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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重生之锦好-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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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翰林像是极为疼痛一般,轻呼了出声:“疼。”
    锦好闻言看过去,却是她昨夜咬下的牙印子,一时间,倒是有些脸红,极力忍着:“我给你上点药。”
    美人心疼,自然万般受用,不过这点小伤,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哪里会让金翰林放在心上,笑着摇头:“不用上药,我没事,不疼。”
    锦好白了他一眼:“你没事,我有事,好不好?你不疼,可我疼。”
    洞房花烛夜的清晨,一对男女讨论疼与不疼的问题,尤其是女子从昨夜就一再喊疼,此刻在听这疼字入耳,想不让人想歪了,都难。
    果然,她话音刚落,金翰林的眼神就暗了一暗,轻轻的摩挲着锦好的大腿,避开那隐秘的位置,声音沙哑而低沉地哄着:“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疼了。”
    锦好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就和熟透了的西红柿一般,咬着唇,瞪道:“你将手拿开,不是那里疼啦!”
    “这里不疼?”金翰林闻言,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声音中就带着急切,敢情他这是白白纠结了这么久,她那里根本就不疼。
    锦好忍不住按住他作怪的手,声音软软,哄道:“你莫要闹了,我累。”
    金翰林借着晨光,打量着她的神色,芙蓉帐中春宵短,他就瞧着她那粉嫩嫩的小脸蛋上透着疲惫,眼帘下是一片青色,黑眼圈非常的明显,瞧着倒是有几分纵欲过度的样子,不过因为这身子经过他的洗礼,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少妇的风情,那双明媚的大眼睛,精致异常。
    瞧着她身上的风情被他开放出来,他这心里就有了一股子自豪感,手指反握着她的手指,幽深的俊朗之目中流光溢彩。
    他闪闪发亮的目光,落在锦好的眼底,就有些危机意识了,昨夜他就是这般神色,将她从睡梦中唤醒,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差点没将她的骨头折腾散了。
    可怜她这身子骨啊,再折腾下去,只怕今儿个一天都下不了床了,就是此刻,这浑身也软的难受,她可不想被人笑的抬不起头来,再说了,今儿个她还要给许家的人敬茶,这可是她进许家的第一仗,容不得马虎。
    想了许久,这才搜肠刮肚的想着说词劝道:“你莫要再闹……咱们来日方长……若是弄坏了……你日后岂不是没的弄了,到时候亏的可是你自个儿。”说道后面,几乎是威逼利诱了。
    金翰林哑然失笑,不过心里却阵阵舒服,因为锦好认定了,他喜欢的人,就只要她,除了她再不会上第二人的床。
    心里高兴,这动作就轻快了起来,搂着锦好,在她的额头上没头没脑的亲了几下。
    锦好恼羞成怒,伸手就捶着他,专门招呼那咬的伤口,这点力道,对金翰林来说,就跟蚊子咬的一般,刚刚他不过故意惹她的。
    他笑得越发厉害,瞧着眼前的少女张牙舞爪的,像是个张扬的孩子,看着犀利,却没有任何的威胁性,看着就让人的心软了下去——敢这般肆意露出自个儿的真面目,她真的让人心醉。
    二人闹了许久,这次金翰林倒是没有鸾凤祥和,而是帮着她按摩了一番,不得不说,这么一番捏下来,这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金翰林又吩咐下人进来,伺候锦好去浴室洗澡,伺候的婆子,显然是府里的老嬷嬷,应该做着喜婆婆差事。
    喜婆婆伺候锦好沐浴,不停的往里面加药材,见锦好诧异的模样,笑着给她解释:“这些是二爷吩咐下来的,说是让夫人好好的泡上一会儿。”
    锦好顿时羞红了脸,等到脱衣服的时候,差点一张脸低的抬不起来,刚刚内室光线暗淡,没能看清楚,此时却发现,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她这身上就有了天壤之别,多出来不少伤。
    喜婆婆是过来人,这些伤怎么来的,自然清楚不过。
    她却是一心的高兴,新媳妇都是这样过来,看着这些痕迹,喜婆婆心中寻思着,瞧二爷这热情的劲儿,怕是极为中意眼前的二夫人。
    好,小两口感情好,最好不过,这般下来,说不得明年嫡长孙就出生了。
    泡了一会儿,身子就舒服了许久,出来的时候,发现金翰林也是洗漱一新。
    待锦好梳好了头,金翰林也收拾好,顾嬷嬷就笑嘻嘻的,亲自提着食盒上来,碗碟放了出来,又端出两碗汤圆。
    “还请二爷,二夫人用早膳。”顾嬷嬷笑看着锦好蹙起的眉头,道:“这是一定要吃的。”
    锦好没法子,只得和金翰林一人一碗,好在这只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就放了四个,总不至于让她撑着了。
    用了膳,金翰林道:“走吧,怕是那些人早就等着喝你敬的茶了。”
    “嗯。”锦好笑着点头,心里却是认同金翰林的话:只怕那些人等久了,这心里不知道骂了她多少次了?
