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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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记得,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一时之间真想不出来是什么人要本王的命。”他漫不经心地说,好像刚才那场激战并没有发生过。
“说不定那个船夫也是他们的人,或者被收买了。”
“应该是。”楚明轩的眼中笑意溶溶,“妩儿,你倒是不怕。”
“王爷身手这么好,怕什么?”她往树林深处望了望,“这是哪里啊?衣服干了以后,不如往树林里走走,也许树林尽头有官道呢。”
“这片树林很大,不容易走出去。只怕我们还没走出树林,天就黑了。密林比这里危险,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
“也对,说不定有船经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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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卑鄙
“此处河道有不少鱼类,应该有人到这里捕鱼。放心吧,最迟明日我们就能回去。”楚明轩安抚道,“等会儿衣袍干了,本王去河里抓几条鱼,香喷喷的烤鱼很鲜美,保证你没吃过。”
叶妩笑了笑,“那我就等着吃咯。”犹豫了片刻,她终于道,“王爷,前几日我无意中听一个客人提起一本和神兵利器有关的书,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神兵谱》。世上真有这本书吗?”
先前,她问过娘亲、林致远和冷潇湘,他们都没听说过这本书。
她看见,晋王面色微变。
他脸上的微笑消失无踪,“什么人提起这本书 ?'99down'”
她含笑道:“我从一个包厢门口经过,房门没关,无意中听见的。潇湘楼包厢里的客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家底丰厚的豪富,不过我从来不认得谁是谁。”
从他的神色来看,这本《神兵谱》必定不简单。
她又问:“这本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楚明轩没有应话,她尴尬地低头,“如果不方便说,王爷就当我没说过。”
“《神兵谱》是一个隐世高人所撰,这个隐世高人精于排兵布阵、战术伐谋;病逝前半年,他将毕生绝学撰写成一本书,那便是《神兵谱》。书中记载了战术、战略要诀和各种神兵利器的图样、打造方法,只要依照书上的记载,打造出神兵利器,就能大大提升将士的士气和作战力,在两国交兵的战场上就能所向披靡、称霸天下。”他朗声道。
“这本书竟然这么厉害。”她弄不懂,那个金公子找这本书干什么?难道他想称霸天下?他又是什么人 ?'…99down'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又问,“这么说来,谁得到这本书,谁就能得到天下?”
“如今天下三分,我大楚在江南,北有魏国,西有秦国。据本王所知,魏皇狼子野心,早有称霸神州、统一天下之心,一直在找《神兵谱》的下落。”他侃侃而谈,好似指点江山,看来他对家国形势、天下大势并非完全无心。
“这些朝政、家国大事,我不懂。”
假若那个金公子不是楚国人,那么,不是魏国人,便是秦国人。他潜伏在金陵城找《神兵谱》,说不定是奉命行事。
那么,叶妩帮他找书,岂不是为虎作伥?
但是,他用情毒控制她,逼她听命于他,她又能怎样?还有其他选择吗?
只能说,金公子太卑鄙!
——————
衣袍干了以后,楚明轩去捉鱼,然后烤鱼,两人吃得饱饱的。
正午过了,日头往西斜……日色越来越暗淡,风越来越冷,没有船只经过这里,他们只能无奈而耐心地等着,无计可施。
暮色四合,树林里越来越暗,冷风吹得身上凉飕飕的,乌鸦的叫声凄厉而嘶哑。
他们又去捡了很多树枝、干柴,应该足够用一夜了。
叶妩静静地坐着,靠着树头,闭眼假寐;他紧挨着她,也阖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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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抱着就硬了
刚才,他滔滔不绝地说金陵城的趣闻轶事,倒显得现在安静得很。
今日,叶大小姐对晋王的痴恋情绪,不知道有多少次冒出来,她一次次地压住,一次比一次狠,才能控制住。
冷风扑来,她打了一个喷嚏。
楚明轩不由分说地转过身,将她抱在怀中,用外袍裹着她,还把她的头按在胸前。
她心跳加速,跳得太厉害了,快蹦出来了。
这种情形,楚明锋最愿意看见的吧。
其实,她知道晋王和右相都是好人,更何况沈昭很像贺峰,她根本不想勾*引他们,用男女私情离间他们。然而,楚明锋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若她不照办,他不会放过娘亲和弟弟。
在古代,皇帝就是天,就是公理、公义,就是律法,她和天作对,就是死路一条。
楚明锋和金公子都逼她办事,无非是看中她的特殊身份和特殊才艺,这两人都太可恶!
蜷缩在楚明轩怀中,虽然不冷了,时间长了却不舒服,四肢酸麻,叶妩动了几下,却听他低沉道:“不要乱动。”
抱着一个火炉,当然是好,可是,难道就这么坐一整夜吗?
