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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穿越进棺材·狂妾-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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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精力。

哎哟!离题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总要出去的,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间里啊!

不多一会儿,耳旁她已经听到了开门声,显然,纳兰明珠已经先一步出去挡枪子了。

她再是心中忐忑,此刻也不得不赶紧整理穿戴自己的衣服了。

两分钟后,古悠然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满床纳兰明珠的衣服,没有一块是超过三十厘米的大布片,可她自己的衣裳,却除了丝绸小亵|裤破了之外,连半片衣角都是完好无损的。

真是——

这战场,让其他人见了,她说她昨晚上是身不由己的就沉醉进去了,泥煤的,谁信啊!

386:一种名为‘古悠然’的瘾

386:一种名为‘古悠然’的瘾

纳兰洛开门之后的一秒钟内,几乎所有的房门都打开了。

谁的耳朵都不聋,且他们都等这一声门响等得太久了。

各路各式美男犹如模特登场一般,不约而同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就站在各自的房门前,目光身体的侧向都是一致的看向中间纳兰洛出来的方向。

纳兰洛穿着昨天晚上新买的两套秋衫中那稍微薄一点淡青色的那一套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和身体深处已经无形中产生了某种变化,今日一样是脚底不沾内力的纳兰洛,走出来,站在门口给人的感觉却是脚底十分的沉稳,毫无半分虚浮之态。

这令得包括邓傲、唐拓、顾希声在内的和古悠然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不知道是嫉妒到了极点,还是惊讶到了极点村。

他们是练武之人,一宿贪欢后,也不免有几分精气虚浮,尤其是当他们爱慕|贪|色的对象是古悠然这样的名|器|尤|物之时,这等情况饶是再装无事,也心底多少清楚。

可纳兰洛一无浑厚的内力打底,二来他本就是个读书人,不惯于强身健体的武夫,也没有多大的力气。

可这厮愣是鏖战了一宿,啥事没有不说,反而面色润泽有光,天庭神蕴内藏,连眼神都变得更加藏风隐灵了。

若他是个武林中人,比如修炼过某种男女|房|中|秘术的话,他们还能怀疑纳兰洛是不是采|阴|补|阳了。

可他一介书生,反而悠然武功估计当世无人可当她一堪之敌,这种情况下,决计没可能算计到悠然从她身上得了功力或者其他好处的。

那么难道说,纳兰洛这家伙,看着最是百无一用,但是偏偏在那事上,是‘天赋异禀’?

这等猜想,也难怪令得所有男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凶狠和杀气。

这并非真的是要杀了他,而是纯粹是因为大家都是男人,于是都懂得那个原因。

倪明泽的脑袋从门里探出来看了一眼,又很快缩了回去,赶紧把门关上,忍着肚子饿,也只能与他的小厮阿默大眼瞪小眼。

外面这等无形的刀光剑影,争风吃醋问题没解决之前,他们看来是别想吃早饭了。

不过也好,总算他们不用被夹杂在其中,不然日子更难过。

老李头也远远地贴在走廊边的角落里,不声不响,反正他只认一个主人,就是夫人古悠然。

夫人没出来之前,公子们主子们愿意怎么眼神厮杀,他都管不着。

不过这老东西老眼可是一点不花,贼精|光|的很。

粗粗一瞄,就明白了纳兰洛这位公子身上,一定有着什么男|女|双|修,互相助益之法。

看他那神光内敛,精|气十足的样子,他当了这么多年合欢谷谷主,最是明白男|女|之间这等奥妙转换了。1

因此,绝对肯定这位男主子以后在夫人的后宫之中,分量肯定不会小。

最起码宠爱肯定不会少。

毕竟这等好货在身的人,与之行鱼|水|之欢,这可不仅仅是对他们彼此的身体有好处,那生理上享受快|感的妙处,更是远超其他寻常之人。

嗯嗯!

老李头看着是恭敬地低垂下脑袋,显得很老实本分的样子。

实际上,脑子里已经在想着以后除了顾公子,以及冷大公子,还有和夫人已经孕育过小公主的唐拓大人之外,最要被重视的就是这位纳兰主子了!

冷忧寒也开了门。

他以为率先出来的会是古悠然。

摒足了一股劲,脸色冷傲冰寒到了极点地看到的竟然是纳兰洛,一时间,那勉强维持出来的遮掩憔悴和伤了心的冰冷表情,也瞬间被难看到了极点的黑沉给打破了。

他盯着纳兰洛的样子简直说不出的可怕。

中间隔着一个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的顾希声,都依旧能十成十的接受到来自冷忧寒的杀气和愤怒。

可见他是真的已经连最基本的忍耐都快要做不到了。

顾希声站在中间,侧面直接承受了那冰冷的要冻死人的刺骨寒意,瞬间,令得他都蓦地暗叫一声不好!

