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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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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凝对他热切的目光只当未见,大大方方道,“既如此,紫凝就不客气了,皇上手中不是有颗番邦进贡的黑珍珠,不知皇上肯不肯割爱?”
    在古代,黑珍珠代表着勇敢和智慧,是造物主的恩赐,历来都受到皇室的重视,不过对紫凝来说,她想要这个,只是因为配制解秦戈身上之毒的解药要用到它而已。
    宣景帝怔了怔,“黑珍珠?这个……”
    “皇上不舍?”紫凝暗道,那你还大方什么。
    君夜离接上话,“紫凝莫要对父皇不敬,非是父皇不舍,是那颗黑珍珠父皇已经赏给二弟,自然不能再赏你。”
    紫凝了然道,“原来如此,紫凝妄言,皇上恕罪。”
    “无妨,”宣景帝一挥手,很大度的样子,“紫凝,朕可以赏些别的给你。”
    君夜辰笑道,“父皇将黑珍珠赏了本宫,也是我一时喜欢自己要了来,摆在那里也不知其用,大皇嫂既然有用,本宫稍侯即派人送上就是。”
    宣景帝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满意。
    紫凝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君夜离眼神微变,才要开口,君夜辰已朗声道,“父皇,向家人已带到,就在殿外侯着。”
    宣景帝眼神一厉,“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父皇!”
    君夜离似有所察觉,无声冷笑,反倒不急着开口了:二弟,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动的什么心思!
    宣景帝脸色一沉,“带上来!”
    “遵旨!”
    叮叮当当的锁链响动,向家人戴着手铐脚镣走了进来,跪倒在地:
    “皇上,臣冤枉啊!臣不敢毒害皇嗣,皇上明查!”
    “皇上,都是向碧蓉一人所为,民妇毫不知情啊!”
    “哇……娘亲……”
    一片大乱之中,宣景帝脸色铁青,一拍龙案,厉声道,“都住口!”
    天子发怒绝非儿戏,一干人等立刻像是被掐住脖子,不敢稍有异动。
    宣景帝冷声道,“向怀义,你可知罪?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澜儿?”
    “臣冤枉!”向怀义披头散发,脸上都是伤,“臣没有!是向碧蓉那逆女自做主张,臣毫不知情啊!”
    宣景帝皱眉,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向怀义平日里安份守己,从未有过逾矩之处,怎可能公然指使女儿毒害皇嗣?
    扫视殿上众人一圈,宣景帝冷声道,“向碧蓉还不曾找到?”
    “不曾,”向怀义战战兢兢,“臣也是事后才知情,自那日后,那逆女就一直不曾回府。”
    说也奇怪,向碧蓉那日从皇宫逃逸之后,宣景帝接着派出禁卫军守住京城各出口,挨家挨户搜索,按理说她插翅也难飞才对,怎可能一直找不到。
    “父皇,依儿臣之见,只怕向碧蓉已畏罪自尽,尸骨无存。”君夜辰提出自己的看法,话音刚落,就听到紫凝一声冷笑,他顿时脸上无光,忍怒道,“大皇嫂你笑些什么,莫非你知道向碧蓉在哪里?”
    “紫凝,你那般聪明,是否能想到此中诀窍?”宣景帝也看向紫凝,似乎很期待。
    “紫凝一向驽钝,担不起皇上夸赞。”紫凝低眉垂目,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宣景帝脸色一沉,大为不悦,“朕要你说,你便说,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紫凝看一眼向家人,“皇上金口开,紫凝莫敢不从,只是紫凝若是妄言,害了向姑娘性命,他们岂不是要视紫凝如仇人——”
    “我等万万不会!”向怀义有机会脱身,自然求之不得,“那逆女毒害皇嗣,本就罪该万死,魅王妃但说无妨!”
    果然人性凉薄,向怀义这般,与北堂轩鹤有何区别!
