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三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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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房,凌嘉被雷声惊醒,发现叶青璃衣衫破碎的从外面回来,身上冰冷的吓人。他赶紧将女子拉入了他的被窝,小心的暖着。
如此温香软玉在怀,叶青璃却是没有半点睡意,一夜无眠。
而玄魄。
他离开之后,没有在别院停留片刻,而是连夜回到了将军府,冒着漫天的大雨,直直的跪在了叶寒天的门前。
“属下该死,冒犯了大小姐,罪无可恕,自请惩罚一百军棍。”
“……”
一声声的请罪,将陷入好眠的叶寒天惊醒,待穿戴整齐,撑着伞走出来的时候,少年已经大雨中跪了半个时辰。
这雨下的很急,漫天雨帘,犹如最狠厉的鞭子,常人那里经受的主。而玄魄笔直下跪的身影,却是没有动上一动。
好个硬骨头的小子。
“带他进来。”吩咐了一声,叶寒天转身回了屋。
文章正文 068 玄烈
玄魄被拖着进屋之后,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耗子,精疲力竭,一缕缕黑发狼狈的紧贴面颊,双臂勉强的撑着身子,哆嗦着双唇,还不忘之前的请罪。
“……属下……该死,冒犯了大小姐……罪无可恕……自请惩罚一百军棍……”
叶寒天居高临下的望着,狼狈不堪的玄魄,无声叹了口气,“一百军棍?你当我将军府栽培你们这些侍卫容易嘛,还一百军棍,不打废你才怪,本将一棍都不会给你。”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将军的说话口吻,几乎与叶青璃一般无二,果然是父女。玄魄自嘲的笑了,“……属下该死,此刻别无所求,只想自请离职,到军中将功折罪。”
玄魄不愿意呆着别院,叶寒天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唱这么一出,只好改变主意,“罢了,明日你到北城驻军报道吧。”
说完,叶寒天睡意懒散的就要离开。
不过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还有,马上准备热水姜汤,若明日不能准时报道,军法伺候。”
……
一夜的大雨。
次日清晨,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大晴天。
刚起身不久,叶青璃就得到了消息,玄魄自请离职,走了?而她身边不可无人保护,所以将军府很快又派来了新的贴身侍卫。
“大小姐,人就在门外候着呢。”刘大管家在耳边,小声了禀报了一句。
玄魄的离开,相当突然,就连大管家,也是一脸的诧异,他虽不大懂情爱,但他还是能看出,玄魄对叶青璃不一样的态度。
“嗯,知道了。”
低低了应了一声,心中登时五味成杂,没想到玄魄的性子会这么硬,昨夜,自己明显给给了他机会,却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也罢,人各有志,她不会勉强谁。
起身,张开双臂,一旁的凌嘉赶忙手脚利索的就开始为叶青璃更衣,一件件繁琐的古装,逐一套在身上,将整个人衬的也明艳了许多。
“大小姐很喜欢红色的衣服吗?”
凌嘉忽然斗胆问。
叶青璃撩起袖子,款款坐到了梳妆台前,昏黄的铜镜,瞬间映照出女子倾国的姿容,弯弯眉梢,含着一丝莫名的愁绪,惹人怜惜。
“不喜欢,因为没有喜欢的颜色,只好穿红色。”
这样也算理由?
凌嘉诧异的想,不过,他的大小姐好像从来都是非同凡响,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令他深深的着迷。
他无比庆幸,在他的男宠生涯,第一个遇到了叶青璃。
“会梳妆吗?”
“会一点。”
自从凌嘉在身边伺候,过去的一群婢女基本就下岗了,而叶青璃也很喜欢被这个漂亮的少年伺候。
就见,凌嘉手法熟练的执起一缕柔软的秀发,开始为其盘发,不消片刻功夫,就结出了一个小巧大方的发髻。
过去她的发髻都比较繁琐,因为便于插更多的珠花头钗,不过老实说,插满头的珠花,真的很骚包,反倒如此的简洁的样式,越发衬着她清丽脱俗。
“大小姐可满意。”毕竟,这不是大小姐以往的风格,凌嘉有点后悔自己的擅作主张,但片刻后,他看到了叶青璃弯起了唇角。
“好像还不错,上妆吧。”
凌嘉有点为难,“还是浓妆吗?”
