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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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失去相比,一切的错误都是容许被宽恕的!
就当是感恩老天爷一次又一次地给她继续活着的机会吧!
古悠然很轻易的便决定给他,给他们的关系,以新的机会。
这不是她健忘,不是她太过优柔,而是情丝这东西,一旦缠绕上了,其实最是斩不断的。她也好,魏岑也好,邓傲也罢,她们都太需要一个重新走到一起的契机了。
“哭,哭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吗?”
“悠然,5……”魏岑只唤了一声,便是哽咽的点头样,眼泪还是如雨般的落着。
“别哭了!我,我睡多久了?”
“两天两夜了!”
竟然这么久了!古悠然有些意外!
随后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孩,孩子呢?”
“悠然,你别急,糖宝儿好着呢!大师兄抱着呢!”
“对,对了,你醒了,我得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大师兄他们,这两天所有人都为你悬着心,我们每五个时辰轮流看护你,这会儿虽然是我在,可其他人肯定也没有睡呢!我去唤!”
古悠然听他一边欢喜地说着,一边擦拭着熬得通红的眼角,不由心下更是恻然了起来,觉着这次醒来再见到魏岑,他的改变好多,竟然不吃醋没闹腾不说,还会替别人着想了!
看来之前她对他的看法,果然还是太过苛责了些的!
不由心微微一软,道,“岑,别急,与,与我说会儿话!”
317:“母鸡”
317:“母鸡”
魏岑听了这话,错愕地怔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却伤心得更厉害了。
然而那赶紧握住的古悠然的手,却不由自主握地更紧了。
须知似她此刻这般与他温柔的说话,专注怜惜的目光之落在他一人身上的日子,不知有多久不曾再看到了。
虽然他此刻对着悠然,不免还是使了些苦肉计,用了点小心机,然则若一切都是为了挽回爱的话,他不会惭愧和后悔甾。
只是觉得这样的久违的温柔重新回到他身边,他才意识过来,他其实骨子里是多么贪恋的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哪怕一点点的只给他的温柔和爱意。
即便是她曾经对他那么凶冷,那么状似无情无义过!
“悠然……条”
古悠然见他无声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凶了,胸膛里的心脏也像是被他那泪水给无形的浸泡在了其中,越浸越软。
不由挣动了下身子,似乎想要坐起来。
魏岑大吃一惊,赶忙也顾不得自己掉眼泪了,倾身就按住她的身子,“悠然你做什么?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未长好呢!”
伤口?
古悠然先是不解,随后因为那一下的挣动,顿时意识到腰部以下很是撕裂的疼痛感后,她的一些被她暂时忘记掉的记忆,一点点的回到脑子里来了。
……
是冷忧寒吧!
古悠然的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无奈而有些隐隐挣脱不出命运的感觉的叹气!
说真话,她是真心没想过把冷忧寒这样的人也弄到自己的生活中来,实在是他太特殊、太与众不同了。
不说容貌,性情,就说那才气和本事,也绝对不是该被一个女人,和一堆其他的男人给共同束缚和湮没在一个大家庭里面的对象。
然而,一连串的阴差阳错……却弄到如今这地步。
她前脚不小心调|戏了下人家,后脚就把自己整个身体的便宜都让人给占了!
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
当然了,古悠然也知道这是玩笑话,她那日生孩子生成那般凄惨之模样,血淋淋的还满副丑态。
但凡是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也没有谁会喜欢看女人生孩子的!
若不其然的话,顾郎、唐拓,魏岑、邓傲等等的也不会一个个相继的扛不下去了。
那是一种看着心爱的人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极大折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
所以别看她一个个骂他们没出息,骂得状似厉害,心里其实并不怎么怨怼他们。
而古悠然她自己的男人在她生孩子最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没能在身边,她尚且不怨怼;
而对于冷忧寒这个救了她和女儿两条命,又变相得保住了她这整个特殊的还未明确形成,却已经其实存在了一女多夫的家庭的大恩人来说,她心里的感受又岂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说得尽的?
那一剪刀的勇气和恩情……古悠然皱了皱眉头,没想好该怎么回报人家!
魏岑却以为她是牵扯到了伤处才痛起了眉头,立时紧张了起来,“悠然,是不是扯痛了?”
说着,便想要掀开被子去看,被古悠然连连摇头拦住,“不是!没有扯到!”
“那你?”
“我是想到别的事情了!”
“那就好,那就好!悠然,你还是别乱动了,想要吃什么,做什么,都与我讲!”
