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绝色娘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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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婚其间收用了春香,那无异于是打了世子妃的脸。
偏春香那丫头心气高,平时王府里的清俊小厮她全看不中,一心就想给世子爷做个姨娘。王妃这么一安排正中她意,自以为离世子收用之日不远了。可惜事与愿违,世子一心一意只是粘着世子妃,对世子妃爱若至宝。成婚几月来对她不理不睬,冷若冰霜,这不禁让春香心内暗暗焦急,竟然想岔了,别出心裁地跑去书房勾引世子,惹得世子大发雷霆,一掌将她拍了出来,不但毁了一张好相貌,还差点丢了小命。既便是这样,春香苦水也只能往肚里咽,对外一径强调是摔跤摔成这样的,真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丁王妃听了季儿的话,不由得停止了呜咽,微微一怔,真是关心则乱,是啊!若真是旭儿有什么事,王爷只怕早比她还伤心,怎么可能如些平静,刚进王府时还哼着小曲呢!思及此,她心里好受多了,急忙指挥丫头帮自己重新梳妆,打扮好后再去询问王爷。
正在这时候,丁瑞姝哭泣着跑进了锦瑟院,并且旋风般地奔进内室。嘴里不停地叫着:“姑妈,王妃姑妈,瑞姝不能活了……您可要救救瑞姝啊!”
丁王妃被她凄惨的哭声吓得心惊肉跳,陡然站起身。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让她失去了往日的销定自若,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连忙问道:“乖侄女,到底怎么了?别只顾着哭,你快说啊!”
丁瑞姝只是扑进丁王妃怀里哭个不停,却始终不肯开腔。
王妃急了,忘记了自己刚才也哭个不停,扬声喝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难不成府里有谁欺负你了,何人如此大胆?”她最近一心为旭儿忧心如焚,不免忽略了这个侄女,何况丁瑞姝当众被旭儿拒婚,无异于断了她以后嫁入高门大户做嫡妻的希望,这也是王妃觉得对侄女愧疚的地方。
丁瑞姝被王妃喝的顿时一怔,然后嗫嚅的说道:“王爷姑丈……王爷姑丈说表……”还没说完她又抽泣起来。
王妃松了一口气,以为丁瑞姝也是误听到旭儿出事才哭的这么伤心,连忙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别伤心了,都是些子乌虚有的事,本妃也被王爷骗惨了。”
“什么?姑妈您被王爷姑丈骗了?”丁瑞姝起初有些愕然,略略一思索,面上不禁一喜,慌忙用帕子擦着脸。然后怀着一丝侥幸,充满希翼的望着王妃,惊喜地说道:“难道说表嫂并不曾有身子,是王爷姑丈在骗人 ?'…99down'”
王妃不由得一愣,这孩子说的什么意思?
丁瑞姝自以为猜测对了,等不及王妃开口,有些得意的道:“我就说嘛,表嫂迟不有孕早不有孕,在这节骨眼上有孕,这怎么可能嘛!对!一定是王爷姑丈在骗大家!”
“你……你,你表嫂有孕了?你听谁说的?”丁王妃猛然抓住丁瑞姝的双臂,长长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她的肉中,白皙的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
丁瑞妹双肩微颤,俏脸忽然痛苦地扭曲着,皱着眉头道:“咝!嘶!姑妈,您快放手,您抓疼我了。”
丁王妃连忙松开双手,并替丁瑞姝抚了抚手臂,不好意思的道:“是姑妈不好,但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姑丈与你说了什么?你表嫂有了身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姑妈您不知道?那您刚才还说姑丈骗了您?”丁瑞姝睁大眼睛望着王妃,心里也是大惑不解。
王妃这才知道同侄女鸡同鸭讲一番,但此时她哪还有心思管丁瑞姝,扶着季儿的手臂,便风风火火的向安亲王的“真味斋”奔去。
……
武德帝听闻娉婷怀孕,大感欣慰,同时又很羞愧,遂不敢再提什么抗旨赐婚之事了,然后赏赐了大批的金银珠宝给娉婷,令人护送他夫妻二人回王府。
皇后不但对娉婷进行了封赏,并一再来探望娉婷,不但慈爱地嘱咐她要好好养胎,并对圣旨赐婚一事表示了深深的谦意。
轩辕旭和娉婷对此只是一笑置之,又在小院子里坐了二十来天的胎。
太医院的太医们集体来诊了一次脉,都笑着向安亲王和轩辕旭不住地道恭喜,皆道世子妃脉息沉稳有力,调养的很好,并无不妥症状,只是孕期未满三月,还是需好好静养着。
这自是让安亲王和轩辕旭喜不自胜,一颗心总算能放一半到肚子里去了,另一半不等到小包子呱呱落地,怕是放不下来。
娉婷也很高兴,她总担忧太医再次诊脉时会告诉她,其实她并没有身孕,只是身体暂时不适而已。若真那样,她真的会无法面对轩辕旭和公公失望的眼神。失望形容这两人还是客气一点的说话,用失魂落魄,痛不欲生比较贴切。
这段时间她虽然被好吃好喝的供着,也还未曾有听雨悄悄在外面打听的那些可怕的孕期反应,但却并没有养胖,反而瘦了一些。她自然是很希望自己能有身孕,毕竟就连武德帝赐婚的圣旨都是以她成婚多日无孕为借口,可见女人若是有个孩子,多少还是能堵住一些悠悠众口的。
