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舐血魔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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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她的驸马死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皇室的名声,她连再嫁的机会都没有。
还不如那些民间村妇,无论是和离还是死了丈夫,再嫁都是可以的,偏偏她不可以,只能守活寡。
“娘娘,奴婢觉得那个冷银铃也很诡异,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拿了一把刀去刺杀公主,对她又没有好处,更何况她没有那个胆。”秦姑姑说话时一直低着头,不敢大意。
“母后,儿臣也觉得她没有那样的胆量。”被她一脚就踢飞的女人没什么可怕,就怕她是被人利用,只是去惊醒她的引子。
紫晶公主眸色一沉,倘若真是冷梓玥控制了她的神志,又操控冷银铃假意刺杀她,实则是惊醒她,从而达到她的目的,那么,冷梓玥就太可怕了。
她的一石二鸟之计,无论成功与否,对她都百利而无一害,绝了。
“呵呵、、、、”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皇太后自嘲般的大笑出声,冷梓玥啊冷梓玥,如此聪明的你,真要做了哀家的棋子,只怕哀家也控制不了你。
你若是早生几十年,祁月哪还有哀家的地位。
“娘娘,您、、、、”秦姑姑轻轻顺着皇太后的胸口,话到嘴边,硬生生的被打断,只闻皇上身边的太监刘公公高声喊道:“奴才参见皇太后,皇上请您到潜龙殿一叙。”
紫晶公主浑身一颤,顿时双腿发软,手一抽,差点儿打翻一旁的茶杯,眼里写满了恐惧与害怕。
她终于知道,一刀了断自己的性命,比起提心吊胆的活着,幸福多了。
此时此刻的她,犹如惊弓之鸟,随时都在戒备着,害怕自己最亲的人加害于她。
“哀家稍后就到。”皇太后拿起佛珠,该来的躲不掉,皇上找她的时间比她预算的要晚上许多。
他,到底还是在意着母子之情,对吗?
“奴才告退。”刘公公得到回复,悄然离去。
“紫晶,你先回公主府,哀家会再找你的。”皇太后摆摆手,不再看紫晶公主一眼,秦姑姑会意,唤来宫女为皇太后重新穿衣梳妆,隆重的打扮一番。
“儿臣遵旨。”温顺的点了点头,紫晶公主转身大步离开。
母后,不要出卖儿臣,你若是不仁,也休要怪儿臣不义。
只要能活着,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
潜龙殿
“那批死卫还剩多少人 ?'…3uww'”内殿之中,檀香袅袅,大鹏展翅的屏风后面,月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他什么都知道,可在他羽翼未丰之前,什么也不能做。
要做,就要一举成功,否则,只会万劫不复。
一袭青衣长袍,面容英俊的男人恭敬的站在屏风外面,朗声道:“还剩一小半实力最高的死卫。”
紫晶公主一向都极其自负,在她看来调出那些死卫,已经足够杀了冷梓玥还有余,岂知,会全军覆没。
冷梓玥的残忍嗜杀,见者无不惧怕她那一身肃杀之气。
即便是常年征战,手染无数鲜血的杀人狂魔,在她的面前,气势也不禁弱下一半。
“可有把握全部除掉他们。”洁白的宣纸上,为那个大大的‘杀’字,苍劲的添上最后一笔,月帝觉得时机已成熟。
他的母后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为了权势,她做什么都有可能。除了这批交到紫晶公主手中的死卫之外,还有另外一批隐藏很深的影卫,由她直接管辖。
他若是不尽快斩断她的左右双臂,由着她继续壮大,以后想要收拾就难了。
“皇上心中早有妙计,何需再由属下等人出手。”眼里闪过一抹幽光,转瞬即逝,他跟随在月帝的身边不是一天两天,月帝的心思多多少少能猜中几分。
放着冷梓玥那么好的棋子,不用岂不是太可惜。
“呵呵,朕不喜欢自己的心思被别人猜中。”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寒气,月帝的眼神已染上杀意。
“属下多嘴。”单膝下跪,梁萧倒是忘记他伴的是一国之君的老虎了。
“你是朕的暗卫之首,陪在朕的身边那么多年,没有感情也培养出感情来了,如果你连这都猜不到,朕也算是白养你了。”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月帝迈着正八字步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双鹰眸直视梁萧的眼。
“谢皇上。”
“冷梓玥现有何动作?”负手站立在窗前,月帝的眼中闪过太多的情绪,有悲无喜,苦涩难明。
梁萧沉声道:“回忠君候府之后,她就一直没有现身。”
