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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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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妃笑着,了然道,“是丞相大人对你有心。”

沉醉,“……”

怀陌却道,“娘娘体谅,怀陌如今已不是丞相。”

他目光淡然,仿佛不过在陈述一个事实。沉醉心里微微难过。

据说,怀陌十五岁便入朝堂,直到二十岁方才到丞相的位置,五年由下往上,却只用了片刻由上往下。再说,这一旦下来,再回去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沉醉有些愧疚,自觉多少有自己的责任在里面。

瑾妃笑道,“皇上对你的信任,你应该有信心才是。想来整个朝堂上下都有这份认知,你自己却没有?”

怀陌声线仍旧淡淡的,“瑾妃娘娘厚爱。”

“也罢,称呼上本宫自会注意,你且先为沉醉看看吧。”顿了顿,瑾妃又问,“可要本宫避嫌?”

沉醉闻言,一颤,怀陌却仿佛没听到,泰然自若地在她身前蹲下,撩起她的裙子。

沉醉见怀陌不答话,慌忙道,“娘娘言重了,小伤而已,片刻就好,还望娘娘不恼药味。”

瑾妃一笑,“那本宫就不出去了。”

沉醉心中感慨,若不是怀陌早就告诉她瑾妃对她有杀心,她还真会喜爱这位娘娘的平易近人,温和得像是母亲一样。

怀陌为沉醉脱去鞋袜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重重碰了碰她的脚踝,沉醉不由咬唇,虽竭力忍住了,身形还是微微晃动。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瑾妃关切问,“很严重吗?”

“没……”

沉醉话还没说完,只听得瑾妃一声低呼,“这……”

怀陌的目光定定落在沉醉脚踝之上,只见其中一只高高肿着,已经现了青紫,怀陌声线顿时沉下,冷声问,“沉醉,你刚刚是怎么走上来的?”

“就……就这样走上来的啊。”沉醉尴尬,嗓音低了下去,“你又不是没见到,还问我。”

之前,马儿忽然惊动,怀陌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抱在怀里,沉醉脸皮不似他那么厚,慌忙挣开他,转身就自己上了瑾妃的马车。那时候脚踝如错位了一般,动一下也疼,沉醉就心知不妙。但她也自知自己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众矢之的,不敢露出端倪,只将手递给太聪明,太聪明心神领会,扶她上去。

没想到,这人还注意到了?

沉醉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一面自觉自己被拆台,不太好受;一面又因他心里还有她,心里泛着甜意。

怀陌冷冷哼了一声,像是故意一样,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在她脚踝上探了探。

“你轻……”

“咔擦。”

“啊!”

沉醉初时被他弄疼,且他脸色不善,沉醉当他是故意在报复,正没好气让他轻点,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咔擦一声,脚踝上剧痛传来,痛意太急,沉醉一点准备也没有,不由痛呼出声。

瑾妃也被她的反应吓到,睁大了眼睛,愣住。

怀陌脸色不善地看着沉醉,冷冷问,“现在比刚才疼?”

沉醉被他那毫无征兆的一下疼得眼泪也流了出来,控诉的狠狠点头。

“说谎,”怀陌冷笑,手指顿时再用力,“该罚!”

沉醉感觉到疼痛,这一次忍住了,只下意识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朝他的脸狠狠踢去……

***

瑾妃前面的车驾便是文帝,文帝正坐在车内闭目养神,复泽忽然来报,“皇上,瑾妃娘娘遣侍女来报,怀夫人受伤。”

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哪个怀夫人 ?'…87book'”

复泽镇定自若,“沉醉。”

“哦,她不是丞相夫人吗?怀夫人……听着别扭。”

“皇上忘记了?怀大人如今已不是丞相。”

“怀大人听着也别扭……”文帝沉吟,又话锋一转,问,“她怎么了?”

