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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独宠绝色娘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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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家就献丑了……!”娉婷装模作样的拖长声音,娇滴滴的回了她一句。她巧笑倩兮,美目勾魂的一抛,不自觉中带着一丝惑人的媚态和慵懒,随后倚在沈依人的肩头轻轻柔柔地唱了起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

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她的声音纯净甜美,婉转动听,宛如天籁之音,仿佛是树林中的美丽女妖思念着爱人在轻轻哼唱。

随着她轻轻柔柔蛊惑人的美妙声音,听者仿佛感觉在宁静的星空下,有一个人在夜色下静静思念着另一个人,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他身边飞舞着。他在思念、在叹息着往日不可挽回的时光,想找寻旧时两个青梅竹马的小儿女在快乐的奔路着,欢笑着的画面。

屏住气息的白衣男子透过树枝间的缝隙,静静凝视着轻轻哼唱着的妩媚慵懒地女子,漂亮的嘴角微微翘起,含情的凤眸内波动的光芒带着三分的温柔、七分的惊喜,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在猖狂地滋生流动。

娉婷全身心投入的轻轻唱着,脑海中油然浮现娘亲疼爱地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嘴角含笑低声哼唱的情形;想起父母相依相偎的美好身影;想起轩辕旭月光下凝视着她疼爱不舍的眼神。她明亮灵动的美眸越发湿漉漉,像深海里的黑珍珠,一派晶莹的水光闪动。

娉婷唱完后,听的入迷的两个人不依,听雨还罢了,这首儿歌青墨夫人以前常唱着哄小姐睡觉,她以前也听小姐唱过。沈依人却毫无形像的大呼听的不过瘾,直说以后要是没银子花就让她去卖艺,一定会赚的盆满钵满。应观众要求她被迫又唱了两遍才罢休。

花花公子沈依人笑眯眯地道:“听雨,赏!这小妞唱的太好了!大大的赏!”三人都一时哄笑了起来。

“喳!”乐极生悲,沈依人摇了一下水壶,皱着好看的眉说:“忘记带水了。”

“是哦!”娉婷也摇了另一个水壶,壶底一片寂静,丁点水声都没有。

三人一时都呆怔住了。

沈依人起身四处望了一望,转了一圈,随后打量了两人一眼,果断地说:“我去附近找点水,你们两个在这等我!”言罢掏出两包小东西递给娉婷和听雨,“有事就点燃这个,我立即就到。”然后细心的告诉两人怎么使用,见两人明白了,她才一个纵身飘然而去,身影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看得火堆旁边的娉婷托腮羡慕不已。

树上的男子无声无息的将一条长腿曲起,手肘支在曲起的腿上撑着下巴,动作优雅而闲散。他望着娉婷微张着红唇,瞪的圆圆地墨玉似的眼睛,在暗处无声的笑了起来。

沈依人走后,望着在昏暗的夜色中黑影幢幢的山坡和树林,象搏噬人的猛兽,娉婷有些心神不宁,她握紧随身带着的那把锋利的匕首,索性带着听雨坐进马车里安静等待着。

“嘤……呜!嘤嘤嘤嘤!”一个女人凄凄惨惨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隐隐约约的传来,很轻很压抑,在暗夜里像河水的呜咽,那么无助凄凉和幽怨。断断续续的轻泣声在这荒凉的树林里余音绕梁的让人毛骨悚然,疑似哪儿留恋人间不走的冤魂不散。

“哇!好恐怖!”

“不会是冤鬼吧?”娉婷和听雨小心肝“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不由得紧张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有人在哭?”突然一颗脑袋出现在马车门边,正是打水去而复返的沈依人。

“啊!你吓死我们了,人吓人,吓死人。”娉婷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抚着心口轻声嗔道。

沈依人放下水壶,安抚的轻轻拍了拍她们,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后,便双脚在地上轻轻一点,身轻如燕般飘到了一棵大树上,一双明眸在夜色中四处打量着,她功夫高强,在夜里一样耳听四方,眼观八路。

须臾,她从树上轻轻飘了下来,朝掀开车帘偷看的两人竖起一根纤指在红唇上,随即朝两人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两人下车。

娉婷两人做贼一样,亦步亦趋跟随在沈依人身后,鬼头鬼脑的朝前走。

“嘤!嘤!”两声之后是轻声的抽泣声,然后那女子似乎哭累了,“唉!”一声长长的沉重的叹息声,紧接着是物体被踢倒的声音,和人被掐住喉咙一样挣扎发出的闷哼声。

今夜星光灿烂,似墨染的夜空上,月亮却只是个小弯勾。沈依人拉着娉婷加快脚步,隐约的光亮中娉婷只看到一个人挂在空中挣扎着,不禁吃惊的啊的叫了一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瞬间,沈依人芊芊玉手一抖,很快挥出一声小石头。

