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谋略-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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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以至于他抵死也不可能认错人,他还真认为眼前的大伯母不是当初的大伯母了!
甄老爷和甄夫人招呼着分宾主坐下,又一一向他介绍了甄克善、甄克守、甄钰、甄敏等兄妹,甄克善等一一起身客客气气的笑着见过堂兄。
别人尚且罢了,甄克礼又特意认真瞧了甄钰几眼。甄钰正好也打量着他,见他看向自己便甜甜的笑了,甄克礼一怔,也笑了笑。不由得下意识握了握垂在身侧的左手。他左手的手腕处,有一道深入血肉的牙印,那是当初让甄钰给咬的……
甄夫人便向甄克礼笑道:“你两位堂弟如今是住在一块,在靠着外院的南熏馆,那儿院子倒也宽阔,伯母便收拾了两间屋子你也住在那儿吧,你们兄弟三个正好亲热亲热,等会儿让他们领着你先过去看看,若是不满意,伯母再给你换地方!”
甄克礼简直受宠若惊,忙起身向甄夫人做了一揖感激笑道:“大伯母如此安排最好不过,这样就很好,不必再换了!侄儿也正想跟两位堂弟多切磋切磋呢!呵呵,两位堂弟真正是英雄出少年,倒叫侄儿惭愧不已!”
甄老爷和甄夫人都笑道:“他们不过运气好一点罢了,哪儿比得你是真才实学呢!”
提起学问来,甄克善便有些坐不住,生怕老爹又借题发挥将自己一顿好说,于是忙赔笑道:“父亲、母亲,不如儿子这会儿便领大堂兄过去吧,大堂兄行李还没归置呢!”
“这倒是的!那便快去吧,收拾好了歇一歇,等晚饭时再差人去叫你们!”甄夫人笑道。
于是甄克礼起身,一一告辞,随着甄克善、甄克守兄弟俩下去了。直到此刻,甄克礼仍有一种犹在梦中的感觉。
晚间用饭时,是甄钰带着丫头到南熏馆叫他们一起,甄克礼一见她情不自禁有点紧张,小心翼翼的笑着同她招呼,倒把甄钰弄得甚是纳闷——当初咬的那一口,她早已经不记得了!
甄克善是记得这事的,好笑的向甄克礼调侃道:“大堂兄放心,小丫头如今长大了,再不会那样!”
甄钰正同甄克守说着话,听见这话偏着头笑问道:“二哥哥是在说我么?再不会那样是怎样?”
“我没说什么呀?你听岔了吧?”甄克善顾左右而言他。
“二哥哥不说,大堂兄你告诉我。二哥哥最爱欺负人了!”甄钰笑着,自来熟的便拉着甄克礼的手。
甄克礼唬了一跳,想要推开她又觉得不太好意思,被她拉着又不太自在,整个人都有点儿僵住了。
第230章 二皇子的分析
甄克礼唬了一跳,想要推开她又觉得不太好意思,被她拉着又不太自在,整个人都有点儿僵住了。
恰好甄钰摸到他手腕上那块疤痕,不由低头瞧了瞧,顺口问道:“大堂兄的手怎么了?倒像是许久以前的伤了!”
甄钰这一问,甄克善撑不住笑了起来,甄克礼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支支吾吾的含糊了两句。甄钰越发觉得好奇,不由得瞧向甄克善。
甄克善便笑道:“你这话问的好,问的妙!倒叫大堂兄怎么答才好呢!你忘了,当初可是你恼了大堂兄一口咬的!”
“我?”甄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十分吃惊。
“我怎么不知道?”甄克守也十分诧异,不过,想想从前妹妹的刁蛮,觉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甄克礼没想到甄克善会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都是从前的事了,二妹妹无需在意。”
“还真是我啊,”甄钰自失一笑,努力想了想,好像真有那么点印象,便有些不好意思向甄克礼福了福身,说道:“妹妹那时候还小,还请大哥哥不要怪罪。”
“这是哪里话!”甄克礼忙笑着扶起了甄钰,兄妹几个便说笑着往正院去了。甄克礼心底的那一点儿芥蒂此时方是真正解开了,从此便安安心心的留在甄府住了下来。
甄钰心里一直记挂着与二皇子的约定,到了那日便带着秋心、秋朗出了门,乘马车往玉霞记去。那天在明珠苑不过随口将两位哥哥拉出来说罢了。既牵涉到忠勇侯府,甄钰并不想让两位哥哥知晓。
她才刚刚到玉霞记没多久,夏见泽便来了,甄钰早有吩咐前边的掌柜。直接将夏见泽领进了后堂。
夏见泽一见着她,那双黑翟石似的眸子便像胶着了似的再也挪不开,眸底的那一抹温柔令甄钰觉得有点儿不自在。立刻便扭开了脸去。
“二皇子不是说了,有关于忠勇侯府的消息吗?不知说的是什么?”甄钰垂了垂眸问道。
夏见泽心里有些发涩,似笑非笑的调侃道:“怎么?倘若那日我只是这么随口说说呢?你是不是要把我赶出去呢?”