叶青璃犹豫了一下,道:“习惯了浓妆,这么清清淡淡的出去,怪不习惯,还是越浓越好。”
真真是可惜了这张脸,凌嘉惋惜的端起了粉盒。
大概盏茶的功夫之后,二人才迈着步子从卧房出来,抬眼,就看到了如木头桩子一般,笔直立在院中的新侍卫。
这人的年纪大概跟玄魄相仿,却生的是虎背熊腰,皮肤黝黑,五官还算端正,那肩膀上高高隆起的肌肉,如小山一般,看着就充满了力感。
倒是个蛮有安全感的家伙。
“属下,玄烈给大小姐请安。”
“原来你叫玄烈,也不必如此见外,刚来,可熟悉了环境,住处都打点妥当了?缺什么就说,不必见外。”
本来,玄烈也是听过叶青璃‘威名’的,这次临危受命,他也是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而来,没想到,初一见面,这传闻中好色成性的无理大小姐,笑起来的样子,竟是如此的友善。
尽管衣着打扮,艳俗的一些,但一双眼眸却是清亮的很,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
登时,军营里出来的爷们,红了脸颊,“谢,谢大小姐关心,大管家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今后,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保护大小姐的安全。”
这玄烈不仅人长的壮实,眼似铜铃,声如洪钟,吼一嗓子,震的人耳朵嗡嗡直响,鸟雀乱飞。
“吃过早饭了吗?没有的话就一起吧。”
“吃过了。”
又是一嗓门吼过来,叶青璃有点后怕的掏了掏耳洞,已经拖着繁琐的衣衫,与凌嘉一同去了正厅用餐。
早饭之后,叶青璃特意叫人备了马车。
“大小姐要出门吗?”凌嘉好奇的问,蝴蝶般浓密卷曲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上下翻飞,闪动着希翼的光芒。
叶青璃看着好笑,反问,“想出去逛逛吗?”
“想。”
凌嘉立刻高兴的点头。
近日帝都的八卦风潮,来的如此猛烈,叶青璃总得出去凑凑热闹,不然闷在府里该发霉了。
日头刚刚好,才下过雨,街面显得湿漉漉的。
凌嘉犹如好奇宝宝一般,趴在车窗看个不停,他过去在藏春苑,是以花魁的架势操练,少有机会出来抛头露面,到了别院,更是犹如囚禁。如今终于有机会走出来看看,脸上的笑基本就没停过。
“是醉月搂,凌佳很早的时候,就听人说,这里的菜,是全帝都最好吃的。”凌嘉忽然指着窗外,兴致勃勃的喊了一句。
叶青璃含笑望去,这醉月楼果然气派的很,几乎可以说是门庭若市。
“既然凌嘉这么喜欢,我们就进去尝尝。”
凌嘉诧异的转过身子,赶紧将趴在车窗的手,收了回来,神色有些怯怯的,“大小姐,凌嘉放肆了。”
叶青璃好笑的一点凌嘉的脑门,“刚才还高兴的不得了,怎么才一会儿就变了,本小姐又没责怪你。”
文章正文 069 醉月楼
凌嘉依旧低着头,小声的道:“凌嘉只是一个男宠,不该奢求太多了,方才,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
马车停在了醉月楼的门前。
叶青璃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凌嘉的模样,“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不喜欢你卑微的模样,既然要留在我的身边,就不要摆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不过是吃顿饭,算不得放肆。”
“大小姐……”凌嘉立刻感动的露出了星星眼。
叶青璃却是话锋一转,继续道:“是不是觉的我对你很好?”
