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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嫡女谋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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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自己了吧?哪怕,母亲曾经救过他的命!不,早就没有了!甄钰凄然一笑,这世上早已没有了母亲。也没有了他们的女儿!
  马车驶入二门停下,随后又换乘了小轿,一直抬进了内院垂花门内廊下方停了下来,还未落轿,便听到一阵女子叽叽咯咯的说笑声。计夫人已领着女儿和家下媳妇丫环们迎了出来,对待甄夫人是一如既往的笑颜如花,热情友好。
  二人一番客套,又命各自的女儿见过了,便说笑着一同进去。计子茜仍是一身火红张扬的服饰,带着黄澄澄的金项圈,趁母亲不注意挑衅的向甄钰扬了扬下巴,甄钰心中正思绪翻腾,愤懑不已。见状不由冷冷瞅了计子茜一眼,不屑的撇开目光,跟在甄夫人身边,把计子茜气得脸色有一刹那发白。甄敏瞧见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紧走几步赶上计子茜。笑着跟她说了句什么,计子茜瞅了她两眼,两个人居然很快就玩到一块去了。
  计侯爷乃当今宠臣,风头甚旺,计老夫人六十整寿,来客自然不少,一入内室,便陷入一片花团锦簇、珠光宝气的莺莺燕燕之中。大家说笑着,忙着相互引见、领自家女儿引见,十分的热闹。
  甄夫人被一群夫人们缠着说笑,甄钰只觉心头是从没有过的烦躁,悄悄寻了个安静的角落静坐着发呆。
  只见计夫人穿着大红撒金缂丝云锦缕金牡丹凤凰刺绣下摆坠排穗对襟褙子,镶着浅黄缠枝牡丹丹凤朝阳纹样刺绣云肩,下边是浅黄竹菊万字福寿纹样绫裙,云鬓高挽,戴着金累丝嵌珠点翠五凤钿,端庄华贵,仪态万千,言笑晏晏周旋于各夫人之间,热情周到,得体适当,不使一人感到自己受了冷落,因此气氛十分愉悦。
  甄钰的目光不知不觉被计夫人吸引了去,不是因为她端庄华贵,不是因为她仪态万千,也不是因为在场这么多人中她原本就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而是因为,她是计秉毅的妻子。甄钰不得不承认,计夫人有她作为侯爷夫人的资本和手腕,可是,计秉毅你当初为何要给另一个女人希望?让她到死都念着你、眷着你!
  不多久,女眷们一起去给计老夫人拜寿。
  典雅的大厅中铺着万字不到头富贵吉祥的精美红毯,悬着缀着火红流苏的彩绘宫灯,几案格架上摆着牡丹、吉祥草、桂花、松柏枝等各种瓶插鲜花盆景和几件古雅的鼎炉如意。
  计老太太在一堆俏丽有头脸的大丫鬟围绕下笑吟吟坐在正中铺着大红闪金挑心绣花坐垫的红木大靠榻上,圆润的脸上笑意不断,嘴唇略有些瘪但仍显丰泽,皮肤显出保养得极好的白皙,宽宽的额头,笑起来眼睛迷城一条缝。她身上一袭华丽的青金色亮缎袍子,鬓发乌银,珠钗轻晃,额上勒着镶着红宝石金色抹额,气质雍容而高雅,带着一种居高俯视的慈祥。
  一道高高的鹿鹤苍松十六扇大屏风屹立在大厅中间,将大厅隔成了两半——女眷们前来贺寿,因有小媳妇和未出阁的姑娘们在,自然是要同外界隔开的。
  各府女眷依次向计老太太拜寿,笑着说上几句吉祥恭贺的话,仍旧又一起退回了内室。没多久,一盏盏的彩灯点亮了起来,便到了开席的时候。
  计子茜招呼着各府的姑娘们在一处用餐,甄钰懒得看她明里暗里的眼色,加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等菜式上齐,略动了几下筷子便说用好了离席而去。计子茜还不忘记挑眉似笑非笑道:“甄姐姐这么快就用好了?福清公主不在,甄姐姐不太有精神呢!”大有讽刺她只有巴结公主时候有精神的意味。
  计老太太做寿,大长公主和一些辈分高、权势重的老王爷都没有来。只是叫人送来了寿礼和帖子。他们身份高贵,驾临侯府未免抢了计老太太的风头,而且计侯爷和计夫人还得开中门恭恭敬敬率领家下人迎接,不是来祝寿反倒像是给人添乱来了。所以对他们来说对于某些场合朝中不成文的规矩向来如此,礼到人不到。
  甄钰没理论计子茜带刺的话,只微微笑着说了句:“近几日天热。我胃口不太好,多谢计妹妹关心了!”便转身离去。
  甄钰止住了丫环跟随,不知不觉走出了院子,沿着长廊无意识的走着,长廊两侧挂着长龙似的两溜灯笼,点亮了忠勇侯府的夜色。说笑喧闹声在府邸上空飘荡,空气中流淌着佳肴美酒的香味、鞭炮的淡淡硝烟味。一切充满着喜庆和愉悦。
  甄钰不觉轻轻摇头,自嘲的笑了笑:还说什么要替前世的母亲和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呢,她连人家的面都见不上,更不用说说得上话了!