古悠然也确实感觉到了除了腰部以下那处撕裂的痛之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松散掉了,不再原来的位置上一样。
酸酸懒懒的反应钝慢!
难怪人们常说女人生一个孩子,等同于身体经历一场ge命!
可不就是这样?
她何尝这般虚弱得浑身无力过?
下意识的,古悠然就想要运转一下内力,好支撑自己有更多的精神和力气,却在下一秒傻了眼。
盖因她的丹田处,竟然一点气息都聚集不起来。
空荡荡的有如被散功了一样。
这令得古悠然无法不瞬间变色了,倏地一下就要再度坐起来。
“悠然?怎,怎么了这是?不是说了你的身体——”
魏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古悠然面色颓暗无比地道,“我的内力出了问题,半点都聚集不起来了!”
“啊?”
魏岑闻言也一怔,当即就探手过来,想要输入自己的内力去检查,然而刚输入一点点内气,那一日那凶猛地反弹过来的气劲,再度自古悠然的腕脉处弹了出来。
而已经吃过一次亏的魏岑,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并没有被弹出去,而是稍稍退了小半步。
便是这小半步也足够魏岑二度变脸色了。
第一次没准备,他和邓傲都吃了亏,可这一次有了准备,只试探的输入很少的一部分,依旧被这般强劲反噬过来,要说悠然这身体里面没有内力和气劲,又怎么可能?
可悠然却说她的丹田内聚集不出真气来,这是出了什么事?
古悠然也感觉到了那股把魏岑弹退了半步的强劲气流,正是自自己的身体里出去的,但是她却无从感觉到那气劲到底是如何生成,又是怎么把魏岑给击退的。
不由也错愕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怎么会这样?”
“悠然,你别担心,有可能只是暂时的体内筋络出了点小岔子,等你身体养好了,重新倒气归流下,也就好了!”
“你看既然能把我反弹出来,说明你体内的内力并没有不见,只是一时散乱到了身体各部位罢了!”
古悠然虽然知道事情多半没他说的那么简单和容易,可眼下却也不至于真的慌到无法冷静心神。
说到底,她自打来了这个时空,什么样的生死灾难之流的也算是见识过了,这次生孩子更是在死亡线上徘徊了几个圈都不止。
如今好不容易人都好好的,不过是一时没了内力罢了。
急什么!
终归是会有办法的!
她绝对相信,论说要有运气,这个时空谁能比得过她?
闻言,微微点头,“嗯,你说的对,也许用不了多久它自己就恢复了!岑,既然回来了,这次之后,便不要走了吧!”
古悠然重新摊开手掌,冲着魏岑的方向伸了出去,看着他,诚恳地希望着。魏岑本以为悠然肯定还会给他一些考验和责备的,应该没那么容易原谅他重新接纳回他,可现在,她却只字不提过去的事情,只是这么唤他回来。
俨然是完全不打算计较之前的任何事了,看得魏岑的眼眶又热了起来。
心口的位置也有些暖,又有些复杂。
可这并不影响他立即也伸出他的手,反握住古悠然的手,然后用力地点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除非变成尸块,死透透了,否则的话——”
“好端端的,赌什么咒,还说成这样,也不嫌恶心!”
古悠然打断他的话,嗔怪地看着他,口里数落,眸里却是柔软而欢喜的。
且即便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健康的,但她的眼神却已经非常的有力和明亮了,“既是你答应我了,我便当你是深思熟虑后的认真了,你,不会再改变主意,又后悔了吧?”
“不会了!最糟糕就是这段没有你的日子,其实前一次你生我气,遣我离开我也曾感受过了,只是我这人总是这样的学不乖,也总是这样的记不住教训一再的惹你生气,也弄的自己不开心!”
“现在我也想通了,好男人不独独我一个,既然他们那么多人都要抢着和我一起给你爱,且他们都不嫌委屈了,我一个劲地总闹腾又算是哪门子的对你好呢?”
“对你好便是你得到许多许多份如我这样的爱,我应该替你感到更幸福才对!”
“你看我每次闹腾,没得还惹你不痛快,你当我善妒又小肚鸡肠,反而把你推得离我越来越远了,可我的心里却其实从来不曾变过一丝一毫对你的心!”
“悠然,你说这算不算是我在经验教训中成长和成熟了?”
“这次你生糖宝儿,情况危急的很,我又差点要面临失去了,因此看到其他的人同样痛苦的面容后,我才蓦地意识过来,我们都是爱你,想要你幸福快乐的人,为什么却总要彼此去斗去争呢?”
