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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重生之锦好-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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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怜心,锦好可是有印象的,一看就是个不省事的主儿,王氏居然敢将这样的人弄到身边来,到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哭呢。
    不过,她自然不会好心的提醒王氏,坐着看戏就是了。
    倒是王氏那样的性子,居然能做出这么样的安排,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变了,变得善于隐忍了。
    “佟湘玉那边可有什么动静?”锦好也懒得理会莫二老爷最新的绯闻,这男人充其量不过是顶着她父亲的名头,其他的,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佟姨娘那边除了叫了牡丹三姐妹进屋说话,倒也没有任何动静。”雪兰细细说道:“而且佟姨娘和牡丹她们说话的时候,将离儿赶了出来,因为外面有人,所以离儿也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她们的谈话内容不太清楚。”
    “那牡丹三个出门后的神情如何?回去后,可做了什么?”
    雪兰想了一下:“听翠儿说,三人出门时,神情也很正常,而回去之后,三人又像往常一样窝在一起,没什么异样。”
    佟湘玉真的什么都没做?
    难道她就甘心,自个儿的“骨肉”就这样白白的死了?

    不,佟湘玉不是这样的人,以她两世对佟湘玉的了解,她可不是肯吃闷亏的人,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安排已经在暗中进行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情,她只要睁大眼睛,带着耳朵,静静地等着好戏上演就是了。
    正在此时,云燕撩起帘子,急匆匆的而来:“小姐……朱三爷……朱三爷……遇袭受伤……”
    锦好脸色一下子变了,猛地站起身子:“这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会……”
    莫锦好知道,别看朱三爷在她面前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对家人也和蔼的很,可是却不是一个好惹的,身边的能人不少,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长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是寻常人,想要伤他,谈何容易。
    而且,以他的为人,是不可能树立什么样,要拼命的仇家,说来说去,只有朝堂上的家族之争了。
    因为朱三爷虽然搬出了丞相府,可是却是朱家下一代隐隐的领袖,这是有人见不得朱家好,希望朱家乱起来。
    而朱家一乱,皇后必然会乱,再想到金翰林说过皇帝的身子不好,这事几乎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具体的情况,婢子也不清楚,长伯匆匆而来,只说朱三爷遇袭受伤,要见小姐一面,然后又打马匆匆回去,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婢子。”
    这么急,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长伯行事稳重,如此着急,怕是父亲的伤情极为严重,说不得……
    莫锦好的表情凝重而严肃起来,她转头看向云燕:“将我那百花袋拿过来。”
    云燕脸色一变:“小姐,那是金公子给您的保命丹。”
    那保命丹那是金翰林三年前离开之时,千交代万交代,让小姐好好保管的,这世上只此一颗,珍贵异常,小姐这是…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带着再说,而且表哥已经回来,我也用不上了。”
    说完,她急匆匆的交代雪兰:“立刻让影三准备马车,我这就回去。”
    雪兰看了一下快要黑下来的天,不放心道:“小姐,这天色快晚了,是不是再叫上些护卫?”
    锦好摇头:“来不及了,咱们快走。”
    云燕和雪兰没法子,都快手快脚的按照锦好的交代行事,这空档,锦好又使人去黄氏那边走了一遭,不说朱三爷受伤,只说姚丽娟有急事找她,黄氏是个知情识趣,懂分寸的,二话不说,同意了她离开。
    一路上,锦好不时的催着影三将马车赶得快一些。
    她手中有保命丹,若是赶得及的话,一定能有所帮助。
    马车飞驰地极快,但是也越发的颠簸,锦好整个人都被颠簸的难受,胃中更是难受,但是这一刻,她只希望马车能够快些,再快些,若是朱三爷有什么,母亲只怕承受不住的……
    突然,马车一个颠簸,车身顿时向一边剧烈的倾斜,锦好整个人跟着往一边倒去,心中却是随着马车的动作一沉:影三乃是绝顶高手,赶车从未有过失误,除非……有什么他不能控制的意外。
    锦好忍着疼痛,刚准备爬出车外,却听到影三仓皇失措的声音响起:“五小姐,别出来……”
    可是太迟,锦好的脑袋已经露了出来。
    锦好听出影三声音中的惊慌,一抬头,瞳仁一缩,一道银光带着狰狞的杀气呼啸而来……
    而,影三确是被几位黑衣蒙面高手缠住,分不开身。


 ☆、正文  第217章
    锦好看着那呼啸而来的利箭,脑中轰然一片,这是有人想要自己死。
    虽然到此时,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她的命?
