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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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会救她,我自然会救,沉鱼的时间不多。”怀陌耐着性子,咬牙解释。
怀中,沉鱼半张脸这时都已经乌紫。
红久冷冷瞥过,“没事,沉醉的时间还比较多。”
怀陌怒极,眸子里风云骤起。
小黑见状,到小白身边,压低声音道,“如此僵持,不是办法。”
小白看了看小黑,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让她们先退一步。可是,刚才若不是红久动手及时,如今沉醉已经死了。而且,沉鱼一旦解了毒,还不定生出什么祸害。
小白紧了紧抱着沉醉的手,冷笑,“我们没有要僵持啊,是爷自己愿意耗着。”
“小白!”小黑低斥,“你何时同她们成了‘我们’?”
小白看了小黑一眼,半扶半抱着沉醉走到红久身后去。
怀陌见到沉醉,终于狠下心,将沉鱼交给小黑,抱过沉醉,又狠声对红久道,“你最好信守诺言,否则,我能救活她,一样能再让她死!”
怀陌话落,横抱起沉醉便大步离开。
红久见状,慌忙就要跟上,怀陌脚步不停,只冷声道,“想要她活,就别跟上来!”
红久顿了顿,小白拉住她,朝她摇头,“放心吧,我们手上有沉鱼,沉醉会没事的。〃
红久犹豫一番,终于作罢。
怀陌抱着沉醉径直到了另一个房间,进门,迅速走至床前,将她放到床上。
沉醉一直没声没息,眼睑垂着,仿佛他救与不救,已经不再重要,她早已没有生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刚才他那一剑,真的已经杀了她。
怀陌将她扔到床上,随即又折回门外,一拍手,便有一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在他眼前。
“爷!”
“去把香荷带来,让她带上解药。”
“是。”
黑衣人转眼离开,极快,黑衣人便领了香荷回来,香荷交给怀陌一个小瓷瓶。怀陌打开看了看,便挥手道,“都下去!”
说完,关上房门。
怀陌重新走回沉醉床前,当着她的面,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却是他自己服下。
整个过程里,他一直盯着沉醉,仇恨的凶狠的目光。
沉醉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也不在意他自己吃了解药。刚才,与沉鱼在一起时,他对她的恨太深了,已经刺激得她麻木。
怀陌服了药,将瓶子一扔,“啪”的一声,昭示着他此刻的怒气和不耐烦,随即,倾身去脱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原以为已经麻木,却仍是在被他碰到时一颤,沉醉用力抓住他的手,阻止他。
怀陌一声冷笑,“不是要我救你?”
“你要怎么救我?”沉醉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交。欢。”
果然……沉醉睁大眼睛,“我不信!”
怀陌用力抽出被她抓着的手,嘲讽,“你当我愿意救你?若不是沉鱼的命握在你那丫鬟手上,你当我愿意碰你?”
怀陌说着,冷笑一声,转身到梳妆台前,拿起一面铜镜又折回她眼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啊!”
怀陌动作太快,沉醉还没有心理准备,忽然撞见镜子里面目已经毁去大半的女人,一时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仿佛她的惊吓让他发泄了心头仇恨,他将镜子一扔,快意地勾了勾唇角。
沉醉失神地望着床顶,如失去灵魂的玩偶,再也不阻止怀陌脱她的衣服……
“遮住,我不想见到你这张脸!”
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扔下一方纱巾,正好覆住她的脸。
……
她不着寸缕,他却只脱了裤子,衣服还穿得好好地。还是和昨晚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就直直冲了进来。
好在他昨晚的狠心,没有为她擦拭身子便离开,她又毒发而醒,一番忙碌下来,身体竟还稍微湿润,至少已经没有昨晚那种几乎将她撕裂的痛楚。
又好在他的嫌弃,她的脸被纱巾遮着,不至于让他看到她的眼泪,让她的屈辱更多一层。
她以为她已经死了,原来还有感觉。
他的坚。挺一次次贯穿她带来的灼热的痛感让她的脑子一次次更清楚,他又急又重地撞。击着,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急切。
急切……是啊,急着去救沉鱼。
眼泪涌得太急,她都能听到耳边泪水落到枕头上沉沉的声音,她听着这声音,强迫自己不去听他身上男人粗沉的呼吸声,不去听两人身体撞击的身体。
屈辱、疼痛,她几乎想要死去,她死死抓紧了床单,指甲仍旧透过床单陷进了手心。
原来,他昨晚对她果然还算好的,至少,昨晚他还稍微顾及了她的感受,这时……她真的宁愿自己毒发而死!
