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三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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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
楚云静刚走,画舞就正式开始了,一名青衫小厮,捧着托盘,来到八对参赛男女的跟前,恭敬有礼的示意他们抽取自己的出场号码。
叶青璃一马当先的就随手拿过了一张纸条,展开,七号。
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刚好瞟见,纳兰雪手中纸条上的号码,竟是最后一位,八号!
纳兰雪握着字条,亦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呢,不过今日,幸运之神必然不会站在你的身后。”叶青璃笑的不怀好意。
楚云静已经不在身边,在下纳兰雪在不需要如此辛苦的伪装自己,她狠狠的瞪着叶青璃,仿佛会吃人一般,口气更是阴冷的恐怖,“叶青璃,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将百倍奉还。”
“哦……”
叶青璃笑的得意,将身子缓缓凑近,带笑的瞳孔,徒然刮起了腊月的寒风,“相对于你的奉还,本小姐更期待你的那枚通灵古玉。”
“叶青璃,你休想获得第一。”纳兰雪恨的咬牙切齿。
“才艺比拼何时是你纳兰雪说的算了?”叶青璃挑衅的高挑着眉头,表情极度嚣张,“不过不管谁说了算,你,纳兰雪都休想在有机会。”
“殿下会赶回来的。”
“那可不一定。”叶青璃嗤笑摇头,“你不知道吗?这个世界很奇妙,也充满了变数,谁知道……我们英明神武的静王殿下,在回来的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妙不可言的事,而耽误了行程……”
纳兰雪秀美的瞳孔,遽然睁大,她如狼一般凶狠的瞪着叶青璃,“你敢?”
“看我敢不敢?”
“你找死。”
荣耀,地位,静王,是纳兰雪最大的逆鳞,如今皆被叶青璃肆无忌惮的掀了起来,如何让她不怒,简直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你不是已经杀过我一次了吗?醉生梦死……这层冤仇已经结下,你我从此便是不死不休。”
猝然一惊。
纳兰雪不可置信的瞪着跟前的叶青璃,“你居然……”居然发现了醉生梦死,她自认,毒下的很隐秘,份额也不大,会渐渐的渗入骨髓,就算身为医山圣子的楚云静,也不可能轻易发现。
叶青璃是怎么发现的?
“你……”纳兰雪开始急速的喘息,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斗笠下的轻纱,轻轻的荡了起来,在度裸露出那白皙完美的下颚。
纳兰雪在也忍不住心中膨胀的好奇,她伸手就要去撕叶青璃的面纱,她倒要看看,一直遮头盖脸,高深莫测的叶青璃,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叶青璃。
然而伸出的手,迅速被另一只手死死禁锢。
叶青璃尽情欣赏了她刹那间的失措,笑的无比冷漠,“纳兰雪,本小姐说过,这仅仅只是开始,我会让你一步步的失去,然后彻底撕开你的这张美人皮,露出你原本丑陋不堪的面貌。”
纳兰雪恶狠狠的质问,“你究竟是不是叶青璃?”
“你猜啊?”
松开纳兰雪紧握的手掌,叶青璃已笑着转身离开。
时间不等人。
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叶青璃在休息区,优哉游哉的看着舞蹈,喝着茶。而纳兰雪却紧握着自己的号码,如热锅上的蚂蚁,心烦意乱。
“小姐。”
这时,灵玉顶着一张猪头脸,委屈的回到了她的身旁。这灵玉平日极是伶俐,此刻确如霜打的茄子,一脸哀像。
纳兰雪看着就来气,强忍住打人的冲动,冷冷一语,“狗东西,找我作甚,还不快给我给滚回相符。”
文章正文 111 鱼儿上钩
“是,是,是小姐……”
灵玉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小姐,如受了惊的兔子,忙不颠的就点头,抹着眼泪,低着头就跑了出去。
纳兰雪揣了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就瞧见对面,叶青璃的侍卫正弯腰听着吩咐,然后匆匆的就离开了。
心中犹然一惊。
她猛然想起,之前叶青璃说过,不会让楚云静这么容易的赶回去,之前就是那个侍卫回来,翠儿紧随其后的就来了,这次这个侍卫又走了,定是出去给叶青璃办事了。
办事?办什么事?难道她真的命人,在给楚云静制造麻烦,好让她弃权?
