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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重生之锦好-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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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好白了他一眼,终于相信,她这袍子卖的实在太便宜了。
    再瞄一眼朱三爷,他立刻红着脸主动报价:“一百三十两!”
    三人以自身的情况,十成十的让锦好相信,她的价格实在是便宜的让她一头想要撞墙。
    于是,最后谢明覃一锤定音:“我瞧着这三件,不比我身上的差,还略胜一筹,咱们也就不加价,就照我这袍子的价格来重生之锦好。”
    于是,邱如虎立刻就很想将身上的袍子脱下来——天,他将三百五十两穿在身上,那得买多少大米啊!
    锦好目瞪口呆之后,这事情就这么定了,她瞧着自个儿的白生生的肥爪子——这还是手吗?都成了招财进宝的聚宝盆了。
    在如此离谱的高价之下,锦好已经做好了闲置的打算,可是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在她左赶右赶,将谢明覃,叶若铭,朱三爷的袍子赶出来之后,三人拉上邱如虎,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吃了一顿饭。
    第二天,这贵的离谱的三件袍子被抢购一空,而且还有三人丢下定金,留下尺寸,继续定制贵的离谱的袍子。
    锦好喜得脑袋发晕之极,终于相信——不怕你贵,就怕你不贵!
    一时间,玲珑绣坊名声大振,居然带动了商业街上不少的人气。
    终于在十天左右,谢明覃从京城里弄来了十多个手艺精湛的绣娘,戴婆子正式开始给她们培训。
    锦好全身心的投入生意之中,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虽然每天累得骨头散架,但整个人却觉得异常的快活。
    这一天,她手里正描着花样——是小孩子衣服上的花样: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不过画的有些夸张,不是寻常的画法,居然看起来很有趣。
    她最近时常倒腾一些怪异的花样,不过看起来居然都很不错。
    正画的投入之时,云燕匆匆的进来:“小姐,二老爷过来接您了,说是老夫人想您了。”
    祖母想她?太阳要从西边出来吗?
    锦好手下的动作一滞,随即了悟,这些日子她果真是忙糊涂了,怎么将叶家和莫家的亲事给忘了,也该是她回去做戏了——不过也不怪她疏忽了,莫家老夫人和二老爷也知道将自家的孙女,女儿送到人家做平妻是件不光彩的事情,何况还是姐妹共事一夫呢?所以这事情捂得严严实实,半点风声都没有重生之锦好。
    再说了,这其中还牵扯着一位失贞的莫家女儿。
    锦好扔下手中的笔:“你去收拾一下,这莫家还是要回的,否则我不孝的名声岂不是要传扬出去!”
    莫锦冉,你一定满心期盼着入叶家的门吧!前世你也是这般绞尽脑汁想要攀上叶家的亲事,为此不惜逼的我冥婚为妻。
    这一次,我要你鸡飞蛋打,我要你尝一尝我曾经的痛!
    冥婚为妻!
    这一世,该轮到你了!
    王氏,你若是听见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冥婚为妻,可会心疼?
    金色的光芒射下,锦好眼底碎钻般的光芒,带着星星点点的寒,冷寒入骨,俏生生的粉面上,刚刚描绘花色的温和眼神此刻全都变了,隐隐透出一种冷酷。
    云燕瞧着自家小姐,一身粉色与那洁白如玉般的肌肤相衬,越发显的她花容月貌,一双长睫毛下的双眸竟宛若古井,潋滟出一道清冷的光芒。
    她知道,小姐要出手了!
    “通知瑶琴,收网。”幽深的眸中漆黑的墨色翻涌,隐隐的透出凌厉之色。

 ☆、正文 第100章
    窗外的天刚刚蒙蒙亮,莫锦冉就主动起身了,她的心情又是忐忑,又是委屈重生之锦好。
    心里忐忑不安,若是等一下被叶二公子给识破了,那又如何是好?她日后如何再嫁?
    不过,祖母的话说得实在是再正确不过,富贵险中求,她只要熬到进了洞房,今儿个这关就算是过了。
    莫锦冉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个儿居然会顶着莫锦好的名头出嫁,这对一向要强的她来说,是多么的委屈,难受,可是只要想到能嫁进叶家,嫁给叶二公子那等人物,她这心里就甜滋滋的。
    平妻又怎么样?
    莫锦玉那么个软蛋,日后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她心里早就打算好了,日后会找个机会让莫锦玉消失,她是祖母最宠爱的孙女,即使这一次,她被送到家庙,不还是很快的就被接了回来,日后她有富贵的夫家,还有坚实的娘家,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细红的线绞着她脸上的汗毛,痛并快乐着,熟透的剥壳鸡蛋在她脸上滚了又滚,原本就白玉般的肌肤越发弄得光溜溜的重生之锦好。
    莫锦冉朝着古铜镜子里的少女,柳叶眉,樱桃嘴,肌肤白皙如雪,怎么看怎么美。

    她对自己的容貌异常的有信心,虽说叶家二公子一心一意想要娶的人是莫锦好那个小贱人,可是她就不信,她这等容貌,还能比不得莫锦好不成?
