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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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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至少它是安全的。”

怀陌刹那间脸色惨白,内伤深重。

他低声下气,“沉醉,对不起。那时……我真的没有要伤害它,我只是想要你和我一起走。你太激动了,我想你冷静下来,就在我身边冷静下来,你原谅我。”

沉醉已经懒得和他再说下去,漠然的低头,看孩子。

“你愿意等,你等好了。”

“我已经将休书交给沉鱼。”怀陌四肢百骸里全是无力,不管她能不能听进去,他都解释,“我根本没打算……”

怀陌这边刚刚起了个头,说曹操曹操到,外面立刻传来那人的声音:

“怀陌,怀陌!你敢对我负心,却不敢见我吗?”

你就是我的人生

怀陌这边刚刚起了个头,说曹操曹操到,外面立刻传来那人的声音:

“怀陌,怀陌!你敢对我负心,却不敢见我吗?”

沉醉抬眸,看向被打断的怀陌,眼中尽是讥诮,“你出去,不要吵到了它。咣玒児午”

怀陌眼中雾霾重重,苦笑的点了点头。

临离开时,下意识的想要去碰一碰孩子的脸,却对上沉醉戒备冷然的目光,他的手霎时僵在空气里,而后默默收回。起身,出门去玷。

庸皎想要硬闯,被周围的暗卫拦下。自从沉醉回来,怀陌处处戒备,重新布了暗卫守护。

房门打开,庸皎一眼看到了那人。

白衣纤尘不染,如出尘仙人,立在门外。仙人原应有情,这人却独独对她狠心挠。

庸皎眼角淌着泪,手中还拿着那一纸休书,纸张在空气中簌簌发颤,她质问怀陌,“这是你给我的?”

怀陌淡然颔首,“是。”

毫不犹豫的肯定,他的脸上竟连一丝丝的愧疚也没有。

“怀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庸皎浑身颤抖的问,如风中的落叶,快要飘零了,“说娶就娶,说休就休,你我昨夜才成亲啊!”

庸皎痛极,便连声音也嘶哑了。

怀陌如看一个路人,毫无感情,“我早就告诉过你,那非我所愿。”

“非你所愿,非你所愿!”庸皎咬着他的字,“当初你娶沉醉,你也说非你所愿,你也所你爱的人是我。怀陌,其实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你变心了,就是你始乱终弃,是你负心,就这么一个原因而已,没有多余的理由。”

“既然知道,何苦还要来问我。”

不紧不慢,绝情如斯。

庸皎重重踉跄后退一步,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怀陌,我在争取啊,你看不出来吗?从你变心那一刻起,我就在争取,争取你回心转意。可结果呢……结果是你鬼迷心窍了,你竟能对我这么绝情。”

“若你不逼我至此,迫使我险些酿成大憾,我并不想你我之间残忍到这一步。”

“你……怪我?”庸皎痛苦的问,“若没有我,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

“你我之间确实早就结束了。眼前种种,以致你今日境地,全是你咎由自取。我原本不打算伤害你到这地步,我为你留有清誉,备好荣华富贵,打算护你一生安稳,为你觅得良人……女子该有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会给你最好的,可你不要,你却要来伤害沉醉。沉鱼,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丞相府已经不能再容你,你离开吧。”

庸皎的眼泪顺着眼角,静静淌满一张脸,她凄凉至极的瞅着怀陌。末了,哑声控诉,“怀陌,你好没有良心!我救过你,我救了你的命,若没有我,哪里有你今日?哪里有你今日可以这么对我?”

怀陌静静闭了闭眼,沉默。须臾,再睁开眼睛来,眼底如冰封雪原上吹过的冷风,他决然道““那便算我狼心狗肺,来世任你折磨来做偿还,不过今生,我不会再容你破坏我与沉醉了。”

如仅剩的支撑被瞬间抽除,庸皎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再也不顾周围还有人看着,她匐地痛哭,哭声凄凄惨惨戚戚。

“管家,送她离开吧,让帐房予她万两银票。”

怀陌说罢,转身回了房间。房门不留情面在痛哭绝望的庸皎眼前关上,恩断义绝。

庸皎在泪眼里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手指狠狠抓着地面,尖利的指甲在地面上也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怀陌……你太狠了!