“所以……”魏岑用饱含深情以及对过往行为很是后悔的一句话,作为了他心路历程剖析完毕的最后结语。
他说,“悠然,我可能还是会有小性子还是会惹你生气,但请你相信我,这一切皆因我爱你!”
……
古悠然自然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也不是什么小女生了,如何不知道男人哄女人时动听的话语是可以上天入地,信手拈来的?
然而,纵然是知道魏岑的话中有哄的、有夸张的成分,可其中的深厚的感情却也是真真切切的流露在外的,并无伪装和一丝牵强。
只这,就足够古悠然把他所有的话都听入心头了。
抬手轻柔地在他脸上抚过,动情而喜悦,温柔而满足,“我早就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此刻,这份幸运而带来的幸福再一次验证了我的认为!魏岑,我也是爱你的,你知道吗?”
魏岑用力地点头。
他原本是担心她不肯再爱他了,现在重新得了她的肯定和确切的爱语,他也顿感无数的满足和惊喜,很有几分喜极而泣的chong动。
……
两人静静地偎依相靠了一会儿,古悠然终于微微抬起头,还未说话,魏岑便已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了。
轻柔地放开她的身子,胡乱的抹了下他自己的脸,又整理了番情绪和衣裳,才低声道,“悠然,我现在去叫他们进来!”
“嗯!”
古悠然点了点头。
她的男人太多,远远不止需要安抚一个魏岑,还有其他好几个。
如今除了还在清河边等着她去的沈烈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在这小客栈里面了。
她不醒还昏睡着便罢了,既是醒了,那么她的时间就不独独是她自己的,也是别人的。
能和魏岑单独交心的说上一会儿话,其实已经是比较难得的了。
趁着魏岑开门出去的当口,古悠然才毫不掩饰自己的疲惫的叹了口气。
从前总希望美男越多越好,如今感情债背得太多,才知道一般人的肩膀其实承载不了太多的人的梦想和愿望。
只不过她也不算是一般人了!
古悠然不无自嘲和自得地想了想。
再说了,就算她也是个一般人,她的这些个男人都是搜罗天下也搜罗不到第二批更好的绝世美男子,她哪里舍得给别人 ?'…3uww'
就好像,好东西吃都吃进肚子里,再要她吐出来,那多暴殄天物啊?
那是绝对不行的!
纵然是吃撑了,那她也乐意!
……
……
不一会儿,纷乱的脚步全都来到了她门口。
虽然脚步声多,却不重,好歹也都是有武功根底的人。
唐拓算是第一个冲了进来。
“阿然,你醒了!太好了,谢天谢地!”
甫一进门,见她竟然坐在床上,不由又是一惊,“阿然,你,你这身上还伤着,怎么坐起来了?快快躺下!”
“没事!不要紧!”
古悠然微微地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地看了眼唐拓,见他果然比魏岑的憔悴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然后目光又看向其他进了门,却没说话,只是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们,微笑着道,“辛苦你们了!”
这短短五个字,当真让大家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慨!
冷忧寒站在最后面,臂弯里抱着一个布料精致却被包裹的乱七八糟的襁褓,显然,她和唐拓的宝贝女儿糖宝儿正是在其中。
许是母女连心的关系。
一进了这屋子,感觉到了娘亲的目光的注视,一直安静得待在冷忧寒怀中睡着觉的小糖宝儿,毫无征兆的就开始哭了。
几个男人的目光也顿时都转向了冷忧寒。
冷忧寒也知道他们都是期盼着能抱一抱,或者多看一眼这个小公主呢!
只不过——
他脸上没露什么表情,心里却是很有几分自得地满足的,因为糖宝儿不要他们抱,她只认他的怀抱!
谁说小婴儿没有自己的意识?
糖宝儿就有!她就知道是他接生的她,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除了吃奶|的时候她会在她娘亲古悠然的身边躺一会儿。
旁的时候,便是连奶妈抱,她都是要哭的。
只有到自己的怀里,她才会安心的睡着。
现在算算时间,小糖宝儿也的确到了要喝奶|的时候了。
对于她这个时候哭,冷忧寒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没面子的,抱着她就缓步来到古悠然身边。
而此时,挨着床边的糖宝儿她亲爹,我们可怜的正牌老公唐拓童鞋,终于有机会近距离看到自己的宝贝闺女了。
眼神不无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家大师兄,明明是他的女儿,大师兄却为什么像个护崽的母鸡似的,整天的抱在怀中,竟是除了喝奶|的那点时间,旁的时候瞧都瞧不到一眼。
弄得这两天,唐拓的心里就和被猫爪不停地挠着似的,难受的不得了啊!