她最担心的是怕空欢喜一场,到时她还能说服自己还年轻,成婚的时间并不长,她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可是望孙心切的安亲王怕是要被打击的一蹶不振了。还有热切地期盼着小家伙到来的轩辕旭,只怕亦会无法接受。这父子俩人早已认定她肚子里一定有个可爱的小家伙了,但凡一点点不可能这两人都拒绝接受。
特别是公公安亲王,一径沉浸在要当祖父的美妙幻想中,整天就盼着她快养好胎,到时能搬回王府。这些都给了娉婷不少的压力,现在总算是石头落地,她也算放了下心头一直忧虑的事情。
对于回到王府,娉婷倒是无可无不可,回去必然是要见到王妃的,听说丁瑞姝也未曾回兴阳去,依旧呆在王府。这次轩辕旭是在王妃的生辰上拒纳她的侄女,估计王妃一定感觉下不来台吧!不知王妃到时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腾?
不过娉婷心里并无半点害怕,从她决定重新给轩辕旭和自己一个机会时,她就心知肚名王妃不喜欢她。结婚后王妃偶尔的挑剔和使的一些小手段,她也并未放在心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沈依人一样碰到卢夫人的。
有个好婆婆是福气,没有她亦不强求,人生没有十全十美,只要轩辕旭知道她受了委屈,能站在她身边支持她,一如既往的爱护她,这,就足够了!何况她还有个天下最好、最细心、最体贴的公公。
安亲王现在一天十遍的问她有没有哪不适,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只差在她身边亲自躬身侍候了。这未免让娉婷有些受宠若惊,她嫁来王府也有不少时间了,只觉得这公公为人和蔼可亲,在她面前从不摆高高在上的态度,言谈举止儒雅风趣又不失稳重,偶尔也会插科打诨。但像现在这样,在她面前一副俯首甘为孺子牛,任你挥鞭差遣的亲切模样,还是让众人吃了一惊,下巴掉了一地。
当然她现在是没了解安亲王的真面目,待多年以后安亲王将她辛辛苦苦生的孩子全霸占,她就从来没有觉得安亲王细心体贴过。只觉得当年自己年纪小,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
轩辕旭很不满意安亲王这样的表现,他觉得既是他媳妇儿和孩子,就该他来照料。没听过公公侍候儿媳妇的,忒不要脸了!而且他好不容易找个牢房和娉婷度个假,您一天到晚的十几遍的来搔扰,是何用意?
想到明天就要回王府了,白天睡多了,晚上走了困的娉婷不免对这个住了一个月的小院子和小房间有了几分不舍之情。在这里她渡过了一段温馨愉快的美好时光,也渡过了她十六岁的生辰。想到生日,她不免想起轩辕旭亲手做的礼物,忍不住微微笑了笑,起身从枕头底下拖出一个古朴而精美的小盒子出来。
她将盒子放在床上,然后慢慢打开,从盒子里面拿出三样东西,放在手中细细把玩观赏。那是三件精雕细琢的小玉器。一件是翡翠玉佛,翠绿欲滴,晶莹凝重,笑容可掬的佛像浑然天成;第二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白玉小兔子,晶莹通透,灵气逼人;第三件是一对如意鸳鸯挂件,色泽清新淡雅,晶莹圆润,造型优美自然,灯光下似有玉液隐隐流动。
思及他当时送给她时,表情非常得意,言明这些全是他自己所做。当看到她吃惊瞪大眼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这三件玉器不住惊叹时,他的笑容更骄傲更明亮了,璀璨的星眸熠熠生辉,恍如两颗夜明珠放出夺目的灿灿光华。
摩挲着手里温润的玉器,娉婷忍不住的偷笑起来,想不到他一个霸气狂野的人,私底下却爱动手雕刻玉器,并且技艺精湛,真是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轩辕旭洗完澡出来,看到娉婷斜倚在床榻上偷着乐,眉眼弯弯,笑靥如花,心中对她的爱意和柔情顿时涌上心头。良辰美景,如花美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一瞬不瞬地默默地看着她,心里美美的。
“咳!”他轻咳了一声,提醒了她一下。见她明媚的眸子转过来看他,便缓缓的走了过去倚在她的身边,舒臂揽住她,嘴里低沉又凶恶的吓唬道:“哪里来的美貌小娘子,大王现在要吃了你。”虽然他的声音凶恶,但嘴角却微微上翘,显而易见他现在心情有多么的愉悦。
听到太医说她胎坐的很好,他的声音便开始放大了一些,行为举止上亦不再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了。这也让娉婷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二十多天以来,她没有丝毫的自由,多数时间都是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着。
