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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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林致远忙得不可开交,白日和叶妩练舞,夜里编曲,不过看得出来,他乐在其中。
叶妩对冷潇湘说,孙太后千秋宴后再编排新舞,这大半月就用那几个歌舞节目顶着。
冷潇湘明白她的处境,没有异议。
晋王无法亲近美人,憋屈得很,说少练一日又不打紧,强要她陪自己。
她没法子,只好说每隔五日陪他两个时辰,而且是夜里。他唯有接受。
有一次,他带她进宫觐见孙太后,她欣然答应。
孙太后问了进展,她说练得差不多了。她找了一个借口,请求孙太后恩准她在藏书阁看书。孙太后没有怀疑什么,恩准了。
可惜,找了一个时辰,没找到《神兵谱》。
叶妩向金公子汇报了结果,他沉思半晌才道,倘若《神兵谱》藏在宫中,三个地方最有可能,御书房、藏书阁和天子寝殿。那么,下一个目标就是天子寝殿。
如有机会,右相府的书房也找一找。
瑞王找过她一次。一夜,她回府已经很晚了,倩兮已经睡了。一进寝房,她就看见瑞王坐在房中,身边是两个近身护卫。
她说,她要在太后的千秋宴上献舞,这支舞定能让陛下和晋王神魂颠倒。
瑞王叮嘱她好好跳,这一次一定要让兄弟俩反目成仇、骨肉相残。如若她胆敢耍花样,定要她们母女俩生不如死。
就这么一日日地练舞,终于到了六月二十八日。
楚明锋将千秋宴设在延庆殿前的琼庭,酉时开宴。
这日午时,叶妩、林致远和四个乐师进宫准备,考察了舞台,她还在台上试跳了一下,觉得还行。原本她担心舞台地面会限制了发挥,所幸负责搭建舞台的掌事按照她的要求做了特殊处理。
此时正值一年中最热的季节,骄阳似火,日光毒辣,照得琼庭像被烈火烤过,冒着烫人的热气;明晃晃的日光泼在地上,反射出刺眼的亮光。空中一丝风也无,整个琼庭像一个高温闷热的蒸笼,待上片刻就汗水直下。
所幸的是,临近酉时,暮风涌起,扫去炎烈的酷暑与郁热。
叶妩已经妆扮好,穿上了舞衣,外披一件梨花白薄锦披风,以此遮掩。她站在延庆殿偏殿的窗前,看着千秋宴的布置。
偌大的琼庭张灯结彩,粉纱飞扬,红绸垂挂,各种奇花异草、盆栽玉树随处可见,将整个庭院装点得庄重、喜气。宫人已经铺好大红毡毯,四列宴案笔直而下;案上摆着金盏银器玉杯,光芒熠熠,夺人眼目。
令人眼前一亮的是,殿前檐廊下,挂着九盏千秋莲花宫灯。
以莲花为造型,以白纱为材质,以千秋为主题,九盏精美而硕大的宫灯美轮美奂。夜色笼罩的时候,它们将散发出明亮、辉彩的光影。
时辰将至,已有一些朝臣携眷来到琼庭,四处看看。
林致远有点紧张,担心待会儿在台上出错、出糗,叶妩安抚他,说上次他配合得很好,这次一定也会很顺利的。他说上次他只是配合她、不必跳,这次可不一样,她鼓励道:“林大哥,你就当作跟我练舞,不看台下的人,这样就不会有压力了。”
“压力?”他大惑不解。
“我意思是,紧张。”她赶紧解释。
“安阳公主到——”外面传来公公的通报声。
偏殿的人纷纷躬身行礼,叶妩和林致远也转过身行礼。
安阳公主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女儿叶媚和两个宫娥、两个公公。
今日是孙太后五十六岁生辰,身为女儿、外孙女的安阳公主和叶媚,自然进宫贺寿。安阳公主着一袭华美繁复的紫红宫装,高髻上缀满了金钗珠花,宝光流转,是楚国端庄高贵的公主。叶媚正当风华正茂的年纪,却穿着一袭艳红锦绣罗裙,假髻堆得过多,插满了金钿珠玉,脸上的脂粉过浓,虽然多了四分妩媚,却也老了六分。
叶妩预感不妙,这对母女来这里做什么?
