入,又被怀陌一连刺激,此刻已经很虚弱。连强撑着直起腰板也不能,整个人瘫软在龙椅上面,他一手重重按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怒恨交加,斥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敢?无妨。不管你敢还是不敢,丝毫也不影响我做还是不做。我既说了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的江山落入我手中,我就一定会让你看到。我就让你坐在你现在的龙椅上面,亲眼看到我是怎么一步步走上去的。”

文帝冷笑,“朕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你当然可以死,不过你尽管试试看,看你死了,我会如何折腾你这江山。匈奴被灭族,但据说单于之子逃到了南诏。且不说这‘单于之子’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想,南诏应该对你这江山很有兴趣。你死了,我必定会将朝政搅得天翻地覆,好让南诏和匈奴的漏网之鱼联合吞并了一辈子的心血。记住,萧越仁,你若敢在先死,抑或是敢破坏我的计划,我必定将你的江山,将你的儿子,拱手送给南诏。玷”

文帝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绷紧、突出,他口中含着鲜血,咬牙切齿,“你不会,你舍不得,你也爱这江山。”

怀陌笑了,摇摇头,“江山……你说,我爱它什么?它对我的诱惑甚至远远不及折磨你。你就看着吧。”

怀陌说罢,上前去,出手,准确的扣住文帝的下颌,强逼他张开嘴来,随即将一粒药丸弹入他的口中,逼迫他吞下挠。

“你给我吃什么?!”

“你既还要再坐回朝堂之上,我就不能让你违背我的意思。这个叫‘唯命是从丸’,你胆敢露出半点端倪,可以活生生将你痛死过去。”

文帝趴在书桌上,恨恨瞪着怀陌。

怀陌痛快的笑了,转身离开。

文帝怒视着怀陌的背影,忽然,他的手缓缓扶上椅子扶手。那扶手竟可以活动,文帝轻轻拉起……

“咻……”

三只短箭忽然射出,正对怀陌的背。

怀陌仿佛全然没有察觉,径自安稳的往外走,文帝的唇角阴险的勾了起来。

然而,眼见短箭就要射入怀陌的身体,那谪仙之人却倏然回身,同时袖袍如风扫动。霎时,三只短箭竟然任他轻易挥了回去,转向,飞回它来时的地方。

文帝双目暴突,眼睁睁看着三只箭齐齐往自己的脸飞来。

准头却极好,三簇箭尖堪堪从他的脸旁擦过,带着破皮的一丝血迹,而后,直直插。进到他身后的墙上。

文帝的双眼几乎落了出来,整个人僵直着身体,尚不能从那夺命惊魂中脱身出来。他脸上被擦破的皮原本是极小的伤口,只是此刻,那伤口上流出的却是黑色的血。

箭有毒。

怀陌的目光冷冷扫过,嘲讽一笑,一字不言,离开。

薄秦、存妃、小黑重又回来,薄秦看了看墙上的三只利箭,又看了看文帝脸上的伤口,一言未发,默默离开进了内殿。不久,手中拿着药出来,递给文帝,“皇上,这是解药。”

文帝目光如毒,猛然射向薄秦,内里是毁天灭地的恨,“薄秦,朕待你不薄,你竟联合那忘恩负义的野种,如此对朕!”

说着,文帝的手重重一挥,薄秦手中整瓶的药顿时被挥到地上。药丸落处,撒了一地。

存妃冷冷看了一眼,足尖一碰,一粒药丸随即弹起,她准确接过。一言不发,上前扣住文帝的下颌,强逼他吞了进去。

文帝挣扎,除了折腾得自己满脸通红,徒劳无用,他狼狈至极又痛心至极的指着存妃,“还有你,你这恩将仇报的贱人!”

