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舐血魔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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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谁也无法解读百里宸渊的表情,只见他眸光清澈纯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如蔷薇花色的薄唇带着诱人的浅笑,线条优美的下巴令人联想翩翩,直想不顾一切的摘下他的面具,一睹他的天人之姿。
“儿臣见过父皇,愿父皇身体安康,吾国风调雨顺。”百里宸渊拱了拱手,微点头行礼,声音仿若划过琴弦,弹奏出的悠扬乐曲,引人入胜。
沈青与秦晋则是跪在百里宸渊的身边行月帝行了大礼,他们的膝盖只跪血王,但如今局势未定,也容不得他们放肆。
“呵呵,平身,今日乃是血王的接风宴,众卿都随意一些。”月帝掩饰着自己的心思,只是那目光始终无法完全从百里宸渊的身上移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宁儿的孩子要戴着面具来见他,他只是想知道,他们的孩子是不是跟他的宁儿长得相像,看着百里宸渊的下巴,就好像看到他的宁儿一样。
“谢父皇。”玉制面具下,百里宸渊微微蹙起眉头,一个抛弃了他的父亲,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难道都不会觉得恶心吗?
皇宫里的人,他都不喜欢,他们都必须为他母亲的死,付出惨重的代价。
修长的身影挺得笔直,百里宸渊带着沈青跟秦晋坐到为他准备好的位置上,对于从未谋面过的四个兄长,也只是浅笑置之,风轻云淡得很。
“皇、、、、、”萧皇后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她就知道,皇上的心里对血王是割舍不下的,当年送走他,只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那样的眼神,怎么可能是看一个自己所厌弃的孩子。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皇上沉稳的嗓音所打断,月帝一摆绣着双龙抢珠的广袖,道:“林爱卿,朕记得你的女儿善舞,就让她出来跳上一曲,以示庆贺。”
二十年了,他跟宁儿的孩子早就到了娶亲的年纪,今日若是血王有瞧得上眼的,月帝就算是不顾一切,也要触成这段婚事。
“是,皇上。”户部侍郎上前几步,躬着身子心惊肉跳的说道,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都说圣意难测,换成是别个王爷的接风宴,他是巴不得自己的女儿出风头,可是一想到血王,也不怪他心有惶恐,万一要是皇上头脑一热,是想替血王赐婚,他的苦心培养出来的女儿可就完蛋了,他的仕途也就完蛋了。
林佩环一袭粉色罗裙,迈着细碎的步子从位置上起身,跟着小宫女去换舞衣,内心里是非常乐意的,如果能让影王看上她,那可就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小姐,咱们是不是去迟了,要是、、、、、、”华儿抓着头发,咬着唇瓣,纠结着,候爷一早就提醒小姐要早点进宫,瞧着马车外的天气,宴会早就开始了,万一被皇上治罪,那可怎么办。
“华儿,你不觉得压轴出场很有意思吗?”冷梓玥微挑柳眉,抿着粉唇,白嫩如葱的玉手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透过车帘细碎的阳光折射在匕首上,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华儿停下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冷梓玥,片刻之后又低下头,不管冷梓玥做什么,她都会跟在她的身边,永远都不离开。
“小姐,华儿永远都不离开你。”她能感觉到小姐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她就是喜欢现在这个如同女王一样小姐,只要看着她,就能感觉到安全。
冷梓玥神色不变,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付钱之后了,带着华儿款步向着身穿银色盔甲的侍兵走去。
这场宫宴无非就是刁难她,不论她出现得早还是晚,他们都会等着,或许还想对她除之而后快。
“皇上,哀家瞧着兵部尚书之女陈娇娇的剑舞非常的不错,应该好好的赏。”皇太后面带微笑,看向身旁的月帝。
那么多年过去,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她的儿子对她还是会言听计从,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刘公公,赏。”月帝摆摆手,高声说道。
“谢皇上。”陈娇娇受宠若惊,福了福身子柔声谢恩。
“皇上,老臣最近才回朝,一进宫就听闻忠君候家的四千金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可否请她为大家弹上一曲。”他是两朝老臣子,更是皇太后的亲信,元朗可是接到指示才会站出来挑刺。
此话一出,百官齐齐看向忠君候冷铮,不由得想起上次宫宴,冷梓玥的一曲《十面埋伏》可是险些将他们吓破了胆。
“冷爱卿、、、、、、”月帝隐晦的看了一眼元朗,刚开口,就得到了回应。
只闻,那道娇俏的女声,一如山间清泉,自带着一股清凉之气,闻者只觉浑身舒畅无比。
