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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锦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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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暴制暴,以恶制恶,很多时候比一味忍让来的更有效果。
    众人追出来,是因为刘婆子的惊叫声,就都追了出来,又听见自家小姐说他是宵小之辈,所以那手下都下了死力,谁知道大夫人,二小姐却过来了,还哭的那么撕心裂肺,不知觉的停下手来。
    但是,当她们听到二小姐说出那么些不着边的话,又听见自己小姐愤恨的吩咐,这下子就是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
    二小姐这话诛心啊,自家的主子被骂成这样子,就跟骂一院子的丫头婆子没什么区别,主子没了清誉,她们这些丫头婆子哪里还有什么清誉而言,当下恼怒的丫头婆子们都给气疯了,比抓贼的时候还用心,不少丫头婆子顺手就从头上,将簪子取下来,对着王天鹏没头没脸的扎下去,逮到哪里是哪里:这等祸害人性命的污水,扎死了也不可惜。
    其实锦好今儿个算是无妄之灾,原本这出戏的对象已经基本确定是锦玉了,只是王氏和锦冉看出来那叶家二公子似乎对锦好更具有好感,而叶家三夫人到最后似乎也对锦好有了好感,她们就想着先除去锦好。
    虽然锦好脑子很聪明,但是王氏却觉得自己今儿个的算计天衣无缝,只要坏了锦好的名声,只要锦好有了私相授受的事情,那叶家自然不会再看上锦好,而且比起锦好的私相授受,锦冉那损坏簪子的事情,实在不值得一提。
    王氏叫来娘家的宝贝侄子,反正王家只是想娶莫家的女儿,至于是二房的,还是三房的都无所谓,而且她可以肯定她的母亲和兄长想来定然会更喜欢莫家二房的锦好,毕竟莫二老爷可是有了功名的人。
    而王天鹏这人,更是好说话,他眼里所好的只有一个字:色。
    听说让他算计的人改成二房那个美美的小佳人,他是一跳八个圈子的乐意,虽然那丫头身子骨没长开,但是那一双眸子,却勾魂的很。
    而且,他今儿个偶遇锦好,就被迷得失魂落魄,当时就决定让锦好成为继锦冉之后,心头的第二美人,他是胭脂堆里长大的,对色的辨别能力自然不俗,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位小美人不过是年龄尙小,没长开来,再过个三五年,那姿色绝对要比锦冉好上许多。
    这样的好事情,他自然屁颠屁颠上赶着答应了。
    他当然知道锦好不会看上他这样的商户之子,所以对王氏,锦冉安排他进锦好的院子偷她的贴身衣物是极好的法子——只要锦好的名声毁掉了,那么这世上除了他,谁还会娶她,除非她想一条白绫吊死了自己。
    至于其他的什么东西,他是什么都没想,只想着只要能算计成功,日后这倾城的小美人就是他的媳妇了。
    头脑里充满豆腐渣的王天鹏屁颠屁颠的依计划行事,只是他没有想到,锦好似乎已经知道他和王氏的算计,他刚刚进了锦好的房门,就被逮个正着。
    张氏原本只是猜测这事,将锦玉的院子防的个严严实实,为了笼络人心,特意让身边的棋儿送了口信给了锦好,让她也防着点:上一世,锦好就吃过这王天鹏的亏,今儿个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打起十分的戒心,等到棋儿来传信了之后,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所以才能王天鹏一进门就被发现。
    没在外面堵下王天鹏,是因为锦好想知道,她的院子里有哪些人是大房的奸细:因为王天鹏想要来偷东西,没人接应不行,想要偷她的贴身衣物,没有内线,是不可能知道她的贴身衣物都是放哪里的。
    可是一院子的人虽然不少,但都是丫头婆子,到底力气小,还要留下几个可靠的丫头婆子看门,谁知道大房有没有留后手,若是趁着慌乱,再有人在小姐的房里留下什么,那小姐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谁知道赶巧儿,院子里又走了水,不少丫头婆子还要去灭火。
    所以,硬是被王天鹏挣扎着跑了出来,正好赶巧的碰到锦好回来,撞了一个正着。
    王氏看着锦好居然当着她的面,还让丫头婆子动手打王天鹏,打锦冉,而且是往死里打,她再也忍不住,叫了身边的丫头上前,而锦冉自然不甘落后,早就领着身边的丫头婆子加入战斗,刹那间,风华失色,看得那隐身在树上的两个男子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原来女人打架是这个模样,没有任何章法,抓头发,掐肉,你咬我一口,我撞你一下。
    酣战不下,正打的热闹的时候,那边匆匆忙忙又来一行人,只是这边打的热火朝天,没有人注意到。
    而此时的王天鹏却挣扎的厉害了,不是他忽然间有了力气,而是实在是太疼了,疼到骨子里,他浑身上下都被锦好院子里的胭脂兵用簪子戳的没一块好肉,就是嘴里的舌头都不能幸免,疼的他几乎就要晕死过去,以至于再不敢开口大喊。
    还是锦好眼睛尖,看到来人后,就让丫头婆子们停下手来,她不怕打死了王天鹏,但是却没想过在莫老夫人的面前打死他。
    王天鹏在王氏丫头的帮助下,终于站了起来,他是被打怕了,一个闪身就躲掉了王氏的身后,想想又不甘心,伸出一个脑袋,恶狠狠的瞪着锦好:“小贱人,我告诉你,怎么样我都要将你弄到手,今儿个你居然敢让你的人如此打我,看我日后怎么教训你!”