甄钰眸子里隐隐有火焰跳动,说道:“你消遣我?”
夏见泽见她生气倒笑了,他愈笑,她的脸色更难看了两分。夏见泽见了忙止了笑,似是不甘的轻叹道:“你就这么关心忠勇侯府?我后来听玉中说。他发配西北那日,你也去送他了,是么?就因为,他曾经救过你的命么?”
甄钰听他“他、他”的自叹自说一开始满头雾水,好一会方回过味来他说的是计世宜。甄钰只觉真正是望天无力,又想起了前些日子秋朗那丫头一番安慰的话,她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少给我扣大帽子,身为皇子,对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便是这些混话,你,你——”甄钰想要给他几句好听的,到底心里有顾忌,哼了一声便绷着脸不语。
夏见泽倒是愣住了。没来由的又高兴起来,兴高采烈忙笑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对不起,钰儿,是我失言了!你别——”
“你叫我什么!”甄钰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直愣愣的瞪着夏见泽。这是他能叫的吗?除了爹娘。就只有二哥哥这么叫过,便是三哥,也只是叫一声“二妹妹”。
夏见泽被她瞪得有点心虚的挪开眼光,最后索性脖子一梗,脸皮一厚,涎着脸说道:“钰儿——”
“不准叫我钰儿!”甄钰气急败坏,忍着气道:“你再如此,只能令我更加讨厌你。”
“好,好。”夏见泽从善如流的连忙点头,然后又不耻下问道:“那我要怎样做,才会令你不讨厌我?”
甄钰一口气憋得上上不来下下不去,低哼一声一字字说道:“你离我远点,自然便不讨厌你了!”
夏见泽显然对这个答案十分不认同,却又无奈失笑,轻叹道:“钰——甄钰,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了便是!我对你是认真的,我——”
甄钰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怒道:“我对你也是认真的!我到底哪里好,你说出来,我改!”
夏见泽双眸讶然睁大,忍俊不禁,撑不住又笑了笑,而后轻轻一叹,不知喃喃说了句什么,默默瞧了她片刻,轻轻说道:“无论你什么样,我对你仍是不会改变。”只要你心中不曾有人,只要你不曾许配人家——便是许配了,也未必不能有变数,我总是还有机会。
“如果二皇子今儿约我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些,恕甄钰不能奉陪,先就告辞了!”甄钰不欲再与他纠缠不休,索性直接下了逐客令。她是没料到,皇宫里长大、高高在上的天子血脉,学什么不好,竟去学人家那等死皮赖脸的下三流,她在心里将二皇子与沈姨娘略作比较,也无法分出他二人到底谁的脸皮更厚一些!
夏见泽听她再次提起忠勇侯府,脸色也正了正,望着她说道:“你始终不曾听进去我的话,一开始便打定了主意要将忠勇侯府这潭水搅浑是么?那个邵琬清,只怕从始至终便是你的一颗棋子吧?”
甄钰心头一紧,瞳孔微缩,嘴里却不动声色道:“二皇子认为我有这么大的本事么?您太瞧得起我了!”
夏见泽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邵琬清回到忠勇侯府之后,根本无法打入勋贵高门贵女圈子中,是你帮助了她,那次在宫里的宴会,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只有你。自那次宴会之后,通过你几次刻意的结交,她对你简直言听计从;后来她被寿阳太妃错认为昔日恩人之女,那次赴宴前,你曾给她送过两套风格迥异的衣裳,而你先前也教过她怎样根据衣裳搭配首饰,是吗?后来你得知她对谷郡王起了心思,便让我设法将谷郡王引离上京,摆明了你并不希望她与谷郡王在一起,或者可以说,你那时便已清楚,她的身份迟早会揭穿,你不想让她伤害谷郡王;后来就更明显了,在她暴露身份之前,你慢慢的与她疏离,在东宫赏花宴上与她彻底闹翻,从此之后,无论她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对你造成影响!事实证明,这一切都在你算计之内,她简直被你牵着鼻子走,连带忠勇侯府,都被你绕栽了进去!”