“是,大小姐是第一个对凌嘉这么好的人。”所以凌嘉很感动,他识字不多,却知道何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知道便好,这是对你的宠,但本小姐也希望你知道这‘宠’字的范围,若日后你胆敢做出真正放肆之事,今日的宠,将会数倍的叠加,变作血一般的惩罚。”
冰冷的寒光,瞬息间自叶青璃冷冽的眸中溢出,整个车厢瞬间弥漫着一种,迫人的气势,没有人会怀疑,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凌嘉立时就受不了这股气场的压力,白了脸,“凌嘉必然终生忠于大小姐。”
叶青璃眸光收敛,她认真的看着凌嘉,口气淡淡,“你的忠心也可以有范围,若有一朝一日,你厌弃了本小姐,想要离开,我绝不会拦你,你是自由的。”
“大小姐……”
这下,凌嘉彻底惊愣了,大小姐居然许他自由身,这该是怎样的大的殊荣,他愣愣的摇着头,泪珠忍不住的滴落了下来,“不,凌嘉永远都不会离开大小姐,永远,真的……”
叶青璃嗔怪的板了板脸,“不准哭,既然跟了本小姐,就要按本小姐的规矩来。”
凌嘉赶紧擦去泪痕,在不敢做出半点,大小姐讨厌的模样,转眼就扬起了如花的笑脸,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轻轻蹙起了那秀气的眉眼,“还是别去了吧,好像我们才刚用过早饭。”
叶青璃郎朗而笑,“谁说让你去吃饭,都说只是去尝尝,尝尝这醉月楼的招牌菜。”
凌嘉心中登时暖暖的,这一刻,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
二人双双跳下马车。
醉月楼果然不愧为帝都最有名的酒楼,可以说是帝都上流社会人物的,聚集之地,往来皆是有身份之人。
叶青璃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大张旗鼓的出行了,几乎已踏入醉月楼的门槛,满堂的热议,瞬间停息,食客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叶青璃似笑非笑的容颜。
恐怕不难猜出,这些人之前就在议论她,而内容,估计也是不堪入耳的话。
小二哥表情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强笑着招呼上来,“叶大小姐楼上请,今个客少,楼上刚好有空出的雅间,是临窗的位置。”
瞧这小二哥熟络的样子,想来自己过去还是常客。
叶青璃不冷不淡的点了点头,侧目,还不忘意味不明的扫视过全场,她虽在笑,但被她目光扫过的人,皆是心头一凉,莫名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
“有劳了,不知今日醉月楼又填了多少新菜式?”
一面与凌嘉并肩朝楼上走去,一面随口问道。
那小二哥随行招呼着,笑呵呵的回答,“倒是填了几样,都是色香味俱全,保准叶大小姐满意。”
醉月楼的装潢独具特色,到处都是雕梁画栋,奢华中透着雅意,不仅招牌硬,就是服务也极为周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十几道精致的菜肴,就端上了桌。
玄烈第一天当值,颇有些不习惯,瞪着一桌子美食,眼底明显有垂延之色,却还是保值着一身笔直的站姿,颇有一股硬汉的气度。
叶青璃夹了一口,感觉味道还可以,凌嘉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抬起一双水眸,不好意思的望着玄烈,“味道真的很好,玄侍卫要不要也尝尝?”
玄烈咧嘴一笑,连连摆手,“公子说笑了,这菜虽好,可盘子大东西少,玄烈若坐下吃,还不够塞牙缝的,还是大小姐跟公子慢慢享用吧。”
这话说的也是实话。
瞧玄烈那块头,估计饭量也少不了。
叶青璃很喜欢玄烈这耿直的性子,笑了笑道:“你比玄魄要可爱多了。”
玄烈看似人高马大,但性子却很单纯,被主子如此一夸,两只磨盘大的手,立时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大小姐谬赞了,玄烈哪里能比得玄魄,玄魄可是我们之中最拔尖的,长的又招女孩子喜欢,呵呵,玄烈拍马都赶不及呢。”
玄魄是不是最拔尖的,叶青璃可不清楚,但说到招女孩子喜欢,那是绝对的。脑中随之又浮现出,玄魄总是别别扭扭的表情,不禁唇角弯了起来。
“玄魄的性格,就是太扭……这样的人有超乎常人的韧劲,却在处事之道上很容易吃亏,若他能学会圆滑做事,前途不可限量。”这是叶青璃最玄魄最直观的描述。
玄烈听在耳中,不由对叶青璃挺佩服的,“大小姐所言极是,玄魄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犟,性子也冷,所以他人缘一直都不是很好。”
从上次那个叫玄英的家伙,对玄魄出言挑衅,就能看出一二,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才会被派到她的身边吧。
聊着聊着,叶青璃就失去的兴趣,百无聊赖的朝窗口看去,就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匆匆而过。
而那个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不像是贼,到像是土匪。
那个人。
叶青璃恍然想起,那不是君如墨身边的小厮,茯苓吗?应该是出来采买东西,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的尾巴。
看了一会儿,叶青璃不禁有了几分担忧。
“玄烈,你与凌嘉先在这尝菜,本小姐有点琐事,去去就回。”叶青璃扭头吩咐了一声,就要从窗户上跳下去。
玄烈一急,“属下陪大小姐一同前去吧。”
“不用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凌嘉,这是命令。”
淡淡一语,却有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大将之威,令玄烈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面上肃然起敬,在不敢多言。
叶青璃运转起还不算熟悉的轻功,轻盈的自二楼跳了下去,朝茯苓消失的方向,尾随而去。
文章正文 070 有辱门风的逆子
这一路上七拐八拐,从喧闹的集市,一直走到帝都最偏僻之地,狭小的巷子,如老北京的胡同,两边堆满了生活的杂物。
叶青璃不由蹙起了眉,难道如墨就住在这种地方。
很显然,她猜的一点都没错。
茯苓转到了一条还算整洁的街道,在一座小院前,推门而入。
叶青璃独自隐在暗处,同时也在观察那三个跟踪茯苓的人,果然,不到一会儿,那三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徘徊了一下,就推门闯了进去。
“什么人?”
