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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独宠绝色娘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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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上官沐整天端着一线笑脸,笑的是满脸菊花,抱着拳头和这个掌门,那个住持不停的“好外不见”、“令公子真是人中龙凤”“逢荜生辉”……

上官云被他老爹强制的带着身边帮着迎客,脸上一直带风度翩翩的微笑着,心里则暗暗吐血。这几天他老爹忙坏了,拖着他,片刻不让他离身。他有好几天没去找娉婷了,也不知那人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很无聊,最最主要是有没有一丝半点的想他。他不求多的,偶尔想他一下也行啊!

那些江湖未婚女侠一个个眼红心跳的打量他,俱在心里对他是赞不绝口:早听说过青鸢公子长的如仙人下凡一般,真是名不虚传,最主要的是如此俊的公子却还没有妻妾,真是太让人流口水了。

那些江湖前辈也赞叹道:“上官盟主真有福气,青鸢公子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而且身手不凡,真让吾等羡慕不已啊!哈哈!”

“呵!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老都不行啊!”

上官云脸上保持着绝佳的微笑,温文尔雅的拱手:“前辈谬赞了,晚辈怎么当得起前辈如此夸奖!”

“云大哥,云大哥!”宋采儿示威般地横了那些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侠女们一眼,走到上官云身边甜甜的喊了几声。她和宋健宇还廖氏三兄妹早就住进山庄了,宋健宇是上官沐的弟子,理所当然的要替师傅帮忙招待客人。

上官云神色不变,仍是笑的如春风拂面,脚步未停的对那些前辈有礼的招呼着,对她的喊声置之不理。

“你听到没有,云大哥!”宋采儿见上官云对她不理不睬,忍不住跺了跺脚,冲着他挺直的背影喊了一句:“前天我看到她了,你要不要听。”

果然,上官云的身躯一僵,顿时止住了步伐。他转身望着她,凤目中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严厉。“嗯!何事?”宋采儿来山庄之后无所事事,天天围着他打转转。他让她扰的烦不胜烦,因为宋师弟的关系他也不好直接拂她的面子,勉勉强强敷衍着她。但她刚才说的是他想的那样吗?她看到娉婷了?

“谁叫你天天不理我。”宋采儿沮丧地嘟着嘴说道:“我和廖姐姐都来山庄好些天了,你都没带我出去玩过,一直说你忙,没有时间,可你却带那个奇貌不扬的女人到处逛,她有什么好?”那女子身材曼妙动人,气质优雅自然,虽没有出色的容貌,也是个不容她小觑的对手,这个现实不得不令她心惊。但要她在云大哥面前称赞别的姑娘,那她怎么说得出口?而且那不知好歹的女子竟然敢和她争几件衣服,居然和她比富,都快气死她了!

上官云微微挑眉,冷冷一笑,笑意却未及他眼底。他淡淡地道:“干卿底事?”沈依人用这句话噎过他,他一只想找机会还给她,结果却一直未能如愿,现在却噎的宋采儿脸色涨红。他对宋采儿是避之惟恐不及,怎么可能主动带她去玩。与此相反的是,娉婷每次对他都是避之不见,若不是他聪明,没有撕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只以朋友的身份慢慢溶入她们之中,她可能早就撺掇着沈依人跑路了。

“你,你!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宋采儿被他这一句呛的满脸通红,望着他淡漠的脸色和傲人的气质,好像她是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太伤人了,她不禁泪盈于睫。他以前虽然对她是客气有礼,总有一股淡淡的疏离隔在他们中间,但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过啊。而且周围有几个关注上官云的女子听到这话都不禁窃笑起来,这越发让要面子的她觉得下不了台。

“以前你还小,因为师弟的关系我当你是个妹妹,难道这也有错?”看到宋采儿微红的眼睛,倔强而执拗的望着他,上官云却无动于衷,依然神色冷然的看着她。凭什么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她喜欢他,他就应该喜欢她?若是这样,他不是要娶上十个八个老婆。若是感情的事是一个人说了算,那他还用得着日思夜想怎么才能掳获佳人的芳心吗?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想?”宋采儿心情一落千丈,有些气愤的问道,她缺哥哥吗?他这样一说让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这些年的一切努力全白费了吗?