一念至此,纳兰雪便无比坚定这个想法。
才艺比试于纳兰雪实在太重要了,是她彻底扬名的唯一途径,亦是她青春永驻的关键,总之,就是为了心里的这口气,她也决不能让叶青璃得了逞。
玄烈前脚领命离开。
纳兰雪就悄悄尾随而去。
叶青璃假装没看到,懒懒的笑着,朝一旁的君如墨挤眉弄眼,“鱼儿上钩了,你且在这休息,本小姐去去就回。”
叶青璃这一番眼花缭乱的手段,使出去,虽然称不上光明,但却是将看似强横的敌人,压制的死死的。现在君如墨看她的目光,满是钦佩,甚至开始相信,叶青璃会这么一直笑到最后。
“万事小心。”
“啰嗦。”
回以一张安慰似地的笑,叶青璃转身朝着纳兰雪消失的方向,尾随而去。
此刻,玄烈按照叶青璃的吩咐,专捡了一条,僻静没人的后巷,巷子本就狭窄,两边还堆满了各种生活上的垃圾,臭气熏天。
尾随而来的纳兰雪,厌弃的捏着鼻子,见四下无人,便对玄烈动了杀心。
她自回到帝都,始终扮演的都是循规蹈矩的淑女,令世人险些忘记,纳兰雪师承初云派,有着一手精妙的剑法,杀人夺命,不过瞬息之间。
然。
她在准备偷袭玄烈的时候,并未使用剑,而是屈指成抓,掌心间,立刻窜起了一股淡绿色的气体,仿佛要燃烧了周遭的空气。
玄烈行在巷子的最前面,几乎就在瞬间,已经感知到,来自身后的危机,魁梧的身姿,骤然紧绷了起来。
徒然,耳边一声叱喝。
那只弥漫着绿色烟雾的手掌,转瞬袭了上来,直取玄烈的天灵盖。
玄烈背身而立,丹田处,汹涌而动的内力,在这一刻猛然爆发,钢铁般的长臂,横扫而出,直直迎向了头顶的那只利爪。
“啪……”
纳兰雪一阵惊诧,没想到叶青璃身边的侍卫,如此警觉,竟是挡住了她的偷袭,但既然她来了,便绝对不能让这个侍卫活下去。
清丽的眼神,乍然的变的狠毒,双足一踏,凌空一个翻越,恐怖的手爪,宛若来自地狱的幽冥鬼索,弥漫着惊天的杀机。
玄烈那里又是好欺的主,口绽惊雷,一声震耳的怒喝,汹涌的内力伴着一双铁拳,毫不客气的回击而去。
然而,当他触及那只,冒着绿色烟雾的绿爪时,猝然一惊,连忙收拳,连退了数步,“掌中有毒,好阴毒的功夫。”
待玄烈看清敌人之后,又是一惊。
只见纳兰雪一身白衣,身量纤纤,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一张面目却是阴狠毒辣,如一只吞吐信子的毒蛇,目光更是森冷的可怕。
“哼。”
纳兰雪如同看待死人一般,冷冷一哼,那看似纤弱的身子,骤然爆发起一股巨力,朝玄烈猛然逼近。
虎目微瞪,玄烈从之前的偷袭,便可判断出纳兰雪的内力,在自己之下,可这个女人也不知是修炼了什么阴毒的功夫,竟是掌中带毒,令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也就在在关键时刻,一声悠然的调笑,幽幽而至,“纳兰小姐好兴致啊,没事竟喜欢跑到这臭气熏天的后巷,与本小姐的侍卫切磋功夫。”
纳兰雪心头一跳,迅速的一扭头,就见叶青璃不知何时,已蹲在了后巷的墙头上,正笑眯眯的望着她。
“大小姐小心,这个女人掌中有毒。”玄烈大声提醒。
纳兰雪本就恨毒了叶青璃,此处相见,分外眼红,一双怨毒的眸光,立刻锁定了一点,咬牙切齿的冷冷道,“叶青璃,你今日必死。”
“那可未必。”
叶青璃收住了唇边的点点笑意,亦将纳兰雪锁定在了自己攻击的范围,“玄烈,还不快去按本小姐的吩咐去做,可别耽搁了时辰。”
“可……”玄烈面有难色的一犹豫了,最终猛的一点头。
“你敢。”
纳兰雪虽恨毒了叶青璃,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可也绝对不能让这个侍卫去给楚云静制造麻烦,若真因耽误时辰而被弃权,那是她死也不愿见到的结局。
当即,运足丹田处的内力,一双毒爪,因毒气的弥漫,完全变成了鲜艳的翠绿色。
刺鼻的腥臭,扑面而来。
“恶心的女人。”
叶青璃揉着鼻子,那里肯让纳兰雪得逞,矫健的身姿,迅速俯冲而下,凌厉的掌风,犹如秋风扫叶,铺天盖地的笼罩向纳兰雪。
前有大敌,后有危机。
纳兰雪此时可谓是腹背受敌,逼的不得不回身与叶青璃纠缠。
“你找死……”
纳兰雪气的发狠,一双翠绿色的毒爪,带动起一股腥臭的寒风,直扑叶青璃的面门,想要抓下那张轻薄的面纱。
“刷……”
一道迫人的寒刃,凭空而现。
墨雪如镜面般锋锐的利刃,反斩而上,眼看就要剁下纳兰雪攻过来的毒爪。
纳兰雪大惊失色,怎敢与墨雪相碰,只能眼含不甘的飞退而去,想要翻身去攻击玄烈,奈何叶青璃如影随形,紧追不放。
锋利的墨雪,绝不愧传世神兵的名头,逼的纳兰雪左躲右闪,徒有两爪剧毒,却是进不不得叶青璃的身。
“玄烈,先去做你的事,这里有本小姐摆平。”
叶青璃一声冷喝,手中的墨雪,好像长了眼,将纳兰雪压制的死死的。
“叶青璃……”
纳兰雪简直恨的发狂,出手越发无情,一双翠绿色的毒爪,左右横扫,将周围的空气弄的恶臭难当。
叶青璃闻着这股恶臭,竟开始有些头晕目眩。
好厉害的毒攻!