冷忧寒莫不是被气疯了吧!

当即也顾不上他自己也还在愤懑之中,连忙整个人转向纳兰洛,语声有些低哑地道,“都来我房间吧!我们说说话!”

说完,他率先转身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而听到顾希声开口,冷忧寒那情不自禁外放出去的肆意杀意,也蓦地一收,似乎意识到他又一次失态了。

当即他面色重又恢复了冰冷之色,却并没有进顾希声的房间,而是转身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听到和看到他关门后,走廊上的众人才不约而同的都微微地放松了下肩膀。

实在是大公子冷忧寒的气势太吓人了!

那一刹那,包括纳兰洛自己在内,都不怀疑冷忧寒是真的有杀了他的心和冲动。

沈烈更是骇得瞳孔一缩,早就知道神府大公子可怕,却不知道可怕到这样的地步。

书呆子可真是阎罗殿前徘徊了一圈啊!

唐拓和邓傲以及魏岑却纷纷苦笑了一下。

大师兄这又是何苦呢!

明明就是在意悠然了,却又非要不肯承认!

这若真的不喜欢,又何苦差点迁怒和杀了纳兰洛呢?

“书呆子,你没事吧!”

沈烈快走了两步,上得前来,小声地问。

虽然大公子只是那么瞪了一眼,外放了下杀气,可书呆子不是练武之人,是普通人,那点杀气天知道有没有对他的身体和心理造成什么伤害,沈烈没法不担心。

“没事!小疯子!我们进去吧!”

纳兰洛脸色的确有些白,但是语声却还算平稳镇定,他心里也隐约明白,若不是昨天晚上和悠然在一起后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有些强壮了的话,光大公子那一眼凌厉的杀意,他的心神还真的抵挡不住。

不过这会儿真不能说什么。

大家都是男人,难道和女人一样,斗得那么肆无忌惮和难看?

再说了,昨天的事情,别人不知道,纳兰洛自己心里清楚的很,的确是他先撩|拨|的古悠然。真不是古悠然先要对他图谋不轨的!

是以,他承受了一记大公子冷忧寒迁怒的杀气眼神,也没有在心里暗怪古悠然这家伙不赶紧出来扛雷分担压力。

与沈烈两人抬脚一起走进了顾希声的房间。

而随后的唐拓却等了魏岑和邓傲一起上前后,才低声道,“小四,你一会儿可别再闹了!咱们这个靠薄弱关系维系在一起的团体,可是经不住多折腾的!”

“不管怎么样,先要以和为贵,明白吗?”

魏岑的脸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大体还是识得。

尤其是知道如今最危险的不确定性|症结在大师兄身上之后,他也更加小心了许多。

正如二师兄所说的那样,都是悠然的男人,大家若非因为这一个共同点的话,谁看得起谁,谁又愿意迁就谁啊?

可也正因为都是因为这一个原因,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更加的脆弱和不稳固。

一个不小心,哪个人爆发了,这个共同组成的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就会整个被裂开。

“二师兄,我知道!”

“老三我不担心,他一贯沉稳!”

唐拓说完,就抬脚走向了顾希声的房门。

魏岑看了眼正阴翳着脸,努力挤出苦笑的邓傲,微微有些发冷地哼笑了下,便也跟了进去。

邓傲的脸色在听到魏岑的那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冷笑后,更阴鸷了几分。

他哪里是沉稳,他也气得要发疯了。

可他只能憋屈的什么也不能说。

麻痹的,就因为当初他和悠然在一起的最初,是属于暴|力|的,是属于有罪的,所以他就总有那么点抬不起头的感觉。

真他娘de|操|蛋!

……

……

六人围坐在方桌边。

四条边,就那么凑巧的纳兰洛坐的那一边,就他一个人。

而其他三个方向,魏岑和沈烈坐在一起。

唐拓和顾希声,包括邓傲三人虽然分坐了桌子是两条边,但是三人挨得还算是近得。

这就形成了明明是四方桌,却像是三堂会审一样的呈扇形地盯住了纳兰洛一人一样。

纳兰洛见状,忍不住又是苦笑了下。

看向几人的眼神,倒是没有什么闪躲,而是直接清润坦白道,“是我起得头!”

啊?

几人虽然没出声,可不约而同都睁大的眼睛里,已经带出了他们的惊讶和不相信。

“是真的!我是男人,不是姑娘!这点勇气还是有的,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纳兰洛用这利落的话,算是先给古悠然的黑锅,平了反。

“纳兰你?这是为什么啊?”

