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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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咬牙,她既已成亲,在心理上也已经接受了这些事情,只是,这事敏感,若他不认真对她,她便会觉得屈辱,仿佛自己是他的玩物一般,想起来便心酸。
怀陌见她眼眶渐渐变红,立刻低斥,“不许哭!”
沉醉抬眸瞅着他,幽怨道,“你就不可以对我好点?即使你只迷恋我的身子,那至少在要我身子的时候对我好一点也不可以?灏”
怀陌闻言,心里突的往下沉了沉,感觉窒闷沉重,仍旧冷着声问,“你要我如何对你好?温柔一点?你真爱我温柔?这事太温柔了你不乐意吧。”
“你……”沉醉被他气得想咬他,眼泪被他一气就不争气地落出一滴来。
怀陌见状,眉头紧拧,低咒,“说了不许哭,再哭我又拿帕子遮了你的脸!骞”
嘴上说着,手指却是温柔地去揩她的眼泪,“不知你是什么做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动不动就哭,你那性子若是和你这眼泪一样软,何苦……嗯!”
怀陌正正说着,沉醉却忽然抓起他的手,拿到嘴边狠狠咬下。
怀陌下意识的反应是目露杀气,只是见她恶狠狠地咬着他的手,目光凶狠却又闪着泪光,一时又狠狠忍下,甚至并未抽回手,就这么任她咬。
沉醉这一下毫不留情,舌尖全是血腥的味道,怀陌的手破开,鲜血顺着她的唇角流出。沉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怀陌亦然,两人四目相对,都是衣衫不整,他任她咬着,发泄心里的愤怒。
怀陌流血,沉醉流泪。
后来,怀陌流出的血渐渐少去,沉醉的泪水却越来越多。终于,沉醉无力,将他的手扔开,径自哭泣。
怀陌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又看向哭得浑身轻颤的沉醉,低叹,“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沉醉理也不理他。
怀陌轻叹一口气,也不管自己的手,就将她抱到怀里,“别哭了,我以后再也不弄疼你,好不好?”
沉醉瞥了眼他抱着自己的手,冷道,“放开,你弄脏我的衣服了。”
怀陌脸色僵硬,忍了忍,没忍住,咬牙道,“沉醉,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好好待你你要逃,我下手重了你又咬我,我哄你你还不识好歹。”
沉醉幽怨地瞅了他一眼。
怀陌闭上眼,狠狠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克制问,“你说,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才可以给我收起你这些别扭?”
“我别扭?”沉醉气急,转了半天,他还是将一切推到她身上来了,她一气之下,口不择言,“是我别扭还是你残忍?你不爱我你就不要娶我啊,你既然强要了我,我也顺着你的意思好好爱你了,可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哪个女子不想被夫君宠着?可你的宠全给了别人,你的坏就全留给了我。我既要伺候你,还要任你对我坏,你怎么能把我当成这么……这么下。贱!”
沉醉气得双颊通红,终于咬牙说出了“下。贱”两个字。
怀陌怔怔望着她,下。贱?“你竟然是这么想的?”
沉醉咬唇,“是你让我这么想的!你总是这样,心情好了就对我好好说话,像哄小猫一样,心情不好就随意折腾我。你忘了吗?不久前你还想为了别的女人要我的命,转眼却要我……要我陪你上床!我以前只当我是万能的丫鬟,现在才知道,我竟然还是万能的女人,随你高兴,看你是想上。我还是想杀我。”
沉醉说着,眼泪不争气地又涌出一波,她狠狠擦掉。
手却忽然被他握住,她挣了挣,怀陌的手紧得像钢铁一般,她埋怨地看他,才见他此刻目光深沉如墨,薄唇抿着,正紧紧凝着她。
“放开……”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沉醉愣住,下意识睁圆了双目,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也会道歉?
他的衣襟在刚才两人厮磨间也半敞开了,这时衣衫不整,可脸色却出奇地深沉,仿佛他此刻不是和她这个样子,却像是在朝堂上商议国家大事一样镇定。
“对不起。”怀陌又说了一遍,轻轻为她拭去眼泪,“别哭了,我没有半点轻贱你的意思。”
他一边揩去她的眼泪,她一边哭,“你又要怪我自己想太多?”