上官云望着宋采儿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索性说道:“那你要我怎么想?若是我以前对你的态度让你误会了什么,那好,以后我对你视而不见怎么样?”他对这种感情纠葛不喜欢拖泥带水,快刀斩乱麻才是他的风格。

忙的焦头烂额的上官沐不经意间却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不过他看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对儿子道:“带你采妹妹下去吧,让胡管家来帮我,有什么事你们两个不能好好说?非要弄的急赤白脸。”

“是!”上官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率先大步走进山庄。

宋采儿也低眉顺眼的追在他后面进去了。她心里越想越难过,不关她的事?凭什么不关她的事!她喜欢他好久好久了,从小时候第一次随父亲和兄长来青鸢山庄时她就喜欢上了他。不然她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又不想在江湖上闯个什么红衣、白衣的女侠名头,为什么要不分日夜的拼命练武,还不是想拉近他和她的距离,不想让他觉得她只有千金小姐的娇气,没有江湖儿女的豪气。

她刚开始练习鞭子时,娇嫩的手磨的破皮流血了,她抹干眼泪咬牙再练。担心手练粗糙了以后遭他嫌弃,她求娘给她做了鹿皮手套。她不像兄长,天生是练武的材料,因没有练武的天份,只能以勤补拙。上官云天资聪颖,从小文武兼修,为了能与他日后琴瑟和谐,鸾凤和鸣,他做诗来她弹琴,他舞扇来她做画。她还苦练琴棋书画,所有这些苦她吃的心甘情愿,只求以后他温柔疼惜的目光能为她停留。但她所有对未年与他在一起的憧憬和梦想全都因为一个女子的出现而被打破,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越想越不服气,忍不住抬头四望,见他们已远离人群,来到一个安静的偏僻之处,她冲着前面的上官云喊道:“我有什么不好,到底哪点不如她?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竟敌不过一个外人吗?你若是决意这样,我就去杀了她,一了百了。”他若是真的对她做到视而不见,那她为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是个笑话!

她的手腔突然被瞬间移到她身边的上官云死死握住:“你敢动她试试!”他语带威胁,竟似不顾半点情谊了。

“我就要杀她!”宋采儿不禁尖叫着反抗起来,手腕的疼痛和上官云维护那女子的话语让她口不择言。她哭泣起来:“你从没这样冷淡的对待过我,也没有威胁过我。”

上官云突兀的放开她的手腕,松了手,掏出了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宋采儿一边揉着疼痛的手腕一边看着上官云的动作,这个动作让她痛恨不已。她的整个手腕已经被勒的青紫,半天才有知觉。

“没有她,我也不会喜欢你,我说过只把你当妹妹。”上官云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语气中有着极度的轻视与不屑,言罢转身就走。

“你会后悔的!”宋采儿狠声道。“我会让那个贱人生不如死!”他这么轻视她的感情,她决不能让他们好过!她攥紧拳头,瞪着上官云飘逸背影的眼神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可眼泪却顺着她的脸滴滴滑落。

她虽然有官家小姐的脾气,有些蛮不讲理,但她在他的面前一向是温柔可人,从来都是步步退让,从来没有像今天表现这么失常过,可是现在她已退无可退了,她要怎么办?

她一番胡思乱想,凝神打量四周时,已经早就没有上官云的身影了,她不禁怔忡在院子中,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采儿,你怎么了?碰上什么为难事了,要我帮忙吗?”

第五十九章 拥她入怀

3

漆黑的夜晚,娉婷迷糊地睁开眼睛,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而且头痛欲裂,全身都不对劲。她心中一凛,摇晃下自己有些沉重的脑袋,立即清醒过来,动了动身体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死死绑住。

她心下大惊,立刻想起了先前在客栈的那些无声无息的黑衣人。现在境况不明,她不敢出声,只是努力挣扎了一会,发现那绑住自己的绳子无比坚硬。于是她停下无谓的挣扎,使劲咬了下嘴唇,勉力维持自己的镇定。

晚上,沈依人探听到她父母的消息,娉婷和听雨都鼓励她去查证,于是她决定速去速回。沈依人刚离开没多久,她们的门就让人撞开,几个黑衣蒙面人冲进来,不由分说掳了她们就走。娉婷被黑衣人抓住时并没有惊惶失措,而是趁着黑衣人不注意时,用手镯上的细针射倒了两个,但没等她用到迷药,其中一个人用手刀在她颈上一砍,她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了。

娉婷躺在那里,感受到身下摇摇晃晃,似乎在一辆马车里,车里漆黑一片。她的身体左右摇晃着,无意中与另一具身体碰撞在一起,倏地又分开,嗅着熟悉的气息,知道是听雨,这让她紧张不安的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她也没有立刻出声呼唤听雨,而是不停的用力往听雨身边艰难的挪了挪,估计听雨的情况只怕同她一般无二,也是被绑住手脚了。

面对这种束手无策的情况,她心里有些慌乱害怕,但还不至于惊慌流泪。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想让外面的人察觉到她已醒来了,脑子里则飞速转动着:对方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掳了她们呢?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她们?她现在该怎么办?这辆马车将载着她们,驰向何方呢?