“啊!咳咳!……”那个人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捂着喉咙咳嗽起来。

听雨打开火折子。

地上跪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年轻女子。她低垂着头即不恐慌害怕,也不看看她们,只是轻轻地小声咳着,一头漆黑乌发笼罩着她纤细的身子,篷松的萎垂在地上。

“起来吧!我们马车在那边,有什么事到那里去说!”沈依人蹲下身子,淡淡地对着那寻短见女子说道。

那女子毫不在意她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仍是垂头默默不语,好一会才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如老僧入定一般又不动作了。

幽暗的火光闪了闪,大家在火光熄灭时看到她面前的地上泅湿了一片。

林中又恢复了一片黑暗,听雨不辞劳苦地跑回马车提了个灯笼过来。

“这位姑娘,你起来吧!你就是想死也不急于一刻啊?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们说完了再死!”娉婷一片好心的劝着,沈依人和听雨都拿眼睛瞪她,你介是劝啊还是让人快点死啊?

娉婷无视她们两个,继续苦口婆心:“你看,你死都不怕了,还能怕我们几个坏人不是?要不你陪我们说说话,给我们讲讲你为什么要上吊,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等我们走了你再上吊好吧!”沈依人和听雨再瞪她,你才是坏人!

也不知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那姑娘想通了,她慢慢撑身子站了起来,仍是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因未绾系,长长地拖在身后,一直垂及到小腿,在凉凉夜风的轻轻拂动下,长长的发尾微微飘动,飘逸动人极了!

见她那副模样,娉婷三人相视一笑往马车走去,那姑娘在后面悄无声息的默默跟随。

------题外话------

虫儿飞是一首70年代的童谣词:林夕曲:陈光荣曾经《风云》上面郑伊健唱过,借来一用,大家表拍我啊!

第五十四章 有谁不服

6

古玉城的早上,天色还有些灰蒙蒙。一位提着菜蓝的大婶匆匆走了过来,先是伸长脖子四面八方望了望,尔后神秘的与另一位大婶咬着耳朵,“唉!张大婶,你听说没有?那个景家大小姐前儿天还没亮就被王家送回来啦!说是……?”

“听说啦!那天夜里我家那小子要起夜,听到外面有异常的响动,他就打开门往外看,你说看到什么了啊?白家的大红花轿又将景家大小姐送回来啦,那会离天亮还早着呢!”张大婶伶牙利齿,一番绘声绘色的解说,嘴里啧啧出声,不知是因此事幸灾乐祸还是为景家大小姐惋惜叹息。

“唉!你说这景家家财万贯,景老爷从景家大小姐出生后就为她建了一座绣楼,景家大小姐也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年累月深居闺阁,怎么会……?”先前的大婶满腹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咦!两位婶子你们在说白家和景家的事啊?”一位小媳妇模样的女子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不待二人回话就低声说:“我有个姑婆在白老爷家帮工,听说是前天夜里洞房时景大小姐没有落红,所以连夜被退回景家了。”

“啊!这景家大小姐可怎么办哦?都回来一天一夜了,不知这景家大小姐……”先前的大婶为人比较厚道,似乎不忍心臆测景大小姐凄惨的命运,女人碰到这种事那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啊!

景家在这古玉城虽然财大势大,但景老爷夫妇为人热忱,乐善好施、一向仗仪疏财,深得人心。景家可谓家教森严,对几个孩子俱都有严格教养,就连景家大少爷平时一直都是谦谦有礼,待人也很温和,这样的事怎么会落在景家呢?

那小媳妇艳红的小嘴撇了撇,捏着帕子掩嘴轻笑:“这种事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得那景大小姐暗中有个相好的……两人早已……咯咯”话没说完就意味深长的又娇笑起来,不过她眉往上拢,眼往下撇的样子,活脱脱一副鄙视的模样。

街心中缓缓驶过来一辆普通的马车,有个俊美的公子轻松的驾着马车。马车深蓝色的的车帘静静垂着,将这些人的闲言闲语尽收入车里。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马车里的景梦菡已换下了一身刺眼的大红喜服,红肿不堪的眼里已经哭不出一滴眼泪,只是干干涩涩地疼痛着。她出嫁时心里满心欢喜,本以为自己找到个如意郎君,从此以后夫妻二人比翼双飞,白头偕才,谁知天不遂人愿……

马车里的娉婷同情的抚了抚景梦菡长长的秀发,真想替她捂住耳朵,堵塞住外面那些伤人的言语。自从她们进入古玉城后,一路上都是这样的议论声,人们平静的生活仿佛因这件事的兴起而打破,大家一时间激起了无端的生活热情。

