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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舐血魔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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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咱们、、、、、”

花姑姑听到里面的谈话,犹豫半晌,拽着手心轻问。

贵妃娘娘最讨厌听到‘老女人’三个字,刚才北寒国的三皇子将老女人三个字说得那么大声,她都瞧见娘娘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了,真是吓死她了。

“闭嘴。”

“是,奴婢多嘴。”

“哼。”

姜贵妃面覆金纱,轻敲房门,柔声道:“本宫来迟,还望两位皇子莫要见怪。”

“姜贵妃的架子还真大。”北堂烨航别过眼去,压根就不正眼瞧她一眼。

世人皆说祁月出美女,可他来了那么久,愣是没有瞧见一个美人儿,传闻中素有祁月第一美人儿名的冷梓玥,至今还无缘见上一面。

“三弟。”北堂赫奕暗自递了一个眼色,转过身看向姜贵妃,拱手道:“贵妃娘娘有礼了,舍弟年轻气盛,还望见谅。”

当北寒国将祁月踩在脚下的那一日,便是你的死期。届时,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本宫是不会放在心里的。”就着花姑姑的手,姜贵妃仪态万千的坐下,玉手轻执起桌上的茶杯,笑意嫣然。

“呵呵,既然如此,本皇子就放心了。”

“大皇子无需介意,玲珑宴上贵国需要本宫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本宫自会好好安排。”交易是相互的,她只看重谁能带给她的利益更强大。

北寒国的皇权一直都握在摄政王司徒无双的手中,上次就想跟司徒无双搭上关系,怎奈那个男人软硬不吃,硬是无法靠近。

不得已,她才退而求其次的。

北堂烨航对她的不敬,最好别让她找着机会,看她不整死他。

“娘娘开了金口,本皇子便放心了。”

桌下,脚轻踢北堂烨航,暗示表情不要太过于明显。

“本宫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先行一步。”

“娘娘慢走。”

“贵妃娘娘慢走,恕我兄弟二人就不送了。”懒懒的,痞痞的,北堂烨航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拱了拱手。

姜贵妃脸一黑,眸中掠过一抹杀意,这个梁子结定了。

“哼。”

望着摇摆不定的房门,北堂赫奕回过头,道:“三弟,你闯祸了。”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姜贵妃的脸色足以说明她的怒气,往后他行事要欲要小心才是,以防掉进陷阱里而不知。

“大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本皇子倒要看看她要玩什么样的花招。”

“你这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上一改。”

“天生就这样,不想改了。”

“你、、、、”

北堂烨航摇着头,摆着手,一晃一晃的向门外走去,假装什么也听不到。

“哎、、、、”

悠悠的叹上一口气,快步跟上,生怕他再闯些什么祸出来。

华灯初上,正月里月都皇城依旧热闹非凡,四处都可看到三五成群,结队出游的百姓在街上闲逛。

“属下参见主子,主子万安。”

月光顷泄在湖面上,倒映出岸上的景物,火光,仿如星辰般明亮照人。

寒风拂过,似将平静如镜的湖水掀起层层细小的波纹,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煞是美丽。

半跪在地上的男子墨发高束,颊边随意的散落着两缕发丝迎风飞舞,紧抱双拳恭敬的望着站在阴影里的黑衣男子。

月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庞正是景常柯、、、、、、、

02章】 酒后失态

细长的双眼弯弯的,眼中流淌着柔和的波纹。清俊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明明是喧哗热闹的街道,却在他到来的一瞬间变得宁静而祥和。

长长的头发柔顺滑落,散发出黑亮黑亮的光。颈间的莲瓣嫣红如火,衬得他光滑的肌肤更加白皙。

湖畔边,高大的男子双手环胸,面纱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只见其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墨瞳宛如璀璨的黑宝石,闪烁着幽光。

一袭纯黑色的锦袍,对襟领,领口、袖口都用金色丝线描绘着金边,广袖宽摆,他随意的站在高处,袍摆随着轻扬,眸光直视着单膝跪地微垂着头的景常柯,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与天生的威仪。

“起来回话。”

“是。”

动作利落的站起身,景常柯四处打探一番之后方才双目直视站立在高处的黑衣男子,神情恭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他奉他为主,以他为尊,对他的命令坚决执行,从无二话。