“不好意思,来晚了。”未见其人,只闻其声,也不免猜想她的倾世之貌,冷梓玥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那一身似火焰的红衣将她凝脂般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柔嫩雪白,优美的脖颈线条性感无比,锁骨微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却带着淡然与疏离,让人感觉遥远而飘渺,却更加的想要亲近。
火红的罗裙裙摆上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了朵朵如血的地狱之花,腰身高束,宽裙摆长长拽地,暗香袭人,冰蓝色的水晶额坠竟似在闪烁着璀璨绚丽的光芒般,透着几分神秘。
月帝看向那个冷冷的人儿,听着她出口的话,说着不好意思,但他却丝毫没有瞧出她有任何的歉意,似乎她来得晚,是理所当然的。
流光溢彩的水眸清清灵灵,冷梓玥负手而立站在辉湘亭外,扫过皇太后那张压抑着愤怒的脸,浅笑置之。
她来,也就意味着跟皇太后之间正式撕破了脸,得不得罪她,已经不再重要。
“放肆,见到皇上竟然不行礼,忠君候你是怎么教女儿的。”皇太后一巴掌拍在桌上,怒了。
冷铮惶恐的跪到地上,低着头,伸出手想要拉着冷梓玥跪下,岂知、、、、、、
“你说行礼就行礼,岂不是很没面子,嗯。”温柔细腻的声音瞬间变得清冷,犹如腊月寒冰,火红的裙角随风轻扬,冷梓玥冷冷的扫过皇太后,勾唇轻笑。
那睥睨天下的倨傲神情,轻狂而霸道,邪气而不驯,带着几分俏皮的话,是那样的不容拒绝,高贵不可侵犯。
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言一行,莫不令人不自觉的想要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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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点点,抱歉了······
第037章 另类嚣张
百里宸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光洁的下鄂,面具下朝露一般纯净的眼眸竟闪过一道邪佞的光芒,燃烧起浓浓的兴趣。
不愧是他中意的小家伙,够霸气,够轻狂,够邪侫,他喜欢。
尤其是那睥睨天下的女王架势,简直让他想要大笑出声,实在是太有个性,太可爱了。
“你——”长长的金色护甲直指冷梓玥的鼻尖,皇太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就算是以前跟后宫里的女人争夺先皇的圣宠,都没有谁敢如此拂她的面子,冷梓玥这个女人,留不得。
一颗没有用的棋子,只有被毁灭的命运。
“呵呵,这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皇太后您是吗?”微扬而明显拖得很长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讽刺,冷梓玥清冷的眼神落在皇太后的脸上,后者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颤,险些摔下椅子。
对,那就是嚣张,嚣张至极的挑衅,她是算准了她不敢拿她怎么样。
“来人,将她给哀家拿下,即将处斩。”她是堂堂皇太后,怎么能由着一个下贱的女人踩在她的头上,浑身都气得打哆嗦,咬碎了一口银牙。
群臣此时此刻都处在呆愣之中,起先是因为冷梓玥的女王气势,然后是因为皇太后动怒,一时间整个御花园里,禁若寒蝉,谁也不敢出声。
一个两个都不免猜测,冷梓玥是不是脑子坏了,要知道皇太后对她可是很疼爱的,居然大不敬的讽刺皇太后,那不是存心找死么。
僵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盯着冷梓玥的眼都快成斗鸡眼了,也不见她的绝美的脸上有一丁半点儿的害怕与恐惧,她就那样站着,阳光下耀眼至极,自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王者霸气。
上前的带刀侍卫还未近冷梓玥的身,对上她的笑脸,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蹿至头顶,恨不得掉头就跑。
“瞧瞧,这阵仗是在吓唬我吗?”火红的裙衫在阳光下灼得耀人,那绝美清丽的脸蛋上镶嵌的翦翦清瞳却透着不可一世的光芒,冷梓玥双手环胸,看向不言不语的月帝,微勾粉唇,道:“看来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在祁月国行不通,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有没有人识得它。”
雪白的手臂高高的举起,鲜红的云袖随之滑下玉臂,只见那通体深紫色的蝴蝶玉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精致而独特的图形遍布其间,栩栩如生。
“隐族的紫蝶凤佩环,乃是隐族内世家小姐才能拥有的象征身份的配饰,无人能仿造。”百里宸渊微微勾起玫瑰色的性感薄唇,沉低悦耳的磁性嗓音回荡在御花园之中,久久不散。
他倒是不知,他的小家伙竟然还跟隐族有关。
冷梓玥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为什么心中对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
他一袭火红的锦袍包裹着颀长、挺拔的身躯,袖口用金色丝线勾勒出翱翔的苍鹰,随着风轻扬着。墨发柔顺地自然垂落在肩头,像一道顺流而下的瀑布般。那双清澈如朝露的单凤眸望着她,带有几分迷蒙,几分温暖的浅笑。
他是谁?