    恐怕此时正在盘算着,如何给她一个下马威呢?


 ☆、正文 第254章
    二人说话的功夫,长公主身的罗秀姑姑,就亲自来收了昨夜铺在被单上元帕,看了那上面梅花般的点点落红,笑吟吟的将它收进雕花红漆描金的木匣子中。
    头朝拜见公婆是要穿上隆重的喜服,锦好是一身正红的锦绣华服,大夏天穿着这么厚重的衣服实在不是个滋味,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请安回来,呆在喜房里好好的凉爽,凉爽。
    她这身子娇惯的很,热了不行,冷了不行,可是这规矩不管她在怎么离经叛道,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于是顶着这么一身能将她捂的馊掉的华服,再加上昨夜奋战过度,浑身的肌肉酸痛,一动手,一动脚都疼的厉害,这心情自然好不起来,双目瞪着金翰林,将这过错全都怪到他的身上。
    云燕伺候锦好穿衣时,瞧着自家主子那一身的青紫痕迹时,看金翰林的目光也有些不善:姑爷实在太不知道轻重了,小姐身子弱,怎么就顾着自个儿的性子,也不替小姐想想,小姐的身子可还没张开呢。
    她是纠结的很,一方面高兴小姐和姑爷的感情好,巴不得再亲密一些,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家的姑爷不懂得心疼小姐。
    金翰林自个儿其实也在后悔了,昨夜实在是太放纵了些,可是好好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他跟着无法自制,再加上自个儿昨夜被灌了酒,就难免无法控制了些。
    说真话,说起心疼来,谁又能比的上他啊。
    他这边又是懊恼,又是满足,心情倒是纠结万分,可是却不知道他心疼的那人,此时也正静静的注视着他。
    果然是翩翩翰林,天人般的风姿。
    今日的金翰林也穿着一身喜庆的长袍,袖子,衣摆都是难得一见的金丝蝙蝠的团花,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的腰带,瞧着就玉树临风。
    锦好看着,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到,这般浓艳热烈的色彩,如火如荼的,寻常人哪里能镇的住,穿在身上不是显得俗气,就是显得阴柔女气,尤其他浑身上下最有书生的儒雅之气,可是大概是物极必反,就是这么个儒雅温润的人,却将这显得阴柔女气的衣服,穿出了一股子昂扬之气。
    锦好忍不住唇角就勾了起来,她早就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就有一种气场,他即使穿着天下最丑陋的衣裳,也能永远的散发出最迷人的风采。
    就像是此刻,如此俗气的红色,也让风采照人。
    锦好忽然觉得很开心,这样一个秀逸俊美的男子,却钟情于她,其实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金翰林注意到她的目光,眼中的柔情就多了一份,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居然就有了几份缠绕之情,如同蛛丝一般——他的小妻子,相貌美丽出挑,这娇羞的模样,更说不出的妩媚柔美。
    ——真正的叫人心里能软的滴出水来啊!
    尤其她看着他的那双水波潋滟的明眸,横波流盼,灵动如星,被她这么一瞧,自个儿的身子也跟心一样,软的能够滴出水来。
    他的小妻子,不但长的好,人品也是一等一的好,聪慧明敏,温柔大方,贤淑得体,凡是能在女子身上找出来的优点,都能在她身上找出来,最重要的是,只要她在身边,他就能有种安宁的滋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老天,待他不算太刻薄,经历了那么多的艰难困苦,总算厚待了他一回。
    金翰林的视线和锦好的视线对上,心里就荡漾着春风,笑着赞道:“我家的娘子果真是眉眼如画啊!”
    锦好脸不红心不跳也就怕了,居然还一本正经的点头,一副淘气包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你也是眉眼如画。”
    居然话里暗示他长得像女人!