  “甄姑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甄钰正扶栏发怔。耳畔突然响起一个略带着惊讶的声音,却是计世宜。她一怔回神,四下望望,廊下是一片葱茏花木,点缀着一人多高的太湖石,身后不远处是一组建筑,自己顺着曲折的长廊一路走来,竟也不知到了哪一处了。
  “正院在那边,我送姑娘回去吧!今日府上人多。甄夫人找不到姑娘,恐怕会
  着急的!”计世宜又道。他的目光深邃,脸色平静,说出来的话语气也是平平。
  “计公子不用招呼客人吗?还有功夫在这儿闲逛?”甄钰偏头轻问。
  计世宜垂下眼眸淡淡道:“不过一会儿功夫,耽搁不了。再说了,甄姑娘不也是客人吗!”
  甄钰没料到他居然也会说这种玩笑话。眼睛一睁有些讶然。不过,配上这种语气和神情,一点儿也不好笑就是了。
  “甄姑娘,似乎很厌恶我,又不像是因为剪子胡同的事,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姑娘。甄姑娘,可否相告?”计世宜突然认真的望着甄钰问道。
  甄钰怔了怔,冷冷哼道:“计公子多心了,总共只见过两三次面,不曾说过十句话,我讨厌你做什么!”说着掉头便往回走,向右边一绕。
  “甄姑娘,你走错了。”计世宜说着几步追上了她,抬手向左边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又说道:“原来如此,也许真是我多心了!我不喜欢心里藏着想不明白的疑问,冒昧之处,还请姑娘不要计较。”
  “言重了!”甄钰有一刹那的尴尬,没再拒绝他相送,也没再开口,两人就这么默默的走着。
  送她至正院门外,计世宜停住了脚步道:“到了,姑娘自己进去吧!”
  甄钰轻轻道了声谢,有一刹那的冲动想开口问他一些什么,终于又强压着忍住,转身进了正院。
  甄夫人果然正在找她,一见她忙携着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嗔笑道:“你呀,上哪儿去了,也不跟娘说一声,害得娘好找!”
  甄夫人的手握着她的手,又温暖又柔软,让她浮躁的心情不自禁的安定下来,她亲昵的依偎在甄夫人身上轻轻笑道:“我就在廊下看花灯呢,没有去哪里!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甄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等一会就回去了,累了么?”
  甄钰轻轻摇了摇头,见计夫人笑吟吟的过来,便直了身子,微笑着招呼。甄夫人见她过来了,便趁机告辞,计夫人笑着客气感谢了一番,也没多留,亲自送她们出了正院,再三抱歉自己忙得脱不开身、不便相送云云,甄夫人自不会计较这个,带着两个女儿乘上小轿,来到二门处,换乘了自家的马车。
  甄老爷、甄克善那边还没散场,她们母女三个派人去说了一声,便向回府去了。
  连着两天甄钰的心情都不太好,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找到了计秉毅就可以弄明白从前的一切,可以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原来根本不是这样!哪怕她能够去到侯爷府,但是要见上他一面仍是难如登天,更不用说有机会跟他私底下说话了!
  如果重活一世,她仍然不能为母亲讨回这个公道,她怎么对得起她?甄钰永远也无法忘记,昏黄的灯光下,母亲怔怔发呆,满目凄凉痛苦却又怀着无比的温柔眷恋的样。可是一到白天,她又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的接做各种活计。她以为她不知道,却不知睡眼朦胧间,她早已不知看过多少遍!
  他不来,她就算去了,能找得到他吗?
  那时起,她暗暗下了决心,总有一天,她会替她完成心愿。她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去找他?她沉默,后来她长大了一点,她才轻轻的说:“你爹说过,他一定会回来找我!”那时她似懂非懂,如今她懂了,她爱他,但也有自己的尊严,他不来,她绝不去。

    第90章 惊

  甄钰轻叹一声,有些沮丧,近在眼前的尚且如此难办,更不用说远在千里之外的舅舅邵有德和表姐邵琬清了!要报仇,谈何容易!
  说来说去,最大的根结在于她是个女儿身!但这不是她可以选择的。。要想在外边行动自如,女扮男装只是一种形式,她需要的是甄夫人和甄老爷的同意。甄夫人那边还可以撒个娇使个障眼法什么的,可是甄老爷那一关,没有那么容易过!
