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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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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面无表情道,“夫人说她不走。”

“放手!”红久另一只手挥舞着,“不走就不走嘛,你抓我做什么?”

“容容,放开她。”

“是,夫人。”

容容这才将红久放开,红久怒目望着容容,却是不着痕迹走到沉醉身后去。

沉醉外面看了看,见一派安静,才低声对红久道,“我们在这里,暂时还不会死,可若是逃出去,立刻就会死。”

红久闻言,脸色顿变,一时舌头打结,“不,不会吧?”

沉醉凝重地对她点头,“我刚才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换了那封信,谁和我那么大的仇恨,要用这样一个连环计陷害我。我一开始以为是萧狄,可是不对。他被抓住和我夜会,对他自己也不利,还有萧狄那个莫名悲哀认命的眼神。若是仅仅被抓到和有妇之夫私会,断不至于那样认命,他毕竟是太子,皇上不可能会因为我就废去他,只要不废太子,又有什么是值得他悲哀的?除非……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有人想要同时除去我和萧狄,而且萧狄知道那个是谁,并且,对那个人,他毫无反抗力。”

“是谁。”红久问。

容容目光霎时一凝,已经猜到。

沉醉抓起红久的手,在上面轻轻写下两个字。

“皇……”红久在知道沉醉写了什么以后,双目睁大。

沉醉捂住她的嘴,凝重地点点头,“自古以来,你可见这个人要杀的人,有谁逃过?”

红久眼中惊恐,瑟瑟问,“那,那要怎么办?”

沉醉轻叹,“不知道。但是至少,逃不掉也不要自找死路。他刚才没有立刻要我的命,就是还有其他目的,那么,我这时自己跑出去,无异于是给了他机会杀我。红久,如果外面没有人接应,我们出去必死无疑。”

红久张大了嘴巴,沉醉的话让她久久反应不过来,良久,她眨了眨眼睛,问,“外面的人 ?'…87book'你指的是太聪明,还是怀陌?”

沉醉闻言,唇角扯了扯,她极力想要扯出一个弧度,可眼中凄凉却出卖了她,她长叹,“我希望是怀陌。”

“你没药救了!”红久骂道。

沉醉闭了闭眼,“我只是……不希望这么快……”

“这么快什么?”

沉醉没说再说话。

红久见她脸色苍白,也不好再逼问,扶着她找了干净的地方坐下。容容在一旁静静看着,顿了顿,轻道,“夫人要相信大人,大人不会让您有事的。”

沉醉闻言,自嘲笑了笑。

***

三更,客栈。

“玉姑娘,人到了。”

蓝衣女子面巾覆面,走至窗前白衣女子身后,那白衣女子面朝了窗外背对她。房门处,有一个黑衣男子,亦是蒙了面,不见容貌,只是一双眼睛幽黑深沉,身形却见几分儒雅。

“玉姑娘”闻言,缓缓转过身,面向两人,她脸上戴了银质面具,看了男子一眼,轻轻一笑,“景王殿下,人都来了,就不必再遮掩。”

她的嗓音有很重的回声,明显是用了东西掩去原本的音色。

男子闻言,眉头挑了挑,“看来玉姑娘知道不少。”

说着,大方地将面巾拿下,清俊儒雅的一张脸,果真就是那平日里寄情书画的景王无疑。

玉姑娘抬了抬手,示意景王坐下,“请坐。”

“不必,本王既已用真面目见姑娘了,姑娘是否也该以真面目示人 ?'…87book'”

玉姑娘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小女子面貌丑陋,见不得人,不敢污了王爷的眼。景王只要知道,我在帮您就对了。”

“帮我?难道就不是在帮你自己?”景王唇角勾了勾,嘲讽。

“景王何必执着于帮谁?总之,你想除去沉醉,可单凭你一人之力,你办不到;单凭我一人之力,我也办不到,如此双赢,不是更好?”

“你就知道本王办不到?”

玉姑娘轻轻一笑,“若是可以,中秋宫宴,沉醉根本就可能活着离开皇宫。”

景王闻言,脸色大变。

“那个刺客,其实就是景王殿下的人吧?你将所有人引到湖畔,想要让皇上亲眼见到沉醉不贞,没想,沉醉却潜水逃了。你算到她不可能只单单潜在水下等死,必定会游去对岸,便亲自追去南湖岛,可你却慢了怀陌一步,被他救走了人。那样的时机你都抓不住,反而让怀陌对你有了戒心,你还想要再除去沉醉,不是难上加难?”

景王闻言,眼底阴狠霎时掠过,眨眼,已经飞至那玉姑娘身前,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玉姑娘却丝毫不抵抗,反而轻轻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景王真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即便杀了我,又能保证这事不败露?”