刚放下东西的茯苓,一走到院子,就听到门被人粗蛮的,一脚踹开,显然来人绝非善类,当下不禁面带怒色的大声质问。
就见那为首之人,满脸带着邪笑,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口气充满了不屑于倨傲,“君如墨呢?让他出来。”
之人一开口就要直呼他家公子的名字,茯苓登时大怒,“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
那人一听茯苓的一番怒骂,不禁放肆的大笑,“私闯民宅?这读书人用词就是比咱们强,小爷我私闯了又如何,你喊人啊,谁搭理你。”
“你……”
原来是一些泼皮无赖,茯苓登时被气的面色涨红。
“茯苓,怎么了?”
这时,屋里也传来君如墨清冷的语调,只见,那玉一般俊美无暇的公子,款款自屋内走出,尽管此地环境一般,但他周身所发出了淡淡书卷气,莫名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可惜,这几个无赖却是感受不到半点。
那为首的男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口气依旧无理,“三少爷,数年不见,你倒越发厉害了,摸进了那帝都第一荡妇,叶青璃的床榻,瞧这一身水嫩嫩的面皮,倒叫咱们一会儿舍不得动手了呢。”
出口就是如此伤人。
茯苓第一个不干了,红着眼就骂,“你们这些大胆的狂徒,就不怕我们报官吗?”
“报官,哈哈哈……”三个泼皮无赖,登时笑的越发放肆。
“这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你以为你们还是帝都,人人称颂的大才子,哼,做你们的大梦吧,小爷我这也不废话了,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君如墨一身白衣,立于台阶之上,俊逸的面容,沉的如一汪死水。刚才这个人张嘴就直呼他三少爷,显然对他了解的很,而帝都,知道他在家中排行第三之人,却是不多。
“是君如玉派你们来的?”
片刻,他想到了那个人。
那为首之人,既然来了,就也不怕暴露,当下放肆的瞪着君如墨,笑的不屑,“不错,正是大公子所托,让我们兄弟三个,替君家清理你这个有辱门风的逆子。”
有辱门风的逆子?
无论君如墨在怎么冷静,听到此言,也在也把持不住胸中躁动的怒火……有辱门风的逆子?这话,究竟是他君如玉说的,还是……还是那个被他唤作爹爹的人,下的命令。
当真可悲,他君如墨在帝都风光无限的时候,家族一味的催促他考取功名,好为家族护航,爹爹的好言温语犹然在耳。
可待他一朝陷入绝境,惨遭世人唾弃,那个他一直在乎的家族,却是销声匿迹,对他在无只言片语,如今,他落魄至此,在不想争,在不想夺……他们却打着清理门户之名,说他有辱门风。
哈哈,究竟谁才够无耻。
无端的,叶青璃的每一句话,总在他脑中回旋,午夜梦回,也是那个女人强硬无赖般的笑。
世间人人皆无耻,若不够无耻,只能任人鱼肉……果然至理名言。
“我已不在与他争夺什么了,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君如墨的眸光突然变的冷冽,直直的盯着那人的脸,胸中充满了愤怒。
那人冷笑,猥琐的模样,此刻充斥起了骇人的冷光,“三少爷,对不住了,你若不除,大少爷夜不能寐。”
他此次,根本就是奉命来取他性命的。而君如墨不过一介布衣书生,手无存跌,那里是三个壮汉的对手。
说罢。
抖手就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君如墨的性命。
“不可,公子小心。”
茯苓见状,大惊,如疯了一般就冲了上去,刀锋正好划破了茯苓阻挡的胳膊,登时血流如注,染红了主仆二人的衣衫。
“你们这帮狂徒……”
君如墨气的咆哮,赶紧抱住茯苓,在这个世上,也只有茯苓跟在他的身边,犹如他的兄弟,他怎么可以让茯苓替自己挡刀。
“你们两个一个都逃不了。”那人阴狠的笑着,找身后的两人交代,“都给我手脚利索点,做的干净些。”
君如墨霎那间心如死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