文章正文 112 真容乍现
心中暗惊,若非自己仰仗着墨雪之利,不然今日必将在纳兰雪的手中饮恨,“纳兰雪,不要告诉我,堂堂初云派会有这种下三滥的毒攻,你的身上,究竟还多多少秘密?”
纳兰雪愤怒的眸中,闪过一抹浓重讥讽,“叶青璃,不要以为自己地位尊崇,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背后的势力,是连你将军府都惹不起的。”
“哦……若我将这一切都告诉楚云静,你猜会怎样?”
纳兰雪摇头,对此不屑一顾,“殿下这么爱我,这么的厌恶你,你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瞬间的愣神,锋利的剑锋,险些割断纳兰雪额前的长发。凶狠的毒爪横空劈来,腐蚀性的毒气,漫上了叶青璃的衣角。
长剑横扫,斩去了一截衣角。
叶青璃运足内劲,一个擒拿手,死死按住了那凶狠的毒爪,冷声嗤笑,“世间人心多变,所谓情爱,也不过虚妄,楚云静迟早会对你失去兴趣。”
“你胡说。”
纳兰雪大怒,奋力挣脱叶青璃的禁锢,转眼,二人已在这狭小的后巷,交手数十招。两边堆砌的垃圾,在这两股霸道的内力夹击下,散乱的遍地都是。
纳兰雪抬脚横踢,稳稳的踹在了叶青璃的肚子上。
踉跄的连退数步,墨雪横劈,就在纳兰雪躲避的空档,叶青璃一掌击出,狠狠的将纳兰雪推进了一旁垃圾堆。
“撕拉……”
慌乱中,纳兰雪肩膀大半的衣衫被杂物刮破,只见那裸露出的完美肩头,正横着一拍深深的齿痕,分外狰狞。
叶青璃见此,轻蔑一笑,“纳兰小姐的夜生活蛮丰富的,就是不知这番杰作,是出自哪个野男人?”
纳兰雪清丽的眼眸中,惊慌之色一闪即使,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身子猛然弹射而起,长腿横扫,利爪阴毒,今日誓要取了叶青璃的性命。
叶青璃泛着冷笑,一动未动。
迎面而来的恐怖劲风,吹起了她面前单薄的轻纱,霎那间,轻纱之后的面容,就这样呈现而出。
这是一张略施脂粉,却美到了极致的五官,尽管面无表情,却依旧在刹那,揽进了世间的一切风华。这样的绝世容颜,除了惊艳二字,便在也寻不到能够形容的字眼。
纳兰雪张牙舞爪的架势,登时如遭雷劈。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张轻纱后的面容,竟是……竟是美到了如此地步,就连身为女子的她,都感到了深深的羡慕与嫉妒。
但更让她震惊的是,这张脸的主人,居然会是叶青璃。
为什么是叶青璃?
凭什么是叶青璃?
明明,这个女人之前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遭人厌恶,为何那张浓妆艳抹的背后,竟隐藏了这么一张倾城国色的容颜。
真真可笑,全帝都的人都在赞扬她纳兰雪,如何如何的倾国倾城,可如今,跟这张脸比起来,尽是及不上她的一半?
以往所认知的观点,一下被人颠覆。
纳兰雪引以为傲的容貌,此时此刻,却被叶青璃击了个粉碎,她好恨,为什么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到了这种蠢女人的身上?
