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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重生--舐血魔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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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赌酒,一着一酌。”北堂烨航并不擅对联,思来想去,勉强接了口。

百里宸渊思绪一转,胸中已有答案,低声道:“小玥儿不着急,咱慢慢想。”

“魏无忌,长孙无忌,彼无忌,此亦无忌。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坐漏读书,五更五经。”一口气说出三对对联,冷梓玥神色无常,异常的笃定。

御花园中静若寒蝉,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掌声如雷鸣般的响起,不绝于耳。

“国师大人,本小姐可还对得工整。”

不等客猜回应,冷梓玥开口见山的逼问道:“南喻可还出题?”

25章】 争锋相对

“好,听舞儿你的便是。”

一袭蓝袍,墨发用着玉簪高挽着,身体挺拔颀长,眉如剑,星如目,鼻梁高且挺,嘴唇削薄,正微微的向两边嘴角扯开着,浅浅的笑意,不禁令人如沐春风,倍感舒爽。

司徒无双伸出一只手,轻握住一双柔弱无骨的白玉小手,似水柔情。

“只是这里景色优美才不忍离去的。”淡蓝色的长裙,袖口用银色丝线勾勒出一边杏色的袖边。裙边则绣着几朵百合花,胸前是白色锦缎束胸,清风扬,裙摆随风摇曳,俏丽古典的容貌,浅浅合宜的温婉笑容,好似一株百合花带给人清新,高雅的感觉。

美人如玉,形容她最适合不过。

“比本王还美?”剑眉轻挑,语带痞气,却又不失高贵非凡的气度,着实迷人。

第一次到祁月,他报着绝决之心,只求治好毕生最心爱的女子,哪有闲情观赏沿途风景,只怕时间不够,会让他痛失她。

这一次到祁月,一路行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哪里风景最美,便在哪里停上三五天,陪着她看如画的大好河山。

只要她高兴,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再一次踏上祁月的土地,司徒无双不由得想起冷梓玥来,那个如不解之谜一样的神秘女子,总是叫他难以忘怀。

当然,那并非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种遇到敌手,所产生的莫大兴趣。

直白的说,就是他司徒无双想要将她看透。

“你不正经,我不理你了。”娇嗔的别过头去,舞阳俏脸嫣红,想看他却又不敢看他,不管经历了些什么,过了多长时间,每每望进他那双幽深的眼睛里,就总是叫她心跳如雷,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她喜欢他,不,她爱他,比爱自己更爱。

即使她柔弱,即使她无能,却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哪怕是要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誓必要护他周全。

“呵呵,小傻瓜。”微微一使力,便让她轻盈的身子落入他宽阔的胸膛里,浅浅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哼。”不服气的轻哼一声,却又挣扎不过他,只得低下头生自己的闷气。

“本王不好看吗?”脑海里划过带着面具的百里宸渊,出于男人敏锐的嗅觉,司徒无双很笃定,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一个妖孽。

不知,他的小王妃可会心动?

“好、、、好看。”呆呆的,说完后迅速的低下头,两只小手紧紧的拽在胸口,她真是丢脸,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还会在他面前脸红。

初见时,她就陷在他那双幽深的墨瞳里,心中再也难以容下别人。

她知道,她爱上了他,不仅因为他俊美无俦的相貌,还因为他给她的感觉,孤单的,寂寞的,她想要抚平他的忧伤。

他冷,拒绝别人的亲近,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她也不死心,终于用她的真诚打动了他,一点一点的走进了他的心里,更成为了他的妻子。

“呵呵,小笨蛋。”司徒无双不用猜,只是瞧了一眼她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温润的指尖轻点她的瑶鼻,接着又道:“虽然冷梓玥替你解了剧毒,但是沉睡的那几年下来,你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可要静心调养才好。”

他不能忍受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如果不是她坚持一定要亲自前来拜谢冷梓玥的救命之恩,祁月之行,他本是不打算再来的。

国中那几位皇子的野心,他岂有不知的道理,他们一个个都在他的眼前耍心机使绊子,无非就是想要夺回北寒的大权,纵使他不在乎权势名利,但他也绝不会将北寒还给北堂皇氏一族。

那是他在祖宗灵前,发下的誓言。

“无双,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站起身,优雅的转了几个圈,含情脉脉的眼里唯有司徒无双的身影。

“我相信,但是你要乖乖的,不许不听我的话。”牵起她的手,相依相偎,眺望盛开在雪地里色彩艳丽的山花,美得纯粹,“时间不早了,咱们还得早些进城,不然可就又要露宿荒野了。”

舞阳点了点头,跟着他的脚步,柔声问道:“无双,你说我能见到冷小姐吗?你说她会见我吗?”