    金翰林故意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瞪着她,锦好也很入戏的,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闹了一会儿,二人都笑了起来,一时间笑语盈盈,夫妻恩爱,气氛十分的欢快。
    房里伺候的丫头婆子,都知趣的低下头,不敢出声惊了二位主子,不过心中却是吃惊不已,尤其是许府的丫头婆子:什么时候瞧过自家二爷这般好脾气的样子,虽说二爷一向温和,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疏离的气息,就是自家的侯爷,也得不了他一个笑脸,何曾见过他这般笑得温柔的样子,那目光就从未离开过自家新夫人的样子。
    有心思活络的,偷偷的瞧了锦好几眼,心里就想着,长得明艳动人,又是自小认识的,想必是青梅竹马,情谊深厚,也难怪二爷这般上心。
    众人心中各有滋味,而其中值得一提的倒是雪兰,她倒是没想多少,她与云燕是锦好身边的大丫头,金翰林对自家小姐有多重视,她们早就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觉得有什么惊奇的。
    此刻,她比较着急的是,小姐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和姑爷笑闹,也不想想,只怕前厅那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小姐就是再得姑爷看重,也不能慢待了许家的人,更何况其中还有长辈呢,想要出声提醒,但是金翰林的话却又让她心中发颤,只得暗暗的给云燕使眼色,指望她能提醒锦好一声,奈何云燕是个榆木疙瘩,她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没法子,只得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还不敢显露出来。
    锦好淡淡的扫了雪兰一眼,处了这么长时间,自然知晓她的性子,也不理会她,心里却想着,雪兰的事情不能在耽搁下去了,人大了,心大了,就是没事都要生出事情来。
    按照正常的情况,这时候,她应该在前厅认亲,只是瞧金翰林的态度,这亲是要认,但是什么时辰,就是他的意思。
    果真,前厅的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就使了人过来请,金翰林眉眼不抬的瞥了那婆子一眼,那婆子就额头冒汗,笑的僵硬起来,倒是锦好伸手拉了金翰林的衣摆一下,轻声慢语道:“母亲那边刚刚罗秀姑姑来了一趟,想来,这时候也该去了,既然母亲去了,咱们也莫要耽搁了时辰,让母亲等咱们,总归是不好。”
    金翰林对别人是冷刀子乱飞,对锦好倒是言听计从,忙点头:“好。”干净利落的让人无语,再次震惊了许府的下人,什么时候自家的二爷这般的好说话了。
    不过,震惊之余,又被锦好话里的深意给惊到了:听二少夫人的话,敢情只当长公主是长辈。
    她还真没猜错,锦好的心里许老太爷,许泽都是渣男一枚,这样的人,她哪里会当长辈,会这般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心里自然不惧怕。
    反正经了上次的事情,这二人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印象,只怕今儿个这敬茶之时,定然要为难她,不过,她一没做亏心事,自然也怕半夜鬼敲门,又不是个肯吃亏的,自然是遇神灭神,遇佛杀佛。
    锦好一脸平静的站在金翰林的身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金翰林瞧着她这般淡然平静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又深了起来,趁着众人云燕等人没注意时,扯了她一下:“不要这般紧张,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
    锦好摇头叹息,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安分的,但是敢张口称呼自家的长辈为跳梁小丑,实在还是大胆了些。
    却说许老太爷等人等了许久,也没见金翰林和锦好的影子,就是长公主都没路面,这心里就急躁了起来,许老太爷最后等不及,使了婆子去,这心里窝着的火,却再也忍不住了,怒道:“这新妇刚进门,就睡到日上三竿的,像什么话?”
    一旁穿着翠玉色福寿如意纹嵌折枝海棠纹交领长袄,宝蓝色竹子喜鹊双喜临梅暗地织金湘裙的妇人见此情景,忙上前,双手睇递过一杯茶:“父亲先喝口茶消消气,这也不值得生气,听说她的母亲就是和离之人,想来这规矩上面总是有些怠慢。”
    这夫人生的极好,肤白如玉,双目顾盼神飞,流光溢彩,只是那发型与众人有些不同,总觉得有些怪异,或许是前面的刘海太厚,与她的脸型有些不配。
    许老太爷喝了一口茶,“噗”的一口,就喷了出来,神色严厉道:“这茶是哪个泡的?这么浓,是不是要苦死我啊!”
    那刘海浓厚的妇人,明知道他这是心情不痛快,故意找茬,却还是陪着笑脸,道:“都是媳妇儿不好,媳妇现在就去给父亲重新沏一壶新茶。”
    这时,倒是一旁站着的秀丽女子,出声接过茶盏,道:“母亲,还是我去吧!”
    那妇人摇了摇头,却对一旁的另一位面色不愉的少女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给许老太爷手边的茶水擦拭干净。
    那少女瞧着妇人的背影,再瞧一眼,面色沉沉,仿佛事不关己的许泽,脸色白了又白,深深地吸了吸气,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一脸灿烂的笑容,拿着帕子,将许老太爷手边的茶水擦去。
    许泽瞧着这边的动静,沉沉的脸上有了种屈辱的神色,手背的青筋直冒,狠狠地吸了口气,终是忍了下去,倒是一旁的许老太爷大发雷霆起来:“怎么还不过来?到底不是在府里养大的,半点规矩都没有?”