“夫人方才落马受了伤,瑾妃娘娘请车驾稍停,好让怀大人将夫人接回。”

文帝缓缓阖了阖眼睛,半晌,淡道,“准。”

复泽领命而去,不久,车队停下,怀陌抱着沉醉从瑾妃的车驾之上下来。怀陌脸色清淡,一如往常,他怀中抱着一身绯红的沉醉,这一白一红,倒也抢眼。尤其沉醉身子娇小,整个人缩在他怀中,更显得怀陌对怀中之人疼爱。

只可惜,只是显得……只有沉醉清楚的看得到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不,那是他已经发怒。

沉醉想起来在车上,他故意弄疼她,她一怒之下,朝他踢去,她的脚正踢上他的脸……

想来怀陌这一生都没有受过这种对待,连一旁的瑾妃也呆若木鸡。

她自己也呆住了,脚不知道收回,还呆呆放在他脸上,最后却是怀陌面无表情地捉住她的脚踝,收紧了,弄得她有丝疼痛,她甚至害怕他将她这一只脚也弄得脱臼,却又懦弱地不敢出声,只任他将她的鞋袜重新穿回没受伤的脚上。

那时,瑾妃也似乎被怀陌的冷戾吓到,干笑了一声就道,“沉醉伤得似乎严重,怀陌你快快将她带回去吧,好生照顾着。”

沉醉闻言,下意识求救地看向瑾妃,用眼神乞求她……不要。她不要这个时候和怀陌回去……

瑾妃回她爱莫能助的一眼。就这样,怀陌不动声色地将她的一只鞋穿上,又将裙子拉下,将她受伤高肿着不能穿鞋的另一只脚遮好,抱着她下车。

沉醉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的怒气,顿时更怕了,身子已经紧紧依偎着他,却仍在瑟瑟发抖。

怀陌感觉到,阴鸷地看了她一眼,警告,“再抖把你扔下去。”

他说着,手臂还配合的松了松,沉醉被他一吓,下意识就紧紧去圈住他的脖子,抱住他,生怕他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扔到地上去。却忘了,她自己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将他抱得紧紧的。

怀陌终究只是吓吓她,察觉到她紧紧圈着他,贴着她,唇角几不可察勾了勾,更大步往自己的车驾走去。

怀陌的车驾在太子之后,彼时,两人正经过太子车外,太子妃掀帘看着外面,正将这一幕收在眼底,轻笑,“这两人倒是恩爱。”

太子坐在她对面,透过掀起的帘子,也看得清楚,闻言,唇邪肆地勾起,“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男人都能和她恩爱。”

岑筱之微怔,缓缓放下车帘,不动声色地提醒,“太子,人多耳杂。”

萧狄冷笑,“怀陌那女人勾三搭四,残花败柳,丑闻都传遍了京城,还有哪个不知的?”

岑筱之面色凝了凝,沉吟道,“臣妾也听闻虞王乃是为她上的战场,却只怕这其中还另有隐情。沉小姐看起来清透灵慧,不像是不三不四的女子。”

萧狄眼中掠过一抹yin邪,反问,“若是你知道她曾用美。色勾。引你的丈夫,你还会这么镇定的为她开脱?”

岑筱之闻言,大震。

***

怀陌一整天没理沉醉,两人同坐一辆马车,面对面,怀陌径自阖着眸子,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沉醉承受不起良心的谴责,也自知当着瑾妃的面踹他的脸是大大折了他的面子,想要主动道歉,可每一次她刚刚开口要说话,怀陌就冷冷打断她,“再说就扔你出去!”

沉醉只得默默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她受伤的脚已经被他包扎好了,现在虽然不再那么疼痛,可是也只能硬邦邦地往前伸着,她就望着自己硬邦邦的脚发呆。

两人就这样一路对峙着,中午的时候,容容送来午膳,沉醉早膳没用,已经饿了,正要大快朵颐,却见怀陌冷冷看着她,也不动筷子,她头皮一紧,就狗腿地拿起筷子,主动放到他手里。

他“啪”的一声将筷子放回桌上,冷道,“我没胃口。”

他说他没胃口,一双眸子却是紧紧盯着她看。沉醉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也缓缓放下筷子,低道,“我也没胃口,撤下去吧。”

大概是真的太饿了,容容要将吃的拿走时,沉醉无意识地抓紧了容容的衣袖,巴巴望着她手中食物的样子,仿佛一只被饿坏了的小狗。容容一时僵硬地端着盘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怀陌冷道,“放手!”

