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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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怕接回沉醉以后,你没法向她解释对不对?
因为她,连我不要脸地向你献身你都拒绝了;可你和她夜夜欢爱,却只对我说一句……你一定会有其他女人!
怀陌啊怀陌,你好偏心!你无情,也别怪我无义了!
***
怀陌随意翻看着手边的画卷,复泽第三次上前为他添茶。
怀陌淡道,“皇上今日是否有事?那不如怀陌先行告退,改日再来?”
复泽笑道,“丞相大人莫急,皇上此刻正在和岑将军商量着巡视边防一事。等丞相大人将这些画卷都看完了,皇上自然便到了。”
怀陌眸子里情绪不明,只淡淡看向手中卷轴上的女子。
容颜清丽,体态婀娜,如临湖水仙。吏部尚书张居是之女,张冬儿。
怀陌淡道,“还请公公代怀陌向皇上转告。”
“丞相大人请说。”
“入眼不入心。”
“好一个入眼不如心!”洪亮的嗓音从殿外传来,文帝出现。
怀陌、复泽行礼,“拜见皇上。”
“这行礼是不是也人服心不服?”文帝没让怀陌起身,只拿他之前的话反讽。
“皇上言重了。”怀陌依旧淡淡的。
“言重?朕让你看的可是我天元王朝朝廷上下所有的绝色佳丽,你却告诉朕入不了你的心,是不是也在心里骂朕多管闲事了?”
怀陌没再回话。
文帝冷哼一声,“起来吧。”
“谢皇上。”
“复泽,你们先下去。”
“是,陛下。”
复泽带了殿中伺候的其他内侍、宫女出去,文帝随手拿起桌上摊开来的一轴画卷看了看,“清丽容颜,蒲柳之姿,我看比沉醉好。”
怀陌淡道,“天下比沉醉好的女子多的是,按皇上的意思,臣都要娶回家?”
文帝冷笑,“原来你还知道的朕的意思,朕费心为你选女人,你知情却不领情,怀陌,朕真是太纵容你了,纵了你愈加的目中无朕!”
“臣并非不懂皇上的好意,也并不是有意不领情,只是,这些女子皆不能入眼也是实话。”
“哼!现在还学会欺君了?这些女子全都是朕亲自选过的,个个比沉醉美!”
“那比起瑾妃娘娘如何?”
文帝脸色一滞,被怀陌摆了一道,随后将画卷扔开。
怀陌见机道,“只许皇上多年来迷恋一个瑾妃,却不容许臣迷恋沉醉了?”
“怀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朕来说事!”
怀陌垂眸道,“臣不敢,只是希望皇上多给臣一些时间。臣自知感情并非天长地久,只是眼下,臣与沉醉成亲只有月余,她对臣而言还是一盘尚未尝够的点心,皇上若是强行撤走,臣只会更惦记着她,就如同沉鱼。臣对沉醉今日的迷恋,不能不说与沉鱼无关。反而,若是等臣自己尝腻了……皇上是过来人了,想来明白臣的意思。”
文帝闻言,眸色深了深,却道,“那你这几日不回房,宿在书房,也是迷恋她的表现?”
怀陌淡淡一笑,“只是不想让她恃宠而骄而已,若即若离的手段,皇上敢说不曾用过?”
文帝愣了愣,旋即恍然,终是长叹一口气,“算了,终究是你的事,就听你的,此事容后再说。朕刚才和岑子然商议,三日之后,南下巡视边防,怀陌,你随朕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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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虐怀陌……于是,我们继续吃苦瓜炒肉吧!
155 赏她一件事
沉醉在无遇的“家里”一住就住了十天,每日吃吃喝喝睡睡,剩下的时间就是陪无遇解闷。残颚疈午无遇对怀陌所说的针线并没有让她做,她自己有些自觉,随意照了院子里的牡丹绣了一朵,整整绣了三天,无遇见到成品后却是冷嗤一声,随意指了一名侍女出列,那侍女微微颔首,立刻针线飞走,不到一刻钟,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栩栩如生,就落在了帕子上,还正好在她所绣那一朵的旁边。
人比人,比死人,花也是一样,一比较之下……沉醉羞愤,发誓再也不在无遇面前用针线。
无遇又问她能做什么。
沉醉想了想,想起怀陌似乎很喜欢她煮的茶,又自告奋勇煮了茶。无遇喝了一口,再叫一名侍女出列……
沉醉发誓再也不在无遇面前煮茶濡。
无遇有意打击她,沉醉自然看得出来,猜测无遇是因为人老了,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宫殿,皇帝尚且还有后妃,他却连个妻子也没有,人孤单久了,就会生出些恶趣味,无遇因此生出了眼前这种打压他人的不良心态。
想通之下,沉醉忽然觉得自己使命重大,应该替天行道,掐灭他这种不良嗜好。
这一日,无遇到时,沉醉已经让太聪明准备好了琴冢。
无遇远远一见,眉头挑了挑,嚣张道,“还不服输?”