“没有。”他轻叹,“怪我……怪我不懂如何疼你。我……想疼你,想宠你,想对你好,可是我似乎做得不对,让你误会了。”
沉醉的眼泪顿了顿,抽泣地望着他,纠正,“不是似乎做得不对,是真的做得不对,我也没有误会。”
“好,都是我做错了,不该对你这么坏,我只是……真的想你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天天都想你。那晚我是想你了,才会去见你,想和你在一起一晚我便南下。但是你却不愿意让我碰你,我原本也心软想要放过你,可你竟然连和我睡在一起也不愿意,我生气才会将你摔到地上。后来我一个人在外面站了一整晚,等到天亮想要再见你一面就离开,却见你躺在床上睡得很好。你不在,我辗转难眠;我不在,你却睡得那么好。我心中气不过,才会将你带走。”
沉醉惊讶得微微张大了嘴巴,看着怀陌,不可置信。
他,他不但道歉了,他还解释!这真的是怀陌会做的事?沉醉僵硬地眨了眨眼睛,怀陌向她解释,破天荒头一次,她措手不及,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一时愣在那里。
怀陌眼睛里明显的失落,“我们分开这么久,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我……”沉醉张了张嘴,只觉唇齿干涩,又吞了吞口水。
“一点也没有?”怀陌的语气轻得竟仿佛是怕惊动到了那一点点,然后就让那一点点也没有,她彻底没想他。
沉醉微微怔愣地看着他此刻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凝着她,目光疼爱又保护,竟仿佛是个第一次谈情爱的青涩小伙,心下一软,轻叹一口气,“想你……”
沉醉还没说完,怀陌双眸大亮,仿佛得了天大的喜悦。
沉醉苦叹,继续道,“也是想你对我的坏。”
怀陌脸色猛地黯然。
“你都不曾对我好过,要我如何想你的好?”沉醉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怀陌,我知道的,人若总是喜怒无常,多半是因为矛盾。你在矛盾什么?矛盾对我太好了还是对我太坏了?你一次做了决定好不好?不要让我和你一起折腾了……你若决心对我坏,我自然会让自己渐渐忘了你;你若决心对我好,我也好全心全意的爱你。虽然你爱沉鱼不爱我,但至少我如今是你的妻子,在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里,我总还爱得起你。”
沉醉轻声说着,缓缓低下头。她感觉得到头顶落下的炙热的目光,可是这又如何?她苦笑。
他的确是常常这样对她,他热情的时候,她常常有一种错觉,仿佛她是他的一切,他爱她已经千百年,若她死去,他也会陪她。可那样的炙热往往只是昙花一现,过不了多久,他又开始对她坏。她知道他在矛盾,其实她隐约知道他在矛盾什么。若是易地而处,她也会矛盾。明明爱一个女人,却迷恋另一个女人的身子,如何能不矛盾?
沉醉正正苦涩地想着,下巴却猛地被抬起,旋即,两片温软落在她的唇上。他的手跟着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压向自己怀中。
沉醉悲凉地落下眼泪。
怀陌一一吻去她的泪,又缓缓吻到她的耳垂,哑声道,“爱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疼你,宠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我一辈子都不放你走。我不会再杀你,不会再对你坏,你爱我,好不好?”
沉醉闻言,身子一僵,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抱住他的腰,任大片的泪水落在他肩上。
他只要求她爱他,却并未许诺对她的爱,她如何听不出?只是,先说爱的人早已注定居于弱势,她认命。
既然恨不了,逃不掉,那就不贪心吧,不求他的爱,只求他的宠。
沉醉悲凉地想着,缓缓退出他的怀抱,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怀陌的身体僵了一僵,随即反客为主,更用力地将她抱在自己怀中,深深吻上。
……
两人的衣服很快落到地上,沉醉光了身子坐在桌上,怀陌站在她腿间,就了两人此刻的姿势,缓缓进入她的身子。
久别重逢,身体一经结合,怀陌原本还刻意保持的她的温柔刹那破灭,抱着她律。动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沉醉还未适应,下意识咬了唇想要忍着,怀陌见状,却是强迫自己慢了下来。
沉醉身子后倾,手肘支在桌面上,感觉到他缓下,微微睁开眼睛,却见他紧紧凝着她,双目赤红,额头上浸出点点汗珠,那汗水落下,正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心中一软,便抬起身子,主动去抱他,微微扭了扭腰肢,配合他的动作。
他得到鼓励,抱住她,粗哑地低笑,“想要我快点?”
沉醉听他调笑,羞愤,“不懂好人心!”
得来他重重往她身体里顶了一记。
“嗯……”
“我懂,我自然懂,我在报答你,你懂吗?”
之后,他便真的是毫不惜力,将她翻来覆去折腾一番,她小死了几回,再也没力气,他才将她抱回床上。
她倒床就想睡,他还想再要,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就不老实地磨蹭着。沉醉迷迷糊糊听到外面下人的声音,这周围的下人已经被他遣走,那些声音是从远处传来的,听起来像是忙碌。沉醉一凛,想起来两人现在所在的地方,睁开眼睛,才见房间里已经有些微的光亮。
怀陌正要进去,沉醉忽然推他,“别,够了。”
怀陌兴致上头被打断,不悦。
沉醉无奈提醒,“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怀陌闻言,也知道再做必定误了时辰,这时随文帝出发,不能误时。可想起和她亲热的美妙滋味,又意犹未尽,欲。求不满,怀陌心里顿时烦躁。
最后只低咒,“今晚我们早点回房!”