  不过,事在人为,眼前的玉霞记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假如她能够将此事漂漂亮亮的做好,让甄夫人看到她的能力,同意将玉霞记交给她打理,那么将来也许她可以有更多接触外界的机会。玉霞记是甄夫人娘家的陪嫁,打理玉霞记也不会招惹什么闲言闲语。
  思想及此,甄钰的心中的忧虑舒展了些。慢慢来,一步一步的,总有一天她会达到自己的目的。眼下最要紧的,是上心把玉霞记的事情搞定!
  甄夫人突然走了进来,一边和王妈妈叹道:“做寿做得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计家二公子,模样气度都是好的,可这一来这辈子八成就毁了!”说着连连叹气惋惜。王妈妈也附和着惋惜不已。
  甄钰心头一紧,起身问道:“娘说的可是计侯爷家?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甄夫人望望她,似在沉吟该不该告诉她。见她满脸好奇期待的望着自己终是轻轻一叹说道:“那计府二公子,寿宴当晚失手打碎了皇上御赐的玉如意,如今已判了发配西北充军,过两日就要上路!唉,那孩子才那么小呢,西北那个地方,听说又快打仗了。这一去,恐怕再也回不来了!可惜了!”
  甄钰心中咯噔一下,眼前下意识晃过计世宜那深邃漆黑的眼眸和沉静的脸,这样稳重得不合乎年龄的人,她不敢相信他会不小心到此地步。
  “是,是咱们回府之后发生的事情吗?”甄钰笑问。
  “似乎不是,”甄夫人想了想,说道:“似乎是咱们回府前一两刻钟左右吧!唉,打碎御赐之物,什么时候又有什么分别!”
  “是吗!”甄钰心中更大吃一惊。那个时刻,计世宜明明就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打碎玉如意?假如在碰到她之前打碎的,那就更说不通了,打碎御赐之物是多大的干系,计世宜不会不知道。在犯了这样的罪过之后他还能镇定自若的跟她说话、不紧不慢的送她回正院,那得是什么人!
  “他,他亲口承认了?会不会是冤枉的?”甄钰忍不住问。
  甄夫人奇道:“人证物证俱在,怎么会是冤枉?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冤枉。计二公子又怎么会承认?钰儿,你满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呢!”
  甄钰呵呵笑了笑,说道:“我。我只是奇怪,计二公子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
  “可不是!”甄夫人又叹了口气。
  甄钰心里有些乱乱的,没再听清楚甄夫人说了些什么,找了个借口跑去南熏馆找甄克善去了。她知道这件事甄克善一定知道的更多。
  果然,甄克善也在那蹙着眉。他和计世宜虽然算不上有多亲密,但因为身份地位摆在那里,经常共同出现在某些场合,私底下也偶尔一群人一起出去骑马游山玩水,两人还是比较熟悉的。年纪相当又是朋友,乍然听到这个消息,难免会心生感慨。
  “二哥哥,计家的事是真的吗?”甄钰见他这样,直接开口就问。
  甄克善点点头叹道:“圣旨都已经下了,这还有假!两天后他离开时,我打算去送他一程!好歹朋友一场,他这一走,还不知有命没命回来呢!”
  甄钰抓着他的胳膊抬头仰望:“二哥哥,我也去!”
  甄克善斥道:“胡闹!”
  甄钰理也没理顺口就说道:“那二哥哥习武之事——”
  “嘘!”甄克善立刻紧张起来竖起一根手指在唇畔,眼珠子向门外转了转。非常文学望着甄钰,他很无语,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妹妹!
  甄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看起来很无辜。
  “好吧!”甄克善叹气:“就说,就说是远房堂弟。”
  甄钰眨眨眼,会意一笑:“还用上回的名字,克真!”
  “你记性倒好!”甄克善忍不住呵呵一笑,脸又一板:“去便去,你不许乱说话!”
  “一定不会!”甄钰连连答应。
  两天之后,兄妹两人骑着马一路出了北城,打算在十里外的折柳亭等候计世宜。远远的看到亭中有人,近看才发现是梁玉中带着个小厮。
  梁玉中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石凳上,穿一身稠绿色团花暗纹长袍,单手叉腰,姿态闲闲,正百无聊赖的望着远处。
  “克善?”梁玉中听到马蹄声转了过来,惊讶着下了台阶跟他们打招呼,不信道:“你们也是来送——世宜的?”
  计世宜相当于是被“流放”出京,又是因为比较敏感的原因,他虽然是忠勇侯之子,今日离京,除了与他交好的梁玉中没有其他人过来相送。
  “好歹朋友一场,小公爷你不也来了!”甄克善笑笑,轻巧的翻身下马,顺便将甄钰扶了下来。
  梁玉中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咧着嘴笑道:“成!果然是患难见真情,我梁玉中今儿认了你这个兄弟了!”
