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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生之锦好-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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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只有这样的妙人儿,才能得到三位绝世少年的注目。
    “不用……不用……我和表哥……回去……”锦好摇头拒绝,比起这两位的麻烦来,金家表哥还可靠点。
    金翰林得了这话,顿时几步上前,不顾谢明覃笑得越发灿烂的笑脸,弯腰,一下子就将人抱了起来,身体腾空,锦好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难受的连挣扎都忘了,只能紧贴着金翰林的胸前低低的吟着,听着他晴朗却带着寒气的话:“表妹身子不适,我就此送她回府,两位,告辞了。”
    金翰林抱着人上了马车,叶若铭和谢明覃站在门前,一直目送着马车,待到车子没入街角,才转身再次入了文华诗社。
    而一直,将此目睹的朱丹妮,瞧了眼马车离去的方向,眼帘微垂,紧紧的咬住了下唇,亦跟了回去。
    只是,回首时,再次忍不住回望了了那马车离去的方向,眼里是一股强烈的怨毒厌恶之气,流转其中。


 ☆、正文 第125章
    金翰林的马车虽然外表看着不起眼,但是车内布置的绝对舒适,锦好上车,就被金翰林抱着放在了铺着柔软地毯,却又在地毯上铺着凉席上,背靠着车壁,又细心的拿了一个靠背放在锦好的背上。
    安置好锦好之后,他自个儿坐在锦好的一边,待马车行驶起来,又从案上到了杯水递到她的嘴边,锦好却板着脸撇过头去,睁着有些失了焦的眼睛,开口哑声,道:“把……马车……马车……退了……退了……”
    “已经退了,放心吧,你张开嘴巴,喝水。”
    金翰林的打手从锦好的颈后穿过,温热如玉的手指碰触到她细滑无一丝瑕疵的脖子,微微的抬起锦好的脑袋,让杯缘贴在锦好的嘴边。
    因为这个动作,锦好的身子被半拥在他的怀里。
    锦好想要抬手接过杯子,却发现手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也只好张开嘴巴,任由金翰林将水喂进她的嘴里,避不开这个太过亲密的动作。
    因为这个动作,让她耳根隐隐发热,心底的酒气就这么一下一下往上冒,忍不住又难受了起来,呕吐的翻滚感又阵阵涌了上来。
    看着锦好那难受呕的难受,金翰林唇线一抿,眉梢一冷,含着冷光:“为何喝下那大杯酒?文化诗社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你想要,我自会帮你,为何要为难自己?”
    锦好这会儿醉的一塌糊涂,所以没能听出金翰林话里那立在权势之顶的强悍意思,更没有想到,为何他在文华诗社里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片刻之间就能知道,只是很是直接的将心中的想法,对着他说了出来:“我想要文华诗社的社长之位,日后在得女官时,就能多一份助力。”
    “女官?”金翰林若有所思,看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托着她后颈的大手,下意识的的将她往自个儿的怀里带了一下,二人之间几乎没有了空隙:“你想要做女官?”
    他怎么没瞧出来她有这种宏图大志?
    二人之间毫无空隙的距离,让锦好的身子又是一颤,脑子越发的混乱起来,再想起刚刚在文华诗社门前,那惹人话题的一幕,再想起自个儿想要远离麻烦的决心。
    今儿个可好,不但未能远离麻烦,只怕明儿个流言蜚语,到时候又不得清静了,尤其朱二小姐还在,不知道要引起怎么样的误会呢。
    想到这里,锦好的脑袋更是沉重不堪,朦胧的大眼睛微微睁开,迎上一双幽深的大眼睛,有些艰难道:“做女官,可以……可以主动和离……带孩子……还能分府……我想……做女官……”
    金翰林听着她软软而低沉中略带沙哑的话语,还有她酒后染上了丝丝娇憨的姿态,看着她那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如氤氲笼罩的黑眼睛,想起她刚刚的话语,做女官就是为了将来可以主动和离,分府而居,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烦躁:她这还没定亲,更别说成亲了,居然就想到了和离。
    她从来都是这般与众不同。
    金翰林苦笑,他不知道怎么就对这么个与众不同的少女动了心,摇头,叹息,却不觉得苦涩,反而有股甜甜的气息,充斥了心田,目光不知怎么的,就落在了她那充满诱惑气息的红唇上,粉嫩嫩的唇瓣,如同盛开的花朵,因为刚刚他喂了她水,此时分外的湿润,如同雨后的花朵一般,透着柔软羞涩的芬香,泛着迷人的色泽。
    好想,好想,尝尝那粉色,香甜的气息啊。
    他的目光渐渐的沉了下去,感觉到身体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身体中发酵,慢慢的浮动起来,他的口腔中有些发干,胃中有些空虚,想要填满,想要再次充斥着什么。
    金翰林忍着自己俯身的冲动,沉着嗓子,压低声音,追问:“为什么要和离?你该知道咱们两家私下里已经有了约定,等我中了状元,就定亲,而你及笄之后,就成亲,你为何还要想着和离?”
