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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舐血魔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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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还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相信皇兄一定会特别感兴趣的。

“小姐,什么王牌,奴婢怎么不知道?”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她家公主,她怎么就不知道公主手里还握有王牌。

只要不会让她去受罚,叫她做什么都可以。

呆在酒楼里那么多天,其实她也早就烦了,很想出来看看祁月的风光。只是,她一个小小的奴婢,有什么资格说烦,有什么资格说闷。

从出生那一天开始,上天早就安排好了她的命运。

“你有本公主聪明吗?”说话间,女子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手指轻轻戳了戳芳儿的脑门。久居深宫,察颜观色是她不用学就会的生存技能之一,自幼耳濡目染,瞧得多见得多也就精通了。

从人说话的语气,举止,细微的动作,或者说是一个眼神等等,如此这些,她基本上就可以猜出这个人的一些习惯,甚至是他大概是怎样的身份。

“没有。”老实的摇了摇头,芳儿无语,她怎么可能比公主还聪明。

“好了,难道今天那么热闹,你看看四周,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咱们尽情的玩,晚点再回去也不迟。”

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没有玩尽性,说什么也不回去。

芳儿望着自家公主,除了顺着她由着她,她什么也做不了,小跑着紧紧的跟上她的脚步,还得随时留意有没有人跟踪她们。

常年住在皇宫里,年货见过很多很多,奢华的,精致的,可就是从来没有见到过民间的老百姓是怎么过年的,眼下就有这样的机会,她也不想错过。

“黄掌柜,你怎么专门请常柯也不请我。”张啸倚在柜台上,一双眼直勾勾的落在掌柜黄兴的脸上。

他一直都在猜测,醉客居是不是跟冷梓玥有关系,否则,黄兴又为何总是对冷梓玥毕恭毕敬的模样。

那种感觉让他误认为,冷梓玥是黄兴的主子。

“呵呵,凌王真是爱说笑,小人请景公子过来只是受人之托,并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黄掌柜笑呵呵的回话,无所畏惧的直视张啸的双眼。

张啸心里在想些什么,黄兴还是参瞧出几分,如果真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那他也真就白混那么些年。

“不知黄掌柜是受何人之托请在下前来。”景掌柯皱了皱眉,甚是不解。

“半个时辰前,有位姑娘在大街上救下一位年轻的女子,瞧着小人的的醉客居就在不远久,就顺口对那位被救的姑娘说,让她带着受伤的丫鬟先到前面看看伤,然后来小人的店里。”黄兴按照冷梓玥交待他的话照搬着说出口。

两人对视一眼,显然没有听明白黄掌柜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听那位姑娘说,她救下的那位姑娘是来皇城里投亲的,要找的人正是景公子你,因此小人就吩咐小二前去请您过来一趟。”黄兴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他也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少主跟血王的特征也太明显了些,只要那位姑娘对景常柯细细一说,还不什么都暴露了出来。

“常柯,该不会是你的未婚妻吗?”张啸微挑着浓眉,嘴角含笑,打趣道。

“堂哥——”

绫萝扶着芽儿刚踏进醉客居,就看到景常柯的背对着她站在那里,忍不住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落,眨眼之间就成了泪人儿。

景常柯到嘴边的话被这一声轻唤彻底的找散了,转过身看着模样甚是狼狈的堂妹,心下一疼,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站在绫萝身边的丫鬟是芽儿么,怎么伤成那般模样,原本温和的脸色也顷刻之间,变得有些凌厉。

“堂哥、、、呜呜、、、、”

顾不得是不是大厅广众之下,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绫萝只知道她真的好害怕,好无助,好委屈,扑进景常柯的怀里直哭。

芽儿一路上提起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她真的害怕极了,索性小姐是找到堂少爷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毕竟,要遇上一个好人,真的太难了。

“绫萝告诉堂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只是发丝有些凌乱,衣服有些脏,却并不有损她的美丽,但是景常柯心中还是很着急。

二叔就绫萝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发生这样的事情,叫他怎能不担心。

“我、、、、呜呜、、、”好不容易止住哭泣,刚要开口说话,又忍不住哽咽起来,她是真的吓坏了。

张啸见到这样的情景,轻声道:“常柯,令妹只怕是吓坏了,你也别着急问她什么,先带她回去休息一下,有什么慢慢再问。”

“对,你瞧我。”景常柯揽着绫萝,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他当真急糊涂了,看她这模样,一时半会儿的也缓不过来。

“所谓关心则乱,我去帮你叫一辆马车过来。”

“啸,多谢。”

“兄弟之间说这些做什么?”