哪怕,他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哪怕,他不知他姓什名谁。

他的命既是他救的,那他便会报这救命之恩。

只要他的命令不伤天害理,违背人伦,不作奸犯科,不仁不义,那他景常柯哪怕以命相搏也绝不说出一个‘不’字。

“今日与明王百里长剑,凌王张啸都谈了些什么?”音若琴声,婉转悠扬,动听不已,若非声音里透着男子声音特有的低沉与淳厚,只怕会让人误以为眼前的黑衣男子是一个正值妙龄的貌美女子。

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夺目,闪烁着万丈光芒,明亮剔透却又高深莫测,眨眸之间尽是晦涩难明的精光。

“姜贵妃密见北寒国大皇子与三皇子,似与三皇子北堂烨航之间发生了不快,离开时面色不佳。”

景常柯望着那双令他整颗心都无法平静下来的黑瞳,总感觉胸中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之情。

他佩服这个男人,敬他如神明一般。

“她果真是耐不住寂寞了,呵呵。”

笑意染上他的双眸,绚丽无比,却也寒凉至极。

“属下从百里长剑口中得知,皇太后近来整晚噩梦连连,食不安寝,暂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景常柯迅速的低下了头,心跳如雷,那是怎样一种叫人畏惧的眼神,竟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玉贵妃似乎极力欲想要与皇太后达成某种协议,主子行事需小心谨慎才是。”

黑眸一凛,修长如玉的手指在黑色棉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晳温润,微微屈起的手指轻击着腰间的软剑,轻启薄唇,“嗯,小心隐藏起你的身份,不到必要的时候切不可让自己暴露人前,盯紧百里长剑与张啸的动静,随时汇报。”

他是他安排在敌人身边的暗棋,要用也得等到最关键的时候。

“属下谨记主人吩咐。”

从他有意接近百里长剑与张啸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他不能拥有太多的私人情感,因为他是主人手中那一枚暗棋。

棋子是不能有感情的,否则他便失去了作为一颗棋子的意义。

他可以拥有亲情,爱情,但他无法真诚坦白的面对友情。

表面上,他是百里长剑与张啸最要好的朋友,他们是知已,他们是手足,实际上,他却不能对他们投入真感情,他怕某天当他站到主人的身边,会对他们下不去手。

“动用你在北寒国的关系,打探一下他们的二皇子,事无巨细皆要弄清楚。”

相较于大皇子与三皇子,他对北寒二皇子的兴趣更大。摄政王司徒无双独揽北寒朝政那么多年,唯独只有这个默默无闻的二皇子不曾有过怨言,可见他若不是有一颗与世无争的心,那便是一个最有心机的男人。

越有难度,越是心机深沉的人,才是他渴望的对手。

“属下明白。”

“玲珑宴拉开序幕之后,自会有人前来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也能清楚的知道,几年来你所跟随的主子是否值得你跟随。”

黑袍轻扬,话落之时,人影已然消失在高处,只余下晃动的树影。

“主炫、、、、、”张了张嘴,景常柯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最后失笑的摇了摇头。

他的心思有那么明显吗?

竟然被主人看穿了,呵呵。

也不知,他是否就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个他。

“小姐,你等等奴婢。”一手提着裙摆,一手向前伸着,焦急的唤道。

堂少爷交待过她,要时刻紧紧的跟着小姐,不能让她独自跑到府外去,万一遇上什么事情,她一个小小的丫鬟什么忙也帮不上,岂不是将小姐置于危险之中。

“你到是快一点儿,趁着堂哥不在府里,我才能出去。”

停下脚步,绫萝语气不耐,也不知道堂哥都在打什么主意,想方设法的不让她出府,都快要闷坏她了。

以前,就算在府里呆上几个月,她也不会说一句闷,可是遇到冷梓玥之后,她突然也很想像她一样活着。

独立的,随性的,自由自在的活着。

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多么的潇洒。

“小、、、小姐、、、”望着站在绫萝身后,黑着脸的男人,芽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结巴起来。

堂少爷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吓死她了。

害怕的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儿她就拦不住小姐,幸好堂少爷赶了回来。

“绫萝你想趁着我不在去哪儿呀?”