    因为莫锦冉是顶着锦好的名头出嫁,虽说外人不知晓,叶家求娶的平妻是莫家五小姐,可是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爷心里有鬼,所以这一日,锦好就被拘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老夫人的借口是锦好的生肖与莫锦冉相克。
    锦好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拆穿,反而配合无比,让云燕准备了些窝丝糖、东瓜条、蜜樱桃之类的小点心在一片热闹之中,静静的享用,足不出院,倒是让莫老夫人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莫老夫人的心思,只要今儿个这代嫁的事情,能撑到拜堂之后,叶家就是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所以,这一刻莫老夫人不断的乞求,怎么着也要撑到叶家拜堂之后。
    此时,莫家的偏门,瑶琴手里拿着一个银锭子,脸上却一副为难的模样,看着眼前王家的丫头:“背主……是要被处死的!”
    王家的丫头见瑶琴收下银锭子,心里就是一喜,听她这般说话,又毫不犹豫的掏出一锭银锭子,放在瑶琴的手里:“瑶琴姐姐,妹妹知道姐姐一向心善,您就体谅,体谅我家老夫人的苦心,您说,我家少爷都已经这样了,还心心念念想着表小姐,听说莫家要嫁女儿,这不,心里火急火燎的,吵着老夫人,让婢子来看看。”
    瑶琴瞧了手里闪着亮光的银锭子,跺了跺脚:“罢了,罢了……既然表少爷这般痴心,我这做丫头的看了,心里也感动。”
    做出一副贪财的模样,将那两锭银锭子收进袖中,然后招手,让那丫头附耳前来,细细的说了几句,只见那丫头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到最后一张脸,几乎沉了下去重生之锦好。
    听得瑶琴说完,她沉着脸,对瑶琴道:“多谢瑶琴姐姐今儿个提点,否则我们王家可真要被蒙在鼓里了,这份人情,回去后我定会禀告我们家老夫人。”
    瑶琴听了连忙摆手:“千万不要,我不过是看在表少爷的一片痴心,老夫人的一片怜惜孙儿的苦心,这才透露一二,若是被我府上的主子知晓,不说别人,就是二小姐知晓,只怕婢子的性命也不保了。”
    这话听得喜红眼底寒光又是一闪:原来表小姐自个儿也是心甘情愿代嫁啊!心里越发瞧不上莫锦冉,亏得老夫人往日里心肝似的疼着,却是硬生生的往老夫人心上捅刀子啊!
    瑶琴也不管喜红脸上的神色,抬头瞧瞧了日头,慌忙道:“喜红妹妹,我瞧着吉时也快到了,我是偷空跑出来的,我这就回去,若是二小姐看不到我,又该疑神疑鬼了。”转头,匆匆走了两步,又回头来嘱咐一句:“喜红妹子,咱们以前就处的极好,你可不能害了姐姐我,所以今儿个这事,断不能说是我说的,否则你就等着给姐姐我收尸吧!”
    那喜红丫头自然满口应下,心里却不以为意,自个儿也撒开腿,往王家赶:今儿个这消息可是大功一件,少爷这些日子来,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前几日老夫人特意去了庙里求了,那签上说,最好能寻得八字合适的女子冲喜才好。
    莫老夫人寻了算命的瞎子,算了合适的八字,瞧了那八字一眼,就喜上眉梢,原来那冲喜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外孙女莫锦冉。
    王家老夫人兴匆匆的来了莫家,厚着脸皮找了莫老夫人,想着将莫锦冉和王天鹏的亲事提前办了,谁知道,她刚开了个头,莫老夫人就忙不断的岔开了话题,就是她明明白白的提出来,也被莫老夫人以锦冉身子弱,给回绝了。
    回来之后,王老夫人心里就不忿了,她的孙儿都快没命了,莫家还掐着,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耗死了她孙子,好给她家的孙女找下家啊?
    这心里正气着呢,谁知道,接着就听说莫家忙着办喜事,却没听说是给哪个小姐办的重生之锦好。
    这心里就觉得不对劲,王老夫人一辈子也看了不少亲事,还没见哪家嫁闺女,像莫家这般鬼鬼祟祟,小心掩着的,若是说其中没有什么猫腻打死她也信。
    这不,心里就惦记上了,让身边的丫头喜红注意莫家的动静。
    “什么?莫家要将锦冉嫁去叶家?”王老夫人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难看的不得了:“锦冉那丫头可是和我们王家定下亲事的,怎么能一女二嫁,他们莫家也是大门大户的,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情,怎么能做出来?”