    若是换做别人,紫凝定是不管的,但向碧蓉那日冤枉的是她,若不将其找出,她心中也是百般不爽。
    “既如此,恕紫凝多言了,”紫凝冷冷一笑,“既然京城禁严,那向碧蓉必不曾离开,禁卫军挨家挨户搜过,却一无所获,说明她藏身之处极为隐秘,少有人知。”
    有道理。宣景帝下意识点头,余人也是一脸“正是如此”的表情。
    “而京中有修建隐秘之处的,也必是达官显贵无疑,然向碧蓉如今是朝廷通缉的重犯,普通人家必不敢收留她,以免惹来杀身之祸,”紫凝停了停,淡然道,“那么,有能力而又胆量收留她,又不会被搜查的地方,会是哪里?”
    君夜辰心思一动,恍然道,“各王府第?”
    留在京城的王并不多,应该很好查。
    宣景帝眉眼顿时舒展开来,“正是如此!紫凝,你果然聪明!”
    “父皇,儿臣这就带人去搜!”君夜辰顿时觉得有了在紫凝面前大显身手的机会,于是主动请命,声音喊得颇响。
    “二弟,你急什么?”君夜离握紧紫凝的手,怕她会被牵连一样,“各王既是宗室中人,身份自然尊贵,无凭无据,上门搜查,必会引来各方不满,若是搜到人还罢,若搜不到,你打算如何向各王交代?”
    “这……”君夜辰愣住,反应不过来。
    宣景帝微微前倾身体,“那依紫凝之见,该当如何?”
    紫凝忍不住怀疑宣景帝是否故意在试探她,这么简单的事也来问她,不嫌太过明显吗?
    “自然是一条一条分析,看向碧蓉最有可能躲在何处。”
    “有道理,”宣景帝捋须,深以为然,想了一会,又问,“那依紫凝之见,向碧蓉最有可能躲在何处?”
    紫凝牙一咬,觉得有些不对劲:宣景帝对她的态度,会不会太亲昵了些——反正她很清楚,这绝不是因为君夜离的关系。
    君夜离何等敏锐,何况是跟紫凝有关的事,他自然加倍留意,冷声道,“父皇忘了吗,皇上忘了吗,向碧蓉的母亲,出身五毒教。”
    看来他思虑事情果然跟紫凝是一个思路,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必定跟向碧蓉所行之事大有关联。
    因为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因为五毒教被视为邪教,故一直为正派人士所不齿。
    向怀义当初遇上她,在不知其身份的情况下,被她的妖娆风姿所迷,才将其纳为小妾,生下向碧蓉这个女儿。
    后来其身份被众人知,向怀义不愿受世人耻笑,这才一纸休书将其休出尚书府,言明情断意绝。
    说起这段往事,向怀义老脸上有些挂不住,头都不敢抬。

    “是啊,那又如何?”宣景帝还没转过这个弯儿来。
    “那父皇可还记得,是谁看破了向碧蓉母亲的身份,导致她被休,沦为世人笑柄?”君夜离冷冷看一眼向怀义,这般薄情寡性的男子,跟来做什么!
    感受到他森寒的目光,向怀义背上一阵凉飕飕,冷汗如雨。
    “是……”宣景帝一惊,“益阳王妃?”
    “所以,向碧蓉那日在茶水中下毒,本是想嫁祸司徒静言,替母亲报仇。”紫凝抖了下衣袖,暗道你总算转过这个弯儿来了。
    向碧蓉的事情一发生,紫凝就想到此中必有诀窍,让夕颜暗中查明一切,由此推断出个中缘由,君夜离一接话,她就知道大致不差。
    “不对,”君夜辰皱眉,表示怀疑,“向碧蓉要想嫁祸司徒静言,有的是机会,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还不错,能想到这一点。
    紫凝第一次用不含嘲讽的眼光看他,“那太子殿下可知‘一丈青’之毒渊源几何?”