    “我知道咱们两家私下有约定,可是男人不可靠,我不想,不想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靠自己……我想靠自己……”锦好咕哝了许久,舌头渐渐的从僵硬中缓解过来,说话也清楚了许多,所以这番话说的要较之前流畅许多,却不知道搂着她的男子,在听清楚她这句话后,面色顿时一沉,黑了不少,随后,双眸微微眯了起来,一片幽深古井之中,眸色又暗了许多,声音越发的飘渺:“男人不可靠,所以你不愿意将希望放在我身上。你信不过我?”
    倘若锦好此时还有三分清醒,她定然能听出金翰林话里的危险气息,以她的聪慧,定然会好好的回答,但是遗憾的是,这一刻锦好的脑袋已经成了一锅粥,根本只随着感觉走,所以很真实的将自己心里想着的话,说了出来:“嗯,不……不信……唔唔……”
    金翰林听着锦好最真实的心声,终于压抑不住自己浮动的心,俯身下来,一手托着锦好的后颈,一受搂着锦好的腰,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个儿的范围中,紧紧的贴在她那还在开开合合的粉色唇瓣上,堵住锦好嘴边那伤人的话。
    她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说着这般伤人的话,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喜欢她,原本以为,经过年幼的噩梦之后,除了爱他跻身的父母之外,再也无法喜欢别人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会遇到她。
    遇到了,就再也过不开,这个娇小,年幼却倔强的无与伦比的少年,就像一棵大树一般,在他的心底深深的扎根。
    他已经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再见到她的第一眼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开始了他的沦陷。
    不然为何愿意趟莫府后宅的浑水,还赠送她那些不该见人的东西,为何愿意出手惩治王天鹏?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也根本就没有一颗正义之心,在他的世界只有弱肉强食,在他的世界只有冷黑。
    可是这个少女,娇弱,年幼的少女,给了他太多的震撼,她以弱小的身姿,微薄的力量,一次次救下自己的母亲,那么执着,深深的打动了他。
    若是,他能成为她在意的人,成为她愿意守护的人,那应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情。
    这么一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的之后,就再也挥不去了,那些记忆深处的暗潮汹涌,那些黑暗冷酷,将他的心在千锤百炼之下,造业冷硬如铁,冷如寒冰。
    可是当那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却能翻滚出沸腾的温度,却怎么没有想到,百炼成钢,却抵不过她粲然一笑。
    然而,他却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的情,原来这么深,当刚刚看她被谢明覃搂着之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这是这么多年乱来从来未曾有过的感觉:嫉妒,愤怒,疼痛,还有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的冲动,一时间都涌了上来。
    原来,他对她的情,已经如斯之深了。
    深刻的吻着,手指摩挲着她耳后柔嫩的肌肤,口中不由发出一抹舒适的低叹:“为何不肯相信我?”
    声音带着沉沉的重音,虽然带着一丝责问,却舒缓了许多,有一种大海般的温暖。
    锦好此时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唇上,嘴上有些冰凉的柔软,颈后的摩挲,还有脸颊上喷上温热的鼻息,敏感的让她气息越发的颤抖起来,也让“怦怦”的心跳变得几近可闻的她。
    “表哥……”即使心跳如雷,锦好依旧轻颤着嗓音,缓缓的开口,努力的睁开眼睛,正对上金翰林有些暗淡的眼神,片刻的恍惚之后,锦好的眼角有些湿润起来,声音哽咽,道:“不是不肯,而是不敢,你知道……我母亲原本也是信父亲的,可是……现在……我不敢……”
    锦好的眼泪如滚烫的熔浆般滴在金翰林的心上,让他痛不可言
    一时间,手足无措,即使他自认为心硬如铁,却还是第一次感受,不知如何反应,手脚有些慌乱,愤怒渐渐远去,心疼渐渐涌了上来。
    他心里骤然间就出万缕柔情来,哪里舍得她落泪,想要伸手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珠儿。
    但是,锦好怕再有什么,下意识的躲开。
    却不知道,她这一躲闪的动作,让金翰林恼怒了起来,原本他只打算浅尝轨止,此刻却改变了主意:她是他看中的女子,是他想要一生珍藏的女子,可是她却不信任他。
    她不信他!