沉醉微微一笑,“我很无聊啊,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做,你不无聊吗?”
无遇嘲笑,“就因为你能做的已经不多,你不能动针,不能煮茶,不能侍花,不能下棋,若是再接连着许多不能,以后你在我面前就要成废人一个,你会更无聊。”
沉醉冷哼一声,不理他,手指抚上琴弦,琴声霎时如淙淙流水而出……
琴声一出,无遇神色当即几不可察一动。之后,随着曲乐,无遇渐渐出了神,目光还是在沉醉的方向,只是灵魂仿佛早已经不在。
沉醉一曲既终,得意洋洋地看向无遇。
我让你嚣张!
琴声已经终止良久,无遇却一直没有反应。
沉醉挑衅一笑,“师父,如何,要不要再挑个侍女出来?”
无遇闻言,竟是一反他往日的嚣张,神色肃穆,缓缓看向沉醉,“你能再弹一曲吗?”
沉醉一愣,“什么?”
无遇轻叹,“我身边如今已经没有人可以弹出这样的琴音,我有些怀念,你可以再为我弹奏一曲吗?弹一曲《凤求凰》。”
“可是……”
沉醉还要再说,无遇忽然一眼看向她。那一眼,脱去了他往日的嚣张,沉醉竟从里面看到了深切的悲凉。明明严肃,明明深晦,偏偏,悲凉却又那么明显,看得人直想哭。
沉醉点了点头,依言照做。
……
一曲不过片刻,之后,两人却对坐了半个时辰。
无遇望着沉醉的方向,沉醉却知道,他并没有看她,他目光凝重,让人不敢打扰。沉醉也就乖乖坐着,没有出声。两人这么静默着良久,一旁几名侍女静立。花园里的牡丹到冬天了也不见衰败,仍旧开得妍丽,仿佛经着春。
良久,无遇忽然开口,“沉醉,我赏你一件事。”
沉醉愣住,“什么?”
无遇的目光终于缓缓聚焦到她身上,“我赏你一件事,只要你开口,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沉醉蹙眉,一时有点明白不过来,忍不住问,“你……还好吧?”
无遇忽然低低的笑了,那笑也奇怪,仿佛开心至极,又仿佛伤心至极,沉醉还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同时将这两种情绪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我很好。已经十多年,我家中再无人可弹出如此干净的琴音。”
“干净啊?”沉醉讪道,“我还以为我弹得很复杂呢。”
无遇摇摇头,“不是复杂,是干净,只有最干净最简单的灵魂才是最吸引人的。我家中……原来也有一人可以,不,是两人。不过如今,都不能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死了,一个变了。”
沉醉心里莫名一阵触动,看着无遇脸上对往昔的眷恋,忍不住问,“那其中一人,是否就是我厅中画像上的女子?”
无遇轻轻点头。
沉醉心里一松,又仿佛更重了些。
厅中有一幅女子的画像,虽然画者应是善极书画,画落天成,然而却也是这地方唯一一幅画,不是名家的传世品。虽不是价值连城的古物,然而,笔力却丝毫不逊色,沉醉每一次看着那画,心里都会产生出一股纠结的情绪。
那股纠结,是仇恨和痛苦的合成,逼得她整个人都难受,甚至绝望,可是又不会完全绝望,是一种绝望之前的痛苦,绝望之前的痛苦,才是痛如骨髓,痛不欲生。
画者能让看到画的人也感受到和他一样的情绪,可见功力多深。
沉醉问,“那幅画,是你画的?”
无遇摇头,“不是我,是变了的那个人。”
那……这意思是,那个女子已经死了?
沉醉一凛,虽然满腹疑惑,也知道不该再问。
譬如,那女子明明倾城绝色,却为何早早死去?
譬如,那女子眉眼间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是否曾经见过?
……
沉醉没再吱声,只示意太聪明为无遇添些茶。
无遇却忽然开口道,“你们都下去。”
“是,主人。”侍女齐齐开口、行礼,场面颇为气派,而后迅速消失。
沉醉不解地看向无遇,无遇道,“我今日心情好,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考虑到无遇这人往日的人品,这不啻于一个大恩惠了,可是沉醉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
无遇自嘲一笑,“无事,你不问,我便告诉你吧。画中女子,是我的养女,素素。”
养女?!沉醉心中颇为震撼,看无遇此刻对她怀念的神色,沉醉还以为那女子是他的妻子,没想到,两人竟是父女?