“你想要什么?”景王咬牙,愤恨收回手,背于身后。

“景王放心,我不是贪心之人,除了沉醉的命,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过将今夜沉醉与沉大同约见的时间地点给你,景王你自行发挥得不是很好?将这消息转告皇上,借刀杀人……景王,你办事,我放心。总之,我不要沉醉活着回到帝都。”

景王眼中讶异之色掠过,他自然不信这女子面目丑陋的话,相反,见她身形,也能猜测她面貌必定绝美。没想,如此美丽的女人,却能这么云淡风轻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好。”

“景王可以走了,往后若有有用的消息,我自会派人告知你,除此之外,景王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你也只当没见过我。”

景王深深看了眼眼前女子,淡淡颔首,“如此最好。”

话落,景王离开,眨眼便消失于夜色。

景王离去之后,玉姑娘方才缓缓摘下脸上面具,一张绝色容颜露出,正是沉鱼。

此刻,她眼色冷嘲,唇角阴狠地勾了勾。

蓝衣女子便是香荷,她走上前去,轻声问,“姑娘,景王可靠吗?”

沉鱼缓声道,“放心吧,夺嫡之争里,景王是虞王一派,沉醉勾。引虞王,景王怕她坏了大事,必会首先除去她。”

沉鱼顿了顿,又问香荷,“沉大同呢?”

“遵姑娘的意思,在半路上将他迷昏,此刻他正在回京的马车上。”

沉鱼点点头。

177 劝沉醉和萧尧一起,不是劝合吗?

“做得很好,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残颚疈午”沉鱼微微一笑。

沉香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想得出借刀杀人的手段?她也就会跑到沉醉眼前去骂两声,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是她派人教乖了沉香,教她指使与沉大同有仇怨的四人,在沉醉三日回门之时,潜入沉府掳走沉醉。只可惜……都不知道是该说沉醉命大还是那四人废物,竟然让沉醉毫发无损地回去了。怀陌甚至因此盯上了沉香,沉香在半路上就被怀陌的人捉住了。

她便借这机会,让香荷将沉香落入怀陌手中的消息透露给沉大同,沉大同必定经不起金银哭闹不休,亲自来见沉醉……她便派人在沉大同赴约的途中弄晕他。如此,到了时间地点,赴约的人自然就不可能是沉大同。

只是,连她也没想到,赴约的人竟然会是萧狄。她不过将消息给了萧未,萧未又将这消息给了文帝,那么,萧狄就只能是文帝诱来的人。看来,文帝那老狐狸,其实已经有了废太子的心!想要借这机会,一石二鸟,同时除去沉醉和萧狄。

“姑娘……”身后,香荷犹疑出声宕。

“什么事?说吧。”沉鱼淡道。

“香荷不知……姑娘为何要间接相助虞王?如今的局势,太子若被废,皇上正好顺势立虞王为储君,到时这平衡关系一旦打破,虞王景王又与爷暗中不和,咱们……”

沉鱼冷冷一笑,“你以为,文帝会立萧尧吗?叶”

香荷沉吟,“所有皇子之中,文帝最爱虞王,如今虞王又立下战功,一旦凯旋……皇上想必会顺水推舟。”

沉鱼唇角勾了勾,转身看向香荷,眸色微暗,意味悠长道,“所以说,你不是帝王。一国之君永远都在寻找最稳定的平衡关系,如今太子出局,原有的平衡打破,新的平衡关系便会应运而生。换言之,若是废太子真的不好,爷为何还要算计着促成这事?”

香荷心思略转,点点头,顿了顿,又问,“那位南诏公主……真的要让她嫁给爷吗?”

沉鱼美眸一眯,眼色乍冷。

香荷见沉鱼脸色,试探地问,“要不要奴婢派人……?”

沉鱼却摇头,“不要,就让她嫁。比起迦绫,沉醉的威胁远远更大,就让迦绫先帮我们除去沉醉,然后……再做打算。”

香荷眼中掠过阴狠算计,“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

沉醉的牢狱之灾一受就受了三天,这三天里,地牢与外面隔绝,每日除了看守的侍卫进来送饭,别的时间里,除了红久的声音,她便再听不到其他。

而红久的声音……千篇一律就是在骂怀陌了。

有时沉醉看着红久的嘴巴张张合合,都忍不住疑惑,为何厌恶一个人竟然还会有这么大好的耐心耗在那人身上,可以天天这样骂着。若是换做她……沉醉苦笑,她宁愿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人,不再听到,不再提及。

容容大约害怕红久对沉醉洗脑得厉害,沉醉会跟着厌恶怀陌,每日里便定时向沉醉说些怀陌的好,想要稳住沉醉。而每每这种时候,红久便算是找到人陪她了,总会暴跳如雷,和容容大吵一架。

“你少睁眼说瞎话,一个混蛋,你也要说得这么好,你当沉醉是傻瓜还是你当沉醉不认得他?”

