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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宠妃使用手册-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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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箩笑了笑,“是吗?那我就更不敢玩了,若是输给你,我这个做嫂嫂的多没面子。”
  “这有什么?我让着你便是了。”高婉儿非拽着魏箩坐上了马吊桌,一局四人,除了高婉儿和魏箩,另外两人分别是永安王妃和高晴阳。
  马吊拢共四十张牌,有十万贯、万贯、索子和文钱四种花色,自相统辖,每人先取八张牌,轮流出牌,以大击小,最终击败庄家为胜。高婉儿手气好,第一局便是她坐庄,永安王妃有心让着她,魏箩是一时摸不着门路,只有高晴阳一人堵截她,到最后自是高婉儿这个庄家胜出。
  高婉儿一面收筹码,一面笑道:“皇嫂是不是第一次玩?我瞧着你手生得很。”
  魏箩倒也诚实,点点头道:“我以前没玩过这个。”
  高婉儿下的筹码大,其他人自是要跟着她下,魏箩倒觉得没什么,永安王妃隐隐有些肉疼了。这内宅妇人每个月的花销都是有定数的,即便是王妃也一样,何况还是永安王府这种外表光鲜、内里拮据的没落世家,没几局下来,永安王妃就下场换人了。
  魏箩渐渐找到感觉,她本就聪颖,学东西也很快上手,形势逐渐向她这边逆转。魏箩连赢了三局之后,高婉儿的脸色开始有些着急了。
  最后一局,高婉儿让丫环将所有筹码都放在桌子上,其中还有一块碧玉小鱼、一对翡翠手镯和两颗南海珍珠。她道:“皇嫂若是能赢了这局,这些东西送给你。”
  魏箩本来都不打算玩了,也不稀罕她那些筹码,但是一想自己先才输掉的银子,又重新坐回去道:“好,那就再玩最后一把。”
  最后一局是魏箩坐庄,魏箩身边坐着高晴阳,高晴阳玩得也很好,有两次关键时刻轮到高丹阳出牌时,她出的都是小牌,魏箩轻而易举就压住了。这一局毫无疑问也是魏箩赢,高婉儿有些埋怨道:“晴姐儿,你怎么净出些小牌?你究竟跟谁一伙儿呀?”
  高晴阳把筹码都送给了魏箩,云淡风轻道:“当时手里只剩下小牌了。”
  魏箩赢得盆满钵满,扭头看向身旁的高晴阳,以前认为这姑娘是高丹阳的妹妹,对她也没怎么上心过。目下看来,高晴阳的容貌一点儿也不输给高丹阳,她肤如凝脂,杏脸桃腮,比高丹阳还美上一筹。
  魏箩在脑海里搜索一番,记起六岁那年赵琉璃生辰时,自己和梁玉蓉上了新雁楼,新雁楼上有一个小姑娘在用花生摆“大雁南飞”图。彼时梁玉蓉拿了她的花生,她气恼地瞪向她们,那个时候她们就认识了,只不过此后一直没有交集而已。
  人群散后,有去投壶作诗的,也有闲聊赏花的。高晴阳想去玩投壶,魏箩则要去见魏昆和魏常弘一面,两人便一同走下阁楼。楼梯间,魏箩对高晴阳道:“高姑娘,你方才为何要让我?”
  高晴阳回头,微微一愣。
  魏箩笑容灿烂,“我方才看到了,你手中有一张万万贯和一张百万贯,你若是出这两张,我未必能赢的。”她说“未必能赢”,而不是“不能赢”,魏箩对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
  高晴阳沉默了一下,词不达意道:“王妃偷看臣女的牌?”
