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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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把那该死的男人从她姐姐的身体边抓出来,拎住领子大吼:这就是你准备了二十二年的结果吗?
可是她不能!
除了姐姐的死,她必须承认,这么些年,几乎没有一样事情是脱离了他的掌控的。
他的可怕,已经到了就算是他已经完全停止了呼吸,躺在了那除了她,没第二个人知道的绝对隐密的地方,依旧能震慑住所有人心底的蠢蠢欲动!
正因为这样。
她才在知道了她的声儿竟然和古悠儿这个女人扯到一起后,她明明满心的愤怒和不甘,痛苦和抓狂,却还是顾忌着给她留了一条命。
那贱人只以为她不叫她死,只叫她讨厌的男人强|暴她,只是在她的伤处涂抹会令她肠穿肚烂痛苦到极点的药膏,都不过是为了折磨她。
殊不知她顾欢欢可没有这么好的肚量!
她没有!
她恨不得立即把她剁手跺脚,挖眼挖心的弄死。
之所以没这么动手,都不过是因为那男人留下的那句交代:无论如何,不能让古悠儿死!
只要她的气息不绝,生机就不会断。
她是天生的贵女。
天地间真正的宠儿。
他不惜透支了他五十年寿元,才提前了二十年,预测到了她的降临方位。
若不然的话,以他那人那等惊采绝艳的惊天手段,如何会在这个年岁就阳寿耗尽,羽化归天?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古悠儿还没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之前,就已经有一个天大的陷阱为她预设好了。
而至于之后的一切,都是假的。
古悠儿的一生已经成了一个脱离不了掌控的傀儡娃娃了,不管她本身的天赋多么的高绝。
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天地气运凝结体。
让她活到这个年份,为的就是最后给七星偷天大阵输送生机和连绵不尽的寿元用的。
可以说,一切都很顺利。
他预计到了他归天之日,他也没有算错古悠儿那个女人可能有的一切的反应。
她亲自在指定的时间内,到指定的地方,带回了他的身体。
安置到了二十多年以前就安放了她姐姐的地方。
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包括她的声儿——姐姐和他唯一的孩子。
她唯一要等的就是那以国脉、山河、外加抽取了无数世俗中贵人气运,以及来自古悠儿这个天定贵女命轮中的生机组成的‘天髓之气’,所注入的沙漏全满。
用那人的话说,沙漏注满之日,就是乌云蔽日,山河倾覆,逆天续命,超脱轮回之后,重生人间之时。
到那时,不但姐姐会得以重新回到她身边,他为姐姐,为算计古悠儿的到来所耗费的种种所有,都将加倍的回到他的身上。
也就是说,理论上,只要不出意外,他们可以获得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永生。
因为人类只要生机不绝,灵魂就不会湮灭。
更别提对于灵魂和肉|体不蠹的方面,他的研究同样极多。
正是这么的多的笃定和自信,使得他敢于疯狂的用自己命,来下这么大的赌注。
失败的可能他是没有想过的。
而只要成功,那就等于超脱了所有,凌驾到了这与天并驾齐驱的高度。
没听说过天会老会死,那么既然是借天续生机,逆天意而改了命的他们,还会老会死吗?
顾欢欢也一直是相信这一天会到来的,只是不知道需要等多久,因为那沙漏似乎总是注不满的样子。
距离他都死了三年多了,沙漏也才勉强积蓄了一半。
好在她并不担心她的命不够活到这一天,只是前提是她不该发现那最重要环节中的祭品,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风生水起的到处玩乐不说,还玩到了她的声儿的头上。
要知道名义上,这个贱人可还是他的妾室呢!
现在居然和声儿这个真正的神府少主,搅和到了一起!
这算什么?算不算是逆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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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都有点不敢去看沙漏,会是个什么情形!
作为生机和寿元提供者的祭品,已经满地乱跑了,那早年布下的七星偷天大阵,还在正常运转吗?
那个男人他可有算到他智者千虑后,还漏下了这么大一个过失?
又或者说,这是上天对于他区区凡人,竟然敢于逆天改命的一种莫大的惩罚和讽刺謇!
你不是想着要算计我这个天吗?
那正好,我偏要让你们以为即将要成功,即将要得逞的关头,一下子全部失去!
