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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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名橙衣女子,面纱遮了半张脸,只见眼若秋水,风情万分。这马车并未停下,她便是这样上了行进的马车。
“迦绫不请自来,叨扰夫人,还望夫人见谅。”迦绫大方地自我介绍。
沉醉艰难地看着眼前女子,眉头紧蹙,那迦绫身上的味道……
沉醉只觉胸口大疼,一只手死死捂住胸口,险些摔倒在地。
容容、红久慌忙回身去扶。
“夫人,没事吧?”
“沉醉,你到底怎么了?”
两人一阵慌乱,沉醉想要安抚,却只觉胸口又是一阵剧痛,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迦绫见状,立即走近,“夫人,我帮你看看。”
容容、红久防备地看向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
沉醉脸色惨白,额头上浸出冷汗,虚弱地看向迦绫,只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迦绫愣住,自己往自己身上嗅了嗅,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啊,这个是我们南诏的一种香料。你若喜欢,我送些给你,现在,我先帮你看看吧,你看起来好痛苦。”
迦绫说着,就要到沉醉身边去。
红久一手将她拦住,不耐烦道,“你到底是谁啊,我们都不认识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迦绫尴尬。
沉醉心口又是一阵剧痛。
容容低呼,“夫人。”
沉醉脑中隐约有什么划过,她看向迦绫,主动将手腕递向她,“麻烦公主帮我诊断。”
迦绫点头,“好。”
***
“爷,容容求见。”行进的马车外面,小黑向怀陌禀报。
怀陌原本半阖着眸子养神,闻言,缓缓睁开眼睛,“让她进来。”
容容进了马车,见到怀陌,朝他行了行礼,便道,“大人,夫人有喜了。”
怀陌闻言,一瞬间,身躯僵直,而后,猛地抬头。双目如箭一般,阴狠看向容容,只见她一脸笑意,顿时,眼中阴鸷更深,嗓音几乎从齿间迸出,“你再说一遍,沉醉怎么了?”
容容仿佛完全不能感觉到怀陌忽然而来的杀气,镇定自若,又重复了一遍,“夫人有喜了。”
容容被怀陌一掌打出马车,摔到地上,马车旁有护卫骑马,容容落地,惊了马儿,险些被马儿践踏,多亏她反应快,关键时刻就地一滚,方才逃过一劫。
众人见状,都是一惊。这位爷不论暗地里手段如何阴狠,但至少面上从来温儒,何曾有人见他这么对待下人 ?'…87book'
容容满身尘土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出鲜血,步履不稳地往后面走去。
小黑小白见状,面面相觑,两人正摸不着头脑,只听得马车内传来一声冷沉,“小黑,你到后面去护送夫人,不得有任何差池。”
小黑听得怀陌的话仿佛是从齿间出来,有种恨不得将人拨皮削骨的狠意,不由心惊,也不敢多话,颔首,“是。”随即骑马后行。
小白心中更是疑惑,回头往队伍后面看去,正好见迦绫公主从沉醉的马车上下来,回到她自己的马车中,不由皱眉,心中暗叹没好事发生。正想着,只听得“砰”的一声震响,从怀陌车中传来,小白一慑,慌忙驱马上前,问道,“爷?”
“滚!”里面传来一声震吼。
小白一凛,她这么多年跟随怀陌,这还是第一次见怀陌发这么大的怒,尤其,这里前后都是文帝的耳目。
小白不敢多言,自觉与怀陌车驾拉开距离,心中却在疑惑,容容到底对怀陌说了什么,让他杀气这么大?
容容回到马车,沉醉正虚弱地靠在红久怀中,见到她狼狈,苦笑,“对不起,连累你了。”
容容摇头,支撑着走回去,“夫人别这么说,夫人有令,奴婢就是死也要为您办成。”
沉醉扯了扯唇,自嘲,“恐怕,你得改口了,往后别再叫我夫人。”
“夫……”容容张口,舌头仿佛打结,顿了顿,她忽然朝着沉醉跪地,“对不起,奴婢不该妄自揣测的。”
沉醉只觉眼睛酸涩,却是一点湿意也没有,“你向我说什么对不起?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奴婢不该妄自揣测,误导夫人。”
沉醉摇头,“起来吧,我想静一静。”
红久在一旁气呼呼的,胸口剧烈起伏,也不敢再破口大骂了。
空气里明明已经少了迦绫身上那阵香气,可沉醉只觉心口还是一阵一阵的绞着疼痛……沉醉自嘲,想她大约是对那种香味已经熟悉至极,刻入骨血,所以不必闻着,想起来也能疼痛。过去三个月,她日日闻着与那相似的味道——从那个男人身上!