存妃讥诮的笑,“还是要多谢皇上给了臣妾这恩将仇报的机会才是,皇上若是不给,臣妾就是想,也做不成。”

“你……你……咳咳咳,咳咳咳咳!”文帝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不怕告诉你,自你将我带回宫中,你就自己走上了一条死路。你初时咳嗽,是因为对我身上的味道过敏,而我身上的味道是我常年服用一味药人为养成的,不管是谁,长时间和我在一起,都会咳嗽。御医自然诊不出原因,随意开了些解毒清热的药,那些药原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我每每伺候你喝药,便时不时将我吃的药也放进你的药里,让你的过敏症状更加深入。过敏不是中毒,试不出;也不会让你死,却会让你的身体愈加孱弱,你愈加的离不开御医开的药,直到昨晚那一次的下毒。”

“贱人!贱人!贱人!枉朕这么宠爱你,枉朕这么宠爱你!”

“你宠爱我?天大的笑话!”存妃冷笑,“你杀我姐姐,你害死我全家上上下下三百八十九条人命,你就是这么宠爱我的?”

文帝闻言,双眼大大的睁着,刹那间连动也不会动了,他的嘴唇激烈的颤抖,“你,你,你……你是顾家的人 ?'…87book'”

“原来皇上还记得,看来皇上果真查到了素素的身世。”存妃冷笑。

文帝的双肩重重垮下,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我的真名叫顾存存,我顾家是江南的名门望族,皇上您当年的太子侧妃素素就是我顾家遗失在外的女儿,是我的姐姐。当年,姐姐被仇家掳走,途中却又遇敌人追杀,活不下去,就将襁褓中的姐姐扔在了寺庙外面。姐姐命不该绝,被离渊捡回,养在身边。原本,爹娘都以为姐姐死了,伤痛欲绝。直到许多年后才有了我,为我取名顾存存,意为我是顾家仅存的女儿,以此纪念我那命薄的姐姐。然而,一直到十八年前,你身边两名内侍带着几十个人忽然出现,一夜之间血洗我满门……爹娘抱着追杀的人,活生生被砍死,这才争取了时间让我从密道逃脱,恐怕至今也不知道他们无缘无故命丧九泉的原因。”

“不可能,你不可能逃脱,那些人全是朕的亲信……”文帝的话猛然收住,目光缓缓落到前方的薄秦,“是你?!“没错,皇上的亲信真是得力。我由下人护送,却终究逃不脱追杀,被你身边最信任的薄秦公公追上,也是薄秦放了我生路,给我钱财,指点我逃命的路线,这才让我隐姓埋名,辗转找到怀陌,与他联手,亲自回来复仇。不然皇上,您该不会真的以为,毫无血缘的两个人也会如此相像吧?”

“你背叛我!”文帝指向薄秦。

薄秦闭了闭眼,长叹,“陛下,老奴只是不想再害无辜。当年,侧妃娘娘已被皇上逼至绝境,她腹中孩子惨烈夭折,长孙殿下九死一生,侧妃娘娘凄惨无辜,皇上却还要查她身世,找到她亲生父母,非但不告知她,反而派人暗中灭门,以发泄心中对侧妃娘娘的恨。老奴不忍心啊,她好端端一个女子,如何就要被陛下这么对待呢?”

“所以你背叛我,所以你联合了怀陌那孽种背叛我!”

“啪!”

文帝话未说完,存妃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九五之尊,第一次被人扇了脸。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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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不动声色将自己最信任的数十人安排在了养心殿周围,换下原本巡逻的侍卫,这些人早许多年就已经被安插在了宫中,所以这时调动,也并不突兀。

处理好宫中的事,怀陌这才出宫,迅速回府。

文帝说他爱江山,其实比起江山来,如今府里那人,他远远要爱得多。

江山……不过是他复仇的工具。

复仇不可能一辈子,那人,他却想要一辈子。

还在马车上,就收到了飞鸽传书。

复泽逃脱了。

怀陌眼色沉了沉。

昨夜婚礼场面,复泽过来监督,存妃和薄秦既已在宫中对文帝动了手,这边自然不可能放过复泽。小黑和小白将复泽擒拿住,关押起来,只是……看守不力,让他逃了。

复泽逃脱,绝对是一大祸害,不管他是不是真正忠于文帝。

怀陌目光沉凝,纸条在他手中化成粉末。

回府,前脚刚刚踏进丞相府大门,管家就急急忙忙迎了上来,“大人,您可回来了,庸小姐那边她……她不愿意,说要大人亲自过去解释。”

怀陌脚步不停,径直往里走,一面冷漠道:“管家,你若是连赶人都不会,丞相府留你还有什么用?”