    眼看着利箭就要穿进她的脑袋,她本是可以躲开,可是想到身后的云燕和雪兰,她躲开的动作却是一顿,停住下意识向左偏去的动作。
    锦好摇头,她不能,不能只顾着自个儿逃命,而将云燕和雪兰置身危险之中,尤其是云燕,前世为了自己不但落得个身死的下场,连名声都未能保住,这一世,她怎么能置她不顾,她做不到让她两世都为自己而亡。
    如果她注定要亡在这里,那就认了,反正自个儿都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还怕第二次。
    利箭眨眼睛就到了她的眼前,她甚至能感受到它散发出来的寒气。
    看来这一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锦好慢慢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虽然心中平静,可是想起那些爱她的,还有她爱的人,却还是浓浓不舍,还有不甘,她耗尽的心里,才将自个儿的生活经营到现在的模样,难道今儿个就要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去吗?
    希望这一次能痛快些,而不要像前世那般忍受烈火焚身之苦。
    那利箭来的又快又猛,根本就不给躲避的机会,忽然,一股大力将她撞了开去,而此时急促的马蹄声如雨骤然而来,随即耳边清有一声呼啸厉响,一件物事正好击中那箭身。
    叮当!
    雪兰的惊呼生被生生的吞进喉咙中,锦好只觉得一道寒气在自己脸颊穿过,直往云燕脑袋而去,转瞬见却见那寒光陡然跌落在地上,伴随这那利箭落下的,还有云燕的一束无法。
    好险!
    她看了一眼跌落在地的利箭和已经粉碎碎骨的玉冠,若是刚刚没有这玉冠阻挡,只怕云燕的脑袋不保,命丧当场了。
    若是这一世,云燕再为她而亡,她怎么对得起这个丫头。
    还好,云燕没事。
    锦好心中狂喜,抬头去看救命恩人,却是一怔,没想到入目居然是三位极为熟悉之人——金翰林,叶若铭,谢明覃。
    瞧三人行色匆匆的模样,想必是有急事,微微想了一下,心中顿时有了定论,他们应该也是去看朱三爷的吧。
    “殿下,义兄,表哥。”锦好从马车里爬了出来,(www。kanshuba。org)看书吧一下自个儿狼狈的模样,对着三人屈膝行礼。
    见金翰林长发披散,眉眼一动,就知道那玉冠乃是金翰林之物,心中焕发出深深的欢喜:“多谢表哥出手相救。”
    云燕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锦好的俏脸闪过惊喜,看着突然出现的金翰林,没有哪一刻锦好如此次一般,对他的出现充满了惊喜和激动,她的心里,云燕不能死,绝不能死。
    劫后余生,让她的笑容都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喜悦,她的笑,实在是好看,眼中波光流转,好似存着淡淡的星光,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落在他人的眼里,就像是朵含苞欲放的芙蓉花。
    今日的金翰林,依旧如往日一般,白衣胜雪,长身玉立,丰神俊朗,只不过往日整齐的束发,此时居然凌乱飘散,原本简单束发的玉冠,此时正跌落在地。
    这般的衣冠不整,却丝毫没有给人凌乱的感觉,反而将往日中他那份高贵飘逸的模样模糊了许多,反而多了份人世间的烟火之气。
    金翰林面色却似苍白,丝毫没有救人后的自得,一下子翻身跃下,快步走到锦好的面前,将锦好上下打量一番:“谢什么?你没事才好。”
    往日里那么沉静的一个人,此时居然面色苍白,嘴唇隐隐颤抖,显然是吓到了。

    锦好心中一阵暖流翻滚,轻声的安慰:“云燕撞开了我,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她安慰着他,似乎他才是那个饱受惊吓的人。
    那边护卫已经将行刺之人收拾干净,影三为了护锦好的马车中了两刀,好在伤的不中,只是昏迷不醒,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叶若铭的双手紧握成拳,面色铁青,忽然之间觉得今日的太阳,太过刺眼,吹在身上的风,也无端的让人觉得烦躁,一身玄色锦袍,却遮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冰一般的冷意,但是目光之中却包含着熊熊烈焰般的炙热。
    眼前的少女的眼底似乎全世界都是叫那个金翰林的男子,除了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她又多久没见过自己了,为何连一个眼神,都施舍给他。
    义兄?哪个想做她的义兄,不过是为了方便接近她的借口,也只有她信了……
    或许,她从来都不曾相信,只是假装信了,这样,也好堵住他满腔恨不得宣之于众的情义……
    叶若铭瞧着眼前这两人神色亲密,举止亲昵,四目相视,更是情深意浓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甚是烦躁,不由得阴沉着一张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两位在这里好好叙旧,朱三爷生死未卜,我和殿下心焦,可否先走一步?”