等等……“素素?”
无遇颔首,“是,素素,离素素,你见过这个名字。”
沉醉睁大了眼睛,是,她当然见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就刻在怀陌母亲的墓碑上。
初次见面,她就已经猜到无遇对怀陌母亲的感情不简单,没想到,竟然还是父女……这感情乱的!
怪不得!怪不得她觉得墙上女子眼熟,原来竟是那人的母亲,想来怀陌一脸的好皮相就是承袭了他的娘。
“因我天资极好,我十二岁那年已经承袭得我师父的真传,之后,我师父离世,我成为这个地方的主人,偶尔也会出去看看。一次行走江湖中,我救了一名女婴,就在山上的寺庙门前。那时是冬天,她连襁褓也没有,只有一块素色粗布裹身,却偏偏没有哭。小脸都被冻僵了也不哭,所以寺庙里的僧人也没有发现她,我到时,她几乎已经快被冻死。”
“我将她抱起,她就用她那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我瞧,仍旧不哭。我当她有坚韧的毅力,是习武的人才,便将她抱回这里,亲自教养。因她是我救回的,所以我收她做我的养女,取名素素。”
“可到她渐渐长大之后,我才发现,我当她是习武人才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素素天生体弱,非但不合适练武,更常常生病。”
“她成长时,我自己年纪也不大,对她颇为严厉。她生病时,我不许她吃药,更常常逼她病中习武,想要她通过锻炼强身。最严重的一次,她发了高烧,我逼她走梅花桩,她颤巍巍上去,却一直不成功,我在一旁监督,直到下雨,她昏倒,从桩上摔了下去,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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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再更3000,这章字数有限,只讲到怀陌的娘,还没虐到怀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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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万劫不复的一夜
“我家中之人皆善毒,个个都是用毒高手,反而无人善医。残颚疈午环境迫使素素久病成医,常年钻研医术,成了我家中唯一一个会治病救人的。”
往事再一次牵动,无遇缓缓闭上眼睛,画面便一一浮在眼前,记忆犹新。
素素及笄时,已经出落得倾国倾城,又加之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无遇对素素并不只是单纯的父女之情,素素亦从不叫无遇爹,只叫无遇的名字。父女的关系,两人似乎早已经忘记。
但无遇性格乖僻残戾,即便是对素素也极为严格。娇滴滴的女子,哪个不望自己被好生待着?更何况,在素素心中,她尤其希望被无遇温柔以待。偏偏无遇不懂,只当她在耍性子,更不肯惯着她,所以两人之间常常是素素生着气不大理无遇,无遇气素素不理她,对她更坏。两人之间就这么别扭着,明明是互生情愫,却又不肯好好的过,就这么拖着。
而素素除了会对无遇使点性子,对他人都是极好的。都说医者父母心,也许是因为素素常年受病痛折磨,更能体会到病人的痛苦,所以,总怀有一颗宽容的心。平日里无遇处置下人,只要不是罪大恶极,素素总会暗中送医送药濡。
就这样,直到一日,无遇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俘虏。
那俘虏虽然浑身伤痕,满脸淤青,但从穿着上看来也是非富即贵。素素听陪同无遇外出之人提起,才知是两个性格乖张之人,在酒楼中狭路相逢,为了争一张桌子冲突。
无遇年少成名,且性格霸道,横行江湖多年,自然不会怕谁。而这俘虏出门在外,随侍众多,且个个显贵,自然也不会让了无遇。两人针锋相对,最后双方动起手来冢。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无遇手下锦年一人大败俘虏所有随侍,无遇亲手将那俘虏教训一番,抓回家中。
那俘虏是个高傲的性子,任无遇怎么对他折磨,他就是不愿求饶。无遇便在他身上种下各种剧毒,让他每日承受蚀骨噬心之痛,血肉溃烂,痛不欲生。
可俘虏却没有自行了断,并不是无遇阻止,只是每每在俘虏痛极之时,他只会咬牙切齿大骂,用恨来压过痛苦。
“今日所受之痛,我必定让你千万倍偿还!”
“必定让你千万倍偿还!”
……
俘虏痛极来来回回只念着这一句话。
可无遇怎么可能会怕他?也不阻止,就坐在旁边任他骂,笑眯眯地气他,“好啊,我等着。恨我?来咬我啊!”
“千万倍?好,我就赐你百年寿命,等着你来报复!”
……
自从有了那俘虏,素素不理无遇的时候,无遇便找着了事做,去折磨俘虏。他的思维也很简单,你给我气受?我不能把你怎样,我去折磨别人好吧?