胸口上疼痛传来,他一口咬上她胸前的柔软,她一直死咬着唇,舌间全是血腥,终于没发出声。
……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在赶时间,时间还是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这么漫长,像是停住了没走一样。
从眼泪停也停不住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好久,真的好久……终于,在他最后一次深入时,他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她只觉小腹内一股灼热……
他从她身上下去,迅速穿好裤子,捡起她的衣服,扔回她身上。开门,不置一词便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方才激烈的声音比起来,这一刻安静得可怕。
沉醉拉过被子,紧紧包住自己的身子,再流不出眼泪,只有浑身不住轻颤。
她以为她已经够可悲了,没想,她竟然还能可悲地睡过去,在他刚刚才在她身上肆。掠以后,她竟然还可悲地睡去……看来,她除了可悲,还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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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更7000字~~~关于那个毒以及……解毒,我们明天再解释~
129 早日改嫁萧尧
沉鱼暂时昏睡,红久小白将她放到床上,便到门口的阶梯上坐下,一边一个,小黑守在一旁。
怀陌带着沉醉离开以后迟迟未回,红久有些坐不住,小白一开始还在劝她淡定,但是,时间越来越长,小白也开始躁动不安。
红久再一次站起身来,要去寻沉醉时,小白终于没再拉她。
却是小黑拦住了她的去路,红久皱眉,“你别以为你刚才放我进来,我现在就不会打你。”
小黑淡道,“别去。濉”
“我怎么知道那混账男人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沉醉杀了?”
“对啊,小黑,他们怎么去那么久?”小白也跟着站起来,问小黑。
小黑脸色微微一僵,斟酌道,“爷为沉醉解毒需费些时间。豹”
“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
两个女人完全不明白……这么久,就算煎药也都煎好了。
小黑无法,终于解释道,“‘含冤’极为阴毒,它除了毒药阴毒,连解药也阴毒。一般人若是寻得解药,不懂毒理,会让女子直接服下,毒暂时得解,确实可以蒙蔽他人。只是事实上,这样非但不能解毒,反而会加深毒素,让女子十二个时辰之后暴毙身亡。若要解毒,只能由男子服用……间接转至女子体内。”
“那要怎么间接?”
小白、红久异口同声,双双坦荡地问出心中疑惑,两双大眼睛要怎么天真无邪就怎么天真无邪。
小黑,“……”
小黑脸色不自然,正嘟囔着,那边,脚步声近,怀陌已经回来。
“沉醉呢?”
红久见到怀陌,也不管那个怎么间接了,慌忙冲过去,揪住他胸前衣襟就问。
怀陌冷眼瞥过她,反手将她拎起,直接拎进沉鱼卧室,又将她扔到沉鱼床前,沉声道,“给她解毒!”
红久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看他,“我要先看到沉醉!”
“她睡了。”
“我去看她。”红久说着就往外跑,没跑几步,被人从身后拎住衣领。
“混蛋!”红久正要开骂,小黑小白从外面冲进来。
小黑看着红久道,“放心吧,爷既然说没事,沉醉姑娘必定没事。”
小白一向信小黑,这时也朝着红久点头。
红久冷哼一声,站直身体,看了眼沉鱼,缓缓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在手心里,却是三粒黑色药丸。
小白见状,看向红久,疑惑,“你不是说要老夫人的血才能解毒吗?我还当你暗中将血藏在了哪里。”
红久轻笑,“血融入药丸就好了啊,方便携带,还不容易起疑。你们只想着找血,怎么会想到我身上的药丸就是解药?”
小白看着红久手上的药丸点头,深以为然,沉吟,“对,而且有三粒,就算拿到,也不知哪一粒才是解药。”
红久朝小白狡黠一笑,忽然将三粒药丸全交给怀陌,“给你,都是解药,一起吃!”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接过,又放到鼻间闻了闻,这才返回床边,喂沉鱼吃下。
小白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赞叹,“好聪明啊!若是他人抢到,必定还要纠结哪一粒才是解药不敢服用。”
“对啊!”红久骄傲地点头,“而且,就算他死马当活马医,碰运气随便找一粒来吃,最后药效不够,毒也是不能全解的。”
小白望着红久的目光霎时崇拜,“你是怎么想到的?”
红久指了指自己,又摆手,“不是我,这种把戏,沉醉从小就会玩了啦。从小被欺负的娃啊,都会被欺负出一些小聪明来。”
小白点头,继续深以为然。
床边,正在喂沉鱼吃药的怀陌动作微顿。
“陌……”
虚弱的声音传来,沉鱼转醒。
怀陌慌忙将她抱到怀里,柔声问,“感觉怎么样?”
“她感觉当然很好了!”红久居高临下望着沉鱼,嘲讽道,“她犯。贱找抽,我放毒蜘蛛咬她,算是成全她了,她应该很满足才对!”