容容纵使再沉静,也经不起红久那样的战斗力天天挑衅,不由怒道,“劝合不劝离,你挑拨大人和夫人感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你才遭天打雷劈,我怎么劝离了?我也在劝合啊,我劝沉醉早点迷途知返,和萧尧在一起,那不是劝合吗?”

“你……你不可理喻,我不和你说了!”容容完全不是红久的对手,便回到沉醉身边,一心一意稳住沉醉的心,“夫人不要听红久胡说八道,她一个小孩子,如何能懂夫人和大人之间的感情?大人深爱夫人,夫人要对他有信心才是。”

红久在一旁抱着双臂冷嗤,“深爱?深爱怎么没见他来救沉醉出去?这都三天了哟亲!”

“你……!”

“你什么你,你闭嘴!”

“你……!”

“让你闭嘴!”红久俨然一个恶霸。

……

容容面红耳赤,冷哼一声,不再看红久,转而去看沉醉,才见沉醉眉目蹙着,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轻轻咬着唇。

容容心下一惊,忙问,“夫人,怎么了?”

沉醉看了看容容,又看向红久,摇摇头,“没事,你们俩精神这么抖擞,是我想多了。”

红久,“……”

容容眉目依旧不展,坚持问道,“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我这今几日胸闷得紧,我以为是饭菜有问题。可见了你们这样,我想是我想太多了。”

“胸闷?”容容一凛,立刻站起来,走到铁门旁叫人,“来人,来人!”

“容容,别叫了。”沉醉阻止,“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因为这里潮湿阴暗吧。”

沉醉顿住,看了看红久,又道,“这些人都被红久打怕了,不敢来的。”

容容这才作罢,回到沉醉身边。

红久观察沉醉脸色,也跟着坐到她旁边去,去拉她的手,一碰,才感觉到沉醉手心冰凉,不由一惊,低道,“你是不是病了?不行,一定要找大夫来看!”

红久说着就站起身来,她刚刚站起来,便有侍卫从外面进来,红久见状,便叫道,“诶,你来得正好,去给老娘找个大夫过来!”

这时进来的侍卫脸生,并不是过去三日里被红久欺负的那些人,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只当没听到红久的话。

红久如此被人忽视,正要发怒,四名侍卫却径直走到牢门前。

“哐当。”

牢门被打开,红久一愣,沉醉也怔住。

“要放我们出去了?”红久问。

四人毫不理会红久,走入牢房,立于沉醉身前,还算恭敬,“怀夫人,请跟我们走。”

“去哪里?”沉醉问。

“回夫人,启程回京。”

“这么快?”沉醉微愣。

离她被关起来,不过三天,竟然就要回去了?文帝……他此行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单纯巡视,时间算来太短?可一路走来,也没见什么端倪。

“夫人,大军已经准备出发,请尽快和奴才们离开。”

侍卫见她坐在那里不动,出声提醒,说是提醒,却大有若沉醉不和他们走,他们掳也要将她掳走的气势。

沉醉这才回神,由容容扶着站起身来,她看向为首那名侍卫,想了想,终究作罢,走出牢房。

沉醉三人被四名侍卫带出,上了一辆简陋的马车。

沉醉上车前眼风往前看了看,只见前方停的几辆马车看着不对,她心中疑惑,直到马车开始行进,她还在思考刚才那分违和感。

容容见沉醉默不作声,问道,“夫人方才离开时是想问那侍卫什么?”

沉醉摇头,“没什么,只是想问他最近三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惜问了他也不会说。”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红久直接问。

沉醉直直看向红久,看了半晌,缓缓道,“红久,一会儿你想办法混到前面的队伍里去,我觉得前面的马车看起来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沉醉沉吟,她一时也想不出来,方才一瞥,只单单有股违和感。良久,沉醉乍吸一口气,“数量不对!我们来时只有五辆马车,方才除去我们这一辆,前面有六辆马车。”

红久幸灾乐祸,“说不定多出的那一辆是囚禁太子的呢。”

沉醉摇摇头,“太子和我们不同,太子被囚,兹事体大。皇上就算怒太子,也不可能会在这时做出什么事,所以,不是太子。”

沉醉说着,只觉胸口越来越闷,心头那股不安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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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你要我今晚伺候你?