  魏箩摇摇头,她可不干那种龌蹉事儿,“你刚才把牌放回牌堆里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恰巧看到这两张。”
  高晴阳的脸色缓和了一下,旋即又有些微妙,敛眸道:“臣女只是觉得王妃第一次玩马吊,应该让着你一些。”
  这个答案魏箩挺喜欢的。高婉儿一开始说要让着她,可是坐到牌桌上就什么都忘了,只顾自己赢得开心。像高晴阳这种默默放水的还真不常见,起码证明此人很细心,且低调,不忙于邀功。
  魏箩同她一起走到楼下,前方不远处的梅花树下,几个姑娘少年围成一个圈,往中间的青花瓷蟠螭纹瓶子里投箭。魏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即来了精神,只见魏常弘坐在一棵梅花树下,倚着树干,周围落英缤纷,花瓣如雨,他手持一支翎羽箭,对准瓶口,手一扬便轻轻松松投入了瓶口中。
  周围好几个妙龄姑娘偷偷觑他,可是他却一点回应都没有,表情端的从容冷静。正因为这股高冷的气质,才更让姑娘家家着迷,他越不理人,姑娘们就越想招惹他。
  只不过高门贵女骨子里自有一份矜持,再加上从小受到的教养,即便想招惹,也只敢偷偷看几眼罢了。
  魏常弘一抬头,瞧见阁楼门口的魏箩,眼睛微微一亮,对身边吏部侍郎之子道:“失陪了。”
  吏部侍郎的儿子不让他走,非要他玩完这一局,他蹙了蹙眉,手中还剩三支箭,便一口气将三支箭都投入了瓶口中。周围的人还没回过神,他已经转身离开。
  那边厢魏箩正要往前,却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来到魏箩面前,气急败坏道:“魏箩,你站住!”不等魏箩反应,她举起手便劈头盖脸地朝魏箩打来。
  魏箩偏头,对上李襄那双发红愠怒的眼睛。
  魏箩的身子下意识往后倾了倾。高晴阳眼疾手快地抓住李襄的手,皱起眉头,“李襄,你发什么疯?”
  今儿的宴席并没有邀请汝阳王府的人,只不过李襄硬要闯进来,下人不好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进来了。
  李襄仿佛受了什么刺激,恨恨地盯着魏箩:“是不是你?一定是你怂恿靖王表哥,让他陷害我爹,我爹现在下了大狱,生死未卜,你高兴吗?”
  说什么胡话。魏箩虽然不知这其中内情,但是赵玠想做什么,从来不是她能影响的。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李襄,冷冷地问:“你爹下了大狱,同我有什么关系?”
  李襄的神情有些疯狂,不管不顾道:“怎么没关系?我爹是被冤枉,他没有私藏兵器,更没有谋逆之心,是靖王表哥故意陷害他……”
  汝阳王在徐州菖南山藏了大量兵器,被当地知府搜了出来,人赃俱获,如今已经押送回京,等候崇贞皇帝发落。李家的人也是昨日才得到消息,李襄不知从哪听来的,认定徐州知府是赵玠的人,这一切都是赵玠和魏箩的计谋。这不刚得知魏箩在永安王府,便巴巴地过来了。
  她一面说,一边伸手抓魏箩,一副要与魏箩拼命的疯婆子架势。高晴阳制不住她,好在魏常弘及时赶了过来,搦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往地上一摔,冷厉道:“疯妇,满口胡言!”