    说着,不着痕迹的将藏在手心的玉佩收进了袖中,心头苦笑,刚刚那个千钧一发之际,他居然双手发软,浑身发软,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一拍,否则……
    金翰林对叶若铭身上越来越冷的寒意,似乎浑然无所觉,只是听他提起朱三爷,忙不急不慢的替锦好将额头跑出来的长发拢了回去,温柔如水般的笑着,压低脑袋在锦好的耳边道:“朱叔无事,我早就让阿宝送了药过去。”
    虽然私底下二人早已有了亲昵的动作,但是此时毕竟在众人面前,更何况还有两道灼热的目光照射在她身上,因此淡定如锦好,也深深地觉得不妥。
    她正觉得有些别扭的想要退开,却听见金翰林提及朱三爷是事情,一时忘了避嫌,忘情的拉着他的手,小声的问:“那阿宝那边可会有人阻挡?”
    “不会。”金翰林肯定的说道,以阿宝的身手,想要阻挡他,实在太过困难。
    锦好一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二人这边低声的交谈,落在有心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叶若铭脸色越发的难看,掉转马头,离开,谢明覃扫了一眼锦好与金翰林,神色莫测,亦跟着叶若铭而去,追上叶若铭时,笑吟吟,风轻云淡道:“你这是做什么?”
    叶若铭冷哼:“收起你那一脸的假笑,你说我这是做什么。”
    谢明覃笑容不变,道:“再有心思又能怎么样?别忘了她眼看着就要嫁人,而你,也是赐婚了人,这次可不会再有上次的好运。表弟,注定了没有结果,你收收心吧。”
    叶若铭却是对谢明覃的话置若罔闻,他冷哼一声道:“我与她同患难,共生死,我多次救她于危难,说起来,她也该是我的,金翰林身后,一堆麻烦,她一路走来,已经几多磨难,若是再陷入那么一堆破事之中……”他抬眼看了一眼笑容和睦,神情自若的谢明覃:“表哥,她是我的,你答应过的。”
    他的话说完,就打马甩了谢明覃而去,马儿飞奔了几步,叶若铭又拉了一下缰绳,控制住马儿的步子,停了下来,语气深沉道:“表哥,你那正妃的位置为何一直空悬?你不要说,你不是故意的。”说完,深深的看了谢明覃一眼,马鞭一样,转眼间就跑了很远去。
    留下笑容僵在面上,眸光冷郁的谢明覃。
    谢明覃心中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同时心里也生出深深的无力感来,叶若铭的话说得没错,他正妃之位空悬,的确是存了私心,只是他以为他的心思藏的很深,没有人知晓,他一直以为,他忍耐的很真,藏的很深,不会有人看出他的心思。
    到底是一同长大的表弟,居然能看透他的心思。
    他从来都是个善于忍耐的人,从小在皇后的教育下,他就明白,不管自己怎么喜欢,都不能表示出来,否则就会成为对手攻击的下手点,成为自己的软肋。
    素以从小到大,他都不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表现出一丝异常,不管再怎么喜欢,都会忍耐下来。
    就如同他刚刚瞧着莫锦好和金翰林神色亲昵的窃窃私语,心中便如同有万马奔腾一般的不平静,可是他却深深的忍耐了下来。
    想到这一点,他为自己深深的悲哀起来,叶若铭至少还能光芒正大的表示他的不满,而他连表示不满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若是让人察觉到一丝半点自己对她的在乎,说不得明日,他的案头就会摆放着她的头颅。
    不用敌人动手,他的母后,他的追随者,他的拥护者,就会要了她的命。
    红颜祸水,会软化男人的意志,他们是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她那样聪慧,心中对自己的情意定然有所察觉,也因此,她这几年甚少和自己见面,即使见了面,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
    她从来就不曾将自己纳入她考虑的范围,她的疏离,无视早就已经证明了这么一点,叶若铭可以成为她的义兄,而他连亲近的朋友都算不上。
    但正因为如此,却让他越发的上心,或者男人骨子里都有些执念,若是莫锦好像那些女人一般,纠缠不休,或许他连看她一眼,都不乐意吧,可是她越是避他如蛇蝎,他却越发的放不下,渴望得到他的心,更加的坚定了。
    即使她即将为人妻。
    心中却不是不介怀,可是他除了忍耐,没有任何法子,因为现在还不够强大,没有站在最高的那个位置,所以才会连自己爱慕她的心意,都不能表达,只能远远的望着,连靠近都不可以。
    在这一刻,谢明覃对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渴望到了极顶,第一次这般渴望,渴望的心都疼了起来。