    君夜辰略有些尴尬,“本宫……本宫从不屑用毒,那是旁门左道之术。”
    直接说不知不就行了,标榜个什么劲儿。
    紫凝嘴角一挑,“此毒来自五毒教,想必也是向碧蓉母亲擅用之物,向碧蓉用此毒对付自己的仇人,应该是报了替母亲出口恶气的想法。此毒提炼颇为复杂,而且耗时颇久,想来是她近日才研究成功,所以报仇之日便拖到现在。”
    宣景帝一双浓眉拧到一起去,“若照你这么说,向碧蓉毒害澜儿,是想嫁祸给司徒静言了?”
    “应该是,”紫凝冷然一笑,“向碧蓉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她母亲沦落凄惨境地,孤独死去,她心中必是极端仇视益阳王府的人,所以才想嫁祸司徒静言,让其家破人亡,也尝尝失去至亲之人的滋味儿!”
    可怜了司徒静言,还将向碧蓉当成亲人一样,如果不是紫凝恰巧出现,救她一命,她还不知道要落到什么境地去呢。
    饶是君夜辰也曾经战场杀敌无数,可想到向碧蓉的险恶用心,也不禁震颤了一下:好个贱人!他突然有些烦躁,“这些都过去了,本宫问你,这些跟向碧蓉藏身何处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哪位王爷也跟益阳王有仇,而又最看不得太子殿下你风光,就最有可能收留向碧蓉,而且,说不定跟她是同谋,要一并除之,他好坐收渔人之利。”紫凝一语道破天机,剩下的,就看他们悟性几何了。
    宣景帝脸色大变,心中已想到一个人,震怒道,“铁王?”
    铁王是宣景帝的兄长,本来最有希望继承皇位,怎奈他生性凶残,不为先帝所喜,在最后关头被益阳王狠参了一本,棋差一着,与皇位失之交臂,他会恨益阳王,实在太正常不过。
    多年来铁王心中一直不服,伺机而动,虽说并无太大动静,但他不肯安分,也不是什么秘密。
    君夜辰被封为储君,铁王为夺皇位,要对付君夜辰,自然是顺理成章之事。
    “父皇,向碧蓉必定在铁王府上!”君夜辰气的脸色铁青,“儿臣愿意领兵前往,将其一并捉拿!”
    谁敢跟他抢皇位,死!
    宣景帝咬牙,才要下令,忽又想起紫凝好一会儿不曾说话,看将过去,“紫凝以为如何?”
    紫凝似笑非笑,“但凭皇上做主,此为朝政之事,紫凝不敢妄言。”
    “朕要你说!”宣景帝一拍龙案,“朕恕你无罪!”
    “父皇,”君夜离上前一步,将紫凝挡在身后,接过话来,“虽说事情再明显不过,但都是紫凝的推测,并无真凭实据,皇伯伯既能将向碧蓉藏了这么久,必定不惧皇上搜查。所以,上门抓人,绝非明智之举。”
    “那你的意思……”
    君夜离眼神陡然锐利,一字一字道,“敲、山、震、虎。”
    宣景帝一愣,慢慢会过意来,森然一笑,“聪明。”
    紫凝无声一笑:正是如此。
    不出几个时辰,京城中便有流言飞语无数,说是向家女儿向碧蓉伙同他人,意图谋害皇嗣,罪大恶极,皇上已知她藏身何处,只是给她一个主动认罪的机会,否则向家上下都将为其陪葬。
    自然,向碧蓉恨向怀义对娘亲的绝情,不会将向家人的死看在眼里,但那句“知她藏身何处”,却甚是要命,因为她不想害了铁王,这个发誓要守护她一生的男人。
    所以,该来的,始终要来。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出现在林中小道,走出没多远,君夜辰所带领的禁卫宫将其拦下。
    “向碧蓉,你跑不掉。”君夜辰一声冷喝,“下车!”
