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绝色娘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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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旭和安亲王见她如此,皆松了一口气,青玉轩众人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都有了喜色。她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长时间不思饮食,令人大为担忧,她熬的住,肚子里的那个就遭罪了。
罗太师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数琼果,今天早上他瞪大牛眼,不信邪地数了一百遍,数到老眼昏花,依旧是少了两个。罗太师心疼、肉疼、全身都疼,大为光火,失了君子风度,跳着脚将守院子的侍卫责骂了一通。
侍卫却大喊冤枉,这棵树罗太师看的极重,他们怎么会粗心大意的让人进来偷走果子呢!估计是被鸟叨走的。
罗太师狠狠瞪了几个侍卫一眼,什么鸟有这么大,叨得走琼果?晚上罗太师将琼果数了又数,每个琼果都令侍卫爬上树做上了记号,然后派了几个心腹之人守着琼果树,这才放心的去休息。
罗太师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衣冠不整,提提踏踏吸着鞋子便去数琼果。心腹的侍卫都精神抖擞地在琼果树的周围走动着,便是一只鸟飞来他们都会警惕地望向天空。
看见这样的场面,罗太师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面有喜色,今天估计这琼果不会少了。这些都是他最信的过的侍卫,对他一向忠心耿耿,要是不放心他们,他也不用再相信谁了。
不一样的人守着琼果树却是一样的结果,依旧不多不少的少了两个果子,罗太师顿时痛心疾首,什么君子风度统统见鬼去了!暴跳如雷的将心腹侍卫痛骂一顿,指责他们监管不力。
侍卫大喊冤枉,他们跟随太师多年,什么时候做过一点点背叛太师的事?罗太师也很相信心腹侍卫不会背叛,于是先揭过不提。
晚上他可不敢睡了,让人搬了一把太师椅,在琼果树下坐了一夜。他眼睁睁地看着琼果树,眼都不带眨一下。太师不睡,全府的人亦不睡,太师夫人、儿子、女儿、姨娘全都陪着老爷在琼果院里守夜。
罗府众人齐心合力地盯着那棵宝贝果树到天亮,见一夜无甚异状,皆松了一口气,眼睛熬的红通通的去睡觉了。只有罗太师依旧是一丝不苟地先数果子,数了他才能踏踏实实的去睡觉。可是让他痛彻心扉的是——果子还是少了两个……罗太师捶胸顿足,痛哭流涕。这时,他要是还不明白是谁在捣鬼偷他的心肝宝贝,他就是猪投胎!
罗太师哭的如丧考妣,轩辕旭却心情颇好,闲闲地斜倚在榻上,以手支颐,一身白色宽大袍子泄露他的几分慵懒,专注地看着身边的娉婷吃着琼果。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娉婷微微有点凸起的肚子,温存地问道:“好吃吗?小家伙好像也蛮喜欢,吃了这个,你一天都不怎么害喜了。”
“嗯!”娉婷点点头,将琼果递到他嘴边,轻声地道:“这种果子叫什么啊?你也吃一点,很鲜美!很香甜!”