    他倒是干脆,直接将矛头对上了金翰林。
    厅里的众人对视了一眼,都不敢搭话,现在府里是什么情景,谁心里不明白,虽说一个孝字压着,可是上梁不正,下梁也可以不敬,若是往日里,新人夫妻怠慢长辈,那自然是不孝,可是出了那样的事情,若是真的追究起来,用一个羞耻二字解释,却也说得过去,谁让你老不修,管不住自个儿的裤腰带,敬你是祖父,你才是祖父,若是不敬,也只能自个儿憋着内伤,谁让你自个儿不修德行。
    许诺新和许诺其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得许老太爷又在发飙,不由得齐齐的叹了一口气、
    许诺其蹙眉说道:“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这家里的人最近都爱发脾气了,父亲是一日三次,一顿不少,祖父这里,也是日日不肯消停,不是摔东就是砸西,母亲那里,也是嚎哭不停,这日子可还如何过?我瞧着就心烦,算了,我回去了,省的等一下又要闹起来,我瞧着累。”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一副片刻也不肯多呆的样子。
    其实他嘴里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家的母亲额头上那两个刺眼的淫妇二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加上茶楼酒庄,他许家的事情,各种版本的都有,这些日子,他和许诺其都埋在家里的书房,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做出用工苦读的模样,实际上谁心里不清楚——是没脸出门啊!
    就是他们的心灵再强大,也顶不住那么多热情的目光,指指点点的动作。
    他们心里都清楚,可是却又都不能说出来,只能掩耳盗铃一般,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毕竟叶氏是他们的母亲,许老太爷是他们的祖父,就是心里恨极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半夜拿刀砍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不成?
    更何况,要砍人也该是他们的父亲去砍,既然自家的父亲都要将这顶绿帽子不声不响的戴下来,做儿子的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不过,这心里还是又气,连带着对许老太爷和叶氏都生出了怨恨,心里早就将这对奸夫淫妇当成了仇人。
    许诺新忙伸手拉住了许诺其,劝导:“哎,你说你这是做什么?心里不痛快,也要忍着点吧,也不看看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你若是不在,二哥到时候会怎么想?”
    许诺其没好气的甩了甩袖子,道:“二哥,二哥,自从他回来之后,你眼里就只有这么个二哥,哪里还记得我们这些同胞兄弟。”冷哼一声:“只是你将人家当兄弟,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当你是兄弟?”
    许诺其赶紧伸手,将他的嘴巴捂上,左右看了看,低声的训斥道:“四哥,你又胡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能说的?都是许家的骨血,自然都是同胞兄弟。”
    见许诺新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他不由得长叹一声:“四哥,你还是看不明白吗?这家里能做主的是谁?以前是那位足不出门的,现在是这位新婚的,父亲的折子已经上了,怕是这两日这威远侯就要换人了,咱们的母亲和祖父又做出这种……”
    像是极为羞愧,一副无法启齿的样子,长叹了一声:“四哥,你说咱们拿什么跟人争?既然争不过,还不如蓄精养锐,以图后效。”
    他看着许诺新,坦诚道:“四哥比我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可是我到底不甘心。”许诺新又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心里非常的不甘,他甚至怀疑,叶氏的事情是金翰林和锦好联手的结果,否则女儿家的一点小事,怎么能闹到金銮殿去。
    只是无凭无据,也告不得,其实就是告得了,也不过是给许家再次添份丑闻,毕竟不管如何说,那不伦之事,却是货真价实的。
    许诺其正待再次开口劝慰,却见久未路面的长公主远远而来,忙闭上嘴巴,拉了拉许诺新的袖子,恭敬的垂下眼帘,等长公主走进,给长公主请安:“母亲好。”
    长公主淡淡的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着点头的动作,头上那支伽楠香嵌金丝镂空花卉蝙蝠簪更是灼目绚丽,耳朵坠着一对镶猫睛石金蝶耳坠,坠子随风款摆,五彩光芒四溅,浑身上下透着高贵之气。,让许诺其,许诺新两兄弟生出一股凛然不可高攀的错觉。
    长公主一声不吭的进去,神色淡漠,就像是看两个陌生的人。
    金翰林和锦好到了前厅,又有婆子迎上来,瞧着金翰林一行人,笑着行礼,招呼道:“二少爷,二少夫人,可把你们给等来了,老太爷,老爷,二夫人一早上就等候在大厅里了,可算是把两位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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