“娘亲,这贱人真的在这里。”叶媚尖着嗓子说道,又惊又怒地瞪她,“她在潇湘楼编的舞伤风败俗,难登大雅之堂,竟敢在皇祖母的千秋宴上献舞!”
“本公主不会让一只烂苹果坏了整箩筐,扫了母后的兴致。”安阳公主比女儿淡定些,浓妆艳抹的脸庞冷沉地板着,“来人,将这些闲杂人等赶出宫!”
“公主息怒。”林致远恭敬道,“公主明察。草民和叶姑娘为太后献舞,是太后的懿旨,并非草民等人擅自主张,还请公主……”
“放肆!”安阳公主怒斥,眼皮怒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叶妩不卑不亢地说道:“公主,我胆小怕事,不敢违抗太后的懿旨。如果今夜太后看不到我的舞,必定扫兴,说不定会怪罪下来。那时,公主如何回奏太后?”
安阳公主的黛眉高高地挑起,眼眸微睁,“本公主如何禀奏母后,无须你费心。你以为本公主不知你在想什么吗?你以为本公主会给你机会吗?”
叶妩知道,她一定以为自己想趁此机会告御状,或者向孙太后诉说冤情,求得孙太后的怜悯,和娘亲回将军府。
叶媚阴沉道:“娘亲,不必跟她废话,立即赶她出宫!”
“我奉太后的懿旨献舞,若无太后口谕,我绝不会离开!”叶妩语音柔和,语气却是说一不二,“公主要我出宫,就去请太后的懿旨。”
“本公主就不信治不了你!”安阳公主凶厉道,“抓住她!”
两个宫娥立即上前抓住叶妩,叶妩没有反抗,脑子飞快地运转,想着应对之策。
安阳公主走过来,从发髻上拔下一柄金簪,靠近叶妩的脸腮,“本公主毁了你的花容月貌,看你还怎么献舞、怎么迷惑男人 ?'…99down'”
恶毒的女人!
叶妩心惊胆战,怎么办?怎么办?
在宫中,安阳公主身份尊贵,所有宫人都听她的,叶妩如何自保、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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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站在身边,眼见那柄金簪就要划在她的脸上,想着一定要阻止——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传来一道震怒的吼声:“住手!”
安阳公主手中的金簪落在叶妩的脸上,仅有微末的距离,听到这道震动心扉的吼声,不由自主地停住,没有划下去。
林致远和叶妩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快步走过来的是晋王,楚明轩。
他推开那两个抓着叶妩的宫娥,面色冷肃,俊眸染了一抹冰寒之色,“皇姐有胆量下手,本王保证,叶媚同此遭遇!”
“皇弟,我可是你亲姐姐,媚儿可是你亲外甥女。”安阳公主气得眉眼揪起来。
“骄纵蛮横,仗势欺人。”楚明轩厉声道,“妩儿是本王即将过门的侧妃,倘若皇姐还顾念昔日姐弟情谊,就不要再为难、针对妩儿一家人,否则本王不会客气!”
“皇弟,你竟然被这贱人迷得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安阳公主咬牙切齿,“这贱人是野种,你不要被她柔弱的外表骗了……”
“住口!”他怒声斥责,“本王不想再听到如此龌龊的字眼!”
