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朝为农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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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你亲人,但是也不能在钱家做主,这个家还是姓钱的做主。”
后面的就没有听到了,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后娘只是被便宜爹一年多的忍让冲昏了头,一时没注意罢了,刚才的怒斥声已经让她回了理智,没见她只是面色不服罢了,并不敢出声顶撞。
便宜爹和后娘是在原主娘亲热孝里成的亲,说是成亲,不过是一个包袱就过了门,原因是便宜爹急着要儿子。
也是,不说在古代了,在现代尤其是农村,儿子还是一个必要的存在,没有儿子的男人是让人看不起的,哪怕你多有钱,背后也会非议你。
后娘只要服个软,说什么侄子我也不好管死了,平时也不是我教的,我都嫁过来了,哪能一直插手管娘家的事,你也说了我是钱家人这类的话,便宜爹就不会再多说什么,至于儿子还没生也不过是一时恼急随口说出的话,黄氏嫁给他都八年了,也只得一个女儿。
来到河边,在旁边的皂角树下摘了些皂角洗起衣服来。今天没有拿棒槌,原身还小,东西一般都分两次拿,先把盆和棒槌拿过河边来,再回去抱衣服过来。
但是今天不想回去掺和进那两人,宁愿辛苦些吧,木盆挺重的,衣服虽然不重,但是加在一起还是不算轻的,还好原主的身体干活多了,挺有力气,不然我还真是不一定搬得过来,毕竟身体刚六岁,放我前身我是搬不过来的。
回想,现在的后娘还真是挺有心计的,先让原主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洗一段时间后就让她洗全家的衣服。
先是说“我知道钱钱还小,我也怕人家说我后娘一当家就苛待先头留下来的女儿,但是不过让钱钱洗一洗自己的衣服白领,女孩子的衣服能有多脏,都是呆在家里,不用下地,衣服干净又小,好洗得很,放水里漂一下就好,跟玩似的”。
洗一段时间后,又说“洗了那么一段时间的衣服了,洗一件衣服也是洗,洗两件也是洗,帮你爹把衣服也洗了吧,做女儿的帮爹洗衣服也是应该的”。
如此下来,全家的衣服都包了。还包括喂鸡,给菜园浇水,打扫屋子,不过这些在农村让孩子做是很正常的,原身娘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了,还经常帮娘亲洗菜,做饭的时候打打下手。
而喂猪是前不久后娘刚教给的任务,猪要养肥就得一日三餐都喂齐,在农村一般都是女人在中午的时候回来喂的,家里有八到九岁的孩子的时候就可以接手过去。
喂猪食是个体力活,猪食是液体的,加上木桶很重,成年女人提一桶满的也很吃力,孩子提个半桶已经是极限了。
以原身的身体状况来说,一次最多提个三分之一,那还是在很吃力的情况下,最麻烦的是过门槛,很累人,所幸的是猪舍离厨房很近。
想起喂猪的活推给原身的说法“我也不是偷懒不想喂,当家的,你算算,我们的地离家里那么远,一个来回都要小半个时辰,再加上喂猪的时间,都要半个时辰不止了,这地里都能干多少活了,再说了,在地里干活可不比走路累?我是真心望着咱家好啊!”
的确,这后娘李梅也不是爱偷懒的人,在农家,没谁会随便拿庄稼不当回事,这都是生存的根子。攒下的家底都会是她以后的儿子,女儿,尤其是不受重视的女儿带不走多少娘家的东西。
掰开皂角,放在衣服里揉碎了,小手使劲地搓着衣袖、衣领等地方,把衣服的的袖子和衣领都搓了一遍后就连衣服和皂角都扔进盆里,脱了鞋拿脚踩。
看看水的颜色差不多了才把水和衣服倒在拿水洗过石块上,最后漂过后放在盆里,湿了的衣服很重,连着盆六岁的小身板根本拿不动。
我拿起一半的衣服抓在手里往家里走,一直弯着腰,冷不丁站起来,脑子一阵眩晕,可能是昨日掉水的缘故。
根据脑子的经验,现在这个时候那夫妻应该已经下地去了。
果然,回去的时候外墙的院门掩着,大堂的大门已经锁了,我把衣服晾在竹竿上,又回到河边把剩下的衣服和盆拿回来。
晒好所有的衣服后,寻思着所有需要干的活计,拔草、喂鸡、浇水、扫地、喂猪,活就差不多了,可以去山腰捡柴火之类的。