夏见泽见她不语,又说道:“这些事一开始也许没有人会去注意、将之联系起来,但是从结果追溯源头,只要稍微用心,便可推测的到。甄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着夏见泽一句一句娓娓道来,甄钰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忠勇侯府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断断没有就此算了的道理,定会从中追本溯源。正如夏见泽所言,从结果追溯源头,不难看出其中端倪。退一步说,连夏见泽一个外人尚能看的如此清楚,计侯爷、计夫人没有道理看不到这些。计侯爷目前分不开身,那计夫人也绝不是个简单的主,恐怕——
“计夫人不简单,”夏见泽望了甄钰一眼,又说道:“在邵琬清这件事上忠勇侯府栽得如此透彻,又引发了一系列的恶果,最直接的便是计侯爷与简家生出了嫌隙,如果计夫人怀疑了什么,这个被怀疑的人无论是不是,她都不可能轻易放过。而且,甄钰,你的背后是户部尚书。”
“这跟我爹没关系!”甄钰心中一凛,脱口而出。
夏见泽凝着她立即反问:“你觉得别人会相信吗?”
甄钰顿时哑口无言。她果然还是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件事本来就跟甄老爷没有关系,她因此也没往这上边多想,自然而然便疏忽了一些东西。可是,别人不会这么想。
甄钰眼中一黯,不禁有些懊悔。如果她多为爹想一想,多想一想尚书府,也许会更加谨慎一点,她一直以为自己完完全全在暗处,却忽视了身后的尚书府。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如今后悔也无用。更何况,就算计夫人不来找她,她也会去找她,她心里的疑问,还指望着她来解开呢!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甄钰望着夏见泽,眸光里有几分复杂,轻轻说道:“你,这会不会连累到你?”
皇后看起来雍容和蔼,端庄慈爱,对太子之位却看得十分着紧。夏见泽今日这番话,哪怕只有只字片言传入了皇后耳朵里,夏见泽立刻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夏见泽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欣慰的表情,神情一松,反过来安慰甄钰道:“你不用替我担心,我心里有数。”
甄钰微囧,心说我只是过意不去、只是有点儿内疚感激,我哪里替你担心了?这么看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把我卖了我还蒙在鼓里呢,你还用得着我替你担心?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好意思说出来,甄钰便垂了头,一脸的沉思。
第231章 答应
夏见泽见她不语,低声道:“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计夫人那头是查不到你身上的。唉,我不知道你跟忠勇侯府作对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既然不肯说,我也不能够逼迫你。只是,只是,如果这里头真的没有甄尚书什么事,你往后要多加小心,暂时最好什么都不要动,不要牵连了甄尚书。”
甄钰突然觉得,自己在夏见泽面前就好像一个透明人一样,除了自己心底的那个只有天地鬼神和自己知道的秘密,就没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
“谢谢你,今儿对我说的这些。”甄钰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向夏见泽说道:“我以后会小心的,暂时也不会做什么。”
夏见泽顿时有些无语,他说的“暂时最好什么都不要动”这是委婉的说法好不好?那真正的意思是“以后都不要动什么”,他相信她不是没有听懂,而是听懂了装不懂,他越发好奇,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是为了计世宜么?
夏见泽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么没出息的猜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叹笑道:“你有你的理由,我也不便再说什么。总之,你将来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夏见泽心里暗叹,其实今天这一趟他根本就不应该来,更不应该跟她说这么多话,其实,她蒙在鼓里有什么不好?至少对他来说,甚至还可以趁机祸水东引,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可是他就是来了。不但来了,还跟她说了这么多有些原本不应该跟她说的话。
甄钰说道:“谢谢你。也请你放心,今儿的话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夏见泽一笑点了点头,她还真是个明白爽快人。
“甄钰。甄钰!”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两人不禁脸色微变:听这声音。是梁玉中来了!
“不能让他看到我在这儿!”夏见泽大急,四下张望搜寻藏身之处。此时已经来不及出去,夏见泽略一怔忪,只得往内里隔断大步走去。
“等等!”甄钰突然叫住了他,夏见泽一呆止步,甄钰随手将茶几上他的茶碗拿起塞进他的手里,说道:“快进去!”
夏见泽不禁失笑。忙接了茶碗匆匆进去避开。似乎越是急迫的时刻她越是比旁人更加沉着冷静细心,他好像就没见她真正的慌乱失措过。
夏见泽茫茫避好,梁玉中已经在外头敲门了,甄钰便忙打开门,将他请了进来。
“怎么就你一个在这儿?秋心、秋朗那俩丫头呢?”梁玉中进来便稀奇的说道。他的背后跟着鸣鹿、放鹤两个小厮,手里各捧着三四只摞起来的大盒子。
甄钰笑笑,随口道:“我想自个清净清净便都打发外头逛去了。你今儿倒是巧!”