这下别说早就生机绝了的姐姐,没了死而复生的希望,纵是那男人自己,也不用再做长生不死的疯狂之梦了拽!
那么她自己呢?
作为被剩下来的,一直怀抱着希望和绝望双重感觉的自己,她还有什么?
顾欢欢心里细细思量了下后,肯定她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满腔已经失控了的嫉妒,和愤世的偏执怒火之外,她没有了一切指望。
而这一切的症结,都在于古悠儿这个贱人跑出来了!
这是不可原谅的罪孽!
既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是他的计划失败了,那么古悠儿这个再这么天之宠儿的天命贵女,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就一起毁灭吧!
她顾欢欢得不到,不能拥有的幸福,凭什么古悠儿这个贱人堂而皇之的得到并享受?
声儿,你不是不要回来了吗?
你不是要和这个贱人双宿双飞吗?
阿姨不会成全你的!
纵然是死,你也不会有机会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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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骑马怎么样?”
魏岑顶着那张宛如调色盘一样有些变形的脸蛋,满眼都是雀跃和期待地看向古悠然。
同时他还有些耍宝似的要紧把他身边那匹乌云盖雪级别的宝马,显摆给古悠然看。
很明显,他想说他这匹马绝对是承受得起两个人的重量而没问题。
当然了,至于到底是不是在说马好不好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古悠然其实后来回过神来,也知道她多半是中了魏岑这货用的苦肉计了。
可就算是知道,正如顾希声所料的那样,魏岑被她打成那样总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有些事情也就无法继续去深究了。
再者她也不真的就想借着那事情和魏岑分手。
所以她也就装没发现,包容了他这点小动作了。
现在见他期待的看着她,想让她上他的马的样子,虽然心里有那么点也想骑马吹风的冲动,可考虑了两秒后,还是摇头拒绝了。
“不了,被你闹醒了后,我现在都觉得脑子嗡嗡直响,我还是去马车车厢里躺一会儿!”
“悠然,不要坐马车吧!你都坐了这么多天马车了,你还没坐够啊?你看大师兄,现在都不坐马车改成骑马了!”
魏岑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另外一边同样站在一匹黑色骏马旁边的冷忧寒。
此刻冷忧寒身上黑色的斗篷没有盖上头脸,因此还是能看到他修长俊秀无比的身姿,以及那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下,极度耀眼的容貌和发色。
真是人比景美!
就算拥有了同样不输冷忧寒半分美色的顾希声,可当她看到冷忧寒时,眼睛依旧有被耀眼和惊艳刺瞎的感觉。
这人怎么就能生得这样的夺人心魄呢?
“咳咳,悠然,悠然,骑马好不好?”
魏岑本是想借着冷忧寒也骑马的事情,来劝说古悠然不要进马车车厢的。
这自然是因为马车车厢里有个他讨厌,却又赶不走的情敌——顾希声。
而关于顾希声要独占那辆马车的事情,出发之前,在房间里,古悠然已经明确的和他讲过了。
所以,魏岑知道这个事情上,他已经没有发言的余地了。
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古悠然进去给那个该死的顾希声作伴。
可这并不等于他愿意见到古悠然又对着他大师兄冷忧寒露出惊艳赞叹的样子。
因此不得不抓紧时间清咳了两声,以唤回古悠然的神思。
古悠然差点下意识地点头说好,可被冷风一吹,顿时就清醒了过来,也讪然地清了清嗓子,“不了,我还是坐马车!”
“悠然——”
魏岑拖长了声音还想卖可怜。
却被古悠然一个微微有些严厉的眼神看了过去给阻止住了。
“怎么,忘记之前答应了我什么了?好了,别在这里继续蘑菇时间了,要是天黑前不能赶上船,我可不会手软,你不想脸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吧?”
“呃——”
魏岑讷讷地故意摆出惴惴地眼神看向了她。
古悠然明知道他是假装的,心里还是很受用。
用拍了拍他的手背,“好了,我回马车上去了!”
然后又冲着众人喊道,“大家出发!”
魏岑见古悠然不上他的当,也实在劝说不住了,只好委屈地作点头状的看着她飘然轻盈的身姿,上了那安静的马车。
他顿时也赶紧潇洒利落的上了马,要是忽略掉他脸上的伤的话,绝对也是个翩翩公子模样。
可问题是现在距离挨了的顿大揍的时间也不到两个时辰,这伤正是发得分明看得清楚的时候呢!