沈烈这下忍不住了,他和纳兰洛住的最久,对他的习惯和性子了解的最多,这里能这么直接地第一个开口问他的人,自然是沈烈再合适不过得了,“你和姐姐不是才……才相处没多久吗?”

“原本只是有些不甘心!后来——”

纳兰洛依旧是简短的说明,可是那两字后面的内容,太令人有想象的空间了。

或者说他透出来的余味实在太过深长了。

而对已经是过来人的唐拓他们来说,那两字后面的内容,他们完全清楚得厉害——就是纳兰洛这下是真的离不开,缠上了。

他们就知道,悠然这女人就是一坨美丽有毒到了极点的艳|肉,没沾上的时候,恨不得嘴上心里要多抗拒就多抗拒。

甚至于嫌弃和鄙夷也兼而有之。

他们中没喜欢上她之前,鄙视她的还少吗?

比如唐拓他自己,又比如邓傲。

可现在呢,还不是死心塌地得打都打不走,死也要纠缠上?

爱情这种心灵上相契的感觉固然是一种原因,可肉|体上的极致,何尝不是另一种原因呢?

说白了,就算嘴上再鄙夷古悠然的人,若是一旦尝了她身子的好处,怕是用不了几次,也会无法戒除的。

如同染上某种毒瘾一样。

要不怎么就说悠然这女人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呢!

卫|道者,正派夫子们,包括一些德高望重的人|伦大家们,都喜欢高高在上说什么yu望是可耻的,是低贱的,甚至于是肮脏的。

可唐拓真想冷笑,说这话的人,有几个是真正能戒脱|得了yu这个字的?

论清高,论骄傲,论出身高低,论天下的地位,如今有几个敢说超过他们神府公子们?

可他们这些男人还不是如同被圈养的家宠一般,心甘情愿的围绕着悠然这一个女人转?

别跟他们提什么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他们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就非要都在古悠然这一个浪|荡的女人身上吊死的话,那是真正切切的笑话!

天下女人怎么了?天下女人能和悠然她比?

不好意思,在他们的眼中,再好再纯洁的女人,也已经是抵不过古悠然一片手指甲了!

他们情愿几人共同服侍一个古悠然,也不愿意去得到各自成百上千的其他女人!

387:不放手

387:不放手

好吧!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们也不用再问纳兰洛接下来的打算和想法了。

因为这个问题完全不需要问了。

既然本来就是悠然要接受的男人,现在他们不过是在众人都意料之外的提前完成了圆|房这一过程而已,有什么可继续讨论的?

甭管心理接受得了,还是还需要一点时间调整下才能接受的人,现在都必须马上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樯。

邓傲甚至于目光有些微微阴鸷地看了眼纳兰洛,暗想:这个纳兰洛看着面目平常,完全没有半分竞争力的家伙,没想到,这心机也挺深的嘛!

所有的人都被他一脸无辜和端肃的书生正派样子给蒙骗了。

若是早知道他会直接主动引|诱|,一步到位的把悠然给拿下了的话,昨天晚上悠然提出要宿在他房间里的时候,还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个谁都放心的好主意吗兢?

邓傲当真不想以阴谋|论的心思,去猜度和怀疑别的人。

可他这种想法一旦发芽,却是刹都刹不住车的就疯涨了。

便是沈烈,满心为纳兰洛高兴的同时,也不免心中有些黯然和羡慕的。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哥们,好朋友都已经先行一步的坐正了自己的位份,而他呢?目前和古悠然的关系还停留在姐弟的份上呢!

如何能不急?

“咳咳,既然是你开的头,那——”唐拓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就顿时打住了下,目光往门口看去。

也几乎立即,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

门外,古悠然微微有些尴尬地笑着冲着他们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就见她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冷忧寒的房间方向,无声地表示,她要先去那边。

顾希声也好,唐拓也好,都忍不住脸上浮现出宠溺和无奈的笑容的微微颔了颔首。

而古悠然见他们两人都点头了,才又惭愧地冲着他们笑了笑,人就往冷忧寒的房门口去了。

也没听她敲门,就听很轻微地一声后,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又关上了。

显然,古悠然已经进去了。

……

桌边的几人,重新看向彼此,一下子也没有了昨夜又是暴怒,又是嫉妒的心情了。

尤其是顾希声,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就袒露出了他紧绷精神后完全放松下来的微微倦意。

坐姿也不如之前那样端正了,一手都甚至慵懒地撑到了桌子上,托住了他完美的侧脸腮帮,眼神也完全回归了温润和气地看向了唐拓。

一边摇头一边轻叹,“哎,罢了!我顾希声算是彻底栽得没脾气了!”