    王老夫人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走,让家里的下人,都给我带上家伙,给我打上莫家去——咱们抢亲。”
    说完又朗声道:“今儿个,跟我去的下人,回来后每人赏银一两。”
    这话一落,那下人们哪个不打起精神来,这可是天大的赏赐啊。
    莫老夫人斗志昂扬,虽说莫家是官宦人家,自古言民不与官斗,可是现在她的孙子眼看着都要断气了,为了孙子豁出去了。
    只要锦冉那丫头嫁进王家来,再大的仇恨,莫家都得忍着,那话说得好,嫁个女儿在人家,心头肉就在人家手里捏着,这脊背就硬不起来——锦冉那丫头,可是莫家那老太太的手心宝,她怕什么。
    再说了,这孙子都快没命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莫说莫家了,今儿个就是那叶家,她为了孙子,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要闯上一闯。
    赤脚不怕穿鞋的,到了这一步,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重生之锦好。
    王家老夫人,今儿个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莫家欺人太甚了,若是她这孙子还好好的,这事也不是不能行,毕竟能锦冉那丫头是她的外孙女,能攀上高枝,对王家也是好的。
    可是现在天鹏需要锦冉冲喜救命,莫家再做这等事情,那就是太过分了。
    王家老夫人是个有心计的,她集合了府里的下人,瞧着日头,怕是赶到莫府,这吉时也到了,说不得,还要赶去叶家的别院。
    王家老夫人想了想,让人拿了两块白布,又让懂笔墨的丫头,在两块白布上写了字——一块白布上写着:莫家见利忘义,一女二嫁。另一块白布上写着:叶家仗势欺人,夺人妻室。
    王家老夫人瞧了那两块白布上的字一眼,冷着一张脸:“写的好。”
    然后又转头,吩咐一旁的小厮请了两个玩杂耍的班子来,一个去莫家门前好好的耍,耍得越好,看得人越多,那赏钱就越多。
    而另一个杂耍班子,则跟在自个儿身边。
    那小厮是个会来事的人,否则哪有机会在王老夫人面前当差,一听这话,就带着一个杂耍的班子,然后一路快马加鞭先赶到莫家的大门前,搭戏台子。
    小厮吆喝着:“各位,给我打起精神来,鼓儿擂响点,我家老夫人说了,这人越多,赏钱就越多,今儿个咱们用点力气,回去后咱们好酒好菜的吃着喝着,那闪亮亮的银子拿着。”
    这话一落,那杂耍班子的人,立马拿出浑身的力气,不一会儿,这莫家的门前就聚集了一群人,而且有逐渐增多的姿态。
    莫府的下人,瞧着那杂耍班子,也没有在意,这乡下办喜事,寻常有些杂耍班子闻风来耍上一场,完事后,再向主人家要喜钱,这事情太正常了,也没觉得怪异,心里反而有些自傲,到底莫府是大户人家,今儿个这杂耍班子锣鼓敲得都比寻常人家响重生之锦好。
    终于到了吉时,一身嫁衣的莫锦冉上了花轿,不过众人都有些怪异,怎么莫小姐的嫁衣那么的宽大,连个身段都看不出来。
    迎亲的叶二公子俊朗如天人,一身红色的喜服,将他衬得越发的玉树临风,众丫头瞧了一眼,就有些移不开目光。
    虽然莫锦冉一再被告诫不肯露了马脚,却也偷着瞄了一眼,心里越发坚定自己一定要嫁进叶家的心思——若是能陪伴在这样出众的叶二公子身边,那真是此生无憾了。
    叶若谦瞧了眼那宽松得有些离谱的嫁衣,眸光闪了闪,隐隐含着讥诮,还透出一种冷酷,与三夫人张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抿着唇骑着大红马离开了。
    锦好微微眯着眼睛,听着喜乐远去,目光在阳光的映照下,嘴角挂着朦胧而嘲讽的笑意,冷冷的,如同薄冰。
    人只有在至高点坠落下来时,那才是最痛,最苦,最绝望的——一如曾经她。
    “小姐,瑶琴姐姐说,事情已经办妥了。”云燕借着添差的功夫,在锦好的耳边轻声道。
    “很好!”唇角淡淡化出一份单薄的笑意,似是照在冰面上的阳光,紧紧的抚摸着那茶盏上描金缠枝的花纹,整个人在光芒笼罩下,多了一份雾里看花,迷离的感觉。
    云燕瞧了一眼四周的情况,见无人注意她们主仆二人的情况,又继续轻声道:“她让奴婢替她给主子叩头,日后天高水远,就是想要给主子叩头,也不行了。”
    锦好点了点头,却不言语,云燕将话带到,也不再多言,毕竟这里不是姚宅,这里也不只有她们主仆二人重生之锦好。
    莫老夫人见终于送走了莫锦冉的花轿,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整个人顿感疲惫,也懒得再扣着锦好,让她回自个儿的院子休息。
    锦好自然也不想对着莫老夫人这张老脸,乐意极了。
    但人在何时何地,都不能事事顺心如意,即使锦好机关算尽,却不知道也有人在背后虎视眈眈。
