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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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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为是神府,是神侯的妾,所以地位才比一般的女子高了那么一点,便是走出了神府,人家知道了夫人的身份,也是要恭敬地拜一声夫人的。

可真要在神府里面论的话,妾的位份也就是比一般的下人高那么一点,甚至连‘忠孝义信’四伯都不能比的。

放着大公子那么众望所归的继承人没有立,却把神府给了妾夫人的古悠然,这——

陆文生他们越想越觉得中间有大阴谋!

难怪夫人要在刚接掌神府不到几天的时间里就匆忙的出来了!

082表情不好看(第4更,求收藏!)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要是还留在神府中,我的处境才会不那么美妙!哼,不过现在既然出了嘛——自然就由不得他们了!”

古悠然说着,嘴角就掀起一个微微冷讽地弧度。

“夫人您的意思是?”

陆文生心中多少是有那么点不安的,因为没在神府里待过的人,是不知道神府的底蕴是有多么深厚的。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可能撇的开和夫人之间的从属关系了,纵然心中有些恐惧,也只有咬牙一条道走到黑的跟着古悠然走了。

“我的意思是我就做一个闲散的自由夫人!既然我只是个妾,那些对正妻的要求就限制不到我头上,神侯既然西去了,我一个年轻女人总不至于为他赔上我后半辈子的青春和幸福吧?”

“呃——”这话说的委实有点大胆到惊世骇俗了,明知除了他们没人听到,陆文生和倾城她们还是不由自主的左右观望一番,怕让人听了去。

“我从神府里出来,一方面让他们知道对神府我没有真正掌权的欲|望,二来也是想要过不受拘束的真正的该我的生活!”

“谁都不来干涉我,我自然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惹麻烦,可倘若有人看我这样的生活不过眼,想要来指手画脚的话——哼,那不妨试试!”

“需知当年我和神侯也是有约定的,这神府的主子我固然没兴趣当,可要传给谁,也非要我点头才算名正言顺的!”

“说句不客气的话,真搞臭了我,毁的到底是谁的名声,还不一定呢!文生你说可是?”

陆文生没吭声,显然是在脑子里盘算古悠然说的这些个话,好一会儿才终于眼睛明亮了起来,看向古悠然的眸中,满是敬赞之色,“夫人果然高明!”

无双和倾城虽然没有陆文生反应的那么快,但是有一点她们还是知道的,那就是假设夫人没有出府,或者没有带她们出府的话,对于以后的她们来说,自由将是永远的奢望!

现在不同了,最起码不用当被囚禁的小鸟了!只这一点,她们就没什么退路和后悔的。

“那夫人是打算用沈烈来试探一下二公子,甚至于府内的反应?”

陆文生马上就联想到了夫人要沈烈当所谓的‘导游’的可能意图,他可不相信刚出府没几天的夫人,就真的看上了那位沈公子!即便那位沈公子长得的确挺俊俏的!

古悠然点了点头,“没错!”

不过转而她又故意玩笑似的垮下了脸,“那个,话说我难道不能真的看上沈烈吗?人家沈少爷长的挺俊俏的呀!”

这下,连倾城和无双都看出夫人玩笑亲和的一面了,不由都笑了出来!

于是,在唐拓和魏岑想都没想过的情况下,古悠然这边,内部的几人小团体已经固若金汤了!



翌日一大早。

终于从其他人口中获悉了昨天晚上,古悠然竟然带着陆文生和无双两人,去和一个陌生年轻男子吃了一顿长达一个半时辰的晚饭的唐拓和魏岑,表情都有些不好看地过来了文香苑这边,说是来请安了!

083沈烈,你不能走!(万字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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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终于上架了,请亲们继续支持!多谢大家!】

正好他们前脚进院门,后脚就有小厮来禀报,说沈烈沈公子到访!

古悠然一边忍住想要打哈欠的***,一边赶紧打起精神地更加坐正她的身子,冲着脸色还很是难看地魏岑和唐拓笑了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二公子和四公子不是好奇昨天晚上我为什么会去赴沈公子的约吗?”

“正好,当事人来了!我想等沈公子进来了,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答案的!”

说完,古悠然就长眉一挑,“无双,还不去把沈公子请进来!溴”

“是,夫人!”

无双福了福身子后,就踏着轻快的碎步就往门口迎去,正好在院落中间的位置,就遇到了一起。

“沈公子早啊!我家夫人让奴婢来请沈公子进去!祷”

“有劳无双姑娘了!”