管家要一路小跑方才能跟上怀陌的脚步,跟在后面解释:“大人恕罪,实在是奴才没那狗胆啊,绫夫人那边护着,奴才不敢得罪。”

“你不敢得罪她,我的话也可以不听?丞相府不留不听话的人。”

怀陌远远走在了前面。

管家停在原地,不再追了,苦苦的叹一声,转身去庸皎那里。

其实,管家要的也只是怀陌的一个态度而已。毕竟,两边都不敢得罪,一边还是另一边的女人,若是到时那人反悔了,庸皎又记仇,回来找他麻烦,那丞相府他也留不下去了。

此刻见怀陌态度坚决,管家这才敢动真格的去赶人。

实际上,怎么可能敢不动人 ?'…87book'如是连赶人都赶不动,丞相府早几年就已经成闹市了。

怀陌揣度着此刻已经是午膳的时间,还在路上便命人去厨房准备。

沉醉房门外,小白守着,另有两名乳娘随时候着,见到怀陌,行了行礼。

怀陌压低声问,“容容呢?”

小白道:“去盯着绣娘们赶小宝宝的衣服鞋子被子。”

怀陌点头。

小白领着两名乳娘识趣的退下。

怀陌回房,房间里安静,放轻脚步。转角,进内室,却见房间里难得的将重重叠叠的帷帐放了下来。怀陌心中叹了叹,一层层掀开走进。

最后,只见沉醉侧躺在床上,松松的将熟睡的孩子护在怀中,她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怀陌却知道,她只是不想见到他而已。

可他却想见她。

怀陌缓缓走近,坐到床边,深深看着她的脸。还未足月就生产,她才刚刚丰腴,似乎就刹那间消瘦了下去,眼底掩不住的疲惫。目光移到她怀中小小的人儿脸上,心中一团说不出的悸动和柔软。

它……就是她为他生的孩子,是他们相爱的最好的证据。

可是,它怎么会这么小?

他一双手掌合上,就能将它完全包住,这么小的孩子,如今就是他和她的一切了。

若是没有这孩子,他不敢想象结局会如何。

沉醉说得对,死过一回的人,什么也不怕。怀陌一点都不怀疑,若是没有这孩子牵绊着她,他逼急了,她会死在他面前。自然,他也不想逼她,他此生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让她难过。可是,若不逼她,她又会全然沉浸在对他的绝望里,甚至不肯看他一眼。她擅长作茧自缚,若放任她,他们之间,更没有未来。

还好孩子平安无事。算他卑鄙,但对儿子的疼爱以外,他确实想到了利用。

利用儿子,留住沉醉,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他总有机会,她总会心软。为了这目的,过程里,他可以不择手段,他愿意承受所有人的痛恨和诅咒,包括沉醉。

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学会了承受和忍耐,这两件事,似乎是他最会做的。

只是……吓坏了他这小小的儿子。

谁说小孩子不懂?捏着它的时候,它声嘶力竭的哭,它在害怕,和在它母亲怀里随便哭哭全然不同。

怀陌心中一阵翻涌的心疼,手下意识的就去轻抚小宝宝软软嫩嫩的脸。

沉醉立刻睁开了眼睛,直直盯着他,戒备而仇视,仿佛此刻她守护的是她生命的全部,而他,是要毫不留情摧毁她全部人生的那人。

怀陌的手重重僵在空气里。“醒了?”他微微尴尬的收回手,勉强呵宠的笑。

沉醉将宝宝往自己怀中拢了拢,冷然道:“你以后不要碰它。”

怀陌苦笑,“沉醉,它也是我的孩子。”

“原来你还记得?”沉醉嘲讽一笑。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你还是忘了吧,它高攀不上。我想它若是能说话,也不会愿意做你的儿子。就做路人的儿子,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样,至少它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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