我要快点把活干完,考察一下这里的情况,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发掘些有用的信息改变一下生活条件啊,一想到那个黑漆漆加乱糟糟的房间,不由泪流满面,那个很原始很自然很环保的床更不用说了。
第6章 重温家务活
心里下定主意立马就行动起来。
打开菜园的篱笆小门,把新长的草拔了,放在菜旁的小径上,拔干净后把草拢起来,抱出来放在专门剁鸡食的案板上。
拿起案板旁的破刀再次进入菜园,把没来得及吃变老的菜割了,和草一起剁碎,拿起装菜喂鸡的盆子进入厨房,打开放糠的缸,放了一瓢糠,拿根木棍搅拌均匀后端到鸡舍旁。
如今的鸡已经不怕我了,反而一见我端着他们的饭盆就激动,一只只的头通过栅栏格往食槽钻,咯咯地叫个不停。
我的心情不由的很好,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家的生活。
我爸是镇上的医生,我出生前就住在镇上了,过年过节会回老家,帮着爷爷奶奶做些家务,后来长大一些了就去县里读书,稍有假期的假期也是和父母在一起,少有回去老家了,还是很怀念儿时在农家的生活的。
小心地将鸡食倒入食槽,又去水缸装了一瓢水倒入它们饮水的小盆。
喂好鸡太阳已经升起了,现在是入秋,太阳大概是八点多升起,看样子应该有八点半了吧,读了十几年书,我还是不清楚古代计时的算法,就知道午时三刻是日头最烈的时候,死囚一般都是那个时候行刑的。
君不见电视电影都这么演,有个师爷之类的人物喊“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县官扔下一根木签,死囚就成刀下魂了。
即使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活计还是得赶紧做,我还得抽出时间整理我的房间。
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把大门打开,拿起放在门口屋檐下的扫把,刚扫了一下,屋里就都是烟,糟了,瓷砖地板住久了,忘了给泥地撒点水了。
赶紧亡羊补牢,看来还得用抹布擦拭桌子凳子了。啊……郁闷,活计还增加了。看来做事得认真些,对比记忆才好,不然容易犯错。
撒上水把大堂前后和院子都扫好,实在让人庆幸的是鸡是关在鸡舍的,不然满院子的鸡屎,加上那个味道,让习惯干净的我难以接受,太感谢原主的娘亲了,感谢她的爱干净,让这个家习惯了整洁的环境。
在饭桌底下的横杠找到抹布,清洗后把饭桌擦干净,接下来犯愁了,桌子椅子拿什么擦啊?总不能用油乎乎的抹布擦吧。这个家不像现代那样,旧衣服一堆,毛巾用上一年半载就换了,美名曰防菌防螨虫。
现在的老百姓衣服虽然是麻布,可是也是很珍贵的,穿烂的衣服都是补着丁的,有的衣服,如下地的衣服都是补丁上继续补丁,少数的贫苦人家,小孩子的衣服都是打满补丁。
不是夸张,是真的都是补丁,小孩子的衣服都是拆了大人的衣服做的,本来就是打有许多补丁,再拆开,做出来的衣服就是各个小布快拼接的,颜色一样的还好,就怕布料颜色不一样,五颜六色的,在这个年代可没流行独特个性一说。
钱家在村子里还算是中等人家了,但是也没有多余的麻布,大人的衣服好些的都会改成小孩子的衣服,不好的穿下地干活,干活穿的烂的不能再烂的衣服也会拿来糊鞋底。
因为扫地没洒水椅子和八仙桌沾上了不少灰尘,饭桌还好,因为有竹桌就是边边有点灰尘,刚才已经擦干净了。
想到一个天朝的女生在倭国工作打扫厕所时,饭店里的前辈告诉她,厕所要刷到自己敢喝马桶里的水的程度,并当她的面当场喝下马桶里的水。
既然抹布脏,不好擦椅子,那我把抹布洗干净到可以擦椅子就好了,心中哀叹,又多了一项任务,看着那油呼呼的抹布,不由认命。
拿了几个洗手用的皂角,掰碎后扔进盆里,再放入抹布,倒入少量的水,用棒槌轻轻地捣,怕把木盆弄坏了。
看着盆里出现了泡沫,水变得很脏,把脏水倒掉,继续加入少量水,倒了三次谁才没有那么脏,抹布也由黑色变成浅灰色,加入半盆水仔细揉洗起来,盆里的水没有漂着油了才作罢。
端着装有清水和抹布的木盆进入大堂,把椅子和八仙桌都擦了一遍,看着黑乎乎的水,这椅子八仙桌是有多久没擦过了啊,尤其是那个八仙桌。
纠结~~~快要到中午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认命的继续打水清洗抹布,我习惯了想要做的事就做的事就做好。
虽然很累,但是还是加快了干活的速度,擦好后身体明显累了,体力不支坐着休息。