  “世宜兄是个好人,大家朋友一场,理应送他一程的。小公爷这话倒叫在下汗颜。”甄克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甄克善自己也不太懂自己的心意。一听说计世宜被发配西北充军,同情叹息的同时,他的心里居然生出几许隐隐的羡慕,驰骋疆场,保家卫国,从军杀敌,建功立业。这是他的梦想,可惜,对他来说只能是个梦想了!所以,他忍不住想要送计世宜一程,好好劝勉他一番。
  梁玉中呵呵一笑,眼光瞟向甄钰上下打量道:“这位是——”他偏着头思索,秀气的眉尖蹙了蹙,忽然笑道:“我想起来了,是你的远房堂弟是不是?叫,叫——”虽然那天金玉湖一行梁玉中也见过甄钰。但他那天注意力完全不在上头,且甄钰那日满头珠翠。脸上又化了妆,此时又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居然一点也没把甄钰认出来!
  “堂弟克真。”甄克善笑道。
  “对对对,克真!咱们元宵那晚在城楼见过的。你还记得不?”梁玉中一拍脑袋笑道,眼睛亮亮的,期待的望着甄钰。
  甄钰忍不住咬了咬唇,笑嘻嘻道:“当然记得!”
  “下次跟你哥哥一起出来玩啊!”
  “好啊!”
  甄克善重重咳了一下,笑道:“瞧。世宜兄过来了!”
  甄钰、梁玉中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果然见一行六人从远处走过来。计世宜换上了浅灰色的囚服衣裳,戴着枷锁镣铐。押解的四名公人穿着蓝布公服,腰佩宝剑,另一人体格健壮,穿着藏青短打,默默走在计世宜身边,身上搭着两个大包袱,想必是计侯爷求了恩典让一路跟着照顾计世宜的仆人。
  梁玉中面色微变,目中射出忿忿的光,甄克善和甄钰见了计世宜这副模样,与前几日的光鲜对比简直云泥之别,两人心中也有些凄然不忍。
  一朝落魄,竟至于斯。
  “世宜!世宜!”梁玉中跑出亭子向计世宜扬着手叫着。
  计世宜抬头看见他们,有一刹那的怔忪。他的目光轻轻移动,落在甄钰的身上时,眼睛不由亮了亮,露出几许深思。
  甄钰不经意对上他的目光,眼睛一眨避了开去。眼前这人虽然穿了一身囚服,戴着手镣,头发也披散在肩上背后,但他的面色依然如常,深邃的眸子中透出的目光沉静得如同一潭深水,就那么挺直着脊背坦然站着,面对着他们,丝毫不觉得羞愧低人一等。
  “小公爷、甄二爷!”领头的公人谄媚着上千点头哈腰。
  “解开!”梁玉中指了指计世宜身上的枷锁铁链,语气带着满满的不善。
  领头公人回头一个眼色,立刻有人殷勤上前照办。
  “小公爷放心,这儿是上京,须得做做样子,等出了上京地界,小人知道该怎么做……”那公人极为上路的低声陪笑说道。
  梁玉中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点点头“嗯”了一声,睨了他一眼吩咐道:“我们兄弟几个有话要说,你们退一边候着去!”
  “是、是,”公人谄媚,又有些为难道:“这儿是上京,那个,耳目众多,还请小公爷——”
  “行了,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梁玉中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公人嘿嘿笑了笑,手一挥带着众人远远的退了开去。
  计世宜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目光转过三人淡淡一笑:“梁世子、克善兄,没想到你们会来送我!还有这位——”
  “是克善的远房堂弟,叫克真。世宜,你,你还受得住吧?”梁玉中一脸的关切和复杂。那枷锁和铁链,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寒。
  计世宜向甄钰略点点头算是招呼,然后望着梁玉中,目光沉静如水,他缓缓点头道:“没事,不就是充军吗?过个三年五载也就好了!”
  “世宜兄,西北正是用人之际,凭世宜兄的出身,没准还可以大有作为!说不定,这正是个机会!”甄克善忍不住道。
  “也许吧!”计世宜嘴角扯出一缕嘲讽的笑容,道:“可惜在下功力学识太浅,不敢存那个心!倒教克善兄见笑了!克善兄,这种话从此休也再提。”
  甄克善想到他的情况,嘴动了动,有些讪讪的笑了笑。
  “世宜,到了那边独自珍重。西北那么乱,立功不立功打什么紧,保命最要紧!”梁玉中又道。
  “多谢梁世子关心!”计世宜抱拳笑了笑,他瞟了甄钰一眼,忽然又道:“我想跟克真兄弟单独说两句话,不知可否?”
  梁玉中和甄克善都是一怔,一起望着甄钰。甄钰也满腹狐疑。点点头笑道:“请世宜兄指教。”
  “我们上那边说!”计世宜一指不远处的折柳亭。
  “好!”甄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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