    初尝此番滋味的锦好,被金翰林的热情吓到了,身体越发的软了起来,只能无助的抗拒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而来,几乎没让她灭顶。
    锦好发现自个儿的抗拒只会换来越来越深入的吻,还有越收越紧的手臂,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念念不舍起身之后,却发现唇下的少女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气息也弱了下去。
    万般不舍的舔吸了唇下的柔软,停下这疯狂的快要令人窒息的吻,扣着锦好后颈的手,慢慢下滑,滑到腰间之时,动作一顿,不费力气的将锦好整个人从凉席上抱了起来,至于自个儿的膝上。
    明明很热,可是抱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热气,反而浑身上下透着舒适之气。
    怀里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小小身子,带着些许芳香的温热呼吸,都是那样的陌生又让他着迷,他不由紧紧地抱住……
    她是他的,而他亦是她的。
    他们是属于彼此的,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这般想的。
    少女沉静的容颜,让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冰雪融化后的温和,随即又恢复成往日那飘逸的模样,淡然而冷峻:是他做的不够,所以她才不肯信他,只有让她看到他的努力,她才不会如此不安。
    怎么能怪她不肯信她?
    她生在那样的家庭,又那样的父亲,又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从来没有一刻,像这般憎恶莫二老爷。
    他要努力靠近她,走进她的心房,才能得到她宝贵的心。
    金翰林一向是个目的性极强的人,对于自己想要什么,也从来都很清楚。
    待酒醉的锦好被送回姚宅的时候,锦好还未醒来,倒是姚丽娟瞧着醉酒的锦好吓了一跳。
    “她怎么喝醉了?”让云燕和雪兰扶着锦好入了房,二人打了水伺候着锦好上来床,自个儿却留下来,细细追问了金翰林,锦好的情况。
    金翰林自然不会和盘托出,只是半遮半掩,总算将姚丽娟搪塞了过去,这才回府。
    回了锦好去过的小楼,金翰林轻轻唤了一声:“黑木,通知黑山,将文华诗社的社长一位,转给小姐。”随即眉头微蹙:“再通知黑水,让她想法子混到小姐身边,贴身保护她。”
    黑木从暗处走了出来,晴朗的面容,如同邻家哥哥一般亲厚:“公子,文华诗社乃是文人界的泰山北斗,公子是不是……”
    金翰林凤眼微沉:“不用,照我的话去做。”他虽然不是一个一言堂的主,但也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意见,因为这人是黑木,他才愿意忍受一份。
    虽然金翰林的表情正常,声音也很正常,可是黑木的心里却是一沉,不敢再说一句,退了出去。
    金翰林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细细想着锦好的话,手指抚摸过那描金的茶盏,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捧着茶杯沉思起来。
    而,这个晚上无法入睡的可不是金翰林一人,还有锦好,也没有入睡。
    她今儿个是有些醉了,但是却不是她自个儿表现出来那般严重,被金翰林所亲,她是又惊又恼。
    说真话,对这吻,她倒是不像被人说得那种飘飘欲仙,反而越发的觉得紧张。
    锦好知道自个儿和金翰林之间,虽然说私下里两家有过约定,但是那也只是口头约定,现在就亲上了,嫁过去之后,还不知道要有什么幺蛾子呢。
    关于金翰林的吻,虽然无从比较,可是却不得不说,单单就是那么几个吻来说,还不算太糟糕,至少没有让她想要呕吐的感觉,当然比较明显的就是气不够喘的。
    金翰林的身上有着强烈的荷尔蒙的气息,让人头晕目眩,她随性装着昏迷,否则真不知道睁开眼睛之后,怎么面对金翰林。
    而且,这人实在可恶,居然看不透他,还以为表哥心思最为好猜,谁知道却是最为强大的,居然二话不说,就抱着她亲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教训她了。
    锦好越想越觉得,心中越是郁闷,她这到底算什么啊,也不知道那人是真喜欢自己,还是做戏?一时间不能明白了。
    随即安慰自己,不就是被吻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在马车里,又没有人看见,完全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锦好对自家表哥这点信心还是很相信的,他可不是会拿这种事情到处炫耀的人,而她更不是会说出去的人。
    再说了,以金家表哥真实的身份,只要他肯,不知道要有多少位少女,冲上来呢,不过,锦好瞧着自己的小身板,实在看不出来,金翰林怎么会吻她的冲动?
