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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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消失了,光亮也没了。
她举目四顾,白雾越来越淡……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俊脸。
“妩儿,你醒了?”楚明轩狂喜地笑,见她的眼眸比之前清亮,赶紧摸她的额头、脸腮,感觉热度低了,这才放心了一点,“妩儿,头还疼吗?哪里不适?”
“好多了,不那么疼了。”叶妩嘶哑道,喉咙又涩又疼,口干舌燥。
他端来茶杯服侍她饮茶,喜不自禁地笑。
她猜得到,这一整日,他守在床边,担惊受怕,服侍周到,做尽一切,都是因为爱她。
他如此情深义重,她怎么还?
————
次日,叶妩不再发烧,只是还不能吹风,必须躺在床上静养。
这是楚明轩的命令,她只得乖乖地待在寝房。
又过了一日,她觉得神清气爽不少,虽然气色还不好,不过已经恢复了一半的体力。
她正想去潇湘楼看看,在门口遇到一个潇湘楼的伙计。
这伙计说,林致远被晋王府的人带走了。
她惊疑,晋王派人带走林致远干什么?难道是为了那晚她和林致远饮酒一事?
不再多想,她连忙赶往晋王府。
**晋王对林致远有敌意,这次会怎么对付他?妩儿又会如何劝解?
【08】沉沦在情欲中……
来到晋王府,叶妩径直闯入,下人一路跟着她。
楚明轩从厅堂出来,眉头一皱,牵起她的手,“妩儿,你还没痊愈,怎么出来了?”
“林致远呢?”
“原来你为他而来。”他松开她的手,好似很失望。
“你把他怎样了?”她没好气地问,认定他折磨了林致远。
他面色一沉,清寒的目光一扫,所有下人都灰溜溜地闪人了。他冷冷道:“他已经走了。”
叶妩不太相信,“是吗?”
楚明轩陡然提高嗓音,“你就这么关心潇湘楼的琴师吗?你何时关心过本王?”
语气很冲,饱含怒火。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吃醋了、生气了,可是,他生哪门子气?吃什么干醋?她不能被他的气焰压住,否则以后就很难翻身了,“王爷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你直接问我好了,抓他干吗?”
“本王没有抓他!”他气得俊眸怒睁,眼中窜起两簇怒火。
“那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本王待你这么好,没想到你为了一个琴师跟本王大呼小叫,吵得脸红脖子粗。”他失望地冷笑,眉宇紧拧,似有痛色,“本王在你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
这个问题,教她怎么回答?
她对他没有多少男女之情,只有“奉命行事”和无法言表的愧疚、抱歉。
饶是如此,也要演戏演到底,叶妩叫道:“我是和他喝酒,那又怎样?他是琴师,我是编舞,我们合作得很愉快,是朋友。难道我和朋友喝酒也不行吗?”
盛怒之下,楚明轩没有注意她的用词:合作。
他厉目瞪她,目眦欲裂。
她不甘示弱地迎上他冰火交加的目光,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收服他!
四目对视,二人对峙,他强势,她更强势。
他目光如炬,眼眸睁了又睁,宛如黑色的火焰,以席卷之势将她吞没。
下一刻,他将她裹入怀中,她激烈地挣扎……
就在他们看似痴缠、实则打仗的时候,出现了一道声音:“王爷……”
两人不约而同地僵住,叶妩怔忪须臾,回过神,尴尬地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楚明轩明摆不放开她,有意在林致远面前抱她,做出亲昵之举。可是,她真的怒了,竟然想咬他,他不得不放开她。
“林公子,你没什么事吧。”她觉得脸颊和脖子热热的,估计红如夏花了。
“我没事。”林致远淡若清风地说道,“王爷请我来王府,的确是问那晚你我在酒窖饮酒一事,不过王爷是关心你,你不要多心。”
她瞪楚明轩一眼,可是,他为什么说林致远已经走了?
林致远抱拳一礼,“潇湘楼还要事,我先走了。”
叶妩赶紧道:“我也要去潇湘楼,一起走。”
楚明轩伸臂一拽,将她拽回来,搂在怀中,霸道得很。
林致远淡淡一笑,走了。
她说要回去了,却走不了,被楚明轩强硬地裹挟到书房。她气呼呼地推开他,靠着书案,双臂抱胸,别过头,目光斜向一边。
生气还这般清俏、冷傲,他还是第一次见,体内的怒火忽然间消失无踪。
他赔笑道:“本王找林公子来,只是问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和他在酒窖饮酒,为什么染了风寒,仅此而已。”
她不语,扬了扬下巴,目光更斜了。
“你以为本王要对付他?本王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他执着她的手。
“刚才你一来,就质问本王,要见他,好像本王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妩儿,你这么关心他,本王……本王记得,你还没关心过本王呢。”他不满道,眉心揪着,倒真的有几分委屈。
“真的生气了?”