    她刚上了榻,就见莫锦冉身边的木琴过来,憨憨一笑:“五小姐好,老夫人让奴婢过来,给各房的小姐送点糕点,老夫人说了,今儿个夏荷,秋菊两位姐姐忙不过来,就让我们这些闲着的小丫头帮忙跑腿。”
    因为莫锦冉代嫁是莫家最大的机密,所以她身边伺候着的丫头,都留了下来,而且今儿个一日,不停的露面,以取信与叶家。
    锦好见木琴过来,以为又是例行公事的安抚人心,顺口夸赞了一句:“那也是老夫人看重你。”
    “五小姐过奖了。”木琴放下手中的糕点,就告退了,外边又听见她与云燕答话。
    锦好不疑有他,不过却也没有用糕点,反而闭目养神,耳朵却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却忽然听见云燕的声音嘎然而止,接着便是一身闷哼,好像是被人捂住嘴巴,声音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锦好心下大惊,赶紧起身,却见她的榻下,忽然冒出一人,她还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一方帕子就捂住了她的嘴巴,估计那帕子上有什么迷药吧,她心中惊骇不定挣扎了几下,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她醒来的时候,身下是雕花的梨花木的大床,床头悬挂着大红缎绣着的龙凤呈祥的床幔,身上盖着的是红色的百子被,而她纤细的皮肤还能感受身下红色的床单下,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伸手一摸居然是花生、桂圆等吉祥物重生之锦好。
    锦好心下大惊,这……这不会是喜房吧?
    她微微吃惊的抬头,入眼是一座金漆彩绘戗金祥瑞图挂屏。
    透过挂屏,可以看到墙上、床上、门上都清晰可见地贴着许多大红喜字,而一旁的香案上点着两根巨大的红烛。
    红烛旁边还有一座三角缠枝牡丹翠叶熏炉正冒着袅袅薄烟,烟雾缭绕中,只觉得屋子内红光映辉,一片喜气盈盈的景象。
    锦好看完了房里的装饰,再不敢置信,也能确信这是喜房。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喜房中?
    这到底是谁的喜房?
    今儿个入喜房的人应该莫锦冉,怎么会……
    喜房,莫锦冉?
    难不成这里是叶家别院?这里是叶二公子娶平妻的喜房?
    锦好有些糊涂了,难道是莫锦冉识破自己的计划,将计就计?
    不对,莫说她的计划再谨慎不过,被识破的机会很小,以莫锦冉的性子,哪怕就是她识破自己的计划,怕也舍不得叶家这棵大树,只会将错就错,不可能让人将自己迷昏了掳来?
    若是不是莫锦冉做的,又会是谁?
    锦好突然想起张氏想要将她打为奴籍,作为莫锦玉的陪嫁,嫁进叶府的打算。
    其实莫府一直遮着掩着,而叶府上下都知道今儿个进门的是莫府的四小姐,而她只要出现在喜房里,那么不管今儿个那轿子抬进来的是谁,和叶二公子拜堂成亲的是谁,到最后只能是她——莫锦好重生之锦好。
    那么叶二公子只得遵守先前的约定,将莫家的四小姐莫锦玉娶进门做正室。
    锦好冷然一笑:她倒是没有想到三夫人张氏,原来是个如此有手段的人。
    只是不知道她这么个计策,是一人谋算,还是叶家与之同谋?
    应该是同谋吧!毕竟要将一个大活人弄进喜房,可不是张氏一个外人就能做到的。
    而事后,这事情也不会算到张氏的身边,毕竟木琴可是大房,二小姐身边得力的大丫头。
    出了这种事情,任谁第一个想到的可疑人物都会是大房吧?绝不会疑到张氏的身上,她还是善良温和,宽厚的好婶子。
    锦好觉得老天爷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你忽然觉得眼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却让你骤然之间感觉到山穷水尽——这就是锦好现在的心情。
    她站起身子拉门,门锁着,推窗,窗子关着,逃是无路可逃。
    藏,瞧了眼喜房,同样无路可藏。
    难不成,她还得重复前世*的悲剧不成?
    锦好一时间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她不想死,可是也不想嫁给叶若谦。
    为今之计,也只能拼一把了,锦好将那雕花的椅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到窗口,还得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到外面的人,虽说看不见把守的人,但是谁又能保证外面没人呢?
    又小心的将那红烛拿来,对着那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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