跟随而来的管家见形势尘埃落定,立刻对侍卫使了眼色,侍卫上前,将庸皎强行带离。

干净利落,不过片刻光景,庸皎手中拿了那一纸休书,被赶出了丞相府。

那一日,她在大街上浑浑噩噩走了一整天,直到夜色上,一人出现在她眼前。庸皎没有灵魂的眸子缓缓抬起……当然,那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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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回房,便对上沉醉的目光。

她怀中护着孩子,侧躺在床上,正静静看着他。

他并不意外,意外的只是,她此刻眼中的波澜不惊。

其实说来惭愧,他如今竟无路可走到当着她的面来处理这件事。换作过去,即便他要做,也不屑于当着她。也许,两人如今艰难的局面,岌岌可危的感情,果真是将他整个人都逼得落魄不堪了。

可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他这么冷酷的赶走了沉鱼,她看他的眼神似乎也没有多少起色。

怀陌心中无以复加的苦涩。

他自嘲的笑了笑,连她一句话也等不到,他只得赔了笑,自己硬着头皮挑起话,“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沉醉无可无不可,既不阻止他说,显然也没有多少兴趣听他说。

“我原本并未打算娶她。”

“娶了就是娶了。”沉醉淡道。

“我将她休了。”怀陌连忙解释,“不过一晚,连洞房也不曾入。”

你还想入洞房?沉醉在心中冷冷的想。

“娶他是文帝逼迫我,当日无遇受难,文帝又派了瑾妃前去控制九清宫,文帝的势力一时盛极。就是他下旨传你进宫那一日,他容不得你,以你和孩子的性命要挟我娶她,那时,我等的时机还未到,不得不拖延。可我暗中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将你送走,因为我不能令你伤心。在我将你送走那一日,我在心中发誓,在将你接回那一日,我必将朝中如今的局势肃清,以皇后之位迎你归来。”

“你以为我在乎皇后之位?”沉醉笑了,实在是……她不知道她此刻除了笑,还能有什么表情?“在你看来,皇后之位是否就是你欺骗我背叛我的补偿?”

“我没有。”怀陌断然否定,倾城的眸子里此刻尽是坦诚,还有……痛苦,为她的不谅解痛苦,他哑声道,“沉醉,你不该这么想我。”沉醉抬眸,漠然看着他。

怀陌长叹,姿态低到了尘埃里,“沉醉,你可知,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前进的脚步不是追求,而是在保全。我如今看似追求的一切,江山、权力其实并不是我的初衷,但是,这些东西却是我想要达成目的,不得不夺取的。我的人生,原本只有一件事——为我娘报仇。自你之后,我又多了一件——自在的爱你。而不管是为我娘复仇,还是自在的爱你,我都必须要夺这江山,必须夺得至高无上的权力,必须将萧越仁取而代之。沉醉,我以为你会懂我,权力、江山,从来不是我的人生,然而,我的人生远远比它们还要艰难。沉醉,我娘已经不在,我也借着昨晚婚宴的布局控制了萧越仁,我人生的一个使命已经快要完成,而那之后,你就是我的人生。”

动听是什么?沉醉想,大约就是怀陌最后那句话——你就是我的人生。

她轻轻拍着孩子的动作停了。

“我不想瞒你,其实,我依旧可以像之前一样,躲过萧越仁的威逼胁迫。可是沉醉,躲避永远不是个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只有釜底抽薪,才能解决我们面临的问题。所以我决定将你送走,决定接受一场盛大的纳妾,借着那盛大的仪式,走下关键的一招棋,从此将局面翻转。此刻,我已经控制了萧越仁,擒贼先擒王……否则,你以为我怎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将庸皎休离?”

沉醉的目光凝住。

只见怀陌立在她眼前,眼神真挚,掀开他素来遮掩的面纱,仿佛是恨不得让她看到所有的他,他的情绪、他的心意、他的一切,仿佛是恨不得此刻能将心也挖出来给她看。

此刻的他,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自知犯错深重,认错态度良好的站在她眼前,只任她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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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尽知,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罢朝仅仅一日,第二日,文帝又恢复了早朝。只是当日大臣一看,心头皆是惊讶。短短一日,文帝的病情似乎重了太多。虽自从去年冬天以来,文帝就断断续续咳嗽,接连喝药得没有停过,大臣们暗中不是没有往坏处想过,但是那尊龙体这样一日日停也不停一下的走下坡路,众人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则以喜,一则凄凉。

喜的是……这些大臣们暗中都有派系,文帝的身体不行了,这就意味着时机到了。什么时机?自是飞黄腾达的时机。

凄凉的是……文帝执掌朝政快二十年,手段雷厉,也许不是位仁君,但论功绩,也是位明君。他在位之日,灭了匈奴,也使南诏规规矩矩的在它的南边,不敢多有动作。而就是这样一位君主,一朝身体垮下,江山易主,怎不让人觉得凄凉?