张啸大步走出醉客居,被人依赖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是他似乎再也没有机会让冷梓玥依赖他。

曾经,再也回不去。

他只有让自己变成最强大的存在,才能让冷梓玥再看他一眼,为了得到她,他会不惜一切代代,不计任何手段,只为达成自己的目的。

“绫萝,我们先回家。”景常柯从张啸的背影上收回目光,他不知道他的变化是好还是坏,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他又将做出怎样的选择,还真是一个大难题。

绫萝一听要回家,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转过身,一双哭得微微泛红的双眼望着黄兴,焦急的问道:“请问你知不知道有位穿白衣服的小姐,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位白衣公子,是他们救了我跟我的丫鬟,还给我银两为我的丫鬟看耳朵,是他们让我来这里的,我想要当面谢谢他们。”

芽儿站在景常柯的旁边,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证明她家小姐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

“呵呵,这位小姐,你说的那位姑娘早就已经离开了,是她吩咐小的请景公子来接你的,若是有缘,你们还会再见面的,若是无缘也莫强求。”黄兴一边算着账一边回答问题。

以他家少主的威名,想不见面还真是有些难,呵呵。

“她走了么,那请问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绫萝有些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她竟然连恩人的名字都忘了要问,好笨。

“她没有留下名字。”摇了摇头,黄掌柜直接断了她的心思。

“谢谢你。”

“不客气。”

“绫萝你累了,咱们先回府去,慢慢再寻找你的恩人也不迟。”景常柯也算是阅人无数,黄掌柜的模样不像是在骗人。

那两个救下绫萝的人,或许是江湖中人,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嗯。”柔柔的点了点头,带着芽儿跟在景常柯的后面,向外走去。

马车平缓的行驶在街道上,景常柯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安静的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同时也在猜测,自己这个一向温柔乖巧的堂妹,怎会会独自前来皇城,身边连个家丁都没有。

“芽儿,你好些了没有,还疼吗?”

休息了好一会儿,绫萝已经没有那么累,她已经安全的到了景常柯的身边,再也没有人会欺负她。

“小姐,芽儿没事、、没事了。”虽然听到耳朵里的声音还是雾蒙蒙的,但是她是真的能听到了。

大夫也说过,只要她按时服药,很快就会好的。

“没事就好。”绫萝点了点头,转过身望着景常柯轻闭的双眼,缓缓开了口,“堂哥,爹娘没有问过我的心意就替我订下一门亲事,对方我连见都没有见过,而且我带着芽儿离开家时,还听说那个男人喜欢勾三搭四,家里已经有小妾了。”

虽然她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可是她也不能嫁给那样的下流货。

“所以你就离家出走。”景常柯的声音不自在的拔了尖,也不知道这一路她都是怎么走到皇城来的,想想他就后怕。

二叔二婶也真是的,明知就这么一个女儿,真要说什么亲事也要先问问她的意思再做决定嘛,竟然自己就拿了主意。

也难怪,她要逃。

这个堂妹平日里温柔娴静,乖巧听话,但却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只要是她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别想让她去做。

“嗯。”微红着脸点了点头,绫萝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出过门的她,真的害怕了,那些日子都不敢想象,或许她还是很幸运的,到了皇城遇到坏人,也有人出手救了她。“堂哥,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救我的恩人,我想好好谢谢她。”

那个白衣女子是她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以前,别人都夸她是美人儿,见过冷梓玥之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没有姓名,想要找人很难。”景常柯蹙起双眉,接着道:“你可记得他们的长相。”

绫萝眨了眨眼,抿着嘴轻笑,那两个人都很特别,只要看过一眼就能记在心里,根本不需要特别的去记忆,“两人都身着白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金童玉女一样的,女子长得极美,无法用笔墨形容的美丽;至于那个白衣男人,他戴着一张面具,看不到他的长相,从他的身形跟下颚来判断,肯定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长得极美的白衣女人 ?'…3uww'”景常柯低声呢喃,放眼整个皇城,长得美且无法用笔墨去形容的女人不就是冷梓玥。