沉鱼动怒,心口却乍疼,她呻吟一声。
怀陌见状,脸色霎时残戾,伸掌,竟然隔空就将红久抓了过去。
“和你的主子一样口没遮拦,惹怒我,随时要你们的命!”
怀陌掐着红久的脖子,狠声警告。
红久就是不怕他,因为太讨厌他了,连害怕也压了过去,不顾自己的小命还握在怀陌手上,就冷嘲热讽道,“你放心,沉醉一定比你长命。我们沉醉以后是要当皇后的,所以,我拜托你了,赶紧早点去死,以便她早日改嫁萧尧!”
“你!”饶是怀陌这么阴狠不形于色的男人,也被红久气得脸色铁青,下手,只听得红久的脖子“咔嚓”作响。
“不要!”
“爷,息怒!”
小黑小白两人慌忙上前,一人拉红久一人拉怀陌,总算把两人拉开。
红久靠在小白怀里,剧烈咳嗽,偏偏学不乖,一面咳嗽一面还狠狠瞪怀陌,“我等着沉醉当皇后那天,让她色。诱萧尧,派千军万马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怀陌眼睛里风起云涌,一把甩开小黑就要再动手,小白见状,慌忙以身拦过红久,急道,“快去看看沉醉怎样了!”
一面说一面将红久狠狠往外推。
红久一听沉醉,回过神来,急忙往外跑。跑到门边又不忘回头看向沉鱼,笑道,“知道你怕什么了,死鱼,下次你再犯。贱找抽,我放毒蝎子咬你!”
红久说完,扮了个鬼脸,在怀陌再次隔空把她吸回去之前逃了,一面逃一面大叫,“皇后娘娘,红久来看你了!”
“皇后娘娘,奴婢来伺候您更衣咯!”
怀陌死死盯着红久逃跑的方向,脸色乍青乍白,很是精彩。
小白死死忍着,差点笑出来,小黑不动声色掐了她一下,她终于不笑了。
……
回程的路上,马车里很精彩,红久和怀陌再次互掐起来。
怀陌大怒,就命小黑将红久扔下车,“扔下去!”
红久大叫,“凭什么,马车是我们的,是你自己硬要上来!要滚也是你滚,滚回去陪你的死鱼!”
沉醉阖着眼睛,脸这时已经不再发红发紫,但到底中过毒,这时虽然毒解,脸上仍旧有几处破皮。她脸色这时又惨白惨白的,使她看上去仿佛刚刚在冰天雪地里走过一遭。
她睡到自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刚醒来,红久便冲进来,手上拿了镜子。她想起怀陌残忍地逼她看镜子的画面,顿时吓得凄厉大叫。
红久过来抱她,告诉她脸已经好了,她才将信将疑看了看。
脸好起来,冷静便恢复了大半。她当即穿衣服下床,便带着红久离开。
两人偷偷摸摸来到马车前,没想,沉醉刚刚上车,怀陌便出现了。
沉醉见到他,是死死克制住自己才没有大叫出声,这个男人,给她的除了噩梦就是噩梦;她对他,剩下的除了恐惧就是仇恨。
如果不是想着自己还有母亲,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她仇恨地看着他,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竟然跟着上车。
沉醉避之不及,连连往后退,怀陌嘲讽,“丞相夫人,你必须和我一起回京。记住,做足你的戏,别坏了我的事!”
沉醉冷笑,“若不是我命大,此刻还有人陪你做戏?丞相大人,你何不当我死了,我们都可以眼不见为净!”
“你没死,”怀陌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是我救了你,你不记得了?”
他终于逼她再次想起那场让她的尊严支离破碎的欢爱。沉醉只觉心口揪疼,脸色更白,喉头一哽,再出不来声。
于是,怀陌、沉醉、红久、小黑、小白五人一起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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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们已经达成共识……都怪怀陌和沉鱼就好,和南觅没关系……
130 你以后不要再碰我
原本,小黑小白驾车,红久在马车里照顾沉醉,但是因为红久和怀陌着实不共戴天,怀陌差点弄死红久,小白迫不得已,只得进马车维护和平;
之后,因为红久认为小白有意帮着混账怀陌,又和小白打起来,红久抓乱了小白的头发,小白抓花了红久的脸;
再不得已,最后变成了小白驾车,小黑维护和平。
结果,还是不得消停……
沉醉闭着眼睛,淡道,“红久,你出去驾车。漩”
红久正自以为自己在替天行道膈应怀陌,闻言,一愣,不可置信看向沉醉,“沉醉,你脑子被门夹了?”