“你倒是说一句呀。”楚明轩急了。
从未这般哄过人,从未这般低声下气,从未放下自己的身段迁就一个女子,他什么都做了,她竟然得寸进尺,一个字也不说!他也生气了!
他眸色一沉,“你究竟要本王怎样?”
叶妩故意拖长了声音,“你是王爷,我又能怎样呢?”
他的俊眸浮上几许清寒,“方才在前庭,你和本王争执,对本王呼呼喝喝,很没规矩,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
她嚷道:“我就是这样没规矩!王爷看不惯就不要看!”
话落,她甩开手,想尽快逃离这里——这戏,她不想演了。
她很矛盾,明明知道自己在演戏,可是那些情人之间吵架的伤人话就这么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太奇怪了。
然而,她刚走到房门前,就被他抓住。
楚明轩将她摁在门边的墙上,困住她,狠狠地吻她。
她挣扎,他压制;她反抗,他禁锢;她柔弱,他强悍。
他的唇舌如刀如枪,在她脸上、脖子滑行……嘴唇有点痛,到处都痛,她知道,他在盛怒之下总会做出激烈的事……他轻咬她的耳珠,热气铺洒,灼伤了她……
这个时候,她越反抗,他就越想征服她,因此,她聪明地选择了默默承受。
果不其然,他不再那么粗野、暴戾,将她柔软的腰肢压向自己的身,深沉地吻她的唇。
叶妩眯着眼,看见他的眸沉醉地闭着,他的脸欲色横行,他的唇好似充满了魔力,吻得自己晕晕乎乎、脑子不清……身子越来越软,站不稳似的,只能依着他……
“不是本王收服了你,是你收服了本王。”他的嗓音低哑沉厚。
她猛地回神,发现自己搂着他的脖子,身躯和他痴缠在一起,沉沦在***中而不自知。
怎么会这样?
楚明轩轻吻她的唇角,低低地笑,“本王万分期待洞房花烛的那一夜。”
她冷哼,“我还不一定嫁给你呢。”
他烫人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腰,“不嫁也可,只要为本王生儿育女便可。”
她撅唇,“休想!”
“由不得你想不想!本王定要你生养一个像本王这般俊美倜傥的儿子,一个像你娇艳妩媚的的女儿。”
“王爷这是做白日梦呢。”
他啄吻她的唇,笑,“母后知道你病了,让你病愈后进宫让母后瞧瞧,就这会儿进宫吧。”叶妩不太想进宫,可是,避不开。
这一次,他会不会求孙太后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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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楚明轩保证,不会离开她半步,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还说,母后惩罚了苏皇后,令她在宫中的佛堂茹素、抄写经书一月,算是小惩大诫。
叶妩心中冷笑,这惩罚也太轻了。
孙太后问了她的病情,赏给她几味滋补的药材,要她好好调养,不要掉以轻心。
“小脸儿还是苍白如纸,可怜的。”她握着叶妩的手,满目怜惜,转目斥责儿子道,“轩儿,妩儿还没痊愈,你怎么带她出来吹风?”
“太后放心,臣女没那么娇弱,全好了。”叶妩赶紧道。
“母后,儿臣决定,往后的日子好好照顾妩儿,还望母后为儿臣和妩儿赐婚。”楚明轩诚恳道。
叶妩一怔,这才知道被他骗了。
孙太后笑道:“不急不急。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另娶侧妃,还需知会晋王妃。”
叶妩附和道:“太后说的是,这件事急不得。”
闻言,他越发急了,“妩儿一日未进门,儿臣这心就不踏实,总觉得事情有变。”
孙太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哀家知道你喜欢妩儿,迎娶她进府,自当办得隆重、风光,丝毫不能马虎,也不能操之过急。这样吧,哀家先看看黄历,和陛下选个黄道吉日,再为你们赐婚。”
这番话无异于同意了他们的婚事,楚明轩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原处了。
叶妩听来,却是另一回事,觉得孙太后故意拖延。
难道孙太后不赞成她和楚明轩的婚事?