素素并不是真的不愿理无遇,只是希望他能哄哄她,对她好点儿。这下倒好,非但不哄她,还连着人也不见了?素素气怒,一次便逼锦年带路,亲自去水牢里找无遇。
彼时,无遇正在将自己从素素那里受的气撒在俘虏身上,整个水牢里全充斥着痛苦的嘶叫和愤怒的诅咒。
素素听得心惊胆颤,慌忙上前去阻止无遇。
无遇见她主动来找自己原本高兴,又听她开口就是为不相干的人求情,莫名其妙就更生气了,一怒之下,又给那俘虏喂了一把毒药进去。
毒药之间都有相生相克的道理,无遇随手一把抓进去,什么毒药都没看清,那俘虏顿时七窍流血,在地上扭曲地打滚,凄厉惨叫,直接将嗓子叫得哑了。不会出声,只倒在脏污的地上抽搐。
素素目瞪口呆,一直只当无遇胡闹,没想到竟然会胡闹到这种地步。
素素气急,脱口而出,“那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草菅人命!不过是一张桌子,你也将他带回来折磨一个月了,够了吧?”
素素因为一个俘虏责骂他,无遇大怒,不能将她怎样,无遇将气都撒到俘虏身上,出手便挑断了他的脚筋。
俘虏面容扭曲,却已经不会叫了。
素素怒极,慌忙拉住无遇,“无遇,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无遇双目赤红,“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你不是不理我吗?你最好一辈子也别理我!”
无遇说完就跑出去了,素素愣了愣,隐约明白过来他是在气什么了。想明白了心里就不忍,慌忙追着跑出去。
可惜,无遇轻功绝顶,等她追出去时,早已经连人影也不见了。
那一次,两人在水牢里大吵一架以后,无遇就离家出走,一个月不见人影。
素素一面每日派人查探他的消息,让人代话,向无遇道歉,一面又着实看不过去,每日亲自去水牢为那俘虏治伤治毒,素素本就精通无遇所用之毒的毒理,又善医,不到一个月,就将俘虏身上所中的一百八十多种毒全解了,又将他的腿骨接好。
一个月以后,无遇得到素素认错的消息,兴冲冲跑回来,哪知一回家便见到伤势痊愈的俘虏,能蹦能跳。霎时,原本所有准备好的好脸和温柔全都不见了,无遇大闹一番,将素素骂哭,又离家而去。
素素跟着追出家门,追了老远,最后摔倒在石子儿上,手上全磨出了血,无遇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素素伤极,认为一切的事情都因那俘虏而起,只想早日将那俘虏赶走。无遇性格虽怪,忘性却也大,只要下次回家不再见到俘虏,他就不会再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是家中其他人并不听素素的,他们只听无遇一个人的,无遇动怒,大家都清楚,他不会将素素怎样,对其他人却绝对不会手软,水牢里的俘虏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素素想要偷偷放走俘虏,偏偏每次都被其他人阻拦。其他人不理解素素为什么要帮俘虏,素素也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留这么一个祸害在眼前,无端端惹无遇生气,于是,双方互不理解下,素素挫败。
素素有一名侍女,名叫却帘,却帘献计,自己假装素素躺在床上,假装疾病来袭。无遇对素素重视,家中下人一听素素得病,自然全都去管素素,水牢也就疏于防范,这时,真正的的素素便到水牢中去,将人带走。
素素一心只想赶紧将俘虏赶走,不想让无遇下次回来再因不相干的人和她生气,遂点头答应。
可惜,所有的万劫不复便开始于那个晚上……
彼时,俘虏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却丝毫不感恩素素救他,素素将他铁链除去以后,他便借着男子的力量,在水牢的地上强。暴了素素……
将素素折磨得几乎死去,俘虏独自逃了出去。
原本家中机关重重,更有五行八卦阵,莫说俘虏,就是普通的下人轻易也不能出入。只有无遇、素素以及无遇身边的三人才能自由进出。所以,素素才必须亲自带人离开。
可俘虏却逃了……
第二日,却帘发现了素素浑身赤。裸躺在地上,大叫一声,引来其他人。
素素出事的消息传出,无遇立刻便回来了。
一字未言,只命人将却帘拉下去凌迟。
因为,事发以前,有人亲眼见到却帘鬼鬼祟祟出入无遇书房,又偷偷摸摸入了水牢。无遇回家之后,不置一词进书房查看,除了家中布局图,什么也没少。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是却帘偷了布局图,又交予俘虏,所以俘虏才能在强。暴素素之后全身而退。
无遇处置了却帘,只将素素小心搂入怀中,“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素素如木偶一般,双目无神,仿佛已经死了。
直到下人来报……
“主人,却帘一直在喊冤。”
“贱人!给我拔了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