沉醉,“……”
怀陌又吻了吻她,终于放她小睡一会儿,他自己却起身开始穿衣整理。
开门,原本想命小白为沉醉送来衣服。没想,门外却已经守了太聪明,太聪明此刻手上正捧了干净的衣服。
怀陌淡问,“小白呢?”
太聪明道,“丞相大人,奴婢奉主人的命令伺候沉醉姑娘,以后这些事情还请丞相大人交给奴婢来做。”
“叫她夫人。”怀陌不悦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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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你想要我,也可以忍吗?
“叫她夫人。残颚疈午”怀陌不悦纠正,警告道,“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叫她姑娘。”
太聪明低头颔首,“是,奴婢记住了。”
“衣服给我。”
怀陌将衣服接过,心情却已经被破坏彻底了,朝太聪明挥了挥手,冷道,“你先下去。”
“是。”太聪明依言退下灞。
太聪明是无遇硬塞给沉醉的,怀陌如今是想起无遇来就心情烦躁。
无遇诱。惑沉醉杀他,明显使的是离间计,想要他亲眼见她恨他入骨,恨他到死……怀陌想起来无遇当时那张脸就恨得咬牙。
还好沉醉没有答应,也亏了无遇的可恨,更衬托了沉醉的可爱。沉醉拒绝无遇,朝着无遇摇头,宁愿和他一起走也不要杀他时,他心里的喜悦和满足睽违已久,他已经有许多年他不曾这么高兴过潸。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正是这个认知让他接下来的三天,即使依然和她分开,也能睡得安稳,不再辗转难眠。
唯一不令人满意的却是无遇最后让太聪明跟着沉醉出来了。
怀陌拿着衣服回房,放到沉醉床头,自己坐在沉醉床边,仔细看着她的脸。
她此刻睡着倒看不大出来了,她睁开眼睛时,眉眼间的神色真的是像极了无遇……也不枉为父女了。
不知无遇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总要在关键时刻帮她,难道真是父女天性?只是,恐怕若真的知道是父女了,那这天也要变了。
怀陌目光渐渐深远。
沉醉忽然睁开眼睛来,怀陌才回过神,温声问,“这么快就醒了?”
“你如果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可以醒得迟一些。”
怀陌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这是在怪我?”
沉醉认真道,“这个问题还值得怀疑?”
怀陌唇角勾了勾,“怪我哪里?是怪我昨晚那么对你,还是现在这么看你?”
沉醉闻言,脸颊不自觉发热,没好气睨了他一眼,别开目光。
怀陌一笑,也没再调。戏她,起身到门外,让人送来热水。不久,便有人送来大桶的热水。
怀陌回到床边,将沉醉拉起来,“你醒来正是时候,现在沐浴更衣,一会儿去见皇上。”
沉醉微微蹙眉,“这么快?”
怀陌懒得和她磨蹭,直接抢了她的被子,将她抱起来又放到浴桶里,才道,“已经不快了,你昨晚到的动静太大,你不主动去见他,难道要让他来见你?”
昨晚动静太大……沉醉脸上的热气再次窜出来,没好气瞪了怀陌一眼,“还不都怪你!”
怀陌眸光妖异,反问,“怎么怪我?是你动静大,又不是我动静大。”
“你……”沉醉红了脸咬唇,“如果不是你……我一人怎么动静大?”
怀陌睁着璀璨的眸子定定看着她,目光轻。佻,还嚣张地笑了出来。
沉醉羞愤。
怀陌缓缓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前半夜,你在城外‘遇刺’,这时想来已经传到文帝耳朵里。”
沉醉经他说破,一惊恍然,想明白过来又更加羞愤……她,她竟然想歪了!
怀陌还在低低地笑着,暧昧道,“你是不是想到了后半夜?我怎会说这个?昨晚你和我亲热,我可是将所有的人都遣开了,再说那时是我们两人动静大,我自然不会都怪在你一人头上……”
“你还说!”沉醉怒斥,一挥手,将水挥出浴桶,全波向怀陌。
怀陌笑着躲开。
……
怀陌盯着沉醉收拾妥当便带着她去求见文帝,复泽守在文帝的院落门口,只道,“丞相大人,皇上和娘娘还未起身。”
怀陌颔首,“谢过公公了,怀陌等候在此便可。”
复泽行了礼,没再多言,便走开了。
沉醉和怀陌站在文帝的院子入口前,见怀陌脸色沉静,仿佛只在安静等候,她也不敢说话。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有一小列的下人拿了热水、衣服整齐而入,沉醉知道文帝已经起身,不由拉了拉怀陌的手。
怀陌淡淡看向她,沉醉看了看院子里,低道,“他起来了。”
怀陌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心,低声问,“累了?”