    眼下也只能当这事情没发生过,否则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再说了,人家吻是吻,又没有对她示爱,更别说设密码谈婚论嫁的诚意了。
    当然,锦好也觉得这事情也不好埋怨对方,她算起来也活了两世,还是她年龄大了一点,说起来吃亏的还是对方呢。
    在锦好不断的心理建设下,快要天黑之后她才觉得有些睡意袭来,闭着酸涩的眼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的宿醉,这滋味绝对的不好受,早上醒来的时候,脑袋还一个劲的沉着,翻了一个身,却根本不想起床,云燕听了屋里的动静,将准备好的温水,端进了屋里。
    锦好先是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帐顶,看见云燕的身影后,猛然做了起来,脸色大变:“糟糕了,去学院要赶不及了。”
    云燕闻言,先是一愣,随叫笑了起来:“小姐,您忘了,这次是大沐休,是两天,哪里需要去学院,奴婢看,小姐真是睡糊涂了。”
    是啊,她怎么就给忘了,这次是大沐休啊。
    她觉得喉咙口,有些干,要了点水,喝了水之后,挥了云燕出去,又钻进了被子里,睡了许久之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闪烁,看来时辰不早了。
    云燕又细心的为她准备了洗漱的温水,用着帕子细细的给锦好擦拭了一番,关切的问道:“小姐,脑袋可沉?夫人吩咐了醒酒汤,小姐可一定要喝。”
    锦好点了点头:“嗯。”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就听雪兰,白着一张脸,冲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被老爷……老爷给推倒了……”
    老爷?莫二老也来京城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来姚宅?
    锦好猛地坐起身子,睁大眼睛:“夫人怎样?”


 ☆、正文 第126章
    雪兰的脸色越发的发白,声音越发的惊慌:“夫人……夫人……动了胎气……”
    锦好猛的掀开凉背,下地,因为太过慌张,脚下一个趔趄,还好云燕眼明手快的扶着她,才免得摔倒下来,雪兰拿着衣裙,追了出来:“小姐,还是穿好衣裳,金公子送来的稳婆已经进去了,想来不会有事。”
    锦好听得金翰林送来的稳婆已经进去照顾姚丽娟,心中微定,低头一瞧,自个儿的衣衫不整,只好停下步子,让云燕和雪兰简单收拾了一下,嘴里却不曾停下,问:“到底怎么回事?”
    雪兰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莫二老爷今儿个一早就过来,夫人才刚刚洗漱,莫二老爷就冲了进来,二人见面说了一番话,不知道怎么的,就吵了起来,然后……然后奴婢就听见夫人一声惨叫……奴婢不放心,也顾不得什么,冲了进去,就发现夫人倒在地上……莫二老爷正站在一旁说着什么不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雪兰愤愤不平:“什么不是故意的,要奴婢说,莫二老爷就是故意的,看夫人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他这心里不舒服,巴不得夫人出事才好……要奴婢看,他就没安好心……”
    “雪兰!”云燕阻止了雪兰再说下去,雪兰瞧了锦好那冷漠如冰的脸,后面的一大堆话给咽了下去。
    锦好在一旁听着莫二老爷的所作所为,虽然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心中对他的怨恨却又加了几分,前世那种失去母亲的疼痛,再次涌上了心头,刻骨铭心的清晰犹如昨日,谁也不能伤害她的母亲……谁也不能……
    在去姚丽娟房间的路上,锦好的心情,虽然还不能完全的平复,不过到底沉静了一些,一张白皙如玉的脸上隐含着冷霜般的悲怒,到了姚丽娟的房里,就见莫二老爷正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端着一杯茶,细细的饮着。
    一直压抑着的悲愤,顿时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该死的,她的母亲被他推倒,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可是他却还一副稳坐钓鱼台,半点担忧,愧疚之情都没有。
    莫二老爷见到锦好如冷冰般的目光,嗫嚅着,想要开口,却见锦好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一汪刺目的鲜红上。
    那刺眼的血色,让锦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根本不理会他的嗫嚅,脚下有些虚软,自个儿撩起帘子,就打算进内室,脚下刚刚抬起,又回过头来,目光清寒,冰冷的视线落在莫二老爷的身上,声音是莫二老爷从未听过的冷冽:“你最好祈祷我母亲能平安无事,否则我会穷尽一生来恨你。”
    如此刻骨之恨,如此毫不遮掩的恨意,让莫二老爷震惊的看着莫锦好:这是他的女儿,可是她却恨他,恨的如此明显,连遮掩都不曾。
    他的女儿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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