不过让娉婷感到高兴的是,听雨好像醒过来了,她也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呼救,而是同她一样,拼命将身体朝娉婷这边挪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缩短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当上官云心急如焚地赶到客栈房间里时,早不见娉婷三人的身影。人去楼空的房间里是一片狼藉,凌乱不堪,迸溅的腥红血迹散落的到处都是,地上全是被刀剑削砍的乱七八糟的破布与棉絮,触目惊心的场面十分恐怖,令人不由胆战。看着那些腥红的血迹己经成凝固状态,上官云的心里一凉,身体有些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他的随从春风不待他出声吩咐,细心的到处查探一番,回禀道:“公子,不是人血。”言罢,他掀开那些剁的破烂的棉絮,从中翻找出一只兔子和一只小白狐血淋淋的尸体。那两个深受娉婷喜欢的小家伙已被残忍的肢解了,血肉模糊的毛皮也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掉的到处都是,令人惨不忍睹,可见下手之人心中的愤怒和怨恨有多深。

只要不是她们身上的血就好,上官云原本还紧紧绷着的身子微微一松,沉入谷底的心也渐渐生出几分希翼。他对那两只小动物的惨状也有些恻然,忧心如焚的同时,他已经很快就冷静下来,然后有条不紊的开始找寻一些珠丝马迹。他向来睿智聪明,冷静自持,处事极有分寸,可是如今他有了软肋,那就是娉婷,他可以容忍所有的不测残忍加在自己身上,却无法想象娉婷受一点的委屈疼痛,他甚至不敢让自己想像她躺在血泊中的样子。

另一个随从春雨突然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上官云挺拔的身躯顿时一僵,凤眸微眯,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杀气,稍纵即逝。他面沉如水,嘴里狠厉的吐出一个字:“走!”

上官沐宽阔而大气的书房里,地上跪着几条人影,有他的义女方睛,徒弟宋健宇,还有宋采儿。

上官沐一脸肃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地上的几条人影,威严的喝道:“武林大会之际,你们竟然敢胆大包天的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岂有此理!这不是叫武林中人看我的笑话吗?我身为武林盟主,自问从未做过问心无愧的事,才能得到别人一直以来敬重,你们倒好!居然差点令我晚节不保。”为防范邪魔歪道来破坏武林大会,他手下所有人手不分白昼地隐藏在城内巡逻,谁知却发现行迹可疑的人,顺藤摸瓜一查,居然查到他义女方睛和宋采儿身上。

他痛心的看着方睛,沉痛地说道:“夫人和我自收养你来,都是将你当成亲生女儿教养,可你知道采儿有此打算不但不阻拦着她,还助纣为虐帮她为恶,你这样叫为父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你的亲生父母?你快点说出那女子藏身之处,到底将人弄到哪去了?”

这两个女娃真是天真,当他武林盟主是做假的吗?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而且诺大个飞武城最近涌入了不知多少各门各派的江湖人物,其中身手不凡,神出鬼没的高手也众多,若是让人发觉他一个堂堂的正派代表的徒弟竟做出掳人性命的事,岂不是让那些邪魔歪道笑掉大牙。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做出这种事的竟然有他的义女方睛,这孩子是他师弟的遗腹女,为他和夫人所收养,一向是温柔体贴,乖巧听话,可是这次怎么会踏错这一步啊?

方睛只是垂头跪着,沉默无语,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润泽的光亮,她微微有些发黄的面颊上泪水无声无息的淌着,似乎有无限的绝望和心酸。

宋采儿沮丧地跪在地上,眼角打量着方睛一声未吭,她也咬紧了嘴唇不发一言,反正人已经掳走了,说不定已经处理好了,这会她先不要自乱阵脚。

“师姐,妹妹,你们快说啊!”宋健宇威严周正的脸上全是冷汗,他这人虽然有些意气用事,做事有些张扬,但大事大非他还是清楚明白的。他在江湖中有“宇公子”的名头,一半是他身手了得,另一半是师傅和师兄的名头太响亮,江湖中人会因着他们的原因也给几分薄面他,他很珍惜这得之不易的名声,好些人在江湖闯荡了一辈子,到老都是冀冀无名。他真不知妹妹怎么那么大的胆子,竟然伙同平时毫不起眼的师姐做出这种事,以前他只觉得妹妹脾气骄横了一点,有些娇小姐脾气,但这次妹妹做的事让他在师傅面前怎么交待,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