沈烈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这个容色殊丽,窈窕娉婷的丫鬟名叫无双。

想着也只有如古悠然那样高贵典雅,又艳骨生香到了极点的女子,才敢用同样芳华美貌到这种地步的女子当丫鬟了。

见古悠然不但一个晚上过来不曾反悔昨天的约定,还让无双这个贴身丫鬟迎了出来,沈烈的心中不说感动不已,但对古悠然的好感却无疑增加了不少。

“公子请!”

“二叔,你与我一同进去拜见下夫人,你们其他的人就留在外面等着吧!”

既然古夫人这么给足了脸面,沈烈他也不是个不通事的人,冲着身后与他一道前来的六个沉默精干的中年人就如是命令道。

那六人显然是常年在一起训练有素惯了的,闻言,同时就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了。

无双见状,眼眸里也露出了的淡淡地笑意,“多谢公子!请!”

今天的沈烈穿了一身极为明艳的浅金色袍子,袖口和襟摆的位置,都用藕粉色的丝线绣了几多腊梅。

长发梳了个书生式的方髻,用了一方白玉箍住,配上本来就修长玉立的身量,和俊朗端方的面容,当真是君子如玉,风雅从容的很。

光是走进房门的一瞬,就让古悠然忍不住眸色一亮了。

而唐拓和魏岑看到如此风姿的沈烈,就更加心头不悦了。

虽然不想用灰暗的念头去猜测夫人昨天晚上的动机,但是看到这样的沈烈,要让他们不去做点别的猜想,也不太可能。

尤其是魏岑,本来就在心里把古悠然视作禁|脔了,如今见猛地跑出这么一个风|流人物般的沈烈,心里如何能不被打破醋坛子?

顿时,看向沈烈的目光就不那么友善了。

而沈烈,虽是大步跨进这房间,但是目光可也没有局限于一处,与其说他今天是来拜见古悠然的,不如说是冲着魏岑来的更直接一些。

现在见魏岑的目光这样尖锐犀利且不善的看着他,他就更加肯定了这个负心贼子就是欺辱了他二妹的人。

当即回视过去的眼神更加的尖锐和仇恨。

几乎有一种用眼神把魏岑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的地步。

反把魏岑给惊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想着这厮也未免太张狂了一点,胆敢勾|引他的女人不说,竟然到了他们的地盘上,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用这样嚣张的眼神看他?

这小白脸不会脑子浸水了吧?

魏岑越想越觉得有点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非得给这个叫沈烈的小子一点教训才好。

于是,倏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走向了他,“你叫沈烈?听说你昨天晚上有事请我们夫人吃饭,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还有,是谁指使你来***扰我们夫人的?”

魏岑这话一出,古悠然倒没什么反应,唐拓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好了,觉得小四不免太急了!

纵然对这个沈烈看不过眼,也不用人刚进门就要紧盯上去,反显得他们自己小家子气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开口阻止,也是存了点心思要看这个沈烈如何应对的。

毕竟听夫人之前的口气,似乎她会和这个沈烈单独去吃饭,还是和他们有关的。

沈烈也没想到这个魏岑居然会这么沉不住气,他才进门话都没来得及说呢,他就跳出来了。

这可不就证明了他内心的心虚吗?

不由表情更加冷了下去,也讥诮地回道,“有些不是人的东西总干些见不得人的丑事,现在看人找上门来了,心虚的连话都不敢让人说就要紧跳出来倒打一耙了吗?”

魏岑闻言一怔,一息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被人骂了!

什么又是‘不是人的东西’,又是‘干见不得人的丑事’,还说他‘心虚的倒打一耙’?

娘得,说的自己好像和他有不同戴天之仇似的,他根本不认识他!

魏岑这下是真的火了,“你放p!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认识你吗?”

居然连放p这么粗俗的字眼都说出来了,可见魏岑是真被激荡出火气来了。

任谁再是性情深沉,蓦地被这么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样的冤枉,怕也不可能还坐得住,何况魏岑本来就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就是古悠然看上了沈烈这个小白脸。

现在再被这个小白脸载了这么大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到头上,他哪里还端得住斯文的一面?

唐拓闻言,脸色不由更难看了一些。

明显看出那个沈烈是有的放矢而来,目标似乎就是冲着小四的,因为眼睛里仇恨是藏不住的,也是假装不了的。

而小四今天的表现也的确反常了那么点,平时的他可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甚至今天连这么市井之人说的粗话都说出来了。

难道这中间真是有什么事?