今天早上只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碗粥,明显感到饿了,盛了一碗粥喝了起来,虽然是白粥,还是糙米,但是感觉很好喝,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现在的东西都很纯天然,味道比较好。
真想躺床上好好的休息,对了,床上的被子要晒一晒,还有被套要洗,真想屎一屎,不过相比盖着有异味又黏糊糊的被子,宁愿累一点。
挪着脚步往房间走,在床上躺了一下,感觉体力回来了,努力找着被套的拉链,找半天都没找着,幡然醒悟,这是在古代啊,哪来的拉链。
只得老实找把剪刀剪开一些线头,转念想想,算了,剪刀在正房的五斗柜里。
自从一年前,后娘在家站稳脚跟后每次出门都会把正房锁上连对面的粮仓都锁上了,说是不能大意,就一个小丫头在家,贪玩出门时忘记锁门就不好了。
只能去厨房拿菜刀小心挑破线头,房间即使开门开窗也没有多光亮,只能勉强看清。
挑开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后想直接沿着挑开的线头直接扯,扯了两下还是没有扯开,不禁想到现代的被套。
我记得小学的时候被套也是缝全了,没有拉链,那时不小心踹用力了被套缝的线还裂开呢,原主的娘亲女红不错,针线紧密平整还结实啊。
只能用刀子一路小心的割下去;直到缝口有差不多一尺长才停。
抱着被芯去前院对于六岁的小身板太远了,打开后院的门,那里有矮灌木,太阳也晒得到,不错,就这里了。抱着被芯跌跌撞撞的来到灌木处,中途差点因为门槛摔跤。
又抱着被套去前院,唉,床上连个床单都没有,一眼看去,破破烂烂的草席能清楚的看见高低不一的床板以及困在上面的草绳,因为草绳,床上更加不平了,没办法,这个年代没有铁钉,都是靠榫卯结合,不平的木板开榫更加麻烦了。
把被套放入木盆,猪还没喂,这个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应该也饿了,庆幸小时候喂过猪,那时候小学二年级了,已经*岁,兴致勃勃地帮奶奶喂猪,每次半桶的运,那时候奶奶养了两头猪,每次喂一桶,现在家里只养了一头。
根据小说的交代,现在是一个在宋朝之后拐了弯的朝代,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不过即使历史拐了弯,根据原身的印象,这个年代也还没有薯类、玉米、土豆等高产的粮食,养猪的口食是野菜煮熟后拌上糠,条件有限,也没法养太多。
家里的野菜是便宜爹和后娘在去下地的时候在山腰带回来的,这里说的山是指大山,而不是前面说的有人家的山脚山腰的小山头。
看装猪食的木桶,喂半桶要装上五六瓢,还不如直接用瓢装上,宁愿多走几趟,也不要一下子太累了,反正厨房离着猪舍才四五米远。
昨日掉水现在身子还没好利索,要爱护自己才好。家里的灶台没有砌得很高,四十厘米左右,灶台都是用青砖砌的,要花钱买的,对农户来说能省则省,哪里还方不方便,符不符合人体工程学,不过正好方便了我。
一手拿个小板凳,一手拿着半瓢猪食往猪舍走,搭在小板凳上往食槽倒猪食,不敢装太满,怕溢出来,不说后娘了,就是便宜爹也不会放过我。
在农村,浪费粮食是很严重的事,让人难以容忍。往返了六七趟才把猪喂好,把小板凳放回厨房,那个是烧火时坐的,看看厨房的柴火还有很多,今天不用去捡了。
啊……心情雀跃不已,终于可以有时间做自己的事了,趁着天气,赶紧把被套拿去河边洗,还有席子,不过席子比较容易干,洗完被套再洗也不迟。
今天太阳不烈暖暖的,不过风还是很大的,完全可以把被套吹干。锁上大门,抱着被套和棒槌往河边走,放弃了不算轻的木盆,被单湿水后会变重,再加上木盆的重量,我怕搬不动了。
来到河边,把被套往河里放,一手抓着被单角,一手尽量按着被套让水泡着它。
房间暗,还看不出被套有多脏,有多旧,有多烂,在青天白日下,被套原形毕露。
这张被套应该用了很久了,没准是便宜爹成亲前用的了,颜色已经褪得看不出原来的色彩,被套整体已经泛白,边缘有许多的污渍,加上补丁和几个烂掉没补的洞洞,真是让我心酸,被套应该是原身娘亲去世后就没有洗过,缝补过了。
第7章 善良的兰兰姐
费力地把被套拉上石头,把皂角放进去后用棒槌轻而快地敲打着,生怕太用力把被套捶坏了。
刚捶了一下,手臂就很酸,放下棒槌捏捏小手臂,心里无比的怀念洗衣机。突然背后传来声音:“青青,洗被套呢!”
