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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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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夜离不悦道,“那件事不是已经了结,母后还这么多事做什么。”
    “皇后要顾虑各方关系,总是不希望我与益阳王府有结不开的结而已,”紫凝没什么特别反应,“无妨,我去去就回。”
    事实上她心里很清楚,梅霜皇后将这事揽上身,目的绝不会如此简单,自古宴无好宴,估计不只是她,就连司徒静言,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君夜离略一沉吟,“你去一趟也好,母后请宴,我不便跟着,让无华暗中跟着你,随时策应。”
    “不必,”紫凝一摆手,“我是入宫觐见皇后,做得太过了,反倒小家子气,放心,我应付得来。”
    知道她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君夜离也不勉强她,“也罢,你去吧,一个时辰后我自会过去接你。”
    “好。”
    夕月立刻服侍紫凝梳妆打扮,为不显得过于张扬,她特意选了身素净些的衣服——尽管她平日的衣着也一惯如此,收拾停当后,坐马车入宫。
    入宫之后,紫凝下了马车,在内侍引领下,往福宁宫而去。
    行至半路,内侍忽地停下来,恭敬地行礼,“老奴参见三殿下、四殿下。”
    紫凝抬眸,只淡然一眼,已将这两人看个分明。
    左边那个身材高大,一身宝蓝锦缎长衫,宽边金色腰带,衣襟上绣有暗纹,脸样白净,相貌也算清秀,就是眼神中时时透着一种邪恶,嘴角不轻不重地挑着,一看就是时时算计着别人的样子。
    站在他身旁的便是四殿下,穆王君夜澜,容貌上虽与君夜燎有几分相像,但五官线条柔和,透出一股儒雅的气息,一派与世无争样。
    君夜燎理都不理他,目光瞬间被紫凝吸引,直冒绿光,“哟,宫中可有日子不见这等天仙般的美人儿了,哪来的?”
    紫凝低眉垂目,似乎在害羞,不知如何回话。
    冯公公低头哈腰地道,“回三殿下、四殿下,这位是大月国的安宁公主,大殿下迎回来的王妃。”
    “啊……”君夜澜忽地一声低低地惊呼,仿佛发现了什么绝世奇珍一样,“她怎么……”忽又住口不语,明显是在忌讳什么。
    紫凝目光一凝:她与穆王从未谋面,他断不可能认识她,刚才的失态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有蹊跷。
    “哈哈,果然是人间绝色!”君夜燎咂咂有声,竟毫不掩饰对紫凝的赞叹之情,“本王算是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了,哈哈!”
    君夜澜已恢复常态,一笑摇头,“三皇兄莫要对大皇嫂无礼,大皇兄看人的眼光一向不俗,大皇嫂气质沉静,目不斜视,必非凡人,何来祸水一说。”
    “四弟真是菩萨心肠,”君夜燎带了些嘲讽地看了他一眼,“看谁都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莫非美人在前,你拔不动腿了?”
    君夜澜多少有些尴尬,笑了笑道,“三皇兄,你乱说什么呢!——大皇嫂莫要介意,我三皇兄一向如此,如有轻慢之处,我替三皇兄向你赔个不是——”
    “穆王殿下做得了襄王殿下的主吗?”紫凝不客气地反问回去,“要道歉,也是襄王殿下道歉才是,你何必急于替他承担错处。”
    冯公公忍不住提醒道,“安宁公主,不可对四殿下无礼。”
    君夜燎眼神一变,笑容已经有些冷,“大皇嫂还真是牙尖嘴利,本王见识了!四弟,咱们走吧。”说罢他一甩袖,回头就走。
    “抱歉,”君夜澜一抱拳,“今日之事是三皇兄的不是,大皇嫂息怒,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请。”
    施了一礼之后,他略有些仓促地离开,还不忘再回过头来看看,禁不住地脸红: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好不令人心动!
    可惜,她是大皇兄的王妃,否则……不过,他们还没有大婚不是吗,而且益阳王府的郡主和庆国公之女都不会轻易放弃,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冯公公道,“安宁公主请吧,莫要让皇后娘娘久候。”
    紫凝收回目光,略一颔首,信步跟上。
    梅霜皇后让宫内侍们在在嘉宁宫偏殿设下宴席,除了紫凝和司徒静言之外,大概是为免气氛过于凝滞或尴尬,她还一并吩咐了几位妃子前来坐陪,也算是照顾到了方方面面。
    众人也早已经知道司徒静言跟紫凝之间是如何结下的梁子,故而各怀心思,神情各异,都不急着开口。
    便在此时,内侍的通传声條地响起,“安宁公主到!”