“你自然是不认识我,我问你,你可还记得未名湖畔的沈静吗?”

沈烈怒声反问。

这一声挟着满腔的恨意与愤怒的反问,在这房间里猛地爆发出来,按说是极有震撼力,也是很富有感染力的。

起码唐拓和魏岑一时间是真的被震住了。

只是可怜了刚喝进一口倾城递给她的提神的参茶的古悠然。

茶水刚滑进喉管一半,另一半还在嘴巴里,猛地就听到这句雷死人不偿命的台词,一个反应不及,‘噗——’的一声,嘴巴里的半口参茶全喷出去了不说,另外半口整个呛进了气管。顿时,一通压制也压制不住的剧咳,就猛地响了起来。

甚至没一会儿,古悠然的脸色都被咳嗽给咳的通红了,映衬着她本来就欺霜赛雪般绝美的面容,更加如同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晚霞一般。

一时间,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丽!

不由自主就看呆了在场的这几个男人。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倾城可吓坏了,一边赶紧拿着手绢去给古悠然掩口,一边素手轻轻地在古悠然的后背抚拭,不明白夫人好好的怎么会被参茶给呛到了!

无双也赶紧在另一边轻抚古悠然的胸口,帮她顺气。

陆文生身为管家,又是男人,自然不便上前查看,唯有小心的等候在一边,静待夫人缓过气来。

好一会儿,古悠然终于止住了剧烈的咳嗽,接过倾城递来的丝巾,擦拭了下因为呛到后产生的少量的涕泪。

这才抬头看向面色怔愣和古怪的沈烈他们。

“抱歉,沈公子,那什么,不小心呛到了!呃,你们继续!”

沈烈和魏岑,包括一直在旁边听情况,没说过话的唐拓,闻言都忍不住苦笑了。

刚才那剑拔弩张,兴师问罪的激烈场面,被她这么一通呛到剧咳打断后,哪里还紧张得起来?

若不是沈烈清楚的看到她咳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知道这样的情形对于一个女眷来说,已经是属于非常失礼失态的话,他都要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故意偏帮魏岑了。

事实上,魏岑心里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想着这女人变了归变了点,不过还是知道向着他的。

殊不知古悠然可是真心被呛到了,盖因那句‘你可还记得未名湖畔的沈静’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只要是21世纪的中国人,估计少有人不知道那句‘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的台词。

她怎么也没想到都穿到这不知名的地方来了,居然还会听到这样的句式,实在是‘缘分’啊!

而唐拓,眼看着小四大失常态的和对方当众吵起来了不说,身为夫人的古悠然又被参茶呛到,以至于也没了仪态。

他要是再不开口说话,这场面他都不晓得会发展到哪里去了。

生怕自己的心脏也受不了这总是估计不到的场面的刺激,唐拓决定还是由他来问比较合适。

“沈公子是吗?在下唐拓,是魏岑的师兄!我观沈公子似乎对我师弟有些误会,不知能否说出来听一听?”

“误会?”

沈烈闻言,冷笑了一声。

之前的激烈愤慨虽然因为古悠然的咳嗽而褪去了,但是冷静沉稳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我倒是想要误会!可惜——”

说着他就猛地转身,冲着魏岑便厉声道,“魏岑,你若还是个男人,就当着你自己的师兄和你家夫人的面上痛快承认了!我沈烈也不会太难为你,带你回去见过家妹后,自会给你一个痛快!”

“你要是再顽固嘴硬,抵赖不说的话,可别怪我最后的脸皮也不给你留!”

“什么?姓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连你是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你想让我承认什么?你道我魏岑是什么人,是街头上的泼皮无赖吗?你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别怪我辣手无情!”

魏岑都有些气极反笑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他本意是找这个小白脸的茬的来的,没想到他还没开始,这个小白脸反而诬赖上他了,那架势似乎是他骗了他的什么妹妹。

天知道他魏岑要女人还用的着去骗吗?

真是个笑话!

今天不给他一个交代,少不得他这个神府四公子也要发一回威!

“咳咳!沈烈,有事说事,你们这样吵,说到明天天亮都没有重点!你就把你昨天与我说的,当着魏岑的面说出来,与他对峙,看他有什么可回答你的,不就能证明了吗?”

古悠然不想插口的,可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互相威胁和人身攻击,就是说不到关键的重点,让她这个一边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急了。

不得不开口提点他们。

沈烈闻言,顿时正色冲着古悠然拜了一下,“多谢夫人提点,在下也是被气糊涂了!”