一些人似乎能从别人生活的不幸中感触到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果然生活就是要有对比才有幸福。

想她和轩辕旭的惨痛结局,以她死遁收场,说来说去,只是因为她身份低微,无显赫的家世,所有人都觉得她配不上他,一个个不是羞辱她就是嘲笑她痴心妄想,只差为她披一张狐狸皮说她是狐狸精了,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女人只要有一点点行差就错,就永无翻身之日,所有的人都会来指责你,痛骂你。

起初娉婷还很怕娇弱的景梦菡受不了如此打击,她在树林中的样子深深植入三人的脑海中,仿佛一点点羽毛一样的重量再加诸于她身上就可以让她瞬间崩溃。可这个女子自寻短见不成被她们所救后,表现的勇敢坚强令人刮目相看,对那些伤人的风言风语她充耳不闻,只是冷静地沉默着,也许会在不为人知的心里默默哭泣着吧!

沈依人姿态潇洒地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下车来,一个人先进去打点好房间,片刻后出来,让娉婷和听雨将戴着帷帽的景梦菡扶了下来,几个人目不斜视地上了客栈二楼定好的房间里。

景梦菡进了房间才取下头上的帷帽,即然她回来了,就是想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害怕惶恐也没有用。

既来之,则安之。想到这她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房间里的她们有些担心和关切地看着她,她黯然神伤脸上露出了一抹令人心酸凄楚的笑意,那是她从出事到现在都忘记了的笑容。而沈依人三人也丝毫没有因为外面的议论对她冷嘲热讽,这也让万念俱灰的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增加了一些敢于面对那些不堪与狼狈的勇气。一股感动和温暖涌上她心头。

娉婷三人不由得颇感安慰,情不自禁相互一笑。这景小姐气质高贵,不但年轻貌美又知书达礼,实不不像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是个不守贞洁的女子。而且据她在树林里所说,她底下还有两个妹妹未嫁,怎么也不会做出危及父母和兄弟姐妹名誉的事。

不过她们三人也是未婚女子,实在不好对此事发表什么没有经验的言论。就连聪明绝顶,武功高强的沈依人也一时语塞,面红耳赤。

几个人一筹莫展,颇有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景小姐你也一定饿了,待梳洗过后我们在好好商量商量,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最坏也就是这样了。”娉婷笑意宛然,拉着景小姐坐在桌边,尔后漫不经心地加了一句:“你死了也是于事无补,大不了你和我们一起去流浪。”

“噗!”喝茶的沈依人没有防备,一口茶毫无形像的喷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才好气又好笑地指着她道:“你当你是人贩子呢?就你这小样,出去就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银子!”

娉婷美眸熠熠生辉,斗志昂扬地握起拳头道:“有你这金牌保镖,看谁敢来,揍不死他全家,哼!哼!”听着她得意无比的话,看着她那傲娇的小模样,沈依人和听雨都笑了起来,连黯然不语的景梦菡都展颜而笑。

“笃,笃!”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尔后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道:“客官,你们要的菜来啦!”

沈依人收起笑容,一脸正色地道:“这么快?我去开门!”

景梦菡连忙戴上帷帽,娉婷和听雨也站到她的身前挡住她。

“吱呀”一声,门一打开,沈依人警惕的伸出长腿快速朝来人一挡。

来人也毫不含糊,胖胖的身子身轻如燕,没有丝毫犹豫往里闯了进来,沈依人敏捷地缩回腿,闪电般伸掌一抓,可那人像泥鳅一般,滑不溜手,竟被她从手下逃进屋内。

“哈哈!总算被我找着了,哼!还我的金鸡和金蛋,几个坏娃子。”来人进屋后就是叉腰仰天,嚣张的哈哈大笑。

娉婷几人额上直冒冷汗,这位金鸡大爷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总甩不掉啊?这么笑也不怕招来狼!

沈依人气急败坏地想关门,这要让人听到还以为他们几个是强盗,这破老头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啊?

与此同时,从门前衣袂飘飘走过一人,那人已经走了过去好几步,却又奇怪地突兀回头:“咦,怎么是你们几位?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沈依人那只关门的手只好无力的放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双手抱拳道:“明兄!”