    众人彼此交换个眼色,安然坐着未动。


 ☆、卷二 计中计 美人谋 053 好一幅活色生香
    紫凝挑帘而入,矮身施礼,“紫凝见过皇后娘娘,各位娘娘安好。”
    “倒是想安好,偏偏有不长眼的人总惹人生气,也是没法子的事。”司徒静言斜眼噘嘴,对紫凝不屑一顾。
    上次去魅王府赔礼道歉,是她迫于父亲之压,不得已而为之,可没说是原谅了紫凝,这口气她还哽着呢。
    紫凝早料到自己今日必受难为,但司徒静言这种级别的,她都懒得回应,没得污辱了自己的智商。
    “静言,不可乱说,”梅霜皇后脸色一沉,警告似地看了她一眼,“本宫叫你们来,是为化干戈为玉帛,你这般夹枪带棒,是让本宫下不来台吗?”
    难怪连夜离都说皇后娘娘处事公正,看来不假。紫凝暗暗点头,对梅霜皇后增了几分好感。
    司徒静言气不过,却不敢对梅霜皇后不敬,恨恨地道,“臣女知错,皇后娘娘恕罪。”
    “罢了,”梅霜皇后面色稍缓,招呼道,“紫凝姑娘,坐下说话。”
    “娘娘直呼紫凝之名便可,谢娘娘赐座。”紫凝大大方方坐下,视线所及是一名陌生的女子,在几位罗绮珠翠的贵妇当中,衣着朴素的她仿如空谷幽兰,散发出一种清凉的气息,很是与众不同。
    不过,若是仔细去看,便可看出她眼底的一抹锐利,虽安然坐着,不发一言,不抢风头,却让人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大概感觉到紫凝在看着自己,那女子轻轻一笑,“安宁公主可是认得妾身吗?”
    “不曾,”紫凝摇头,“不知这位娘娘是……”
    梅霜皇后即介绍道,“她是皇上亲封的寒妃,是个爱静的性子,与紫凝你倒是有几分相像。”
    “如此,紫凝倒是该和寒妃娘娘多亲近亲近。”紫凝淡然一笑,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仿佛藏好了利爪的狐狸,趁人不备,就给予致命一击,不得不防。
    寒妃仍旧只是清淡地笑着,不做表示。
    林淑妃和孟贤妃也不急着开口,事实上她们今天来,也只是个陪衬而已,用不着她们多说话。
    见时机差不多,梅霜皇后正色道,“前些日子静言跟紫凝之间的事,本宫也知道了,你们彼此之间也无深仇大恨,不过是一场误会,既然益阳王跟离儿都不再计较,你们两个也该解开心结,冰释前嫌,是不是?”
    司徒静言狠狠瞪了紫凝一眼,老大不服气:明明是安宁公主的错,摔坏她的首饰不说,还抢走大殿下,她怎么可能消气!
    紫凝神色如常,淡然道,“但凭皇后娘娘吩咐。”
    梅霜皇后满意地颔首,显然觉得紫凝很是通情达理,复又转向司徒静言,“静言,你怎么说?”
    “臣女……自然也但凭皇后娘娘吩咐,”看到梅霜皇后警告似的眼神,司徒静言话说一半,生硬地改了口,“臣女与安宁公主之间,本来就是一场误会,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其实已经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了,是不是,安宁公主?”
    她这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与不甘心的狠辣又岂能瞒过紫凝的眼睛,不过既然大家要演戏,何妨陪她们演下去!
    “自然是,”紫凝回眸一笑,眼底有隐隐的挑衅,“郡主好肚量。”
    司徒静言气极,扭过脸不说话。
    北堂紫凝,你别得意,很快我就让你笑不出来!
    “如此最好,”梅霜皇后端庄的脸上露出喜色,端起面前的酒杯,“那就共饮了此杯,误会消除,都莫要再放在心上。”
    “谢皇后娘娘。”
    众人举杯,都仰头喝了下去,司徒静言似乎很得意,咬唇暗暗冷笑。
    紫凝才将酒喝进口中,就已尝出这酒清洌凛冽中带着丝丝的异味,分明是让人给下了迷药,会让人服下后全身无力,意识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状态,无力反抗,任人鱼肉。
    她表面不动声色,似乎将酒喝了下去,其实是借着抹唇的机会,将酒吐在袖中,再看其他几人,都是神情如常,要么是都串通好对付她,要么就是不知酒中有古怪,且看有什么变故再说。
    “诸位随意。”梅霜皇后拿起筷子示意,笑着招呼一声。
    大家都拿起筷子,随意吃了几口。
    不多时,梅霜皇后身边的侍女香彤走了进来,恭敬地施礼,“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到。”
    梅霜皇后略一颔首,歉然道,“紫凝,辰儿来给本宫请安,本宫去去就回。”
    紫凝起身,“皇后娘娘请。”
    梅霜皇后即起身出去,众人恭声道,“恭送皇后娘娘。”
    正主儿走了,气氛立刻变得轻松起来,司徒静言也没方才那么拘束,不时拿眼偷瞄紫凝,似乎在计算什么。
    紫凝佯装不知,眉头轻皱,一手支住头,昏昏欲睡。
    是时候了!