“不是有我在,只要你想见肯定就能见得到。”冷梓玥的脾气,谁的账都不买,到底是见还是不见,他还真就说不准。

司徒无双无奈的摸了摸鼻子,遇到她,实在是他堂堂摄政王此生的败笔。

“那咱们是要进祁月皇宫,还是瞒着、、、、、、”小嘴一张一合,突然之间舞阳发现她有好多的问题要问,脑子有点儿乱。

“乖乖的,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交给我。”司徒无双摇头轻笑,也不知她这性子像谁,但他偏巧就是喜欢她。

在他的生命里,数之不尽的女人不择手段的在他面前表现,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人,享荣华富贵。

唯有她,整天像是小尾巴一样的跟在他的身后,不言不语的,也不怕他的怒吼,坏脾气,只说要将她的快乐分给他一半。

一天又一天,时间悄然流逝,当某一天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发现,其实不知不觉间,他早已经将她归为自己的所有物,爱上了她。

她的爱就像是空气,在的时候不曾发现,只有不见了,他才发现,她对他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嗯。”咧嘴一笑,仿如正在阳光下静静绽放的纯洁百合花,令人一见难忘。

、、、、、、、、、、、、、、、、、、、、、、、

客猜看向南宫焰麒,方才意识到是他太过大意,太轻敌了。

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饱读诗书,才华横溢的都是大男人,女人从出生就没有受教育的权利,大户人家或许还会请夫子教授四书五经,女红才是她们擅长的,能在诗词歌赋上赢他的,怎能是一个女人。

遇到冷梓玥,他注定是要认栽了。

当然,这还只是后话。

“说实话,国师大人发呆的模样很难看。”别说她乱读别人的心思,只怪南喻国师客猜的心里话都写在他的脸上,看不起女人。

得,本小姐今日还真就跟你杠上了,非要打得你爬不起来,颜面扫地。

瞧不起女人,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御花园里静悄悄的,阳光柔柔的照射着大地,众人冷眼看着冷梓玥与南喻国师之间的互掐相斗。

暂且不论他们谁胜谁负,他们只需见机行势,见风倒便是。

“国师大人你就没发现你的脑门上写着斗大几个字么?”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看了着实叫她心烦。

“什么?”沉思被打断,客猜疑惑出声。

他的脸上能有什么,师傅教导过他,喜怒不形于色,才是成大事之人。多年来,一直将其谨记在心,难不成在她面前露出了什么马脚。

“你瞧不起不女人。”声音较之前更冷上几分,似寒冰千尺,冻得人直打颤,“男人与女人,同样都是人,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低贱,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甚至做得更好,男人不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得到。相反,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却未必做得到。”

冷梓玥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瓷的茶杯,低垂的明眸里掠过一抹一闪即逝的杀气,就让她好好试一试南喻这潭水有多深。

“男人与女人,天生就有差异,冷小姐还请慎言。”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做不了,简直就是笑话。

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就应该好好读一读《女戒》,学习一下怎么做一个三从四德的女人。

“口说无凭,如果国师出的题的能让本小姐答不出来,本小姐就认输,并且站在皇城里最高的地方,大叫三百声,女人不如男人。”冷梓玥淘气的眨了眨眼,话锋一转,冷声道:“若是国师大人你输了,那就反过来,大喊三百声,男人不如女人便是,你可敢比。”

百里宸渊憋着笑,某人要倒大霉了,惹毛他的小女人,后果可是很凄惨的。

谁敢在她面前说女人不如男人,简直就是活得腻歪了。

“国师堂堂七尺男儿,莫非不敢赌,是要天下人都笑话南喻国一国之师竟然连个小姑娘的下战都不敢应,实在可笑。”煽风点火的功夫,他可是很擅长的。

瞧着那个南宫焰麒不顺眼,煞煞他的威风也好,好好的比赛结束了就结束了嘛,非要弄出一个狗屁国师插上一脚,没事找事儿。

活该被修理,他继续保持沉默,让他的小女人表演。

“应战还是不应战,一句话。”拖拖拉拉的男人没意思,说女人不行,那就证明给她看。

“应。”

客猜转过头看了看南宫焰麒,神色难明,欲言又止。

“国师安心应战便是。”过分美丽的容貌若是他不出声,定必会认为他是一个美艳的女子。

“是,三皇子殿下。”长袍一挥,上前直视着冷梓玥,袖中双拳紧紧的握着,他一定要打败这个几乎让他颜面扫地的女人。

思绪翻转之间,客猜已然做出了决定。

“谁先?”