明上云今天一身精致华美的蓝衣,发髻高束,宽袍广袖,越发如仙人一般。他俊面神采飞扬,姿态无比洒脱地抱拳还礼,微微一笑:“沈兄!”随即又朝屋内谷老头行礼,“谷老爷子,又见面了!”尔后他狭长迷人的凤眼深深注视了袅袅婷婷的娉婷一眼,客气的和屋内另两个人点了点头。

景梦菡一向养在绣楼,没与外男接触过,这时微微有些紧张不安。娉婷仿佛知她心意似的拉了拉她的手,朝她嫣然一笑。与热情的谷老爷子叙旧的明上云正好看见她的笑脸,他明亮的眼神微微闪了闪,眸底似乎有幽暗的火光现显。

沈依人鄙视地看着屋内相谈甚欢的一老一少,直想挠墙,心里气的吐血三升都不够啊!

有什么好叙旧的?才多长时间没见弄的像几百年没见似的,又不是亲祖孙弄的跟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只差相拥着抱头痛哭了!没见到这是她们的屋了吗?她愤愤得想用眼神杀走这两人,只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这两人都是铜墙铁壁做的脸皮,丝毫没注意到她杀意腾腾的眼神。

待几个姑娘梳洗吃喝完毕,谷老爷子和明上云两个人神清气爽的结伴而来,还带来了不少好吃的点心给几个人。

因在一起打过黑店的坏人,大家算是有共同对敌的革命感情了,娉婷倒也不太反感吃他们带来的点心。谷老爷子和明上云很细心,点心带了好多种且还都是女孩子喜欢吃的。她让听雨分了一些给谷老爷子三人,拉着景梦菡和听雨在一张小桌子上坐下来,一包一包的开始试吃那些点心,吃到她喜欢的和好吃的点心,她就开心的笑起来,水眸别样生辉,惹得那边的明上云对她频频侧目。

沈依人很头大,她也是个姑娘家啊,只不过行走江湖她喜欢穿男装,但并不表示她喜欢与男人在一起喝酒聊天啊,她还是喜欢与小姑娘在一起吃点心喝茶兼聊天啊!可娉婷觉得几个姑娘家实在不好插手景大小姐的事,不妨让谷老爷子来处理此事。这谷老头外表虽然看起来各种不靠谱,但她们早就感觉到这老头子神出鬼没不简单。

要是谷老头知道这几个小姑娘这么看重他,那得还不得又自吹自擂将自己夸成一朵喇叭花啊!

正在这时门传来一阵略显得有些仓促的脚步声,旋即外面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听雨连忙起身去开门,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三个戴着帷帽的人,进屋一眼看到景梦菡后似乎神情很激动,一个人返身关上门就掀开帷帽:“菡儿!”

“大妹!”

“大姐!”

景梦菡呆呆怔怔的看着进屋的三人,紧抿的嘴唇比刚才更苍白了几分,眼泪从她清丽动人的脸上汹涌滚滚而下,她抖着嘴唇泣不成声:“爹爹……大哥,小妹!”

“大姐!”来人中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激动的扑到她的怀里,泪水就再也忍不住稀里哗啦往下掉了,“大姐你为什么要偷偷走掉?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呜!”

憔悴的景老爷走过来,心疼地看着受了折磨的大女儿,湿润的眼睛中满是关切和慈爱,抖着嘴唇哑着声音道:“孩子,爹娘,你哥哥和妹妹都相信你,你可不能做傻事啊!让爹娘黑发人送白发人啊!能找回你就是上天抬爱了,爹也不多求了!”说完不禁老泪纵横,拥着两个女儿泣不成声,三人哭成一团。

那个青年男子高兴的看着完好无损的妹妹,悄悄抹了抹眼角,快走到沈依三人前,双腿一屈就要拜下去:“谢谢恩人!大恩大德救回我大妹,好心送信来告之,我们全家感激不尽。”

沈依人慌忙起身用手虚抬他,那青年只感觉膝下一股大力抬着让他跪不下去。

明上云连忙拉他起身,谷之通白白胖胖的脸上闪着兴味的光芒,亮闪闪的眼睛饶有兴致的左右看着众人。沈依人见他们一家人团聚很高兴,也有点羡慕,笑容可掬地说:“是令嫒让在下送的信,各位不要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景家的人都过来对他们千恩万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前天白家派人送回神情呆滞,失魂落魄的景梦菡,随后就气冲冲的转身离去。景家人遭此一闷棍,无异于天塌地陷一般,全家人顿时冷汗直冒,都惊呆了。

景家是本地一个大家族,如果族中女子德行有私的话,会连累到整个家族的女孩子的亲事,人们会怀疑这个家族所有的女孩德行不好,到时迫于家族和世人的的压力,他们只有将景梦菡暗中处死或者绑上石头沉塘。

但景老爷夫妇无条年的相信自己的爱女,愿意用性命担保女儿是清白的,绝对没有德行有亏。特别是两个妹妹更是不相信娴静贞雅的大姐会做出什么有违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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