    王氏听着王天鹏的话,以为她的奸计已经得逞,也冷笑连连:“小贱人,我看你除了嫁给天鹏,还能嫁给谁。”
    王天鹏立刻点头:“就是,就是……”虽然泼辣了些,但这样更有味道不是吗?
    再说了,女人不都是这个样子,没被上的时候,都矫情的三贞九烈的,等被上了之后,也矫情的寻死觅活,但时间长了,还不是快快乐乐的和他滚床单,一个叫的比一个**。
    锦好冷笑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一甩袖子,遮住自个儿的愤怒小肥爪子,轮开胳膊,跳起来又给了他一掌,然后在众人的错愕之中,提起裙子,整个人跳起来,一脚狠狠踹在王天鹏的腹部:“你个混账东西,若是在胡说八道一句,我现在就亲手打死你,打死你也是白打,你胆大包天来偷我们莫家的东西,我就是打死了你,到了官府,我也无罪的。”
    她冷哼一声:“若不是顾着你们王家与我们莫府的这点干系,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张口说话吗?”
    这最后一句,自然是补上去说给莫老夫人听的。
    躲在树上的那两个男人看到锦好居然提起裙子跳起来飞人,都被她这么彪悍的动作给吓到了:没想到这么娇柔粉嫩玉琢的小美人,竟然是麻辣妹子。
    “我的爷,原来你好这一口啊,这品味还真的是……”开口说话的是那笑容坏的百媚横生的那个:“我不得不说一声佩服,你这品味实在是与众不同。”好辣的美人,看着都生机勃勃,不过若是配身边这个冰块脸,倒是挺相衬的。
    “胡说什么?她,她……还是年幼少女,莫坏了人家的名声。”男人自愕然中清醒过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这莫家五小姐会有这么彪悍的表现,不过,当日他不就知道她不是寻常的女子,冷静自制,有勇有谋,心思缜密,今儿个这泼辣一面,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个混蛋心思太过龌踀,活着简直污了眼球。”男人的声音只是轻轻,不见任何波动,却带着千锤万炼,历尽血色洗礼后的铁血。
    “嗯,丢尽天下男人的脸面!”摇着扇子的坏水美男点头应了下来:“这样的人渣实在是我天朝的屈辱。”
    那冷的如同从寒冰中捞出来的男人,眼中寒光一闪,随即瞧了一眼远处的王氏一眼:“那女人也是人渣一枚。”
    那笑容坏坏魅惑的男人这次却是摇头表示不赞同:“那也能称为女人?她简直侮辱了女人这两个字。”
    女人是什么样子,他清楚的很,好女人是什么样子,他更清楚的很。
    能被称为女人的,都是有一颗柔软善良的心,而能被称为好女人的,却是一颗柔软善良心的背后,还藏着坚忍不拔的意志,长久的耐力,宽阔的胸怀。
    冷漠的男子轻轻的点头,没有反驳他的话:王氏的确不配称为一个女人。
    他的左手轻轻的扬了起来,另一棵茂盛的树叶深处,一道身影一闪,便离开了。
    “没想到儒雅闻名的莫大人的家里,居然好戏连台,这么热闹。”那咬着扇子的男子,摇头,似是不可思议:“不过,我这人一向喜欢热闹。”
    “我亲亲表弟,我决定了,这些日子我就留下来,晚些时间再走。”坏坏男人想了一下:“就住叶家的别院吧!顺便赏赏花。”
    另一个冷漠男子,点头:“叶家别院的花,是挺好的。”
    二人说的自然,三言两语之间就决定了自己接下来的住宿,而且根本就没有考虑叶三夫人的意思,好像这天下只要他们想住,就没有他们住不了的地方。
    被锦好踢的差点肠子断掉的王天鹏,迎上锦好那冷冷的目光,第一次看到美色背后的危险,他的心陡然间升起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他不安的舔了舔唇,不敢再满嘴胡言乱语,身子紧紧的贴在王氏的背后:不是说莫府二房的五小姐,胆小懦弱吗?瞧她这样子,绝对和胆小懦弱四个字挂不上勾啊!