叶妩没想到他这般维护自己,竟然为了自己和亲姐姐翻脸,还吵得面红脖子粗。
就在这对姐弟俩争执的时候,叶媚突然发难,手持一柄金簪,往叶妩脸上刺去。
在这危急时刻,楚明轩反应迅速,扣住叶媚的手腕。
她手腕吃痛,金簪掉落在地,脸颊硬生生地受了一个耳光。
他打的这个耳光,响亮,清脆,她反身跌去,差点儿摔在地上。
叶妩和林致远都目瞪口呆,没料到晋王会这般火大、责打外甥女。
“皇弟,你疯了!”安阳公主惊震地叫,和两个宫娥赶忙去扶女儿。
“生了这么一个凶悍、残忍的女儿,你枉为人母,本王替你教训!”楚明轩的面上怒色分明。
“这个耳光,我铭记于心!”
安阳公主以仇视、愤恨的目光瞪叶妩,然后扶着女儿离开了。
半晌,偏殿只剩下两人。林致远走在最后面,转头看了一眼,眼色轻淡,眉宇间的忧郁之色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忧郁。
楚明轩执起叶妩的手,心疼地问:“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含笑斜睨他,“倒是你外甥女,被你打了一巴掌,这下好了,安阳公主母女俩将仇恨记在我头上了。”
“若非本王来得及时,你就破相了。没想到皇姐这么仇视你,原先本王还想着为你们调解呢。”
“只怕王爷有心无力。这是死结,王爷还是不要白费心机。”
“待会儿你为母后跳什么舞?”他好奇地问,“之前你一直不肯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了你也不懂呀,王爷看了就知道了。”她转眸看向琼庭,“文武大臣都来了,你是晋王,快快去吧。”
他宠溺地笑,“哪有你这样赶人的?”
话音未落,他搂住她,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吻,低沉道:“你这发髻很特别,简洁大方,高贵优雅,本王很喜欢。”
叶妩含笑推他出去,楚明轩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
酉时,日头还未落入西山,日光还有点晒,琼庭金芒熠熠,仿佛笼着一层轻薄的金纱。
庭中欢声笑语,寒暄议论,好不热闹。此次出席太后的千秋宴,是朝中四品以上的文武大臣和家眷。繁花碧树中,锦衣华服在日光下呈现出最亮丽的色彩。
楚明轩和沈昭穿梭在文武大臣中,游刃有余。朗如皎月的俊颜,神秀轩昂的丰姿,卓尔不凡的风采,令他们成为众多家眷瞩目的焦点。
终于,楚明锋和孙太后来了,所有人躬身迎驾。
他们在北首的御案、凤案落座,众臣与家眷才相继落座。
如此庆典酒宴,苏玉嫣自然要出席,因此,她的宴案在众妃嫔之首。只是,她的脸上没什么笑容,孤单落寞。
楚明锋举起金酒樽,扬声道:“今日是母后寿辰,儿臣祝母后凤体康健、青春永驻。”
孙太后亦举杯,笑开了花,“陛下为哀家办寿宴,与众臣同乐,哀家很开心,竟没有觉得又老了一岁。”
“众爱卿与朕一同敬母后!”