    少顷,车帘被缓缓掀开,向碧蓉白着脸下来,冷笑一声,“君夜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说话间一转眸,她愣了愣,“北堂紫凝,魅王,你们怎么会在?”
    君夜离脸容冰冷,“你要将谋害皇嗣之罪推到紫凝身上,想一走了之?”
    “哼,哈哈……”向碧蓉惨白着脸大笑,“谁叫她倒霉,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不找她找谁。”
    “可惜,你的方法太笨,”紫凝冷然道,“活该是这样的结果。”
    “你——”
    “向碧蓉,今日你是插翅难飞,束手就擒吧!”君夜辰成心在紫凝面前表现,大喝一声,亮出长剑,寒光闪闪。
    “只抓我一个,带这么多人,未免太劳师动众,”向碧蓉无所谓地拢了拢头发,“不过我很奇怪,你们如何知道,我会走这条路?”
    她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向不远处,无限希冀:只要过了那座山,她就自由了。可惜……
    “我说过你很笨,”紫凝接过话,“重压之下,铁王必定会安排你离开京城,投奔五毒教,从这条路去五毒教,最为快捷而隐蔽,以铁王的谋略,也就能想出这个法子了。”
    “你敢小看——”向碧蓉愤怒之下,反驳之语脱口而出,却忽地的个激灵,意识到被紫凝绕了进去,涨红着脸骂,“北堂紫凝,你少胡说八道,根本没人安排,是我自己走这条路,跟别人没有关系!”
    “真的是铁王?”君夜辰又惊又喜,“向碧蓉,看这次你要如何狡辩!”
    “没有!不是!”向碧蓉咬紧牙关,矢口否认。
    这个北堂紫凝太可怕了,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她的话,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妄想要她替自己担罪,也不至于到今天,一败涂地!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紫凝嘲讽地扬眉,“那就带去回去跟铁王当面对质,事情自见分晓。”
    向碧蓉咬牙,才要发雷霆之怒,却是灵犀一点,恢复了面色,嘻嘻一笑,“好啊,你们来拿我呀,谁抓到我,谁就是头功哦!”
    “找死!”君夜辰飞身上前,伸手就抓。
    想到那日她从皇宫逃脱时的情景,他身边一名侍卫,大吃一惊,“太子殿下,当心她用毒!”
    君夜辰一惊,陡见向碧蓉手一扬,一片黄色粉末扑面而来,亏得他武功高强,半空中一个生生拧身,落到一旁后急速后退,用手掩住口鼻。
    紫凝飞身后退,君夜离更是闪电般护在她身前,衣袖一挥,带起一股劲风,倒扑过去。
    紫凝冷冷扫了君夜辰一眼:这个白痴,向碧蓉既然孤身上路,肯定做了万全的准备,她既然用毒害君夜澜,身上怎可能不带毒药,就这么贸然上前抓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禁卫军纷纷后退,有几个退得慢的,已然中招,倒地哀嚎一阵,便不动了。
    这毒当真霸道!方才那名侍卫魏荣惊魂未定,仗剑相护。
    向碧蓉怨毒地冷笑,“北堂紫凝,我诅咒你跟君夜离永世不得安生!你们、你们休想抓我!”话落她牙关一合,嘴里即刻涌出大量黑血,人也倒了下去。
    魏荣不敢稍有大意,缓缓近前,仔细看了一番,向碧蓉脸上已经一片青紫,甚是可怖。
    “太子殿下,她死了。”
    好烈的性子,好痴情的人,竟是死都不肯出卖铁王,值得钦佩。
    君夜辰冷冷道,“带回去!就这么死,太便宜她了!”
    “是,太子殿下!”
    一干人小心地用车帘将向碧蓉的尸体裹住,带了回去。
    君夜辰回头关切地问,“紫凝,你有没有伤到?”
    君夜离冷声道,“二弟,你是不是忘了,紫凝是我的妃?”
    居然当着他的面就打紫凝的主意,这个二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很好,很好!