“公主的香料,主要成分是什么?”
“麝香。”
行车一整天,一直平静,即使马车中途停下休息,也再没人来打扰,红久亦没有离开沉醉去探听什么。
回程快马加鞭,不像来时算计好了行程,不再讲究晚上落脚,一行人只顾赶路,到晚上的时候,果真错过了城郡,大军只得原地安营扎寨,宿在野外。
马车停下,沉醉立刻便被小黑送到了怀陌的营帐里。
营帐漆黑,沉醉有些不适应,却也敛下心神,一步步走进。看不清脚下,沉醉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身子正不稳,忽然,眼前剧烈的气息逼近,随即,她的脖子上掐上了冰凉的一只手,那只手一收紧,她只觉身体里的空气也全部被逼了出去。
沉醉咬紧了牙,没出声。黑暗里,她和一个要杀她的男人对峙。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开始能看清眼前的男人模糊的轮廓,尤其,他眼中跳动着的疯狂愤怒的火焰,她一览无余。她任他在她的脖颈间渐渐加重力道,等着他杀她。
“说,是谁?”
他咬牙切齿低问,声音嘶哑得仿佛一头受了伤的野兽,而她正是伤害他的那一人。
“呵呵……”沉醉轻轻笑了出来,笑得眼泪落下,正落在他手上。
怀陌如被什么东西烫到,有力的手几不可察一颤,随即放开她,却是一手抓起她,掀开帷帐,往外飞快走去。
沉醉一直被他抓着离开,他步伐快,完全不顾她死活,她整个人几乎被他拖着走。他迅速拖着她穿过近旁树林,便听到水声,眼前是一个湖泊,有小瀑布的水流下,正好流进这湖中。
这里周旁无人,水声在夜里极大,正好可以掩去说话的声音……即便有人,不接近来也听不到,而一旦接近,又会被这人发现。
沉醉想着,扯了扯唇,嘲笑。
“你笑什么?!”男人阴狠地问她,看她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捏死,或是推入水中淹死。
沉醉迎视上他,“你明知道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刚刚还饶了我,现在又找了这么个好地方,我当你这么费心是对我神魂颠倒了,你说我该不该开心?”
她话落,耳旁气息霎时剧动,沉醉淡淡看向怀陌高举的手掌。
那手掌终究没有落下,只停留在空气里,而后,他愤恨收回,“那个男人是谁?”
沉醉反问,“这么确定我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怀陌闻言,身躯一僵。
沉醉双目冰冷盯着眼前的男人,“我倒想问问你,你我日日夜夜欢爱,我既无避孕,怀孕了你却一口指认我怀了野种。怀陌,你从哪里来的信心?”
怀陌闻言,双目一眯,抬手,便抓过她的手腕。
沉醉也不挣扎,就任他探脉,一双眸子冷冷盯着他的脸,月光下,他的脸色倒也好认,她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渐渐出现的惊愕,而后,他狠狠看向她,“你骗我?!”
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他说着,一把甩开她的手。
沉醉被他一怒之下的力道甩开,踉跄两步,险些踩到水里,怀陌冷哼一声,又将她用力拉回。
沉醉狠狠撞入他怀中,他身体坚硬,她撞得头也疼了疼,待缓过来便狠狠往他一推。怀陌冷笑一声,反而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坚实的手臂狠狠压着她的身子。
沉醉挣了挣,挣不脱,也懒得徒劳。
怀陌抱着她,到她安静,他才厉声问,“你到底又在闹什么别扭?你到底知不知道轻重,这样的玩笑你也要乱开?”
沉醉轻笑,“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一不小心你就会杀了我?”
怀陌想起方才震怒之下,竟然真的差点掐死她,不禁心里后怕,可是,却是她……他咬牙,“是你先说谎!”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不会怀你的孩子?”沉醉声音忽然淡下,淡漠得仿佛他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再不是和她同床共枕夜夜。春。宵的男人。
怀陌身躯一僵,而后,缓缓将她放开,直视向她的脸,沉声问,“你知道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知道了你身上这香……主要成分是麝香。”
沉醉眼见着怀陌脸色微变,心中不由发寒,扯了扯唇,又往他怀中靠去,嗅了嗅,再退开,轻笑,“嗯,今天没有那味道。我猜,你是只有在和我上床的时候才会用那香,对不对?”
“闭嘴!”怀陌脸色铁青,只觉沉醉那笑刺目,怒斥。
沉醉冷冷一笑,转身离开。手却被他从后面捉住,只听得他冷声问,“去哪里?”