梁玉中示意鸣鹿、放鹤将手中的盒子小心放下,笑道:“我哪儿是巧,知道你出来了,便从玉福楼赶了过来了。不是说你这还有客人么?”
“哦,已经走了。”甄钰淡淡一笑,招呼他坐下,执起茶壶、茶杯亲自给他斟茶。鸣鹿见了忙陪笑着上前接过。说道:“奴才来,奴才来,怎么好意思劳驾甄姑娘做这等粗活呢!”
甄钰一笑便放了手,梁玉中瞅了鸣鹿一眼,笑骂道:“你倒是会献殷勤儿!”
甄钰的目光落在那几个盒子上,笑道:“是给我带回来的礼物么?”
梁玉中刚饮了一口茶。便放下笑道:“这是自然,哪儿能忘了你呢!我本想送你家里去的,怕你哥又说我,只好送这儿来了!对了,里头还有两方肇庆出产的端砚、两方可作印章的福州田黄石,绝对正品,是送给你两位哥哥的,回头你替他们带回去。”
甄钰笑着谢过,又笑道:“以前倒没想到,你竟这么细心,这一趟回来,哪儿都没落下!”
梁玉中挑了挑眉笑道:“其实也就咱们几个人,这点记性我还是有的。今儿来找你,倒是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呢!”
甄钰甚为诧异,说道:“同我商量?”
“是啊!”梁玉中笑道:“其实早有这个想法的,只是先前没顾得上。甄钰,咱们俩合伙开几家珠宝店吧,这可是大大赚钱的生意!”梁玉中说着,眼睛闪亮闪亮的,就好像眼前堆着一座金山。
甄钰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她从来不知道,梁玉中对于赚钱那真是一入此门不回头,玉福楼已经开了三家分店了。她早就听他说了,他这次南下,也是想把玉福楼开到南边大都市的缘故,不想转眼又盯上珠宝首饰这一行了。甄钰自己对做生意赚钱并无多大的兴趣,她之所以要将玉霞记掌握在手中,不过是以此为跳板接触外界,打探自己想要打探的消息罢了,如今玉霞记这边,她也就是看看账本,偶尔巡视一番,跟几位掌柜伙计闲时聊聊,一切事宜早就交给白延曲打理了。
梁玉中见她一脸的思虑犹疑,便忙笑道:“你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只要你点个头,挂上牌子便能够开业。”
甄钰更是纳罕,奇道:“既是如此,还要找我入伙做什么?而且,玉霞记虽然是我在打理,可这是我娘的产业,银子并不在我的手里,我什么都做不了啊!”
梁玉中笑道:“我只想将铺子挂在玉霞记的名下,只要这样就行!”不等甄钰问原因,梁玉中轻笑道:“我娘你是知道的,若是挂在我自个名下,便不用做生意了!非成了她的专供不可。光她一个倒也罢了,偏她又大方得紧,到时那些什么王妃、郡王妃、各府夫人都来‘光顾’,我这生意便不要做了!”
甄钰听罢“扑哧”一笑,说道:“你又不缺这几个钱!”
梁玉中挑挑眉正色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做生意嘛,讲究的是赚钱的乐趣。她们这么一闹,我哪里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甄钰想了想,便笑问道:“不知你那珠宝店取了个什么名字?店铺开在哪儿?”
梁玉中精神一振,笑道:“叫做玉华堂,在同兴大街中段,是四家连成一排的铺子,带着后院,地方还不错,已经在装修了。”
甄钰不禁咋舌,同兴大街挨着琉璃厂,离最热闹的大前门街也很近,是上京中有名的高档珠宝首饰一条街,那地方寸土寸金,不比玉福楼所在的皇城西大街便宜,从他口中说来,却是闲闲。
“为什么要找我呢?”甄钰又笑问道。
梁玉中用一种“这也要问”的目光瞧了她一眼,自自然然的说道:“我相信你啊,别的人我信不过!”
甄钰心中一暖,玩笑道:“单单是挂在玉霞记名下么?”
梁玉中怔了一怔,笑道:“怎么可能,自然不能白占了你的名的,给你两成的利润,半年结一次。至于别的事,你想知道什么便问我,我自会告诉你,不想知道也就算了。”
甄钰笑道:“既如此我便不客气了,给我那份利润也不必取出来,仍旧算在玉华堂里头,什么时候我需要了再提取便是。”
梁玉中见她答应了十分欢喜,当下连连答应,两人又说定了签订契约等事,梁玉中便辞了去了。
夏见泽悠悠从隔断后出来,眸光闪烁,瞧着甄钰微微笑了笑。
甄钰被他瞧得有些不自然,说道:“长公主府素来与朝政没什么关系,小公爷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