不是他要打击自已,他就是有一种感觉,冷梓玥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只是一直装做不知道。
犹豫着是否要对月帝说明,让他多一分防备。
“有话就说,朕的性情你了解。”没有转身,月帝也感觉到他的迟疑。
“冷梓玥似乎早已经发现属下等人的行踪,只是不明她为何装做不知道。”世人都说,帝王之心最难测,最难明,在他看来,冷梓玥的心思,比起帝王之心,更难瞧得明白。
月帝蹙起浓浓的眉毛,心思千回百转,“只要你们不触到她的底线,她是不会为难你们的,留意她大的举动即可。”
至少,目前看来,冷梓玥跟他有着同样的目的,就是毁去皇太后手中的一切权利。
她想要夺回忠君候府失去的一切,他愿意出手相助;她看不顺眼皇太后,紫晶公主,他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胡闹;她要除掉她的庶姐,姨娘,那就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月帝要收回落在皇太后手中的一切权利,必须得借助冷梓玥。
一来,她够嚣张狂妄,为人所不敢为。
二来,她的身份处在很微妙的地方,不是谁都敢动她。
三来,她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一人就解决掉了皇太后苦心培养的一半死卫。
与她交好,比与她为恶,有利得多。
“是。”梁萧拱了拱手,不再多言。
“吩咐下去,盯死紫晶公主,在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若能拿下剩余的那批死卫,就趁早动手。”他需要壮大的自己的队伍,能利用的当然不能放过。
刘公公捏着拂尘,站在内殿门外,细声细气的禀报道:“皇上,太后娘娘已经到了。”
“朕随后就到。”月帝一个眼色,梁萧已经飞身到房梁之上,连自己的气息都一并隐藏起来。
“是。”
“放心大胆的去做,有事即刻通知朕。”淡淡的声音消散在浓郁的檀香气味里,月帝理了理龙袍,优雅的大步出了内殿。
母后,有多久,我们没有单独聊一聊了。
回想曾经,他无论做什么都听她的吩咐,顺着她的心意,从不问缘由。
就是那样懦弱无能的他,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撕心裂肺的亲眼目睹她在自己的眼前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憎恨自己的无能,更加憎恨生养他的母亲。
什么样的权势与欲望,会比他的幸福更重要,他真的很想知道。
“太后娘娘,请喝茶,皇上已经从御书房起身过来了。”刘公公亲自递上一杯雨前龙井,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嗯。”闻着茶香,皇太后柔和了脸色,静静的品着茶,不急不躁。
皇上为什么找她,心知肚明,纵使担忧,也于事无补。
“皇上驾到——”通报的小太监提起嗓子尖声叫道,生怕有人听不到似的。
“母后金安。”月帝一边走一边挥退了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女,神色温和,不愠不火,喜怒难辨。
他不得不说,他的母后对文武百官的威慑力很强大,公主府中,她的一句话,愣是没有谁敢传出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若真是一个昏君,没准儿还真就什么事情也不知情。
早间在朝堂之上,他真的很想骂人,于是,他借题发挥,惩罚了不少人,就当是消消气,灭灭火。
“皇儿来了,快些坐下。”皇太后慈爱的说道,眼中满是温柔的神色。
刘公公走到最后,轻轻带上门,如一尊大佛一样站在门边守着,一动也不动。
“母后,儿臣想要听一听您对昨晚公主府发生的事情有何看法?”不绕弯弯肠子,月帝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完全可以借着冷梓玥来说事儿,而那个丫头也绝不会错过时机,断然也亲自找上他的。
“皇上、、、、、”皇上是听谁说的,险些脱口而出,皇太后面色一僵,她要如何开口解释,无论怎么说,都是错。
月帝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表情,垂下幽深的黑眸,沉声道:“前朝,没有哪位大臣提起过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忠君候府的四小姐向朕讨要公道来了,于是、、、、、、、”瞧着皇太后的脸色,聪明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谈什么,他们心知肚明,就看谁的道法更高深一点。
“她讨什么公道,她简直就是放肆至极,没有一点、、、、、、、”一提到冷梓玥,皇太后就没有办法淡定下来,一开口就是火气冲天,失了仪态。
“且不论冷梓玥如何,母后只需要告诉朕那批死卫是怎么回事,朕只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些人是您的还是紫晶公主的?”月帝云淡风轻的一笑,不给他一个交待,这事情也就过不去。