    司徒静言暗暗欣喜,故意道,“安宁公主这是怎么了,才小饮了几杯,就不胜酒力了?”
    孟贤妃也关切地道,“安宁公主可是不舒服吗,不如先回去休息如何?”
    紫凝抬头看向她们,眼神有些茫然,“我……有些头晕,我好难受……”
    孟贤妃摸了下她的额头,惊呼一声,“呀,好烫呢,看来安宁公主确实喝多了,不如送她回去歇息一下吧。”
    “也罢,”林淑妃道,“来人——”
    “我来吧,”司徒静言大方地起身,过去扶起紫凝,“王府的马车就在外面,我送安宁公主回去就好,麻烦两位娘娘向皇后娘娘告罪一声。”
    两人答应一声,目送紫凝和司徒静言出去。
    寒妃却自始至终都不曾插言,也没有伸手相帮,眼底闪过一抹锐色:有人要倒大霉了,而且绝对不会是深藏不露的安宁公主……
    殿外,司徒静言扶着紫凝往一条僻静的小道上走,边冷声道,“安宁公主,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请御医来?”
    “我好头晕……”紫凝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轻语呢喃,“好难受……怎么没有力气……”
    “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反而会很享受,”司徒静言邪笑着,“摔坏我的东西,让我人在前大失面子,还要抢走大殿下,北堂紫凝,此仇不报,我岂能安心!”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亭子,司徒静言看一看左右无人,将紫凝放到石凳上坐下,她立刻软绵绵地趴到桌子上,娇喘连连,星眸半闭,仿如待宰的羔羊。
    “真美啊……”司徒静言眼里射出妒忌的光芒,还摸了摸紫凝滑如凝脂的肌肤,“难怪大殿下会对你倾心,这张脸,的确让人看过一眼之后,就再难忘记!北堂紫凝,你就是天生的狐媚子,你知道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发狠地瞪了紫凝一会,忽地阴森森冷笑一声,沉声道,“出来吧!”
    两名侍卫立刻从暗处现身,一抱拳道,“郡主!”
    司徒静言负手一步一步出来,向后一伸拇指,“交给你们了,好好享受吧!”
    “是,郡主!”
    两名侍卫互视一眼,好不兴奋,摩拳擦掌,慢慢走了过去。
    君夜离是掐着时辰入宫的,到达福宁宫偏时,刚好是紫凝入宫后一个时辰,分毫不差。
    结果宴席已经结束,几名宫女正在打扫,赶紧施礼道,“大殿下,安宁公主已经离宫。”
    “什么?”君夜离一惊,“何时的事?”
    “一盏茶功夫之前,”宫女见他变了脸色,心中也是一紧,“大殿下不曾碰到吗?”
    “不曾,”君夜离立刻慌了,“怎会如此之快,母后呢?”
    宫女将方才的事说了,“皇后娘娘听说安宁公主身体不了舒服,说是明日再去探望。”
    该死!
    君夜离愤怒地一掌将坚硬的紫檀木桌砸个粉碎,瞬间不见了身影。紫凝被司徒静言带走,怎么可能有好!
    紫凝的酒量断不可能如此之差,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被人算计,有可能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会不舒服。可也不对啊,紫凝医术超绝,谁能算计得了她?
    不管了,总要先找到紫凝再说!他一边咬牙切齿地生气,一边展开身形,顺着宫女所说的方向找过去。
    无华一见他这炸毛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紫凝出事了,也不敢多问,往另一个方向找过去。
    而在此时,三皇子君夜燎,四皇子君夜澜正往这边过来,他们是刚刚给父皇请过安,彼此闲来无事,听身边的人说起御花园菊花开得正繁盛,所以前来一观。
    结果两下里一碰上,君夜燎挑眉道,“大皇兄这火烧眉毛的,是要去哪里?既然遇上了,不如一起赏菊如何?”
    君夜离眼睛都有些发红,冷声道,“你们可见过紫凝?”
    “你的王妃吗,不曾,”君夜燎耸耸肩膀,“怎么,大皇兄没看好她,让她给跑了?”