沉醉一吓,这才瑟瑟松了手。

沉醉一面承受着精神虐待,一面承受着身体虐待,这样虐待了一天,天黑时,也并未达到郡县,只得在荒野中安营扎寨。

入了帐篷,沉醉终于受不了怀陌的冷暴力,使劲拽着怀陌的衣袖,巴巴望着他。

怀陌眼色一冷,就要将她摔开,沉醉索性抱紧他的身子,急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踢你了。”

“你还想要有以后?”

“没有以后!”沉醉慌忙补救。

怀陌看着她小小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眸色暗了暗,缓缓道,“皇上曾经有一名宠妃,端妃,皇上对她的宠爱一度赶上了瑾妃。”

“是吗?这么宠爱,我怎么没听说过……”沉醉抱着他,低低道。

“因为端妃早几年便入了冷宫。”

“为什么?”

“端妃与皇上用膳时,一时不慎,喝汤时失笑,正喷到了龙袍之上。”

“……”

“沉醉,你说,你今日这罪,该怎么罚?”

“……不如你也把我也打入冷宫吧。”

怀陌挑了挑眉,“你想得倒是很美?”

沉醉缓缓从他怀中退出,仰视着他,弯眼一笑,“那你说啊,要怎么罚?”

“你说呢?”怀陌眸色深深地凝着她,沉醉读懂了他眸中的意思,不由耳根微烫,低道,“我受伤了。”

他轻哼,“受伤有受伤的做法。”

“……这是荒郊野外,帐篷隔音不好。”

“你别叫就是。”

“……”

正在这时,太聪明送晚膳进来,怀陌见是她,不悦道,“容容呢?”

太聪明目不斜视,“请大人体谅,奴婢奉主人之命伺候夫人,夫人已经两餐未用,若是饿出个好歹来,大人倒是另娶一人便是,奴婢却是要陪葬的。”

另娶一人便是……沉醉闻言,心里烦躁,冷冷瞥了怀陌一眼。

怀陌头隐隐作疼,不悦赶人,“下去!”

太聪明见沉醉缓缓拿起筷子,颔首离去。

太聪明来去只说了一句话,离间的功力却深厚,她离去以后,怀陌沉醉两人之间的局势发生了微妙的扭转。

沉醉原本一直涎着脸讨好,现在冷冷板着,一言不发地用餐。

可怀陌是什么人 ?'…87book'一向都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看,哪里会容别人给他脸色?心里动怒,放下筷子,冷道,“不想吃就别吃。”

沉醉吃东西的动作顿也不顿,只慢悠悠回一句,“饿死了我,你好早日另娶?”

“你!”

沉醉继续慢悠悠道,“原来还以为你大度了一回,饶了我,没想到你存的是这个心思……想要把我饿死。”

沉醉死抓着这一条罪名不放,自己将整桌的饭菜吃去了大半,气得怀陌筷子也没动。饭后,太聪明和容容进来伺候她梳洗,她弄好了便大摇大摆躺倒床上去睡了。

怀陌在一旁全程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她,她假装不觉,她不接招,怀陌也只得暗自忍下这口气,最后冷哼一声,灭灯,安分睡觉。

……

文帝斜倚在床上,瑾妃为他按摩腿脚,瑾妃身子馨香,文帝闭着眼眸,神情慵懒。

忽然,文帝懒懒问,“沉醉是真伤?”

瑾妃笑着点头,“真伤,脚踝脱臼,她自己忍着没说,怀陌倒是有心。”

“沉醉和怀陌……你怎么看?”