沉醉犹疑了一下,点头,"嗯。"
她一个晚上折腾,破晓不过小睡了一会儿,之后又和他一番玩闹,现在又在这里一站就是一个早上,腿微微酸疼。
怀陌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淡道,“累也要忍着。”
“……”沉醉心中暗骂他不懂心疼她,轻哼一声,怀陌仿佛没有听到,她心里薄怒,气不过,低声反问,“那以后你想要我,也可以忍着吗?”
怀陌看也不看她,正色拒绝,“不能。”
沉醉,“……”
这个就叫双重标准。
沉醉心中埋怨着怀陌,时间反而过得快了,没多久,复泽便再次出现,领了两人进去。
文帝已经穿戴好,坐在上座处,怀陌带着沉醉跪下,低道,“臣携沉醉前来请罪。”
文帝目光清明,丝毫没有刚刚睡醒时候的慵懒,淡声反问,“丞相说说,你何罪之有?”
怀陌稳声道,“臣思念沉醉,未经皇上允可,擅自接了她前来与臣相会。”
文帝冷哼,“你也知道未经朕允可?那你就说说,为什么不经朕的允可,就要来这先斩后奏的伎俩?怀陌,朕可是每日都与你见面,你就当真抽不出片刻来向朕请示?哼,你现在来请罪,这请罪可真是请得好生霸王,你就是欺了朕不敢动你是不是?”
“臣不敢,臣只是一时情难自禁,又怕皇上不允,便擅自行事了。”怀陌的声音一直冷静,丝毫波动也没有,若不是所有人都了解他这个波澜不惊的性格,还会当他是在藐视。
只是,文帝虽然了解,却也难以压下心头这口恶气,冷道,“你也知道朕不允?你既然知道还要做,分明就是欺君。欺君之罪,其罪当诛!即便朕不杀你,你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现在便除去你丞相一职,同时命你派人将沉醉送回京城,你与朕继续南下!”
怀陌没吱声,沉醉浑身一震。
除去丞相一职?!!
小白不是说,只要她配合,最后文帝也“不好责罚”吗?都要除去丞相的官职了,哪里是不好责罚?这责罚不要太重了好吧!
即便怀陌有罪,最多,最多……最多也是色。欲熏心之罪,哪里需要这么重的惩罚?
沉醉心中不甘,微微抬头看向文帝。
文帝眼风犀利,当即看向她,沉醉被吓得一颤,慌忙低下头。
文帝冷哼,“丞相夫人不满?”
沉醉一颤。
怀陌淡道,“臣领罪。”
“朕没问你!”文帝沉声打断怀陌,看向沉醉,“沉醉,你说!”
沉醉头皮麻麻的,能感觉到文帝目光里强烈的恶意,那样的目光穿透力太强,让她手心里也不由渗出冷汗。
“朕在问你话,不回答是什么意思?”文帝不耐烦,声音更沉了几分。
“皇上恕罪,沉醉……”
“沉醉的确不满。”
怀陌正要为沉醉解围,沉醉手掌一握,心下一狠,便脱口而出。
文帝闻言,双目阴狠一眯,却只是问,“为何?”
沉醉咬了咬牙,勉强镇定心神,缓缓抬头,低道,“沉醉以为,皇上罚丞相,罚得重了。”
“你敢质疑朕?”
“沉醉不敢。只是沉醉以为,丞相大人将妾身接来相会,不过是人之常情,若说是欺君,就真的太严重了。”
“人之常情?你倒是说说,怀陌他目中无朕,怎么就成了常情?”文帝冷声问,“若欺君也是常情,以后人人都来欺朕,朕这九五之尊的威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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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相聚时不知离别日
沉醉正要说话,手心却剧烈一痛,却是怀陌暗地里狠狠掐了掐她,以示警告。残颚疈午
沉醉硬着头皮,假装感觉不到他当着文帝睇向她的清楚制止的目光,执意道,“皇上恕罪,只是臣妾以为,有时候想念一个人,无关乎地位,与忤逆无关,甚至也无关乎客观的局限,譬如皇上……皇上就不曾深刻想念过谁吗?”
沉醉说这话时,心中多少忐忑,她确实是意有所指。
文帝闻言,脸色顿变,双目危险地一眯。
怀陌低斥,“放肆,皇上面前,哪里这么多话?灞”
文帝却冷声打断,“让她说!沉醉,你说朕想念谁?”
沉醉垂了垂眸,继续道,“人生来就有七情六欲,沉醉以为只要有爱,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