    以前,他不过是遵循皇后的教诲,他去争,他去夺,他去算计,可是那一切都是身为皇家子嗣的命运,是为了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他,他的母后,还有那些拥护他的人,能好好的活下去,心中却并没有对那个位置生出留恋和渴望,甚至还有些不耐,觉得被牵绊的烦躁感。
    不过,在刚刚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笑颜如花之中,他终于有了决断。
    他一定要得到那个位置,一定要,那个位置上到最后坐的一定要是自己。
    那样,她的笑脸就会是自己的,而不是这般占得远远,心中流着血,连嫉妒的心思都怕被别人知晓。
    只要坐上那个位置,她的身份是什么都不重要,到时候,他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愿意许给她什么身份,她自然就是什么身份。
    至于原先的莫五小姐,还是之后威远侯府的二公子夫人,都可以随着他的意思,而“死”。
    到了那个时候,就再也不会有人可以阻挡自己。
    再也不用如同现在这般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的心思,连嫉妒都要藏得深深的。
    到时候,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他嫉妒她对别人笑,他嫉妒她对别人的关心,她的笑,她的关心,只能是他
    到时候,再也没有人管制他,摆布他,谁都不可以!
    江山美人,他都要!
    谢明覃心中压抑的思绪终于找到了出口,急促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那把似乎要将他烧的失去理智的火,也一点一点的散去,脸上僵硬的表情,也渐渐的恢复,笑容再次回到他的脸上,他又是那个坏笑着的八皇子。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儿子,其实做的也有些累了。
    他的母后,一直教育他,为了天下,为了江山,什么都可以抛弃,友情可以抛弃,爱情可以抛弃,手足之情可以抛弃,那么亲情又有什么不能抛弃的。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能抛弃的。
    答应表弟的誓言,自然也可以抛弃。
    表弟当初要挟自己放弃她,又何尝想过他的感受?
    九五之尊,天子之威,孤家寡人!
    果然走上了这么一条路,到最后,都是冷心冷肺,无情无意之人。
    母后,她果然教育的很成功。
    表弟,金翰林,都不是轻易会放手的人,看来要得到美人,就该从现在开始谋划了。
    是啊,只要登上了那个位置,还有什么是不能得到的。
    这般想着,手下的鞭子扬的更紧——快些去看三舅舅吧,在他行走的那条路上,三舅舅可是无法缺少的帮手。
    金翰林一直注意金翰林和谢明覃的动静,他是男人,自然比女人更懂男人的心思,这二人刚刚瞧见锦好遇险的紧张,可不是假装就能做出来,对锦好是什么心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而是应该先去瞧瞧朱三爷的情况,至于锦好,已经落在他心上的人,自然谁也抢不去。
    锦好此时自然没有注意到叶若铭和金翰林的异样,她的心思一直落在朱三爷的身上,好在马车虽然损坏了些,但是并不影响驾驶,金翰林亲自驾车,一路飞奔赶了过去。
    马车到的时候,邱如意早就等候在门口,领着一干丫头婆子迎了上来,先是诧异赶车之人居然是金翰林,心下已经一沉,再见到一身狼狈的锦好,还有两个同样狼狈的丫头时,大惊失色,好在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咋咋呼呼的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即使心中震惊不已,但是还是力持镇定,亲自扶着锦好进门,压低声音问:“二姐,你这事怎么了?”
    锦好摇了摇头,边走边说:“我在回来的路上遇袭,好在遇到表哥,才保住的性命。”
    顿了顿,对着邱如意道:“这事暂且不说,父亲怎么样了?咱们还是先去看看父亲。”
    邱如意明白锦好心中的焦急,在他们这几个孩子心中,朱三爷早已就是货真价实的父亲。
    一边扶着锦好往朱三爷和姚丽娟的院子去,一边回答:“父亲的伤势似乎不清,也不知道是惹怒了什么人,胸口中了一箭,虽说没有射中要害,可是那箭头之上有剧毒,若不是父亲身边的长伯有解毒药,只怕父亲根本就支撑不到现在。”邱如意说这番话的时候,隐隐带来哽咽。
    锦好的脸色越发的焦急起来,不由得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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