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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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实上,怀陌像他却是极少,怀陌像极了素素。而萧尧,像怀陌……
其实,他也早就发现了,萧尧这张脸亦像素素,虽然不若怀陌来得多。
怀陌幼时,文帝对怀陌并不好,所以即便怀陌的脸再像素素,文帝也不愿对他付出什么感情。事实上,与其说是不愿,不如说是……不敢。
他心中一直忌讳怀陌,忌讳怀陌恨他,即便如今怀陌在他身边,对他……除了沉醉的事……也算言听计从,可他心中实则害怕,害怕怀陌如今听他的话,不过仅仅是觊觎他的皇位,若是他没有皇位,怀陌必定连看他一眼也不愿意,甚至还会更狠,也许……他要报仇?
怀陌虽然不知素素的死因,但那几年在宫中,他确实吃尽了苦头。文帝怕他怀恨在心,回到朝堂,全为报复。
就因着这个心理,文帝多年来对怀陌愈加的寡薄无情,却又同时对萧尧更加的疼爱有加。潜意识里,他是将对怀陌那张脸强行克制下来的喜爱悉数转移到了萧尧的身上,他对怀陌越是无情凉薄,对萧尧就越是疼惜爱护。
事实上,所有人都不知道,在萧尧自请要去匈奴的时候,文帝险些被气的晕了过去。萧尧一意孤行,文帝甚至将他关在宫中,关了三天,最后是萧尧绝食反抗,扬言不让他上战场,他就饿死自己,文帝无奈,才将他放出,允了他所求。
却也并不如表面上的那般轻易,文帝知道怀陌身边功力深厚之人颇多,又下旨让怀陌选身边能人一路跟随萧尧。他曾经对怀陌下了密旨……
“选能人跟随虞王,一路保护,虞王生,丞相生;虞王死,丞相满门灭。”
其实,这场仗,能胜,绝对可以说是萧尧的功劳,若是他无能,怀陌派去再多的人,也只能保住他的命;可能在短短三个多月之内大获全胜,这么短的时间,绝对不能说只是萧尧一人的功劳,这功劳里,也许还要算上怀陌的一半。
当然,这些,文帝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便连萧尧,他也不打算说。
文帝此时这么生气,一面是气萧尧鬼迷心窍,竟然这时还迷恋沉醉,一面更气萧尧不识好歹,不知他为他的一片苦心。他甚至还会怀疑,除了沉醉的原因,萧尧这么快回来是否还有别的目的?是怕朝堂之上瞬息万变,他要赶紧回来奠定自己的地位?
勿怪他多疑,若是他不多疑,他也不能顺利坐上这皇位,还一坐坐到了如今。
文帝看着萧尧,凝声半晌,问,“你几夜没睡了?怎么脸成了这副模样!”
萧尧忽地扬唇,笑道,“父王关心儿臣?”
文帝一腔怒火,被他一笑,反倒不知该怎么发泄了。萧尧笑起来,双眼和素素一样的好看,所以从小他就不许萧尧哭,只许笑。
前几年朝中有大臣防狼一样的防着萧尧,生怕萧尧诱。拐了他们的闺女,甚而有大臣公然上书,请求文帝命令萧尧不要见到女子就笑。彼时,文帝见那折子,哭笑不得,警告萧尧让他注意一点。萧尧却笑着告诉他,“不是父王从小就命儿臣要常笑吗?说是常笑会长寿,那些大臣此举,是不是想儿臣早夭?”
确实是文帝的命令,因为怀陌不论哪个角度都像素素,而萧尧却只有笑起来时最像。
毕竟不是素素的孩子啊……文帝常常感慨,可转念一想,若真是素素的孩子,他还能这样毫无介怀地爱他?
所以,人生总是有得有失的。
文帝看着萧尧,一时出神。
萧离在一旁,将一切尽收眼中,却是波澜不兴,一直微微笑着,笑得恭敬。
良久,文帝忽地淡道,“既然没有休息好,那你就好好在王府里休息。现在,去看看你母妃,之后便回去,一月之内不许走出王府,上朝……也不必来了。”
萧尧脸色顿变,连一旁的萧离听这旨意,也顿时惊诧,竟一时也没有掩住。
“起来吧!”文帝淡声命令。
萧尧却望着文帝,双目惊诧,“父王……”
“怎么,听不懂朕的旨意?”文帝冷了脸,“你虽是大获全胜,可你擅自离开大军,也是犯了军规。朕只是罚你闭门思过,还算大大的从轻了。否则,擅自离军,其罪如何,你自己最清楚。”
萧尧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无话可说,缓缓站起身来,“是,儿臣遵旨。”
此刻,萧尧心中颇为凄凉。怀陌,果然才是最了解文帝的那一人。
他还曾在心中侥幸,即便昨夜在宫中暴露,文帝也会看在他母亲和从小对他疼爱的情分上,饶了他,没想,文帝就是文帝,生性多疑,六亲无情。
“退下吧。”文帝淡声道,“去你母妃那里,朕一会儿也过去。”
“是。”
萧尧离开。
文帝转而看向萧离,微微笑道,“你回来得也快,朕下旨不过十五日,路上可辛苦?”