“呵呵!”轩辕旭低笑两声,避开嘴边的琼果,伸手搂住她,然后凑到她嘴边亲吻她香软如花的唇,摩挲着小家伙的手慢慢移了上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在哪里停了下来。他的手很温柔,轻轻的好似怕碰疼她,唇也很温柔缱绻,带着缠绵入骨的气息,将娉婷深深的笼罩其中。
清新动人的男子气息让娉婷心里一悸,胸口温柔的抚摸也让她全身酥软。“嗯!”她轻轻低吟了一声,头向后仰,不由自主的张开红唇,迎接他的造访。拿着琼果的手也软软的垂了下来,然后娇弱无力的倚靠在他身上。
轩辕旭轻轻喘息着,搂她的手加重,黑眸享受地半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下撒下阴影,遮挡了他眸中涌上来的邪魅与蛊惑,深深品尝着她檀口里琼果的滋味。不由自主地动着迅速勃发的身体,轻轻蹭着她,与她厮磨缠绵。接着,他濡湿灼热地亲吻离开她的唇边,去探索更美丽的地方。
娉婷的胸口起伏不定,双眼迷蒙,似张似闭,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不由自主的张开红唇,发出了勾魂夺魄的轻轻呻吟声。
“哇啦!”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啊!”的小声惊叫,掀开珠帘进来的听雨的脸倏地一红,赶紧放下帘子,端着盘子急忙跑了出去。最近因小姐有了身子,让她忘记了世子爷以前是多么的无所顾忌。
淡绿色的珠帘轻轻晃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响声将沉醉中的两人惊醒过来。轩辕旭怀中的娉婷动了一动,睁开秋水双眸,双颊酡红似流火,说不出的娇艳,然后轻轻挣扎了一下。
轩辕旭微微喘息着,一动未动,过了许久,才将头从她亟欲挣脱束缚,呼之欲出的胸口抬了起来,帮她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襟,每个动作都慢慢的,修长的手在那里依依不舍的轻抚。幽黑深遂的眸子氤氲旖旎,动情地望着她,低沉诱人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琼果真的很鲜美!很香甜!”
娉婷一愣,水眸眨了眨,这才想起手中的琼果,却发现那小半个琼果已滚到榻的另一边,她转头望着他道:“相公你吃过啊?”
第八十九章 宝贝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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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宝贝计
“琼果?没有,但刚才尝了个鲜。”轩辕旭调侃睨着娉婷,眸子蕴含着浅浅的笑意,意味不明的看向她红艳欲滴的唇瓣。手指轻轻顺滑着她 后的青丝,嘴角勾起暖人的笑意。
“无耻!”娉婷嗔了一句,动人心魄的面容上微微泛起两团红晕,轻轻捶了他一记粉拳。狗嘴吐不出像牙,竟知道说浑话。
轩辕旭捉住她滑腻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摩挲着,心里一派脉脉温情在缓缓流淌。然后他一本正经的低下头,靠近她,在她耳边细语:“娘子,晚上再赏点肉吃!”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娉婷只觉得耳边似着了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见他精致华丽的五官异常生动,俊美无俦的模样犹如神邸,黑亮双眸中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她看着他的柔情似水的眼睛,似乎感到全身都浸泡在温暖中,像是受到盅惑一般,呆呆地、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嗯!”
“真乖!夫君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轩辕旭低声夸她,星眸暧昧地一弯,诱人的薄唇高高翘起,终于露出隐忍不住的笑意。
看到他迷人的笑容里有掩也掩不住的得意,娉婷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傻事。“噢!”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决定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她竟然被他的无远弗届的男色所诱,莫明其妙答应了他晚上的求欢。
前天,太医来王府替娉婷诊过脉,道大人和孩子一切安好,轩辕旭欣慰的舒了口气,然后便一脸郑重地询问太医,什么时候可以同房?并且行房后大人和孩子无忧?
太医可能是经常碰到这样的事情,再想到他仅仅只有一个世子妃,连个通房妾侍也无,只有一个老婆的男人伤不起啊!心内暗生同情和恻隐之心,面不改色地道三个月过后便可以行房了,孕期过了七个月时便要禁止。行房时注意避免动作粗暴即可,要温柔,并细细的给他讲解了一番……
太医渊博的专业知识令他犹如醍醐灌顶,受益非浅。再则娉婷这几日也不怎么害喜了,他心花怒放的同时也觉得饥渴难耐,晚上便软语温存地磨着娉婷,并一再保证自己会轻轻的,她若是觉得一丁点不舒服,他便立刻停下来。绝不会像以往那样她喊“不要”,他便会当成“要”来听,情欲催动越发的勇猛。
娉婷自是知晓他的日子有多么难挨,以前这人在这种事上哪一日不是变着花样的折腾着。要是遇到她小日子来了,他便抓心抓肺地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边用灼热温暖的大手帮她揉着小腹,一边眼巴巴的瞅着她,那模样端地是委屈又可怜,看得人心生不忍。
再则像他这样的世家贵族子弟,哪个房里不是放着十个八个美貌妖娆的通房和侍妾,既便是他们的妻子挺着个大肚子,有孕在身,他们一样和侍妾通房共赴云雨巫山,干那颠鸾倒凤之事。更有甚者,妻子在产房里痛声呼号,汗如雨下的挣扎在鬼门关,鼓足力气拼命想为夫君产下麟儿。而此时,她的夫君却说不定身体耸动如山振,正挥汗如雨,气喘如牛,趴在哪个青楼花魁的肚皮上欲仙欲死,不知今日是何昔呢!