她的手悄悄地往下移,捏一捏酸酸的大腿,可是,她摸到了什么?
“还动?”楚明轩气急败坏地低斥。
“我……”
灵光一闪,她瞬间明白了,他硬了!
这个晋王居然……抱着抱着就硬了?!
“我不冷了……王爷不必……”
她结结巴巴地说,脸腮绯红,宛如抹了一朵灿红的云霞。
他在她挣脱之前,抱紧她,移过她的头,吻她芬芳的唇。
叶妩呆了一下,想推开他,终究没有,虽然她恨死自己,恨自己太无耻。
楚明轩深深地吻,她的唇太甜美,她的味道太诱人,让他无法克制,无法不深入地索取她的美、她的香……吸住她的丁香小舌,他将她的蜜液悉数吞下去……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唇齿间越来越湿热,他体内的大火越来越旺……
她没有回应,也不抗拒,任他为所欲为。
心中到底是无奈、悲屈的,夹在楚皇、晋王、金公子和右相四个男子之间,不是被这个强迫,就是被那个硬来,只有沈昭,是她自愿的。
为什么这么悲催?她什么时候才能照自己的意愿做任何事?
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扯开她的春衫,唇舌下滑,在脖颈、香肩、锁骨滑行、辗转……
她看见,他微眯的俊眸染了深浓的**,白皙如玉的脸孔紧绷如弦,也弥漫着**……她索性闭眼,不看他的沉醉、自己的狼狈……
下面越发肿胀得厉害,怎么办?
为本王宽衣
楚明轩将她整个身子往上提,抱着她丰盈浑圆的屁股,埋首在她饱满的乳间,一股轻淡的体香钻入鼻子……血液疾行,他费了多大的心力才控制住,舔吻**上粉红的莲花……
她的身躯太完美、太诱人,饶是他阅美无数,也从未像这次这般失控、迷醉。
柔软的触感,**的味道,让他再也支撑不住;这个自强自立、娇艳妩媚的女子,已经点爆了他的血脉……他扯着她的绿罗裙,哑声道:“妩儿,为本王宽衣……”
听到这句话,叶妩知道,再不阻止,后果不堪设想。
她冷静道:“如果王爷在此要了我,往后我如何自处?如何面对王爷?”
他僵住,不再吻她。
呆了须臾,他为她穿好春衫,她离开他的怀抱,抱膝而坐,望着篝火。
楚明轩的火热与激情慢慢退去,也看着肆意升腾的火舌,默然不语。
她说得对,假若他给不了她名分,或者她不想要他给的名分,他怎能强要了她?
————
他们在秦淮河边过了一夜。
翌日上午,有船只经过,把他们带回去。
楚明轩送她到宅院前,握着她的手,依依不舍,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叶妩让他快回去,不然晋王府估计要翻天了。
他明媚地笑,说改日再来找她,然后登上马车离去。
回房梳洗的时候,她不禁想,昨夜他恪守男女大防,可见他到底尊重她的意愿。
新舞的演出很成功,再一次引爆全场,让来客欲罢不能。
胡彦斌的《葬英雄》和《红颜》两首歌曲,有一种微妙的关联,也形成强烈的对比。
《红颜》是两女一男,《葬英雄》是一女六男,领舞的是凌无香,唱歌的是潘宇。
夜色还没完全降落,潇湘楼大堂就已经爆棚,狂热地叫嚷歌舞速速开始。
截止今日,已有四支歌舞,《青花瓷》、《潇湘雨》、《红颜》和《葬英雄》,未免时间太长,叶妩暂停《青花瓷》的演出。再说,连续演了这么多日,客人也看腻了,过阵子再演。
新舞开始,两面大鼓擂响,仿若霹雳,震动人心。
六个男舞者手持长戟,整齐地挥舞着,刚劲有力。他们穿着黑衣,外披黑色披风,表现出豪气干云的英雄气概;他们都带着白色鬼面具,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伴随着短促有力的“吼吼”叫声,长戟挥舞出男儿郎顶天立地、热血激昂的英雄本色,跳的人热血沸腾,看的人也热血澎湃。
接着,他们搁下长戟,鼓声加快,他们跳起劲爆的热舞。
整齐的手势,划一的舞步,动感的节奏,独特的舞姿,精湛的舞技,让人耳目一新。这就是二十一世纪非常流行的劲歌热舞,只是少了劲歌。
火辣狂野,香艳刺激
如此激情四射的热舞,调动了客人观赏歌舞的情绪,赢得了满堂彩,大堂的气氛空前高涨。
热舞结束,他们在舞台的六个方向站着,摆出各式各样的Pose,接下来上场的自然是凌无香。
今夜,她身穿一袭紫色舞衣,上身是紧身抹胸,下身是一条略微宽松的裤子,露出形状完美的肚脐眼和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葬英雄》的旋律缓缓响起,明快、强劲的曲调之后,是潘宇低沉、醇厚的歌声,“贪一世英名,哦追权贵烟云……”