而魏岑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忍不住不满地叫了一声,“夫人!”

其他的话虽然没有,不过言下之意也甚清楚了,就是:夫人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古悠然则面色淡定地宛如没听出魏岑语中的不满,反而冲着唐拓曼声道,“二公子正好也听听其中的是非曲直,给他们做个见证好了!”

唐拓见夫人点了他做这个公证人,虽然他不会因此偏私小四,但是若真是姓沈的污蔑了小四的话,神府的威严不可侵犯,他是不会对沈烈手下留情的。

因此脸色端严地冲着古悠然行了一礼,“是,夫人!”

“好了,既然如此,沈公子你就说吧!”

沈烈是带着证据和事实来的,自然不怕唐拓这个公证人会偏私,闻言,立即看向魏岑道,“魏岑,四年前夏末,你可是曾到过中元国的未名湖?”

“不曾!”魏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而听他这么直接了当的否认,沈烈和一直站在一边的毛二叔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浓浓的怒意。

“好!既然你如此抵赖,那我问你,你的那具琴可是七弦古琴,琴尾有一处焦痕?”

听沈烈猛地提起他的琴,魏岑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下。

这个细微的转变没能逃过古悠然和在场所有人的眼神。

尤其是唐拓,别的人或许因为不够资格,或者与魏岑不够亲近,不能接触到他的琴,可作为师兄弟的他们其他五人,可是都曾见过魏岑的那具琴的。

而那具琴正好是七弦,且琴尾上的确有一处焦痕。

再回想下这具琴最初出现在小四身边的时候,似乎也正是四年多之前。想到这里,唐拓心里其实已经判定了沈烈的会找上他,绝对不是偶然和没道理的。

可要说小四去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这就是唐拓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想必这其中肯定有其他的原因所在。

“魏岑,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敢回答,还是又想抵赖?”

沈烈见他不吭声了,越发语声激越,转身冲着古悠然就一礼,“夫人,沈烈请求夫人亲自当众验琴!”

“这——”

古悠然迟疑了一下,眼神看向唐拓,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而唐拓也觉得公平起见若是小四不予承认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验琴,自然他的心里也是不高兴的,为小四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逃避什么?

要是里面有误会,赶紧澄清就是了!

真要等当众验琴的话,即便事后证明有误会,神府的威严也多少受到了挑战和损害。

不由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却听魏岑已经语声低沉地道,“不用验了,没错,我的琴上的确有一出焦痕,那又如何?”

“好一句简单的那又如何?你是不是接下来还想和我说,天底下的有类似痕迹的琴不止一具?”

沈烈嗤笑了一声,“我早就防到你可能要抵赖,没错,天底下七弦的琴很多,琴尾有焦痕的也可能不止一具,但是琴身用南海乌木,琴弦用了雪原银蛛丝的乌木凤尾琴,全大陆我敢说也找不出第二具来!”

“而这一具乌木凤尾琴正是我沈家的传家之宝!你可还要当众查验一下我沈家留在琴身上的暗记才死心?”

沈烈这话一出,众人都心中哗然!

人家把魏岑的琴的特征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甚至还说了琴身上有沈家的暗记,只这一项已经把所有还想质疑那琴不是沈家的疑点给打破了。

唐拓也明白,事到如今,不管魏岑是否真的骗过人家妹妹,就冲着这琴如今他手里,人家找上门来便是占了理的。

“沈烈,也许我手里的这具琴真的来自你们沈家,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你的妹妹沈静!也不曾做过你说的欺辱女子感情的事情来!”

“哦?是吗?那我倒要请问魏大公子,既然你不曾见过我妹妹沈静,你这琴又是从哪里来的?”

沈烈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魏岑的脸上。

是啊,人家问的很在理啊,既然你说你没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那么人家家传的宝琴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你的手中吧?

魏岑的表情有些冷凝和僵硬了下来,谁都看出了他此刻心情的极度压抑和不郁,但是他就是不解释。

好一会儿才僵硬地憋出了一句,“总之,我没做过你说的事情!”

这话甫落,连唐拓的眼神都有些不满了。

这叫什么解释?

这不是摆明了让人觉得他就是无话可说无可辩驳,所以干脆就耍赖了?

果然——

沈烈听了这话之后,冷笑之声更甚,“夫人,还有这位唐拓唐公子,贵师弟的解释,两位可都听清了?易地而处,试问两位若是在下的话,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听信?”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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