走几步路,步子不能放的太大,亦不能走的太快,旁边皆是人跟着,并不时有人在身边提醒着你,这不能做,那不能碰。加上公公安亲王一天十次的补品和汤药,直让你喝到吐。这些事都让她心情郁闷的直想捶地,若不是为着肚子里的小包子着想,这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真怀念当初和沈依人在外面游荡的日子,无拘无束,无比的自由,只可惜今非昔比,那种悠哉悠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就知道吓人。”娉婷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玉器小心翼翼地放入盒子,推入枕下放好。转过身在他怀中躺好,现在她已经很能适应这个强健有力的怀抱了,安全感十足,有他在,任何风雨都刮不到她头上。若说以前她对他只有她一妻的誓言还有些将信将疑,现在她则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了一个紧密联系两人的小东西。
“呵呵!大王现在亲你一下,看美人滋味如何。”轩辕旭笑的开怀,低头亲了她一下,忍不住又亲了一下,然后赞叹道:“真香!”
“无赖!”娉婷忍不住轻轻捶了他一下,然后伸手回搂住他,软绵绵的倚在他怀中。
轩辕旭晒然一笑,微微手紧了手臂,让她躺的更舒适。然后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玉背,垂眸看着她良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怀有身孕他欣喜若狂,美中不足的是他得天天当和尚。他都二十多天不知肉滋味了,这种痛苦并着快乐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比如现在,有美在怀,香气袭人,乖巧又听话,并且是心尖上的人,温香软玉让人血脉贲张,却是只能看不能动,这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残酷、更痛苦的事?
这人都是贪心不足的动物,前些天他天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她身子有个万一,刚一听到太医说胎坐的很好,他心花怒放的同时饥渴难耐的身体也跟着要怒放了。
他抚着她后背的手慢慢绕到她胸前,将将才放到那惊人的绵软上。下一刻,娉婷的纤手就拍上了他的爪子,“老老实实的睡觉,才规矩了几天?”
轩辕旭苦着脸,颇不甘心的伸爪狠狠搓揉了几下,心底也知道这并不是亲热的时候,低笑道:“我见着好像变大了不少,眼见为虚,手摸为实。”
“嘶!”娉婷胸前因有了身孕,本来就绷得紧紧的,时不时有些发热发疼,此时被他这么用力一碰,轻呼了一声疼。耳边听到他无耻的话,小脸轰然一下便红了起来,将头埋在他怀中不理他。
轨辕旭急忙放轻动作,温柔抚摸着她,低声道:“我晓得轻重,只摸摸。”娉婷依旧不理他。
第二天回安王府时众人也是小心翼翼,娉婷全程都被轩辕旭抱在怀里,直接抱进青太轩内室,然后将她放在软榻上。晓风等人自是眉开眼笑的来给娉婷道恭喜。此次去郑家,这四人算是大显了一番身手,很是抖了一番威风。
因世子妃有喜,安王府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上至王府慕僚和王府里的众管事,下至丫环和仆人皆受到王爷和世子爷的厚赏。
安亲王威严地告诫众人一定要各司其职,从现在起全部要打起精神做事,务必让小世孙平平安安出生,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在这当口作崇,别怪本王不留情面,如果大家皆表现的好,等小世孙出世再行封赏。安亲王恩威并施的一席话,府内众人无比点头应诺。
与青玉轩热闹喜气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妃的锦瑟院,里面一片死寂无声。丁王妃顶着大太阳站在院门口,焦虑不安的扯着手中的帕子,如热铞上的蚂蚁,眼巴巴的瞅着院子外面,不时狠狠瞪着守在院子门口的几个膀大腰圆地仆妇。
这几个孔武有力的仆妇不管王妃如何用眼刀戳着她们,只是面无表情的背手站立,满脸横肉的模样绝非心慈手软之辈。
若是以前,王妃一定会令人打杀了这几个皮粗肉糙的妇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这几个凶恶的仆妇只听命于王爷,眼中根本没有她这个王妃。
侍候王妃的丫头婆子们皆束手睑目,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季儿不时用眼角觑一下院子外面,外面好热闹啊!被证实有孕在身的世子妃和世子回府了,阖府上下都是恭喜声、贺喜声,府里所有下人都有丰厚的打赏,她们在锦瑟院侍候王妃的丫头仆妇亦没有被落下。
虽然这样,但锦瑟院上上下下的丫头仆妇却战战兢兢的,如覆薄冰。王爷这次是一反常态,无论王妃和众人如何苦苦求情,毅然决然地令王妃在锦瑟院好生礼佛,修身养性,且不允许王妃随便出院子,锦瑟院的院子日日夜夜都有人守着。若是王妃略有微词,王爷便要送王妃去兴阳丁家修养,何时知道服从夫君了,何时在接回安王府。
不得不说王爷的这招杀手锏使得好,狠狠击住了王妃的七寸。这么多年来,王爷在王府一向是万事不管,事事皆是王妃拿主义操持,加上有世子爷这么个会立功的儿子,养成了王妃说一不二的个性,忽略了王爷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有着一言九鼎的个性。
一旦王爷拿出真正的手段和威风,王妃便只有俯首贴耳,唯命是从了。不然真被送回娘家去休养,那个在青龙国什么都排第一的女人不是要从高台上轰然倒下来,这让人情何以堪?