  李襄的头恰好磕在一旁的花盆上,花盆应声而裂,她的额头也破了一个口子,流出血来。
  李襄的丫鬟将她扶起来,边抹泪边劝道:“小姐,咱们回去吧……”别在这儿丢人了。
  李襄被这么一摔,头脑确实冷静了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怒视魏箩和魏常弘,“你们等着,我去求皇后娘娘,我爹爹一定会没事的。”
  她风风火火地来,风风火火地去,直到身影走远了,旁人还处于震愕之中。
  *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是瞒不住赵玠的。
  永安王妃将魏箩请入花厅,一迭声向她赔不是,神情愧疚:“是我治家不严,让人冒犯了王妃,还望娘娘不要怪罪……我已命人去请了大夫,这就为王妃诊脉,免得您受到了惊吓。”
  魏箩其实没什么事儿,有高晴阳帮忙,又有常弘挡在她前面,李襄根本没伤到她。
  只是有些好奇,汝阳王当真出事了么?赵玠很少跟她谈论朝中的事,魏箩了解的也不多,若非李襄跑到她跟前告诉她,她还真不知道这回事。
  永安王妃命人罚了今儿守门的奴仆,又让大夫为魏箩诊脉,确保魏箩无事后,才长长地松一口气。
  靖王那般狠辣无情的人,若是知道靖王妃在安阳王府出了事,那她一家上下几百口就别活了。
  虽这么想,但永安王妃和高婉儿均没料到赵玠竟会亲自过来。
  赵玠想必刚从外面回来,没来得及回府,穿着一身玄青绣金边蟠螭纹的锦袍,腰上缠着玉绦钩,有如一尊冷面判官,满面霜寒,立在花厅门口,不必开口便将花厅里的妇人们震慑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他乌目往屋里逡巡一圈,停在魏箩身上,举步走向魏箩。
  永安王妃回神,忙领着众人行礼:“妾身参见靖王殿下。”
  赵玠没有理会。
  周围的人都以为他要发怒,或者一巴掌拍死魏箩,毕竟他脸色真不怎么好看。
  高婉儿忍不住开口:“这事儿怨不着皇嫂,是那李家姑娘硬闯进来,说了一大通胡话,冒犯了皇嫂……”
  下一瞬,高婉儿便闭嘴了。
  因为赵玠来到魏箩跟前,大手轻轻地扶向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心疼地问道:“李襄打了你一巴掌?”
  魏箩点点头,仰起湿漉漉的大眼睛:“不过常弘和高姑娘帮了我,她没打着。”想起李襄的话,她握住他的手腕,眨眨眼道:“咱们回家说吧。”
  赵玠颔首。方才来时下了一场秋雨,雨不大,但是很有些凉,担心魏箩冻着,他便解下身上的黑裘大氅裹到魏箩身上,系上绸带,动作宝贝的不得了,路过永安王妃身边时道:“今日多谢贵府款待,本王和王妃就此告辞了。”
  永安王妃和高婉儿都愣愣的,永安王妃屈膝道:“恭送靖王殿下,恭送靖王妃殿下。”
  谁说靖王对靖王妃不好?这简直不要太好了。
  高婉儿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赵玠亲自撑着一把双环油纸伞,一只手护着魏箩的腰,伞沿大部分往魏箩那边倾斜,赵玠自个儿的肩头淋得半湿。魏箩似有所觉,把伞往他那边推了推,推不动,也不知道后来魏箩说了什么,他这才肯把伞沿往自己那边挪了挪,只是仍旧大部分挡着魏箩。仿佛那是他手心的宝贝,舍不得她淋雨,舍不得她受冻,更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
  高婉儿想起今日的李襄的举动,再一联想今日李襄的话,不由得捏紧了帕子。
  

☆、第135章

  回到靖王府,魏箩把今儿赢得的战利品一股脑儿地倒在紫檀浮雕狮子戏球纹圆桌上,其中不乏银锭子、金锭子、玉佩、手镯和几颗珍珠等。高婉儿大手大脚,这里面一大半东西都是她的。魏箩把金子银子分别赏给章台院的下人,把碧玉小鱼赏给了金缕,翡翠手镯赏给了白岚,剩下几颗珍珠,魏箩见成色还不错,便对金缕道:“命人磨成粉吧,正好我的珍珠玉容散快用完了。”
  金缕点点头,悄悄觑一眼赵玠,瞧着他脸色不好,明显有话跟魏箩说的模样,便识趣地退了下去:“等磨好以后,婢子再拿来给王妃过目。”
  魏箩说好。丫鬟们都下去了,她才看向一旁的赵玠,想了想,从后面抱住他,“今天李襄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赵玠握住她的手,细细地婆娑,脸色还是不大好看,“她跟你说了什么?”