华丽的青衣,一只同色的青钗将黑发高高的束起,景常柯轻咳一声,温和的目光望进她惊慌的水眸里。

他就知道这小丫头不安份,一点儿也不让他省心。

“堂、、、堂哥。”吞了吞口水,绫萝尴尬的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咬着红唇,暗叹道:她怎么就那么背,居然被捸了一个正着。

“怎么了,想去哪里?”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景常柯轻笑,“我知道你想见冷梓玥,跟她交朋友,我不会阻拦你们交朋友,但是在玲珑宴结束之前,你的心思要收起来。”

点了点头,绫萝抿了抿嘴,道:“好,我听你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

“堂哥,你还防着我,哼。”跺了跺脚,绫萝背过身去。

“呵呵,小心眼的丫头。”

“对了,堂哥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神神秘秘的,一定有鬼。

“收起你的好奇心。”

“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快说。”

“还不到说的时候。”

等他证实他幕后的主子便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之后,他便会对绫萝据实以告的。

“好了,我不问便是。”

“真乖,快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好耶!”

绫萝开心的扑进景常柯的怀里,只差没有跳起舞来。

“小姐你矜持一点,不过堂少爷真的好好哦,终于可以出去玩了,嘿嘿。”芽儿笑嘻嘻拉住自家小姐,眨了眨眼。

“少嘴贫了,动作可得快点,迟了机会可没有了。”

“好,一会儿就成。”

拉着芽儿的手飞也似的跑进房间里,咋呼开了。

、、、、、、、、、、、、、、、、

“候爷,你慢点儿走。”

管家抹了一把热汗,提着灯笼走在冷铮的身后,眼见他左蹿右倒脚步虚浮,险些摔倒在地,一颗心就高高的提了起来。

“候、、候爷、、、、”

“滚,都给本候滚。”摇摇晃晃的捏着酒壶,冷铮黑着脸推开搀扶着他的管家,刚走一步便狼狈的倒栽在小道边的花丛草地里。

随着‘呯’的一声脆响,酒壶应声而碎。

鲜红的血顺着冷铮的手滴落在地上,血腥之气混合着淳厚的酒气,形成一种奇特的气味,令人蹙眉。

“候爷,您喝醉了,奴才送您回房间。”

管家叹了一口气,再一次伸出手欲要扶起躺在地上的冷铮,乔姨娘的离开难道当真对候爷的打击如此之大,还是说这其中令有原因。

“本候没有醉,都、、、都给本候滚开、、、、”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呼出一鼻子的酒气,冷铮眯着眼,只觉身边站着的人都在晃,有好多个人影在晃动。

摇了摇头,拔开被酒打湿的头发,突然发力推开离他最近的管家。

“咳咳、、候、、、”

“哟,这是在做什么?”冷梓玥负手而立,围成一团的家丁听到她的声音之后,迅速的散开,恭敬的低下了头。

“四小姐安好。”

“嗯。”微点了点头,冷梓玥勾起嘴角,细嫩的手指轻放在唇瓣上,接着又道:“候爷大人,你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冷铮看到众家丁的反应,还有他们对冷梓玥恭敬的态度,大笑出声,“哈哈、、、好,好得很,瞎了狗眼的奴才,本候才是你们的主子,本候要将你们、、、你们全都赶出府去、、全部都滚出去。”

现在的他还是忠君候吗?

皇上不重用他,群臣都远离他,诽议他,现在就连家丁都对他不恭敬,不将他当成是主子,反而对他的女儿那么恭敬。

老天,你是在报复本候吗?

“候爷恕罪,候爷恕罪,奴才们知错了。”

‘噗通’一声,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到地上。

冷铮按着管家的肩膀,踉跄的站起来,指着他们怒吼道:“现在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了吗?本候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要牢牢的记住。”

“是。”

“酒疯子。”别过眼,冷梓玥招呼着华儿避开冷铮向西院走去。

明天就是玲珑宴,她才没有多余的时间跟冷铮‘培养’感情,他既非她的生父,她也不需要再顾及什么。

即使能从他的嘴里打探到些关于她便宜娘亲的过往,眼下也不是时机,她需要静静的等待。

“站住,不许走。”

看得不甚清楚的眼狠狠的瞪着冷梓玥的后背,冷铮怒吼。

丝毫不减慢速度的脚步前进着,头也不回。

“你这个不孝女,本候就算再不济也是你的父亲,你不孝是要被天打雷劈的。”胸口一起一伏,剧烈的咳嗽起来。

“候爷,奴才扶您回去休息。”

“滚。”

连着倒退几步,又一次跌倒在地。

“不孝女,不孝女、、、、”坐在地上,冷铮喃喃自语,“悠儿、、悠儿、、为夫好想你,你在哪里?”

“悠儿都是为夫错了,才会让我们的女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为夫的错,悠儿你回来好不好?”