    “三皇兄,”君夜澜赶紧向他使眼色,意即让他别惹恼君夜离,回头道,“大皇兄,我们不曾见到安宁公主,想是这皇宫太大,她一时玩得起兴,忘了时辰吧,不会有事。”
    眼前闪过紫凝绝美而冰冷的脸,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而羞涩,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一般。
    君夜离正心急于紫凝的安危,一时没留意,冷哼一声,甩手就走。
    “那边亭子里有人,”君夜燎眼睛一亮,“还不止一个,好像很热闹哦?”看他那样子,巴不得天天有好戏看一样。
    君夜离心一沉,飞身过去。
    兄弟两个互视一眼,似乎有了某种预感,也跟了过去。
    结果亭子中的景象令他们同时一愣,不知该做何反应:
    两名侍卫脱光了上身,裤子也是松松垮垮,要掉不掉,露出小半个屁股,脸上还带着让人恶心的淫、、邪笑容,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像白痴一样。
    在他们身前,司徒静言更是衣衫不整,原本高贵华丽的衣裙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身的白色抹胸往一边拧着,很是惊艳。
    更让人看不下去的是她此刻的举动,以郡主之尊,竟然跪在地上,一边斜眼看上去,媚眼如丝,频送秋波,极尽挑逗之能事。
    两名侍卫也是正常的男人,在如此刺激之下,已快要把持不住,相信如果君夜离他们不曾到来,这几个人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胡闹!”君夜离乍见此情景,也愣在当地,铁青着脸第一个怒喝出声,“司徒静言,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竟然如此不知廉耻,该当何罪?!”
    君夜澜不可抑制地红了脸,转过身不愿意再看,君夜燎讥讽地笑着,也不加阻止,似乎觉得很好玩。
    仿佛被君夜离这一声大喝惊醒,司徒静言打个哆嗦,眼神猛地清明,愣在当地。
    “夜离?”不太确定的、低低的声音响起,“是你吗?”
    紫凝?!
    君夜离又惊又喜,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紫凝?”
    “我在这里,”紫凝分开花丛,走了出来,一只手揉着额角,似乎还有些迷糊,左右看了看,不知身处何地的样子,“你怎么在这里……”
    “紫凝!”君夜离一阵风似地过去,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上上下下摸起来,“你没事吗?有没有受伤,哪里不舒服了?”
    “夜离,你做什么?”紫凝眼神一怒,将他的手按住,“有人在……”然在众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她眼中却闪电般掠过一抹绝然的冷笑:想算计我?司徒静言,你还太嫩了!
    “你没事才最重要!”君夜离才不在乎,直到确定她真的毫发无伤,一颗悬着的心才狠狠放回肚子里,“紫凝,你方才去哪了,看这一身都是土……”边说边替她拍打身上的尘土,完全不觉得自己如此做,有多掉身价。
    “不知道,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方才听到你的声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花丛里。”紫凝微微皱眉,迷茫的样子让君夜离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她眼神一转,看到几个人,立刻正色道,“见过三殿下,四殿下。”
    君夜燎似笑非笑地颔首,君夜澜则红着脸有些局促地笑了笑,兄弟两个神情各异,其心性如何,紫凝自是越发看得分明了。
    “啊!”司徒静言现在才醒过神一样,猛地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顿时花容失色,又怒又羞又恨,嘶声大叫,“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啊?!”
    两名侍卫打个激灵,猛地醒过神,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司徒静言,瞬间脸无人色,腿一软,跪了下去,“郡主饶命!”
    “我杀了你们!”司徒静言血红了眼睛,跳起身来,一掌拍向其中一名侍卫的天灵。
    因东六国之间五年一次转换统治权,谁能替本国打败所有对手,赢得这一权利,就是本国的大功臣,可享有一切最好的待遇,所以西池国无论男女,都崇尚武学,司徒静言也不例外。
    这些年为得君夜离另眼相看,她也是拼命练习武艺,虽不敢说天下无敌,却也是个中好手,现下这两名侍卫又不敢反抗,她这一掌下去,还要立刻要了他们的命!
    谁料就在此时,君夜离闪身上前,一手一个抓住两名侍卫的衣领,将他二人甩到一旁,厉声道,“司徒静言,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皇宫,岂容你放肆!”
    君夜辰虽是太子,但君夜离却是皇长子,且威名赫赫,他一发怒,众人无不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紫凝面色如常,心下却是赞叹一声:果然不愧是君夜离,此时的他锋芒尽现,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吧?
    “我……我……”司徒静言又羞又怒,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胡乱掩一掩衣襟,飞也似地跑远。
    两名侍卫在鬼门关上走一遭,早吓得瘫了,其中一个还尿湿了裤子,可悲又可笑。
    君夜燎忽地笑道,“大皇兄好威风,我都给吓着了,还好出事的不是大皇嫂,否则这皇宫还不得给大皇兄掀了?”
    君夜离冷冷道,“你们知道就好,所以别动紫凝一根头发,否则后果自负——紫凝,我们回去吧。”
    紫凝暗暗好笑,君夜燎明显给呛了一下,差点笑不出来了,君夜澜则仍旧羞涩红脸,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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