“回去睡觉。”沉醉硬声回道,又缓缓回头,目无表情地问,“还是你要我今晚伺候你?那你想要回去还是就在这里?”
她话中自轻自贱之气让他大大不悦,又见她眼中对他的怨怒毫不遮掩,心中既怒又疼,他紧绷了脸,狠狠盯着她。良久,他终于退了一步,轻叹,“孩子……我们总会有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所以我才会这样做。”
“你不必向我解释,你解释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她的冷淡终于让他动怒,他狠声道,“沉醉,你不要不识好歹!”
沉醉无所谓地点点头,“好,那你告诉我,你对我,有哪一点是真的?”
“你……!”
“你信我,是假的;你不信我,也是假的;你想我,是假的;你爱我,也是假的;”沉醉冷声打断怀陌,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甚至你这么迷恋我的身子,都是假的!我整个人就是你的棋子,你对我毫无半点真心可言!你从头到尾就是在利用我!”
“沉醉!”怀陌眼中阴霾渐渐聚集,下巴绷紧,整个人如同即将横行的飓风。
“你想否认吗?怀陌,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皇上已经下旨赐婚,回京你就会迎娶南诏公主。这个就是此行的目的吧?不,还有一个,扳倒太子,对不对?恭喜你,机关算尽,终于达成了!”
“怀陌,我以为你真的是想我,至少是想我的身子,才会将我带在身边,甚至因此丢了丞相的官职。可事实上,我还真是太看得起我自己了,是不是?你将我带在身边,不过是做一出戏给所有人看!你以退为进,给了萧狄和张居是打击你的破绽,最后却是你将这两人一网打尽,一旦回京,你官复原职,只会有更大的权势。你放任文帝害我和萧狄,其实你才是获益最大的那一人,你既得到了权力,也可顺势娶了原本该属于萧狄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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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胸闷是麝香的副作用。
179 你想要快活,自然不能让我发现
黑夜里,两人对峙,瀑布落进湖里溅起水滴,偶尔打到两人的衣服上。残颚疈午谁也没有动,就这么注视着对方,深刻又凶狠。
沉醉的话让怀陌身上勃然的怒气敛去不少,只是他身上又更多了一种阴鸷。他此刻的样子比他刚才生气发狠时还更要可怕。
沉醉冷冷迎视着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有考虑过她这么毫不留情地说出来,会被他杀了灭口。又或许想到过,只是不在乎,若是他要将她灭口,让她身心都死了一了百了,少了和他纠缠也好!
静默良久,怀陌阴冷问她,“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沉醉冷笑,“你说麝香还是你的婚事?宸”
“所有!”
“你未来的妻子!”
沉醉想起马车之上,南诏公主为她诊脉以后说的话,眼睛又酸又痛,却又干涩铋。
……
“公主,我怎么了?”
“你体内积累了太多不好的东西,所以才会胸闷绞痛。”
“什么不好的东西?”
“麝香。”
“公主的香料,主要成分是什么?”
“麝香。”
“难怪……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疼得更厉害了。”
“嗯,对普通人,适量的麝香并不会有害,相反可以舒经活血,可是一旦用量过多,身子就会难受。”
“普通人是什么意思?”
“孕妇及短期内不打算要孩子的女人以外的普通人。”
“嗯,我知道了。公主过来这里,可是有事?”
“无事。迦绫过来,只是向姐姐请安。文帝向我父王下了婚书,天元南诏联姻,我此去京城便是嫁给怀陌。姐姐进门较先,迦绫按照礼数过来拜见。”
那一刻,她怔了怔,而后,呵呵笑了出来。
迦绫不解,“姐姐在笑什么?”
她说,“开心。”
她笑,只是觉得好笑,她的丈夫要另娶,她竟然半点不知道,竟然还是由别的女人来通知她……诶,你老公要娶我了,我过来和你见个面。
想想就好笑。
当然,除了好笑以外,她也疑惑。两国联姻,迦绫更是南诏百姓的信仰,身份远远比普通的公主高出许多,怎么嫁到天元来不是嫁给太子,却只嫁了个官员?
有这疑惑在那里,她稍稍思忖一番,便什么都想明白了。是应该嫁给太子,不过是被某人使计夺了。
文帝对她早有杀心,那人便当着这杀心,更加的与她恩爱,让文帝更加不满,更加想要除去她。而她是怀陌的妻子,一旦除去,文帝自然就要赐别的女人给他。这边的铺垫做好,另一边,他也必定做了些事情,让文帝对太子失望,如此面面俱到,最后娶迦绫的人自然就成了怀陌,而在这个过程里,她竟然成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价值仅限于打杂,如今竟然还可以成为他人算计夺位的棋子,人生价值豁然提升,她难道不该开心吗?