可是,她从来没有穿过白色的衣服,她喜欢如血一般的红,以及如海水一般的蓝,到底会不会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又为何要让黄掌柜撒那样的谎。

戴着面具的男人,莫非是血王百里宸渊,可他并非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压根就不会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堂哥,你在发什么呆,你是不是知道她是谁?堂哥,莫不是你喜欢她,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也会喜欢她的。”长得那么美,又那么有正义之心,想不让人喜欢都难。

“绫萝,你这丫头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我是真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无奈的摇了摇头,景常柯无法确定那两个人,是否就是冷梓玥跟百里宸渊。

“堂少爷,你不知道那个白衣男人好厉害的,只是挥了一下袖子,就挖掉了那两个流氓的眼睛,不过我猜他是生气了,因为那两个流氓看那位白衣小姐,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活该被挖了眼睛。”芽儿恶狠狠的说道,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肿,都是那两个坏人害的。

女人都爱美,哪她只是一个丫鬟,也爱美的。

“呵呵,芽儿你还会看相。”景常柯轻笑出声,武功如此之高的人,只怕还真的就是他。

“堂少爷,你取笑人家。”芽儿皱起一张脸,扯到脸上的伤,疼的呲牙咧嘴,低下头不说话了。

绫萝拍了拍芽儿的手,攀上景常柯的胳膊,认真的说道:“堂哥,芽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白衣男人看那位小姐的时候眼神特别的温柔,像是一池春水那样,温暖人心,布满了疼宠与呵护;可是当他看向别人时,那眼神特别的冰冷,比起寒冬腊月的冰雪都要冷上三分。”

“到家了,你们两个先好好的休息,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或者吩咐管家都可以,尽量不要单独出门,我会派人找一找你的救命恩人。”

倘若真的是冷梓玥跟百里宸渊,以后见面的机会,怕只怕还有很多。

“堂哥,谢谢你。”绫萝带着芽儿,乖乖的跟在管家身后,向后院走去。

“绫萝,你这丫头客气起来我还真不习惯,以后不要了。”摆了摆手,景常柯转身向书房走去。

推开紧闭的房门,还未点上烛火,景常柯警觉的问道:“是谁?出来。”

、、、、、、、、、、、、、、、、、、、、、

“芳儿,动作轻点儿,别吵醒了皇兄。”

“知道了公主。”

两个人一前一后,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在楼梯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三公主,大皇子有请。”钱豹一板一眼的声音就在两人头顶响起。

“你想吓死本公主吗?”咬咬牙,站直了身子,一双秋水泛着熊熊怒火直瞪钱豹,她可不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钱豹摇了摇头,耐心的重复一遍,“三公主,大皇子等您很久了。”

“芳儿你先回房间,本公主去去就来。”

转过身,在走廊里踩得‘噼里啪啦’,发泄着她强大的不满。

不等钱豹开口,丫鬟芳儿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比兔子还跑得快,闪身躲进公主的房间里。这一次公主还算讲义气,总算不让她跟着去被骂兼被罚。

停下脚步,放柔了动作推开房门,只见窗前那个修长挺直的背影,单就这么看着,也好吸引女人的目光。

“皇兄,你找我。”讨好似的笑笑,小跑到男人的身边,抱住他的手臂。

东方赫翔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去哪儿了。”音质如玉,狭长的双眼温柔的凝望着身侧表面乖巧听话,实则任性妄为的亲妹妹东方丽珠。

很多时候,他都拿她没辄。

“就到街上随便逛了逛,也没有去哪里。”东方丽珠眨着大眼睛,话锋一转接着又道:“我还发现不少秘密,皇兄听完之后再念我如何?”

“那我可得好好听听。”东方赫翔优雅的坐在凳子上,对于东方丽珠的讨好直接无视掉,她的撒娇耍赖把戏,他是早就已经厌烦了。

拢了拢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东方丽珠坐到东方赫翔的对面,伸出小手倒上一杯清茶,轻启红唇,“皇兄,今天出门在大街上遇到一男一女,他们的身份肯定不简单,看模样非富即官,更有可能是皇室中人。”

东方赫翔眉锋一紧,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东方丽珠的本事,断然不怀疑她是故意说出来逗他玩的。