    莫老夫人看到这里,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出声:“这是怎么回事?”说实话,她是被锦好的那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给惊到了,但不得不说,锦好的动作还是挺让人大块人心的。
    莫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爽利的人,爱憎分明,脾气暴烈,所以说,她心里其实有些窃喜,锦好骨子里有几分她年轻时候的样子。
    锦好瞧了一眼莫老夫人身后匆匆跟着来的张氏,张氏迎上她的目光,微笑着,眨了一下眼睛,锦好心中就明白了,莫老夫人这尊大佛是张氏搬来的,想来是担心她对上王氏没有胜算,当然,也想好好的整治整治王氏。
    听到莫老夫人问话,锦好缓缓的跪下,心里转着念头,想着如何回话,才能一棍子将王氏和锦冉打到最大的伤害,面上却是哽咽着落泪:“祖母,祖母……这是要逼死孙女,逼死孙女啊!”
    她知道王天鹏的所为,绝对是出自王氏之手,而锦冉也该是个帮手,为的就是要污了她的名声,让她没资格与叶家联姻,只能嫁到王家去。
    只是,按照莫老夫人的偏心,不知道这事能给王氏,锦冉多大的打击力度,毕竟莫老夫人心中最重要的可是莫锦冉,比起莫家女儿的名声都重要。
    锦好还在思忖间,就听见张氏开口:“锦好,可是捉到贼了,远远地,就听见你这边喊捉贼呢?”边说话,边给了锦好一个眼色。
    锦好瞧见张氏递过来的眼色,心下一宽,又是一阵感激,看了王天鹏一眼:“是捉到一个贼。三婶,您是不知道,现在的小贼多猖狂,居然明目张胆的跑到我的院子偷东西,还闯到我的房间,好在被我院子里的刘婆子发现,否则,若是我房里的东西有个什么闪失,流落到外人的手里,知道的人,明白我是被偷了东西,不知道的人,还不知道要在背后怎么编排我的不是,说我们莫府的闲话呢?只怕到时候,不但我受了牵累,就是姐姐们,都会受到牵累。”
    张氏听了,连连点头:“是这话,女儿家的闺房,那是何等金贵,这小贼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奇怪的叫了一声:“咦,这小贼怎么这么奇怪,为何要躲在大嫂的身后?”
    她连忙将脑袋转向莫老夫人:“母亲,这小贼是不是挟持了嫂子?母亲,您可要救救嫂子,那腹中还有着大房的血脉呢?”
    二人这么一番你来我往,存心是要羞死王氏。
    张氏很是热心的上前,对王氏身后的王天鹏喝道:“你个小贼,赶快放了我嫂子,你可知道我们莫府是什么人家?我告诉你……”
    说着,忽然就停下来了:“呀,这不是王家的侄儿吗?怎么成了……”小贼?
    她立刻万分热情的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王天鹏一番:“你没事吧!王家侄儿,你怎么不在外面用膳,怎么就到锦好的院子里了?”
    张氏热情万分的帮着王天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这是怎么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自己人怎么动起手来了。”王天鹏经历过锦好等人狂风暴雨的拳打脚踢,突然之间遇见这般春风细雨般的温和,一时间感动莫名,王氏则狐疑看着张氏,对她的热情报以十二万分的戒备。
    张氏却像是没有注意到王氏戒备的眼色一般,继续帮王天鹏拍着身上的灰尘,态度柔和的比起王氏这个亲姑母来更上一层楼。
    王氏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张氏的花样,心里思索着,张氏或许想是在莫老夫人面前表现她的贤良淑德,热情好客,这人最惯常在老夫人面前表现。
    王氏将众人环视了一遍,眸光落在锦好的身上,见锦好目光对上了,对她使了一个眼色,锦好心下一动,浅浅一笑,用眼神表示她的心领神会,又抽噎起来,断断续续道:“祖母……祖母……这人……忽然……出现……在我院子里,还想进我闺房……偷东西……,心思歹毒……啊……”
    锦好哭的凄惨的时候,张氏抽空又瞧了众人一眼,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锦好的身上,手下一动,藏在袖子的玉佩就滑了下来,顺势塞进了王天鹏的腰间。
    那王天鹏被打的厉害,浑身上下都痛的很,神经都有几分麻木了,再说王氏那动作异常轻巧,王天鹏自然没有发现有人在他身上动手脚。
    张氏忙好了这一切,就没有心思再去帮王天鹏拍灰尘去了,直起腰杆,被退到了莫老夫人的身边,锦好眼睛的余光,将张氏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见她收工了,也不肯再花力气去演戏了,只是沉默着,时不时的抽气一声,哽咽一声,以示表演还在继续,更显得她苦大仇深。
    莫老夫人现在不是浑身疼了,是骨头都疼起来了,眼前的这事比起刚刚的那事更加的棘手,刚刚那事还能算是家事,就算是哪里做的不到,还能用言语糊弄过去。
    可是现在这事,却不是可以轻易糊弄的,到了此时,她自然不会不知道这王天鹏进锦好的院子是干什么的,她心里也气得不得了,也觉得锦好打的好,教训的对。
    但,王家毕竟是王氏的娘家,是莫府的姻亲,这些年来,走动的也很勤快,她与王家老太太的关系还不错,这王天鹏是王家的独苗,若是将这事抬到桌面上来,这王天鹏必然是要送进官府的,她有些为难了。
    王氏看到莫老夫人默不出声,心里有些安稳了,狠狠地瞪了锦好一眼,然后对着莫老夫人哭道:“母亲,母亲,这一定有什么误会,天鹏虽然顽劣,可是却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孩子,会出现在锦好的院子里,定然有什么隐情。”
    她给王天鹏使了一个眼色:“天鹏,你告诉老夫人,你为何会出现在锦好的院子里,还想进她的房间?”