好在现在阿然终于醒了!
唐拓又是高兴阿然的苏醒,又是喜悦以后总不会还是见不到抱不到自己的糖宝儿了吧!
318:人没事!精神有问题!
318:人没事!精神有问题!
这也是古悠然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谁让她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没了意识。
两天里头又完全是昏沉过去的。
现在,看着被送到自己手中的小婴儿,双眼紧闭着,皮肤嫩嫩的,有些微微的红,额头和鬓角的地方,还有些浅浅的胎渍没有褪干净。
头发黑乎乎的,居然还不短,现在也柔顺的贴在小小的脑袋上甾。
她真的很小,脸蛋只有她一个手掌那么大,手和脚她看不到,还被包裹在襁褓里。
抱在臂弯里几乎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到,可明明怀在肚子里的时候,她还是能感觉到肚子的分量的。
她的嘴唇也很薄,颜色是浅浅的淡粉色,嘴形像她,脸型也像她,可那双浓墨重彩般英挺的眉,却像极了唐拓廷。
还有那挺括的鼻梁的轮廓,也能隐约见到唐拓的影子。
古悠然的心在这一刹那,彻底的软了,醉了,那种生命有了新的延伸,血脉得到了完全的延续的感觉,不是当了妈妈,真的无法体会得到。
遗传和繁衍真是一件神奇又神圣的事情。
明明是一个全新的生命,可是却在这个新生命的身上,能找到两个不同生命的痕迹。
或者说她和唐拓两个不同的个体,合力创造出了另一个全新的个体。
而以后,等她长大了,也终究会有一个男子,与她一起,再创造出一个乃至更多的生命。
情感、血脉、知识、文化……许多的东西,就在这样一代又一代的繁衍中,被传承了下去。
的确,单一的一个人类的生命,永远无法与神奇的大自然,与这天地同寿。
然而,靠着这种生命自然繁衍的传承,人类用自己的方式,一代又一代与这整个世界,与这日月宇宙,漫天星辰一起相伴了下去。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不离不弃的浪漫相伴?
古悠然的眉眼完全舒展了开来。
那智睿的目光、柔和、温善、纯良、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息,似乎天地万物在这一刻都能被她那双眼眸给容纳了进来一样。
这一刻的她,全然不知道,她那嘴角微微含笑,静谧、安详又满足的样子,是多么的圣洁又引人注目。
不说这几个本来就为她着迷了的男人,便是冷忧寒以及那两个奶妈和仆嫂几人,也都被她美绝人寰的侧脸和这一刻散发的气息,给深深的惊呆住了。
本来那日看到昏迷了的古悠然就已经觉得这位夫人很是美貌,此刻更是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
古悠然可不知道众人都被她迷住了。
她只是恍若未觉的伸出自己的手指,轻柔地碰触了下小糖宝儿软软的脸颊,一股血脉相连的爱,自然地从心底升起!
糖宝儿似乎也知道碰触她的人是妈妈,是娘亲,本来还咿咿呀呀地哭声,竟是慢慢就停歇了下来。
小小的嘴巴努了努,似乎哭的口干了。
古悠然一见,顿时就笑了起来,然后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轻声地呢喃了一声,“哎呀,还真是不漂亮呢!有点丑!”
说是这么说,可诸人哪个听不出她这说着丑的语声里,包含着的其实是多少的得意和喜爱啊!
唐拓虽然也明白,可是听到阿然说自家宝贝女儿丑,他这个当爹的还是有些不赞同,忍不住替小糖宝叫屈了一句,“阿然,糖宝儿哪里丑了?不是挺漂亮的吗?”
古悠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哪里还不知道他这是‘癞琍头的孩子都是自家的好’?
虽然她也觉得以后长大了,糖宝儿肯定不会不好看!
不过这会儿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又因为早产受了那么大份罪过,瘦小的像只稍大的鹌鹑一样,五官都完全没长开呢,哪就能看出漂亮来了?
“这会儿知道疼女儿了?那会儿让你接生你怎么就不敢呢!笨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掀开衣襟,稍稍侧过小半身子,把那一团丰满的雪白,借着被子和衣衫的一点点遮掩,放进了小糖宝儿的口中。
小家伙比一开始刚出母体时,虚弱的恨不得奶都吸不动的孱弱样子好多了。
又加上冷忧寒这个把她当成掌中宝的绝顶高手的尤其爱护的关系。
这两天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