“那个白衣男人的武功,不比二皇兄逊色,如果以后遇上了是对手,皇兄可得小心。另外,我还发现了南喻国跟西灵国的人,他们就住在醉客居里,如果不是不小心瞧到他们的腰牌,我还不敢断定。”说完,又喝了两杯水,东方丽珠抹了抹嘴巴,逛街实在好累,真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瞧你困得,回去睡吧!”摆了摆手,东方赫翔看在她真没惹出什么麻烦的份上,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多谢皇兄,我真的很困。”

话落,人已经跑出去老远,生怕又被叫回去一样。

“钱豹,钱竞,刚才公主的话都听清楚了吗?”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抵在下颚,东方赫翔的双眼掠过一抹精光。

“听清楚了。”

“前去仔细的确认一下他们的身份。”

“是。”

华灯初上,又是一个迷离的夜即将拉开序幕

【083章】 醋味冲天

“什么人在外面?”张啸神色一紧,猛然自椅子上起身,厉声问道。

“王爷小心。”金虎反射性的打开房门欲要追出去,只见一只银色的飞镖擦着他的面门而过,直直的朝着张啸飞去。

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瞪大的双眼久久无法回神。

只要飞镖偏一点点,他准儿没命。

张啸侧身一闪,银色的飞镖半只都钉进身后的柱子里,只余出挂有红色琉苏的坠子,迎着寒风在空中飘荡。

飞镖上所带着的杀气,凛冽而浓重,谁也不会怀疑出手之人是欲借此镖要取他的性命,只是不知,最后为何又收了手。

“王爷,你有没有受伤?”转过身,金虎一双眼游移不定在张啸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生怕他伤到了哪里。

心跳得特别的快,他只见过冷梓玥手中挥出的血薇有如此快的速度,只是那个黑衣人的身形分明就是一个男人,断然不会是冷梓玥要取王爷的性命。

出手速度丝毫不比冷梓玥慢的高手,是谁?

为何又要对王爷不利?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打得金虎有些措手不及,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无事。”张啸低下头,冷眼望着桌上那缕被飞镖割断的头发,一张脸阴霾而愤怒,透着风雨欲来的狂热。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骨头发出的声音‘咔嚓咔嚓’作响,是他太过软弱,太过好欺负吗?竟然谁都敢欺到他的头上。

“王爷,飞镖上有张字条。”金虎没有注意到张啸阴沉的脸色,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短小而精致的飞镖所吸引,还有那张钉在柱子里的字里上。

这样的暗器,他不曾听闻江湖上有人贯于使用它。

“嗯。”长袖一扫,桌上的发丝无声的掉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张啸伸出手握住飞镖,看似很轻松的就拔出了飞镖,实则注入了五成以上的内力去拔。

拔下来的飞镖安静的躺在张啸的手掌里,微微有些发麻打颤的手掌,足以说明,他刚才运用的功力不弱,竟然险些没有将其拔离柱子。

本就难看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的难看阴沉,一双黑色的眸子竟闪现出一抹腥红,愤怒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几乎快要破体而出。

“王爷,属下无能,追出去时只看到一个黑衣人的背影,他的速度太快,武功在属下之上,而且,他似乎是故意让属下发现他行踪的。”望着张啸喜怒不明的侧脸,金虎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疑惑全都说了出来。

抬起满是怒火的双眼,张啸将金虎的表情全都看进眼里,冷声道:“将本王交待你的事情好好的办好,本王不喜欢没有用的人。”

所有看不起他,踩低他的人,总有一天,他要让他们全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他会笑着冷眼看他们落败时的狼狈模样。

“是。”后背一片冰凉,金虎恭敬的回应,转身大步离开书房。

他的王爷变了,只是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他不知道。

如果一切都能从头再来一次,他会希望他的主子永远保持最初的模样,也不至于将来有那样的下场。

“今晚子时,城外十里亭一聚,欲要取你性命之人。”

摊在桌上的纸条之上,赫然写着这样一句话,字体苍劲有力,却又飘逸潇洒,笔锋轻狂,又不失优雅贵气。

一把抓起桌上的纸条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暗运气,纸条在他的手中化为纸屑,扬扬洒洒的飘散在整个房间里,一如窗外细细的雪花。

“欲取本王性命,好,就让本王瞧瞧你到底有没有那样的本事。”

冷冷的哼出一口气,深蓝色的长袍划过书桌,张啸已经大步走到书房门口,猛的拉开房门,绝决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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