  魏箩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脸蛋贴着他的脸,语序平静:“汝阳王有谋逆之心,私藏兵器,被徐州知府搜了出来,陛下要发落他。”说着一顿,眨巴眨巴大眼睛,“李襄说你陷害汝阳王,还说是我指使你的。”
  赵玠把她拉到身前,捧着她的小脸问道:“你觉得,是本王故意冤枉他么?”
  魏箩的眼睛清亮逼人,澄澄澈澈,分明生了一张纯真无害的脸,偏生小嘴说出的话这般无情:“汝阳王手握重兵,又跟五皇子同流合污,陛下早就忌惮他了,可他却不知收敛,树大招风,就算你不收拾他,陛下也会收拾他的。就算冤枉他又怎么了?若这事是我指使的,我还觉得这罪名轻了呢,应该把李家和五皇子一网打尽才是。”
  说得太多了。魏箩抿唇,心虚地觑了赵玠一眼,乌溜溜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我只是随口一说,大哥哥别放在心上。”
  哪知赵玠却露出笑意,揉了揉她的耳珠,颇有些欣慰道:“我的阿箩真是聪慧。”
  魏箩看向他,“那汝阳王真是无辜的?”
  “不是。”赵玠握着她的手,饶有趣味地把玩她的手指头。魏箩的手指头生得纤细可爱,一根一根犹如雨后新笋,又白又嫩,那十个指甲盖儿粉粉润润,让人看之便心生欢喜。“李知良确实私藏了兵器,不过他是为五弟做事,此番也是给五弟背了黑锅。父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背后是谁人指使,此次不仅汝阳王保不住,五弟也会受到牵连。父皇将此事交给我,便是希望我公允处理,没有偏颇。”
  魏箩仰头瞧他:“那你想怎么处理?”
  赵玠微微弯唇,乌目静静地看着她,“胆敢动我的阿箩,自然要让他们偿命。”
  *
  不出几日,汝阳王私藏兵器一案便有了结果。
  汝阳王罪无可赦,褫夺一切兵权,收回大印,七日后于南大街的南昌门斩首。至于汝阳王的妻儿,因着高阳长公主这层关系,便酌情处理,子女贬为庶民,家中男丁世代不得参加科举,不得出仕为官,家中一半家财充入国库,以儆效尤。
  当高阳长公主得到这个消息时,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神情空洞,丧失言语。
  李襄站在赵暄身边,泪水夺眶而出,喃喃道:“怎么会……爹爹怎么会……”
  那日她本欲去宫中求见陈皇后,怎奈何陈皇后身体不适,没有接见她,她还想着明日再去一趟,未料想关于汝阳王府的处置已经出来了。
  大理寺卿许大人领着刑部的人将汝阳王府值钱的东西搬得七七八八,许大人临走前对高阳长公主行了一礼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望长公主殿下多担待。”
  李襄看不惯大理寺卿的嘴脸,抄起八仙桌上的五彩小盖钟便砸过去:“给我滚!”
  大理寺卿到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将东西一一登记后,这才领着刑部的人离去。
  李襄倒在高阳长公主腿边,无助地问:“娘,怎么办,爹爹真要被斩首么……”
  赵暄此时也是六神无主,没想到皇帝竟会这么狠心,当真一点不顾兄妹情面,准备将李家赶尽杀绝。她抬头看向门口,李颂神情寡淡地站在那里,微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颂儿……”
  只这一声还没叫完,便见一个穿绿色襦裙的丫鬟匆匆赶来,口中道:“夫人,不好了,少奶奶投缳自尽了!”