她的出场,引来热烈的轰叫与掌声。
叶妩精心编排了这支舞,尝试着将古典舞和现代舞糅合起来,编出独树一帜的舞蹈,既有古典的柔美、柔软,也有现代的自由、奔放。但是,无论是古典还是现代,最重要的是艺术和市场的高度统一,既能让人欣赏到舞蹈的艺术美,又能让赏舞之人热血澎湃、欲罢不能。
如此,才是完美。
因此,她对每一个舞者的要求都非常严格,因为,越严厉,才越出色。
凌无香很好地完成了这支舞,堪称完美。
紫纱蒙住那张冷艳的脸庞,倾国倾城的曼妙舞姿,撩拨人心的魅惑之态,她和男舞者火辣狂野、香艳刺激的互动、共舞,将台上、台下的氛围推向高*潮。
如今的凌无香,是人人皆知、全城男子趋之若鹜的妖艳女子,是当之无愧的舞魁,赢得众多男子狂热的追捧,更赢得不少女子怨毒的忌恨。
自然,她的身价不同往日,已经炒到了三万两。
三万两,只是陪酒半个时辰的价码。
——————
歌舞表演时,叶妩从未到过大堂,每次都在二楼观看。
从侧门离开潇湘楼,马车停在门前,却有一个汉子走过来,对她道:“叶姑娘,主上有请。”
主上?
那应该楚明锋。
随汉子前行,登上一辆豪华马车,车中之人正是楚皇。
帘幕半掩,车中昏暗,附近的灯影射进来,才有些微的光亮。
她坐在最靠外的边上,略低着头,整出一副恭顺的模样。
楚明锋斜倚在又厚又高的绣枕上,懒洋洋地问:“据说潇湘楼每夜座无虚席,夜夜火爆,看来你这个幕后老板颇有头脑。”
“陛下见笑了,是父老乡亲捧场罢了。再说,这也是托陛下鸿福。”
“哦?怎么说?”
“若非陛下英明,勤于朝政,我大楚就不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若非如此,金陵城怎有市井繁荣的景象?怎有百业兴旺的景象?潇湘楼也就不会有如此盛况,因此,这都是陛下治国有方。”
这番话虽然是恭维之语,却也是事实。
然而,他并不是很受用,“如此阿谀奉承之语,言不由衷。”
叶妩不想再兜圈子,径直问:“陛下夜里出宫,有要事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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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
楚明锋冷哼,“这才是你的真性情。”他招手,示意她坐过来一些,她只好挪到中间,看见他的右手勾着一条碧色深透的玉串,摸着一颗颗的圆珠,闲适得很。他漫不经心地问:“你和晋王在秦淮河发生了什么事,一一禀来。”
她早已猜到,他出宫是为了这件事。
于是,她简略地说了经过,自然省略了一些应该省略的事。
“以你所见,晋王身怀绝顶武艺?”昏暗中,他的眼眸好似孤独的野狼阴鸷的眼。
“晋王以一人之力杀了四个黑衣人,身手很好,一般的江湖杀手杀不了他。”
“他的武艺有什么过人之处?”
“快,狠,毒。不过,若非有必要,晋王不会使出过于阴毒的招式。”她如实道,忽然觉得他专问晋王的武艺,有点不同寻常。
楚明锋轻轻颔首,“他知道那些刺客是什么人吗?”
叶妩摇头。
他黑眸凝聚起一束冷厉的目光,“朕早就猜到晋王身怀武艺,他有意在朕、在世人面前装得文弱不堪,实则暗中练武,还练就一身好武艺。”
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他派黑衣人行刺晋王?难道那日的意外都是他安排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查探晋王是否身怀绝顶武艺?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这个楚皇就太可怕了。
“还发生了什么事?”他森冷地问。
“没有了。”她故作坦然地回答。
“你可知欺瞒朕的后果?”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拽过去,被他禁锢在怀中。
楚明锋的左手虎口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晋王风流成性,并非正人君子,他与你在一起那么久,岂会什么都不做?”
叶妩犹豫,要不要说呢?
他威胁道:“你想尝尝在这里被朕宠幸的滋味?”
这时,她倒是不怕了,“如果陛下宠幸了小女子,那小女子还怎么勾*引晋王和右相?”