轩辕旭却天天守着她和肚子里的小家伙,日日忧心夜夜担心。想到这些,娉婷的心不由得有些软了,随后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仅仅是将如花的樱唇印在他好看的薄唇上。
于是,喜上眉梢的轩辕旭小心翼翼的放轻动作,百般温柔地对待娉婷,终于一偿所愿吃到了肉,尝尽销魂绝妙滋味。也算是让他细细地体会了一番不一样的鱼水之欢,飘飘欲仙的同时禁不住心荡神驰,一心想再做偿试。
轩辕旭看着怀中的娉婷羞不可抑的样子,忍俊不禁,垂眸低低笑了起来:“呵呵!”。
“你还笑!”娉婷立刻伸手掐他腰间,他身上别的地方不是滑不丢手就是韧实的掐不动,只有这一块地是她好不容易找着的软肉。
夫妻二人正在耍花枪,外面却响起了大雅平淡的声音:“爷,世子妃,青鸢山庄送了一车果子来了,要放到地窖去保存吗?”说是青鸢山庄那是好听点,显而易见是青鸢公子令人送来的,不然飞武城那么老远送来京城,这大热天的不早烂掉了。
轩辕旭俊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无踪影,漆黑的瞳仁里,浓浓的醋意正暗暗弥漫,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搂着娉婷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了几分。这个上官云真是阴险狡猾,居心叵测,居然对娉儿还存有非份之想,这家伙对他来说有着莫大的威胁,如附骨之蛆,令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先前送娉儿一个镯子,现在他还在头疼,想方设法的想将其取下来。后来他们被武德帝关在牢里,上官云收到消息后立刻便赶来了京城,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怎么,难不成他还想劫天牢不成?
这次更是过份,竟敢送果子来安亲王府,真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刚要将娉婷扶起来,然后令人将那车果子扔到天涯海角去。怀中却陡然一空,娉婷已经高兴下了榻,吸着绣鞋便往外跑,同时嘴里欣喜地道:“一定是上官让人送的,我去看看。”
娉婷兴高采烈地模样深深刺痛了某人的心,汩汩的鲜血止不住地直往外冒,亦刺痛了他的眼,他的眼睛里已经冒火了。前一刻他还像在蜜罐里泡着的一样,甜蜜的要死,下一刻,便像被丢进醋缸里一样,酸死!
轩辕旭连忙下榻,几步追上她,然后动作轻柔地揽着她道:“娉儿!别跑,你小心点,那些烂果子又不会跑,咱们王府里多的是,何必要他大老远巴巴的送来,臭显摆!”
他的语气幽幽的,带着明显的醋意,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撒娇味儿。娉婷不由一怔,停下步子看着他,似有些明了,然后伸出柔软的小手抚了抚他拧得紧紧地的眉心,莞尔一笑:“相公,上官是好人,咱们帮他找个好娘子吧!”