  树倒猢狲散。
  高阳长公主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被人救下来时,魏筝已经没了呼吸。魏筝的死不是汝阳王这桩事的缘故,而是心如死灰,再活不下去了,这桩事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她自打嫁给李颂后,便没有过过一天舒坦日子,李颂从未碰过她,但是却时常让她同时伺候好几个男人。除了新婚之夜是李颂的狐朋狗友外,其他时候都是府里的侍卫,那些狐朋狗友再也没出现过,不知是被李颂处理了还是怎么。反而是侍卫,一个个五大三粗,从不懂得怜香惜玉,做起那事儿又重又狠,魏筝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加之她不是明媒正娶进门的,婆婆和小姑子也瞧不起她,李襄常对她冷嘲热讽,魏筝在汝阳王府过得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她终于醒悟以前多么天真,竟然会认为自己能掌控全局,主持中馈,目下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李颂站在正房门外,看向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皱了皱眉道:“如何?”
  魏筝的陪嫁丫鬟银楼哭得伤心不已,“小姐,小姐已经断气儿了……”
  这等要紧关头,魏筝却还要添乱子。死了又如何?指望谁可怜她么?李襄一点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厌烦:“你身为丫鬟怎么不好好看着?家中的事尚未解决,我爹爹生死未卜,如今她死了,还指望我们为她风光下葬么?”说罢啐一口,转身离去。
  李颂更是冷情,只看了一眼道:“请人做一口棺材,葬了吧。”
  如今李家自身难保,保不保得住这个家都是问题,即便魏筝死了,也惊不起什么波澜。人们只会以为魏筝受不了打击,不愿接受李家的没落,这才一死了之的。
  暂且不提魏筝,翌日高阳长公主和李襄求见陈皇后,在庆熹宫外等了半个时辰,陈皇后才命人召见她们进去。
  今时不同以往,高阳长公主即便心中有气,也不好再随性儿表露出来,规规矩矩地朝陈皇后行了一礼,便拽着李襄“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恳求道:“嫂嫂,求您向皇兄说说情,饶了他的妹婿这一次吧!”
  嫂嫂,妹婿,这时候倒是知道拉关系了。陈皇后坐在铁力木镂雕葡萄纹椅子上,也不开口叫他们起来,只道:“长公主这是做什么?让人看了岂不笑话。”
  高阳长公主长跪不起,声泪俱下道:“汝阳王虽说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但毕竟是陛下的妹婿,且膝下还有两个孩子,若是他没了,叫我孤儿寡母怎么活?”见陈皇后没有反应,心下一沉,恐怕陈皇后是不吃这套的,又忙说道:“恳请娘娘在陛下面前说说情,只要能饶汝阳王不死,我便站出来作证,当年琉璃的毒……”
  “长公主。”陈皇后眼神一凛,打断她的话,“后宫不得参政。这话你应当清楚,你求我没有一点用处。此时一直是长生在处理,他的决定,向来不是旁人能改变的。”
  

☆、第136章

  高阳长公主深知这是陈皇后心里的一根刺,只要拿捏着那根刺,便能往她最痛的地方戳。是以听闻陈皇后这番话后,非但没有死心,反而继续道:“当年琉璃刚满周岁,便被人下毒所害,嫂嫂其实心里应该清楚,此事虽然与淑妃有关系,但她不过是被人利用,罪魁祸首乃是宁贵妃。”
  陈皇后闭了闭眼,錾花护甲深深地扣着扶椅,没有开口。
  高阳长公主还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禁不住眼睛一亮,继续不怕死地道:“彼时宁贵妃正受宠,皇兄被蒙蔽了眼睛,如今若是我站出来为嫂嫂作证,皇兄必定……”
  “够了。”陈皇后波澜不禁地打断她,旋即徐徐睁开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目,“你以为说了这些,本宫便会帮你么?当初琉璃中毒时你隐瞒真相不说,如今又想拿这个要挟本宫,只会令本宫对你愈发厌恶罢了。”到底是领过兵打过仗的女人,骨子里透着一种“凌驾众人”的威严,那平平淡淡的一眼,便让长公主哑口无言,“你以为当年的事只有你能作证吗?赵暄,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当年赵琉璃中毒,淑妃被处死,陈皇后虽觉得其中有蹊跷,但却一时半刻查不出来。且她当时跟崇贞皇帝提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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