红久见沉醉脸色越发的苍白,不由心惊,“沉醉,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沉醉只觉心烦意乱,随意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这几天吃的东西不好,我胸口闷,有点犯恶心。残颚疈午算了,不要纠结我的脸色,你记住,马车停下时你偷偷下去查看,看那多出的一辆马车是谁的,知道吗?”

红久见她烦躁的样子,嘟囔着点头,“知道了啦,真不明白,你现在还关心马车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

“……宕”

容容在一旁静静看着沉醉,连红久都注意到沉醉脸色不对静,她素来心细,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事实上,三人入牢第二日,她便发现沉醉不对静,常常无意识地捂着胸口,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这时见状,便对沉醉道,“还是我去吧。”

沉醉看向容容。

容容道,“我和外面那些人总归比较熟悉,容易打听。叶”

“喂,你看不起我?”红久对容容怒目而视。

容容懒得和她争吵。

沉醉深深看着容容,忽然问,“你要去找谁打听?怀陌吗?”

容容心惊,不意自己的心思竟然被沉醉看出,脸色微变。

沉醉唇角轻轻扯了扯,淡道,“不必你去,红久,你去。”

红久得意,朝着容容嚣张一笑。

容容着急,望着沉醉,劝道,“夫人……”

沉醉嘲讽道,“他若想来看我自己就来了,不必你去请!他没来就没来,我不会请他来!”

“夫人何必和大人置气?大人也有他的难处……”

“你是要我体谅他吗?是他先不信我的,他不信最好,省了再和我纠缠!”沉醉负气。

“不,”容容见沉醉紧紧抿唇的样子,无奈轻叹,“奴婢是想让夫人为自己的身子考虑。您生病了,奴婢想请爷过来看看。”

“我没有生病,谁被关在那阴暗的地牢里身子会好?现在没事了。”沉醉执拗地说,尽量让自己别再去想怀陌,想起来就生气!一生气,胸口就更闷了。

喉间干涩,沉醉下意识捂唇,胸口处一阵恶心,折腾得她紧紧皱眉,再发不出声。

容容自知多说无用,没再坚持,转而对红久道,“那你一会儿出去,顺便拿些酸梅回来。”

“为什么要拿酸梅?”

容容看了看沉醉,叹道,“夫人犯恶心,吃些酸的东西该会好些。”

红久想了想,点头,“好吧。可是……能不要拿酸梅吗?酸梅听起来好像是给怀孕的女人吃的,沉醉又没有怀孕,我拿果醋回来好不好?”

红久自顾自说着,很无辜,沉醉听到,却是浑身顿时一僵。心跳止不住地加快,扑通扑通,她几乎能听到那声音。

怀孕?!

她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到这上面去!那个男人那么疯狂对她……她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这里来!

红久还在那里自顾自说着,容容察言观色,看到沉醉的反应,已经知道她明白过来,望着沉醉会心一笑,试探地问,“要让大人过来吗?”

沉醉闻言,仿佛被吓到般颤了颤,转头,看向容容,睁大了眼睛,无意识地咬了咬唇。

容容一笑,“夫人别怕,若是真的,夫人该高兴才是,大人也会高兴的。”

“他……真的会高兴吗?”那为什么她心里的不安却在急剧扩大呢?

红久见这两人莫名其妙,坐到沉醉旁边,问,“高兴什么?”

容容含笑看了红久一眼,没说破,只对沉醉道,“大人这么疼爱夫人,如果知道,想必会快乐极了,而且,夫人也可借此机会求皇上原谅不是?”

沉醉听着容容的话,容容果然不愧是怀陌的人,见微知著,事情刚露出一个苗头她便想到了如何利用。只是此刻,沉醉忽然觉得心好累,艰难地闭了闭眼。

容容见她脸色疲累,虽不明白她到这时为何还这么抑郁,却也察言观色,没再说什么。

红久跟在沉醉身边多年,也明白沉醉这样就是心情极不好。在牢中的时候,她还只是心情不好,此刻,不明白她和容容一番哑谜下来,为何就成了极不好,却也不敢打扰她。

耳边清静下来,沉醉缩在座椅之内,只觉手足越来越凉,冷得她轻轻发颤。

孩子?想必这孩子对怀陌而言绝不是个好消息吧。他的孩子,却不是沉鱼的,能是什么好消息!到时候,他打算怎么处置她和孩子?杀了孩子留下大人,还是杀了大人留下孩子,还是母子俩一起杀了?

沉醉自嘲地笑了笑。

红久被她那笑容吓到,正要开口,马车忽然一阵动静,竟然有一人进来。

容容当即戒备,起身便迎向来人,红久亦是立即转身,防备看向来人。

站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名橙衣女子,面纱遮了半张脸,只见眼若秋水,风情万分。这马车并未停下,她便是这样上了行进的马车。

“迦绫不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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