再一次,冷梓玥如此问着自己。
凤凰山,枫林里,两个红衣男人的身影渐渐相叠,这一旋,她是那么疯狂的想要摘下对面男人脸上的玉制面具,一睹他的真容。
血王此话一出,如一石掀起千层浪,众人看向冷梓玥的目光带着探究,又带着敬畏。
隐族已经近四十年不曾出现在五国中的任何一国,这样的玉佩出现在冷梓玥的手中,代表着什么,是个人心中都有数。
“皇上,臣妾与忠君候家的四小姐还有过数面之缘,算是了解四小姐的人,可、、、近来臣妾怎么看眼前这位小姐,都不是以前的四小姐,这其中、、、、、、、”萧皇后断断续续的说道,言语之中带着疑惑,话不说到底,由着别人去猜。
皇太后听到这里,抚着胸口,道:“皇上,哀家以往时常接玥儿进宫相谈,也觉得这丫头最近性情着实变得太奇怪,不知、、、、、”
“看来太后跟皇后是在怀疑我的身份,的确那朱雀台一摔,这脑子就变得特别的不好使,你说以前的我,怎么就那么蠢呢?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被人卖了还在帮着别人数钱,你们说说,这样的她是不是该死。”冷梓玥浅笑倩兮,摇头晃脑的,说得形象又生动,带着几分娇俏,煞是美丽。“好在老天开眼,既然那么高都没有摔死,我可不就得好好的活着,慢慢的讨债,你们说对不对?”
皇太后被这话呛得面色铁青,双手颤得更厉害,她这是在指槡骂槐。
“忠君候府的候爷夫人名唤长孙悠悠,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这玉佩就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当年我出生时,身上是有胎记的,如果我是假的,相信没有人能把胎记也造出来吧!”冷梓玥无害的眨眨眼,这场接风宴本就是宴无好宴,她也不会客气的,欠了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收拾。
她就是嚣张了,谁又能将她怎么样。
“那你就拿出证据来。”萧皇后咽了咽口水,对上皇太后的眼,看向冷梓玥厉声道。
“皇上,当年我母亲可是在皇宫里生下我的,接生的不巧正是皇上的乳娘,请她出来不就可以证实我到底是真还是假了。”秀眉轻挑,冷梓玥随意挑了一张前排的空位落坐,凤眸微垂,静待答案。
当年的长孙悠悠不仅是名动天下的大美人儿,也因她的一手好画,时常被请进宫里为他画前皇后楚宁宁的画像,此事只他一人知晓。
身怀有孕的她,的确是在宫中产下冷梓玥,此事不假。
“传乳娘。”月帝看向冷梓玥,眸光闪烁不定,她跟她的母亲完全是两种风格的女人,同样艳绝天下,但她比起她的母亲,更加的吸引人。
一柱香之后,冷梓玥露出手臂上的蝴蝶胎记,与乳娘所说的形状与位置完全吻合,她正是冷梓玥不假。
冷铮不是没有怀疑过现在的冷梓玥不是他的女儿,他记得那个胎记,他还曾经笑着对她的母亲说过,他们的女儿是最美丽的,那蝴蝶胎记栩栩如生,仿佛振翅欲飞,美得灵动。
“两位可满意了。”冷梓玥冷笑,这样就想除掉她,真是天真得可以。
隐族的牌子也真是挺好用的,冰姨说过她手臂上的蝴蝶胎记是她母亲为了掩盖她胸口的血凤凰胎记用药所致,后天可用药去除。
冷梓玥不会回隐族,但她可以利用隐族身份的特权,比如不需要对任何一个君王行礼,还能有份量威胁人,另类的嚣张也没人能管得了她。
“冷爱卿也起来入座,今日乃是为血王举行的接风宴,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兴致,该喝的喝,该唱的唱。”月帝斜睨了身帝的两人一眼,让她们都安份一点。
“谢皇上。”冷铮从地上站起来,膝盖有些打颤,他从来不知道长孙悠悠是隐族的人,难道也是因为这一点,冷梓玥的性情才大变,还是在她的身后有人教她的。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困绕着他,搅得他不得安宁。
百里宸渊目不转睛的望着坐在他对面的冷梓玥,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她举了举,干净清爽的笑意染上他剔透的眼,分外的明亮,醉人无比。
“神经。”冷梓玥敛下眉眼,粉唇微启,从那唇形看来,是这两个字没有错。
他们又不认识,举什么杯,凭什么她就得买他的账。
司徒无双原本就认为这接风宴会不太平,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才刚开始就已经如此激烈,后面岂不是会更加有趣,带着期待,饮进杯中酒。
第038章 自寻死路
北堂馨儿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绣花绫罗纱衣,外套是西方玫瑰绸缎,领边绣着朵朵颜色艳丽的红花,手边有着淡淡的郁金香味,冰肌玉骨清晰可见,下身着红色牡丹褂裙,庄重又不失贵气,头上斜插着一支雕花金簪,同色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金银相撞的声响。
原本苍白的面色,在冷梓玥那如女王一般嚣张的气焰过后,变成有些不自然的潮红,显然那是被气出来的。