叶青璃笑的无比讥讽,她并没有趁这个机会偷袭纳兰雪,而是慢条斯理的将轻纱拉下,如被蒙上的明珠,光辉尽敛。
“本小姐宣布,游戏结束。”
说罢,御起轻功,叶青璃在次回到了后巷的墙头,转眼消失了踪迹。
重新回到才艺比拼的休息区,台上的画舞,已经到了一半。只见翰林学士府嫡女,苏浅月,抛了一个华丽的水袖,将舞蹈进行到了尾声。
台下围观的百姓,纷纷热情高涨,之前的两场,琴棋,绝对,普通百姓也都只是看个热闹,而最后画舞,贵女登台献艺,立时将台下引爆。
“如何?”
一见叶青璃回来,君如墨关切的问。
“还好,希望一切能按照本小姐的预想来。”叶青璃拂去了肚子上的脚印,重新回到了座位,问:“今天早上命人赶制的舞裙送来了吗?”
君如墨蹙眉,“还没有。”
若舞裙没能及时送达,叶青璃一会儿如何登台?
……
帝都,人流不息的大街上。
此刻一名黑脸男子,形色焦急的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可无论怎么钻,就是难行一步,只因前面的才艺比拼到了重头戏,百姓争相往这边涌,搞的满大街水泄不通。
“哎,让让……我说大叔,你都这岁数了还看小姑娘跳舞啊?”
“……我说大婶,往后靠靠,你屁股夹住我的手了……”
“流氓……”
“啪……”
“喂,别逼我打女人,就你这丑八怪样,本公子半拉眼都看不上……就你那屁股,连二两肉都摸不出来……”
“你……可恶的登徒子……”
那大婶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人却已经被人流挤的没个踪迹。
那黑脸男子平白挨了一巴掌,一脸的愤愤的恶骂,“这世道,真是啥人都有,长得那么丑还敢出门,幸亏没赖我,玄魄,你说是吧……”
一扭头,谁知,刚才还一直跟在他身旁的玄魄,竟是没了踪影。
“这小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会迷路了吧?”
嘟囔着,就抬脚站在路边,摊煎饼的火炉上举目看去,就见玄魄修长的背影,正立在不远处,手执一根红润润的糖葫芦,怔怔出声。
“大爷,小的小本生意,您别……”脚下,那煎饼摊上的小贩,一脸委屈的诉苦。
“抱歉抱歉……”
黑脸男子,连声道歉,就纵身逆着人流,朝玄魄站的位置而去,“小子,没事戳在这干嘛,咱在不走,才艺比拼就散场了。”
黑脸男子急的大叫,方才将出神的玄魄,唤回了神智。
“嗯?”
玄魄闻言回过头来,只见那原本如漫画般,帅气冷峻的容颜,不过数日的功夫,竟是憔悴了许多,额前一缕雪白的发丝,在那乌黑的密发间,显得尤为刺目。
明明不过少年人,一双忧郁漠然的瞳孔,却仿佛堆满了人世的沧桑,与化都化不开的愁绪,感染了周遭的气氛。
他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道:“陆兄,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了。”
文章正文 113 楚云静归来
“别啊。”
黑脸男子耸下了眉,他今日是特意将玄魄拉出来散心的,这小子是个闷葫芦,自从到北城军营报道,一天说不过三句话,除了训练就是吃饭睡觉,他的精神,仿佛被囚困在另一个空间。
从不与人交往。
直到前日,半夜他发烧发的滚烫,神智迷离之际,一直的在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仔细一听,竟是大将军的嫡女,叶青璃。
那个生性浪荡的女人。
之前玄魄是叶青璃的近身侍卫,几乎众所周知,难道就是那个时候,他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主子?
叶青璃?
黑脸男子挠着头,无比郁闷,竟是不经大脑的冲口而出,“那个女人是妖精吗?瞧把你迷的,成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
玄魄微微一顿,一双眼眸,无比专注的望着手中的糖葫芦,过去,他一直都无比厌弃这种街边的小吃,但此刻,却是带着无比辛酸的心情,主动买了一根,只因,这是那个女人喜欢滋味。
他试着将顶头最红最大的糖葫芦,放到唇边,轻轻一咬,味道酸甜,咽进肚子,却满是心痛与苦涩。
回不去了。
在回不去那个暖洋洋的上午,叶青璃主动将糖葫芦送到他嘴边的日子,在也回不到她满口调戏的日子,在也回不到时刻守在她身边的日子……
如果。
如果当初自己并不看重名誉,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坚持的以为,如果当初能够及早的认清自己的心……
怅然一叹,“你说得对,她就是个妖精,在不知不觉中惑了我的心。”
而自己,明明已经失了心,却还偏执的以为没有,怯弱的如同胆小鬼,执拗的选择了逃离,以为只要逃开了,就会很自然的忘记。
然而。
越想忘记的人或事,在不停的提醒忘记中,反而越发加深了记忆,直到泛滥成灾,相思成河,一夜间,额前多了一缕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