甚至有一日,文帝动怒,在龙椅上指着怀陌,似乎激动的正要说什么,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当即口吐鲜血,昏死在了龙椅上。虽然之后御医救了过来,但是……大家都知道,文帝时日无多了。

文帝的身体是个风向标,朝臣之间暗中的动作越来越频繁。

原本,这事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的。虞王萧尧又受宠又有兵权,娶的又是皇后的养女,长孙长丰的亲女,群臣乖乖攀附他就好,只等着新君上位。可是偏偏,在这节骨眼儿上,虞王和萧云罗和离了。

就是在文帝罢朝第二日。据说是罢朝那一日,萧云罗就已经回了宫,原本是要请旨,然而那一日,文帝闭门不见。直到第二日,和离的圣旨昭告天下。

一桩原本最美满的婚姻,一朝破灭。

风向再变了。

萧云罗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少,她与萧尧联姻,基本上皇位就没有任何悬念了,偏偏这一撕破脸面,皇位倒悬了起来。

萧云罗是长孙皇后侄女,长孙皇后早年有一子大皇子夭折了,如今膝下只有一子,便是献王萧离。萧云罗既是长孙皇后养女,从小养在长孙皇后膝下,与萧离可说是情意深笃。这时,逢了她和离,那么她身后,长孙长丰手中三十万大军便可说是毫无悬念的,从此追随萧离了。

虽然萧尧年长,手中将多兵多,可是,萧离是嫡子,是正统……这两人也有得一争。

而朝中,还有一支势力,便是怀陌。

怀陌这么多年的丞相不是白做的,朝中许多重要的文武官员都是他一手提拔,他的势力盘根错节,偏偏没人看得透。唯一看得透的就只有个李守廷,而李守廷手中握了三十多兵权,众所周知。

朝中大臣都以为,这个时候怀陌站出来支持谁,那么谁就是君王了。

而事实上,萧离近日来也确实与怀陌走动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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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怀陌刚刚将小宝宝弄哭,还没来得及哄好了,下人就传萧离求见。

怀陌挑了挑眉,萧离这几日朝上朝下的拉拢已经许多时候了,他那边不疾不徐的,继续逗怀里哭得……煞是可爱的儿子。它如今已经差不多半月了,褪了黄,也稍微长开了一些,小身子在他的悉心调理下自然不用说。生下来是瘦巴巴的,如今是一天一个样,白白胖胖的抱在怀里逗,逗着逗着就恨不得咬它一口。

然后,怀陌就真的咬了。于是,前一刻还配合他恶趣味,乖乖打着小哈欠给他看的宝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内室的门立刻就打开来,沉醉听到哭声,皱着眉头从里面出来,目光直直落到他怀中哭着的儿子上,有些气冲冲的走到他身边。

“我说了你再将它弄哭,你就不许再碰它。”

沉醉蹙眉的低斥,一面将哭着的孩子小心的抱回自己怀中。看着儿子,立刻敛去面对怀陌的严厉,温柔得能揉出水来。

“好了,宝宝,不哭了,爹爹就是这么讨厌……”

沉醉哄着,瞪了怀陌一眼。

怀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涎着脸上前去将大人小孩一起抱进怀里,趁大人小孩不注意,一人强亲了一口。

沉醉恶狠狠瞪他,“不是有事?还不快出去,不要在这里招它,回回给你弄哭!”

怀陌笑道:“好了好了,这就走。”

这时,小娃娃抽泣两声,顿时不哭了。

沉醉早已习惯儿子这反应。

怀陌仍旧和第一次见到一般的自豪,上前去又往它小脸上亲了一口,赞叹,“我儿子真聪明。”

它的聪明……似乎全用在了讨厌你上吧?

沉醉默默的想,就见怀陌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不给上床就是不给上床!

怀陌不疾不徐去前厅,脑中还回想着这半月来和沉醉之间的进展。咣玒児午

若说进展,也是有的,当然那诀窍就是:做人不能太贪心。那时,她痛苦的要求他放过,他怒极拿刚刚出生的孩子来胁迫她……如此比较起来,进展,的确是有的。自然不能和过去比,过去,她对他全心信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若是执着于过去他们之间美妙的夫妻关系,他真可以活生生气死。

那日,他解释,将一切和盘托出,求她原谅,她并未说什么。那整整一天,她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孩子,不知在想什么。他想,她大约是在思考他们之间该如何。

怀陌是极为自觉的人,不管她在思考什么,哪怕她思考的正是如何与他一刀两断,只要她不说出来,没有对他怒恨,他都可以自觉默认为她已经原谅他。于是当晚,他自觉的上床去睡觉,她没吱声;他侧身,将她的身子轻轻揽进怀里,她仍是闭着眼睛,安安静静。