“冷小姐才思敏捷,不假思索就对出三对对联,你先吧!”先下手为强为必就会取胜,置之死地而后生未必就不是上上之策。

云袖轻摆,粉唇轻启道:“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

一刻钟过去,客猜依旧没有出声,双眉紧蹙,额上已见细汗,正在苦思冥想之中。

“国师大人是在想怎么才能对得更漂亮些吗?不如趁着国师思考之际,出下一题,让本小姐也仔仔细细的想一想,对联咱就不对了,换个新鲜一点的。”数着百里宸渊好看的手指,冷梓玥头也未抬,实在不想去看客猜那张黑脸。

这个男人当真只是南喻的国师那么简单吗?为何她会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一种邪气,比起天阴教教主更强烈。

“春天快到了,桃花将要绽放,冷小姐能否以一首词表达一位男子欲求却又不敢求的心情?”嘴角含笑,客猜沉下声。

“桃花,很美呢?”眸色加深,清澈的双眼眺望御花园最边上的桃树林,缓缓开口,“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掌声如雷,全场再一次沸腾起来。

“很好。”客猜拍起手掌,几乎就被折服了。

百里宸渊耸了耸肩,靠在冷梓玥的肩上,“小家伙他的表情可真难看。”

“冷小姐,本国师还有最后一题,你若是答对,便是本国师输了。”难道她,真的就是师傅要他找的那个女人。

“请说。”

“问观音为何倒坐?”

“恨众生不肯回头。”

心中忽然‘咯噔’一声,冷梓玥突生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强大的威胁将要袭来。

百里宸渊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上联中的观音,与下联中的众人,他好像在哪个寺院里听到过。

到底是谁,一时间却又细想不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他要小心为上,好好的查一查。

“本国师认输,明日敬请冷小姐前来验证。”客猜拱了拱手,退下场去。

26章】 西南五城

“小姐,你说那个国师究竟存的什么心思,为什么突然又认输了?还有他最后那个眼神怪怪的,像是在算计些什么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徘徊在冬雪的脑子里,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世人皆说江湖凶险,在她看来,表面上平静祥和的皇宫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杀人都是不见血的,一不留神就被别人给算计了。

上一刻还对你嫣然浅笑的人,下一刻或许就是背后捅你一刀的凶手。

“我们家冬雪会看相?”挑挑眉,冷梓玥轻笑。

“小姐,人家在说正经的,你还逗人家。”跺了跺脚,冬雪不淡定了,怎么总是在小姐面前沉不住气呢?

枉费其他的兄弟姐妹唤她冷妹妹了,一点儿也不冷嘛!

“我只是在奇怪,爱说话的夏花没有话要说,反倒不爱说话的你倒是问题不断了,很是讶异。”

“小姐,冬雪问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夏花睁大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冷梓玥,她就是想得太入神才会忘了要开口的。

冬雪拉耸着脑袋,问道:“小姐你就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最擅于观察别人的小姐不可能没有发现南喻国师的不对劲,只是那个国师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真邪门。

“客猜自然奇怪,因此,吩咐下去仔仔细细的查他,将他的底子一点儿不漏的挖出来。”冷梓玥指尖轻点在夏花的脑门上,很是不习惯她扮深沉的模样,到底是咋咋乎乎的样子更适合她。

冬雪夏花异口同声道:“小姐放心,一定会将他祖宗十八代的底都刨出来的。”

悠隐阁的情报部门可不是吃素的,又加上冷梓玥之后的改革,如今他们悠隐阁认第二,绝没有人敢认第一。

“将谁的底都刨出来啊?”一拢红衣,墨发轻扬,百里宸渊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冷梓玥的左手边,紧紧的抱着她,看了一眼正说话的两个丫鬟。

“见过血王殿下。”

“啧啧,小玥儿你的两个丫鬟是不是记性不好呀,本王的话有那么难记住吗?”百里宸渊痞里痞气的说道。

冬雪垂下头,笑而不语。

夏花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尖,一双大眼骨碌碌的四处乱瞟,煞是灵动。

“不正经。”摇了摇头,轻掐百里宸渊的手背,也不知他的好心情是从何而来的。

“你们两个记住,没什么的时候就称本王为爷,再叫血王殿下小心我让你们的主子收拾你们。”百里宸渊装出一副很凶恶的模样,厉声道。

“是爷。”两人捂住嘴防止自己笑出声,低低的应声。

伸出手摘下一枝将要凋谢的红梅花,冷梓玥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小玥儿你肚子不饿么,我当然是来接你去御膳房用午膳的。”也不知这个小迷糊在想些什么,不知饿的吗?