因此,见到岑主子自以为潇洒的模样,无双和倾城立即用了一种看不下去地惨不忍睹的眼神瞄了一眼后,就赶紧低头不再看了。
不然的话,万一笑出声来,岑主子的脸上估计会挂不住了。
陆文生也连连低头装没看见的,一个挥手,就比了个出发的手势。
打头的陆文生和唐拓两人。
中间则是魏岑和冷忧寒双马并辔,然后就是马车,驾车的人是沈烈的家仆毛二叔,马车车厢两边同样骑马左右环伺的是无双和倾城两个丫头。
而落在马车最后面压阵的则是邓傲和沈烈。
前者固然是因为不讨古悠然待见,不得已只好落在后面。
而沈烈自己则是主动要求在后面压阵的。
毕竟他目前的名义还是古悠然认得弟弟,加上也不想立即就和风头正盛的魏岑他们有直接的冲突,反正毛二叔已经被安排去给姐姐驾车了。
他这个当弟弟的人压后也没什么了。
于是,这样一来的话,整个队伍就以一种相对和谐,又十分怪异的组合下出发了。
怪异在哪里?
难道没发现,除了古悠然的那一对贴身丫鬟无双和倾城之外,这整个车队就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下人了?
陆文生是统筹全局的管家,他负责安排一路上的大小事务,魏岑他们当公子的虽然也可以差遣他,可他现在究竟只算是古悠然一个人的管家了。
而不再是神府的管家,所以很多事情得客气着来。
毛二叔是沈烈带来的人不算错,他自称是老奴,可沈烈待他也没当是下人使唤。
如今给古悠然驾车,固然是出于本身对古悠然的尊敬和为了沈烈的将来好安排,才心甘情愿。
这不等于唐拓他们有资格去差遣他!
人家沈烈的人,凭什么被你们差遣啊?是不是?
那么如此一来,冷忧寒在内的神府出来的公子们,可就当真是只能个人做个人的内务,完全没有下人可使唤了。
谁让古悠然一个眼神过来,说让他们重新跟着也可以,但是队伍人太多了,不利于集体行动。
几位公子哥,自然谁也不愿意自己是被撇开留下的人,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把自家的小厮都给遣走了。
可即便是这样,队伍里多回了四个人,还是令古悠然觉得人数有点多。
但是已经到了不可删减的地步了,她也只能点头认了。
而在唐拓和邓傲他们看来,把小厮们都遣走虽然一些方面会不方便,但是更多方面却是有好处的。
最起码一点就是以后用餐之类的,大家是必然要集合在一起吃的了,而不是各自用餐,只这一点,就很利于接下来的旅程。
至于感情的归属上,就更简单了,没了小厮,大家就赤膊上阵,各凭本事博古悠然的欢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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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只是一点点?
“安抚好了?”
马车里,似乎完全不认为因为他独占马车的事情,弄的外面很有意见的顾希声,见古悠然上了车,反而有些好整以暇的调侃了一句。
古悠然顿时不知道是该朝他翻白眼,还是该讪然地不好意思。
“我知道顾郎你对我有意见!辶”
听她这么说,顾希声的表情也有些沉默了。
而古悠然见他真的默认不讳的不吭声了,也一下子也觉得有些不得劲了。
想想这顾希声虽然来历不明,似乎是平白无故送上门的人珏。
可根据灰雾qun们对他体内的药性的了解,确认他是非她不可的。
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顾希声虽然来历不明,却是最不会害她的人。
因为离了她,他的结果肯定会无比的糟糕。
而可能也正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并笃定了这一点,因此虽然顾郎顾郎的叫得似乎是最亲密,可对待他的态度上,却是所有人中最轻松随意的那种。
这也是她有胆量前一秒还在顾希声的怀里睡着,后一秒就敢把人凉在了一边去安抚魏岑去了的原因。
当然了,若是顾希声以此质问她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可不承认不代表她心里不清楚。
是以,如今面对顾希声的沉默以对,她骨子里是有些心虚的。
“顾郎,对不起!”