萧离恭声道,“父王有命,儿臣更是思念父王母后,便一路快马回来了。”
“嗯,回来得也正好,朕这时刚好收到一份请帖。这月十五,九清宫宫主离渊要收义女,你便代表皇家去吧。”
萧离垂着头,眼底不动声色沉了沉。
九清宫与皇室素来不和,虽然离渊收义女,大喜的日子,离渊那人又素来高傲,不屑于下阴招,应不会对他妨害。但身入九清宫,毕竟处处危机,文帝却要派他去?
说是罚了萧尧,当着他的面将萧尧骂了一通,怎的最后却也不见他命萧尧去?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萧离心中冷笑,却也绝不打算回绝,正要说好,却忽地被一声打断。
“父王,儿臣自请去九清宫观礼。”
却是去而复返的萧尧。
萧尧刚刚要走,便听得文帝提起九清宫。他忽地联想起昨晚,怀陌假扮之人便是离渊,而沉醉却是跟着“离渊”。他心思一动,心中已经有了怀疑。
沉醉失踪,是不是就是在九清宫?
萧尧的“自请”,再一次让文帝勃然大怒。
拍案而起,一指指向萧尧,“谁准你回来的?”
萧尧一意坚持,跪在文帝身前,又重复了一遍,“儿臣自请代表皇家去九清宫观礼。”
文帝的脸紧绷得可怕,狠狠盯着萧尧,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去打他。但碍于萧离在场,他也不好发作,同时他也气萧尧不识好歹,不懂他一片苦心,偏要入那危险的境地,一时气愤之下,他便冷声道,“好,朕就让你去!”
文帝说罢,再也不想多看萧尧一眼,拂袖而去。
“谢父王。”
萧尧缓缓起身,文帝已经离开,他便只对上萧离惊讶的目光。
“三哥,你果真变了许多?原来你从不惹父王生气,怎么如今要这么处处忤逆他?”
萧尧笑了笑,“无事。我该去看母妃了,六弟你也快些去皇后娘娘那里吧,她多年不见你,思念得紧。”
萧尧说罢,便越过萧离离开了。
萧离立在原地,忽地就笑了。
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看来,这次这坊间传言真是半点没有夸张。
萧离心思转了转,便往皇后的宫殿去。
***
怀陌一连几日暴躁得很,原因无他,欲。求不满而已。
那一晚,他果真错得离谱。他就不该让那破小孩进他的房门,却放了太聪明走。
沉醉让太聪明回去想想第二日要怎么哄这小破孩,结果,太聪明想到的办法就是……逃了。
太聪明逃了!
第二日天一亮,怀陌就迫不及待将那小破孩从沉醉怀中扯了出来,要将她扔回给太聪明。结果,锦年却告诉他……
“太聪明家中忽来急信,老父病重垂危,她连夜赶回去了。”
锦年说完这话,赶在怀陌将小娃儿扔给他以前,也逃了。
太聪明一走,如今这小娃儿就像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怀陌扔也扔不出去。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扔过,他都扔了许多回了。可每次这小娃儿都能找到沉醉……然后,他的儿子不是迟来了一天,是迟来了好多天!
227 安慰我?(有爱~)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扔过,他都扔了许多回了。残颚疈午可每次这小娃儿都能找到沉醉……然后,他的儿子不是迟来了一天,是迟来了好多天!
这破小孩就这样每天晚上睡在他和沉醉中间!
哪个男人会愿意新婚就忽然冒出个娃儿来,让他各种束手束脚?当然,到底是不是新婚,这个有待商榷,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娃儿根本就不是他的!那他受她束缚,是为了什么?
怀陌暗中使了不少手段。
一开始,他想点小娃儿睡穴,让她整天睡,从早睡到晚,可却惊奇地发现,这孩子身上穴位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他甚至发现了更为奇异的事,小娃儿连心脏都是长在右边的彖。
之后,他又让小娃儿喝安神茶,可是小娃儿喝了照样生龙活虎。
这个时候,无遇悠悠走出来,嘲笑,“你以为她若是这么好对付,我还需要专门为她备间隔音的屋子来关她?”