沉醉想起来,忍不住又笑了,然而笑意却怎么也到不了眼睛里,她重复一遍,“你未来的妻子告诉我的。”
怀陌冷冷勾唇,“她说你就信了?沉醉,你怪我不信你,你又何尝信过我?”
饶是已经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沉醉还是被他这一句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那些从见到迦绫公主起就被她用力克制住的愤怒和失望,悉数破土而出,“是啊,她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你那时还是我丈夫,我甚至以为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我关系何等亲密?可我竟然信她也不信你,那么怀陌,你在指责我之前要不要反省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当我愿意莫名其妙去信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87book'我甚至不知她何时觊觎上了我的丈夫,就这样莫名其妙抢走了我的男人。”
怀陌听她口口声声说着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时,脸色微微松了松,却紧接了听她冷道,“怀陌,你不爱我有你的孩子,你光明正大避孕不好吗?不管是你注意一点,还是由我喝药……可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应该比我清楚,麝香虽然可以避免我怀孕,可也不宜用多,用多了,我就再也不能生育!但你用了多少?我这几日心痛如绞,就是因为它!你要不要再探探我的脉搏,看看我体内到底积累了多少这东西?怀陌啊怀陌,你怎么会那么狠?你竟然想让我永远不能再有孩子,这样就更方便你拿我当床上的玩物是不是?让你只管拿我享受,不必承担任何后果,是不是?”
怀陌听着沉醉的话,脸色猛地一紧,双目凌厉,“我没有!”
“没有?”沉醉轻轻笑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体内的麝香和你无关?你还要否认?你以为,我一开始就这么不信你吗?我告诉你,我信!即便我胸口痛得想死时,我也信!你以为我没有给你机会吗?你以为我听了南诏公主的话立刻就定你罪了吗?我让容容通知你我怀孕了,就是因为信你,我在给你机会,如果你不是这么肯定我绝对不会怀你的孩子,我就真的信你了。”
“不,”怀陌极力冷静,也想让沉醉冷静,他沉声道,“我承认,与你欢爱时,我确实有用麝香让你避孕,可用量我极为小心,不可能会让你的身子有那么大的反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永远不能有孩子,我想过要……”
“你想过要什么?你想过要我为你生孩子?”沉醉讽刺地笑,摇头,“怀陌,别再说谎了,你永远不可能让我有你的孩子!我也绝对不会要你的孩子!你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是真的,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沉醉一字一字砸落,仿佛尽数砸在了怀陌的心口处,那里一抽一抽的,怀陌不知道那是否就是疼痛,但在沉醉说“我绝对不会要你的孩子!你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是真的,我再也不会相信你”时,他的脸色猛然煞白,双目缩了缩,眼色黯然。
沉醉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直到她走了几步,他才回过神来。敛去眼中的黯然,他目光乍然恢复了凌厉,他追上前,狠狠抓住她的手,“站住!”
沉醉并不听他的,她也正在气头上,被他抓着的手很痛,她更怒,也不服软,就狠狠甩着他的手。
她自然是甩不掉的,怀陌见她不驯,耐心用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将她死死制住,她再也不能反抗,只能被迫在她手中直视向他。
怀陌额角青筋跳动,他用力压下心中燥怒,“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存心害你。”
沉醉扯了扯唇,讽刺地看着他。她没说话,只是她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她不信。
如她所说,她再也不会信他。
“你……!”怀陌恨得咬牙切齿,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想要捏碎她的欲。望,“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清楚,我若要害你,一碗毒药就可以,何必这么麻烦?”
“是不必这么麻烦,可若你用毒药害了我,我还会乖乖在床上伺候你?你想要快活,自然不能让我发现。”
“沉醉!”
“丞相大人,如何?”
“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愿意相信我?”
沉醉看着他疯狂的眼睛,嘲讽地笑了,“你杀了我,到我没有意识了,你就假装我相信你吧!”
“你!”怀陌收紧手掌。
她的肩骨在他手中,只觉得几乎要碎去,她疼得脸色惨白,到她以为他真的会捏死她时,他却又猛地将她推开。
“滚!给我滚!我不用你相信我,你爱信就信,不信随便你!我已经将你利用完了,你给我滚!”
沉醉被他推得踉跄,对他的心,早在白天知道他对她做的一切时就已经心死,所以这时,再难听的话她也不怕了。她冷冷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
怀陌看着她决然的背影,双目赤红,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