手指甲狠狠的掐进身旁伺候的两个婢女手臂里,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瞪视着初一跟十五,不允许她们发出一点点声音。
“馨儿,你不要胡闹。”大皇子北堂赫奕阴沉着一张俊脸,他不知道为什么摄政王要帮助冷梓玥,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冷梓玥手中一定握着足以威胁到摄政王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那个女人真的很危险。
也难怪,他的母妃常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毒。
“大哥,你叫我怎么咽得下那口气。”新婚当天,不仅婚礼被阻止,还拆了新房,劈了喜床,更是将她气得吐血晕倒。
试问,天下间有谁受过这样的侮辱。
莫说她是一国公主,就算是平常百姓家的闺女都没有谁受过这种欺负,冷梓玥那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脾气古怪,不受任何人威胁的摄政王,竟然站在那个小贱人一边,怎叫北堂馨儿不怒,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败冷梓玥所赐,而摄政王是帮凶。
北堂赫奕看了看独自品酒的摄政王,从来没有人可以在他的脸上读出些什么来,他的心思深如海,莫测高深,由不得他不小心应对,“馨儿,听我的,早晚为兄自会为你出那口恶气。”
生在皇家,并没有多少兄妹情份,临行前,母妃交待要他好生看着唯一的亲妹妹,否则他又怎会三番四次的劝说。
“哼——”北堂馨儿别过头去,竟然谁都不愿意帮她,那她就自己帮自己。
百里长剑紧握手中的杯子,看向冷梓玥的眸光晦暗不明,他就知道留下她的性命是个大患,现在她隐族的身份展现出来,各国皇室对她都有以礼相待,见君王亦可不行礼,何其的嚣张,狂妄。
“啸,你跟她早已不是一路人了,北堂馨儿对你情深几许,相信你心中已然有数,本王也不多说什么。”庄妃昨晚对张啸说过些什么,百里长剑没有兴趣知道,他只知道,若是这两人联婚不成,他的计划就落空了一半。
甚至,一切都要从头来过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张啸别过头去,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娶北堂馨儿,那不就是他这一生的使命吗?
冷梓玥的风华万千,光芒万丈,已不是他可以靠近的,越是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就越是让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陛下,馨儿有话要说。”北堂馨儿不顾皇兄北堂赫奕的劝阻,待舞台上舞姬退下之后,即刻起身走到宴会中央,目光灼灼的看向月帝。
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冷梓玥,即使整不死她,也定要叫她脱下一层皮。
“呵呵,馨儿有话就说,不必客气。”月帝迎视着北堂馨儿的目光,对于这个爱找麻烦的丫头笑得像个慈爱的父亲,幽深的眸光瞧不出真实的喜与怒。
北堂馨儿转过身子,目光似淬了毒液一般直直的射落在冷梓玥身上,见她黛眉、明眸、皓齿、樱唇,一张绝色的脸庞,似仙的飘逸、清灵,却又揉合了妖的妩媚、妖娆,完全找不到笔墨来形容她的绝美。
“陛下,馨儿想要挑战冷梓玥小姐,跟她比画。”音落,全场哗然,一个个皆瞪大了双眼,仿佛还有些不可置信。
按照五大国的规矩,只有在玲珑宴举行之时,各国参赛的选手才有资格随意的挑战他国选手,输者是要受到惩罚的。
比试与挑战,有着明显的差别。
前者输赢皆可说成是切磋,后者输赢却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一般来说,失败者要无条件接受胜利者提出的任何一个要求,不得拒绝。
“你可要想清楚,挑战不是儿戏。”月帝敛起笑容,他并不在意这场挑战中,谁胜谁负,不过作为一国之君,他总得要有些顾及。
锐利的眼眸看向冷梓玥,心中不由得一惊,那个浅笑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只一个侧脸也不禁要叫人屏住呼吸,火红的衣裙在阳光下像是渡了金一般,璀璨夺目。
“馨儿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就是要以画挑战她。”北堂馨儿有力的声音再次坚定的响起,宁可死也不受辱。
“据说,北寒国欣贵妃擅画,无论花草鱼虫,皆能画得栩栩如生,带着神韵,想必四公主也是尽得其母真传,若能展示一番倒也可行。”百里宸渊轻快的说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