沉醉缓缓睁开眼睛来,认真道,“没有,我没有脑子。”
红久,“……”好吧钺。
“我和你一起出去。”
沉醉说着,示意红久扶她。红久想了想,她一直大吵大闹就是为了把怀陌赶出去,不要让他一直盯着沉醉看,既然不成功,那沉醉的提议也是殊途同归了。
红久点头,去扶沉醉。
“坐下。”
沉醉刚刚站起身来,清冷的声音响起。
沉醉嘲讽一笑,仿佛没听到,往外走。
手上一紧,紧接着一股力量将她往后狠狠一拉,沉醉一时不稳,被拉着重重往后倒去。
下意识闭上眼睛,预期的疼痛却没有来,她被拉入一具坚实的怀抱,正坐在那人腿上。她浑身猛地一僵,她宁愿摔下去!
“混蛋!”红久尖叫一声,转身也去拉沉醉。
她一靠近,怀陌极快伸掌,一手扣住她咽喉。
红久以为怀陌又要掐死她,大怒,张嘴就要骂。然而,她这一张嘴,怀陌正好趁机将一粒药丸弹入她口中,红久还未反应过来,怀陌又朝着她肩上重重拍下一掌,“啪!”
霎时,红久往后摔去,头正好撞在椅子上,撞出“砰”的一声,嘴角跟着溢出鲜血。
“红久……”沉醉低呼,就要站起来,她刚起身,随即被怀陌重重按回他腿上,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腰。
“咳咳,咳咳咳!”莫名奇妙吞下一颗东西,又被打了一掌,红久咳嗽个不停。
怀陌冷冷看着红久,道,“不要以为我不杀你,你就可以对我放肆;我不动你性命,可以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比死还痛苦。你太聒噪,我先取你声音,若你再敢对我不敬,你就一辈子成个哑巴吧!”
红久大怒,就要再骂,然而张嘴,竟然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红久大惊失色,睁大了眼睛。
沉醉亦脸色大变,猛地转头看向怀陌。
然而怀陌只是薄唇轻启,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红久慌张看向沉醉,沉醉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朝她点头,红久又狠狠看了怀陌一眼,灰溜溜出去了……
小黑察言观色,跟着出去。
马车里,只剩下怀陌和沉醉。
“你放开我。”
沉醉还被他抱在腿上。曾经,这么亲密的接触一直是她在心中偷偷幻想的,这一刻,她只觉得难受恶心。
怀陌冷哼一声,仍是放开她。
沉醉既得自由,慌忙站起,逃得远远的。
“逃,有用吗?”怀陌嘲讽,那自信又邪恶的眼神,仿佛她于他不过蝼蚁,任他拿捏。
能远一寸也好。沉醉心中冷冷的想,终究没说,如今,他与她之间,已经不适合有太多话了,不管是仇恨还是其他,淡漠开去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选择。
罗敷和沉大同之间可以一年不说一个字……现在,这个就是她的目标了。
沉醉自嘲地想,曾经最不屑最不懂的关系,如今不只明白,还向往起来。人生,真是神奇莫测得令人发指!
“你笑什么?”
怀陌见沉醉嘴角淡淡嘲笑,心中莫名不安,忍不住问。
沉醉看向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的关系还要维持多久。”
“我们这样的关系?”
沉醉轻笑,“不然呢?不要告诉我你真想让我一辈子占着你妻子的名分,让沉鱼一辈子见不得光?怀陌,给我个时间吧,给我个盼头。”
盼头?怀陌冷笑,笑得讽刺,“沉醉,你还真是不懂折磨的真谛。折磨,就是要让你永远看不到明天。”
沉醉点头,不无讽刺道,“是。折磨这事,你是真懂,我自愧弗如。只是,你不要忘了,只要我占着丞相夫人的名分一天,对沉鱼也是折磨。没有哪个女人乐意见到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你,身为爱她的男人,忍心看她陪我一起折磨?”
沉醉仔细看着怀陌脸上的表情,见他在听到“沉鱼”时,眼睛里极快闪过莫名的情绪,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她更大了胆,继续说道,“沉鱼有多心痛,你是见了的。我虽然不喜她,但你们俩在一起倒也合适,也省了祸害其他人。而且,只要我顶了这名分一天,对你总会有影响,对不对?”
“与其你天天这么折磨我,而我为报复你想法设法拖你后腿,不如我们合作?我帮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换你治好我娘的病。往后一切尘埃落定,你放我自由,我成全你和沉鱼幸福。这样不是两全其美?”
怀陌静静听着沉醉的话,看着她,眼睛里的墨色越来越深,见她脸色平静,虽然脸上还有伤,但已经没有最初和他在一起时的惧怕、愤怒和仇恨。这一刻的她,平静得让他只有更愤怒。
“我想要的?”怀陌勾了勾唇,“你倒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