“姑妈!”丁瑞姝不停地用手帕抹着眼泪,由贴身丫头扶着站在锦瑟院前面,看着那几个守着院子的仆妇,不禁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人一眼。然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昂首从她们面前走进院子。
丁王妃看到丁瑞姝进来,急忙迎着她走去,一迭声的问着:“可见着你表哥了,你表哥一切可安好?你表嫂的身子可还好?”
丁瑞姝幽怨地看了王妃一眼,恨恨地跺了两下脚,也不答话,径直疾步向内室走去,都没有人关心她好不好。那个女人能有什么不好的,一个个都拿她当易碎的宝贝看,进了府便被众人团团护着,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能有个什么闪失,不就怀个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她嫁给表哥,一样可以为表哥生子育女。
气死她了!早知到她会怀孕,那天就该拼命扎她一钗子,既使扎不死她,也可以将她肚子里的那个小孽种弄掉。省得现在她母凭子贵,更是没有机会近她的身了。
丁王妃见丁瑞妹并不理会自己,而是气冲冲的进了内屋,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进了屋。她能理解侄女的心情,事情弄到这个地步,真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现在虽然足不出房,但王爷该让她知道的事一样也没隐瞒她,旭儿杀了残害皇嗣的妖妃,铲除了惹得老百姓怨声载道的郑家,青龙国上至朝廷文武百官,下至四方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对于旭儿抗旨一事,武德帝不但既往不咎,还对他论功行赏。
武德帝为了补求赐婚引起的风波,又给丁瑞姝下了一道圣旨,不但对她进行了赏赐,还令她可以择人再嫁。至于另一个被赐为侧妃的郑家女早被充了官妓。
王妃心情沉重的进到内室,果然看到丁瑞姝坐在椅子上伤心的哭泣着。
王妃踟蹰了半晌,还是挪到丁瑞姝的身边,低声说道:“瑞姝,事情既然是这样了,你也想开些,京中的名门子弟你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姑妈让你姑丈和表哥出面说和,将你风风光光的在京城嫁了;你若是想回兴阳去嫁人,姑妈立刻便派人送你回去。”
丁瑞姝闻言,立刻抬起头来,哭得红通通的眼睛直视着王妃:“姑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京城里稍称头的贵族公子谁还会要我?回老家只会有人看您侄女的笑话,更是不可能有人娶我,若是给那些人做小、做妾,侄女还不如一头碰死了干净!呜!……呜!姑妈怕是嫌我呆在这里碍眼了,想将我送会家去吧?若真是这样,姑妈便唤人来将我送走罢了!省得瑞姝在这里惹姑妈心烦。”
“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多心了,姑妈怎么会嫌你呢?你便是在这里吃住一辈子也是使得的。”丁王妃连忙攥紧了帕子帮她擦眼泪。都怪她当初鬼迷心窍,一心想跟媳妇打擂台,丁瑞姝弄到现在尴尬的处境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丁瑞姝嘴上虽说的硬气,心里也有几分忐忑不安,仅是赌凭她对丁王妃的了解,丁王妃决不会在她这样说的情况下还会送她回去。她这样说就是要让姑妈心中难安,觉得欠了她,想要补偿她,到时才会任她予取予求。
此时听到丁王妃的回答果真与她的猜想所差无几,便收住了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王妃,哽咽道:“那姑妈说瑞姝现在该怎么办?姑妈您可一定帮我啊,不然瑞姝只有一死落个干净!”虽然她心里觉得王爷和表哥根本不会听从姑妈的安排,但现在丁王妃的态度对她还是很重要的。
丁王妃面对丁瑞姝祈求的眼神,一时间感到左右为难,踌躇片刻,然后才斟酌着道:“要不你先安心在王府住着,等过些许时间,事情渐渐平息些了,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