“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众臣齐声道。
一杯酒水过后,便是献贺礼的环节。
叶妩站在偏殿窗前,正巧看得到琼庭的情形,也听得到声音。
今日的楚明锋,身穿明黄色帝王常袍,冷硬的脸庞点缀着适宜的微笑,时不时和旁边的母后说一两句。如此看来,倒是母慈子孝,皇室其乐融融。
孙太后的装扮比往常隆重,一袭绣满了吉祥纹饰的深青宫装,头戴珠翠琳琅的龙凤冠,脸上的妆容也比以往讲究。如此着装,多了几分威严与高贵。
楚明锋的贺礼是一尊半人高的于阗白玉观音,楚明轩的贺礼是一株南海珊瑚树,瑞王的贺礼是一卷光华寺得道高僧亲手抄写的《金刚经》,沈昭的贺礼是一卷前朝最负盛名的才子的绝笔之作。
待众臣献礼完毕,歌舞便开始了。
前两个舞蹈是宫廷舞伎所献,结束后,天色已暗,宫人并没有掌灯,等叶妩献舞之后再点火。
舞台在右侧,因此,部分人欣赏歌舞只能斜过身子、或是转过身子。舞台上空挂着两盏宫灯,一为绿纱宫灯,一为红纱宫灯,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叶妩和林致远上台,随意站好,等待乐曲的奏响。
他没有束发,而是将一头乌发用一条丝巾绑住,身穿松紧适度的黑色舞衣,上衣的长度到大腿,下装是宽松的裤子。她的舞衣讲究多了,以绿荷叶、红荷花的真丝衣料来裁制,上面是紧身抹胸式上衣,下面是剪成四片的及膝裙,只要一舞动,就能看见白皙的大腿,可谓大胆、另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她的发髻,把满头青丝堆起来,和假髻固定在后脑偏上的位置,然后用一串珍珠绕了两圈,固定在发髻上。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饰物。
这就是晋王所说的简洁大方、高贵优雅。仅仅是舞衣,就引起众臣唏嘘。
乐声响起,唱歌的姑娘开始哼唱,叶妩也开始舞动。
这歌曲是《葬心》,经过林致远的改良,变成了古典乐,节奏调得正合适,符合伦巴舞的节拍。
伦巴舞被誉为爱情之舞,是拉丁舞的一种。双人舞姿浪漫迷人,讲究身体姿态,步伐曼妙,性感而又热情,暧昧而又缠绵。
贺峰曾经为一档舞蹈大赛综艺节目做嘉宾表演,表演的就是这支以《葬心》为背景音乐的伦巴舞。叶妩编了这支舞,也是他的舞伴,两人在节目中大秀舞技,受到观众、评委和网友的一致好评,出尽风头。
因此,在这个时空再跳这支舞,她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台下观众看直了眼,没想到叶大将军的长女叶妩再一次震撼了皇室与满朝文武。
他们不知道男子也有这般柔美的舞姿,男女配合可以跳出如此柔媚缠绵的舞;
他们不知道身躯可以伸展得那么直、那么凹凸有致,让人怦然心动;
他们不知道修长的手臂可以做出那么多的姿势,可以舞出那么美的动作;≮我们备用网址:www。99down。net≯
他们不知道胯部和臀部可以扭出那么婀娜多姿的身姿;
他们不知道两条腿可以款款地摆动,跳出那么迷人、优雅的舞步;
他们不知道世间还有一种充满了挑*逗、暧昧、缠绵的舞,让人看得屏住呼吸、目不转睛;
他们不知道如此舒展柔美、若即若离的舞是怎样跳出来的;
……
总之,他们的眼睛和心已经被台上舞动的男女吸引了。
暗淡低沉、低回凝重的曲风,伤感到近乎***的女声,如泣如诉的唱腔,哀怨悲情的曲词,配合这支浪漫而缠绵的伦巴舞,让所有人都陷入了伤怀的氛围里,整个琼庭静静的,只有旋律和歌声: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
怎受的住,这头猜那边怪;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单;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叶妩和林致远动情地跳着,完全融入了这支舞的境界。
而台下的人,心思各异。
沈昭不得不承认,她每一次跳舞,总能引起轰动,总能让人刻骨铭心,总能展现出最美的身躯、最让人瞩目的风华。她再次惹得众多男子为她折腰。
上次那支舞是赤*裸裸的挑*逗男人,这次,她用独特的才艺与风华征服男人。
楚明轩脸膛紧绷,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
假若他知道她跳的是这样的舞,一定不会让她跳。
这不是跳舞,这分明是……她怎能和林致远抱来抱去?怎能和他有这么亲近的肢体接触?
可是,楚明轩不得不承认,她的舞艺惊天地、泣鬼神。这支舞释放了她所有的美丽、妖娆,柔媚,他不知道,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还是一个具有十八般武艺、魅惑人心的妖孽?