    锦好知道自己此时不能不让王天鹏说话,所以听到王氏这颇具暗示性话语的时候,也没打断她的话,既然王氏一心一意想要泼自己一身污水,她就成全她吧——只是到最后,她可不敢保证,这污水会泼到谁的身上,有些事情,从来都是事与愿违的,不能让人称心如意的。
    王天鹏听了王氏的话,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他一说话,到处就变成了静悄悄的一片,偌大的院子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只听他说的口沫横飞,说什么今儿个早上蹬东的时候,忽然遇见锦好——他与锦好前些日子偶遇过,二人对对方都很有好感,今儿个再见,都觉得是上天赐下来的缘分,于是锦好就约她晚上这个时分到她院子里来,找她拿定情之物。
    谁知道到了她院子里来,却扑了一个空,他可是有情有义的男子,怕留久了,被人发现,不想却还是惊动了院子里的下人,他为了不牵累锦好,急急的冲出来,不想一出来,就遇到锦好。
    他道这世上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这小女子一个转身,就翻脸不认人了,张口就说他是贼:笑话,他王天鹏可是王家的独苗,什么没有,就是银子多,他这样的人需要做贼吗?
    分明是这小女子怕事情败露,想要打杀了他灭口。
    王天鹏说到最后,整个人哭成一个泪人:“都说世上最毒鹤顶红,要我说,这妇人心比起鹤顶红来更是毒上三分,如果,如果不是姑母和表妹来的及时,只怕我就要被……”
    似是说不下去,哽咽了一声:“我王天鹏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就是换了心思,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就当是梦一场,却为何要这般对我。”
    言外之意很清楚,隐射锦好今儿个因为叶家提亲的事情,有了转机,而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王天鹏今儿个被锦好教训的惨了,此时这番话,已经不都是王氏的吩咐,他用了心思,根据今儿个的事情,将话加以变动,不少夹着真实的成分,他今儿个早上蹬东的时候,也的确见过锦好:他虽然不学无才,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自从跟在王老爷身边做生意后,他时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假话要想成真,这中间必然要有真的成分——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假中有真,真中有假。
    他现在恼了锦好,安心要她难堪,安心要逼的锦好走投无路。
    锦好虽然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可是听到这人满嘴喷粪,胡乱嚼蛆,气得再次提起裙子,一脚抬起,恶狠狠的踹了过去:“你满嘴胡话,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有一句不干不净的,我今儿个就打死了你,明儿个就冲到你的家里,砸了你王府,后儿个就启程,去京城里滚钉板,敲登闻鼓,告御状,为自己讨个公道。”她气得顾不得莫老夫人在场了,这王天鹏就是该死的犯贱,不打他,他不知道疼。
    王天鹏没想到再莫老夫人的面前,锦好居然还有胆子动手,一个没防备,就被踹的后退了一步,心里更是恼怒,可是目光对上沉默的莫老夫人,见她只是黑着一张脸瞧着,却也没有呵斥锦好的举动,更没有让丫头出手制止,也就不敢再开口了,更不要说还手了。
    锦好见她一副孬种的模样,鄙夷的看了一眼:这还算是个男人吗?出了事,就往女人身后躲,还弱不禁风的,自己一个七岁的女孩子,居然一脚可以将这男子踹退去,这身子是纸糊的不成?
    她眼中眸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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