怕是上官云最想要的好娘子便是你!不过,他是白日做梦,这辈子,下下辈子,不管下几辈子,他都没指望了!轩辕旭肚子里腹诽不止,面上却漾开了一丝笑意:“好,咱们帮他找个好娘子!”呵呵!这出其不意的一招恐怕会令上官云怄的要吐血吧!不过打击情敌,绝对要心狠手辣,不遗余力,不然,到时黯然销魂、伤心失意的那个便会是自己。
“那相公你陪我去看看那些果子,好不好?”娉婷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撒着娇道。
她的声音婉转诱人,又带着娇滴滴的撒娇声,轩辕旭只觉得骨头一瞬间都酥了,不能抗拒,亦不想抗拒,不由自主的微微点了点头。“嗯!”
娉婷低头狡黠地一笑,嘴里小声嘀咕道:“叫你诱惑我,看谁更厉害。”她还记着先前的仇呢!
“噗哧!”轩辕旭将她自以为小声的嘀咕听的清清楚楚,不由为之开怀失笑。原来她还想着扳回一城呢!
蓦地,小南无奈的声音在院外响起:“爷,罗太师在王府大门口和王爷吵架!”要不是有人拦着,那两个年过半进的老头子都快变成掐架了。
……
天气晴朗,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偶尔有微风徐徐袭来,拂面而过,给人以很舒服的感觉。安亲王府气派不凡的府门前,是黑压压一片的人群,这些人都是跟随着气急败坏的罗太师后面,想来安亲王府看个分明的。
安亲王府侍卫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将看热闹的人群驱散了。徒留罗太师和他带来的仆从。罗太师看到安亲王慢悠悠地晃了出来,草草行安问礼后,便要同安亲王理论。
安亲王却一脸若无其事的邀请罗太师进府喝茶。
“老夫有正事请教王爷,喝茶就免了。”罗太师的态度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他郁闷在胸,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他哪里还喝的下茶啊,现在便是琼浆玉液摆在他面前,他也喝不下啊!
安亲王望了望渐渐升到太空的太阳,有些不悦道:“请教就罢了,本王哪当得起!满腹经纶的罗太师都弄不明白的问题,本王更是糊里糊涂的。”
罗太师拿着帕子不停的抹着脸上流出的汗水,越抹越多,他太生气了,以至于忘记了坐轿子来,语气生硬的道:“好!那老夫也直言不讳,老夫后院的琼果可是王爷派人去偷的?”
安亲王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罗太师一眼,懒洋洋地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这个简单扼要的道理相信罗太师比本王更清楚,本王后院丢了一颗草,正想去你太师府问问,看能不能找到那颗草呢!”
“你,你,你身为一个王爷,怎么可以贼喊捉贼?”罗太师气的头顶青烟直冒,失去了理智,冒着被欢头的危险,对着一个王爷喊起贼来。
安亲王不屑地看着罗太师,也不予他计较,淡淡地道:“你一口咬定本王令人摘了你那果子,让本王枉担上这副虚名,那好!本王索性今天晚上让人将你树上的果子全摘光,一个都不给你留着,索性坐实了这‘贼’的名头,让你去皇上面前告御状怎么样?”个老匹夫!一天摘两个对你是太客气了,就该让你一个不剩!树上结的果子不给人吃,你留着当祖宗供着?
这下安亲王算是捏到了罗太师的七寸。“唉哟!”罗太师不由的惨呼一声,想到琼果树上那些可爱的果子全无的画面,仿佛安亲王摘了他的心肝一样。随后又想到安亲王那说一不二的臭脾气,若是今天晚上真让他摘光了琼果,那便是告到陛下面前亦无多大用处,不说安亲王和陛下是亲兄亲,既便陛下秉公办理,单单是琼果就全没了啊!
思及此,罗太师简直有些痛不欲生,态度也略微有些软化了,哭丧着脸道:“王爷,您可不能这么不讲理啊!老夫花了多少心血才养大这棵树,您要是一个果子也不给老夫留,老夫还要怎么活啊?”讲道理的人就怕碰到不讲理的。他也不能真的就为了几个稀罕点的果子便去告御状,不然岂不是让老百姓笑掉大牙!