瑾妃的手顿了顿,笑了笑,“若臣妾说臣妾不高兴,皇上会怪罪臣妾吗?”

文帝眸子略略睁开,看向她,手掌同时握住她的手,“他们哪里惹了瑾儿生气?”

瑾妃不能再为他按摩,便索性缓缓靠到男人怀里,小手轻轻拨弄着文帝散开的发,“他们越是恩爱,我想起萧尧便越是心痛,萧尧如今在北方苦寒之地,随时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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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5k~~~

168 你就是个被虐的命

“瑾儿可是在怪朕?”

瑾妃闻言,也不惶恐,只像是寻常夫妻一般,淡淡一笑,“臣妾是萧尧的母亲,皇上是他的父亲,你我之间谈得上怪吗?臣妾也不知……萧尧一向不羁,他的作风问题多年来让臣妾头疼,为何这次偏偏这么死心眼儿?皇上,你说那沉醉有什么好?萧尧为她命都不要了,怀陌也……臣妾不过想接触接触她,怀陌竟然如此如临大敌,故意设计让沉醉受伤,逼得臣妾不得不松口主动让他将人接回去。残颚疈午”

文帝眸色微微深远,一时并未答话。

瑾妃心惊,慌忙半撑起身子,凝向文帝,微急,“早晨马儿受惊,沉醉受伤,皇上该不会以为是臣妾做的吧?”

文帝伸臂环过她的肩,将她拉回自己怀中,轻叹,“瑾儿莫急,你跟着朕二十年,朕还不知你?你即便对沉醉有怨,将她留在你身边,自然多的是机会,断不会这么心急,打草惊蛇。宕”

瑾妃闻言,脸色稍缓,“皇上明白就好。”

文帝沉吟,“朕只是在想,怀陌这次怎么如此轻率?朕一向厌恶有人在朕眼皮子底下使手段,他却这么迫不及待来犯,这么沉不住气……”到底是真沉不住气,还是故意做给谁看?

瑾妃并未多想,冷哼,“萧尧还不是这样!延”

文帝眼色原本隐晦,如平静海面之下的骇浪,细密考虑,闻言,眉头顿拧,“是啊,萧尧也是这样……”

“这个沉醉,到底给这两人灌了什么迷。药?”瑾妃有些气怒,埋怨道,“臣妾瞧着她那模样长得连她姐姐都不如,就不知萧尧怀陌是着了什么道?萧尧不要命,怀陌连官职都丢了,难道真是红颜祸水?”

文帝眉头拧得更紧。

瑾妃顿了顿,看向文帝,“皇上,你怪臣妾护犊也好,怪臣妾心狠也好,若说今日之前臣妾还于心不忍,但是经过今天,臣妾认为沉醉留不得!”

文帝看向她,“你当朕没想过?怀陌都和朕明说了,他现在还喜欢沉醉,沉鱼的事也不过刚过,朕不想逼他太紧。”

瑾妃咬牙,“皇上,就让臣妾来做吧……萧尧是臣妾的儿子,臣妾愿意为了这个儿子手沾血腥。”

文帝深深注视着她,并不知在看什么,只是平静无波,仿佛看得也不是活物。良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轻叹,“先等一等吧,一切回宫再说,朕自有打算,你先不要妄动。”

瑾妃还想再说,蹙了蹙眉,终究轻叹,“好吧,一切就听皇上的意思,臣妾愿意等一等。”

顿了顿,瑾妃又忽然想起一事,“听闻南诏公主迦绫倾国倾城,不如……”

文帝淡淡看向瑾妃,眸中已经有不耐烦。

瑾妃察言观色,已经大约明白了他的心思,低道,“臣妾失言了。”

文帝淡淡点点头,“联姻是大事,你勿要挂心,睡吧。”