南喻国师客猜突然认输,明白人都看得出其中的端倪,琴棋书三技,祁月一枝独秀,后面的只怕没有那么简单,他很期待。

原本以为,他的复仇之路会很容易走,岂知,现在局势是越来越乱,却也越来越有趣,不禁令他兴奋不已。

“你一说,我还真饿了。”眨了眨眼,拉着百里宸渊的手,难得好奇的问道:“都准备了些什么好吃的?”

从古至今,御膳房的食物历来就是最美味的,且让她这挑剔的舌头也尝尝鲜,看看能不能满足她的胃。

画技比赛推迟到午膳之后,各国使节全都安排在延春殿用膳休息,百官退到南华宫用膳,两个时辰之后正式开始比赛。

“小馋嘴猫一个。”宠溺的摇摇头,百里宸渊露出一个卖关子的笑容,转过头示意两个丫头跟上,“你们两个腿脚慢了,可没得吃。”

爱乌及屋,谁叫他家小女人那么宝贝她们,他也得适时的讨好一下,方便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是,爷。”福了福身子,快步跟上。

御膳房的美味乃是天下间最出名的,她们可算是有口福了,跟在小姐身边就是好,啥福气都有。

“希望不要太难吃。”

“看来我家小女人不好养活。”自觉没趣的摸了摸鼻子,百里宸渊挑眉,要是宫里找不到一个对她胃口的厨子,那他可得派手下人四处寻找厨艺高深之人,养好她的胃。

他要养刁她的胃,他要将她宠坏,宠到没有人能受得了她,宠到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走哪边。”

“跟着我走便好,一定不会走丢的。”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阳光明媚,静静的照耀着金碧辉煌的皇宫,似在房顶渡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

御书房

“少主,属下就站在外面,有事儿你大声唤属下便是。”

皇宫不是别的地方,一切都要小心为上,不谨慎些怎么可以,火龙的一门心思全都扑在长孙俊的身上。

“又不是去闯龙潭虎穴,你担心个什么劲?”摇头失笑,他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活宝做属下。

平日里看上去挺机灵的,关键时刻就脱线,总是说一些叫他无语的话。

龙火垂下头,手紧了紧隐藏在腰间的软剑,复又抬起头,“望少主一切小心为上,三思而后行。”

“嗯。”

“宣长孙俊觐见——”刘公公站在月帝身边高声一喊,御书房外的小太监便一个一个的往下传去。

长孙俊挂起愉悦邪气的笑脸,一再的暗示火龙保持镇静,大步走进御书房,直视着高位上的月帝,拱了拱手道:“见过皇上。”

“别客气,刘公公赐座。”摆了摆手,月帝近距离的打量起长孙俊来,跟他的儿子们相比,倒是丝毫不显逊色。

“谢皇上。”

刘公公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待长孙俊坐好之后,方才快步回到月帝的身边。

“代朕问你的爷爷,望他老人家身体康健,福寿绵延。”月帝含笑,慈爱的注视着长孙俊,“你进宫来寻朕,定是有事,但凡是朕能力所及之事,必定应允。”

长孙俊一挥袍,站起身冲着月帝微弯了弯腰,拱手道:“多谢皇上记挂爷爷他老人家,皇上的问候晚辈一定带到。这次前来,确实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成全。”

“呵呵,但说无妨。”

当年赠玉佩之时,恩公不曾留下姓名,只说祖辈家里都是生意人,自他那一代也开始跟着江湖中人习武防身,莫不是为了生意场上的事情前来的。

要说,官家的生意,可比一般的生意做起来顺手得多,也不知是否如他所想。

“晚辈一家祖祖辈辈都是以做生意为营生,祖家在凌云城内,所以此次前来就是想要恳请皇上将西南五城一带的金银玉器买卖交给我们长孙氏来做,不知可否?”

长孙俊也不回避月帝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是坦坦荡荡,由此他也真的相信,书上所说的,帝王皆多疑这一句话的含义了。

能登上皇位,莫不是踏着无数人的尸体而成的帝王,多疑是本性,否则皇位如何能坐得稳。

“西南五城一带的金银玉器生意?”月帝眉头一皱,看向刘公公,问道:“近年来是谁在负责?”

刘公公躬着身子,恭敬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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