无遇说这话时颇为自豪,一点都不认为小孩子哭的时候他不哄他,反而将她关到小黑屋里去是件多么丧尽天良的事邳。
怀陌默默为他指了出来,“丧尽天良。”
无遇轻哼,“说得像你没有想过一样。那晚你跑到我那里去,不就是想要把她关进她专属的小黑”
怀陌轻咳一声,淡淡看向无遇,“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这样一直养着她。”
“是,我原本就没有打算一直养着她,”无遇点头,表示认同,“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她的亲生父亲,不过现在好了,她这么喜欢沉醉,这小娃儿就送给沉醉了。”
……
怀陌和无遇打了一架。
怀陌认为孩子既然是无遇当初留下的,那就应该自己养;无遇则认为,他如今已经不爱养了,自然该送人,刚好小娃儿喜欢沉醉,送给她有什么不对?
两人意见不合,最后以武力解决,谁输了孩子归谁。
无遇颇有信心,心想自己比怀陌多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又是他的师父,胜他是易如反掌。只是没想,怀陌这次像是较了真,为了把孩子还给无遇,竟是拼尽全力,两人打斗多时,不分上下。
无遇心中微惊,他一直知道怀陌天赋过人,又意志惊人,早就料到他这几年必定有极大的进步,却没想到竟然可以与他不相上下。无遇心中惊讶着,一个闪神,险些被怀陌打败。无遇便再不拖延……
直接叫了锦年过来帮忙。
锦年是九清宫内修为仅下于无遇和怀陌的,跟着无遇快三十年,于是,无遇就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以多欺少,胜之不武了。
结果,小娃儿归怀陌。
无遇丝毫不以自己以多欺少为耻,反而狂笑着走了。
“我可没说不能找人帮忙,你若不服气,你也找人来帮你就是,多少都没关系,哈哈哈!”
怀陌默默看了看一旁巴巴望着他的小娃儿。
他不服气,找人帮忙?找谁?找沉醉还是小娃儿?
心中虽气无遇,但怀陌愿赌服输,只得将小娃儿抱回,却不是抱回房,而是抱到平常照看小娃儿的下人那里去,放在那里自己就走。
小娃儿还要跟,被怀陌冷声止住,“不许跟!你时时缠着她,她夜里也不能安睡,这时你敢去吵她,我就把你扔了!”
小娃儿双眼水汪汪的,泫然欲泣的模样,甚是可怜。
可惜对怀陌完全没用,反而,他心中更愤恨:就是这副样子,回回将沉醉骗得团团转,还不许关到无遇准备的小黑屋里去。
怀陌冷声对照管的下人命令,“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许她出现在我眼前。”
“是,少主人。”
小娃儿嘤嘤哭着,目送怀陌离开。
怀陌才想哭。
他心中是恨不得十二个年头也不要再看到这扫兴的娃儿,如今却连这也要缚手缚脚的。不要小看一个小孩儿对“娘”的依赖,若是他真说了十二个年头,压制大了,她说不定反而会当没听到,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怀陌如今是连这小娃儿的心理也摸得颇透了,只得这样先试着试着来,慢慢将她和沉醉分开。
怀陌回去时,沉醉还在睡。
小孩不是那么好带的,晚上又是嚷着尿尿,又是嚷着肚子饿的,沉醉都得起来伺候,几乎是有求必应。太聪明走后,沉醉已经好多个晚上没有睡好觉。
他坐在床头,垂眸凝着她,见她睡得沉,心中颇为心疼。
明明还没享受到做娘的喜悦,就要承受做娘的劳累了。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缓缓抚着,却忽地顿住,而后,唇角轻轻勾起。
怀陌立刻起身,回到桌案之后,拿过纸笔,迅速写下一封信。又走到窗前,唤来飞鸽,将信绑在鸽子的腿上,那飞鸽便带着信重新飞回天空,不久便只剩下一个小点,直至完全消失。
怀陌站在窗前,心情颇好,忍不住扬唇。
沉醉是被冷风吹醒的,醒来便见怀陌一人站在窗前,窗户开着,他就站在那里吹冷风。
沉醉皱了皱眉,披衣起身,向他走去,“你在做什么?”
怀陌听到动静转身,见她醒了,笑容不禁更大,“睡醒了?”
沉醉看了看打开的窗户,没好气道,“冷醒的。”
怀陌这才察觉,立刻将窗户重新关好,又将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问,“现在呢?”
“你又在算计谁?”沉醉仰头看着他脸上的笑,戒备地问他。
怀陌一怔,“什么?”
“看你笑得这么阴险,一定没什么好事。”
怀陌挑眉,笑,“倒是和爷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沉醉轻哼。
怀陌低头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她的脸,她的唇,哑声道,“果然是和爷同床共枕,夜夜同眠的人……”
他吻着她,而后忽地将她抱起,两人走回床上。
……
沉醉不久便被他撩。拨得有些迷糊,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这几日他接连被打断,已经急了,却还是狠心推他,“不行,小娃……”
“不许提那小破孩!”怀陌听她说起那碍事的小人儿就生气,冷斥。
沉醉哭笑不得,还是要提醒他,“她一会儿会找来的,你不记得之前你被她打断有多难受了?”