“、、、、、、、、、、”

“管家,候爷他、、、”家丁望着躺在地上好像已经睡过去的冷铮,小心翼翼的问道。

“快扶起候爷,送回房间里。”

扶着被闪的腰,管家有苦难言,他这是造的什么孽,活该啊!

03章】 拉开序幕

承泽宫·正月十五

玲珑宴,正式拉开序幕。

殿外,喜庆的红绸坠满了枝头,小太监小宫女来来回回,动作利索的穿梭在走廊之中,神情肃穆。

进得大殿,正中央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

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有双龙戏珠,单龙飞舞,更有行龙、坐龙、飞龙、降龙,多姿多彩,龙的周围还衬着流云火焰。

这里便是接待各国使者贯用的宫殿,亦是举行大型宴会所用的地点。

殿内各种摆设莫不是精挑细选,一等一的上上之品,无形之中彰显出祁月国的繁荣与富足。

金銮宝座之上,月帝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广袖宽摆,目光如炬,墨色的长发整齐的梳理进金色的发冠之中,眉如剑,刀削般的薄唇轻轻的抿着,心思难测。

刘公公微低垂着头,瞥了一眼殿下站着的群臣,一手轻握着拂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上的脸色。

近日来,皇上的喜怒总是很难捉磨,哪怕他常年随侍在皇上左右,也难以瞧出皇上的心思,只得装傻不语。

“众卿没有什么要向朕起奏的吗?”月帝挑着眉,似笑非笑。

连日来,他收到的消息可不少,瞧他养着的一邦好臣子,从来就不让他省心,还得处处提防着,以免被卖了还为别人数银两。

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近来更是不安份,时时刻刻想着如何算计他,欲将后位换个人选。他的心中犹如明镜一般,宁儿离开之时,他就在心中发过誓,后位绝不让她人夺去,但他失言了。

于由他的柔弱,最终未能逆过皇太后的意思,有了现在的萧皇后。

每看到她一次,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一次,是羞愧亦是自责。眼见着他的渊儿比他所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那么他也就少了很多的顾虑,暂就让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去争夺后位,拼个你死我活,以便他坐收渔翁之利。

只有看到她们一个个都倒在血泊之中,才能消他多年以来的怨气。

她们想要借着玲珑宴耍心眼,拉势力,那他便顺水推舟的成全她们,就让他看看,她们都有哪些本事,能呼风唤雨。

“皇上圣明,臣等无事起奏。”

百官拱手,齐刷刷的低着头,大声说道。

“呵呵,好一个无事起奏啊!”月帝长袖一扬,神色难明,接着又道:“此次玲珑宴,众卿、、、、、、。”

话音未落,群臣似有默契般抢着回应道:“吾皇天命所归,吾朝必定能在玲珑宴上大放导彩,夺得首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说到歌功颂德,尔等倒是齐心得很。”不悦的目光扫向众人,怪异的气氛开始在殿中蔓延。

无论此处是否是金銮殿,只要龙椅上坐着九五之尊的皇帝,那气场就是不一样,处处都透着龙威,令人臣服。

“臣等有罪,皇上、、、”

月帝冷哼一声,打断百官请罪的话,转过头看向他的四个儿子,沉声问道:“皇儿们有何见解?”

他的渊儿只在朝堂之上露过一次面,就再也不曾出现过。回想起当时,废了大将军陈秉权一臂的百里宸渊,月帝的胸口就涌荡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

欣喜之中又透着无尽的担忧,到底他还是不希望百里宸渊在根基未稳的情况下就先树敌太多。

如果他的五个儿子都能一同站在他的跟前,那他此生亦无憾了。

“回禀父皇,四国各有特长,玲珑宴上只要我祁月众人齐心协力,必能夺得首魁。”韩王百里长青上前一步,恭敬的拱手说道。

向来做事稳重又踏实的他,不屑说那些虚假的话。

祁月很强大,其他的国家又岂是软弱无能之辈,如若不然,他们又怎会生出欲要一统天下的野心。

“儿臣认为大皇兄所言很有道理,静观其变,沉着应对才是咱们应该做的事情。”百里自影望着月帝的双眼,朗声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似的望着自己的大儿子跟四儿子,月帝轻笑道:“呵呵,朕也是这个意思,青儿影儿甚得朕心。”

百里自影这个孩子他一直都很看好,也很喜欢,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是个难得的人才。可他偏偏是萧皇后的亲子,叫他欲要亲近却又难以亲近,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热,也让他很难摸清楚百里自影的性情。

“父皇,儿臣、、、、、、”

百里长剑的声音消散在殿下太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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