楚明锋神色沉静,喜怒不形于色,仿佛并没有被她的舞吸引。
这个女子很有趣,千变万化,千姿百态,千娇百媚……后宫里的女子,没有一个及得上她一丝一毫。她的才情、美丽与魅力,就像一座神秘的宝藏,用之不尽,取之不绝,永远也无法知道她还有多少惊奇让人震撼。
他没有意识到一颗心已经为她倾倒,他也不允许自己为一个女子倾倒。
瑞王的唇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这女子果然不一样,每支舞都能勾住男人的魂。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两盏灯笼朦胧的光影,使得叶妩红绿相间的艳丽舞衣更为冶艳耀目;她那美轮美奂的舞姿,带给每一双眼睛艺术的享受。无论是旋转、翻转,还是劈腿,或者是节奏的控制、身躯的扭动、感情的表达,都完成得很好,完美得让人无法挑剔。
虽然林致远的表现比不上贺峰,但也算差强人意。
这袭舞衣较为暴露,手臂、腋下和上半截胸倒没什么,重要的是她舞动之时,剪成四片的裙子就会撑开,那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就暴露了,所有人都看见了,勾人得紧。
女声渐渐停止,乐声也低回着消失,这支完美的舞就此结束。
刹那间,掌声如雷。
叶妩和林致远屈身谢幕,下了舞台,回偏殿更衣。
刚刚换好衣衫,孙太后的近身侍婢碧锦来传旨,让她去见太后。
她随碧锦来到孙太后的凤案,屈身行礼。
孙太后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握着她的手,笑道:“你这份贺礼,美轮美奂,哀家喜欢得紧。告诉哀家,你怎么想到这种与众不同、缠绵悱恻的舞?”
“臣女雕虫小技,太后见笑了。”叶妩谦逊道。
“妩儿,你这支舞,让所有男子拜倒在你裙下。”孙太后爽朗道,含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两个儿子。
坐在一旁的安阳公主看见母后对叶妩这么好,气得头脑发热,离开宴案,站在母后的凤案一侧,故意扬起嗓音,“母后,她穿着青楼女子才会穿的衣衫,在母后的千秋宴上跳伤风败俗、魅惑人心的舞,自然勾走了男人的魂。”
孙太后面色一沉,没有当面斥责。
楚明锋见状,笑道:“皇姐,今日是母后的寿辰,不要扫了母后的兴致。”
安阳公主骄横惯了,无视这种场合,变本加厉地高声道:“刚才跳舞的女子,就是将军府二夫人生的野种。她在将军府白吃白喝十几年,本公主没有赶她出府,已经仁至义尽。没想到,她和她娘一样下贱,不甘寂寞,和下人私通,做出有辱家声的淫秽之事。本公主怎能把这种**荡妇留在府中?她流落青楼,就编那些伤风败俗的舞迷惑、勾*引男人。”
琼庭沉寂,衬得她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
叶妩压下心中的愤怒,不惧地抬着头,看见孙太后板着脸,看见楚明锋黑着脸,看见众臣皆是一副惊诧的神色。时,你让下人在妩儿的汤药中做手脚,然后污蔑她和下人私通,把她们母女俩赶出将军府,以致她们流落青楼,朝不保夕。”
“你血口喷人!”安阳公主气得浑身发抖。
“真相如何,是不是要本王请来将军府的下人和你对峙?”他安之若素地反驳。
“够了!”楚明锋怒喝,“皇姐,你是不是存心要母后不痛快?还不下去?”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安阳公主被陛下呵斥,丢了面子,怒瞪叶妩一眼才回座。
这一眼,如刀尖剜心。
叶妩心中感动,晋王这么帮自己,可怎么还?
他炽热的目光绵绵而来,她也看向他,心中一跳,忽然觉得不妙。
楚明轩忽地跪地,当众道:“母后,儿臣倾慕叶妩已久,此生此世定会珍惜她、呵护她、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