我一下子没回过神,愣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开口应道:“兰兰姐,你也来洗衣服啊!被套昨日湿了,我洗洗。”
兰兰姐许是看见我吃力的样子了,说到:“青青啊,那么大的被套你也不好洗,给我吧,我给你洗。”
我听了心里一暖,笑着拒绝了:“兰兰姐谢谢你了,我可以自己洗的,怎么好耽误你的时间呢。”
“这有什么,不就一张被套吗,对我来说,两三下就好了。是你还小,力气不够,放心吧,我干活麻利着呢。你昨天喝了不少水,身子还没好利索,要注意。”
我听了很开心,有人关心真好,没来得及拒绝就听到兰兰姐说:“你要担心耽搁我,你就帮我洗我的衣裳吧。”说着在木盆里挑出自己的衣服。
我心里很感动,真是一个善良体贴人的女孩,就没有拒绝她的好心。
最近是收稻子的季节,下地的大人裤腿都是泥,兰兰姐也有十来岁了,其他不疼女儿的人家也开始让女儿收稻谷了,不过兰兰姐的衣服裤子都很干净,就是袖口和裤腿沾了点灰。
大伯父一家都很疼兰兰姐,兰兰姐上头有两个哥哥,她是唯一的女儿,所以家里一般都不让她干重活。不过兰兰姐很勤快,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干活也很利落,还经常去大山底下捡些山货卖了补贴家里。
我接过衣服,认真的洗起来。
兰兰姐看到被套上的洞,说:“被套破洞了要及时补好,不然会越破越厉害。”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没针线呢。”
兰兰姐听了好一会不说话,半晌才说到:“等被套干了你拿过来,我给你补。你娘绣活可好了,我娘不行,我还是跟你娘学的呢。回头你来家里,我的针绣篮随你用。要不以后中午你来找我吧,反正一早上活计也干得差不多了,我是下午去的大山底,时间有够了。”
见我没接话,又劝我:“青青啊,我们女儿家还是要会女红的,不说出嫁后在婆家不会女红如何,单说我们现在在家练好后可以接点绣活补贴家用,攒点嫁妆,出嫁后女红好接点绣活也可以在婆家好过一点。”
我听了心下很感动,即使在现代,也很少有人对我那么好,处处为我着想,虽然我平时连衣服也缝不好,但是我还是挺喜欢DIY小布艺的,哪怕我不喜欢绣活我都会学,毕竟要在这里活的更好,少不了学习新的生存手段,更何况我对绣活挺感兴趣的。
生怕兰兰姐认为我不乐意,赶紧道:“兰兰姐,我乐意的很,就是怕耽搁了你,我笨的很呢,怕拖累你做绣活。我也没针线布料的,有我也拿不到啊。”
“你怕啥?我刚开始学的时候比你的年纪还晚,你三岁婶子就教你拿针了,总会比我好的,那时我可是练了好久都拿不出手,婶子也没笑话我,还耐心教我,婶子现在不在了,我教会你,可不是还回去了吗。”
又轻声说道:“我也不怕说句不敬长辈的话,我知道现在的小三婶肯定也不会用心教你这些,所以你要自己多学着点,可不能迷糊了。你现在的情况,家里肯定不会给你什么嫁妆的,女人没嫁妆日子可难过了。”
可能怕我听不进去,又缓和的说:“你不见,村里的菊花姐多能干啊,多好一人,就因为家里穷没嫁妆在婆家立不起来,被婆婆欺负刁难,整天天不亮就起床干活下地,天黑了其他人早就回家了,就她一个人在地里干着,就这样还吃不饱,一天两顿都是一小碗汤米,她男人刚开始还向着她,现在屁都不放一个。”
“说起菊花姐,她嫁了我就没有见过她了。”身体经过一天一夜的磨合已经挺适应了,一说起菊花姐脑子就自动的浮现关于她的记忆,没有再发生卡壳的现象了,这是个好兆头,不用再担心被看穿了。
“谁说不是呢,嫁到那样的人家谁还敢回娘家,一句撬婆家的墙角补贴娘家就可以让菊花姐翻不了身。我娘前段时间在集市看到她,说是差点认不出来,整个人瘦得不成样,皮肤黑黢黢的,头发又枯又黄,像是三十多岁的夫人,菊花姐刚嫁过去一年,真是~~~”
真是什么没说,我的思路飘远了,束缚女子的程朱理学在宋朝后期影响很深,不知道蝴蝶的翅膀有没有把历史的程朱理学给扇走。条件设施差已经让我百爪挠心了,再来个程朱理学还让不让我活。
反应过来,兰兰姐已经在漂洗被套了,我也赶紧将的差不多的衣服漂水,没来得及漂完,就听到兰兰姐说:“青青啊,过来搭把手,把水拧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