接着,孙太后问起六月二十八日的千秋宴准备得怎样了,楚明轩说正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叶妩忽然想起,答应她的生辰贺礼还没开始准备呢。
孙太后问起,她只好说已经想好了准备什么样的贺礼,一定不会让太后失望。
这日,他们陪孙太后用了晚膳才出宫。
夜里,她躺在床上,想着在孙太后的千秋宴上跳什么舞比较合适。孙太后要她不必理会别人的目光与看法,想跳什么就跳什么,那么……她就跳一支让所有人大开眼界的舞吧。
打定主意,她决定明天就去找林致远。
翌日,用过早膳,她正要潇湘楼,却在门口遇到右相府的小厮。
小厮奉沈昭之命,送来一幅书画,题为《空翠》。
可以瞧得出来,沈昭用了心思作这幅画:远处青山隐隐,近处绿林葱葱,当前绿水迢迢,正幅画布局合理,笔触流畅,意境高远。底下题了两句山水诗,与画意一致,相辅相成。
文如其人,画亦如其人,胸怀广阔,淡然如水。
叶妩写了一封书函,让小厮务必交到沈昭手中。然后,她在秦淮河一艘画舫上等他。
沈昭迟到了一盏茶的功夫,她拖长了音调笑道:“沈相谦谦君子,竟然让女子等候你大驾光临。”
“府中有点要事,出门迟了,抱歉。”他语气淡淡,撩起袍角坐下,“不知叶姑娘有何要事?”
“先喝杯茶。”她递给他一杯热茶,眉目盈盈。
他接过小巧精致的青玉杯,吹了吹茶水,慢慢品着。
她打量着他,他今日不再是白衣了,一袭朴素无华的青衣很家常,看得出来经常穿、时常洗,却让人觉得与他的气度相得益彰,宛若挺拔的修竹,外表坚韧、内里坦荡,清冷中见温润,碧翠中蕴俊秀。
叶妩为他添茶,“大人差人送来的画,我很喜欢。”
沈昭略略颔首,不作他语。
“苏皇后一事,我拜托大人代为斡旋,不知大人怎么跟她说的?”
“这件事,我很抱歉。”他的语声含了歉意,“我是外臣,不能擅进后宫,便去找苏大人,请他代为转告。不知苏大人是不是歪曲了我的话,还是皇后曲解了,引致你差点儿丧命。叶姑娘,我没有办好此事,实在抱歉。”
“大人处事圆滑,断断不会得罪人,想来是苏皇后曲解了大人的意思。”她莞尔道。
“皇后绑了你,用巨蟒吓你,手段残忍。太后很生气,训斥了皇后,责令皇后在宫中佛堂抄经、茹素一月,算是小惩大诫。”
叶妩心中冷冷,想必是孙太后不想苏千山寒心、念在她初犯才没有重罚。
沈昭摇头失笑,“如此小惩大诫,晋王不服,在慈宁殿闹了一场,还被太后训了一顿。”
她想象得出,晋王不服、不甘心的模样,必定是恨得牙痒痒的。
“以苏皇后的蛇蝎心肠,只怕往后我不会有好日子过,大人以为呢?”
“只要皇后知道,叶姑娘将会是晋王的侧妃,就不会再为难你。”他直视她,故意这么看她,好像话中有话。
“也许这是个好法子。”叶妩清冷一笑,“大人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他暖玉般的脸瞧不出情绪,眉峰微扬,“晋王为了你顶撞太后、得罪皇后,如此情深义重,叶姑娘莫要辜负。我相信,你屈居侧妃之位只是暂时的。”
叶妩缓缓地问:“大人以为我是贪慕虚荣、介意身份地位之人吗?”
沈昭闲闲一笑,没有回答。
她暗自思量,他总是一副清冷、温和的样子,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无法捉摸。犹豫再三,她径直问道:“依大人所见,太后会为晋王和我赐婚吗?”
他挑眉道:“想听真话?”
“如果不是真心话,大人也不必说了。”
“晋王一心娶你,却未必能得到太后的首肯。”
**沈昭为什么这么说?太后究竟会不会赐婚?呜呜,好冷清,求支持求打赏~~
【09】缠绵悱恻
她错愕,“此话怎讲?”
虽然早已瞧出孙太后有意拖延她和晋王的婚事,不过她无法确定,而沈昭内敛睿智,是难得的明白人,往往能看透事情的真相、内在,因此,她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沈昭眸心微闪,“叶姑娘可有想过,太后对前朝后宫、宫内宫外的人与事是否了如指掌?”
叶妩缓缓颔首,“虽然太后和蔼慈祥、爽朗随性,但是,太后能够从霓裳阁一个小小的舞伎成为先皇的宠妃,再成为太后,必定有过人之处。”
“叶姑娘观人有独到之处。”他笑赞,“陛下、晋王与你发生过什么事,你与安阳公主之间的恩恩怨怨,太后一清二楚。倘若太后将你许配给晋王,那么,太后如何对陛下交代?”
“你的意思是,太后想在两个亲生儿子之间取一个平衡点?太后不会让我嫁给晋王?”