“哀家、、、”牺牲紫晶公主,她还能站稳脚根,若是承认死卫全都是她培养的,那她岂不是会、、、、、
太多的后果,超出了皇太后所预知的,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有事情即将发生。
“母后,父皇还在世时,就对儿臣说过,无论是皇室族亲,抑或是文武大臣,若是私自培养势力,皆可处死。”紫晶公主一直以来就是皇太后的一大助力,即便是在他这个皇帝的面前也放肆得很,月帝怎会放过这个除掉她的机会。
他就是要看看,面对权势,他们的母亲,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皇太后思绪万千,眉头紧蹙,握在手中的绣帕不知不觉间早已变了形状,再也经不起她的摧残。
“母后会给你一个代待的,让母后好好的想想,怎么跟你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皇太后望着月帝的双眼,不知从何说起。
她是有野心,可她也是一个母亲,她也爱自己的孩子,要她在自己与女儿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不得不说她的亲生儿子给她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既然如此,朕静待母后佳音。”月帝端坐在主位之上,低垂的眸子掩盖了他所有的心思,微微颤抖的手指,说明他的心情。
皇位,或许人人都想坐,可他不想。
因为皇太后的野心,他被推到最高点,尝尽手足之间的自相残杀,血腥不已。
“好。”重重的应上一声,一手捂住胸口,皇太后踉跄着脚步,一步一步的向殿外走去。
母后,放下你的野心,是不是会过得快乐一点。
你我之间的母子情分,早在当年你的一意孤行之下,化为乌有,半点不剩。当年的朕,无法左右你的决定,如今的朕,已然有了与你抗衡的实力。
倘若某天,站在对立的两个方向,你不需要对朕手下留情,而朕亦不怕死,很多年以前,朕就应该去死的。
【062章】 迷茫的心★二更
章节名:【062章】 迷茫的心★二更
峭壁上,慕容苍瞪大了双眼,长长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满是皱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怒吼道:“死丫头,你消停点儿行不行?”
呜呜····他的鱼····他的药····他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这是抽哪门子的风,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找他打架发泄情绪,还美其名曰:是在向他请教功夫。
仰头问青天,哪有他这么悲催的师傅,她那么嚣张的徒弟。
“老头儿,你要再躲着,我就打死湖里所有的鱼。”墨发轻扬,红衣翻飞,冷梓玥单脚站立在湖心的一根楠竹上,眸光如冰。
她静不下心来,只想要疯狂的发泄烦躁不安的情绪。
对待百里宸渊,狠不下心,一想到要断绝跟他所有的往来,她的心就狠狠的疼。可是不离开他,她又害怕自己的变化。
她想要亲近他,想要守护他,想要、、、、、、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几乎就要逼疯了她,不要改变,不要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她只是她,她是冷梓玥,不会变的。
“不要啊——”慕容苍惊叫一声,双腿一蹬,身体已然飞离峭壁,向着冷梓玥俯冲过去,“我说丫头,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欺负你了,快告诉师傅,我帮你出气,揍扁他好不好?”
碧湖里的鱼可不是普通的鱼,除了拿来吃,还是一味药材,珍贵得很。
是他养了十五年的宝贝,要是一下子全被冷梓玥给打死了,他、、、、他就不活了。可怜的他,到底是看中了一个什么样的徒弟,摆明了天生就是他的克星,处处跟他顶嘴不说,存心是来向他讨债的。
在没有收冷梓玥为徒弟以前,能陪着他的就只有湖里的鱼儿,它们就像他的朋友一样,听他说话,听他唠叨,他可不能见死不救。
“没人欺负我。”瞧准了慕容苍的动作,冷梓玥一腿向他的面门踢去,溅起水花无数,阳光下晶莹剔透。
身体很累,很想休息,心很乱,唯疯狂的对打,才能让她寻找到一丝平静,一丝安定。
现在的她嚣张狂妄出了名,恶霸见了她都要绕道走路,她不欺负别人就成,谁还敢欺负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慕容苍一手忙着应付冷梓玥的连连进攻,一手烦躁的抓抓白花花的头发,嘟起嘴道:“既然没人欺负你,那你是抽哪门子的疯,非要跟你师傅我拼命的打,啊——”
话音还未落地,胸口吃痛,大叫一声,险些掉进湖里,不由得哇哇大叫,“你个死丫头,你这是谋杀亲师,知道不知道。”