    君夜辰无所谓地一笑,“是父皇嘱咐,要本宫好好照顾紫凝,本宫问一句,有何错?”
    “我没事,”紫凝一把拉住要暴走的君夜离,“夜离,我们走吧,皇上还在等消息。”
    君夜离警告似地看了君夜辰一眼,揽着紫凝离去。
    君夜辰饶有兴致地捏着下巴,越来越觉得有趣了……
    ——
    华阳殿上,宣景帝攥紧龙椅扶手,愤怒莫名:向碧蓉一死,死无对证,要如何定铁王的罪?
    君夜辰似乎也想到这一点,几乎与宣景帝同时看向紫凝。
    紫凝挑眉,“向碧蓉已死之事,铁王不是不知道吗?”
    君夜辰眼睛一亮,“正是!父皇,就将铁王召来,讹他一讹,说不定能有收获。”
    宣景帝赞一句,“紫凝果然聪慧过人!来人,传铁王入宫!”
    岳公公尖着嗓子应一声,转身快步出去。
    事实上,铁王虽让向碧蓉一人赶路,却也派了人暗中跟着她,然出面捉拿她的人是太子和魅王,那些人自是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看着他将人带走。
    向碧蓉被抓,铁王就料到宣景帝会召见他,如今是不其然。
    不过,他瞧向碧蓉死都不会出卖他,是以也并不惊惧,欣然入宫。
    “臣弟参见皇上。”
    铁王年届不惑,却是身材高大,目光炯炯,浓眉大眼,很是威武。
    不过说来也奇怪,他这般年纪了,向碧蓉还未满双十,是看中他哪一点,两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你侬我侬,结成一线,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君玉堂,你好大的胆子!”宣景帝一拍龙案,怒喝道,“竟然指使向碧蓉毒害皇嗣,你该当何罪!”
    “臣弟冤枉,”铁王面不改色,“臣弟已久不入宫,与向碧蓉更无往来,何来毒害皇嗣一说?”
    “铁王最近深居简出,一派与世无争样,还不就是为了避嫌吗?”紫凝微微一眯眼睛,眼神却锐利如刀,仿如见到了仇人一般,“何况指使人这种事,就是不能露面,否则岂非不打自招?”
    铁王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一介女流却来干涉朝政,皇兄,这不合规矩吧?”
    “是朕要紫凝帮忙缉凶,非紫凝之过!”宣景帝喝一声,“君玉堂,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你如何狡辩?!”
    “证据确凿?”铁王不屑地笑了笑,“敢问皇兄,有何证据?”
    君夜辰上前一步,“向碧蓉的亲口供词,算不算证据?”
    这自然是他们先前商议好的计谋,故意说向碧蓉已经招供,看铁王如何分辨。
    “不可能!”铁王一惊,想也不想就道,“‘孔雀胆’之毒,见血封喉,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但为时已晚。
    紫凝轻抚眉心,“我倒是明白向碧蓉为何会找上铁王你了,原来你们一样的愚笨不堪。”
    “北堂紫凝!”铁王恼羞成怒,厉声道,“你敢诬蔑本王?!”
    “诬蔑?”紫凝眼底闪过一抹厉色,“铁王,你配吗?”
    “你——”
    “皇伯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君夜辰好不得意,“若不是你收留向碧蓉,又如何知道她会在事败之后服孔雀胆之毒自尽?”
    “本王、本王……”铁王乱了方寸,“本王只是猜测,向碧蓉的母亲是五毒教之人,她自然也会使毒……”
    “这就是你看人的依据?”君夜离这话也不无嘲讽之意,“皇伯伯,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安安份分不好吗,为何一定要乱我朝纲,你究竟意欲何为?”
    铁王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
    “君玉堂,你还有何话说!”宣景帝愤而起身,已准备拿人。
    其他的事都可以不追究,但这犯上作乱是为君者的死穴,做臣子的大忌,铁王已是在劫难逃。
    然铁王毕竟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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