“啧啧!”安亲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鄙视着罗太师:“你好歹也曾是太子太师,德高望得之辈,怎么就学会了那些市井妇人撒泼,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也不遑多让啊!”
形势比人强,罗太师能屈能伸之辈,这会也认了,咬了咬牙,壮士断腕地道:“只要王爷不将老夫的果子都偷……额,摘光,其它皆好说!”
“嗯!这话还算中听!”安亲王满意的点点头。他带着价值不菲的礼物去跟他换,他还不搭理,俗话说的妙,三讨不如一偷,看,这不反过来求他了。
最后安亲王和罗太师搭成协议,罗太师的琼果一大半归安亲王所有,另一小半让他自己留着赏玩。安亲王亦是通情达理之人,没白要罗太师的琼果,让人去收罗了一株极难得的红果树和一株元果树,俱都送去太师府给罗太师了。
罗太师收到安亲王送来的这两棵新欢,不禁喜的眉开眼笑,忙忙的去侍候这两棵树祖宗去了。
……
这段时间以来,丁王妃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性子似乎也平和了许多。到八月十五中秋节时,安亲王终于同意让王妃出锦瑟院了。
这段时间因为娉婷养胎的缘故,这一家人也没有好好在一起吃顿饭,趁着这个中秋节,安亲王也打算弄个家宴热闹一下,然后赏个月。
轩辕旭和娉婷早早就来了,娉婷现在怀胎六个月出头了,可能因为是头胎的缘故,肚子并不是很大。但胎儿活动的频繁,经常会在她腰侧突然踢上一脚,肚中打上一拳,弄得她经常小声喊哎哟!有时会很疼,有时不是很疼,也不是她非要大惊小怪,主要是有人在你肚中这么折腾,谁都会受惊吓是不是?
胎儿第一次动时,那种感觉像有东西在肚子里动,还有咕噜咕噜的感觉让她吓了一跳,旋即想起太医的所说的孕期会有的反应,立即又惊又喜,鼻子突然一酸,莫名其妙掉下了眼泪,亲身感受宝宝的存在,她母亲的天性也在这个时候萌发,有了做母亲的喜悦,不像先前那么忐忑不安了。
从这次开头以后,腹中那块肉就一发不可收拾,时不时的便会动一下,仿佛在提醒母亲他或她的强势存在。轩辕旭第一次在她的肚子上感到胎动时,忍不住将脸伏在她凸起的小腹上,久久不动,亦没有言语,只是他握住她小手的大手微微颤抖着。不一会,她的小腹上便热热湿湿的一片,那是他又激动又高兴,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灼热泪水。
轩辕旭现在时常摸着娉婷的肚子,有时她光滑的肚皮上会有一个地方突然凸起,那必定是胎儿在调皮。等他激动的伸手去摸时,胎儿还经常拿着脚丫顶他。不过那只是他认为是脚丫子,也很可能是小家伙的屁股。
安亲王对轩辕旭自是又羡慕又忌妒,可是他再想跟小世孙交流,也不能去摸儿媳妇的肚皮啊!于是整天幽怨无比,搬着指头数日子,熬到儿媳妇生了,那就归他了!
丁瑞姝也由丫头扶着去吃团圆饭,她现在还住在王府,依旧没有回家去。巧的是,兴阳那边的丁家也像是忘记了她这个女儿,对她不闻不问。也是,丁家现在接了她回去只会觉得丢脸,索性粉饰太平的将其丢在王府,若是她在京城里风光出了嫁,也算是将先前的赐婚风波遮掩了过去。
丁瑞姝走到德馨居院子门口时,便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男子爽朗的笑声和女子轻柔的细语,不由得一怔,抬眼望去,便见小路的尽头,一身紫色宽袍的表哥扶着大肚子的娉婷站在习习的晚风中。两人身边并没有带丫头和侍卫,所以行态亲密无间。表哥半搂着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