他拍她的脸腮,“朕让你勾*引他们,并不是让你爬上他们的床榻,你给朕牢牢记住!”
她温顺道:“记住了。”
——————
次日,叶妩刚刚走进潇湘楼的侧门,就有一顶轿子停在大门口。
一个管家专程来请她到府上一趟,说他家王爷有请。
不是晋王,而是瑞王。
整个金陵城都知道,瑞王年过五十,是楚皇的六皇叔,从小在军中效力,二十岁就被先皇封为大将军,三十岁统军五十万,战功赫赫,在军中极有威望。三年前,他伤病缠身,这才在京中养病,交出兵符。虽然他不上朝、不过问国政,朝中却有半数以上文臣武将以他为马首是瞻,若有大事或者政令,常去问他的意思。如此,他在朝野上下、楚皇面前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其党羽和底下人做出不少罔顾法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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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本王心意
纵然他狂妄至极,楚明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严惩的意思。
因为,不敢。
因为,楚明锋能坐上皇位、坐稳龙椅,瑞王居功至伟——先皇驾崩,他奉遗诏登基,两个弟弟说他矫诏,意欲起兵谋反。就在这时,手握楚国五十万兵马的瑞王,率五万精兵回京,屯驻京郊,领一千精兵入城,两个弟弟才不敢造次,按兵不动。
瑞王派人请她去王府,有什么目的?
瑞王府门头气派宏伟,内里豪奢,应该不输皇宫。
叶妩随下人来到书房,足足等了两盏茶的功夫,他才姗姗来迟。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书房,伴随着豪爽的笑声,“本王来迟,叶姑娘见谅。”
“王爷客气了。王爷贵人事忙,小女子多等片刻也无妨。”
“你爹爹还好吧,有没有捎回家书 ?'99down'”
“离开将军府之前,爹爹捎回了家书。”
她知道,爹爹是瑞王的旧部下,跟随他二十年,他回京养病后,爹爹才接手兵符,驻守边境。
瑞王出身武将,体型魁梧,身板结实,并没有人到中年的虚胖,一举手一投足,干脆利落,力道十足,是沙场武将的铁血风范。他坐在书案后的金漆雕椅上,“算起来,你是本王世侄女,坐吧,不必拘谨。”
她含笑坐下。
他笑呵呵地说道:“安阳公主盛气凌人,亏待了你和你娘,你为何不来找本王?倘若你一早来找本王,本王一定给你娘儿俩做主。安阳公主叫本王为‘皇叔’,本王说一句,她不敢不听。”
“谢王爷关爱。”叶妩委婉道,“王爷是陛下和安阳公主的皇叔,在朝中举足轻重,必定能为小女子做主,不过娘亲不想爹爹为家事烦心,自愿离开将军府。只要安阳公主不赶尽杀绝,娘亲和小女子住哪里都一样的。”
“还是你娘懂事,怪不得你爹爹最喜欢你娘。”瑞王和蔼地笑,“安阳公主太骄纵蛮横,太后都拿她没法子。若是以后她再找你们麻烦,就来王府找本王,知道吗?”
“是,谢王爷关怀。”
“虽然本王不太出门,不过也听闻了一些事。最近潇湘楼夜夜火爆,是因为一些令人头昏闹热、灵魂出窍的歌舞,本王打听到,那些歌舞是你编排的。”他颇为赞赏,“虎父无犬女,志鹏的女儿就该这样,能人所不能,万里挑一。”
他笑容满面、慈和亲切,倒不像传说中的嚣张跋扈,不过不可只看外表。
叶妩谦虚道:“王爷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罢了,难等大雅之堂。”
瑞王不赞同地说道:“我大楚民风开放,青年男女可互诉爱慕之心,只要不作出太过分的事,就不会受人指点、议论。你编排的那些歌舞,正合本王心意。”
她琢磨着他有什么用意,“王爷谬赞。”
**这个瑞王到底想干嘛呢?大伙儿猜猜~~
你是本王的人
“本王伤病时好时坏,不宜出门,因此想请潇湘楼的人到府里演一场。”他不是用询问、商量的语气说,而是告诉她一个既定的事实,“老夫人和王妃,还有其他内眷,都对你们的歌舞神往得很,若能在府里演一场,她们便可一饱眼福了。”
“王爷,能来王府为王爷和各位内眷表演,潇湘楼老板娘冷潇湘必定觉得荣幸之至。”
“府里很久未曾热闹过了,老夫人一定很开心。本王还会邀陛下来王府欣赏歌舞,朝中文武大臣也会来捧场,如此也帮你们潇湘楼提升名气。”瑞王笑哈哈道。
“那小女子回去