“这是你说的,我没有说过。”他悠闲地饮茶,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如此看来,孙太后真有可能不会赐婚。
叶妩略略放心,却又觉得奇怪,既然他猜到孙太后不太可能赐婚,那他为什么还劝自己嫁给晋王?他就这么想撮合他们吗?
她一边斟茶一边问:“大人,早前在潇湘楼听人提起一本和神兵利器有关的书,好像叫……哦,对,叫《神兵谱》。楚国真有这本书吗?”
闻言,沈昭仍然从容,神色未曾有丝毫变化;相较晋王,淡定很多。
“为何提起这本书 ?'99down'”他好似随意地问。
“那些客人在说,我无意中听见,有点好奇,就问问大人了。”她暗自嘀咕,他可真是心思缜密。她好奇地问,“这本《神兵谱》很厉害吗?那些人说,不少人在找这本书呢。”
“潇湘楼竟然有人胆敢提起这本书。”他的话似春风般轻缓。
叶妩疑惑了,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神兵谱》不能随意谈及,很少有人提起。
这又是为什么?
她问:“为什么不能随意提起《神兵谱》?是不是这本书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沈昭笑道:“你一个姑娘家对神兵利器之类的书如此好奇,莫非想当女将军?”
她笑了笑,不再多问,因为他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不会对他透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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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叶妩一直在想高烧时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虽然那团白光说了她为什么魂穿、怎样才能回二十一世纪,言之凿凿,但是,她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灵异之说。那个古怪的梦很真实,不像是假的,她魂穿到这个时空的楚国,也不是假的,那么,她只能认命,完成那两个神圣的使命,找到鸳鸯扣,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
她要坚强地活下去,无论形势多么恶劣,无论事情多么复杂,她都要勇敢地面对。
眼下,孙太后的生辰贺礼是最重要的,时间紧迫,她必须加紧练舞。
听了新曲和叶妩的演唱,林致远击掌赞叹,“这曲子很美、很感人,曲调缠绵悱恻、哀怨绵长,曲词悲伤绝望,让人沉醉在这乐曲的伤感、沉重之中,无法自拔。”
他的兴奋溢于言表,像是遇到了他这一生中最爱的女子那般,激动得无法克制。
她轻笑,“我要用这乐曲跳一支舞,还要找一个嗓音特殊的女子来唱这曲儿。”
他眉宇间的忧郁舒展成一朵灿烂的夏花,“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奏出最动听的乐曲。”
“林大哥,六月二十八日是太后生辰,我答应太后,跳一支舞为千秋宴助兴。”她笑眯眯道,担心他一口回绝,“我想再次邀请你当我的舞伴。”
“为太后跳舞?我怎么行?叶姑娘,你饶了吧。”林致远直接回绝,“你还是找冯齐或者刘真比较妥当。”
“双人舞中,信任舞伴很关键,虽然冯齐和刘真舞艺精湛,但是我只信任你。”
叶妩费尽唇舌求他,他总算答应了,不过不保证跳得好。
那日楚明轩请他去晋王府,虽然他们的说辞一样,但是她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就再次郑重地问了一次。他面色微敛,眸心的忧郁浓郁了一点,“你不信晋王,还是不信我?”
她抿唇,“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牵连你。”
林致远俊奇的脸微有苦涩,“晋王这么做,也是因为太在乎你。”
“他究竟做了什么?”
“晋王警告我,不要对你有非分之想,更不要借机接近你,否则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一笑,“叶姑娘,我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大题小做。”
她明白,晋王这么做,是因为紧张自己。
他那双六分忧郁、四分帅气的眼眸,装满了坦荡,“你不必找晋王理论,若你真去了,只会给我招来更多的麻烦。”
叶妩淡淡地笑。
接下来,她教他基本的舞蹈动作。让她惊讶的是,简单的动作,他学一遍就会了,跳得有模有样;一些比较复杂的动作,他多跳几次也很好的完成了。总而言之,他学得很快,具有超强的舞蹈天赋。她不禁怀疑,他早就会跳伦巴舞,也许,他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
对于她所跳的伦巴舞,林致远又惊奇又喜欢,说她编的每支舞都非常独特,给人一种惊天动地的震撼感。他还说这双人舞和上次在瑞王府跳的那支舞,一样的惊世骇俗,不一样的缠绵悱恻,必定再次引起轰动。
他还担心这支舞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让他不必担心。
其实,她也担心,毕竟如此伦巴舞,对古代人来说,的确是震撼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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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林致远忙得不可开交,白日和叶妩练舞,夜里编曲,不过看得出来,他乐在其中。
叶妩对冷潇湘说,孙太后千秋宴后再编排新舞,这大半月就用那几个歌舞节目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