唐拓闻言也苦笑了起来。

在神府中素来有棺材脸冰公子美誉的他,这会儿脸上也没有半分冷汉该有的矜贵和端得住了。

只有同样同命相怜的叹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阿然她就是这样的人啊!”

“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聪明一世,又都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折戟沉沙在了她面前,还不就是因为她这自由奔放,敢做敢认,又从不以此为耻的性情上了?”

唐拓的话落,魏岑先是瞪了唐拓和顾希声一眼,然后才闷声道,“以前悠然可还不至于这样!话说,都是顾希声你还有二师兄,你们把她宠坏了!”

魏岑这话一出,顾希声就眉眼上挑,眸子里分明带着几分轻笑地道,“四公子,这话不对吧!合着我们宠了娘子,你这个爱撒娇爱吃醋的就没份?”

“就是,小四,你少在那里撇清责任!你看你没回闹得鸡飞狗跳,吃醋吃得恨不得直上云霄,可哪次到了最后不都是你轻飘飘的又让阿然过去了?”

“还说我和希声宠着,你但凡真要有那么点不纵容着她,你也不用天天吃醋这么多兄弟啊!”

唐拓也没好气地驳了他一句。1

魏岑这下不干了,顿时就站了起来,“嗐嗐!二师兄,你这到底帮着谁呢?虽说都是一家人了,可好歹咱们是师兄弟吧!你怎么还帮着顾希声呢?”

听着像是不服要吵架了,可谁都听出了这不过是一句玩笑。

唐拓眉眼微微一斜,“我师兄弟不止你一个,不过朋友我就顾希声一人!你说我帮谁?”

“我|靠!二师兄,你可真行!哼,我真是白容了你了!早知道你这样过河拆桥,当日里,悠然要收了你的时候,我就该坚决反对!”

见魏小四有些赌气的样子,大家都笑了。

“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玩笑开开无所谓,可别真伤了和气那就不好了!”

邓傲赶紧开口,别没得本是一句玩笑,却拌出真火来,那可又要让外人看笑话了。

邓傲现在可是很防备纳兰洛和沈烈两人的。

细数起来,如今被悠然惦记在心里,又还没有真正有夫妻之实关系的,便只有沈烈和大师兄了。

大师兄且不说,防备与不防备,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个沈烈的话,却绝对是要先挡一挡的。

不论如何也不能让纳兰洛刚得了悠然的亲近不久后,又再让沈烈有可趁之机。

他也要抓紧机会增加自己在悠然心目中的分量,加深更多的联系才行。

不然的话,真让年轻的他们继续上位的话,他就更加会沦落的可有可无了。

邓傲自然是不会让自己落到那个地步去的。

“老三你也真是的,我说说都不行了吗?”魏岑撇了撇嘴,目光朝着隔壁的房间斜了下,然后压低声音道,“不知道怎么样?”

这句话,令得屋子里的气氛立即安静了点。

“应,应该没事的!姐姐她肯定会有办法的!”

沈烈有那么些没底气的说了一句。

唐拓张了张嘴,没吭声。

魏岑却道,“怕是没那么容易,大师兄的性子,一直都是很内敛的,谁也弄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刚才他那气势,我都骇得后背都是冷汗!”

顾希声的唇角,却不着痕迹地撇了一下。

语声淡淡地道,“娘子进去快一盏茶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出来,问题不大了!”

“嗯?”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不知道他的笃定从何而来。

顾希声淡淡摇头,“你们太小看娘子的缠功了!老话说烈女怕郎缠,但是这话颠倒过来说其实又何尝不适用呢?”

“大师兄那性子?”

对于顾希声的乐观估计,唐拓都不太看好。

“不信就等着看吧!”

可不就是都只能等着看了?

……

……

而另一边,话说古悠然一进冷忧寒的房门,迎来的就是一记充满凌厉杀气的掌刀。

这要换了没准备的任何一人,这一下,足够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古悠然是谁啊?

且不说她如今的这内力,这武功,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算是这个时空里传统意义上的武功和内力了。

就算还是,以她如今的程度,也绝对不会被冷忧寒这记杀招给暗算到啊!

更何况,她临来之前,就已经料到了所有的其他人都好摆平,估计就独独一个冷忧寒是要气疯掉了。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啊!

你说她进门之前又怎么会没想好策略呢?

是以,几乎冷忧寒的掌刀刚到她脖子大动脉旁边,那只白玉般完美无暇的手就已经被古悠然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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