怀陌心中顿时激动了,心想,果然是原谅了啊!立刻就得寸进尺,紧紧抱着她亲吻,更自觉的翻身压到了她身上去玳。

“下去。”

沉醉终于冷冷开了口。

怀陌动作一僵,心想不能将她逼得太紧,默默的退开,躺在到她身边凹。

这样可以了吧?让你看看我的诚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可以做到。

沉醉又淡淡道:“下床。”

……

怀陌的诚意迫使他很艰难的睡到了地上去。

并且,不只是那一个晚上,半月来,他天天睡地上!从此开始了他此生从未有过的,打地铺的人生。

谁能想到,就是在这半月里,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文帝身体每况愈下,朝中重臣忙着对他卑躬屈膝拉拢的时候,我们白天风光无限的丞相大人,晚上在家却凄凄凉凉的睡地板。

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窝囊过!

他无数次向沉醉表示过自己的委屈,沉醉大约是气他气到了一定地步,不为所动。不给上床就是不给上床!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沉醉愿意他抱儿子了——对沉醉而言,这绝对是个质的突破。要知道,这孩子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现在却愿意将孩子交给他,怀陌第一次抱着自家儿子软乎乎的身子,差点没有激动得哭出来。

当然,他是没哭,从此开始了他儿子哭的日子。

怀陌第一次认真抱它,天地明鉴,真的是因为太激动了,且他那时一双眼睛一颗心全在沉醉那里,没注意着力道,手一重,孩子立刻哭得昏天黑地。

怀陌当时急得五内俱焚,一面心骂儿子拆他台,见不得他和她娘好;一面期期艾艾的向沉醉解释,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其实爱极了这孩子,想和他好好相处来的。

沉醉没说什么,静静的接过儿子,他心中顿时凄凉如雪。

没想,沉醉将儿子哄消停了,却又将那小人儿还给了他,“你再抱它看看,小心点儿。”

那次地,怀陌心头满满的温柔,抱着儿子就跟他抱着的那人是沉醉似的。

后来的日子,怀陌和孩子大约算是亲了,看得出沉醉很高兴。

怀陌问,“为什么高兴?”

沉醉笑,“它是你儿子,你们总要学会好好相处的。不能你讨厌它,它也讨厌你。”

怀陌连忙正色解释,“我从来不曾讨厌它。”

沉醉点点头,“不够,还要多爱它一点。”

怀陌当时满心只想着讨好沉醉,立刻不假思索的答应,“好!”

怀陌果真愈加的爱这孩子了,当然,若是爱欺负它也算爱的话……

小宝宝第一次对他笑的时候,怀陌被它笑得心都化成了一潭水,跟着笑得合不拢嘴,父子俩相互对笑,活像一对傻瓜。怀陌却从此喜爱上了儿子的笑,但是他儿子极有骨气,不是他让笑就给笑的。怀陌眼见不成,于是将小宝宝放下,双手捏着人家的小脸儿往两边扯……

小宝宝哭得惊天动地。

小宝宝第一次对他打了个哈欠的时候,怀陌一个大男人,也温柔的低低叹了一声,“好可爱!”从此,怀陌喜欢让小宝宝打哈欠给他看。小小的人儿每每吃饱了就要在娘的怀里睡觉,每当这个时候,怀陌就借口温柔的体贴沉醉,“你先休息,我去将孩子哄睡”将儿子抱到外面去,却就不给它睡,就恶趣味的看着他儿子一个个小哈欠的打,直到他心满意足了才给睡。

当然,小宝宝也不是这么容易被欺负的,它爹不让睡,它就哭,将它娘哭过来了,从此,全听它的,都听它的,听它一个人的!

怀陌一面享受的想着他儿子可爱的小模样,这边,已经到了前厅,萧离正等在那里。见到怀陌嘴角噙笑进来,起身,温儒一笑,“丞相大人今日心情不错?”

怀陌毫不掩饰,“念及妻儿,心情总是不错。”

萧离点点头,“丞相大人好福气。”

怀陌请萧离坐下,下人又为怀陌上了茶,怀陌不待萧离示意,自觉将所有人全部屏退。

萧离挑了挑眉,怀陌既然已经有所表示了,他也不好再转弯抹角,直言道:“丞相应该知道本王的来意了吧,本王这次前来,是想请丞相辅佐本王登基。”

怀陌轻轻点头,却虚与委蛇道:“献王言重了,献王乃长孙皇后嫡子,如今皇家唯一嫡系血脉,那位置,献王原本就名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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