瑾妃点了点头,依偎着文帝睡下,心中千回百转。

听闻南诏公主天仙绝色,且善医,吸引得无数男子慕名求爱。瑾妃想要顺水推舟将南诏公主给了怀陌,如此分去沉醉对怀陌的吸引。只是看文帝的反应,想来是另有打算了。

瑾妃心中略略计较,便知道大概,想来是文帝一直忌惮着怀陌。南诏势大,若是怀陌与南诏联姻,一旦他生了异心……

……

沉醉睡得迷迷糊糊时,只觉身上有双微微粗粝的手掌在游移,带着令人躁动的热意。她动了动,想要躲开这扰人的手,然而一动却发现身上沉沉的,似乎被人压制着。

她有些累,躲不掉索性不理,闭着眼睛只想再睡去。谁知,唇上一阵温热,又被人堵上。

“别吵……”

她迷迷糊糊张嘴阻止,那原本只在她唇上舔。舐徘徊的舌头便趁机探入,到她口中横扫,有力地卷过她的舌,与她纠缠。

她闭着眼睛,着实疲累,还想要发声制止,然而一动,却引得那人更疯狂……

沉醉意识渐渐回醒,心里“咯噔”一跳,终于意识到不对,猛然睁开眼睛。

她的身子被男人死死压着,眼前是一张放大了的脸,黑暗中,也隐隐看得清轮廓,那一双眸子直直凝着她,显得尤其幽深。

见她终于醒了,他稍稍放开她。

“你做什么……”她出声,声音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和倦意。

怀陌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粗哑反问,“都醒了,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怀陌,你……”沉醉被他弄得身子一阵湿热,无奈又恼怒,“我都睡了!”

“我还没睡……”他又缓缓吻向她的脖子,一只手抓住她的手,牵引着来到他身下抬头的欲。望。

沉醉一碰到那阵热意和坚硬,如被烫到一般推开他的手,躲开,低斥,“不要脸!”

怀陌低低地笑,“我睡不着,你要负责。”

沉醉脸热得发烫,低斥,“你怎么这么不知节制?没我以前的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你最近还算听话,我自然要抓紧了和你亲热,不是你说的?在该做的时候抓紧了做,省了在不能做的时候后悔……”他低低哑哑地说着,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一路往下,到了她胸前,含住一粒樱红,轻轻啃。噬。

似乎和她对话一点也不妨碍他挑。逗她。

沉醉被他挑。逗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却在听到他那句话时,心里沉了沉,双手抱住他的头,她问,“你什么意思?”

男人的身体几不可察一僵,随即又毫无障碍地亲吻起她的身子,如膜拜一般,舍不得松开。

得不到他的回答,沉醉心里更不安,她想了想,心忽然跌到谷底,“怀陌,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

怀陌闻言,猛地从她身上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如利剑一般狠狠盯着她,“你再说一次。”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黑暗里如一双紧紧的手,抓紧得她浑身发寒发疼,他在生气。

他在生气?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从头到尾,处于被动的那人从来就不是他!

沉醉心里却一阵悲凉,反问,“不是吗?你如此迫不及待,与我夜夜缠绵,难道不是想要早日玩腻了我,早日除去我?”

房间里的光线太暗,沉醉甚至见不到他眼中怎样的变化,只是他周身散发的阴寒的气息太过剧烈,那昭示着他动怒了。

他就如此阴鸷地与她对视,沉醉凄凉地看着他。

良久,他冷声道,“沉醉,你就是个被虐的命,想要对你好点都不能!”

他话落,膝盖猛地顶开她的双腿……

沉醉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床单,“嗯……”

她的衣服在她睡梦中已经被他悉数剥去,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原来两人早已经一丝不挂,怪不得刚刚会那么热……

怀陌一言不发地在她身体里有力进出,一双眸子冷冷睇着她。

沉醉凄凉的笑,“你还真不如把我打扮成丫鬟,随时要我,省了这么麻烦……嗯……”

怀陌动怒,往她身子里狠狠一探,她痛得低吟。

他却又忽然不动了,停在她身体里,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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