地下跪着的二女一脸黯然失色,却依旧咬紧牙关沉默不语。

“啪!”书房的门被人大力拂开,一脸煞气的上官云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满脸焦虑,竟是丝毫也不掩饰情绪:“你们两个倒底将她弄到哪去了?”他已经让大批人手去搜寻了,只希望能快点找到人,但他仍是希望她们自己能说出娉婷的藏身之处,让他能尽快找到她,也让她少受点罪。

彻头彻尾低着头的方晴突然抬起头来,满是泪水的眼睛定定打量着他,看着他为那女人焦急万份的神色,只觉得如万箭穿心,她骗了所有的人,同时也骗了自已,但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她就是喜欢并且深爱上了这个她名义上的哥哥!

她骗宋采儿说是为了帮她除去情敌,仗义相助,何尝不是想帮自己除去对手。尽管她容貌平凡,常常自卑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他一直没有心上人,她就可以一直欺骗自己:他还不是别人的,你还可以肖想他……。她不敢将这秘密告诉任何人,个中的甜蜜和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他喜为他忧,他却根本就不知道!

可她对他心心念念,他却对别人牵肠挂肚。他的书房里有关于那女子的几幅画,全是他亲手所绘。就是因为她偷看到了那几幅画,才发现原来那女子并未以真面目示人,其真实的容貌竟是如此精致美丽。画上还有他亲手题的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便是一个瞎子也能看出绘画之人用情之深,若非对画中人深切的爱,又怎能将她嬉笑怒嗔的表情刻画的如此逼真可人。

她曾多么妒忌那画中女子,恨不能求上苍让她变成那画中人让他魂牵梦绕。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将属于别人了,她痛苦伤心的夜不能寐,郁郁寡欢,日思夜想着,若是没有这个女子就好了!

“嘤嘤……嗯!”宋采儿却抬头对着煞气逼人的上官云失声痛哭起来,她大声哭喊道:“你别浪费心机了,只要我们不说,你是永远也找不到她的。”

“你!”上官云全身真气暴动,脸上杀气阵阵,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云儿,冷静,你今天都不像平时的你了。”上官沐皱着眉头。

上官云凝神静气的闭目一会,半晌才睁开眼,平静地道:“爹,我知道。”然后对着地上的二女道:“不管你们想要如何,先让我见上她一面,就只一面就行。”竟然有几分相求似的望着跪着的方晴和宋采儿。

方晴瞬间想笑,心里的妒忌的发狂,唇齿之间却满是酸涩,真的要疑心那个女人会什么邪术,才把哥哥给迷住了。眼前的上官云让她觉得十分的陌生,也让她觉得有些恐惧,方晴觉得自己心中那排山倒海的情绪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我们不会说的,你死心吧!”方睛语音凄厉的说道,有着浓浓地玉石俱焚的味道。

“就是,你等着给她收尸吧!”宋采儿见方睛那么讲义气,心里也有了些底气。

“你们待如何?”上官去冷冷说道。狭长的凤眸黑不见底,里面乌云翻滚,背在身后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青盘暴涨。“你们既是现在不说,以后便也不用说了,从此以后,大家恩断义绝!”言罢他面色一沉,凝掌成刃,闪电般的切下衣袍下摆一角,看也不看转身疾步出了书房门,随即一个闪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幕中不见了踪影。

那一角布料飘飘荡荡落到地上,便静止不动了。

书房里的几个人面色难看至及,宋采儿和方睛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让她们有些忍不住发抖,正想出声喊住他,那人却早已无影无踪!

却说娉婷和听雨在马车里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才能逃跑,主仆俩人情同姐妹走到今天,大难小难也经历过了不少,两人都是不肯轻易放弃一线生机的主,不说是心有灵犀吧,但最起码的心意相通还是能做到的。当娉婷摸索着挪到听雨的背后,用嘴咬住听雨手上的绳索慢慢解着时,听雨也没有矫情,这危机四伏的关头也顾不得让小姐受累了,只能说感谢黑衣人匆忙之中没来得及将两人的嘴缚住。

绳子绑的太结实,娉婷只觉得腮帮子都咬酸了,牙齿都咬疼了,好不容易才解开了听雨手上的绳结。她累的浑身是汗,随后瘫软身子倒在车上,却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怕被车外面的人察觉和听到什么,胸口狂奔出来的气息憋的她胸臆间一阵阵地闷疼,胸前饱满诱人的山峰也随之一起一伏。

听雨飞快的扔开手上的绳子,摸索到小姐的身后。黑暗中也是颇费一番功夫才将娉婷的绳子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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