摸摸胸口,吐出一口浊气,这丫头下手还真是够狠的,一点都不温柔,将来怎么嫁得出去。
“练练拳脚不行吗?臭老头儿,你不是要教我武功吗?怎么就只有这么点儿本事,不要说你是我师傅,我嫌丢人。”冷梓玥睁大眼,望着慕容苍气得泛黑的老脸,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她的彷徨与迷茫,她的无助与纠结,都需要有那么一个人为她指引一条明路,告诉她坚持走下去。
陌生的异世,她的心里话,不能对任何人讲。
华儿也好,悠隐阁的冰姨,以及电魄他们,虽然值得信任,他们都是需要她去守护的人,她的柔弱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
师傅慕容苍,看似玩心极重,像老顽童一样,实际上却是除了百里宸渊之外,让她最想要依赖的人。
她的情绪,她的脆弱,都可以在他的面前毫无顾及的表现出来,开心与不开心,做一个完全放松的自己。
“丫头,你累了。”影随心动,如影而至,慕容苍握住冷梓玥的双手,慈爱的说道。昨晚看到她在崖顶发疯一样的击打山石,他就觉得有问题,然而他又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来。
一见到他就跟他动手,不依不饶。
若非趁着她失神的那一瞬间功夫,想要近她的身,简直难于上青天,即便是他也没有办法靠近她。
“我没有。”嘴硬的别过头去,她没有机会说累,前世没有,今世也没有。
“丫头,师傅请你喝壶好酒,来,跟我走。”拉着她的手,轻轻一带,一素白一火红两道身影飞至湖心竹屋,翩然落下。
冷梓玥呆呆任由慕容苍牵着走,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有些弯曲的后背,眼眶有些湿润,他的手很粗糙,有很厚的茧,却是那么的温暖,让她眷恋。
哪怕是她的亲爷爷,也不曾牵过她的手,让她体会过那份温暖。
幼时学走路,爷爷跟她的父母只会远远的看着她,在一次又一次的跌倒,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中,她学会了走路。
从那以后,无论任何事情,她都独立完成,从不有求于他人。
“丫头,笑一个,师傅喜欢看你笑的样子,特别的漂亮。”慕容苍一直都没有松开冷梓玥冰凉的小手,温暖她的手,就如同温暖她的心一样。
十六岁的年纪,她还太小,人生才刚刚开始,他要她得到快乐,活得无忧。
她的手很小,很柔软,真怕一用力就握碎了她的手,慕容苍显得特别的小心。有一种激动在胸中澎湃着,他是孤独无依的老头儿,遇到冷梓玥,他的日子不再无聊,每天都弃满了惊喜与挑战,与她斗嘴,成了他最开心的时刻。
他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儿一样的疼着,宠着,纵容着,谁若是敢伤她,他发誓,定要将那人粉身碎骨。
“笑不出来。”嘟着嘴,冷梓玥闷闷的声音响起,丝毫没有发觉,她正在向慕容苍撒娇,小女儿家的娇态展露无遗。
“笑一笑十年少,咱家丫头要多笑才是。”慕容苍安置好冷梓玥,一溜烟的跑进他的房间里,拿出一壶上好的满香楼名酒‘云珠’。
“那是皮笑肉不笑,假笑容易造成面部抽筋,我可不想那样。”睨了一眼慕容苍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的‘云珠’,冷梓玥翻了翻白眼,喝过‘沧水’之后,她对别的酒都不怎么感兴趣。
眼一瞪,慕容苍的脸色就跟调色板一样,变幻多姿,可怜兮兮的瞅着冷梓玥,略带讨好的小声道:“丫头,这可是上好的酒,你那是什么表情,好打击小老头儿。”
“再好,能好得过‘沧水’么?”挑了挑柳眉,冷梓玥知道慕容苍好酒,‘沧水’那么响亮的名字,断然不可能没有听过。
“丫头,你喝过‘沧水’么?”果然,一听到酒的名字,慕容苍的双眼就泛起精光,他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要说,那个酒尊也真是小气,有好酒干嘛不拿出来大家分享,非要独自品尝,可恨。
“喝过。”一杯接着一杯,冷梓玥像喝水一样往自己的嘴里灌,都说一醉解千愁,是不是她喝醉了,明天醒来,什么都回到最初的原点了。
‘沧水’是他请她喝的,那也是她第一次喝醉酒,还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那个怀抱好温暖,她舍不得。
慕容苍一回头,顿时那个心疼,肉疼,全身都疼,他的好酒已经被他的好徒弟解决了一大半,还是用灌的那种。
她哪儿是在喝酒,分明就是在灌酒。
“丫头,不带你这么浪费的。”大吼一声,对上冷梓玥水光粼粼的大眼,一下子就焉了,他不跟‘不正常’的人一般见识,显得他没肚量。
“嗝、、、”毫不温柔的打了一个酒嗝,冷梓玥垂下纤长的眼睫,拍着慕容苍的肩膀,嬉笑着道:“师傅、、、、我、、我请你喝、、喝‘沧水’、、、当作是酒钱、、、嘿嘿、、、、、”
“好,用‘沧水’当酒钱。”慕容苍心疼的看着冷梓玥红扑扑的小脸,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