这声道歉,听着似乎是没来由一般的,只是道了歉。
可顾希声和古悠然都清楚她的这声对不起是所谓何来。
顾希声黑幽幽,亮灿灿的眼眸里,第一次闪烁起了一抹名为感动的情绪。
“顾郎,我让你受委屈了,我——”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手,然后轻轻地拉了她一把。
古悠然的身子就顺势地偎了过去。
那未尽的话也由此没再说下去了。
有些事情,有些观点,一个表态做出来就已经足够了。
并不需要一定有什么结果和必然要去纠正执行的措施,这一点,顾希声知道,古悠然自己也知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虽然时空未必相同,可是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构成交织,却是相仿的。
区别差异性不大的传统文化的教育,使得他们在沟通上,并不具备难以逾越的鸿沟。
这也是为什么点到为止的话,远比什么都说通透要更让人有理解的空间的原因。
“娘子,若是当我遇到困难,或者当我做了令你极度生气的事情的时候,我只希望你能像给魏岑机会那样的给我一次机会,我心里就没什么委屈可放了!”
顾希声的这些话,与其说是吃醋或者抱怨,不如说他很不安。
古悠然不知道他的不安从何而来。
可她从他不动声色的眼眸里,就是读出了这样极度不安的情绪。
顾希声他怎么了?
是什么人令他有了这样的情绪!
难道是魏岑吗?
不应该啊!
或者是——
古悠然猛地想起了那个黑纱蒙面长的又极度相似顾希声的那女人的面孔。
是因为她吗?
“顾郎,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啊,我就是预先向娘子你讨个承诺而已!万一要是出现了那种情况,我不想娘子你厚此薄彼嘛!”
“是吗?”
古悠然没有揭穿他内心的惶恐不安,而是用直接的动作表示了她对他的在意和保护。
她紧紧地伸出双手搂紧了他的腰。
用很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顾郎,这种担心不需要有!虽然你的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是我不在意,因为我感觉到你对我是最没有目的性的。”
“虽然我不确定你的心里是不是还装着别人,不过这不是你的问题!”
“是我古悠然还不够好,所以令得你的心里还不能满满都装上我!可你要记住,我不会因此就少待你好半分,该给你的,我会竭尽全力!”
“我这个人的毛病,你与我这么些日子了,想必也看出来了!典型的耳根子软!对人对事,总狠不下绝对的心,在针对魏岑的问题上,我偏软了是吧!”
“其实我都知道!可是——”
古悠然说着说着就自嘲地顿了下。
“顾郎,我不想为自己自辩,因为发生了的事情,还有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都已经表明了我古悠然不是一个专一的、传统的、守妇道、又安于现状的好女人!”
“我也很想说,我其实很想对待你们每个人都付出同样的真诚和耐心,但是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忒无耻了点!”
“因此假大空的表白和宣告我就不说了,我只想说,只要你不离,我就不弃!”
“有困难,不怕;一起面对嘛,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天就算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吗?”
“可是有一点我很怕,在心的距离上,你会一直向着我吗?”
“只要你心向着我,我就不会放开!”
“娘子!”
顾希声没有给予言辞上肯定的回答,可他同样搂紧过来的手臂,已经可以说是无声的表达出了他真实的意见。
古悠然暗暗欣慰,可该说完的话,该交流的态度还是要继续交流的。
“顾郎,关于魏岑,我的意思是,就算你们做不了朋友,可也尽量不要起直接的冲突!”
“我知道我说这话,显得我实在是没担当,你多半心里想着我这个女人,又想左拥右抱,又不愿意承担责任,是吧?”
顾希声听了这话,却笑了出来,“娘子,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讲,你怎么就栽到我头上来了?”
“哼!你嘴上没说,不等于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呀!”
古悠然闻言,娇俏地皱了皱鼻子,一副像是顾希声肚子里的蛔虫的样子。
看得顾希声又是乐了一番,这小女人,真是有点看不透她了,一会儿睿智成熟仿佛什么秘密在她面前也藏不住。
一会儿间又能自然而然的放下架子,撒娇卖乖了。
他顾希声落到她手里,也算不冤了。
见她开诚布公,坦率讲出心里话的样子,他的心理负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放下了不少。
本来还有些沉闷的心中郁结也跟着化开了。
干脆也顺着她的话头,一副‘他认了’的架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