她说话的语气还带着调侃,她在笑话他,却又笑得开心,笑得双眼也弯弯的,他看得一面心里气愤,一面又忍不住心神荡漾。
忽地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
“呀……”她顿疼,抬手就用力去推他,“走开!”
手却被他一手握住,紧紧包在掌心里,他又牵引着她的手缓缓往下……
沉醉碰触到那滚烫的东西,顿时脸红如滴血,挣了挣,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桎梏,被他用力抓着去握住……
“你做什么……”
“你自己说你这几日把我害得多惨?”他凝着她,目光邪魅,“还不安慰安慰我?”
“是我害你的吗?”沉醉羞愤,“又胡乱怪我!”
他笑着去亲她的耳根,咬着她的耳垂呢喃,“胡乱?爷到底是为了谁神魂颠倒,你会不知?”
沉醉还在细弱的挣扎,“不行……”
“嘘,没事,我保证她这次不会来打扰我们。”怀陌亲吻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给我,嗯?”
沉醉微微仰起头,眸子半眯,浑身已经酥软,声如蚊讷般哼了哼。
他一笑,便将她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悉数剥去。
床帷落下,两人的衣服纠缠着散落一地。
……
小娃儿大约这次是真的怕了,果真没有来捣乱,于是床上的某人便愈加肆无忌惮,从上午一直纠缠到了天黑。唯一被人打扰的一次是晚饭时间,下人来送晚膳,敲了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一声低吼,“滚!”
那嗓音克制又沉怒,下人惊惧,立刻逃开。
228 伺候得好(必看)
这一日,两人难得有机会,自是在房中极尽缠绵,整日没有露过面。残颚疈午
小娃儿中途想要去找沉醉,但她是小不懂害怕,照管她的下人却是怕极了怀陌,自然不敢让她去打扰,几人手忙脚乱将小娃儿抓回去,哄了大半天才将她哄睡着,每个人额头上都出了不少的汗,已经颇能体会沉醉带她的艰辛,和怀陌的不悦。
而这个时候,某人欲。火顺了大半,不悦什么的已经通通不见了。抱着沉醉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沉醉有些累,闭着眼睛,已经要睡着。
怀陌一面亲着她,一面哑声笑道,“嗯,今天伺候得好,爷有重赏。彖”
“赏什么?”沉醉眼皮也没抬,哑着嗓子问。
她只知道现在应该已经是半夜了,某人从上午就将她抓到床上来,如今已是半夜……当然伺候得好了。
怀陌说话间还亲着她的脸,他湿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赏……爷伺候你一次?柙”
沉醉浑身颤了颤,抬眸,惊恐地望着他,“你个禽。兽!”
怀陌笑得得意,反问,“这是受宠若惊?”
“你才受宠若惊!”她低骂。
“我就是受从若惊,”他说着,手掌缓缓抚摸着她的身子,叹道,“你今天难得这么乖,这么听话,伺候得爷这么好,爷当然受宠若惊。”
“……”沉醉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他见状,轻轻在她腰上挠了挠痒,她立刻睁开眼睛来瞪着他。
他笑,“爷的赏,要不要?”
沉醉皮笑肉不笑,“今天承受不起,改日再领。”
“真的?”他反问,不信,“爷要亲自看看。”
他说着,就作势掀开被子,她一凛,用力将被角抓紧,低叫一声,“怀陌,你敢!”
怀陌低低地笑,笑得好不得意,却终究没进一步作出让她羞愤的事。只是抱着她,接着一点点的亲。
他动作虽然轻缓,却仍旧是扰了她睡觉,她不舒服地挪了挪,想要挪开,立刻引得他不悦,沉声警告,“再不听话,爷现在就要你领赏!”
得来沉醉睨他一眼。
沉醉忍受着他的sao扰,好不容易要睡着,却又听某人恶意地叫她的名字,“沉醉。”
“……”
“沉醉。”
“……”
“沉醉。”声音已经冷了。
“……什么事?”
“你那时为什么爱我?”
“……爷,现在真的是说这个话的时候吗?”沉醉睁眼,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
“不然现在是什么时候?”怀陌反问。
“……睡觉的时候。”
“嗯。”怀陌哼了哼,表示知道了。
沉醉以为他良心发现,又继续睡去,任他吻着她的身子玩儿。没想,她刚刚睡着,他却忽地下了重口,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吻着就一口咬了下去,直接将她弄醒过来。
“你做什么?”沉醉没好气地看他。
“沉醉,我心情不好,睡不着。”怀陌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和她解释他打扰她的原因。
沉醉“……”了很久,望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他也不是,骂他也不是,怀陌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